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俠]創作-苦盡甘來(中2)

二次創作,與官方遊戲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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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盡甘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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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盡甘來(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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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活花了五天救了該救之人，剩下的時間就待在山下，每天在鎮上的醫館義診。李大夫從滿臉不高興變成滿臉震驚，然後滿臉討好求教的態度

葉家兄妹、小師妹、虞小梅每天都跟著趙活下山義診打下手，只是四個人抓藥包藥的速度還沒有趙活看診快。

而且當葉雲舟跟葉雲裳不小心抓錯藥或搞錯分量時，正在看診的趙活不回頭也會出聲指正，所有人都覺得這實在太誇張了。

趙活叫小梅在醫館外立個牌子

唐門趙活義診剩幾日的牌子，四人不懂，但是再過幾天就懂了

義診第一天跟第二天最忙，第三天反而沒有人來看診

「爺爺師兄，沒有病患了?」

「鎮子人才多少，現在當然沒有人了」

「我覺得是阿活你看診看太快了，二天看了快三百人吧??」(小梅)

這兩天四人真的是快累死了，反倒是看診的趙活精神抖擻，回去還能跟掌門、三師兄下棋喝茶。

「再等幾天就會忙起來了」

「是嗎?」

到了義診第五天，陸續有人上門求診

到了第六天，人比昨日多了不少

到了第七天，這天趙活特地又找了唐布衣、唐衫等師兄弟跟著下山。

還沒進醫館，大家就被醫館外的人潮嚇了一跳，眼尖的鎮民看見趙活他們，喊聲此起彼落。

「唐門的神醫來了，就是那個，站前面最醜的那個!!」

「神醫你能治我母親的手嗎?個月前不小心跌了後就舉不起來了?」

「小醫生，我妻子四年都懷不上，能請你看看嗎?」

「你們這群沒眼的倒是讓趙大夫進館阿，都讓開都讓開阿」(李大夫)

唐布衣真的是傻了

「這比風月樓頭牌標價時人還多啊」

「大師兄你不會比喻不要亂說」(小梅)

「你們前幾天看診的人也是這麼多嗎?(吞口水)」(唐衫)

「等等人還會更多的」(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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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葉雲舟說的，後來的人根本不見停止。小師妹三個女孩子已經變送茶小妹，唐衫維持秩序，其他人包括大師兄都在抓藥。

李大夫不停擦汗，還好聽趙大夫的話，第一天看診完就請藥商補藥，昨天剛剛進貨完畢。

就算是這樣，看診的人跟備好的藥材，在三個時辰後讓趙活清理的乾乾淨淨。除了趙活，連李大夫的手都要舉不起來了。

「藥多久會補完?」

「下午，剛剛求醫的有幾位也有門路，我請他們幫個忙，進些存貨」(李大夫)

「李大夫的生意經不輸醫術阿(笑)」

「比不上趙大夫(笑)」

李大夫突然抬頭挺胸

「李某人很久沒覺得我們郎中是個了不起的工作了」

趙活交代李大夫，以後早上三個時辰至午時過後，下午讓他備藥，到義診結束就這樣做吧，還特別提醒藥貨在多個二倍也沒問題。

大家回唐門的山路上，趙活左牽小師妹、右牽葉雲裳、小梅貼身後跟著走不停討背。奇怪的是大家一點也不覺得忌妒。

「師弟，明天人會更多嗎?」

「會的，明天二師兄也會來幫忙」

「二師弟會回來?師弟你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他託人帶信給我了，你這個蠢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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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妹跑向在大門等候的唐錚，唐錚面無表情的摸了摸小師妹的頭，看向趙活想說甚麼卻又張口無言把嘴閉上，一時間氣氛尷尬。

「師弟你該不會想罵趙師弟蠢貨，結果又想到這個師弟不是趙師弟，所以拉不下臉?」(唐布衣)

「你是不忘你那說相聲的夢想阿，蠢豬，你覺得你說得很好笑?」

唐錚向趙活拱手行禮

「唐門弟子唐錚，謝過閣下救助恩師!」

「哇塞師弟?原來你會說人話?」

「你聽不見很正常，我對猴子當然不說人話」

二師兄回到唐門是件好事，趙活給溫夫人的信中三事其中之一，就是請畫中仙通知唐錚掌門已治癒的事。

二師兄離開唐門調查千燈樓，也是為了找屍心丹的資料醫治掌門，然後虞小梅交給他一疊資料跟藥方。

「這是..?」

「阿活讓我抄錄的屍心丹跟你那個甚麼萬壽丹的資料」

「??」

唐門的一切都很好，每日的義診讓唐門的名氣由蜀中往外擴散，後來甚至有泥教信眾來求醫。

唐門眾人多有思考，但是趙活直接看診，醫生眼中…趙活眼中無有善惡，只有患者。

不救天下人，只救眼前人。

趙活初心，始終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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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有了期限，那就代表有結束。

義診最後一日，人比每一日都多，然而趙活三個時辰到，毅然結束義診。不顧還有求醫的患者，也不理重金重資求方的商人，趙活領著大家回唐門。

「爺爺師兄，還有好多人沒看病…」

「我知道」

「爺爺師兄不管他們了嗎?」

「不管了」

「為什麼?」

小師妹在回家的路上詢問，其他人也想知道

「我只能救那麼多人，救人的同時應該先救自己」

「先救自己?」

「是阿!!我要先照顧好自己，才能活得久一點，才能救更多的人」

趙活苦笑

「剛剛那些人裡，有很多在最早知道消息時就可以過來了，但是就是拖到這一天」

「為什麼?」

「是阿?為什麼?我也想問他們?」

是世上有比自己的命更重要的嗎?重要到要到最後一刻去求那不可能的奇蹟?

如果是當初的葉雲舟，大概前幾天就會趕過來了

他始終只能救人，救不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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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活離開了，隔天坐在正心堂門口的趙活不是那個義診的趙師弟，大家不知為何就是知道。

小師妹過來坐在趙活旁邊，小梅坐另外一邊，雲裳跑過來坐趙活前面，大家陸陸續續在趙活身邊聚集。

「師弟，你在想那位前輩嗎?」(大師兄)

「我才想問你們大家圍過來做甚麼?」

「這不擔心阿活你心情不好嘛?」(小梅)

「喇逼雕啦!!」

趙活用最凶語氣說出最欠揍的話

「我消失一個月沒人理我，大師兄還要拿我換他。我這一個月沒得吃沒得喝，不停的學習他的醫術知識。」

趙活兩眼無神

「你們在義診時，我也在義診，每個病患都是考題，本來答不出來或答錯也就算了。結果王八蛋仙人說什麼要有處罰，害我一直被電，什麼患者哪裡有病就電哪裡!!」

趙活在大家憋笑聲中努吼

「你他媽知道有多少男的來問自己的雞巴事嘛!!!真的吃飽閒的連自己撐不了一刻鐘也在問!!二哥看診不笑，仙人一邊笑到打滾一邊電我，你們想我怎麼辦!!!」

「我他媽覺得這一個月是地獄」(哭)

「至少你有學到東西跟鍛練到了」(唐布衣)

「大師兄我不會救你的，你等著被五等分吧」

「你在說甚麼?」

趙活冷笑，這個世界的瑞杏是最愛八卦的瑞杏，一個盛雪?是看不起這個嗑西批的仙人還是看不起大師兄阿??

知道趙活是在無病伸吟時，大家都比了個中指就離開去做自己的事了，連小梅都邊搖頭說，[早知道就先下藥留那個阿活的種了]邊離開。

小師妹還在

「爺爺師兄走了嗎?」

「是阿，走了，回他的世界繼續去救人了」

「還會回來嗎?」

「也許吧?」

趙活第一次渴望成仙

「師兄會去找他的，然後跟他說小師妹一直很想他」

「我也想師兄」

(拍拍)

「師兄歡迎回來，…師兄?」

小師妹發現不對勁，師兄又換了一個人，小師妹兩眼發光，覺得師兄好厲害

(仙人妳死哪去了?妳剛剛不是還在笑嗎?出來啊!!!)

瑞杏不見的原因趙活當然知道，666趙活走時就提醒他了，他只是沒想到這麼急，666趙活剛走一個時辰而已耶!!!

(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甚麼阿?大哥!!我是客棧嗎?你們就這樣進進出出的)

「酷酷看起來很厲害的師兄!!」

趙活看著興奮的小師妹，輕輕的摸摸她的頭

(準備好拯救師傅了嗎?)

離雪山行…還有一個月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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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活知道夏侯蘭會死在雪山上是666趙活告訴他的，666趙活會知道這件事，也是別人告訴他的。

唐布衣收到了夏侯蘭的遺書，唐布衣趕往了雪山，唐布衣看到了死去多時的夏侯蘭。在很久以前，666瑞杏的世界中，唐布衣閒聊時告訴了趙活。

666趙活跟他世界裡的武林第一美人沒有交情，他只是從有交情的大師兄那裡大概知道這件事。

所以在知道現在大概的時間，在確定趙活希望他幫忙救誰時問了一句:

「這個世界的夏侯蘭你不打算救嗎?」

「救師傅?為什麼?」

「我跟夏侯姑娘沒有交情，但是如果我記得不錯，她不久後會死在雪山之上」

「師傅會死在雪山!!!」

詳細的情況，666趙活只是大概知道，什麼約戰，什麼雪山派的家務事。
但是照唐布衣給的訊息，死因好像是經脈斷裂的原因。

趙活信了，師傅說有一個仇人這件事，趙活知道

師傅說她要去報仇時會帶上他，這個趙活也知道

但是師傅會死在雪山之上，趙活根本沒想到!!!!

本來對於治病報酬是要好好學習醫療知識而顯得沒甚麼精神的趙活，不發一語的認真學習起來。

瑞杏沒有說話，瑞杏低著頭，瑞杏身體一直在抖，當然兩個趙活都沒有注意。

就這樣努力學習了一個月，大致上有了一些應急手段，在仙醫認證下，那怕自己醫不好，也能續命讓他帶回來給二師兄救命。

趙活做好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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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拯救師傅了嗎?)

(已經跟二哥學了不少，大哥放心吧!!)

(………)

39趙活一時間也迷糊了，這傢伙在說甚麼?

(大哥是指我?)

(喔喔，抱歉，因為都是趙活嘛。仙人說她們彼此是用數字在稱呼，我就想您是我第一個認識的其他世界的我，所以就叫你大哥，然後一直排下來)

(……隨便你)

趙活帶著小師妹來到後山溪邊抓魚，讓小師妹乖乖等烤魚，然後開始練習武藝。

小師妹眼睛充滿好奇，師兄一直換來換去，一下是酷酷的師兄，一下又是原來那個笨笨的師兄。

趙活以為練習武技比學習醫術輕鬆多了，但是這還是第一次，第一次知道所謂的武學跟武學之間，或著說人跟人之間差距有多大。

他大概是除了39趙活外，第一個親自上手浮光掠影這個技巧的趙活。

耳朵:流星劍法加點破雲關，懂了嗎?

腦子:懂了!!!

手:戰你娘親，懂個屁懂!!!

練到手快舉不起來了還是沒有成功

當他有所疑問時，39趙活只是接手他的身體，用他以為舉不起來的手，輕鬆使出這招。

(大哥你就不能告訴我訣竅嗎?)

(你只要成功會了一次，自然身體就會記住)

(這不是一次都沒成功嗎?)

(那就多練，一個月的時間拼命應該夠了)

(喔…(累))

正當趙活要繼續練習時，小師妹拉了拉他的手

「師兄」

「怎麼了小師妹?還要吃烤魚嗎?還是覺得無聊了?妳可以不用在這裡陪師兄的」

小師妹搖搖頭，用興奮的語氣問道;

「我也可以學酷酷的師兄丟石子嗎?」

「丟石子?喔..小師妹，師兄不是在玩，師兄是在練習武藝」

小師妹撿起石子，小師妹照著剛剛酷酷的師兄的手法

石子射出，中途消失，然後作為目標的樹木被穿了一個石子大小的洞

浮光掠影 (小師妹版本)

趙活無語，趙活看著求表揚的小師妹

「我的小師妹果然好厲害(無力)」

(小師妹天份不錯，這麼快就會基本了)

(大哥，我的天份很差嗎?)

(你哪裡來的天份？)

(沒有天份嗎？原來我真是個廢物？)

(沒有天份有沒有天份的練法，不然我也不會一直示範給你看了)

(那…繼續？)

(時候也不早了，再練下去傷到身體就更練不成，回去找二師兄拿藥吧)

(那明天?)

(一樣來這裡吧，記得帶上小師妹)

(大哥，你是想…?)

(教一個是教，小師妹都入門了我就順便教一下好了)

(你也太寵小師妹了吧?)

(我可是趙活)

39趙活用理所當然的語氣回話

(趙活寵小師妹不是天經地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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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趙活帶著小師妹來到昨天練習的地方，後面跟了一大堆人，應該說所有的人都來了，連三師兄都來了。

「你們是來看熱鬧的嗎?」

「小師妹昨天回去逢人就說有個酷酷的師兄教她丟石子，我們當然好奇。這不就是來看師弟你的樂子嗎?」(唐布衣)

「好啊，希望大師兄你等等能好好說話」

　　唐布衣在39趙活出現時就懂了［好好說話的意思］，他的腿在發軟，更差勁的唐大鯨等人已經跪了，小梅不知道跑哪去，葉雲舟拔劍，葉雲裳緊緊抓著哥哥的衣服躲在其後面。

　　沒受影響的只有掌門跟三師兄，還有興奮的小師妹

（這是仙人？這是天災吧？這也是另一個世界的師弟？）

「師兄師兄，今天也要練習丟石子嗎？」

「嗯，如果累了，師兄就抓魚烤給妳吃」

　　就這樣小師妹跟趙活又開始了浮光掠影的練習，小師妹累了就休息玩水抓魚，回來的小梅烤給她跟雲裳吃。

　　然後一群人，包括掌門在內都跟著趙活練習浮光掠影

　　仙人授藝，那怕不懂也跟著練習，不學的才是傻子

　　然後這天結束，出乎意料的是葉雲舟學會了，不過跟趙活和小師妹的不太一樣。

「你明天可以不用來練習了」

「這．．仙人，可是雲舟習仙人之技冒犯了仙人？」

「你對浮光掠影有自己的理解，不必再來學我，也不要來影響趙活」

　　葉雲舟大悟，施禮一拜，隔天真的沒來參加練習

　　之後陸續幾天，掌門、唐布衣、唐陞陸續領悟，唐錚只練習兩日後就放棄，其餘師兄弟陸陸續續的放棄，有的是自己放棄，有的是仙人勸退。

　　現在還跟著趙活練習的，只有小師妹跟不練習的雲裳和虞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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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哥哥，你還沒成功嗎？你看默鈴」（雲裳）

　　小師妹揮手，射出的不是石子而是花瓣，一樣中途消失不見，一樣將樹穿了個小洞。

「小師妹小成了阿，果然比我有天份得多」

「那趙哥哥甚麼時候小成？」

「那雲裳要不要跟趙哥哥比賽看誰先到小成？」

「我不理你了，我自己去練仁義拳」

　　數天前休息的空檔，葉雲舟帶著葉雲裳來求教趙活。

　　他記得治好小妹的趙活說過，另一個趙活能解決葉雲裳不能習武的毛病。

　　39趙活用仙力調養了葉雲裳的身體，順便用仙力將她體內亂七八糟補過頭的藥力都提純化為武道真元放在她的丹田，只要她習武，真元會自動轉化內氣給她。

「那仙人哥哥有沒有厲害的武學可以教我啊？」

　　病好的葉雲裳，乃混世魔王，區區仙人何足懼哉

　　39趙活看著她沒有說話

就在雲裳覺得自己是不是該跑，葉雲舟準備拿藤條救自己妹妹時

「明日一樣來這，我給妳」

　　39趙活身上當然沒有帶武功祕笈，晚上讓趙活花了一個時辰抄寫，隔天交給葉雲裳的是一本封面大大仁義兩字的拳譜。

　　瑞杏如果在這，她當然知道39趙活給的是甚麼東西

58瑞杏絕學-仁義活殺拳的上半部，仁義之拳的部分

這是58瑞杏跟39趙活要求合作的訂金，不過39趙活也不打算學這套武學，這只是58瑞杏的誠意。

當然39趙活也是故意給葉雲裳這個武學的，主要是這個武學易懂好練，但是入門後要學習聖人之言，也就是要讀書培養浩然正氣。

希望葉雲裳的性子能收斂一點才是39趙活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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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活不停的練習，老實說他要到極限了，以往習武都是瑞杏讓他熟記武學感想，然後遭遇強敵來消化。

　　然而現在39趙活的做法跟瑞杏相比，一個是給你很多錢，教你怎麼花。一個是叫你做工賺錢。

　　趙活的心理極限要到了．．．．

（大哥，我這樣做有意義嗎？這樣做跟救師傅有甚麼關係？）

（你要代替師傅打倒第三香）

（誰？師傅的仇人？我現在的武功還不行？一定要練會浮光掠影？）

（第三香你打得贏，但是你的敵人又何止第三香）

（以後的敵人以後再說吧，我打得贏那個甚麼第三香，師傅不會死在他手上就好）

（誰跟你說師傅打不贏第三香？）

（唉？）

（嗯？）

　　誤會解開的一瞬間，趙活想打死仙人，她肯定一定確定知道這件事，但是她不說還每天電他。

　　生氣的同時，趙活的精神也垮了，他想休息，他不想這麼累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好嗎．．．．

（休息好了就開始練習吧）

（我不練了，知道那個什麼第三香打不贏我就好了，反正浮光掠影我沒甚麼天份，就這樣吧）

（你打算以後後悔嗎．．．？）

（我不是你！！！！！！！！！！）
　　
多日來的怨氣爆發，趙活其實隱約感覺到一件事，39 趙活對師傅死在雪山上這件事很緊張，不停的壓迫他習武也是希望他在雪山上能做些甚麼。

但是他是趙活，不是他，不是仙人的他。

「你不要因為在你的世界沒有救到師傅就在擔心我也辦不到，我不是你！！！我只是趙活！！我不是仙人！！不要用你的標準要求我！！！」

　　趙活怒吼完就後悔了，這段日子他的確被壓迫得很慘，但是他也感覺得到39 趙活在訓練他時的感覺。

(如果那時候我有這麼強，師傅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這個感覺讓趙活很難受，因為會害他去思考那個可能性。再加上其他人跟小師妹的進步，讓趙活第一次正視一件事……

自己也許就是個普通人……

趙活沉默著，等著39趙活的回話

(你說得對，這是你的世界，你的人生，我很抱歉)

趙活知道，仙人離開了

(趙活你就是個王八蛋混帳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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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活你還在練習嗎？這麼晚了？」

　　來的人是小梅，她是來告別的

　　雖說不是馬上，但是夏侯蘭來找趙活上雪山的時候，虞小梅也要回崆峒，掌派人大選要到了。

　　小梅跟他說了很多，但是趙活相當沉默

　　小梅看他心情好像不好，笑著用鶴手啄他一下走了

　　趙活無語，這晚趙活沒回弟子房
　　
沉默了一個晚上

　　白日固定練習的時間到了

　　趙活開始練習浮光掠影

（那如果我告訴你，這些事其實只要你努力都能解決，那你的想法是…?）（瑞杏）
　　
我該怎麼努力？

（我可是這個愚直弟子的師傅阿）（夏侯蘭）

　　我想救妳

（爺爺師兄走了嗎？還會回來嗎？）（小師妹）

　　我答應小師妹會去帶話給二哥

（你打算以後後悔嗎．．．？）（39趙活）

　　我該怎麼做啊？該怎麼做啊！！

　　情緒爆發，手握住唐門小劍一揮，流星光影，疾瞬而逝

　　樹木被唐門小劍穿過一個小洞，隨後炸開斷成二截

　　趙活吃驚，但是剛剛的感覺忘不掉

(你只要成功會了一次，自然身體就會記住)

　　趙活才知道39趙活是對的，重點不是學會浮光掠影，而是領悟自己的浮光
掠影，那怕不像，那怕不叫這個名字也無所謂。

這是趙活獨一無二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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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門大家有點意外，今天的趙活沒有在練習浮光掠影

他在打鐵

趙活回想自己的手感，打造著暗器

給自己用的，獨一無二的暗器

小小的劍身，沒有劍柄

趙活打造了十三把

接下來的日子趙活繼續練習浮光掠影，用石子，控制力道，揮出

流星的光影不斷出現，這是屬於自己的浮光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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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來了，夏侯蘭來到唐門

跟大家打過招呼，看見趙活時有點意外

「離絕世只差一步了嗎？我的弟子」

「大概還要請師傅多幫忙」

「你是為師的弟子，不幫你幫誰。聽說唐掌門好了，為師先去問候一聲，然後我們就回雪山吧」

　　趙活沒有回話，夏侯蘭前往內堂拜見唐中翎

「仙人，妳在的，對吧？」

「39活真是個天才，到底是怎麼樣讓你變成這樣的阿？才一個月耶？」

「大哥本來就是我比不上的天才，仙人，師傅在雪山上怎麼死的？」

「……自盡」

「怎麼救？」

「不是…？這樣就沒有意思了？你應該..」

「如果你不說，師傅死了我要妳陪葬」

　　瑞杏呆了，她沒想到趙活這樣跟她說話

「你的意思是我不幫你還有錯了？」

「我要的是一個仙人朋友，而不是一個整天為了看我笑話不顧我的心情的賤人。」

　　趙活說出了讓瑞杏最吃驚最害怕的話

「我可以放下自尊去求大哥，如果能救到大家的話．．」

「如果要殺妳的話．．」

「娶夏侯蘭為妻就好，只愛她一人就好！！」

　　趙活笑了，就像以前一樣，但是瑞杏有點笑不出來

「跟我想得差不多，那麼．．．」

　　蒼龍吟發勁，趙活的聲音傳遍整個唐門

　　正心堂內堂，正在問候的夏侯蘭跟正在待客的唐中翎都聽到了趙活的聲音

「武林第一美人夏侯蘭是我的師傅，我趙活要娶她為妻，武林第一美人是我趙活的！！」

　　　掌門沒有表情，因為趙活提前跟他說過

　　　夏侯蘭呆了一下，然後滿臉紅得跟煮熟的蝦子一樣跑出正心堂

　　　趙活在練功場上等她，當著唐門所有人的面

　　　瑞杏這個ＣＰ吃得有點不情願，這不是她想像中的場景

（來吧！！師傅！！）

　　　趙活處於備戰狀態

（救妳何須上雪山？此時此刻．．．）

（就在唐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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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越寫越多?怎麼掌派人路線也出來了

明天等藥,休息一天,雪山還是要上的,婚可以先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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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1.249.77.39 (臺灣) ※ 編輯: zader (27.53.58.140 臺灣), 09/13/2024 07:49: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