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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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lee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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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
總而言之先來一句：太苦了老石

正文開始

這不是艾比蓋爾第一次一個人醒來，
（不用睡覺的「影子」不算的話）
但是第一次在這麼大的房間裡一個人醒來，
總覺得就像死寂的山谷一樣空蕩蕩，
搭配愈來愈冷的天氣更是讓她感到空虛。

身為幻形怪的本能讓她喜歡再封閉一點的空間，
連冷風都鑽不進來的空間讓她比較有安全感，
但是這麼多個月習慣了人類的陪伴後，
不只是寬闊，過度的安靜也讓她有點不安，
尤其是平常隨侍在身邊的「影子」
也沒有在她一醒來時就從影子裡現身。

第一次空虛寂寞覺得冷的她就忍著寒冷
爬起來穿好禦寒的衣物跟偽裝的眼鏡去吃早餐。
這次她沒有在餐廳巧遇綴歌等人，
倒是正氣師們都顯得心不在焉，
第一次面對他們的艾比蓋爾
才沒有遇到太多麻煩就通過他們。

只是簡單的補充熱量後，
無所事事的艾比蓋爾就想去到處晃晃，
但是學校裡此時到處都是正氣師，
到處躲他們的時候就在不知不覺間愈來愈往下走，
就來到了上魔藥學課用的地窖。
裡面叮叮咚咚的聲音跟濃烈的味道
讓艾比蓋爾一半出於好奇，
一半出於警戒的探頭查看。

地窖裡面是石內卜，
衣服也不換，
頭髮也不綁的就在調配魔藥，
從他身邊堆了滿滿的藥材，
還有他滿頭大汗的蠟黃額頭來看，
他在調配的魔藥似乎不簡單。

看他很辛苦的樣子，
艾比蓋爾不敢出聲打擾他，
倒是石內卜偶然抬起頭時看到了她。
「抱歉，我現在在忙。」
他很快地說。

「沒關係，我知道。
我只是在找地方躲正氣師，
不會打擾到你的。」

「那就自便吧。」

「謝謝教授……我是說，先生。」
艾比蓋爾學著那些學生開口，
才想起來她們之間不是師生。
「請問發生什麼事了嗎？」

「衛斯理……亞瑟．衛斯理，
妳認識的那幾個的父親，
在魔法部被襲擊了。」
雖然被硬塞現在的工作前還在擔心
艾比蓋爾會不會被那些葛萊芬多帶壞，
但是現在石內卜實在分不開心神。
「似乎是中了某種很兇猛的蛇毒，
我現在正在設法調製解毒劑。」

「……我可以幫忙嗎？」
那聽起來是很糟糕的事，
艾比蓋爾馬上問。

看她這麼體貼，
看來那些葛來分多的影響還不至於病入膏肓。
「妳可以把我需要的材料遞給我。
給我銀菜刀跟瞌睡豆莖。」
已經放心一點的石內卜說。

「好。」
石內卜開口的同時，
腦袋裡也浮現出了對應的資訊，
艾比蓋爾對照著就能找出來，
可以自在伸縮的手
很輕易就從垃圾山裡把東西挖出來。

雖然不敢說艾比蓋爾的加入有讓事情加快多少，
但至少沒有礙到石內卜。
等到大釜裡的東西變色結束後，
他從中撈起一半的魔藥裝瓶，
並且對熄火的大釜施展屏障咒，
以免灰塵或雜物掉進去污染魔藥，
就走向火爐，朝裡面丟入呼嚕粉。
「聖蒙果醫院！急件！」
他喊完語音指令，
徑直走進變成綠色的火裡，
艾比蓋爾也趕快跟了上去。

從火裡出來後，
出現在眼前的環境讓艾比蓋爾有點嚇到。
穿著潔白衣服的人，
走在完全乾淨的空間裡，
被清潔到一切的一切都只剩下消毒水的味道。
這麼乾淨的空間讓她有點不自在，
為了在這裡替人類治病，
所有多餘的東西都遭到消滅，
哪怕是一粒會攜帶髒污的塵土都不留，
而她還沒忘記不過幾個月前，
她也是會被人類驅趕的對象。

不過她沒有機會發表感想，
石內卜就要分秒必爭地去使用魔藥，
用動作示意她跟上後就快步離去，
不想被丟下的她只好趕快跟上。

他似乎有先跟醫院的人講好了，
簡單的說明後就有治療師給他帶路，
直接帶進現在正在搶救衛斯理先生的手術房
讓他就這樣使用解毒劑。
只是閒雜人等的艾比蓋爾卻進不去，
剛好現在衛斯理太太也在外面心急如焚地等著，
所以她還有個伴。

「怎麼沒看到其他人？」
艾比蓋爾問。
對她來說破心術是感官的一部分，
而衛斯理太太的擔心跟焦急
就像是她才聞得到的焦臭味一樣，
強烈到就算旁邊有棟房子燒起來，
艾比蓋爾大概都沒辦法發現。
從那股焦急情緒的由來來看，
她不太相信只有衛斯理太太會焦急。

「他們現在不太方便來。
天……塞鼻子正在安撫他們。
不然他們第一時間就知道亞瑟出事，
不知道會被人家怎麼閒話，
所以我們叫他們等亞瑟穩定下來後再來。」
衛斯理太太心痛的說。
這種時候只有她一個人來等待結果
實在令人心如刀割，
但是沒有天狼星攔住的話，
那些年輕人打算直接殺到魔法部去救人，
不知道明天整個魔法界會怎麼想。
現在魔法部很想要個藉口毀掉哈利，
他們只能忍到那些人的機會過去。

「那些人類有夠無聊的。
發生什麼事了？」
已經放棄質疑人類迷惑行為的艾比蓋爾問。

「亞瑟好像被蛇咬了，
還好哈利不知怎的馬上就知道了，
其他成員趕快去救他才來得及急救。」
衛斯理太太看看四周後壓低聲音說。
但是以防萬一，
她省略了當時他在看守神秘部門的事。
他應該只要負責在有奇怪的動靜時
跟其他人報告是誰就好，
沒想到他竟然先被發現了，
反過來被一條大蛇給偷襲了。
「也已經跟其他人警告魔法部裡有蛇了，
可是他們好像不太相信的樣子。」

[接下來還遇到誰？
老佛
奈威
夜王
阿默迪哥里]

陪著衛斯理太太聊了幾個小時，
讓她暫時從等待的焦急中分心後，
石內卜才終於從裡面走了出來，
長時間的全神貫注讓他身心俱疲，
但是至少都是輕盈的。

「怎麼樣？」
衛斯理太太直接跳起來問。

「暫時是穩定下來了。
治療師們說接下來住院觀察一陣子就好。」
石內卜還是板著臉說。

「謝謝你，賽佛勒斯……」
一聽到就不禁放鬆了緊繃的心神，
衛斯理太太的情緒直接潰堤，
泣不成聲的掩面道謝。

「沒什麼。」
石內卜嘟囔著說，
但是在艾比蓋爾的眼裡，
他的眼神似乎有多少柔和一點。
「那麼接下來就交給專業的，
我要回霍格華茲了。妳們呢？」

「我跟你一起回去好了。」
晚上跟人有約的艾比蓋爾說。

衛斯理太太似乎打算再等一下，
看在回去煮飯前有沒有機會探望丈夫一眼，
但是在聽清楚她的說法前，
一陣腳步聲吸引了艾比蓋爾的注意力。

「這間手術房正在使用嗎？」
發問的是個路過的年輕治療師，
皮膚白到有點讓人擔心他的健康，
除此之外端正的五官算是相當英俊。
雖然他掛著熱忱無辜的表情，
但是同為變臉大師的幻形怪，
艾比蓋爾卻察覺了一絲不對勁，
彷彿對方跟她一樣是披著人皮的異物，
而且那身人皮底下的東西比她還危險。
尤其是當他看到艾比蓋爾時，
眼裡閃過一絲讓人不太舒服的打量。

「剛剛用完，正在收拾。」
石內卜沒有發現似的回答。

「那我來幫忙吧。」
那個治療師說，
然後徑直走進手術房。

艾比蓋爾正要警告裡面的人危險，
石內卜卻按住她的肩膀，
用眼神制止了她。
「妳先回去吧，
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情。」

「你不是治療師吧？
跑來這裡幫忙完又有下一件事嗎？」
治療師停下腳步問。

「差不多吧。」

治療師聞言臉上浮現奇怪的神色，
伸手拍了拍被鄧不利多肆意使喚到
連外神都說他最苦勞的石內卜的肩膀，
然後不等他反應過來就進入手術房。

石內卜拍拍還有點遲疑的艾比蓋爾，
她只好趕快先離開現場，
一回過神來就回到了醫院裡的壁爐。

這不是誇飾的意思，
她完全沒有剛剛走了哪些路的記憶，
甚至腳下也沒有走過那些路的感覺，
她的眼前就從手術房變成了壁爐間。

發愣之間，
石內卜已經跟了上來，
似乎也有點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沒事了，『那個人』走了，
沒有造成任何麻煩。
回去吧。」
不過他決定不要讓別人也去煩惱那個，
只是安撫艾比蓋爾說，
然後就跟鬆了一口氣的她
一起穿過呼嚕網回到霍格華茲。

進入了手術房之後，
其他治療師也不管又跑進來一個，
剛剛順利完成手術的他們都累了，
雖然還記得要把患者移到適合休息的地方，
但不會介意這種時候的幫手是突然插進來的，
跟跑來主動幫忙的他道謝一聲
就回到手上在忙的事了。

但是他們的視線一移開，
走到衛斯理先生身邊的那個治療師
眼睛突然冒出紅光，
並且拿出一支紫杉木魔杖，
杖尖迸發出虛空的冷光。

奇怪的是，
其他治療師對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甚至在虛空冷光的照耀下，
整個手術房非但沒有變亮，
反而陷入一種帶著星彩的黑暗，
除了還在活動的人們外什麼都看不清，
那些人也像沒看到似的繼續忙著。

最近世上似乎正在發生許多怪現象，
他今天就是來實驗他的研究成果。
隨著時間跟本來沒有時空之分的虛空交錯，
他似乎暫時的脫離到了時間之外，
他跟世上其他人就像分處兩個宇宙一樣
彼此都無法互相干涉，
甚至他在「自己的時間」裡做的事情
都是脫離原本命運的安排的。

隨著時間被他的魔法拉扯，
發出快轉麻瓜錄音帶似的刺耳吱嘎聲，
（雖然他不知道麻瓜的錄音帶）
在他聽來就像是聽著自己的腳步聲
確實地將命運終點的死亡又甩開了幾步，
他滿意的露出笑容，
然後鬼魅般的靠近衛斯理先生。
其他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只是繼續按照著他脫稿演出前的劇本
像機械一樣的行動著。

他們看不到他此時採取的行動，
他也對他們做不了什麼，
但那是物理的層面上。
如果他這時候對別人施展破心術，
就算是記憶的主人也不會發現他，
就會乖乖的把記憶對他雙手奉上。

當初攻擊躺在手術台上這人時
只是嫌他擋路就要順手排除，
卻受到了意料之外的妨礙，
所以他決定趁著練習新魔法的機會
回來找他一探究竟，
看看他們是不是也掌握了虛空的不同秘密。
還有就是因為他沒有儲思盆，
沒辦法用第三人稱的全知視角檢視自己的記憶，
只好來借用人家的腦袋。

雖然他現在只能維持這狀態幾秒，
但破心術只會持續一瞬間而已，
一瞬之間他就回到了昨晚，
本來只是來監視神秘部門的亞瑟．衛斯理
沒有想到這次會是他親自前往，
來不及回報鳳凰會就遭受到了他的攻擊。
本來應該是十拿九穩的對手，
卻有個看不清楚的誰破壞了他的咒語，
多虧了納吉妮的偷襲才讓他的行動保持隱密。
沒想到鳳凰會的動作那麼快，
馬上就把傷者給救了過來，
不過現在剛好方便了他。

是因為他正在同時施展虛空魔法的關係嗎？
當時看起來似乎是多個人影重疊在一起的妨礙者
現在在他眼中就是個意外熟悉的形象。
他已經脫離貧弱無能的麻瓜好久了，
沒想到成為強大的巫師這麼多年，
他還會在巫師社會看到麻瓜也熟悉的東西。

順著那個「東西」的尾巴看去，
果然那尾巴也是連著耳熟能詳的東西。
這次妨礙他的竟然是麻瓜也知道的魔法，
雖然心情多少有點複雜，
但是也讓他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

只是有人撿到的寶貝救了他們一命。
只是他們運氣好而已，
就像他們每次從佛地魔王的指縫溜走時一樣。
但是下次，
他就知道怎麼讓他們的好運用完了。

想要的情報已經到手了，
那麼這些人對他就沒有任何價值了。
雖然想實驗一下這狀態能用哪些魔法，
但要是這些人出事的話，
為了不讓在外面有了肢體接觸時
就被他交代幫忙把風的賽佛勒斯暴露，
只能連他一起攻擊了。

賽佛勒斯蠟燭兩邊燒已經很辛苦了，
先不要那樣對他好了。
而且現在他還在招兵買馬，
又因為意外的阻攔不太順利，
可不能為了想殺人就拿自己的大將祭天給他們看。

可惜不能讓這些人知道並心懷感恩，
今天佛地魔王心情不錯，
特許他們跟他共事，
雖然只有一下子。
他收起魔杖，
就保持這樣的狀態走了，
路上出於好玩又練習在不同時間切換了幾次。

其他人完全不知道他們跟怎樣的危險擦身而過，
甚至沒意識到那幾次的幾秒之間的一切，
回過神來剛剛那個實習生就不見了，
他們手上的事情也做完了，
患者也已經送到該去的地方了，
彷彿那幾段的過程都被偷偷刪去，
只留下那幾秒後到達的結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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