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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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lee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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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
這次要找家找到別的世界去了

正文開始

「還不就是預言家日報最愛的那套。
『謠傳在圖書館的血腥事件過後，
抬出來的屍體跟館裡的藏書一樣多……』
全不列顛加起來有沒有那麼多巫師都不知道呢。」
衛斯理家本來在國外工作、
現在也回來英國幫忙的長子
比爾．衛斯理也擠在雙面鏡前翻白眼說。
上次回到英國是為了魁地奇世界盃，
那次剛剛看到食死人捲土重來的徵兆，
結果他們只注意到隔天亂寫的聳動新聞；
但是現在佛地魔都丟下他的鼻子回來了，
那些記者還是這個樣子……
畢竟這就是魯休思．馬份
回歸食死人後的第一份工作，
在主人想粉墨登場前繼續粉飾太平。

「會那樣寫的記者不是在去年
已經落入妙麗的手掌心中了嗎？」
艾比蓋爾問。
一提到惡整無良記者，
夏瞳突然就有了興趣的樣子，
大概是在其他世界闖蕩出
「虛空行者」名號的她
也跟當初發明這綽號的媒體交手過吧。

「那一套又不是她首先發明的，
就算是，她也沒有專利，
（不然她大概真的會禁止別人學她這麼寫）
只是在這以前願意厚著臉皮
為了賣報導而胡亂編寫聳動內容的，
大概也就只有麗塔·史譏一個人而已。
至於現在那些她的後繼者，
大概是被加薪誘惑才出賣靈魂的。
而另一方面，
還敢於說出他們不願寫違心之論的記者，
大概早已迫於股東壓力或上司的淫威，
被趕出了《預言家日報》。」
比爾說。
作為古靈閣少有的帥哥，
跟記者打交道後也發現人變少了。

「那你們要不要招募那些記者加入鳳凰會，
幫你們的事業發聲？」
艾比蓋爾半開玩笑地提議。

「如果可以當然想啊。
但那些不願照上面意思睜眼說瞎話的記者，
大多已經察覺到事情不對勁了。
他們要是願意加入，
我們當然很歡迎，
可在大部分情況下，
只要他們能保護好自己，
就已經是幫了大忙了。」
比爾回答道。

「好吧。」
那種事情艾比蓋爾也不懂，
雖然她想不起來自己原本的模樣，
但她懷疑自己比起人類的樣子
大概沒他們那麼大嘴巴、大耳朵，
又愛講人家的閒話又愛聽，
還可以靠著愛亂講話來賺錢；
直到他們變成人家閒話的對象，
那時候想攔住人家的大嘴巴已經來不及了。
（她這是在替正在被所有人誹謗、
用最糟糕的方式閒話，
卻還在試著保護他們的鳳凰會，
並沒有要跟全人類引戰的意思）
「那種事情也勉強不了別人吧？」

「這種話被妳說出口後
聽著還滿讓人慚愧的。」
衛斯理太太苦笑說。

「沒事，
是我自己攪和進來的。」
雖然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很難想像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就是了，
艾比蓋爾嘆氣說。
這麼說來她自己就是
吃著灰塵睡自己的大頭覺，
突然就被套上人類的模樣
帶入一個截然不同的生活中，
然後不知不覺間就跟著鳳凰會的人一起冒險，
好像不知何時開始被默認成他們的一員了。

「要是不喜歡的話要說喔？
聽說妳最近好像到處跑的關係
身體開始出問題了？」
畢竟就算變成人形，
對於親眼看到她變種的人來說
幻形怪跟人的地位還是不一樣，
也就不像對於親生的孩子們那樣
擔心他們冒險會不會變成遇險，
何況鄧不利多基於只有他懂的理由
似乎特別放心把事情交給艾比蓋爾，
更讓他們忘了要擔心她的安危；
但是跟她相處、對她改觀後
也開始會在她身上用心了。

但要不是艾比蓋爾這麼拚命
配合這些反客為主的後來者，
（以她在布萊克們或死或離家後
搬進古里某街的視角看來）
她也不會得到人類的接納，
所以衛斯理太太現在才這麼說
反而是讓她露出苦笑。
「是啊，
而且感覺不趕快處理的話，
或許會滿嚴重的問題……
我可以請個假去想辦法解決嗎？」
想想後她只有說這個。

「妳又不是我們的工人，
想去忙妳自己的事隨時都可以去，
幹嘛還要這麼正式跟我們請假？」
在這個自發性的社團裡待這麼久
第一次被人這麼客氣地對待，
還是個正常來說沒人會想要
讓她把青春拿來賭命的孩子，
衛斯理太太聽了忍不住失笑。

剛剛她是刻意不講得太清楚，
但衛斯理太太其實對於昨晚的事
也已經透過其他的成員略有耳聞，
也包括艾比蓋爾身上開始醞釀的異狀，
不過現在的艾比蓋爾還是這個樣子
確實讓看到的人們都鬆一口氣。
不過這也讓他們不禁緊張起來，
尤其是之前近距離看過她那個樣子、
現在正躲在雙面鏡拍不到的地方
不發一語的夏瞳也同樣察覺
那股紅色力量似乎真的會影響心智。

「妳什麼時候要出門？」

「再過幾天吧，
我們約了人要一起去，
她還要一陣子才會有空。」

「誰啊？」

「呃……」
畢竟是擔心才會多問，
但艾比蓋爾還是不禁有點為難，
她跟安柏之間畢竟算不上是
熟悉到有辦法做出有用的介紹，
何況安柏的前半生以英國人的標準來說
似乎不能算是正派的巫師，
讓艾比蓋爾更不知道從哪裡開口了。
小孩子被老媽問話時的緊張感
還有因此產生並愈來愈深的代溝
就是現在這種感覺嗎？
包括親子關係在內的生態
都跟人類大不相同的幻形怪
也忍不住有了這樣的感想。

「因為『海』的原因遭遇的新壞人的受害者，
一個跟我……的外表差不多大的女孩，
出於各種原因現在被我們收留著。
所以這次她也想幫忙出一份力。」
還好有夏瞳在鏡頭外面幫忙出主意，
才讓艾比蓋爾即時生出適合的答案。
不知道跟她在那種處境要應付的父母
是在其他歷史中勢不兩立的
魔王跟和他相愛相殺的勇者有沒有關係。

「這樣啊。
那麼也替我們祝她好運吧。
衛斯理太太點頭說。

掛斷雙面鏡後，
艾比蓋爾伸展了一下直到剛才
都一直保持相同姿勢的身體，
然後下意識地看向窗外的天空。
接下來又要去別的世界了……
這句話聽起來已經沒那麼難以理解了，
但是艾比蓋爾怎麼都習慣不了。

雖然幻形怪變成人類實屬意外，
而且一開始是她如果不努力證明自己，
或許就會被趕出家園的關係，
（只是變不了身的幻形怪成不了威脅，
所以那時候才沒有人需要刻意說出來）
但是現在艾比蓋爾或許可以說
她確實遇到了很不錯的人類，
所以為了幫他們拯救世界而奔走、
前往不同的世界尋求答案這回事
對她來說不至於讓人心不甘情不願。

……替他們拯救他們的世界後
她就可以被這個世界給接納了嗎？
變成人類後為了巫師戰爭到處奔走、
然後危機解決了就要逃命的她
心裡突然冒出了一個疑問。

她不喜歡去想這個問題，
但疑問還是在她心中揮之不去。
她還要像這樣為人類做多少事
才能讓夠多的人像鳳凰會一樣
發自內心接納她是他們的一份子，
讓她不用再到處東躲西藏呢？

看看這些連同樣的人類
都要分成不同團體打來打去、
面對異種族更是連藉口都不用找的巫師，
艾比蓋爾總覺得就算放低標準不要求所有人，
那個目標依舊遙遙無期。

她總不會得跨「海」才能找到
真正能讓她建立家園的世界吧？
這個靈光一現的想法
竟然有那麼一瞬間似乎很誘人。
誰也說不準在那片危機與機運
同樣有著無限可能性的海另一端
除了敵人外不會有個全部都是
由人形幻形怪演化成靈長、
她在其中一點都不奇怪的世界吧？

……那種事情還是留到渡海後再說好了，
說不定她可以在另一邊交到朋友呢？
就像當初遇到夏瞳的時候一樣。
艾比蓋爾這樣安慰自己好排除雜念。

總之，
在等待安柏完成檢查、
正式出院前的日子，
艾比蓋爾就是繼續在霍格華茲
跟鳳凰會之間兩邊來回跑，
一邊為接下來的遠行做準備。

而自從「影子」的存在半曝光後
他除了要花時間處理張秋的事情，
還有鳳凰會的成員也拜託他幫忙
利用影子旅行運輸人員或物資。
在他跟同樣可以變成火焰來去自如、
所以同樣被這樣子使喚的佛克史
發展出像是打工人之間的惺惺相惜時，
那些時間艾比蓋爾就只能待在原地，
而她也沒有浪費時間，
就用來跟大家聊聊關心時事，
或者在重建好的圖書館裡打發時間。

首先最大的消息就是
恩不里居趁夜逃跑了。
她為了掌控學校持續的施壓
還有趕走了能掌控這裡的人
讓霍格華茲變成了瘋狂邊緣的壓力鍋，
而打算徹底獨裁掌控住這裡的她
反而變成唯一要承擔那股壓力的人，
再加上比所有人類都要瘋狂的虛空之海
還在給壓力鍋施加毫不留情的壓力測試，
昨晚的事情似乎終於讓她崩潰了。

當時的目擊者只有也還在住院的安柏，
據她所說恩不里居當時是一把鼻涕
一把眼淚的求龐芮夫人讓她繼續住院，
別讓她難得可以喘口氣、
甚至是終於可以呼吸的病假結束，
但龐芮夫人說什麼都不讓任何人
浪費不必要的醫療資源，
毫不留情地將她轟出去，
受夠了面對教授們的半罷工
還有愈來愈紙包不住火的「海」
的她直接偷偷捲鋪蓋走路了，
除了安柏外就只有皮皮鬼
把握機會拿著粉筆「歡送」她離開。
然後就一直沒有她的消息了，
大概是這樣的行為屬於怠忽職守，
就這麼回到魔法部不好交代吧，
或許是要設法偷偷爭取光明正大請假的機會，
比方說去森林裡給人馬打成工傷之類的。
（這是哈利幸災樂禍地亂猜的，
不知道他哪來的點子）

這樣的消息對於大部分學生來說是件喜事，
事實上就連艾比蓋爾走在走廊上都能看到
學生們的生活在少了恩不里居
跟她的大小督察組後似乎開始回到正軌，
不用在提心吊膽的到處探頭探腦，
好像光是存在在學校裡就會被人取締。

這種時候最樂的人非哈利莫屬，
不光是因為全世界除了佛地魔外
第二針對他找碴的人跑了，
而且他在之前艾比蓋爾不在的時候
被沒收的火閃電也可以拿回來了。

不過回到正軌的事情也不只這一件。
現在大家不用再擔心魔法部的事情後，
他們就得擔心第二優先的正事，
而跟恩不里居還有虛空之海耗了快一年後，
最重要的巫師考試季節已經近在眼前，
而全校的大部分人這才驚覺
他們有一門科目幾乎沒學到東西。

好消息是，
重新恢復正常運作的校方
不會讓他們手無寸鐵上考場；
壞消息是，
（尤其對史萊哲林外的學生們而言，
不然恩不里居這麼突然的失勢後
現在他們就被全校當成過街老鼠）
這段時間幫他們補課的是石內卜。

終於除了第二喜歡的魔藥學外
可以跟大家分享他最愛的學問，
雙倍的快樂抵銷了兩門課程的疲勞，
讓石內卜卯足幹勁要讓所有人
用一個月的時間追上一年的進度，
但是跟魔藥學一樣的身為天才
對庸才跟只會抄課本
不會動腦的書蟲們的不耐煩
就算是在黑魔法防禦術課上也沒放下，
讓大家得焦頭爛額都變成了頭痛。

看他們都滿可憐的，
哈利等人號召DA的成員
友情幫忙有需要的人補課，
這次他們終於不用躲萬應室，
而是光明正大的申請借用空教室，
不用擔心被人從中阻撓。
如此義舉讓他贏回不少好印象，
也讓他又有機會可以宣傳真相，
終於距離徹底的洗刷掉他
跟DA的不白污名又更近一步。

這樣好事一件接一件的發生，
好像整個世界一夜間鼓起幹勁
一口氣往好的方向大步邁進，
一下子甚至會讓人產生錯覺
好像他們已經打倒大魔王了、
世界上一切邪惡都已被剷除，
他們可以開始重建起良善的世界了；
而且鳳凰會也真的沒有佛地魔的消息，
鄧不利多也沒有帶來更多噩耗，
這種時候都是沒消息就是好消息，
因此沒有多少力氣來阻止他們
沈浸在日子暫時和平了的幸福感中。

就連阿波佛也完成他那過於漫長、
找月桂找到她都變成吸血鬼回到家
還沒有結束的秘密任務回來了。
詳細情況可能還是問他本人比較準，
但艾比蓋爾忍不住懷疑是阿蘇爾
受不了繼父離家這麼久從中作梗，
不然黑山羊快要忍不住冰冷的空巢，
卻又礙於高等生物的面子不好意思直說了。
（她對她們的幫忙毫無意見，
那裡是她跟跩哥的藏身處之一，
還是有個人類顧著那裡比較好）

一下子發生這麼多好事是可以的嗎？
甚至讓人不由得產生這樣的懷疑，
不禁有點擔心這樣的幸運不會長久，
總有一天要連本帶利的還回去。
但是就連張秋可能要被咎責的事情
似乎都有機會全部丟給失控的魔法
讓她不用賠償那麼多就可以了事，
至少現在聽「影子」的消息
應該可以穩穩避開最糟糕的
諸如退學或毀去魔杖之類的處罰，
這樣的好事連發讓人不禁超過慶幸
到了腦袋都有點飄飄然的地步、
甚至可以樂觀地相信好運能持續到那時候，
到時候再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好。

至於艾比蓋爾？
雖然感覺到一點點類似妲己會稱為
「有人想趕快完結去寫大場面了」
的不安預感，
但她也不會否定在即將啟程之際
她也寧可遇到更多好事，
這樣比較有好彩頭的感覺，
心態好一點也比較有動力解決問題。

就這樣，
慶幸著最近發生最大的事情
只有又有人面對辛苦的考生
落井下石的再次舉辦起黑市，
售賣吹噓得天花亂墜的補腦藥
跟一聽就會被抓的作弊道具，
這幾天很快就過去了。
（雖然這唯一一件事差點就不是小事，
榮恩又不小心上當買了補腦靈藥，
結果嘴裡一邊喊著嗨到不行，
一邊用手指鑽自己的太陽穴，
還好大家合力幫他冷靜下來，
才不需要找龐芮夫人幫忙他
在物理意義上把腦袋補回去）

「霍格華茲的學生這麼會發明東西嗎？」
也因為這樣的黑市之亂，
讓艾比蓋爾臨走的前一天
兩位級長還在罵罵咧咧的
清理他們沒收來的違禁品。
就連出院來找艾比蓋爾的安柏
都不由得被「豐碩」的
「千人斬」戰果嚇了一跳，
看不下去伸出援手的同時也問。

「這些都是亂做出來騙人的，
應該不能算是發明吧。」
妙麗嘆氣說，
像是覺得家醜被外揚了一樣。
「亞歷山卓圖書館的人不會這樣嗎？」

「多少會，
但是做出來的東西不太一樣。」
安柏拿起一個據說只要戴上
就能自動看到考卷正確答案的眼鏡
（當然是假的）細看。
「你們的魔法真的很厲害，
就這樣用魔杖點一下，
看起來很普通的東西就有魔力了。
這樣你們還看得出來上面有魔法嗎？」

「跟這種東西打交道久了，
就慢慢會分辨上面的魔力了。
圖書館的做法不是這樣嗎？」

「在圖書館建立起來的年代，
只有身份顯赫的人才能學魔法，
所以大部分人手裡的魔法道具
都要用最華麗的方式強調它們有魔法。
這樣隱蔽的魔法道具都是刺客用的。
這樣的觀念在一些古老巫師家族還是很盛行。」
安柏說。
那些刺客大概也是貴族的私生子
才能接觸得到魔法道具。

「這個我們也很熟。」
妙麗嘆氣說。
而且圖書館是法老開的，
可以想見不同出身的學生間
想必隔閡只會更大。

「那妳們平時用的都是什麼樣的東西？」
聽起來可以看到一些不光是埃及風或希臘風、
甚至該說是法老風格的東西，
他們不禁有點好奇。
剛好處理違禁品實在滿無聊的，
就忍不住繼續聊下去了。

畢竟說是處理，
也就是級長稍微檢查後
拿去交給管理員用專門的魔法道具
深入檢測後決定要直接銷毀、
歸檔保存起來當證物
或是請專業人士解咒
就是管理員的權責了。

也因為這樣的安排，
自從飛七失蹤後，
管理員室已經成了垃圾山，
只有家庭小精靈在清理已經腐壞掉、
因此可以確定沒有魔法的東西以免發臭。

就算是熱心的他們也不敢插手，
不光是因為手上正要新增的垃圾很重，
也因為它在校園功能停擺期間
已經被堆高到了很恐怖的高度，
感覺他們需要傳說能搬動大山、
改寫地形的傳奇魔法才能清理它
同時又避免引發山崩。
至於現在，
他們只能將手上的紙箱擺在「山腳」
希望增加它的穩定性，
多少向之後肩負起清理責任的人表示心意。

「在、在說剛剛的華麗東西的話，
我也用不起啊。」
總感覺有點對不起將來的某人，
（雖然也有可能是自己）
安柏不由得有點心虛的東張西望，
生怕他們被看到。
「我用的也是這種程度的東西而已，」
像是有點丟臉似的，
安柏拿出了她的夜香木魔杖，
看起來跟他們的別無二致。
「但是有些整天炫耀他們有法老血統的同學
還會拿著純金的魔杖來上課呢，
頂端還要刻上用聖書體寫的家族姓氏。
沒那麼誇張的則是像法老權杖那樣
用彎杖或者彎勾配上連枷的款式。
你們有人會這樣嗎？」

「沒有。」
也來幫忙的哈利斬釘截鐵的說。
他認識最接近那樣的人就是綴歌，
也想像不出來她那麼暴發戶的樣子。
想像她隨手的摺扇其實是魔法道具
都還比較有真實感一點。

「那樣的魔杖不會被人偷走嗎？」
如果史萊哲林有那種東西的話，
榮恩也認識好幾個人一定會手癢。
而且黃金可以熔掉，
應該比掃帚還要好偷吧？
（他唯一知道的奢侈品）

之前只有多多少少聽過一點隻言片語，
而現在就有一個活生生的
亞歷山卓圖書館學生在眼前，
讓他們都不由得被激起了好奇心，
忍不住一直東問西問。
反正走回葛來分多塔的路上沒別的事，
也不用怕吵到躲在各自交誼廳用功的學生，
他們就放心大膽地聊起天來。

「聽說會像圖坦卡門的面具一樣
附加上詛咒竊賊的魔法？」
三年級受到榮恩抽獎旅行的啟發
以埃及為主題寫過魔法史作業的妙麗也很有興趣的說。
雖說圖坦卡門的詛咒是麻瓜的穿鑿附會，
但在確認沒有古代魔法在麻瓜社會肆虐前
魔法社會可是焦急了好一陣子，
之後也啟發了許多黑魔法的誕生。

「不、不知道，
我沒有偷過也沒被偷過。」
顧忌最多的反而是安柏，
跟那些穿金戴銀的埃及貴族
或者文謅謅的希臘人相比，
她這個由英國人介紹來的留學生
只能算是外人中的外人，
又是來自伊斯蘭的國家，
因此這麼受矚目還是生平第一次，
不由得有點不自在，
閃躲著他們的眼神隨便結束對話。

既然她的對話意願開始降低了，
那麼其他人也不好意思繼續，
不然好像在逼問她一樣。
「要是可以直接去圖書館看看就好了。」
哈利說。

「魔法學校好像都不太歡迎客人。
我聽說每幾十年會跟其他學校
定期交流的你們已經算很好客了？」
安柏說。
圖書館的通行證也是為了過濾
有資格進出學校的人才發行的，
而且大家都以自己的母校為榮，
才要用黃金來製造進出的鑰匙。

「我不會稱那樣為好客。」
妙麗卻說。

「不知道我們的旅行
會不會去其他世界的圖書館。」
艾比蓋爾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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