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 真人（長文）

上篇七海爆了滿意外的。原本是想把自己的感動分享出來，看到版友也很感動，感覺很開心，謝謝大家喜歡。
這篇是上次有人敲碗的真人。

真人，特級咒靈，藍髮分成三股，右灰左藍異色瞳，全身佈滿縫合線，穿著黑色網格上衣和黑色長褲。是純粹性格惡劣的傢伙，特級組咒集團的首領，雖然是咒靈但長得很端正。
生自人對人的憎惡與恐懼而得名真人（まひと）——真正的人災（道家中也有「存養本性、修真得道之人」的意思）。相對年輕的咒靈，擁有術式「無為轉變」，理解並能觸碰、改造靈魂（包括自己的），會製造並隨身攜帶改造人替自己戰鬥。有強大好奇心、學習力和對實驗的興趣，依此自行衍生不同應用方式：多重魂（包括撥體、幾魂異性體）和遍殺即靈體，並學會黑閃、領域展開。
能夠改變自己的靈魂替肉體增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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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印為伎藝天印，頸部縫合線似伎藝天像因身首分離（不同時代製造）黏合的接縫
「自閉円頓裹」反映悟道歷程（円頓：諸法本圓融，一念開悟便能頓入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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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劣：本性到個性]
真人作為人的詛咒，他的外貌接近人，能夠看見並參透本質（靈魂），對詛咒、人，尤其惡劣的方面有所理解，加上他對靈魂進行的觀測，常因此說出耐人尋味的話。
對人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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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生命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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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靈魂的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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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存活方式的價值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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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亮相並不像漏瑚他們和羂索走在街頭，而是在陀艮的領域內讀詩集，等羂索帶著花御和嚷嚷要殺五條最後只剩頭的漏瑚回來。同伴瀕危卻輕描淡寫的態度，給人的第一印象類似漫不經心、冷漠沉靜，或許還會有「難道他更厲害」的疑問一閃而過。
對慘敗甚至差點喪命的同伴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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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幼魚逆罰篇中，可以看出他的惡劣還是「天真」（尚未受塑形的性格）。真人擁有人類的「陰暗」，狡詐、輕浮、傲慢、我行我素，他並沒有選擇去成為什麼樣子，而是隨心所欲服從著本能。
作為「人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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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我可以你不行」雙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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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過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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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搞砸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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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破七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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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笑虎杖的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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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對真人的第一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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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七海這邊給出的聯想是非常精確的，真人接近高專時期的五條：身懷不見底的實力，蔑視弱者，依強大擁有差勁性格和輕浮態度，並在戰鬥中享受自己的能耐和開拓能力的新奇感。
然而，隨著時間推進和自身經驗的累積（遇到虎杖），真人體會到戰鬥和行惡的愉快和充實，選擇依循本能，讓惡劣成為他的「個性」。這也是真人越往後期行為越來越「噁心人」的原因——他會刻意為之；出自於對靈魂（人心）的理解，他更懂得如何去傷害動搖他人，並有意識地選擇那個方式。
開始以戰鬥、行惡的愉悅作為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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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遵循「本心」才有詛咒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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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卸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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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地變出順平一指戳穿，嘴上對虎杖說「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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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更能動搖虎杖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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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人交錯]
玩具——順平、與幸吉
真人心裡對順平和與幸吉的定位就是玩具——具利用價值，有點意思。雖然也是實驗品的一種，卻帶著更多玩樂性質；並且，他對於玩具是鄙視的。
稍費心思將順平捏塑成自己的玩偶（虛假的肯定、錯誤的引導、惡意的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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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被人心——深諳靈魂，由對人惡意誕生的真人——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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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向順平道出「實話」邊粗暴地改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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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起與幸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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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與幸吉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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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有意外被傷害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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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仍在風險控管範圍內（此處可以看出真人的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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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玩具僅作為真人閒暇時的娛樂：不真正帶來威脅，卻也有小小的刺激和收穫，算是不錯的消遣。

害蟲——釘崎
釘崎雖然擁有克制真人的術式，帶給他的卻不像虎杖那種參雜宿命感的敵意，而是「煩躁感」。
原先盤算殺死釘崎重挫虎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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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意外是「天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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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實力還不及七海值得認可，卻能靠天生的能力不斷重創自己，這點讓真人感到非常不服。釘崎並沒有帶給真人任何成就或是值得學習的資訊，只是純粹來讓他過得不順遂。儘管最後成功擊倒對方，真人也受到不少傷害。
最後還是靈機一動達成原本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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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損失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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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品（玩伴、對手）——七海
在遇到七海時，可以看出真人是開心的。此時的真人正在吸收，等待蛻變，需要合適（不會馬上被自己玩死）的實驗品，七海正是貼合需求的人選。
會和對手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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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新變化覺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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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能夠帶來實驗成果的對象懷抱「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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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戰覺得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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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對七海的態度是耐人尋味的。他不像對其他人類那樣充滿不屑和嫌惡，也不像對虎杖那樣充滿不加掩蓋的敵意。對方不足以對他造成太大的生命威脅，也不是一拍就死的弱者，甚至還曾跟自己聊過天（？），七海就像陪他「玩」的實驗用對練。
帶著聊天興致出現在疲憊不堪的七海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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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虎杖時選擇能第一時間傷害虎杖的行動，七海殉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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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提及的「一直在」可以是表現出真人在等著虎杖出現，恰好先碰上七海，於是稍微拖到虎杖到來時在虎杖面前殺死七海；也可以是告訴七海發現對方仍在堅持，於是一直看著、等著他走到這裡，然後為一人一咒靈間勝勝負負的關係寫下句點。

宿敵——虎杖
宿敵是最適合描述他和虎杖關係的詞。第一次見面真人雖是按計畫刺激虎杖，卻也剛好踩到他的底線。他們一直是對方的敵人，也是彼此成長的養料，更是促成對方「頓悟」的關鍵。面對彼此時不斷旋轉的戰術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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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有輕視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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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產生對虎杖執著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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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一度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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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忠於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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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人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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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虎杖並無聊天心思，一心只想打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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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出更多招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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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打擊虎杖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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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虎杖（和讀者）產生安心感時擊碎對方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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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尤其在面對真人時會展現赤裸的敵意和殺意。
刻意糾正只是個咒靈——祓除自己應該只是虎杖身為咒術師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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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涉谷時，真人對虎杖說的話卻正巧與這「糾正」相悖。因為真人並不認為對方有認知到這場人類與咒靈的對戰並非「趨除邪惡」，而是兩方立場相撞的戰爭。看似完全相反的宿敵本質上卻是一樣的——想都不想的就去做。就像真人選擇遵從本性殺人，虎杖也循著直覺去救人。
正義和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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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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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真人而言，虎杖就是自己的「證書」：確立自己的正確，如此他才會從以往的茫然中成形，從執著脫離，以自己的姿態「降（墮）世」。
儘管都疲憊不堪，卻不能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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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料，虎杖已經體悟了先前關於正確的那番話，也重新給自己安了全然不同的職責。此時的虎杖不止是心態上有所轉變，也能夠將自己以往所學運用得更自如透徹；反而專注於給虎杖設陷阱的真人，因為自己（對虎杖）的執念產生破口。
終戰中，真人兩次的破綻都與虎杖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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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數——東堂
與虎杖的最終戰中，真人最大的變數無疑是東堂。他不止增加真人判斷的困難度，更帶來造成各種意外。先是幫助虎杖重振精神，再是讓真人多費庫存製造「幾魂異性體」和即使0.2秒也很耗咒力的領域展開，甚至連東堂脖子上的掛墜都能給他搗亂。
東堂喚醒虎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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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比起面對釘崎的煩躁，真人更像是有人插足自己與宿敵咒殺的不悅和不耐。「盡快打發讓他退出」的想法，加上東堂的攻擊難以傷及他的靈魂，導致真人沒有準確評估對方的影響。
誤判東堂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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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力驅趕東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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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速戰速決，但東堂實力不俗，甚至反被對方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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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堂給真人的並不是實際傷害，而是咒力和精神上的消磨，以及戰鬥中思緒整理的干擾。但真人對於殺死虎杖的專注程度讓他忽略了這些關鍵因素。
受東堂術式的存在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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諮詢——羂索
從真人和羂索的互動中可以看出，他沒有特別排斥從人類身上學到東西，甚至很多咒術的知識都是從羂索那邊學來的，還會興致高昂與對方分享各種事。
自己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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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請對方留下觀賞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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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羂索身上獲得咒術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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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地聽對方的話（最後都沒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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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連對方帶來的遊戲都很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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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們和這個千年詛咒師是商業合作，都有瞧不起對方的部分，但羂索和真人在他的成長路上，其實很類似師生的關係；當然也是因為羂索有意要讓真人成長，好讓需要吸收時對方能力已經成熟。就像天下無不散的筵席，商業合作也有散伙翻臉的時候。
真人在羂索達成目的（封印五條）後察覺到對方的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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瀕死時遇到羂索，發現對方心懷惡意想先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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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被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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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的靈魂論文]
真人對人類充滿興趣，會透過電影和文學等媒介去理解創造自己的「來源」，持續研究人的靈魂和惡性。他也厭惡人類，將人類作為試錯的實驗體和可改造操縱的工具。
毫不保留展現對人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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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經驗產生心得並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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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實驗對象不只人類，也包括自己。
對戰時優先事項是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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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敗不氣餒，而是考慮下次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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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取經驗、反省誤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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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的才能是老天賞飯吃的類型，常能在不利的情況下擠出一條生路。這不只讓他越來越強，也允許他維持著一貫享受的調性。
瀕死的領域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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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有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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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從無量空處的過量情報中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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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銳直覺（發現機械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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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嘗試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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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變數感到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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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學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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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在絕境中求生存的真人，在經歷黑閃後找到自己的真實形態。本該殺死虎杖，了無牽掛，然後真正地降生；但最後他並沒有做到。
死後（生前）無牽掛束縛，而真人就是那個模樣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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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殺即靈體」是真人交出的答案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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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力大量流失，手段用盡，迎來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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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對等的廝殺，如今只是單方面的狩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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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論]
真人不同於花御，渴求著沒有人類的「時間」讓自然環境修整；也不是像漏瑚，期待讓咒靈取代人類登上更高位的存在。他對團員有著一定程度的同伴意識，但不到非常強烈的地步。對同伴有著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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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常有分歧的漏瑚會無芥蒂的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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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去關心花御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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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方死了沒有特別憤恨，也因為最終都會重生，也因為「不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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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特級咒靈集團的一份子，他們當然都共同地想讓人類踏入「應當有」的處境。但真人並沒有堅持的特定信仰，沒有不成功便成仁的遠大志向，他選擇的是「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即便擁有智慧和理性，真人也不打算反抗本能。
主動提出大義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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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進展一定程度就不再配合原定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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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漏瑚的價值觀對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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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的想法更貼近宿儺給漏瑚的「本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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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度妥協於宿儺的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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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長後找到方式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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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儺沉默的微笑（大概是「這樣好，我就等著看」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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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真人沒有什麼核心價值，不如說他的核心價值是「為所欲為」。和五條、宿儺類似，他們在心境上是自由的。但比起他們兩人「唯我獨尊」的自由，真人是因為他對自己價值的不在乎。正因為沒有所謂實踐自我價值的必要，因此更沒有需要牽掛的大義或理想。
沒有意義也沒有價值，所以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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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中的真人]
我並不算是喜歡真人，他真的有點噁心人，可以看出芥見塑造他讓人厭惡的用心程度。他沒有令人共感的背景故事，沒有崇高遠大的志向；他成長速度快，造成大量人員傷亡（和當初娜娜明預測的一樣），帶走好幾個受人喜愛的角色。但這不表示他充滿缺點。就角色定位而言，真人是一位可圈可點，那種「無法苟同」的反派。
真人的魅力包含但不限於他端正的長相，顯眼的異色瞳，妙語如珠（厭人的類型居多），旺盛的好奇心和實驗欲，像蟑螂那樣強勁的生命力，以及徹頭徹尾的差勁性格（自始至終完美詮釋他的人設）。有人喜歡他，但大家都想要他死。輕浮惡劣是他的本性，也是他選擇的個性，畢竟他就是人對人這種陰暗特質的恐懼中誕生的。
不過要說真人最有意思的點，我認為還是他身上描繪了邁向最強的要素和過程，以及失敗。雖然咒術中有「束縛」帶來的好處（像是公開術式或娜娜明的加班），但站在實力頂點的悟和宿儺兩人無疑是最隨性的人。可以這樣橫著走的確是多虧他們的強大，但宿儺對漏瑚的那番話也揭露了，不受限也同時確保著能力的成長；也應證了花御對真人做出的鏡子比喻。生命是川流不息的循環，死後生前的人不受束縛，沒有任何對自身的堅持，而死映照著人這樣的真實（本質），真人就是那個樣貌。這邊的概念近似於順平那句「漠不關心是最終應有的美德」，對身份、未來、自身限制、身周人事的漠不關心（拋棄）。
但這並不表示強大是無所牽掛，而是他們選擇一種「有意義的束縛」，就像悟他決定從事教育進行改革而非火力鎮壓高層。這樣的「束縛」是關於某種「理想」，可能是對自身強大的理想，可能是對更好的世界的理想，但在過程中，他們不會去在意多餘的事。
「強大和束縛」的理解來自我在網上找到的一篇文章，大家有興趣可以去看看。
https://amedot.hatenablog.com/entry/2021/11/05/180028
真人終其一生幾乎沒有動搖過對於身為咒靈的想法和活法，他狡猾、隨性、惡劣，追尋戰鬥的愉悅，忠於對咒殺的渴求，期待更強大的自己並去實踐，而這些也是他之所以一步一步往「最強」邁進的原因。然而「自由」的他卻被困在過度執著的渴求中。原先是亟欲斬斷與虎杖的關聯好讓自己墜降於世，結果卻是急於殺死對方、確立自己，被越纏越緊，更不用說還加上東堂的干擾使他不斷分神，最後落敗。再成長些，跨過這道坎，他就是咒靈界的五條悟，但他沒辦法。這導致在看到他跪在雪地中掙扎前行的跨頁，我內心是閃過一絲可惜的。不過至少他被祓除得物盡其用——被羂索吸收後抽取術式，導入下一個階段的劇情（死滅洄游）。

希望幾百年後（也可能只有幾年後）他們幾個重生又相遇時，真人可以對漏瑚好一點，至少嘴巴不要那麼煩咒靈。

感謝大家看到這邊。
下一篇應該會是釘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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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18.173.91.118 (臺灣)

https://www.ptt.cc/C_Chat/M.1659626584.A.292

我也沒有想到！

※ 編輯: xy5t94FallHD (218.173.91.118 臺灣), 08/05/2022 00:10: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