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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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lee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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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
感覺安價系列第一次有這麼多打戲，
比預期中還要拉長好多

正文開始

艾比蓋爾也在張秋旁邊跪下來，
嘗試用破心術從她的腦裡尋找答案。
不但從張秋內心戲的角度
看到了今晚事件的前因後果，
而且明明現在眼前的張秋閉著眼睛，
她的意識中卻有她們身邊的景象，
只是視角跟躺在地上的本體不一樣，
而且充滿了難以遏制的憤怒，
不計一切都想找到拯救「影子」的辦法，
結果那些為了自己想當鴕鳥逃避現實
所以散播輿論害他死不瞑目、
這才被魔鬼變成「影子」的人
現在還全都在她的脖子上呵氣；
但是同時意識到自己的不甘心、
感受到它似乎正在失控，
並為此深深的感到恐懼。

是這樣的憤怒讓她跟鬼之張秋產生共鳴？
還是說靈魂出竅變成鬼之張秋了，
所以才會只有特定情況的人看得到她？

但是不等艾比蓋爾看出一點頭緒，
周遭突然又騷動起來。
似乎是因為怎麼搜索都找不到、
加上好像已經平靜下來的關係，
除了綴歌以外的所有人都假設
鬼之張秋應該已經離開現場了，
所以保留小部分人力警戒的同時
其他人已經開始整理現場，
好讓他們開始調查今晚事件的蛛絲馬跡。

也有人過來查看她們幾個的情況，
艾比蓋爾跟「影子」趕快躲起來，
而越過那些人的肩膀可以看到
遠方被整得半死不活的恩不里居
也被還動得了的人攙扶起來，
有人保護似乎讓她又恢復了一點底氣，
一恢復意識就罵罵咧咧起來。

而一聽到她的聲音，
倒地的張秋就突然發出呻吟，
似乎突然很痛苦的樣子。
而綴歌卻在虛空魔法的加持下看到
鬼之張秋一聽到她的聲音就又行動起來。

「不……我不想……
不是真的……這不是……」
張秋在攙扶起她的人之間痛苦的說，
同時艾比蓋爾可以看到她的腦袋裡
有一股不屬於她的紅色正在從外部入侵，
簡直就像是她在感受別人的憤怒一樣。

於此同時，
張秋自己隨之泛起的恐懼
也像冒煙一樣感染著他人。
但是她的現狀明明沒辦法跟人交流，
別人也只是因為看不懂她是怎麼回事
不由得對於未知感到恐懼而已，
艾比蓋爾卻能看到她散發的情緒
確實被誰接收到了。

「誰能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有的人不光沒有跟上搜查進度，
甚至根本搞不清楚狀況，
潘西在高爾無言的安慰下
終於冷靜下來後問。

但是她話音剛落，
恩不里居已經又飛了出去，
讓其他人又陷入慌亂，
一部分腦筋比較清楚的人
趕快躲到月桂的血焰保護圈內，
綴歌只能用虛空魔法的幫忙
才能盡快地向她們解釋情況。

「所以難道那個隱形的怪物就是……」
潘西有點不安的瞥向倒地的張秋說。

「應該不是。」
艾比蓋爾的聲音突然從後面出現，
嚇了她一大跳。

「抱歉、抱歉……
但應該是『海』的關係，
加上她們之間的情緒有共鳴，
所以她們的認知似乎有點混淆了。」
經過剛才圖書館的事件後，
現在得躲著別人的艾比蓋爾
像被嚇到的潘西道歉後說。

所以鬼之張秋攻擊的都是這個世界的人，
至於跟她所在世界的人有沒有交戰
這一邊的他們就看不到了；
而同時張秋也以為自己是鬼之張秋，
才會恐懼眼中的她自己
似乎正在不由自主地攻擊人，
卻又難以遏止看到那些正常來說
她對付不了的人被痛扁一頓時
那種跟罪惡感並存的興奮感。

「那我們該怎麼辦？」
月桂也加入討論。
如果是剛才意外產生的迷霧，
那麼她的血焰能驅散幻象就很好想像了，
但是這看起來似乎只能治標不治本。

「……如果能把她叫醒，
讓她分清楚現實情況的話，
或許就能讓情況有所改變？」
第一次變成被徵詢意見的一方，
艾比蓋爾愣了一下後才說。

但是那又該怎麼做到，
現在他們可能沒時間慢慢想了。

「妳們想辦法把她叫醒，
我來阻止她繼續鬧事。」
艾比蓋爾說。

「妳確定嗎？
她看起來跟山怪一樣壯，
還有尖牙利爪欸。」
綴歌擔心的說。
不光是擔心艾比蓋爾的安危而已，
她以為主動作戰不是艾比蓋爾的喜好？
如果幻形怪有那麼善於作戰的話，
它們就不只是衣櫃裡的嚇人怪物了吧？

「我也一樣。」
但是正在不爽張秋的腦衝
不光是給自己惹上這麼誇張的麻煩，
還傷了這麼多人的艾比蓋爾只是淡淡的說，
瞇起的金色眼睛浮現出紅色眼影。

她主動戳破了臉上的氣泡頭咒，
好讓她可以看到鬼之張秋，
然後變成一陣煙往混亂的中心
飛也似的追了上去，
留下還沒搞清楚狀況的幾人，
就連「影子」都忘了追上她。

「……我是跟她沒那麼熟啦……
但她應該不常那樣吧？」
潘西遲疑地問。

「不……」
因為懷裡的張秋也遲疑了一下
還待在這裡的「影子」也搖頭說。
「我從來沒看過她那個樣子。」

他們猶豫不決之際，
一到裡面透著紅光、
彷彿雷雲一般的煙霧從天而降，
以英雄降臨般的氣勢落在新一波混亂的中心，
剛好阻止了幻象敵人的暴動。

「妳今天不顧一切反對溜下床、
闖入禁區就是為了這個？
把眼前看到的所有人都打一頓？」
趁著鬼之張秋被震懾住，
艾比蓋爾變回原樣喊話說。

雖然只有幾面之緣而已，
但是看剛才張秋拜託她的樣子
還有之前為了「影子」加入DA
希望自己能夠有保護的能力、
不再只能等來別人的屍體的意志，
艾比蓋爾不相信她會這樣無腦亂搞，
只是無數的倒楣事一起發生
才會演變成這麼不盡人意的情況。

不知道要多少的楣運說好一起降臨
才會讓事情變成這樣，
簡直像是全世界團結起來妨礙她一樣，
他們對抗黑魔王都沒有這麼團結一心。
替她憤憤不平的艾比蓋爾
感到紅色力量不平則鳴似的沸騰起來。

不過在那之前，
艾比蓋爾最需要擔心的
可能還是她自己的安危。
她不知道意識困在幻象裡的張秋
到底有沒有聽到她剛才的話，
第一眼的印象也被鬼之張秋的模樣
還有她腦袋裡的混亂給嚇了一跳，
不管是肉眼還是心眼都看不出
她有沒有聽到話語而產生反應，
雖然她好像因為不同的想法在打架
所以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
但沒有遲疑多久還是朝艾比蓋爾撲過來。

拜託這種時候千萬別讓我漏氣，
要是在這裡也一樣被打爆的話
會找我麻煩的可不只眼前的惡鬼而已啊……
艾比蓋爾很快地祈禱一下驅散心虛後
在心裡呼喚那股紅色的力量，
然後再次變成煙迎向鬼之張秋。

正常來說拳頭應該打不到煙吧？……
這個問題似乎不會困擾到鬼之張秋，
毫不猶豫地揮拳打向身纏紅色力量、
彷彿發出紅色雷電的雲朵一樣的艾比蓋爾。
但是艾比蓋爾的隱藏力量也沒讓她失望，
渾厚的紅色魔力狠狠撞上沾染了虛空的魔力，
鬼之張秋也不得不停下來站穩腳步
才能用雙手抵擋住朝她撞過來的艾比蓋爾，
像是在跟一頭公牛角力一樣，
然後趁著雲霧變形繞過手臂前
用力地將她借力使力甩飛出去。

艾比蓋爾變回人形在空中翻滾一圈，
用四肢著地的姿勢回到地上，
然後再一次主動出擊。
保持著四肢併用的貼地姿勢逼近後，
她變成老鼠的樣子躲開粗壯的鬼手，
鑽到了鬼之張秋的腳下後
又變成山羊的樣子用力一頂，
纏繞著紅光的羊角將她頂飛。

但是鬼之張秋的動作也很快，
早一步往上跳起來躲開羊角，
減少她受到的衝擊後快速復原，
然後伸手抓起角把艾比蓋爾丟出去。

但是艾比蓋爾早一步在她手裡
又變成大象用鼻子纏住她，
等鬼之張秋發現沒甩掉時
已經反過來將她甩出去。

然而被大象的力氣甩入空中後
鬼之張秋卻沒有失去行動能力，
而是在空中靈活的翻滾
讓自己掙脫束縛後控制自己落地，
比會變身的艾比蓋爾還要靈活，
讓人不禁懷疑組成敵人的另一個張秋
來自一個霍格華茲在教人武功的世界。

行雲流水的動作讓艾比蓋爾嚇了一跳，
差點忘記自己的鼻子還被抓在她手裡，
往她那邊拉過去就要直接攻擊腦袋，
在最後一刻才趕快又變成一隻小螞蟻，
乘著拳頭帶動的風緩緩降落在鬼之張秋手上，
往她保護不到的地方爬過去。

鬼之張秋雖然現在腦筋不太理智，
卻不是完全沒有判斷能力，
看到艾比蓋爾變成一陣煙
竄到她的手臂上消失後，
她第一反應就是不分青紅皂白
一巴掌朝自己的手臂上打下去，
就像是打蚊子一樣在看到前
有點癢癢的就先拍下去再說一樣。
還好艾比蓋爾也看到巨掌拍落，
變成跳蚤一躍而起，
驚險穿過鬼之張秋的指縫，
然後幾次跳躍之間
已經來到了她的耳朵裡。

「我不是妳的敵人！
清醒一點，這不是妳！
不要再放任她傷害無辜的人了，
跟我們一起對抗她！」
跳蚤沒辦法講話，
所以艾比蓋爾變成小型魔法耳機對她喊話，
想試著喚醒其實沒有被食死人背叛、
只是跟「影子」陰陽兩隔的那半個鬼之張秋。

但是耳朵裡冒出的怪聲似乎嚇到了人家，
她的手指像閃電一樣探入頭變大後
也隨之變大的耳洞裡把艾比蓋爾掏出來，
不過不敢繼續深入腦袋的艾比蓋爾
自己先一步變身竄出來，
不然差點被樁子般插進來的手指戳爆。

艾比蓋爾變成煙的樣子到處亂竄，
夾帶著紅光衝撞向鬼之張秋後又逃開。
剛剛能碰到她的鬼之張秋也追了上來，
但她打著打著卻忘了自己是幻象，
不會中幻術的窗戶像鐵壁一樣硬生生擋住了她。

趁著鬼之張秋痛的亂揮自己的手，
艾比蓋爾繞到另一邊變成公牛
一口氣將她頂到牆上用力按住，
設法借用她無法突破的牆壁壓制住她。
「張小姐，反抗它！
妳應該是比現在這樣更堅強的人才對！
而且妳有比這更重要的事要做吧？」
艾比蓋爾把喉嚨變回人類的樣子說，
但是牛頭以下的身體卻在變成魔鬼網
加強力道將鬼之張秋固定在牆上。

[嘴遁檢定：1d20 = 8]

但是鬼之張秋還是毫不領情的怒吼，
而且掙扎的力氣也愈來愈大，
竟然在憤怒的驅使下硬是拔出一隻手
掰開魔鬼網固定在牆上的一條觸手，
然後把艾比蓋爾整個扯下來
朝剛才的窗戶出氣似的丟出去。

一陣天旋地轉後，
緊接著是眼冒金星，
彷彿變成流星一樣的感覺都還沒忘記
就已經變成了插在隕石坑裡的一顆頑石，
差點只會倒在那裡面一動也不動。

是鬼之張秋也隨著跳下來再戰、
落地的沈重聲音驚醒了艾比蓋爾，
撕心裂肺的痛絕也在這時擊穿了她，
幾乎要讓她再昏過去一次。
如果她不是幻形怪的話，
可能就直接摔死了。

但是在她的腦袋完全清醒過來、
能控制身體變身回健康的樣子前，
對於滿身疼痛的厭惡感
已經驅使著紅色的力量運轉起來，
強行打通受傷折斷的肌肉跟骨頭。
那個瞬間的喀嚓聲嚇得她像觸電一樣彈起來，
動作行雲流水得絲毫不像剛剛受了重傷。

雖然痊癒得比受傷的過程還快，
剛才的那個過程還是不愉快，
艾比蓋爾也不由得對兩個張秋
都有點恨鐵不成鋼了。
「好了，妳真的開始惹火我了！」
伴隨著這句怒吼，
艾比蓋爾在句尾發出長嘯，
剛好跟鬼之張秋的咆哮互相抵銷，
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的她
也第一次露出狂怒以外的反應，
似乎也不由得有點畏縮，
但是這時艾比蓋爾已經撲了上來。

這次艾比蓋爾也不變身了，
手上纏繞著紅色的力量直接揮拳，
可惜雖然她現在覺得自己能夠拔山倒樹，
沒練過拳擊的她準頭還有很多進步空間，
開始感到危險的鬼之張秋
很正確的選擇不要硬碰硬，
在精準的時機及時避開了拳頭。

但她還來不及趁艾比蓋爾揮空時反擊，
就像身邊已經愈來愈淡的迷霧一樣
被這一拳的餘波震飛出去。
她好不容易才利用空中翻滾穩住自己，
讓自己用四肢著地後抓住地面，
用爪子深入戳不穿的地面縫隙停住自己，
也因為自己的力氣吃了一驚的艾比蓋爾
已經看著她的手掌看出了某些靈感，
遠遠地對著鬼之張秋抬起手掌。

伴隨著彷彿隔空推開東西的動作，
一股無形的力量從她掌心噴射出來，
將還在用全身力氣對抗慣性的鬼之張秋打飛出去。

「快、給我、清醒過來！」
不給鬼之張秋恢復過來的機會，
艾比蓋爾又是兩隻手一起抬掌，
每次隔空推出手掌都伴隨著
彷彿一門大砲開火般的轟隆聲，
連續施展魔力放出將鬼之張秋
一口氣逼到貼在牆上。
「『影子』還在等著妳解救他！
要幫他變回人類的妳不可以淪陷，
還沈淪的比他更深！」
她一邊怒吼一邊放出魔力隔山打牛，
直到將鬼之張秋打到貼在城堡外牆上才停手，
不然跟鬼之張秋不一樣，
她要是用力過猛的話會把牆壁打破的。

鬼之張秋的吼聲似乎透出一點痛苦，
似乎終於開始被外界的東西刺激到了，
但混亂的腦袋還是必須對抗威脅，
趁著魔力放出的威力還沒完全消失，
反而利用它當成固定在牆上的助力，
違反地心引力網上翻滾躲開新一波攻擊，
然後跳牆撲向艾比蓋爾阻止魔力繼續放出。
面對向飛彈一樣把自己射過來的惡鬼，
艾比蓋爾也不得不停止進攻，
變成煙霧躲開「飛彈」的衝擊地點。

「我知道妳有聽到，
拜託妳做出反應！
現在不是覺得丟臉躲在裡面的時候！」
飛彈發射後還會爬起來追人，
但是艾比蓋爾利用身體嬌小的優勢
鑽過她的臂彎後對她一陣拳打腳踢，
同時不管她剛才的反應到底是不是
真如想像中一樣因為話語開始動搖，
但反正人類的作品都是這麼演的，
所以她就這麼說了。
講話的同時手上的攻擊也毫不間斷，
每一拳的威力都跟惡鬼的大手不相上下，
把鬼之張秋揍的連連左右搖頭。

「拜託，妳做得到！」
艾比蓋爾一邊喊話一邊揮拳，
但是最後一拳落在臉上前
鬼之張秋突然從她手中不見了。

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的，
但是艾比蓋爾的手剛剛出力太大，
無意間吹飛一小部分的迷霧，
因此鬼之張秋的腦袋也消失在
艾比蓋爾感知不到的地方。
但這種事只發生在那一小塊地方，
她的拳頭還是趁著艾比蓋爾錯愕之際
穿過她的防線將她打飛。

還好發現情況不對勁的時候
艾比蓋爾就已經準備好逃命，
千鈞一髮之際及時變成煙化解威力，
但那團氣體還是像煙火一樣飛出去，
撞倒一棵大樹才停下來，
落在地上開始凝固，
卻沒有繼續變回人形，
而是停在某種介於煙跟髒水之間的混沌狀態。

鬼之張秋撲上來準備反擊，
但是在艾比蓋爾失去人形的現在
對著一團煙揮拳顯然不現實。
一直穿過去的拳頭還在試著打撈目標時，
又有一團影子飛過來將她撞飛。
她怒吼著爬起來時，
「影子」也在翅膀輔助下先一步站起來，
擋在她們之間。
「冷靜一點，秋，是我！
是這個我！」
而且他把頭盔留給張秋的身體，
現在直接露出臉出現在她面前。
現在兩個張秋的理智都不清楚，
他這樣露臉應該不算違反約定吧？

至少現在他頭上的夜空
沒有打雷之類的表示，
他應該還可以繼續下去吧？

不光是「影子」西追，
其他更多人也加入戰局，
包括也是被聽起來像是有人正在
拆除他們最愛的城堡的聲音吵醒、
所以也勇敢的來阻止那種情況的人，
而他們正因為剛剛甩掉試圖擋路
阻止他們做傻事的人而氣喘吁吁。
但就算是那些年輕的勇士們，
也不能免俗地被鬼之張秋的模樣
還有大逮捕事件後第一次親眼所見
爭取到時間恢復原樣的艾比蓋爾
臉上殺氣騰騰的表情嚇了一跳。
尤其他們很難分辨哪個比較嚇人，
臉上那麼明確寫著她現在很想要
找個惡鬼來發洩怒氣的艾比蓋爾
跟鬼之張秋一樣都是第一次看到。

硬要說她們之間有什麼差別的話，
就是在兩個渴望把人暴打一頓的亞人中
艾比蓋爾的目標看起來還不是他們，
但鬼之張秋則顯然不是這麼一回事。
不過在她撲向被嚇呆了的哈利之前，
影子西追又擋在她的面前。
不過在他的真面目暴露給張秋以外的人前，
黑夜戰衣的領子先一步拉長變成面罩
遮住他的面孔下半部。
（雖然他懷疑他們之間的秘密
也差不多只是自欺欺人的程度而已了，
尤其懷疑夜王應該也知道才對）

不過在那之前看到他的一瞬間
鬼之張秋的動作似乎遲疑了一下，
雖然沒有完全停下她的攻擊，
還是給他們爭取到了足夠的時間
在最後一刻及時逃離。

而且那之後她並沒有馬上追擊，
而是暫時站在那裡沒有採取下一步動作，
似乎一下子不知道她該做什麼。
也許比起艾比蓋爾的長篇大論，
看到對她依舊抱著真心的西追
更簡單有效地讓她想起自己是誰？
不過他們沒有機會確認這一點，
因為接下來艾比蓋爾的拳頭
已經纏繞著紅光朝她臉上揮過去。
其他人甚至沒有時間跟膽量
確認艾比蓋爾是不是因為
她的話沒有用在發脾氣。

眼看情況似乎又火爆起來，
哈利等人也趕快加入戰局，
但他們跟其他人一樣很快發現
普通的魔法只會穿過鬼之張秋，
甚至除了艾比蓋爾的奇怪力量外
他們都沒辦法主動碰到對手，
但是鬼之張秋卻沒有這個限制。
「我們該怎麼做？」

「質量攻擊！
她不能傷害不會中幻術的東西！」
唯一能跟她平等打架的艾比蓋爾
現在正騎在鬼之張秋的肩膀上
抓著她頭上的角試圖控制她，
但是看起來效果似乎不太好，
還好這附近沒有牆壁之類的東西
可以讓鬼之張秋用來甩掉她。

「那樣的話……暴暴吞！」
妙麗對著地上的石頭下咒，
本來滿地都是、
絲毫不引人注目的小石頭
突然變成了膝蓋那麼高，
就算是鬼之張秋在一腳踢到後
也沒辦法撼動定海神針般的石頭，
那麼痛到跳腳的自然就只能是她了。
「窟窿現！」
妙麗又對地面施咒，
一個大小剛好的洞穴接住她的一條腿，
卡進去的她沒辦法破壞旁邊的地面，
暫時就只能卡在裡面動彈不得。
「呆著別動！」
妙麗對著鬼之張秋大喊的同時，
榮恩和哈利也想著要幫上一點忙，
所以雖然他們還沒學過繩繩禁，
但還是用魔法把地上的草變長，
利用她動不了沒有腦袋的東西的弱點
設法繞過艾比蓋爾妨礙她的行動。

但他們不管做什麼，
大概都沒有艾比蓋爾接下來做的有效；
她直接抓著鬼之張秋腦袋上的角
趁著她失衡的時候用力一拉，
把她的頭用力砸在剛才的大石頭上。

雖然鬼之張秋看不出來有受到明顯的外傷，
但伴隨著一陣巨響，
勢不可擋的她竟也不由得四肢著地，
就知道那一下真的有對她造成傷害。
尤其那個響亮的碎裂聲，
旁邊聽到的人都不禁倒抽一口氣。
「艾比蓋爾！」
被嚇到的「影子」忍不住說。

「這樣腦袋有清楚一點了嗎？」
但是艾比蓋爾只是對鬼之張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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