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得] 陳情令歌曲賞析--藍忘機〈不忘〉(雷)

前言：
嗨~~著迷於陳情令歌曲而出不了坑的我又來啦！
應眾位要求，這一次先來聊聊深情含光君的「不忘」。

同時也再聲明一次，因為這些分析都只是圖個自爽，我會把自己所有的聯想都會打出來，所以可能會有很多「藍色窗簾」或「穿鑿附會」的情況，麻煩各位看官當作是我的腦洞就好
對歌詞的其他的想法或想像，若能留言和我聊聊，我也會很開心的 : D
歌詞的分析主要參照官方MV畫面、陳情令的劇情、其他角色歌的歌詞，必要時，也會參考一些古詩詞、歌詞的英文翻譯，以及原作魔道祖師的情節。
(編寫歌詞的時候會有很多音韻考量，但我只會就詞義和意象來討論。)

不忘

作詞：楊夏&宋秉洋
作曲：宋秉洋
編曲：馮聰
製作人：陳俊廷
演唱：王一博

<整體感受>

在開始認真分析前我實在忍不住要來吐槽一下。
藍忘機的這首〈不忘〉放在陳情令一大串的角色歌曲裡面其實真的很突兀，怎麼說呢？
就是那種寫作文的時候明明要你寫記敘文，其他同學寫的也都是記敘文，這孩子硬生生地把他寫成抒情文的概念。
咳咳，以上純屬玩笑。

不過這也確實是我第一次聽這首歌時的滿心困惑。
其他的角色歌大多都是在自傳式的，描述角色的生平經歷、心胸理想、委屈掙扎等等，即使和其它對自己很重要的角色有關聯，也不會是全部的篇幅。
唯有藍忘機，幾乎全是魏無羨。
明明除了等待魏無羨的那十六年之外，藍忘機這個角色還是有很多其他的故事可以寫的，比方說：雲深不知處遭變時的經歷、心情與堅定，寡言下的俠義心腸和入世理想，對於所謂規矩的堅持和變通……等，原本我預想中的佔比大概是1/3講魏無羨，其他講自己。(類
似曲盡陳情那樣)
可它沒有，〈不忘〉這首歌，一半寫對魏無羨的感情一半寫孰是孰非孰黑孰白的天問掙扎，甚至後者由於和前者密切相關，某方面來說是來襯托前者的。 (從歌詞比重及最後一段的重點可以看出，相對前者，它仍是副題)
但仔細想想，如果角色歌是給予角色的一個機會，向觀眾說出自己想說卻沒有機會在劇中表達的心聲和故事，那麼藍忘機的角色歌理所當然該是這個樣子。
除了他的魏嬰之外，大概也沒有什麼讓他梗在心喉、想開口卻難以言說的故事了。

離題好久，拉回正題。
〈不忘〉這首歌的描寫的主軸是從魏無羨離世到十六年後的再重逢，藍忘機的經歷和心情。
曲名明確點出他將過往的那些回憶深深刻在心裡的狀態，也正好和人物的名字有了映襯對比的效果，名喚忘機，卻是此生不忘。

它的歌詞有個特色是它用了許多問句，卻幾乎沒有一句問句直接在歌詞裡被回答到。
我覺得也是它的主題之一。
除了呼應「孰正孰邪，孰黑孰白」這樣沒有標準答案的天問之外，大概也是因為藍忘機的十六年，就是一個又一個不會有回答的問題組成起來的吧。

另外，還有一個值得注意的地方是它的代稱轉換，包含了「他」、「你」、「君」、「我」、「誰」 五種，有一些代稱可以有不同的解讀，組合起來便能傳達給聽眾想像空間，同時，不同視角的代稱也帶來了不同的距離感，能幫助聽眾的情緒推向高潮，是我覺得這首歌十分令人著迷的地方。

最後，就像先前說的，這首歌比起記敘更重抒情，繞來繞去講的其實都是同一件事。所以它寫景、敘事的部分不算隱諱，描寫的感情也相對純粹，大抵不脫思念和探問，但它用了層層的畫面意象推疊出了情感的濃厚，這一點很難以言說，是討論這首歌的困難之處，容易顯得非常「藍色窗簾」。不過我還是會盡我所能去表達這部分。

<歌詞逐句>

雲深夜微涼 皎月清風拂心繞

一開頭的歌詞非常有畫面感，一眼便能捕捉到。
雲深不知處的夜色下，襯著皎皎的月光，微涼的清風吹來。
這樣的帶著一點涼意、一點優雅的深沉美景，讓我們很快就能把它與這首歌的主角——高
冷、雅正的皎皎君子含光君連結在一起。
而「拂心繞」三個字應該可以算是牽動情緒的詞眼了，彷彿我們也感受到了一陣涼風吹進胸口，微微震盪到了心門。
於是，我們能夠隱約感受到景中人的心是有波瀾的。

一人對雪望 望盡前塵事過往

延伸著繞心的波瀾，下一句歌詞便引來了滿滿的孤寂感。
原來那個人，正形單影隻、孤零零地，對著雪。
原本只是「涼」，帶進了雪的畫面感，溫度瞬間變成冰冷。
而「望盡」二字則輕易刻畫出那人的堅定與執著，對於他追思著的過往，一望便是要望到盡頭的，他已經認定的事情不會輕言放下。
(這段MV畫面搭配雪中罰跪真的超好哭QQ)

姑蘇天子笑 埋雪獨藏風華貌

接著，歌詞一cue到天子笑，大家的腦海中馬上就會浮現魏無羨帶著兩瓶酒夜闖雲深不知處的那青春恣意的張揚模樣。
(就算沒浮出來，MV也會看出來了XD)

而接下來這一句，除了明指藍忘機在認為魏無羨死去的這段期間，在靜室裡藏了一瓶瓶天子笑之外。
我認為還有另外一個隱喻的意涵。
便是以「姑蘇天子笑」代指他記憶中那個最明亮的少年羨，而藍忘機把他放在心中銘記他曾經的絕代風貌。
會這樣想是因為，一開始我沒看歌詞聽歌時，一直以為是歌詞是「埋雪冬藏風華貌」。
而一旦聽出是獨藏以後，覺得這個「獨」字實在是用得太有意思了，如果只是在說藏酒根本沒必要用「獨藏」。(而且他明明不只藏一瓶，哼。)
如果天子笑=少年魏無羨，一切就變得很順、很好理解。
獨藏的這個「獨」字，一來可以指不夜天身死後，仙們百家中魏無羨留下的印象只剩邪氣沖天的夷陵老祖，獨獨藍忘機把他年少時的明亮深深放進心底了。
二來 (這個解釋就比較cp向了)，或許也暗喻藍忘機心中對魏無羨的那份佔有，「帶回去，藏起來」，一直以來就是只想自己好好收著。

解決了「獨」的問題，我還有一個疑惑是，為什麼是「埋雪」，而不是埋在其他東西裡？(明明天子笑就是放在房間)
除了襯托出寒意之外還有沒有什麼其他意象？
在想到天子笑=少年魏無羨的思路，並對照前句「一人對雪望」以後，我想到一個自覺很美的意象。(這裡就讓我腦洞一下吧)
這兩句中的雪，也許可以代指藍忘機的心，或者說是他的記憶。
也就是說，前一句的「對雪望 望盡前塵事過往」不只是寫景，也寫他望盡了自己心中的各種過往回憶和念頭，反反覆覆、一而再再而三地思考關於魏無羨的過去。
也許他真的曾經想了很多很多，最後才會從千頭萬緒之中化出一句「我有悔」。
這樣再接到天子笑也很順，拿著天子笑風光恣意的魏嬰也是他正望著的前塵過往中的一部分。他把他埋藏在心(雪)裡了。
說起來，此時藍忘機的心確實很像雪，潔白、光亮、柔軟，卻帶著刺骨的涼。

靜室琴聲遙 彈一曲問靈空迴響

進副歌前的這一句，情緒很濃，甚至可以說是整首悲傷最深的地方，一筆點出了整首歌中所描述的無窮孤獨、無邊思念和無盡詢問的原因。
這一切都是因為藍忘機已經到了要為思念的人彈「問靈」的狀態了，而他彈著的問靈，總是得不到回應。
(每次聽到都想哭，MV還給我放黑白畫面QAQ)
這一句詞中我覺得很棒的地方是，「遙」字映襯了「空迴響」，讓人感覺琴聲傳得再遠、藍忘機再努力，都無法聽到回音、都無法找回魏嬰。

另外，這裡把畫面寫在「靜室」也很意思。
照理來講，如果藍湛真的認真要問魏嬰的靈，他不應該在靜室問的，靜室應該不會有什麼靈，空迴響很正常。
會這樣寫，要嘛是藍忘機其實已經知道不太可能會有回應了，但他抵擋不了自己想問的心情，即使是在不太可能的地點，即使希望非常渺茫，他都還是要問。
或者說，因為他不可能時時遠行，靜室是藍湛的日常起居之所，而他在自己的日常空間仍然彈問靈，代表他已經問靈成習慣了，問靈也成為他排解思念的其中一個方式，日日皆問。
(嗯，其實應該兩者皆是吧！)

你還在問嗎 問盡古來世人的痴狂

進入副歌，一個「你」字把聽眾和角色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
主歌的部分，一直都是用第三人稱旁觀視角在描寫藍湛。(「一人」對雪望、「他」卻不肯忘)
而現在，彷彿一下子把我們拉到了他的面前，面對面窺見了他內心的那些「痴狂」。
文學中用第二人稱來表述問句，向來是呼告、感染力最強的一種寫法。這裡用得很好。而且順的不會讓我們感覺人稱悄悄轉換了。
(試想，如果換成「他還在問嗎？」氣氛就完全不一樣了)

BTW，之前看到有一篇影評的分析文把這個「你」當成是魏無羨的代稱。
它的解釋文是：「魏嬰，你還在問嗎，在遙遠的虛空裡，問盡古往今來世人有多少的傷心痴狂無處排遣？ 」
(如果有人想看它的全文可以google「埋雪獨藏風華貌 《陳情令》 藍忘機角色曲《不忘》歌詞解讀」 )

當然，我尊重不同人、不同角度的解讀，但我覺得這樣解釋有點硬。
首先，根據教育部國語辭典的定義，「痴狂」= 著迷於某物而成狂。陳情令原產地的百度辭典也說「痴狂，形容(對人或事物)極度地迷戀。」
也就是說，這是奠基在強烈的喜愛情感上的。咳，這樣講大家應該都懂了。

所以我認為，這個「你」字，應該「單指藍湛」。
而且，這一句話中的「問」，指的應該是「問靈」。因為問靈才是牽涉到痴狂情感的那一種「問」。
牽涉「孰是孰非」的另一種「問」則是寫在下一句。

誰又在遠方 再問世間故人黑白毀譽幾多量

這一句的「誰」又更有意思了，到底是代指的誰？我想了好久，個人的解讀是可以是藍忘機，也可以是魏無羨，甚或是其他人也說得通。
首先「在遠方」這幾個字很微妙，它不太符合魏無羨死後的物理距離狀態 (不知道在哪、甚至消失在世上的地方不會說它很遠)，也會和後句的「在何方」有些衝突。
所以我比較偏向把它理解成「心理上的距離」，指自魏無羨成為老祖以來和藍忘機漸行漸遠的心理距離，也不一定是指兩人疏遠了，就是那種似乎是站在對立面的「遙遙相對」的感受。
(當時他們後來的物理距離也蠻遠的就是了，姑蘇 vs 夷陵)

而後句的有意思之處是它可以拆成兩種語句：「再問世間故人，黑白毀譽幾多量？」
或者「再問世間，故人黑白毀譽幾多量？」
更有意思的是故人也有兩種辭意，一是舊交老友、二是已故之人。

所以這句我覺得有牽涉到藍忘機過去的回憶。
不夜天和窮其道，魏嬰都有問過藍湛「黑白毀譽幾多量」的問題。

時間拉到魏無羨身死之後，這句也很符合藍湛的狀態。
遠方仍可以視作人茫茫所帶來的心理距離，而這一次，藍湛便是問這世間，他那已故去的舊交好友身上到底算是「黑白毀譽幾多量」了。

這句的「再」字也是個淚點啊。不論是指他曾問過的問題，我「再」問一次，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問都很虐。

還有另外一種解釋法則是，「誰」是指兩人之外的其他人，可以是那些對魏無羨喊打喊殺的眾人，不知道能稱得上是誰的悠悠眾口。
此時，「處在遠方」的意象便給人與己無關、多管閒事的感覺，而「問」變成質疑、問罪，這句就會寫成是以藍忘機的視角，看著那些遠方眾人對於自己的故交好友(魏嬰)以惡意的方式不斷地質疑、衡量、堆疊他的罪責，累積成魏無羨死後的種種污名。

還能忘記嗎 雲深共許一諾人茫茫
君又在何方 相望不忘

接下來這兩句非常有悽涼感。
「還能忘記嗎」背後未說的含義便是「怎麼樣都無法忘記」。
雲深一諾應該不用多講，就是「鋤奸扶弱，無愧於心」，而人茫茫是魏無羨現在的狀態。

「君」字在這首歌裡就是專指魏無羨，且是以藍忘機視角去稱呼魏無羨的時候。
這邊我覺得用得很好，絕對不是因為古代妻妾會以君代稱自己的丈夫(刪除線)，而是「君」這個對稱詞是尊稱，是帶有禮儀的意象的，能給人一種把對方放在心上尊重、慎重的感覺，再加上它是現代人不會用的，讓我們很快速地抓到這是藍湛在呼喚、稱呼魏嬰。

然後，這邊很好玩的是這句「相望不忘」。
當然，我們可以理解為畫面上的相望彼此、不忘彼此，但在邏輯上其實有點小矛盾、混亂，既然望著對方，何必還要去考慮忘不忘的問題？
所以我一直在想為什麼要特意用「相望」，直到後來我發現了「兩兩相望」這個台灣不常見，但中國似乎常用的成语。
「原指前后相对，也形容行人拥挤，接连不断。比喻亲人或爱侣间互相期盼张望的神情。」(來自百度)
咦？難道會有這隱藏版意義嗎？
(而且這段歌詞第一次出現時MV裡配的還是寒潭洞抹額！讓我怎麼能不多想XD (好了，夠了

澤世韻含光 逢亂必出聲名揚

「澤世韻含光」取自對藍湛「皎皎君子，澤世明珠」的形容以及他的封號「含光君」。
搜尋了一下，這些似乎都是魔道祖師作者原創，背後沒有典故。
綜合下一句的逢亂必出聲名揚，兩句合起來主軸應該是頌讚藍湛的品格、行事作風為世人所稱道。

他卻不肯忘 踏盡前塵事過往

這一句中，我比較被觸動到的字詞是「卻」，是逆向詞義的銜接，一是表達了身為「澤世含光」的藍湛本不應該對一個名聲敗壞的夷陵老祖念念不忘。
二則讓人感覺到，世人皆認為他的逢亂必出僅是因為他是個「皎皎君子」，卻不知他心裡那抹不忘的堅持是什麼。
而此處的「踏盡前塵事過往」，應該不單指逢亂必出、處處問靈尋找魏嬰，亦包含了不斷去追尋過去事情的線索。

避塵錚鳴響 難避恩怨是非狂
靜室琴聲遙 彈一曲問靈空迴響

這邊的詞很有畫面感，「錚鳴響」是出劍與人相對時才會發出的聲音。
能感受到藍湛拔劍盡力去拚搏了，但終究無法避過那些恩怨是非牽引他們的命運。
連接著下一句問靈的來看，更能襯托出深深的無奈。
「避塵」與「難避」也是寫在這裡的映襯，欲避紅塵俗物但終究避不過那些是非區折。
同樣的無奈淒涼感在「不由」(藍曦臣人物曲)裡面更為明顯，這大概是藍家人必定都要面對的議題吧！

(重複段落跳過)

雖然可能大家都知道了，但還是說一下。
原本只有古琴配樂的不忘，在開始間奏轉變氣氛後開始加入了笛音，一直到整首歌結束。這裡的笛聲象徵魏嬰回來了。

你還在問嗎 不問古今世人的痴狂

這句和前段相比改變的字詞是「不問」，除了解釋為魏嬰回來不須再問靈之外。
我更傾向覺得它主要的涵義是，此刻的藍湛，已經不再對自己的感情有任何疑問了。
「不問」本身也有不在乎、不介意的意思。
我覺得這種感覺很符合，在魏嬰回來後，藍湛堅定地站在他身邊面對全世界時的表現。
相較年少時那些徬徨、掙扎、無措、懷疑 (不論是對魏嬰的感情還是對於孰是孰非的疑惑)，此刻的他已經知道自己的心是什麼樣子了，知道自己該怎麼去做了，也不在乎這些是多麼地「痴狂」。
就像大結局時他說的一樣，他早就想好那首歌的名字了。而這首歌名無論如何，無論魏無羨問或不問，都不會再改變了。

誰又在遠方 難解世間故人黑白毀譽幾多量

這邊的誰，我會傾向把它解釋成除了他們兩人之外的其他仙們百家人士、芸芸眾生，或者也可以說是下一句中的看客。
因為我個人覺得在結局時忘羨二人對於那些黑白毀譽得失，或已經認定要聽從己心了、或已經看淡了，「難解」二字不太適合再用在他們身上。
而「黑白毀譽幾多量」這樣的問題，世人皆難解，而這句裡的世間故人大概也不單指它們兩個人。
我覺得應該可以把格局拉大、拉寬一些來想，畢竟這世上總是不斷有人為「黑白毀譽幾多量」的問題困惑、掙扎著，這種感覺也很符合「又」這個字。

還能忘記嗎 看客散去唯你我不忘

這兩句基本上就是溫馨的表白了吧。
這裡又做了一次人稱的轉換，此刻的你代指的應該是魏無羨了，也是全文中唯一一次以「我」代稱藍湛的地方。
另外，這邊也有兩種斷句的解讀方法，「唯你，我不忘」和「唯你我，不忘」，各有各的韻味。(前者較偏情愛，後者較偏知心)
我沒有想到作詞者為什麼要這樣用代名詞，也許是因為音韻考量，也許是因為想給聽眾一種最真切地貼近感，強調出第一人稱讓聽眾能更深切體會藍忘機的堅定心情。
不過如果後句斷成「唯你我，不忘」，綜合前面的代名詞使用，就有一種忘羨「你我不分，如同一人」的浪漫感 XD (好了，夠了

與君在身旁 別來無恙

這裡的別來無恙，搭配劇版的結局有兩種解釋，一個是魏嬰十六年後的歸來，另外一個則是雲遊後回到雲深不知處找藍湛的歸來。(雖然個人覺得兩者本質上沒有差很多)
最後，真的很喜歡這種都「與君在身旁」了，還會想著他歸來後的安好、無恙這種放在心尖上的感覺。就跟「魏嬰，今日安否」使用今日而不用近日一樣戳人心。

結語：
天哪！我怎麼會寫得比不枉還長XDD
一定是我太愛藍忘機了 (？)
各位聽我的碎碎念真是辛苦了。
一樣，如果接下來還想聽哪一首的分析可以告訴我，我會試著寫寫看。
不過詞越複雜、牽涉劇情越多的人物的應該就需要等越久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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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茫茫這個詞很虐心哪QAQ

不忘真的很好聽~~也很喜歡王一博詮釋這首歌的聲音~~

是說不忘的現場版跟錄音版音色感覺蠻不一樣的，但各有特色都喜歡<3

聽久了真的都很直接反應！

是不是！我的直覺也是一開始就認為是藍湛的問靈，是看到有一篇文章認為是魏嬰我才很驚訝地拿出來特別講xD

我個人是從「聲名揚」三字推論至少「逢亂必出」這件事是廣為人知。 而劇裡面的部分，藏書閣裡魏嬰曾說過「唉喲，都說你是皎皎君子，澤世明珠……」再加上後來冷泉時說「你向來是世家弟子的楷模」，以及金鱗台上女修說的話。所以我就串起來腦補藍湛應該是因為公認的品行和言行為人敬重，但仔細想想確實沒有很明確說他是因為什麼，我再想想這段怎麼修好了

不忘每次聽都能很快勾起情緒啊QQ

謝謝<3

喔喔，最後一幕的畫面我之前還沒那麼明確注意到！好戳心哪QAQ其實我覺得他們的愛情成分很明顯了，就算劇裡不覺得，不忘聽個十遍也覺得是真愛了（咦

真的！魏嬰就是他的滾滾紅塵哪！！

真的還好魏嬰回來了QAQ 不然忘機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希望之後還能再看到~~

謝謝你！我也覺得中間的變奏好有fu，而且聽到笛聲加進來就會想落淚呀QAQ

說起來王一博老師好像也說過很喜歡這句~~這句真的很美啊！

羡羡幾乎就是忘機的一切啊QQ

豪！我之後努力寫~~

泰見確實是唱得超傷感又深情的一次QQ

其實最直觀的理解就是藍湛的問靈了，我也覺得比較貼近原意，歌詞的寫法真的很厲害，用 舅舅的恨別我也會盡力xD 很喜歡這首但它也是我覺得最難解析的一首歌

真的！！它就是劇中藍湛未說完的故事啊~~而且就像藍大哥說的，他應該一輩子都不忍告訴

真的QAQ而且他又那麼堅持執著！

謝謝你~~我之前是在b站聽不忘的時候發現大家都在刷「笛聲起，魏嬰歸」才知道的xD

「我有悔」根本全劇最揪心啊QAQ

會寫（把「孤城」放入優先清單），但我可能無法給你確切的時間它什麼時候會出現xD

「君在否？在何方？可否歸？」啊啊又想哭了QAQ

義城組的故事真的也是一把狂刀啊啊啊QQ

哈哈哈，對！這句詞真的很有趣，整個撩人不自知的羡羡

畢竟兩人的性格和際遇蠻不一樣，但他們肯定都是彼此最重要的存在！

謝謝你們<3

那段間奏整個有一種魏嬰回來所以突然high起來的感覺~~

我們都在瘟wwwww

我去聽了！前面琴笛是交錯出現，雖然一起演奏，但曲調不同。到後來曲調合一=兩人走到?

目前的優先名單：曲盡陳情2票，無羈、恨別、孤城各1票。還有沒有客官要加的xD?

真的！覺得一博MV裡的聲音超純淨的，不過現場版又是另種風格

謝謝你<3

確實xD 不過我其實更喜歡劇版改成前世就雙向暗戀，感覺更揪心（個人偏好

不客氣，寫這個我也很開心xD

看來下一首是曲盡陳情了~~ 我這算不算罪過啊XD 此劇損身，更損心性>///<

如果我在坑底夠久的話應該就會每首都有www

謝謝！是說荒城渡和孤城嗎？同上答案，如果我在坑底待夠久的話每一首都會有，只是時間

QAQ 居然！為什麼啊？（雖然我沒買spotify

咦？可是我不知道要怎麼寫劇情的心得耶？（感覺會很流水帳）文字的分解是我自認比較擅長的，所以才會選擇寫歌詞賞析紀念我的陳情令，劇情的東西我不知道會寫成怎樣wwwww 小說我有快速掃過，但還沒看很仔細，也許之後會再刷一遍，廣播劇最近正在聽，應該是還會再待一陣子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