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閒聊] 哥布林殺手外傳：第一年4 青髮森人女劍士

接續前篇

哥殺接下任務，夥同青髮師匠出團（青髮森人女劍士實在太長了，後面都稱師匠好了）

受付娘告誡他一定要活著回來這件事，
被在外面等哥殺的師匠聽得一清二楚，畢竟長耳朵都是順風耳，
她戲謔的虧哥殺是被人愛著的，但哥殺自己不那麼認為，
他認為自己一路上受到那麼多人的溫情幫助是幸運的，也替很多人添了很多麻煩，
但是不是被人愛，他從未思考過，因為他只是個以殺哥布林為志業的男子。

他們在大雨中開拔前往目標地點，
超級托爾金人森人在豪雨中強行軍如履平地，和先前審查官洗鍊的移動方法不同，
但是同樣展現了卓越的技術，哥殺完全跟不上她的全速，基本上是她一直停下來等自己
在這陣風雨中，她不僅沒有被打濕的感覺，行走時甚至連水花都沒有濺起來
（後來描述她在泥濘中立回，泥濘中腳步輕的連印子都沒有，越寫越妖了精靈）

路上討論這次任務，連下了三次水餃都沒有人回來，
師匠表示這是最糟糕的情況，作為斥候，這是絕對要避免的情況。
哥殺說自己也不是斥候。
師匠表示：你也不是可以挑揀這個技能自己喜歡還是討厭的立場吧。

他們趕到一顆蓊鬱足以遮雨的參天古樹，
師匠示範了如何在這種天候下生火，如何用長靴尖端挖出乾燥的地，用石頭堆成爐，
用細枝編成麻花幫助燃燒，然後用小火把柴薪烘乾之後加入真正的燃料使火燒旺。
（我看這書一部份的樂趣就在於他講述這些冒險中的細節）
雖然精靈傳聞和火和火不對盤，但師匠似乎並不避忌，
表示火和石頭都是自然的一部分，也是精靈的力量，只不過是森人擅不擅長驅使而已。

然後就是脫下長靴烤火

https://i.imgur.com/DQ2X7iA.jpeg

甚至還說起了當年，因為不會這些技術，為了生火把身上唯一一份地圖當燃料燒掉的往事

「在各種細節累積工夫的成果，就可以讓結果大大不同。」
這也是後來他跟女神官說的。

果腹的時候，哥殺吃的是硬麵包和牧場的起司，肉乾之類的乾糧，以及兌葡萄酒的水
而師匠也是吃類似的東西，只不過不吃肉乾而是類似乾燥的果物

哥布林想起半身人師匠告訴他，森人都吃類似餅乾的乾糧（魔戒的藍巴斯）

結果師匠非常驚訝

「放過我吧，那可不是隨便就能製作出來的東西，也不是能隨便分給人類品嘗的東西」

「呵呵，不過在你眼裡我看上去是那種身分的人嗎？還真是光榮至極...」

之後的兩千歲隨便就拿出來分給大家吃，不愧是精靈公主

哥殺表示自己的半身人師匠曾說吃精靈乾糧吃到膩了，

森人「那還真是，身分顯貴的大人啊」 率直的讚嘆。

作為打發時間，師匠講起了以前的一個故事，

關於一個來到精靈村的魔法師

精靈村熱情的接待他過夜，而那個魔法師摘下樹上的果實，問眾精靈

要怎麼向樹木下命令是什麼樣的話語

精靈當然是否定的回答，那是自然的恩惠，是自然善意的餽贈，根本不是求來的

男人態度丕變，他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冷冷地說「我不這麼認為」

師匠「你不覺得，真是個愚昧之人嗎」

「你要注意，像這種傢伙行經之處，通常只會殘留下死亡的灰燼」

「這個男人，和哥布林有什麼關係嗎」

「我的意思是，在這前方可能會有這樣的敵人，也說不定」

「......聽上去像是『希望我留下來』的意思」

師匠沒有回答，而是讓他先睡，因為森人不太需要睡眠

自豪地說「而且我閉著一邊眼睛也能入眠」

到了目的地村莊，

本來村子對於公會連下了三波水餃都沒歸來，
第四波又是賣相糟糕的哥布林殺手充滿不信任，但是掏出兵籍牌驗明不是新米之後，
態度大改，叨叨絮絮地闡述現狀。

基本上和在公會聽到的沒有分別，森林深處廢棄的熊穴
似乎有小鬼盤據，一直以來都教孩子危險別靠近，然後在他們襲擊村子前，
先報告了公會希望能斬草除根。

但哥布林殺手發現了違和感，照理來說經驗法則，不可能到現在村莊都還沒有受害，
至少零星的受到掠奪肯定還是有的，這是根據過往自己面對哥布林王的經驗。

「那麼，就只能前往當地眼見為憑了呢」 師匠如同在教導小孩般的口吻。

他們在泥濘地上，發現了熊的足跡，但熊「不是六隻腳」

「果然，你的道路充斥混沌的氣息」

在森林深處，他們遇到的是

https://i.imgur.com/eLMHPix.png

獅頭，六隻熊足，龜甲蛇尾的怪物，張口就噴出青白色的火焰

塔拉斯克

https://i.imgur.com/D9rKYBu.png

張嘴就噴流星火，森人全數避開

哥殺一邊躲一邊用盾牌撥開，結果盾牌...著火了，纏著火焰持續燃燒

「－那是會燃燒的水」

「在地上滾掉！！」

和火藥不同，像油一樣的東西，如果能活下來有機會，一定要來試試看。

在地上沾上大雨打濕的濕泥，總算把身上的火悶熄。

此時師匠一個人和塔拉斯克立回，怪物兩腳支撐，用四隻爪連番攻擊，
師匠如同飛舞般在那狹間不斷閃避，那纖細的軀體光是吃到一擊恐怕內臟就要炸

哥殺也從師匠的身法中，領略到他先前的指導精要
什麼是攻擊線，什麼是不要把位置置身在對方攻擊線的延伸處，這樣就絕對不會被打中

此時哥殺的經驗法則發揮作用，他反射動作把自己的劍投擲出去，
原來從師匠背後死角，蛇尾正打算偷襲，而被哥殺阻止沒能得手，師匠讚賞一聲，
一腳把哥殺的劍踢回他的手邊，然後躍回他的身旁。

趁這空隙師匠講述了這怪物的來歷，甚至他暗示和昨晚講述的魔法師有關，
但總之哥殺關心的事情是，這怪物能不能殺死？

師匠表示紗布死，因為本身就是個早就死掉的肉塊，
只不過是肚子裡裝滿會燃燒液體的人偶。不過雖然沒辦法殺死，但可以讓他活不了

把他打爛，四肢切下來解體，然後把剩下的部分砸碎就好

「我知道了」

森人非常驚訝，這麼困難的達成條件，哥殺瞬間回答，完全沒有退縮之意。

但對哥殺來說，他只是想知道方法，
剩下只是要做，還是不做的選項，而永遠都有方法，方法就在自己的口袋裡。

兩人的分配，就是師匠一面隱遁一面和怪物的正面立回，用劍彈開襲來的熊爪

哥殺則是處理蛇尾的部分。

哥殺一面和蛇尾戰鬥一面分析情況。蛇尾有感知，是因為尖端有一個蛇的頭，
於是他嘗試他過往愛用的催淚彈，但因為大雨，粉末還沒散開就被打濕了。

情急之下他抓了把泥巴就朝著蛇頭丟，沒想到當真阻止了連續攻擊。
整個蛇的部分被他包上一層泥。

而正面的戰況，森人戰至正酣，用愛劍切裂了怪物的本體，
怪物踉蹌，聽到一聲碎裂的聲響，然後用後足站立，仰向天空。

然後就是，正上方的，火雨

「要來了，快避開」

森人腳一蹬，旱地拔蔥在虛空中避開所有的火石

而哥殺往前一撲就到了怪物的正下方

這或許是經驗法則，灑水的時候正下方的腳底是不會濕的，
也或許是過去從姐姐聽來的獵熊心得

總之讓他找到了火雨的真空狀態，然後墜下的怪物軀體，
他舉著劍就是一接，怪物的胸膛重重的撞了進來，他全身受到了強烈衝擊。

最後是失去意識的瞬間，聽到一個颯爽的聲音叫他千萬別動，

然後一刀把怪物的頭給割了。

他做了一個差點淹死的夢，想要翻找包裹裡呼吸的戒指

終於悠悠轉醒

「哎呀呀，真是亂來，我明明叫你趕快避開」

「我覺得那裏（怪物正下方），是最安全的地方」

「先前在洞穴前點火也是......，你是不是從來都不思考從今往後的事情？」

「你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然後你的腳邊.....」

「什麼」

「這是個謎語，在沙漠中行走的你腳邊，有一隻烏龜」

「烏龜？」

「你應該知道烏龜吧？或是你想成塔拉斯克也沒問題」

「那又怎麼樣.....」

「你看到烏龜翻到了背面，他自己翻不回來，而你並不會出手幫助他」

「..........」

「你不會選擇去幫助那隻烏龜，這是為什麼？」

「可能是因為當下，我覺得他身處那個狀態也是有必要的」

「我想也是吧」

兩人休息片刻，哥殺想要解剖那隻怪物，師匠問他想幹嘛，

他說他想要那個會燃燒的水，根據他的經驗，在雨中和哥布林作戰那個會很有用。
他想要把那個液體裝到自己空的水袋裡。

根據他過往獵戶之家耳濡目染的經驗，他開始解體

但師匠連忙打斷他，問他有沒有處理過這類液體的經驗，因為這應該是煉金術師的範疇
很有可能要使用特殊的容器盛裝

哥殺依稀記得他接受的遺產中也有類似的瓶子，但他並沒有帶在身旁。
但他想了一下之後就繼續開始解體。

「我沒有帶那種瓶子，但他身上應該有吧」

「原來如此，有道理啊」 只要把整個臟器摘出來帶走就好了

「你好幾次超出了我的想像，而且我似乎還沒有把你看透，這個四方世界真是無奇不有」

「是這樣嗎」

「但是，真的會有哥布林出現嗎，
如果沒有的話，你還是在這裡折返可能比較好」

「不...我想，應該有」

「明明有那種怪物四處徘徊？」

「正因為有那種怪物......那些傢伙只要認為可以分到湯喝，有好處撈......」

就如同他們過往擔任魔神王的馬前卒去襲擊村落
只要有食物有女人，他們就有足夠的動機

「所以哥布林願意聽令，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嗎」

「......指揮著哥布林，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恣意妄為，這樣的存在」

「也就是到頭來，這種傢伙，也成了和哥布林無二的存在嗎......」

而在路的盡頭，森林深處，洞窟的入口

有兩隻，放哨的哥布林。

哥殺好多地方，都是青髮師匠的形狀

而女神官就是那隻，後來被哥布林殺手翻過身來的烏龜啊

--
「胡鐵花，我希望你以後知道，世上的女孩子，
並不是每個都像高亞男那麼好對付的，你覺得高亞男好對付，只因為她喜歡你。」

「不錯，從今以後，我再不敢說我會對付女人了，
我現在簡直恨不得跪在高亞男面前，去嗅她的腳。」
《楚留香傳奇‧大沙漠》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36.234.4.19 (臺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