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綴歌馬份–死神的聖物 2 下半部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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綴歌馬份圖文系列連結
神秘的魔法石：https://www.hpfl.net/forum/thread/34440
消失的密室：https://www.hpfl.net/forum/thread/34652

（小說3~6圖文版會陸續在哈利波特仙境連載喔）

謝謝lee大，tkg大，han大的美圖，
還有一直以來閱讀和鼓勵的你們:)

上一回Ch. I 鄧不利多的遺囑：#1WceINSk (C_Chat)

文末有全集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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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II 下半部預言

圖騰漢廳路上，人潮熙攘，車水馬龍。

到站停靠的24號公車，匆匆走下了幾個人影。
衣著整齊，一下車便往南趕往莎弗茨伯理大道，
似乎是坐過了站，趕急著回到路口的皇宮劇院(the palace theatre)。

熱鬧的街廓，反而讓巷弄裡的寂靜顯得淒冷蕭瑟。

明明還是盛暑，晚風也只是捎來城市蒸騰的廢氣，
但哈利、榮恩與妙麗，卻只感覺到縷縷寒意襲捲上身。

尤其，是哈利。

握住魔杖的右手不住顫抖，目不轉睛地望著眼前的背影。
閃耀白金光澤的髮絲飄揚，比起兩人上一次見面，又更長了些。

想到那個夜晚，想到鄧不利多如破損的布偶般翻落天文塔。

哈利的胸口突然一陣緊縮，而後刺疼。

想到了最後的最後，自己追上殺人兇手時，眼前的身影轉過身，面向自己。

想到她緊緊抱著石內卜，泫然欲泣的模樣。

https://i.imgur.com/hl18squ.jpg

腦中迴盪起那一夜，石內卜逃亡時，綴歌的呢喃－
「我們回去吧，賽佛勒斯。」

卻也同時，想到更早以前，麥朵的洗手間裡。

渾身浴血，意識迷離的她，虛弱地舉起手。
來回撫摸著自己長袍內袋跌落，細細收藏的信封。

眼眶燒燙著，喉頭似乎被什麼咒語鉗死，緊鎖著出不了聲，只是乾裂顫疼。

似乎，眼前的背影只是幽靈，提醒自己，
那在暈染血絲的積水中，倒在自己懷裡，釋然的依賴坦承的她－

「這樣...就又少了一個了...」
「謝謝你...」
「我真的...真的好喜歡你......」

嘶啞著張口，卻出不了聲。

只看見自己顫抖地舉起左手，似乎想緊緊撈住身前的倩影，
深怕只是月色倒映在城市熱氣裡，化成蜃樓的思念。

「榮恩！」

是妙麗壓低了嗓門的驚呼把自己喚回了現實。

「放下魔杖，你想做什麼！」

「你！你！」
「霍格華滋的叛徒！」
「想抓哈利，你要先－」

「榮恩！先別急！」

哈利轉過身，發現榮恩的神情因為憤怒而扭曲，
妙麗臉色蒼白，緊緊按住榮恩威脅地朝背影指出魔杖的右手。

「榮...咳咳...榮恩...」

哈利終於說出口，嗓子卻嘶啞地嚇人，清了清喉，卻又疼得皺起了眉。

「先別在這裡爭執，她如果要抓哈利，早就下手了。」

見到哈利的模樣，妙麗咬了咬唇，雙手輕輕地握住榮恩，悄聲安慰。
妙麗的掌心傳遞溫柔，稍稍消解了榮恩的怒火。

「但...但是，是她。」
「是她帶著食死人和那個人進－」

「榮恩。」

榮恩還有幾分餘怒難消，咬著牙想解釋。
妙麗又淡淡地說了聲，榮恩才閉上了嘴，臉孔還是氣惱得通紅。

安撫了榮恩之後，看著哈利失魂落魄的模樣，妙麗皺了皺眉，踏上前。

「為什麼不可以叫佛－」

「本小姐說過，不准直呼黑魔王的名字。」

妙麗還沒說完，清冷的語調阻斷了話聲。

同時，背影輕盈優雅地轉動。

回過身的同時，也扯動了哈利的心弦。

https://i.imgur.com/RhiBh4s.jpg

——

魂牽夢縈的清麗容貌緩緩浮現，儘管還是因為憂慮而憔悴，卻不減脫俗。

哈利的心跳快得將幾個月來，只敢藏在心底，再三默唸的名字逼出了口。

「綴－」

但同樣地，綴歌輕聲打斷了自己，也看向妙麗。

「抱歉，但那個名字被下了惡咒。」
「只有有勇氣反抗的人，敢說出黑魔王的名字。」
「這麼一來，只要對名字下咒，他們隨時能逮到反抗者。」

綴歌解釋的同時，哈利妙麗與榮恩面面相覷。
先是驚訝，綴歌竟然為了打斷妙麗向她道歉，接著才是掙扎。

黑魔王已經連名字的禁咒這種細節都部署了，
狩獵分靈體，恐怕會比想像得更加艱難。

看著三人的神情莫測，綴歌繼續解釋著。

「看到了嗎？在那個店裡的人影。」
「安東寧．杜魯哈，還有索芬．羅爾。」
「羅爾是食死人的中堅人物，至於杜魯哈...。」
「阿姨姨丈和爸爸之後，就是他了。」
「你們不會想在這裡和他們交手的。」

綴歌淡淡地說著，眼角不住觀察著咖啡店裡的動靜。
三人順著綴歌的眼神看去，妙麗先發出了驚呼。

想起了五年級時，被杜魯哈的紫色咒刃穿胸而入，躺在病房裡過了幾週。

「是他。在神秘部門打傷我的人...」

看著妙麗緊張的模樣，榮恩自然而然地伸出手，
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脊，同時瞪著綴歌逼問。

「為什麼要告訴我們這些？你到底想做什麼，馬份？」

綴歌卻沒急著回應。

只是看著榮恩與妙麗的模樣，挑了挑眉。
妙麗臉上一紅，往前踏了一步，避開了榮恩的手掌。

而後，綴歌瞇著眼，冷冷地解釋著。

「當然是救人。你以為剛才警告你們的，是誰的護法？」

榮恩瞪大了眼，看了看妙麗與哈利。
兩人點了點頭，但這只是讓榮恩更加懊惱。

「就這樣？你們這樣就願意相信她嗎？」

哈利看著榮恩，心思複雜紊亂。

有些懊惱他的堅持，卻也有些感動，以及暗悔。

懊惱他對綴歌的不信任，來自於他對綴歌掙扎的一無所知。
感動他對綴歌的不信任，源自他對自己與妙麗的誠摯友情。

也後悔，是自己自始至終，不曾向榮恩提及自己對綴歌的情感。
也不曾提及綴歌在鄧不利多的計畫裡，扮演的角色。

儘管校長曾說過，自己應該與榮恩妙麗分享課程的種種，
但自己始終認為，涉及綴歌的計畫，也許不應該牽連兩人。

思緒飛轉，看著榮恩，突然明白了些什麼。

五年級時，滿懷秘密的鄧不利多，
面對一無所知卻憤怒不已的自己，大概也是這般感觸。

哈利還不知道怎麼開口，綴歌靜靜地走向榮恩，輕輕捲起了左手長袍的袍袖。

「這個，看著吧。」

榮恩倒抽了一口冷氣，神情驚變。
哈利想也不用想，便能猜得到綴歌展示了什麼。

心底有些詫異，綴歌已經淡淡開口。

——

「只要舉起魔杖貼上標記，黑魔王就會知道，是我找到波特了。」
「如果我願意，你們現在面對的人，不會是我。」
「但是，我一直沒有這麽做。」

銀灰色的雙瞳看著榮恩，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費心向他解釋。

哈利與妙麗都知道自己的立場與掙扎。
就算不理睬榮恩，他們也會在緊要關頭接納自己。

但不知怎的，心底暗處總有些想說明的情緒，不願以鎖心術壓抑。

「你不會以為這麼說，我就會相信你吧，馬份？」

榮恩的怒氣猶在，態度卻軟化了些，讓妙麗能趁機接口。

「不管怎麼樣，我們不能一直待在這裡。」
「先找個地方過夜吧，剩下的...等休息夠了再好好說清楚。」

妙麗一說完，哈利也直覺地回應。

「古里某街。」

綴歌瞪大了眼，榮恩與妙麗紛紛連忙搖頭。

「不能帶她去呀！如果她告訴其他食死人－」

「石內卜可能會回到那裡。」

理由不同，但各有各的擔憂。

哈利卻只是靜靜地看著綴歌，然後堅定地望著榮恩與妙麗。

「就算不帶綴...馬份去，石內卜也可能早就告訴那個人了。」
「但是，我不怕石內卜，甚至，如果這樣更好，我很期待和他見面。」

哈利的語氣裡有些堅決，讓妙麗與榮恩欲言又止。

尤其，在他補上最後一句話後。

「我知道這聽起來很魯莽，但...」
「我們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去了。」

榮恩低下了頭，妙麗開了開口，又不情願地閉上。

直到綴歌低聲說著。

「可以去另一個地方。如果，你相信我。」

哈利轉過身，四目相對，翠綠的瞳孔印在銀灰的雙眸裡。

都因為這個年紀不該有的經歷而沈重，
卻也都不減英氣地看向讓彼此安心的身影。

「格蘭傑說得對，如果你們要去＿＿。」
「要去那裡，會太過危險。」
「賽...石內卜可能已經告訴黑魔王了。」

綴歌緩緩說著，向來親暱的稱呼有了改變，引來三人的注意。
只有妙麗察覺，有那麼個瞬間，綴歌好像無法說出古里某街12號的地址。

「你不叫石內卜名字了？」

哈利關切地問著，眼中的關懷，讓綴歌緊緊咬了咬唇，臉色唰地死白。

數不清第幾次，眼前一黑，腳底踉蹌了兩步。

又一次，意識模糊。

恍惚間，彷彿回到馬份莊園裡。

巨蛇的身影竄起，血盆大口的咬合間，鼻頭襲來一陣血腥。
然後是啪咚一聲，母親動彈不得的身影倒臥血泊。

被胸口的疼痛扯回現實，激烈顫抖的雙掌按上心口。
似乎唯有如此，才能忍受溢出心頭的痛楚。

「他...他向黑魔王進言，害死了媽媽。」

注視著哈利，眼淚再也止不住地滑落。

婆娑中，看著哈利走了上前，明白他想做些什麼。

在哈利靠得更近時，執拗地舉起雙掌，用力貼緊哈利胸口。

試著推開那總會引發自己脆弱的溫柔，卻只覺得雙臂一緊。
隨後，背心被哈利結實的手掌貼撫，後腦也被輕柔的手心包覆。

不容拒絕的蠻橫，有著融盡冰川的慰暖。

在哈利用盡全力擁抱的疼痛裡，憋了許久終於決堤的淚水氾濫。
綴歌的耳邊響起自己的心跳狂亂，過於激烈的抽噎，讓自己險些喘不過氣。

渾身刺痛著，只能無力地握緊哈利長袍的前襟。
耳邊又傳來了男人的嚎哭聲，只是，隨著情緒折磨，已經淡遠了不少。

感受到哈利也益發用力地摟著更緊，
分不清是心頭還是身子的痛楚，讓自己咬疼了下唇。

但是，也深刻感受著，自哈利胸口與臂彎傳來的心疼與不捨。

然後，是榮恩不可置信的呼喚，以及妙麗不耐煩的噓聲止住了淒楚。

「哈...哈利...？！」

「榮恩！噓！」

突然有了笑意。

才剛破涕為笑，頭頂一熱。

看來，是哈利終於忍不住，深深吻了吻自己的長髮，柔聲低語。

「我相信你，也會陪你。」

「............」
「謝謝...」

在榮恩茫然與不可置信，和妙麗挾雜難受與哭笑不得的表情裡，兩人鬆開了彼此。

而後，四人消影。

——

看著眼前，與古里某街12號如出一轍的挑高門廳與迴廊，有著截然不同的高雅擺設。

精緻的壁紙與微黃的水晶吊燈輝映，迴廊兩側參差擺設的植栽透著生氣盎然。

房裡一塵不染，隱隱透著清香。

顯然是主人精心打理經營照料著。

逃難過後的混亂緊張與疲憊，在見到家庭的溫暖後，更是顯露無疑。

哈利驚喜地笑著，連不久前還疑心綴歌的榮恩，也綻放出如釋重負的笑容。

「這裡是－」

哈利問著，心底隱隱約約猜到了答案。

「古里某街13號，布萊克家的分家。我是唯一的守密人。」
「五年級的時候，你出席審判前，我就是...」

綴歌解釋著，回憶過往，臉上一紅，突然默不作聲地低下頭去。
想到也是在那個夏天，母親在這裡告訴自己小表舅的秘密，又紅了眼眶。

默不作聲地走入屋內，聽著三人也無聲緊隨。

引著三人走過門廳，來到起居室休息的同時，
妙麗終於忍不住開口，綴歌也馬上回話。

「馬份...」

「你在擔心貝拉阿姨。」

畢竟是同齡的天才，早就擔憂，如果這是水仙的老家，想必貝拉也會知道這裡。
提到貝拉，哈利與榮恩的表情也瞬間流露恐懼與驚慌。

「別擔心，無論她知道什麼，都只會鎖在心裡。」
「她看不到這裡，也沒辦法傳遞任何有關這裡的訊息。」

綴歌轉過身，看著三人，解釋著五年級時自己的經歷。

從小也造訪過古里某街十二號，但在它被忠實咒守護後，
不只無法見著、說出、或以文字紀錄”古里某街12號”，
甚至連想以”媽媽家的主宅”這樣的方式，旁敲側擊地提起12號都無法完成。

彷彿關於那個住宅的一切認識，盡被咒語封存在心底似的。
就算明白也許是忠實咒的效果，也沒有絲毫傳遞消息的可能。

神奇的是，忠實咒的效果，似乎會隨著人對守護地點的認知改變而擴散。

由於綴歌解釋時，每提到「古里某街12號」，總是突然無法開口。
榮恩提議「試著改說鳳凰會總部呢？」的同時，
也許因為綴歌將兩者連結的緣故，她連說出「鳳凰會總部」，也做不到。

直到全面改以「那裡」相稱之後，才得以讓談話順利行進。

經過綴歌幾乎親身展示忠實咒威力的說明之後，三人才放下了心。
同時，榮恩的肚子也毫不客氣地大響。

失禮的舉止，讓綴歌訝異地張大了眼，隨即掛上不懷好意的冷笑。

「該怎麼說，不愧是－」

「咕嚕。」

正想要出言嘲諷，才聽到哈利的肚子也響了起來。
綴歌臉上突然一紅，慌亂地站起了身。

「疏...疏於招待，是...是我的不是。」
「你們先到餐廳稍後吧，出房門後左轉，後花園前的門推開就是了。」

拋下交代後，面紅耳赤地走出了交誼廳。

——

「呼！和霍格華滋的一模一樣耶！該不會是她煮的吧！」

「你！可！以！不！要！一！直！吃！嗎！」

「窩噁惹罵。」

餐廳裡，榮恩與妙麗的話聲不絕。
哈利卻惦記著，知道妙麗為什麼責罵榮恩。

整個晚餐的過程裡，綴歌始終沒有出現。

直到晚餐過後，才現身帶著三人來到二樓的客房。

隨即又不見了蹤影。

梳洗過後，回到房裡獨身一人的哈利，藉著窗，看向後花園的景色。

格局一致的維多利亞式連排別墅，在在地提醒哈利，緊鄰的古里某街12號。

想起五年級時，天狼星將自己帶到主人臥室的陽台。
在那裡，見到了隔壁露台上的綴歌。

嚥了嚥喉，走出房門，踏上三樓。
果然，漆黑的走道上，某個房間的門縫下露出微黃的燈影。

輕輕敲了敲門，得不到半點回應。

猶豫再三，在門前佇立良久。

明知這麼做太過失禮，終於還是耐不住擔心，悄悄推開房門。

門扉輕啟，透出高挑的閨房淨雅，米白色牆面綴有細緻的葛藤雕花。
哈利快速瞥了房間一眼，害怕打擾了綴歌休息。

白柏精雕的床柱間，鵝黃的絲質寢具上不見人影。
化妝桌與寫字檯前，也沒有綴歌的蹤跡。

晚風拂面，已過凌晨。

看向房間盡頭，長帷繫綁，留下紗簾飄揚的落地窗向內敞開。
俯瞰後花園的露台上，綴歌穿著絲麻混織的睡袍，輕輕倚在欄杆旁。

月色如水，照著她的倩影更顯嬌弱。

哈利看著失神，想起了兩年前的暑假。

那時的她，也是這麼伴著因為擔憂被退學，
而在古里某街12號的陽台上枯坐的自己。

靜靜地步入房裡，踏上露台，側轉過頭去。
見到一片黑暗，不見燈影的12號，不禁心底酸澀。

「哈利？」

綴歌頭也沒回，便幽幽喚著，彷彿早已預期自己會來這裡。

哈利心頭一跳，猶豫地走上前。

站在綴歌身後，雙手輕輕扶上她的雙肩。
欣喜地發現，綴歌稍稍向後靠了些，倚著自己。

原來，兩人之間，還能享有如此平和的親暱。

「對不起...借我一下下就好...」

綴歌低聲說著，在哈利將下巴枕上肩窩時，稍稍縮了縮，更深地躲入哈利懷裡。

「我好想媽媽...」

平靜的語氣，有著嚎啕大哭也道不出的淒然。

哈利的胸口，也突然被重錘敲打。

「我知道。在這裡我也好想天狼星...」

「對不起...」

「不是你的錯。是我太輕率了。」

「我應該站在你那邊的。至少，別讓你覺得只有自己一個人面對。」

就這麼依偎著，有一搭沒一搭地耳鬢廝磨。
在沒能癒合的傷口中交換懺悔。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除了風聲，餘下彼此的呼吸與心跳。

綴歌突然掙脫了哈利的懷抱。
轉過身，向後退了一步，眼神凝重地看著哈利。

「天狼星說過，如果我願意，從一開始就選擇另一邊－」
「也許他可以...如果這樣，我們是不是...我會不會...」

綴歌的話聲輕柔，卻像是用盡全身力氣一般，辛苦地說著。

然後，停下了話，緊咬著唇。

有時候，總會說不出那些太過美好的如果。
儘管難言，卻足以讓人面對現實裡，最可能實現的殘酷。

「我們...是不是不可能贏了？」
「黑魔王真的太強大了...」

這是第一次，綴歌向哈利投來求救一般的目光。
哈利深吸了口氣，往綴歌身邊走出一步。

「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哈利說著。

腦海裏，浮現了天狼星逝去的夜晚，在校長室裡的回憶。

—————

「預言...預言的意思是，我是被選中的人？」

「恐怕是的，哈利。符合預言的，有兩個男孩，而佛地魔親手標記了你。」
「佛地魔這麼做，犯下了許多錯誤。而這些，會是你的武器。」
「別忘了，佛地魔沒能掌握的下半部預言。」

半月型鏡片的背後閃過了銳利的目光，哈利心頭一凜，全神貫注地聽著。

「當你覺得，時候到了之後，請告訴她真正的預言。」
「別放棄馬份小姐，也別放棄自己，哈利。」

—————

想起鄧不利多，心頭鼓起伴著哈利，走過過去一年的堅決與勇氣。

嘴角微揚，勾起了微笑。看著眼前，此生鍾愛的身影。

就像鄧不利多說的，他一直沒有放棄。怎麼會願意放棄呢？

（你一定在哪裡看著吧，鄧不利多教授，帶著那俏皮調侃的眼神。）

這麼想著，望向在月色中更顯脫俗的綴歌，緩緩說出了完整的預言。

～～～～～

擁有消滅黑魔王力量之人將降臨
The one with the power to vanquish the Dark Lord approaches

出生於曾三次抵禦他之父母，出生於第七個月份消失之時
born to those who have thrice defied him, born as the seventh month dies

黑魔王將標記他為己之同等
And the Dark Lord will mark him as his equal

而他將擁有黑魔王所未知之力量
but he will have power the Dark Lord knows not

兩者必將死於另一人之手，因兩者無法同存於世
And either must die at the hand of the other for neither can live while the other survives

擁有消滅黑魔王力量之人將出生於第七個月份消失之時
The one with the power to vanquish the Dark Lord will be born, as the seventhmonth dies

然唯有－
Yet ‘tis......

～～～～～

話聲終了，看著綴歌的神情，從伊始的狐疑緩緩轉變。

時而羞澀，時而驚奇。

「它...它的意思是...？」

「是的。」

「一年級的時候，翡冷翠...」

「他應該知道了，就是這個意思。」

「可...可是...！」

「沒有可是，就是這樣。」

在一問一答的遲疑中，綴歌臉上的霞暈更盛，不住往後踩了半步。
但每退開了些，哈利也更逼近了點，讓綴歌更是無措。
卻不明白，嬌弱無主的驚慌模樣，只更加招惹哈利欺近的身影。

不知不覺，後背倚上了欄杆，哈利的左手也攬上腰際，右掌貼上自己暖熱的面頰。

「它...它...你...我...我們...？！」

「是的。」

哈利低下了頭，眼光炙熱，讓綴歌也不自覺地下巴輕挪。

星眸輕掩，秀長的睫毛交疊，遮不住眼神裡流露的情緒。
扶在哈利胸口的雙掌輕顫，握著衣襟的同時也低語著緊張。

最後的問答，消逝在彼此呵出的熱氣裡。

月光熱得燙人，曬得綴歌身子暖呼呼的。

在靈魂融化前，只記得身心深深陷入翠綠的雙眸，與醉人的濕熱裡。
然後，酥軟羞麻襲身，任久違的貪婪憐愛侵佔，嬌喘的嚶嚀婉轉。

夜色銀白，像極了柔淡的水鏡煙波。

漫上露台，也趁著敞開的落地窗，溢入房裡。

映照著兩道背影，也映照著兩年來，無法傾吐的思念繾綣。

背影纏綿，熱切渴慕彼此的情深裡，有著訴不盡的難捨與輕柔。

秋波迷離，耳畔還記得哈利柔聲問著。

「這樣，可以嗎？」

https://i.imgur.com/P3Vahxn.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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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這篇好像是幾週來第一篇真的新文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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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 I 鄧不利多的遺囑：#1WceINSk (C_C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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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4.37.209.120 (臺灣)

https://www.ptt.cc/C_Chat/M.1620821295.A.C33

是想像電影的畫面XDD

嗚謝謝lee大美圖

會不會呢

你的記憶不是你的記憶這樣嗎XDD

嗚謝謝v大留言，慢慢會揭曉喔（雖然真的是慢慢XD

窩不知道~

Wei大好久不見~

是t大！謝謝t大的美圖T^T

對喔，兩個人都長大了~水仙的演員QAQ

cs發現什麼了嗎~

謝謝k大留言

是喔，還是很嚴峻呢

覺得cs才了很可怕的東西...

對喔...水仙的演員:(

什麼啦！！！

完！全！

謝謝alan大~

那張圖真的好美好美

謝謝hachiman大:)

也謝謝holo大~

希望一切都好（祈禱

是sai大！

窩不知道

才不會！！！

贊成:) 沒鼻子有他可怕的地方喔，包括想法 補上t大的斗篷綴歌~

才沒有><

窩不知道

窩...

被夾在中間的老石很可憐T^T

這是他們的故事喔~他們會有自己的決定

T^T

這好狠XDD

※ 編輯: monica21 (114.37.208.219 臺灣), 05/18/2021 13:40: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