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感謝lee大
https://i.imgur.com/CvzziO4.jpg

大家晚安，Vinです。
今天是眼鏡艾比跟新老師登場的日子

正文開始

金妮已經去上課好一段時間後，
艾比蓋爾還是懶洋洋地在寢室裡睡大頭覺，
睡到整個人跟被子糾纏成一團，
肚臍還從睡衣底下跑了出來。
要是綴歌本人看到她這個睡沒睡相的樣子，
大概會直接因為高血壓而中風，
然後意外的發現石內卜已經準備好了中風魔藥。

還是幻形怪的時候，她可以這樣睡上好幾天，
但她現在是幻形怪跟人類的特性都有一點，
因此還沒日上三竿前，
她就被自己肚子的叫聲給吵醒了。

難得這麼頻繁感到饑餓的她只好起來盥洗，
梳好頭髮後換上同樣是妙麗借給她的獅院制服，
畢竟是在學校裡，穿著校服比較不會引人注目。

只是，頂著綴歌的臉本身就已經很引人注目了。
繼續往金妮的行李箱中翻找了一番後，
她找到了一副沒有度數的造型用眼鏡。

聽說有個知名的虛構人物只靠著一副眼鏡，
就能隱姓埋名躲在人類之間過了幾十年，
讓我看看有沒有這麼好的事吧？
這樣想著的艾比蓋爾戴上了眼鏡，
就離開寢室去找東西吃。

可惜她太晚出來，大家都去上課了，
下班的餐廳也已經都被收拾乾淨了，
所以艾比蓋爾只好去廚房求助。

靠著心眼得來的知識，
她在廚房門口畫像的梨子上搔癢，
讓它變成門把放她進去。
那裡的家庭小精靈們也很熱心，
她才剛剛開口說「我睡過頭了……」
他們就很快地替她準備了豐盛的早餐，
裝盤端上來的三明治、切好的水果
還有一大杯牛奶。

吃飽喝足的她跟小精靈們道謝後離開廚房，
正打算到處逛逛，卻跟飛七撞個正著。

「妳怎麼不去上課，在這裡遊蕩？」
看她穿成學生的樣子，飛七毫不客氣的說。

「我……我沒有課……」

但是飛七不聽她解釋，就拉著她要回教室。

石內卜正在黑板上指揮粉筆書寫一邊講課，
飛七突然拉著一個人進到教室。

「有什麼事嗎？」上課被打斷，
打斷他的還是那個粗鄙的飛七，
石內卜不悅地問。

「教授，有個學生在外面遊蕩，
我想她這節本來應該是你的課才對。
是你派她離開教室幫忙辦事的嗎？」飛七說。
老經驗的他看到妙麗借給艾比蓋爾的舊制服
就猜測她應該是五年級上下，
馬上拉著她來到五年級的葛萊芬多的課堂上。
就算猜錯了，以石內卜出了名的偏袒史萊哲林、
喜歡欺負其他學院的學生作風，
飛七大概也有好戲看了。

「……沒錯，我是。東西交給麥教授了嗎？」
沒想到石內卜卻是眨眨眼後說。

「？喔，是的，親手交給她了。」
艾比蓋爾靠著心眼看出石內卜是在掩護她，
趕快點頭稱是。

「那就回座位坐好。謝謝你送她回來，
現在請你把上課時間還給我。」
石內卜指著葛萊芬多三人組旁邊的空位，
另一隻手則是對飛七道別似的招手。

石內卜竟然會對穿紅色制服的學生這麼好，
不只飛七，學生們也吃驚的瞠目結舌，
一時之間完全忘了其他事情。
飛七轉身離開時還一不小心撞到門框。

「那個……先生……教授……」
坐在妙麗身邊的艾比蓋爾鬆了一口氣，
想對石內卜道謝。

「沒有教材的話，妳就去擔任衛斯理的助手，
跟他一起看課本。我敢說哪怕是妳，
做出來的東西都會比衛斯理成功。」石內卜說。
艾比蓋爾不是巫師，
這門給巫師學習使用自身力量的課對她毫無用處，
再怎麼學都只能煮出一大釜像是廚餘的東西，
但是榮恩課堂練習時做出來的東西也差不多，
艾比蓋爾的成品至少不會爆炸。

榮恩氣得整張臉都漲紅了，哈利也怒瞪石內卜，
但是石內卜完全不為所動。「如果有意見的話，
就由你擔任她的助手。哪怕是你，
把手借給她處理藥材還是做得到的吧？」
這是巫師能夠讓魔藥產生魔力所需要的
最低限度的參與程度了。那為什麼是榮恩？
因為就算知道不是本人，
石內卜還是不想親眼看著綴歌與哈利手牽手。

我是某種魔藥用手套的專屬衣架嗎？
榮恩氣得差點捏爆了手上的一顆果實，
但是石內卜理都不理他的轉頭回去繼續上課。
妙麗只好認真的安撫兩個男生
才沒有讓他們上去跟石內卜拚命，
但是她毅然決然地跟榮恩換了位置，
說什麼也不讓艾比蓋爾有機會
握著榮恩的手來調配魔藥。

這才是學生們平常所認識的石內卜，
剛剛的驚訝隨著他恢復正常也逐漸平復，
但是相對的，關於艾比蓋爾的疑問
就像是平靜湖面上的泡泡一樣慢慢浮現。
直到鐘響前他們被一如往常的由榮恩與哈利
製造出來的兩大釜爆破廚餘吸引走了注意力，
她才有機會在其他人趁著下課來問她問題前
先一步離開教室，變成走廊上的一句盔甲
等其他人都走掉後才跟獅院三人組會合。

「明天早點起來，然後去海格的小屋待著吧。」
剛剛妙麗都在顧著艾比蓋爾，
以免她因為周遭同學的好奇心而分心，
沒有她掩護的哈利跟榮恩的課堂練習就失敗了，
把他們留下來奚落了一頓的石內卜
跟在他們後面走出教室對艾比蓋爾說。

「……我知道了。」剛剛看到他不友善的一面，
艾比蓋爾一下子不太確定她該擺出什麼臉色。

石內卜只是點點頭就回到教室準備下一堂課了。
前往下一堂課的路上，哈榮二人趁著遠離地窖
連珠砲似的抱怨石內卜剛剛是怎麼樣羞辱他們，
就算是受了他不少幫忙的艾比蓋爾
也只能跟妙麗一起任勞任怨地聽著。

另一方面，在黑魔法防禦術課堂上，
史萊哲林的學生們也是瞠目結舌
看著這輩子第一次看到的穿運動服的鄧不利多。
他用上課的前十分鐘教導他們繳械咒後，
二話不說就把他們的校服也變成運動服，
然後剩下的一半時間在做各種暖身運動，
另一半時間則是分組練習決鬥，
並且慷慨地給打贏的人加分。一堂課下來，
史萊哲林的分數就已經遠遠領先其他學院，
當走出教室時，他們還在像酒醉似的搖晃腦袋，
揉揉眼睛回頭再多看一眼教室跟沙漏，
確定他們不是在做夢後才前往下一堂課，
同時月桂和潘西一邊作弄一看到鄧不利多
就被那身麻瓜裝扮嚇出了很不淑女的反應的綴歌。

所有人都知道接下來的變形學
是葛萊芬多與史萊哲林一起上課，
所以綴歌一點都不意外會在這裡看到哈利。
但是當看到艾比蓋爾也在時，
卻是讓她大吃一驚。
「妳怎麼會在這裡？」她問，
並且注意到自己的語氣比她應該的還要兇。
總覺得艾比蓋爾與哈利相處的時間
不知不覺地快要比她還要多了，
現在還光明正大地跟他穿情侶裝，
（其實只是同一學院的制服，
但是綴歌一不小心想歪了）
這讓綴歌有點不是滋味。

「……被飛七綁架的。」她的語氣也嚇到了人家，
艾比蓋爾怯生生的說。

「早啊，艾比。昨晚跟波特一起睡得如何？」
潘西說。

「我又不是跟他睡在同一間寢室。」
艾比蓋爾莫名其妙的說。

「可惜了，如果妳可以大方的分享心得，
說不定可以讓綴歌消氣的。」

「潘西！」要是真有人頂著自己的臉
跟自己炫耀昨晚與哈利同床的經過，
那綴歌不是消氣，根本是要沒氣了。
（艾比蓋爾偷聽到她的心聲，
但是這次她學乖了沒有說出來）

其他人瞠目結舌的看著優雅的馬份家大小姐
捏著唉唉叫的潘西的臉，一邊橫著走進教室。
今天的驚奇實在有點太多，
一直打結的舌頭都有點發麻了。

直到聽見教授「真有活力啊」的笑聲，
驚覺自己失態的綴歌才放開潘西。

站在教室前面的是個看起來四、五十歲左右，
頭卻已經半禿，上唇跟下巴留了些鬍子的巫師，
有著一雙感覺嚴肅起來會很可怕的銳利眼睛，
不過現在他還是保持著笑容。

「大家早安，我是弗立德．里納，
因為其他教授們這學期的職務更動，
所以變形學暫時由我來代為授課。」
等大部分人都坐下來後，他開始自我介紹。
他的英文很流利，只有一點點俄國腔。
（聽說他是俄國人，所以那應該是俄國腔吧？
在英國住了一輩子的學生們只能如此猜測。）

「只是暫時嗎？」榮恩脫口而出。

里納教授銳利的眼睛射穿了剛剛發話的嘴，
榮恩就像是闖禍被逮到似的馬上閉嘴。
不過，里納教授馬上露出令人放心的笑容。
「這個嘛，我們是只有簽約一年的時間。
而且聽校長在我就職前給我做的說明，
這所學校似乎受到了詛咒什麼的，
加上最近外面的社會又格外不太平，
能不能撐到一年還不知道呢。
不過我剛來到這個國家時校長幫了我一點忙，
所以我答應他用一年的時間，
讓你們更加準備好面對外面不平靜的世界，
那之後我們還有沒有機會，
還是我就回去雲遊四海了……到時候再說吧。」

他柔和的語氣讓榮恩鬆了一大口氣，
但是他提起了這個暑假最敏感的話題，
讓底下反而產生了更多細碎的耳語聲。
不知道是不是艾比蓋爾的錯覺，但是有一瞬間，
她覺得沒有打斷議論聲的里納教授的眼神
看起來像是在打量他挑起的立場對立。

「可是那些不是謠言嗎？」西莫說。
他老媽耳根子弱，完全聽信了官方的說詞，
還會寫信來管他在學校有沒有被「妖言惑眾」。

「我不知道，我也才剛來到這個國家。
你怎麼知道那是謠言的？
你親眼看到謠言其實是謠言的證據了嗎？」
哈利怒目瞪視西莫時，里納教授卻說。

西莫張開嘴巴，然後就定格在那裡，
半天才漲紅了臉搖搖頭。

「那我們就不要被那種事情分心了。
我們來到這裡的目的只有一個：學習。
而那比什麼都還重要。」里納教授說，
然後一揮魔杖，
各式各樣的雜物就飛到了眾人的書桌上。
仔細一看，那些鍋碗瓢盆上面
還寫了一串用箭頭連起來的物種名稱。
「開學第一堂課，先來複習舊的東西吧。
麥教授跟我說你們已經學到了動物變形術、
跨物種變形、還有部份轉移沒錯吧？」

大家點點頭，
去年把耳朵轉換到仙人掌身上的奈威臉紅了。

「那麼，你們有半小時的時間把眼前的東西
照著上面寫好的順序依序變成指定的動物，
再變成指定的另一個物種，
然後要給牠們進行任意部位的轉換，
這段期間有任何問題都可以問我，
只有成功的人，才能知道剩下的時間要做什麼。
讓我們開始吧。」
里納教授的嗓音輕盈又帶有點鼓勵，
卻清晰的傳入每個人耳裡，
像是他就在他們脖子後面盯著他們一樣，
他們趕快拿起魔杖埋頭對著教材施展變形咒。

一如往常的，妙麗又是最快完成的，
讓里納教授對她讚不絕口。
被她拉著用功了一整個暑假的榮恩也不甘示弱，
結果一不小心把他變出來的獵犬耳朵
跟自己的耳朵做了個交換，
當場被全班笑得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變成獵狗，
這樣就可以自己挖個洞鑽進去了，
但是他不會那種魔法，也沒辦法拜託妙麗幫忙，
因為她被獸耳榮恩萌得滿臉鼻血，正忙著急救。

「表現優異，格蘭傑小姐，
衛斯理先生也是努力可嘉，葛萊芬多加十分。」
里納教授用比較正面的話語來評價剛剛的事故，
鼓勵被笑到開始逃避現實的榮恩，
然後轉向還在前面的步驟奮鬥的哈利。

他靠近哈利的耳邊偷偷指點了幾句，
然後一隻漂亮的白貓就出現在哈利的桌上，
緊接著又被戴上了威武的鹿角頭飾。

終於突破了難關，哈利卻臉紅了，
臉紅的原因只有三個人知道，分別是哈利、
去年曾被食死人變成白貓的綴歌、
還有做為會讀心的旁觀者尷尬起來的艾比蓋爾。

半個小時過去後，幾家歡樂幾家愁，
而里納教授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一揮魔杖
將所有教材恢復原狀後收回去。
「請大家收拾書包，然後站起來一下。」他說。

等所有人跟他們的東西都離開座位後，
里納教授一點魔杖將課桌椅都變小，
然後收到教室的一邊去，清出一個廣闊的空間。

「教授，這是？」

「正常來說，我應該要注重在幫你們
準備普等巫測要考的東西上面，不過在那之外，
校長也特別希望我多花一點心力讓你們學習
怎麼使用所有的魔法保護自己。無論對手是誰，
學會這種東西總是不吃虧。」他補上一句，
不然有學生似乎以為又要扯到外面滿天飛的論戰。
「剛剛有完成課堂練習的同學請上前，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要請你們用變形術練習決鬥，
利用變形術剝奪對方的戰鬥力，
也要使用變形術來化解對方的攻勢。
不過以防萬一，請避免直接對人體施展變形術，
否則可能會發生非常危險的意外。
剩下的人就去旁邊繼續練習。」

所有人面面相覷。他們知道決鬥是怎麼一回事，
二年級的洛哈教授唯一的貢獻就是復興決鬥社，
那裡現在是除了魁地奇球隊外最大的社團，
也是為教學品質參差不齊的黑魔法防禦術
補強的一個學習管道，但是用變形術來戰鬥？
這個概念對他們來說很新鮮。

「不如就讓我來示範一下吧。
自願上台來當我的對手的人加五十分，
打贏我的話再加五十分。」里納教授說。

[對手是誰？
哈利
綴歌
奈威
皮皮鬼]

里納教授話音剛落，
奈威的課本就從桌上憑空飛起來砸向他。

他一點魔杖，無聲地施展驅逐咒將課本回歸原位。
「你好像已經不是學生了吧，皮皮鬼？」他說。

皮皮鬼這才現形從書桌裡浮現，
嚇了學生們一跳，但是他理都不理，
只是對里納教授做了一個鬼臉，
然後在教室裡飛來飛去尋找新的東西來丟他。

里納教授一點怒容也沒有，
只是一一點點魔杖將東西一一歸位，
然後看準了空隙一揮魔杖，
皮皮鬼的帽子就變成了幽靈水母，
像是氣泡頭咒一樣把皮皮鬼的頭完全包覆住。

但是那顯然沒有像氣泡頭咒一樣舒服，
皮皮鬼的手在光滑的水母上面到處亂抓，
發出模糊不清的尖叫，
卻怎麼都找不到可以抓住水母把它扯掉的地方，
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竄的飛走了。

「太厲害了，教授！」丁說。

「謝謝你，湯瑪斯先生。」里納教授點頭說。
「差不多就像這樣，請各位兩兩分組，
用變形術解除對方的反擊能力，
分出勝負後就拆開重新分組，
贏最多次的人可以為學院加分。」
看了看因為剛剛的得分機會被皮皮鬼搶走
而一臉不滿的妙麗，他又加上一句：
「練習後覺得自己穩了的，可以再來挑戰我，
條件跟剛才的示範決鬥一樣。」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在剛才示範過後，
沒有多少人還想跟他決鬥了。

接下來的十多分鐘對哈利來說相當新鮮，
沒有平常聽得到的那些黑魔法防禦用的咒語，
也沒有各式各樣的咒語光束飛來飛去，
但是他們確實在決鬥。
參考了剛才里納教授的示範，
他們下咒時都盯上了對方的衣服，
史萊哲林酷愛把對方的領帶變成蛇，
而葛來分多的臭男生們則是把鞋子變成青蛙，
或是把皮帶變成蚯蚓掉下來，
一下子好多人的內褲風格都暴露了。

「好了，夠了，無論你們對對方有什麼意思，
這裡都不是這樣惡作劇的場所。」
里納教授很快的過來喊停，把一切恢復原狀。
剛剛那些男生只是好玩而已，
但是被里納教授這麼一說，
異性戀的學生們都趕快躲得遠遠的，
只剩下他們尷尬、又有點怕怕的
看著還敢擔任他們對手的同學。

像是西莫，在看到哈利結束了與榮恩的練習，
朝他走過來的時候臉都綠了。

「妳怎麼不一起練習呢？」
艾比蓋爾也怕怕的看著哈利
把西莫全身的衣服變成木乃伊繃帶時，
里納教授過來關心一個人躲在邊緣，
也沒有跟其他人一起寫作業的她。

「教授……其實我並不是真的巫師。」
艾比蓋爾偷偷靠近他的耳邊說，
並且把她的情況簡單解釋了一下。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妳不是學生，
而是我們的客人了。」他點點頭說。
「嗯，我現在有課，沒辦法代表學校來招待客人，
不過把妳一直留在這裡也不太好意思。」
他說，然後變出羊皮紙寫了一封信交給她。
「這個給妳，這樣妳再遇到飛七時，
就有幫我跑腿送信這個藉口不用再被抓來了。
出去在學校裡到處走走吧，雖然我也才剛來，
但就算是驚鴻一瞥，這地方也很漂亮呢。」

「好的，謝謝教授。」

艾比蓋爾離開後，
里納教授轉身回去面對認真練習的學生們。

「時間到，大家到此為止。」里納教授說，
一邊把還受困在變形術中的學生恢復原狀。
「今天的作業就是回去練習，
還有先預習下一堂課的內容，
然後練習時千萬不要忘記，
變形術是非常危險的一門技藝，
所以非必要時絕對不能對著別人施展，
麥教授嚴厲地交代我要是看到，
就扣爆學院分，然後不用勞動服務直接退學。
然後波特先生，有空的話麻煩留下來一下。」

我又「被」做了什麼事了嗎？當這個疑問浮現時，
哈利心中比起困惑，更多的是牴觸的心理。

下課鐘響，大家都離開後，
只有叫一個人留下來的里納教授挑眉
看著他的講桌面前出現的三個人。

「教授找我有什麼事嗎？」
哈利帶著一臉不服輸的表情問。
一起留下來保護他的榮妙二人也是一臉警戒。

「剛剛在課堂上提到的傳聞……」一開口，
里納教授就注意到他們三個的戒心都上來了。
「我才剛剛來到這個國家，
只知道好像有很多怪事在暗中發生，
而且怪到報紙都不敢寫出來。
可以告訴我這個國家怎麼了嗎？」他苦笑說。

第一次有人是想要聽他的說法，
不是笑他是瘋子或是懷疑他腦子怪怪的，
哈利一下子就放鬆了戒備，
把佛地魔回來的事說了出來。
（除了他的鼻子在那之後也回來了的部分）

「……簡單來說，就是一群仗著自己出身高貴，
不把人當人命看的血統同好會又出來作亂了，
而現在你是少數知道的人。或者說，
是少數願意接受事實的人。」聽完後，
里納教授點點頭說。

哈利也認真、甚至是有點感動的點點頭。
感覺上次有人這麼認真的聽他說話，
已經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不知道我剛來時遇到的怪事
是不是也跟他們有關。就像我說的，
多虧了鄧不利多教授才能幫我擺脫那些麻煩，
不過看來這下子我已經被他拉上賊船了。」
里納教授嘆氣說。
「聽你們剛剛的講法，現在在學校也不安全，
有些學生不是家長加了同好會會員，
就是支持同好會的主張。
反正我們現在也算是在同一條船上了，
要是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就跟我開口吧。」

「謝謝教授。」哈利感激的說。
平常這應該是鄧不利多會做的事，
但他最近好像總是沒空。

「……那妳呢？妳是擔心妳的同學，
還是擔心妳的同學說了不該說的話？」
里納教授突然拿出魔杖一指，
整面牆壁就變成了透明的玻璃，
露出了躲在外面偷聽的綴歌。

「馬份？最近怎麼到處都是妳？」
暑假前才從哈利口中聽到魯休斯也是食死人，
榮恩氣勢洶洶的質問差點從玻璃牆上滑下來的綴歌。

「我不是……我沒有……」綴歌想解釋，
但是她一下子也想不到要先解釋什麼，
支支吾吾的讓哈利的眼神也變得有點奇怪。

「只是不希望他遇到麻煩了而已。
因為波特好像滿擅長這個的。」月桂說。
還好閨蜜們也躲在更遠的地方把風，
這時趕快過來聲援綴歌。

「像是最近他好像要劈腿了！」
潘西也從另一邊探出頭來說。

「「才沒有！……」」
哈綴二人異口同聲地反駁，
然後不約而同地一起臉紅了。

里納教授哈哈大笑。「原來是我誤會了，
不好意思。快點過去下一堂課吧，
不打擾你們了。」

六人趕緊跟他道別後飛也似的逃離現場，
或者說是四個人跟在逃離現場的兩人身後，
完全不敢問教授到底是不打擾他們做什麼。
而直到他們消失在走廊轉角，
里納教授都帶著高深莫測的笑意目送他們。

而在趕往下一堂課的路上，經過大廳時，
他們注意到一群人圍在公告欄的前面。

[發生什麼事？
蟾蜍要來了
蟾蜍派夫子來了
夫子親來了
夫子跟蟾蜍都來了]

他們一行人也湊近一看，
再結合其他人的議論紛紛來判斷，
似乎是夫子近日要來霍格華茲。

「公告欄上面的夫子，
就是之前被貓頭鷹嚇到昏倒的那個人吧？」
在里納教授的許可下閒晃到附近後，
用破心術躲在人群外面了解情況的艾比蓋爾問。

「對啊。」這個記憶點是有點奇怪，
但是不得不承認親眼看過一次後確實很難忘掉。

「他是這麼了不起的人嗎？
跑來學校又不上課，還要這樣昭告天下。」
艾比蓋爾又問。

「姑且算是吧。他再怎麼說還是我們的領導人。」
哈利有點不情願的說。

「那他跑來學校做什麼？」

「不知道……」被人家找了一個暑假的麻煩後，
對方這麼突如其來的舉動只讓哈利有不好的預感，
尤其暑假期間他們才讓他遇到了一個大麻煩。

剛好下一節課的教授應該會知道，
哈利三人組很快的跟艾比蓋爾道別後，
就搶在所有人之前前往了黑魔法防禦術的教室。

「鄧不利多教授！」
看到門上寫著「魔法防身術」時，
他們一下子還以為自己走錯教室了，
直到看到鄧不利多在裡面準備下一堂課，
就是要找他的三人直接衝了進去。

「你們早啊。」鄧不利多微笑說。

「教授，夫子他……」

「我知道。」

鄧不利多的秒答讓他們愣了一下，
然後才想起來剛剛的公告是貼在誰的地盤上。
「教授，他跑來做什麼？」

「不知道，他還沒有跟我說。」
至少鄧不利多懷疑他寫在公告上面的不是實話。
要他猜的話，大概是想找地方躲起來避風頭，
等待之前魔法偵測咒事件的風波過去，
順便盯著鄧不利多，
以免他打算利用教權建立自己的軍隊。
「不過他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就好，
你們只需要專心上課，
精進你們三個的魔法能力就可以了。
這也是我今年接下這一門課的原因。」

「說到這個，外面的課程名稱是怎麼回事？」
妙麗問。

「在黑魔法防禦術教授的詛咒持續了多年後，
才突然聽人指出被詛咒的是這個職稱，
而不是教人黑魔法防禦術的事實。」
證據就是決鬥社的指導老師跟帶學弟的學長
撐了好多年後一點事都沒有。這麼一大把年紀了，
沒想到還會因為學生的童言童語而茅塞頓開，
體會到了什麼叫「活到老學到老」
的鄧不利多呵呵笑著說。「其他人也過來了，
讓我們開始上課吧。」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19.69.64.23 (臺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