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歌] 馬份家的公主鳳凰會篇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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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會篇
第一章：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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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暗藏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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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追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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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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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古里某街十二號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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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古里某街十二號的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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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大家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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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古里某街十二號的空餘時間

　　把時間往前拉一點，說一些早上發生的事情。

　　古里某街12號三樓的某個房間，這個房間因為特殊需要被淨空，只留下一張古老的木椅，乍看之下感覺像是電影中用來折磨俘虜的地方，綴歌正坐在那張椅子上，緊張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的教父賽弗勒斯．石內卜。

　　他正因為睡眠不足眼睛發紅，綴歌注意到他頭髮有幾根發白了。

　　一個月前，也就是暑假剛開始的時候，她也曾做在這張椅子上，當時眼前的男人是穆敵，他用那隻能看穿所有東西的魔眼仔仔細細的檢查綴歌的身體，還自己調了吐真劑，把能問的東西全問出來之後才肯罷休。

　　「魯休思的女兒，開什麼玩笑，鄧不利多腦袋是壞了嗎？」即便確定綴歌沒有問題，穆敵還是非常反對綴歌住在這裡，他甚至還揚言他要去調查鄧不利多是不是被人替換了。

　　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綴歌努力的讓古里某街變得適合住人，也努力的讓其他鳳凰會的人認可她，當穆敵主持晚餐會的時候正式歡迎綴歌的時候，她差點感動得哭出來。

　　她也能在馬份家以外的地方找到歸屬感。

　　「專注。」石內卜在綴歌眼前彈指，吸引綴歌的注意。

　　綴歌深呼吸，緊張的看著她的教父，「會痛嗎？」

　　「不會，不過妳最好有心理準備，用魔杖施展的破心術有非常強烈的侵入性，妳會感覺到我在窺探妳的秘密，記憶、回憶、妄想、夢境，甚至是連妳自己都無法察覺的潛意識，妳需要在內心裝上一道鎖，連妳自己都無法解開的鎖，若有必要，對自己的大腦說謊，只有封閉自己才可能封閉外人。」

　　「我可以先問一下為什麼我要學鎖心術嗎？」綴歌不解的問，這件事情鄧不利多完全沒跟她商量，片面的就跟石內卜安排好時間，然後通知綴歌。

　　「為了不讓食死人發現馬份家並沒有他們想像的忠誠。」石內卜冷酷的說，他的眼神冰冷的讓綴歌覺得眼前的男人非常陌生。

　　「我不打算回去。」綴歌堅決的說。

　　「不只如此，妳要有心裡準備，接下來的日子裡，最好抱持著不夠信任的人都是食死人的假設。」石內卜想到彼得，補上一句：「如果可以，假設信任的人也是食死人會更好，他活躍的時代，這是最基本的保命常識。」

　　「那為什麼只有我……」

　　「因為妳不一樣。」石內卜的表情十分擔憂，綴歌從來沒看過他……或許能說如此害
怕的模樣，「雖然妳不能接受妳父親的作為，但我希望妳能體諒他的處境，他的周圍全都是巴望能把他拉下來的敵人，食死人裡面大概只有擔任雙面間諜的我比他危險。」

　　「他的死活又跟我沒有關係。」綴歌違心的說，石內卜的臉上露出冷笑。

　　「現在握緊魔杖，淨空妳的大腦，準備好了嗎？」當綴歌點頭的當下，石內卜揮出魔杖，入侵的綴歌的大腦，「破破心。」

　　昨天晚上吃晚餐的時候哈利在桌子底下牽著自己的手，雖然大家都知道他們的關係，但這樣偷偷親密的感覺還是讓她覺得非常刺激。

　　早上的時候她看見哈利的睡臉忍不住偷親了一下。

　　有東西抵著自己，綴歌知道那是什麼，她期待的看著哈利。

　　什麼事都沒發生，她很失望。

　　不小心聽到哈利洗澡的聲音，想像了一起洗澡的畫面。

　　他們在觀星塔上接吻、他們在白雪紛飛的霍格華茲擁抱彼此、他們將背後交給對方的對抗八眼蜘蛛、聖誕節的時候綴歌和哈利一起躺臥在床上，期待著會發生什麼……

　　石內卜離開了綴歌的意識，綴歌滿臉通紅，她不敢看石內卜，只好的低頭看自己的腳，心思混亂的摸著指甲。

　　石內卜的臉色氣得像是要把哈利分屍似的，「為了更長遠的利益」、「為了綴歌的幸福」、「必須讓他們愛著彼此的走下去」、「他們需要彼此」、「這是能對抗佛地魔的武器」，這是鄧不利多要石內卜支持他們交往的理由，現在石內卜除了哈利之外，最想殺的就是鄧不利多了。

　　「我……」

　　「淨空妳的大腦。」綴歌還想解釋，但石內卜不耐煩打斷她的話，「別讓我一大清早就看到反胃的東西。」

　　也沒這麼反胃吧？綴歌不甘心的瞪著石內卜。

　　「破破心。」這次石內卜不等綴歌準備好，直接進入綴歌的內心。

　　他看到了馬份莊園的湖泊中，盧卡斯和綴歌一起釣魚。

　　他看到第一次參加舞會的綴歌和自己跳舞的模樣。

　　他看到綴歌為了讓自己開心，熬夜苦讀艱澀的魔藥學書籍。

　　他看到綴歌第一次做出魔藥，被自己誇獎時臉上的笑容。

　　他看到綴歌眼中那個看著綴歌幸福的自己。

　　「賽弗勒斯？」石內卜離開了綴歌的意識，這次他非常溫柔，溫柔的讓綴歌感覺不到有人進出過自己的內心，她擔憂的看著石內卜，他的臉色比剛才看到綴歌妄想哈利的時候還要差，她不懂為什麼石內卜看到開心的綴歌，會這麼難受，「你還好嗎？」

　　黑暗中待太久的人見到光的當下，會覺得刺痛，甚至因此失明。

　　「繼續吧。」石內卜整理了思緒，施展破心術前提醒了綴歌，「妳可以用魔杖進行反擊，任何妳想得到得方法都行，開始吧，破破心。」

　　得到許可後，幾乎是反射動作，梅林長久以來的鍛鍊，讓綴歌使出了屏障咒。

　　破心術被屏障咒彈開，她看到了石內卜內心的片段，總是孤獨一人泡在圖書館或魔藥實驗室內，偶爾身邊有一個紅髮的年輕女人，年輕的劫盜四人組逮住落單的他，年輕的天狼星用繳械咒奪走他的魔杖，看到一個很像哈利的男人將他倒吊起來，直到那個紅髮女人出面阻止，但石內卜卻罵她麻種，將她氣跑。

　　無法呼吸，綴歌感覺到石內卜的痛苦和悔恨，整個世界都與自己為敵，沒人願意站在他這邊，他的內心變得尖銳，彷彿刺蝟般的捲曲，為了不被人傷害，主動傷害所有靠近他的人，綴歌感覺自己在哭，當她意識到的時候，自己已經流出眼淚了，她難受的離開石內卜的意識。

　　「很有創意。」石內卜面無表情地看著綴歌，「但下次練習不准用，妳不可能用屏障咒防禦無杖破心術的攻擊。」

　　綴歌難以置信的看著石內卜，剛才她窺探到石內卜最痛苦的記憶，但他卻像沒事似的評價綴歌的表現，她絕對不會再嘗試侵入別人內心了，感同身受一點都不舒服，綴歌忍著作嘔的衝動問，「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天狼星？還有那個把你倒吊的人，是哈利的父親？」

　　「與妳無關。」石內卜堅定的拒絕談論這個話題，「休息一下，我們等等再……」

　　「怎麼可能與我無關！」綴歌激動得對石內卜大吼，石內卜訝異的看著綴歌，「我現在就住在他的房子裡，還跟他的教子在交往，然後你要我無視他霸凌你的事情？」

　　「都過去了，現在重點是妳的鎖心術……」

　　「賽弗勒斯──」綴歌的臉上露出剛才的石內卜一樣的冷笑，她起身摸著石內卜的左
胸，她感覺得到他的心臟激烈的跳動著，「我剛剛看到你的心，還有你的感受，你覺得都過去了這種話能說服我嗎？」

　　石內卜無法回答，他真想問綴歌咄咄逼人的態度到底像誰。

　　「在這等我，我要他給我個交代。」綴歌說完後，就丟下石內卜，走出房門，她用力的甩門，步伐強硬到能聽到古老的地板發出瀕死的哀號。

　　石內卜看著空蕩的房間，坐在綴歌剛才坐的椅子上，他抽出被綴歌窺探的記憶，放入試管之後收入大衣的口袋內，等回去之後他還得煩惱怎麼處理這段記憶。

　　幾分鐘後，天狼星走進房內，他心虛得看著石內卜，正想說點什麼，但葛來分多的勇氣卻蕩然無存的說不出來，他猶豫的在房間內繞圈，綴歌對他提出的要求感覺像是什麼天底下最難的考驗似的，如果能選，天狼星還寧可去和催狂魔接吻。

　　天狼星最後還是決定嘗試一下，這說不定能讓自己過去的錯誤一筆勾銷，他盡可能的讓自己保持微笑的對石內卜說：「石內卜──」

　　好噁心，天狼星不敢相信自己會發出這麼噁心的聲音。

　　「省省吧，天狼星．布萊克。」石內卜冷眼看著天狼星，事到如今他還能做什麼彌補他當年做過的事，要不是綴歌逼他，他連虛偽的違心之言都說不出來，「不管你想講什麼都會讓我覺得想吐。」

　　「你以為我很想跟你和解嗎？」天狼星賭氣的瞪著石內卜，「要不是綴歌比我這麼做，我才懶得理你，我對我當年的所作所為問心無愧，看你後來的作為，我還算未卜先知呢。」

　　「是啊，那你的未卜先知有厲害到預知現在我們的差別嗎？」石內卜翹起腳，靠著椅背，不屑的看著天狼星，「我現在過得不錯，有勉強來說至少能當半個的家庭，有不錯的職業和工作，你們呢？一個背叛者，一個身無分文的流浪漢，一個死人，還有一個連家門都出不去的孬種，看到你們現在落魄的模樣，我當年吃的苦也算值了。」

　　天狼星激動地抓起石內卜，他的眼睛幾乎要凸起的瞪著石內卜，抓著衣服的雙手用力地冒出青筋，感覺下一秒就會扭斷石內卜的脖子，但他卻不敢動，因為石內卜已經拔出魔杖，指著天狼星肚子，只要一個無聲咒，天狼星就會肚破腸流。

　　「把你的髒手放開，你的命就只有這棟房子的主人這點有價，我想鄧不利多不介意我把你變成一個廢人，這樣至少你能安分點。」

　　天狼星不甘願的放開雙手，石內卜優雅的坐回木椅，對眼前的人不屑一顧的說，「把綴歌叫回來，我該繼續幫她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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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餵食鷹馬的時候，天狼星回想著自己過去的作為，被強烈的內疚感籠罩著，他忍不住猜想他會有現在的處境，會不會就是當時的報應，他不敢想像自己如果現在是學生，在霍格華茲內與綴歌對立的模樣，別說對立，綴歌找他質問當年的事情，他就心痛得要死。

　　難以置信他當初居然還想殺死綴歌，他原本以為魯休思的女兒個性會跟魯休思一樣惡劣，但相處過後才發現綴歌更像她母親，連生氣的時候都一個樣，他還記得十六歲離家出走的時候，水仙來阻止自己的哭臉，當時他差點心軟的留下來。

　　一樣都是史萊哲林，為什麼綴歌和水仙他願意接納，石內卜就不行？

　　「嗨，兄弟。」天狼星拍著巴嘴的鷹頭，兩個渴望自由，卻為了生命不得不縮在這個房間的生命，天狼星感覺他能跟巴嘴心意相通，「我現在就只有你了。」

　　有人開門，綴歌走到巴嘴身旁，巴嘴開心的蹭著綴歌的身體。

　　天狼星不敢看綴歌，他心虛地看著死老鼠，早上他信誓旦旦的對綴歌說會跟石內卜道歉，結果非但沒說出任何一個跟道歉有關的字，還想掐死對方。

　　「我很抱歉，我……」他正在想說詞為自己辯解，但綴歌卻說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話。

　　「我知道，賽弗勒斯說他接受你的道歉了。」綴歌的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天狼星感覺良心正在被人譴責，這算什麼，石內卜是同情他嗎？天狼星感覺自己好像被他最討厭的人施捨了，而且他還不得不接受。

　　除非他願意和眼前的少女絕交。

　　「我啊……」綴歌垂著眼，摸著巴嘴，語氣消沉的說：「很不能接受有人被欺負，我
以為賽弗勒斯是最不可能被欺負的人，他總是這麼堅強，從來沒有對人示弱過，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他不示弱不是因為堅強，而是沒人願意支持以前的他……虧我還覺得我很了解
他呢。」

　　天狼星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爛人。

　　他決定再找一次石內卜，這次就算會被他用黑魔法變成廢人，他也要讓石內卜原諒自己。

　　突然有人激動的打開門，哈利氣喘吁吁，感覺一口氣跑了四層樓的走進房間，一進來就摟著綴歌的腰，然後用有如宣示地盤的小狗眼神瞪著天狼星：「午安啊，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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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
因為綴歌的關係，天狼星開始意識到自己對石內卜太過分了。
因為哈利的關係，天狼星開始意識到自己對怪角太過分了。
哈綴是天狼星的人格矯正者，成功做到莉莉沒辦法做到的事情。
莉莉光矯正詹姆就花光她的青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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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20.129.213.50 (臺灣)

不只沒有輸還越來越強了

兩個霸凌仔和一個叛徒，也就路平算得上是好人了

如果得到老鄧的允許 天狼星應該就危了

畢竟是女兒啊 雖然內心還是很賭爛天狼星 但為了讓女兒放心 石內卜還是強迫自己原諒對方了

忍很久了

流浪的逃犯跟香香的公主 當然選公主阿

他還有怪角……阿，被哈利搶走了 現在真的一無所有了

破解綴歌的內心，受傷 被綴歌破解內心，還是受傷 只有老石受傷的世界線

正直精力非常旺盛的青春期

畢竟那個時候他身邊沒有人 不過現在不是了

我想她應該盡力了

莉莉：如果你（石內卜）沒有沉迷黑魔法我們就可以一人矯正一個了！

因為是女兒啊 老石太寵她了

古里某街十二號真．主人

非常適合去霍格華茲當老師的夫妻

※ 編輯: winter0923 (220.129.217.100 臺灣), 02/01/2022 23:09:34

綴歌知道 但綴歌不說 綴歌期待發生點什麼 但什麼都沒發生

綴歌是拯救老石的人

※ 編輯: winter0923 (220.129.217.100 臺灣), 02/04/2022 17:0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