[活俠]創作-恬仙傳(13)

二次創作 與官方遊戲無關 鳥熊更新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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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7的世界

　　趙恬走在街上，她已經很習慣了，習慣這種感覺。

　　因為她的習慣，所以沒人注意到這個漂亮的女孩子，不是本地人，甚至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趙恬漸漸離開了人多的市集街道，開始往錯落的民房聚落走去。

　　在曾經叫做唐門的門派山腳下，趙恬看到了小小的房子跟庭院。

「有人嗎？」

　　趙活在踏入庭院前出聲詢問，理所當然的有了回應。

「請問是哪位？因何事來訪？」

　　回答趙恬的老婦人，穿著鵝黃色的普通服飾，依然掩飾不了那怕年華逝去，曾經必是風華絕代的美人身姿。

「我叫趙恬。」

「魏大家，請問殘叟先生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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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活今年已經快九十了，他本來想著自己差不多也該準備好段子，和大師兄在奈何橋的第一場演出不能出任何意外。

　　不過可能是閻王爺還沒有時間聽相聲吧？他都做好一覺不起的準備卻還是每天準時起床活到了現在。

　　不過，好像從遇到瑞杏之後，自己的人生只剩下好事。

　　先是『記杏仙遊』的成書出版，讓他與許久沒有來往的魏菊再次成為了筆友。然後每過一段時日，瑞杏就會來找他聊天，他本來都做好了與瑞杏此生無緣再見的打算。

　　不過他還是很開心的，尤其在把『記杏仙遊』的初稿跟成書交給瑞杏時，她開心得蹦蹦跳跳的樣子，讓他想到了小師妹跟葉小妹當年的樣子。

　　年紀大了，趙活覺得其實沒有必要傷感了，時間是無情的，可時間也是最好的療傷藥，很多事習慣了也就是那個樣子。

　　不過趙活沒有想到魏菊會找上門，並提議搭伙生活在蜀中。

「我已經不管事了，不管是崆峒派還是耕陽書齋的事情，不過是想在最後，找一個還可以說上幾句過往的人做個伴而已。」（菊）

　　院落是魏菊找的，趙活自嘲這個歲數了才被人包養？大師兄如果還在，大概會笑說趙活老了還能賣屁股，真是吃軟飯的大宗師。

（我怎麼會有大師兄能活到現在的錯覺，他不死在那場戰鬥也會死在修羅場吧，嗯．．我一定會給女俠們遞刀子的！）

　　趙活覺得自己就是那麼小家子氣的人，反正猴子沒有人權，尤其是長得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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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漂亮的的女孩子找我？」（活）

「我只說有個女孩子找，趙師兄你是怎麼知道她漂亮的？」（菊）

「因為妳說有女孩子找我時，眼神很像在看雜碎。」（活）

　　趙活牽起魏菊的手，輕輕的拍了拍

「不過我想大概是沒有妳那時漂亮的，我說得對不對？」（活）

「趙師兄你年輕時要是這麼會說話，也不至於現在還要我來跟你做伴。（嘆）」（菊）

　　語氣嘆息，眼角跟臉上的笑意藏不住，那個女孩子不喜歡聽好聽話？

　　趙活跟著魏菊來到前院，然後看見了趙恬。

「趙恬？」（活）

「我是趙恬。」（恬）

　　趙恬從懷中掏出了好幾本書

「我是來幫人要簽名的！」（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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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杏每數個月會來找趙活討吃的，趙活甚至覺得她只是不想花錢去買吃的，才來白嫖他的大餅。

　　魏菊也跟瑞杏碰過面，出乎意料的瑞杏對魏菊的態度，並沒有很熱情，很明顯跟對趙活的態度是兩個樣子。

　　瑞杏每次來都提供一堆故事，別的世界那些趙活的故事。趙活笑著聽著，然後落筆成書，再由魏菊修飾文句。

　　下次瑞杏來時，趙活會把新書交給她。趙活除了『記杏仙遊』，並沒有在耕陽書齋出版其他的書籍，但是在257瑞杏的世界，他有著另外的筆名，『外門殘叟』可是名大作家。

　　碧矮樓樓主跟盛雪盛大家都是死忠粉絲，連龍湘都買了『食神記』、『廚神傳』，『食仙本錄』等小說話本收藏。

　　大家一邊抱怨外門殘叟的書出得慢，又常常情節人物重複出版。然後在有新書出刊時，馬上售完。

　　不會再版的，257瑞杏每部都只發印萬本，然後絕版。

　　所以當趙活看到趙恬要求簽名的書號都是個位數字時，也是有些吃驚。

「真是我的紛絲阿？我記得瑞杏說過編號十之前的書，是買不到的。」（活）

「因為有插畫阿，編號十之前的書幾乎都內部消化完了。」（恬）

　　零號是477瑞杏的，壹號是257瑞杏的，貳號是書蓉跟相關趙活的。

　　趙活現在手上簽名的是參號跟肆號，這是魏大家跟盛大家的專屬編號。

　　趙活在封底簽著外門殘叟落筆六字，魏菊跟趙恬喝著茶閒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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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姑娘是從別的世界來的嗎？」（菊）

「是的，我是別的世界的仙人。」（恬）

　　趙恬拿起了『風雨錄』，笑著說出事實。

「我是這部話本主角的女兒（笑）」（恬）

「這可真是．．．還好趙師兄沒有加筆太多，不然現在不好收場了呢？（笑）」（菊）

「風雨錄的主角是誰？」（活）

　　趙恬苦笑。風雨錄就是好幾部作品的主角亂入戰鬥，反而原來的主角描寫不多，連趙活這個作者都快忘了這個腳色。

「．．．是那個甚麼事都沒做然後開後宮的王八蛋？」（活）

「趙師兄，趙姑娘都說她是那位的女兒了，留點口德。」（菊）

　　這也是趙恬沒有把『風雨錄』給父母知道的原因。

　　雪山遺孤，錦香女俠，崆峒掌派，這個後宮老實說有點過分了？可是架不住大家愛看，話本主角投票還曾經進前三爭第一，可惜武帝太穩，畢竟真實人物就在耕陽書齋和活俠書洞遊走。

　　趙活將簽好名的書還給趙恬，然後請魏菊拿出了兩本書，簽名後交給趙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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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仙．傳？」（恬）

「這是妳的故事，妳在某個世界聽說的故事，妳在某個世界請仙助力的故事。」（活）

　　趙活知道趙恬，當然出身背景甚麼的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有姓名跟樣子，還有瑞杏告訴他的故事。

　　趙活聽到了雪山刀客的一生，趙活看到了趙恬顯威於龍門節。

　　這是瑞杏最近提供的靈感

（477姑姑的手腳也太快，大概是我在105姑姑那邊一陣子時，她提供的素材吧。）

「瑞杏有時候給我的故事，我有時都會想著她是不是在呼嚨我？」（活）

　　趙活看著趙恬，感到一絲欣慰。

「不過這樣看來，她大概是實話實說吧？」

「甚至妳比她所描述的還要完美。」

「謝謝妳來看我，趙恬。」

「是我要說謝謝才對。」

　　趙恬對於眼前平凡，卻活出自己精彩的趙活，致上自己的謝意。

「你所述說的故事，是我從小到大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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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恬在小院過夜，不過她沒有休息，藉著月色，看完了兩本恬仙傳。

　　當然不是完全照搬趙恬的故事，但是趙恬感覺自己好像又過了一次似是而非的人生，這是很棒的故事。

　　求刀，習武，知義，斬仙，最後為天下眾生斬出了那一刀。

（我跟刀客伯父，其實沒有話本裡說得那麼偉大阿？）

　　趙恬只是為了自己揮刀而已，她自己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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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恬整夜無眠，卻在魏菊早上起床做飯時。看見了瑞杏的到來。

「477姑姑？」

「趙活！我肚子餓了？」

「妳是一點時間都不想浪費，掐著飯點來的是嗎？」（活）

　　魏菊跟趙活張羅的早飯，最後大部分進了瑞杏的肚子。

　　很久以前趙活就清楚瑞杏吃飯根本是吃好玩的，仙人會餓死才真的是個笑話。

　　不過這次趙活猜錯了，這次瑞杏吃飯只是順便，她是來找趙恬的。

　　剛吃飽飯瑞杏就招呼趙恬跟著她離開，導致本來還想跟兩位老人家多聊聊的趙恬，只好匆忙道別。

「不要在意這種小事，倒是趙恬妳稍微注意一下吧。」（活）

　　趙活覺得今天的瑞杏感覺不太對勁。

「妳小心點，仙人有時沒有甚麼分寸的」（活）

「我知道了」（恬）

　　427瑞杏這麼說，現在連老年趙活也這麼說，趙恬不得不打起精神，準備應付要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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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個好地方，適合赴死！」

　　477瑞杏帶著趙恬來到了眉山，開口就是不像平常的她。

　　在趙恬眼前，477瑞杏全身爆發香火之力，就像是換了一個人的威勢壓迫著趙恬，然後在趙恬拔刀之後，變回了呆呆的477瑞杏。

「等一下！等一下！小恬兒妳要拔刀跟我打嗎？」

「477姑姑妳到底是．．．？」

「妳不解放刀中的意識嗎？」

「妳在說甚麼？」

　　趙恬一時不懂477瑞杏的話語，但是她知道477瑞杏不會騙人，所以動用了天地動靜十八樁功，動用了所有的仙力，真的找到了一絲絲的意識。

　　幾乎等於沒有的意識。

　　趙恬一直以為那是凌霜給她的感覺。她沒有想到雪山刀客的意識還在刀中。

「姑姑！」（恬）

「我幫妳！」（477）

　　477瑞杏沒有猶豫的幫趙恬將她的意識送入凌霜之中，趙恬沒有任何抵抗的讓477瑞杏幫忙。

　　477瑞杏看著失去意識的趙恬身體，不發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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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恬在熟悉的空間之中再次見到了雪山刀客，他的手中有著另一把凌霜。

「請出刀！」

「刀客伯父．．．」

「出刀！」

「為什麼．．．．」

　　趙恬還有很多話想說，還有很多問題想問。

　　可是刀客的身影動了。完全沒有理會趙恬．．．．

「我輩刀客，遇事不決，惟有．．．」

「出刀！」

　　趙恬眼中，雪山刀客的這一刀即是完美，她大概是揮不出這樣的刀的，她也不想揮刀。

　　有情人揮出的無情刀，趙恬不想擋，也擋不了。

　　趙恬流著淚，對著很多人說著對不起，她要死了。

　　趙恬甚麼都放棄了

　　可是天地動靜十八樁功跟凌霜沒有放棄！

　　在生死之間，就像當初沒有意識而要面對武帝的大滅絕

　　樁功與凌霜揮出了獨我技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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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趙恬回過神時，那一刀再現，斬斷了雪山刀客的最後一刀，也斬斷了雪山刀客的最後意識。

「為什麼？！」

　　趙恬第一次痛很自己，痛恨自己沒有掌握獨我之技，可是她沒辦法痛恨凌霜，還有一起長大的天地動靜十八樁功。

「很漂亮的一刀」（盲）

「伯父！」

「抱歉阿，我只會揮刀，也只能用這個辦法幫妳。」（盲）

「本來是想多少替妳斬掉一些感情的，但是這樣很好．．．」（盲）

「不必捨情，不必忘意，單純的無我一刀」（盲）

「妳已在我之上了。」（盲）

「師傅的女兒，自然是了不起的」（盲）

「我一直深信不疑．．．」（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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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客的身影消失在趙恬懷中，趙恬知道這一次是真正的訣別了。

　　往後趙恬揮刀，那怕是揮出那一刀，再也見不到雪山之上．．．

　　那個比誰都高冷的身影了。

　　趙恬不想這樣，可是她只能流淚，感覺那個男人往後不在天地之間。

（為什麼要這樣？）

（明明我不要變強也可以的．．．）

（明明我不要過情關也可以的．．．）

（我只是希望在跟你多說幾句話）

（我只是．．想看著你還在．．．）

（還在這個天地之間就好．．．）

　　趙恬已經鎖好的情關，再度開始鬆動

　　傷心流淚之間，趙恬想起了恬仙傳中，宇文末問方恬的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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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蒼生就那麼重要？值得師傅替他們揮刀？」

「你也是天下蒼生阿！」

　　方恬揮刀斬破仙人鎖，捨命重開天之道

「為師才不管天下如何，我是為了你而揮刀的。」

「所以傻徒弟．．」

「如果你沒辦法為了自己揮刀？就去找吧！」

「去找那一個你可以為了他揮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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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恬好像知道了雪山刀客的意思，她的心情漸漸平復了下來。

（為了讓我在找到那一個人或那一個理由之時？有揮刀的力量嗎？）

（所以那怕賭上自己？）

（也不想讓我有同樣的遺憾？）

　　轉眼之間，趙恬離開了那個空間，與雪山的傻瓜做了道別。

（再見了，小恬兒會用伯父你的刀，走好自己的路。）

（雪山派的第一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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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恬兒？妳在哭嗎？」（477）

「剛剛跟一名長輩做了道別而已，477姑姑，謝謝。」

「我只是送妳去意識空間而已，沒有那麼了不起啦（傻笑）」（477）

「那麼477姑姑，妳要繼續考驗小恬兒嗎？」

　　477瑞杏看著淚痕剛乾的趙恬，嘟嘴不滿道：

「妳現在的樣子，我的考驗沒意義了。」

「本來打算假裝香火入魔，順便教妳極樂教武學的破解辦法，沒有意義了阿！」

　　趙恬無語，就像427瑞杏說的，477瑞杏有時候真的很亂來。

「姑姑妳都不擔心我直接叫大伯父來嗎？我是有叫他過來的辦法的喔？」

「那個．．．姑姑跟妳對不起，不要告訴殺戮仙跟58好不好？當然武帝最好也不要（哭）」

（既然怕被罵，就不要亂來阿（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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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恬將趙活簽名的書跟兩本恬仙傳交給了477瑞杏，麻煩她跑一趟257世界去交給原主人。

「等等就要過去喔，還有簽名的書掉了，477姑姑妳會被魏樓主罵死的。」

「知道了知道了！小恬妳好囉嗦喔！姑姑知道了！書會安全送到的。」

　　趙恬再三的叮囑跟麻煩477瑞杏跟此世趙活和魏菊打招呼後，離開了這個世界。

　　477瑞杏是看著趙恬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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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那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讓我佔有那個孩子的身體？」

　　男人的聲音，從477瑞杏的嘴裡發出

「如果剛剛你進去趙恬的身體裡，那一刀斬得就不是小恬兒的感情而是你了。」

　　477瑞杏的語氣，沒有了以往傻氣的感覺

「妳跟我的約定，讓我用香火之力佔領趙恬的身體的目地要怎麼辦？」

「甚麼怎麼辦？」

　　477瑞杏的臉上，露出了嘲諷的表情

「沒有要考驗小恬，那你也沒有用了，申屠龍（不屑）」

「哈哈哈！瑞杏？妳想過河拆橋？」

「妳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小看我極樂教大法的威力！」

「杏花仙之體，受不了香火之力的！」

　　477瑞杏身上黑煙大作，香火威能灼燒著她的身體

　　可是不一會，香火之力完全消失，申屠龍的聲音也沒有再從477瑞杏的嘴巴裡發出。

　　477瑞杏閉眼進入自己的意識之中

　　她的意識空間中，有著無數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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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都沒有高看你啊，申屠龍。」（477）

「申屠龍抹殺掉了，接下來呢？」（女）

　　出言的是一名女性，與殺戮仙師尊夏侯梅一模一樣的女性。

「阿梅妳的意思？或著說大家有甚麼意見嗎？」（477）

　　477瑞杏真正的絕學，或者說她的杏花仙技能，名為萬象錄。

　　477將自己生涯之中遇到的強者，模擬意識複製在自己的意識之中。

　　隨時都能找人打架，在也沒有比這個更棒的武學。

　　427瑞杏的感覺是對，477瑞杏是最危險的杏花仙

　　她一人就是一隻軍隊。

　　不過因為殺戮仙的存在，本來在香火大戰中想讓大家誇自己了不起的477瑞杏，根本沒有用武之地。

　　不過事後她與257世界的魏菊跟葉雲裳合作，用一個法陣複製了萬象錄的功能，作為訓練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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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恬的情關好像鬆動了？要更一進步幫她嗎？」

　　出言的是一名老道士，他還蠻喜歡那個孩子的。

「沒有必要！這是趙恬該自己克服的事！」

　　男人出言，其他身影不在發言。男人是武帝的影子，他當然有權發言。

「那麼就不管趙恬了，不過剛剛我在她身上放了道標，那麼．．．．」（477）

「誰要去那個世界跟趙恬交手？」（477）

「我去吧，我想看看她的天雷三式？」（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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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點蒼打扮的一名劍客出言

「我也去！那是本尊的世界嘛！我想回去看看！」

　　另一個勁裝打扮的女子也發言

「那就我，點蒼客跟沐清秋三個人過去吧！」

　　武帝的影子決定了這件事，477瑞杏沒有反對

「不要太過了喔，小恬兒才剛成為仙人沒多久？」（477）

「妳是人多糊塗了嗎？」

　　一點都不像武帝的武帝影子吐嘈著477瑞杏

「不動用萬象錄，妳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但是你們打不贏我！」

　　武帝影子不想跟沒有自知之明的蠢貨說話

　　477瑞杏的意識是不可能失控的，因為他們都是萬象錄產生的意識，而萬象錄就是477瑞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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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7睜開了眼睛

（小恬兒！姑姑送老師去教導妳！）

（妳要好好學習喔！）

（姑姑相信妳可以的！加油！）

　　今天的477瑞杏，在沒有人知道的情況下，依然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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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註）

　　本來萬象錄的意識只是意識，可是477瑞杏在香火大戰中知道了用香火塑體的辦法，因此可以讓部分意識離開身體去辦事。

　　另外她是194世界的託管人，這件事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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