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閒聊] 以前的年代，真的有老師會扇學生巴掌嗎？

周末深夜老人講古串，浮上來跟風一下。

20多年前還是小學生時，當時的父母還是嚴管那一套，
年級越高就該管得越嚴，尤其國中生，起碼得到高中才允許放鬆一些，
不過放鬆多少就見仁見智了。

雖然國中小的導師理論上都是隨機抽選，但家長們總是有辦法挑到所謂的「好」老師，
這些好老師未必善於教學或帶班，不過管理的手段絕對嚴格，
學生帳面上的表現也會好看一些，起碼讓家長們滿意，
繼續堅定老師和家長們嚴師出高徒的信仰迴圈。

小學低年級的老師是位圓滾滾的大嬸，她也是我媽小時候的鄰居、溫柔和藹的大姊姊；
這位老師的風格的確非常溫和，印象中幾乎不打人，就算動手也只是象徵性點到為止，
也是我少數會懷念的老師之一。

中年級的導師印象沒有很深，不過比較兇了一點，動手的次數也增加不少，
但我對她印象最深刻的不是挨打，而是她在我的作文上批了「文不對題」四個大字，
這件事讓我到現在還有陰影，寫任何文章時都會不斷反覆確認，包括現在這篇文。

五年級的導師應該是印象最差的一個，因為調升的關係所以只教一年，
原先答應在放暑假前要用班費請全班吃牛排，但不知道學期最後幾天發生了什麼，
他那幾天心情超差，動輒遷怒學生，最後還取消了預定的牛排，每人發一份文具了事。
沒有人知道那些班費究竟去了哪裡。

六年級的導師是上一位導師的太太，號稱全校數一數二嚴格的老師，
這對夫妻帶班的方式就是高壓管理，哪裡有狀況就往哪裡打，
舉凡成績考差、上課違反規矩或不夠專注，甚至是接觸老師的講桌都會挨打；
工具從基本的藤條、熱熔膠、椅子木板、愛的小手到掃把柄都有，
還會拿膠帶去貼那些上課講話學生的嘴。
女老師打得兇但力氣小，但男老師常常下手不知輕重，三不五時打壞武器，
偶爾打到學生手掌見血，還會被威脅禁止講出去。

國小時期的科任老師比較少動粗，但升上國中後加入升學壓力，
除了導師之外，連科任老師的戰鬥力也上升了，尤其國英數主科逼得最緊、打得最兇。
英文老師(導師)和國文老師算是相對溫和一些的，
國文老師看起來是剛離開學校沒多久的大姊，滿樂意和學生互動，
學生對她的印象也很好，起碼在講台上趴一排被椅子板打屁股時不會有太多怨言。
教英文的導師據說以往都帶放牛班，偶爾過來帶升學班(當年還有能力分班)，
在體罰拿捏上比較準，知道誰怕打、誰怕罵、誰怕麻煩，
對我們這個年紀的小屁孩算是鎮得住。

數學老師雖然裝備了藤條和愛的小手，但比較少動武，大部分是「鴨子走路」，
要學生蹲著繞教室走幾圈，走完大概也沒力氣作亂了。
印象中很多人怕挨打，寧可選擇蹲著走幾圈，後來才知道這種作法很傷肌肉。
數學老師的丈夫也是同校的數學老師，但在外頭有私設補習班，據說成績不錯，
當時正好我數學卡關，就被送去他開的補習班待了兩個學期，
他打人可是毫不留情，在學校考差挨打、在補習班考差又打，外帶各種嘲諷，
雖然我的數學成績確實有起色，但實在受不了這種風氣和環境，最後還是退了，
後來聽說有家長去教育局告他的樣子。

國中時期最令人畏懼和厭惡的應該是生教組長，大約50歲的女老師，整天戴著墨鏡，
平時就在學校裡到處巡視，就算正在上課中也照樣闖進去，把學生抓出來拉正，
絕大多數的學生看到她接近或是聽見哨聲就會四散奔逃，就知道這人有多誇張。
那時也還有髮禁、服儀規範等，朝會時不定期檢查；
通常只要別太醒目，導師都會網開一面，但生教組長不會，看到就直接抓出去，
不符規定的東西直接沒收，頭髮過長的就地剪掉，操刀的當然還是組長，
有時甚至就在司令台前動手，把朝會弄得像公開處刑一樣。

畢業後聽學弟妹談到那位組長，那時她已經恢復原先家政老師的身分，
據說整個人180度大轉性，對待學生非常和善，整個判若兩人，
那幾年當生教組長的恐怖手段真不知是演技還是本性。

後來回頭想想，當時的經歷一定影響了我的性癖，
拿膠帶貼JS的嘴巴、JC站一排打屁股、JK學校朝會公開處刑什麼的，
我好像都在本子裡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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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任蘇聯領導人一同搭火車下鄉巡察，不料開到一半前面沒鐵軌了。
列寧跑到附近的村莊向村民發表演說，題目是「鐵路對社會主義的重要性」；史達林
下令槍斃車掌，把剩下的服務員流放西伯利亞；赫魯雪夫要人拆了後面的鐵軌，鋪到
前面去讓列車繼續開；布里茲涅夫老神在在地坐著，自己搖晃身體假裝列車還在動；
戈巴契夫提議：「不如我們拆了車廂，搬到有鐵軌的地方再組裝起來。」
於是蘇聯解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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