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得] 陳情令歌曲賞析-義城組〈孤城〉

前言：

Hi，大家，我又來發表我各種碎碎念的陳情令人物曲心得了。
發現和上一篇居然隔了一個半月左右……
時間怎麼過這麼快，這陣子是比較忙，之後應該會出產快一點啦，應該。

這次的曲子是屬於 曉星塵、宋嵐、阿菁、薛洋的義城組主題曲〈孤城〉。

同樣第N次申明，我是採取想到什麼就寫什麼的狂開腦洞胡亂分析的模式，其中的藍色窗簾和穿鑿附會還請大家多多包涵！
理解不同的地方也十分期待大家能留言和我聊聊： D
歌詞的分析主要參照官方MV畫面、陳情令的劇情、其他角色歌的歌詞，必要時，也會參考一些古詩詞、歌詞的英文翻譯，以及原作魔道祖師的情節。
(編寫歌詞的時候會有很多音韻考量，但我只會就詞義和意象來討論。)

<整體感受>

義城組的主題曲「孤城」，從歌名、旋律到歌詞都充滿著滿滿的淒涼感。

不論是在這首歌的歌名還是在「荒城渡」中，都是以「孤城」來代指「義城」，其實我有點想不透為什麼是用「孤」這個字，單就義城給人的畫面感來講「荒城」好像也比孤城適合一點？
參考「荒城渡」中的兩段歌詞，「那故事斑駁荒城」、「孤城的傳說 有誰來過」，感覺是以義城的時間狀態來劃分它的代稱 (亂腦補ing)，也就是說，在曉星塵、薛洋和阿菁三人生活、宋嵐來訪時的那個義城是「孤城」，而在曉星塵死去，到忘羨和小輩組們到訪之間的期間，則更像是屬於薛洋的一座「荒城」。
這麼一想，我覺得好像有一點get到它兩個名字的感覺了。
所謂「孤」城，也許可以是三人因為行世孤單而相聚圍爐，也可以是三人相聚但終究沒有真正坦承入心的諷刺孤寂，也或許是這座城經不得外界打擾 (外界=帶來的訊息=宋嵐=令關係崩塌的真相)的遺世孤立。

之前看到網路上的一些討論，許多人認為這首歌的男女聲是代表宋嵐和阿菁，兩個人分別在唱自己和曉星塵間的故事。這個想法我覺得算蠻貼合的了，不過細細去一一看歌詞的話，還是有幾句詞比較難用這樣的角度去解讀。
但無論如何，我感覺這首孤城確實是以曉星塵的故事為主要的描述對象，而切入的角度也確實比較偏向宋嵐和阿菁，或者說所謂較偏向世俗中的「善」定義的第三者。

但如果不考慮其他人的討論，我會比較傾向認為這首歌是以第三者的角度切入，並以曉星塵為主，同時談論所有義城組人物的故事。
而這個第三者也是偏向「善」的角度，因此它所「共情」的多是正義方的心情，比較少去討論薛洋。(大概也是因為把薛洋的篇幅留在荒城渡)

<歌詞逐句>

霽月清風 萍水若相逢一方
一顆救世初心共渡的嚮往

前兩句描寫曉星塵和宋嵐相逢相識、互為知己的起源和過程。
「霽月清風」與「明月清風」同義，都是在描寫明亮的月和清涼的風，並以此比喻人的風度和品格。劇中都說是明月清風曉星塵了，這個詞毫無疑問地可以代指曉星塵。
「萍水若相逢一方」應該是取自「萍水相逢」成語的意思，代表宋嵐和曉星塵本來素不相識，因緣巧合走到一起的過程。
但這句話這麼一擴寫，又有一種「相逢一方宛若萍水」的感覺，而萍水帶來的意象感一直都是四處流盪、聚散不定的無常感。彷彿也暗指他們的相逢聚散宛若萍水，無常無定，難以長久。
第二句「一顆救世初心共渡的嚮往」，主要描寫兩人志同道合的根本即「救世的初心」。不過，這句比較吸引到我的是「渡」這個字的使用。
「渡」和「度」兩者都有「過」的意思，但度是過「時間」，渡是過「空間」或「關卡」。
一般來說「共度」一詞如果單指相伴過生活，那麼就會用這個沒有水字邊的度。但用了渡就是代表他們有要共同「渡過」的旅程或難關了。
我覺得這邊用得很精闢，畢竟對於雙道長的關係來說，比起彼此相伴更多的是他們想要共同達成的理想和目標 (或許可以說是「渡化眾生」?)，也可能暗示故事後期他們需要共渡命運的劫難。
同時，這裡也和薛洋的荒城渡有所連結和呼應，讓兩首義城相關的曲子都圍繞著因果、渡劫、渡化、命運、輪迴等，帶有一些佛道教意味的悲劇符號意象，這些也正是他們故事的基調。
所以覺得這個渡字用得很精闢，有畫龍點睛的感覺。
另外，描述雙道長的這兩句，串聯、重複了「相逢一方」「一顆心」的詞句，給人一種「二合為一」兩人真的心願契合、如同一人的默契感，覺得很符合他們的人物設定。

溫柔相待 朝夕甜似糖
命運卻 無情錯放

由於「糖」這個東西實在是非常緊扣薛洋的人物主題，我把這兩段理解為曉星塵及薛洋的朝夕相處。
「溫柔相待」是因，帶來了「朝夕甜似糖」的果，原本應該是很美好的。
但被「命運」錯置了以後，一切都變了調。

其實這邊好像沒有太多好說的，但我個人非常喜歡這兩句。
覺得前句的情境的溫情描述 (不是那個溫情喔) 和後句的無情錯放形成了蠻強烈的轉折和映襯。
彷彿在說「人有情，可命無情」，以及當他們維持著這樣的溫馨日常時，並沒有意識到這其實是命運無情的錯放。
非常有薛曉兩人之間的感覺。

終究戮村 出弒友 悲真相
肝腸寸斷此生清償

這兩句的主詞都是曉星塵。
第一句中「終究」的使用，為整段詞帶來了滿滿的宿命意象感。讓人感覺從先前的命運錯放開始後，無論如何都會發生，難以挽回，這種感覺很貼合故事，因為薛洋就是那樣的人，他就是會帶著曉星塵做那樣的事。
這裡的「出」應該不是我們日常最常用的那個字義，應是「顯露、展現」的意思，便是指他得知自己殺了宋嵐之後的一系列過程。
為真相悲傷至肝腸寸斷，決定自刎以此生清償。

(這兩句過程連下來居然順暢地讓我想掉淚QQ)

善惡搖晃 誰又深陷業障
愛滾燙 恨且冰涼

「善惡搖晃」這個用法非常地有意思，有很多種方向的解讀。
可以是代表善惡的定義難分難辨、難以穩定的去界定。
(一如劇中薛洋的名台詞：「誰是誰非、恩多怨多，外人說得清嗎？」)
也可以是直指曉星塵搖晃在(他所認定)善惡之間受苦，被極大的罪惡感逼入絕境。
也可以是薛洋和曉星塵兩人善性惡性的碰盪、互相影響之際的擺盪。

而「誰又身陷業障」一句，除了淒涼感之外，「誰又」二字給人一種弄不清楚到底是誰的感覺，頗符合義城組這個故事中不知該如何去解開盤根錯節命運的無措感。
(是說，稍微查了一下，發現「業障」二字在佛家中的意義其實很廣，不只是惡行惡果，凡所行之事為修行(悟道成佛)帶來阻礙都算是業障，所以幾乎所有的執念都可以算是業障之一。這麼一想業障等於可以代指所有滾滾紅塵中讓人放不下的苦痛了。)
而這句話，也帶了「所有人都身陷業障」的宿命淒涼感。

第二句「愛滾燙 恨且冰涼」帶有非常強烈的映襯感。
如果照邏輯，此處「且」的字義，應該是「尚、還、更進一層」的意思。
也就是說，大意應是指，愛是滾燙熾熱的，卻終究比不過恨更進一層的刺骨冰涼。
不過，這句在讀的時候，卻給我另一種感覺，覺得它也可能是在說「愛滾燙的同時恨也冰涼」，這兩種情感一冷一熱，卻都是會傷人的極端值。
代表在義城組的故事裡，不論是愛還是恨的情感，都帶來了很多傷害，尤其是薛洋，不論對曉星塵是愛還是恨，帶來的都是傷害。

(這兩句我也超級喜歡，如果只選兩句歌詞來形容整個義城組，我會選這兩句。)

何懼行世上
這心慈眼盲夜荒涼
惟有謊卻不可原諒 怎了卻既往

如果單就「何懼行世上」這句來想，其實頗有「行世上有何能懼？」這種無畏的豪放感，彷彿只要無所慾求、帶著一顆救世初心，沒有什麼能威脅到自己也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總覺得，這也是曉星塵一開始走上這條入世之路時的想法。)
但如果搭上下一句，彷彿顯得「心慈眼盲夜荒涼」正是最令他行世上為懼的事物，讀起來便轉為淒涼。
而「心慈」、「眼盲」、「夜荒涼」這三組名詞+形容詞的組合，搭配起來真的很牽動人情緒。
首先，心慈眼盲都是曉星塵的狀態，這兩組既是映襯也是因果關係，心慈善是美德、益處而眼盲是缺失、壞處，但其實在故事中也是曉星塵也是因為心慈 (插手常家事務、將眼睛給摯友)，才會導致眼盲的結果。
而夜荒涼則是環境的狀態，個人認為是世事無情、冷清或者說命運悲苦的一種象徵，總之，應該是代指一種人無法改變卻令人唏噓的痛苦。在故事中，便是義城組這齣荒誕又彼此糾纏難解的悲劇命運。有意思的是，「心慈眼盲」和「夜荒涼」兩者，也又是映襯又是因果，映襯於前者的人間有情和後者的世間無情，而導致曉星塵遭遇這「夜荒涼」的悲苦命運，卻又和他的心慈眼盲脫不了關係。(心慈才會救薛洋、眼盲才會認不出那是薛洋)
所以這句歌詞才會這麼讓人悵惘吧！畢竟善得惡報是會讓人人都心疼的際遇……

接著，「惟有謊卻不可原諒」這一句，我覺得搭配故事讀起來很有深意。
使用「惟有」這樣的用字，顯得好像除了薛洋欺騙曉星塵這件事，其他都可以原諒。
從這裡可以感覺出來，撇開那些欺瞞和誘騙，曉星塵和薛洋的相處是很好的，他對他也是全然信任的，就如同前面的歌詞講的「溫柔相待朝夕甜似糖」。
而如果曉星塵一輩子都沒發現這是一個謊？他們是不是可以永遠活在甜甜的朝夕裡？
可是事情沒有辦法這麼簡單，他們的關係本來就是從一個謊言開始，接續了連綿不斷的謊言，若是薛洋沒有隱藏他的身分，他們不可能有這樣的相處和關係。
所以，雖然說是「惟有」卻不可原諒，但當他們的一切就都是由謊言組成的時候，便是所有的一切都不可原諒了。
也就是因為這樣，才會讓人悲愴的感嘆「怎了卻既往」吧。
在一切的根本都是錯誤的時候，不可能找得到方法可以去釋懷。這也是這個故事注定從一開始就是悲劇的原因。

憐憫卻穿心
換星塵誤落的宿命
得一句錯不在你

下一段延續講述曉星塵無法了卻既往後的結局。
「憐憫」與「穿心」同樣既是映襯也是因果，他明明是個慈悲心腸的人，卻終究落得穿心的下場。
(此處的穿心，應有雙關曉星塵刺穿宋嵐，以及自己痛苦的萬箭穿心)
因為「卻」字，顯得映襯感更強一點，但有意思的是，這段英文歌詞譯成了：his
goodness bored through his heart，就是非常因果的表現。

「換星塵誤落的宿命」這句，我一開始一直聽成「殞落」，細細一讀發現它是比較沒那麼自然的用字「誤落」，就顯得這段很有意思。
因為「宿命」一詞就帶有「注定如此、無偏差」，和「誤落」這個詞其實某方面來說有些矛盾。
我個人的理解是，這個「誤」字包含了曉星塵這樣的善人不應是這種宿命之外，也帶有曉星塵的死去不在薛洋的預想範圍內的感覺。
薛洋不懂曉星塵道心，因此根本不知道這樣的行為會讓曉星塵自殺離開自己。

而「得一句 錯不在你」這句真的是……滿滿的心疼感。
錯不在你應該是宋嵐最想和曉星塵說的話了，從宋嵐師門被屠、曉星塵給眼睛之後，一路尋找曉星塵時心裡應該就是放著這句話。
一直到被刺穿胸膛時，惦記的也是不想讓曉星塵自責才沒把拂雪劍送到他手上，最後卻還是只能帶著殘魂，沒能真正說出這一句話。
而這一句「錯不在你」彷彿也是曉星塵在一生結束後唯一得到，同時也是最需要得到的安慰。

霜華拂雪 雙劍身負俠腸
留惻隱在夢里悵惘

這兩句很明顯說的是宋嵐，身負雙劍代表連帶背負了屬於曉星塵的俠義心腸。
次句的「惻隱」，我直覺認為有代指曉星塵的意思，包含那些屬於曉星塵的風骨和道心，都被留在宋嵐帶著的鎖靈囊裡，既是他只有在夢中能擁有的美好，也是他餘生裡每每思量都悵惘的過去。

如泣竹敲 從此生死枉
剩孤城 追憶無方

這兩句是形容阿菁。
「如泣竹敲」應該是個倒裝句，講的是阿菁失明死後一聲聲敲著竹棍響宛如她的泣訴。
而「從此生死枉」句，一開始我直覺把「枉」字以較常用到的「徒勞、白費」的字義去解讀，認為對阿菁來說，無法阻止曉星塵的死去的她覺得自己的生命和努力終成枉然。
但後來查了字義，覺得用「冤屈」來解讀這個枉字更順，她的生死歷程就是自四人的故事結束後，埋在這座孤城裡最大的冤屈。
下一句，「剩孤城，追憶無方」感覺寫的是阿菁帶著她的故事徘徊在義城裡的這十多年，她應當很想為她的白衣哥哥做些什麼，卻連曉星塵的棺木都推不開。

奈何緣字 太難寫
又難續 從何來雲淡而風輕

此處的「緣」字應是代指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互動、相處等等，而「太難寫」的象徵意義便是人與人之間，實在是太難好好相處了，總會因人無可奈何的命運混進各種意外、誤解、愛恨和愁緒。
(這一點在義城組糾結混亂的關係中更為明顯)
而「難續」的象徵意義便是，那些重要的關係實在是太難把握住了，人們總是不斷地在面臨聚散分離，無法長續。
也因為美好的關係實在是太難維持又太難長久了，實在是讓人無法雲淡風輕地去看開那些過往。

(BTW 說起來，總覺得這兩句，除了義城組外，也頗適合雲夢雙傑)

浩蕩天地 現實荒唐執迷
聽風悸 只好會意

「浩蕩天地 現實荒唐執迷」
搭配MV畫面的解讀，這兩句描寫的主要應是曉星塵自刎前的狀態。但同時也能擴想至所有義城組人物的宿命。
這句也是一個悲戚的映襯筆法。天地浩蕩廣闊，本應該是非常自由無拘束的，但是現實卻荒唐又一錯再錯(意近執迷)到讓人沒有去路、別無選擇。(在不知情下屠村弒友確實超荒唐的阿，嗚嗚)

而後兩句，在詞句的意思上我覺得蠻難理解的，就半猜半腦補了。(如果有人有想法
歡迎留言告訴我)
但也還是能從旋律和情感上，感受到一絲它想表達的那種無奈和蒼涼。

（以下為我的腦補猜測）
「悸」的單字意思是恐懼、害怕，因此前句的聽風悸，也許是指聽到風聲，而後害怕。
「風聲」感覺可以象徵命運等外在不可控的因素，或者直接與故事串連一點，代表「薛洋的這些帶給曉星塵的是極度的害怕（對於未來繼續活在這蒼茫天地的害怕）
而「只好」指出了他的無奈與別無選擇。
「會意」是會什麼樣的意我就不太懂了，但我總覺得，就是會了這個意之後，曉星塵拉著自

何懼行世上
這心慈眼盲夜荒涼
惟有謊卻不可原諒 怎了卻既往
憐憫卻穿心
換星塵誤落的宿命
得一句錯不在你

(歌詞重複片段略過分析)

又何來
蘇醒

整首歌的最後，在副歌「錯不在你」加上這句整個超虐QQ
這一句和其他大多數人物曲的末句歌詞一樣，以一句話概括了角色的結局。
儘管錯不在他，但他終究還是無法再面對這個世界了。
而「又何來」的文字感，給人滿滿的都是無可奈何的感覺，不是甚麼激烈的悲泣，而是帶著惋惜的輕嘆。
很符合整個義城故事(尤其是曉星塵的人生)，這種淒涼的宿命悲劇感。

結語：
說起來，完整地去看過了一次小說才發現原著裡忘羨其實沒一起和活著的曉星塵見到一面，這感覺好悲傷。
(之前我是一邊查資料一邊跳著看經典段落，上次寫完曲盡陳情以後才完整地看過一遍正篇)
讓我又思考了一下義城組這個幾乎可以算是魔道故事裡唯一的獨立副本(?)被創造出來的意義。
首先，他們的關係對於主角的關係有某種指向性，像是雙道長之間就很有雲夢雙傑的感覺，比方說，都是因為其中一方的正義行為，而成為滅門的契機。
然後又割捨了某樣東西(眼睛、金丹)給後者，最後招來禍端(被薛洋欺騙、修習
鬼道的反噬)。
當然，其中還是有很多差別，比方說比起宋嵐師門被屠殺幾乎可以完全說是因為遷怒，江家的滅門和魏無羨的行為就沒那麼直接的關係 。
而不同於江澄，宋嵐對曉星塵的行為是認同的，這樣相同的信念感阻隔了他對曉星塵的遷怒。(也許不是全部，但至少是大部分)

劇版的陳情令更加強調了雙道長的關係與忘羨的相似性(即「志同道合地鋤奸扶弱」的這一部分)，而且前半段，忘羨對這樣的關係也很明顯是欣羨的。
(話說，是只有我覺得宋嵐託付魏無羨幫忙尋找曉星塵時的神情有點曖昧嗎？在我還沒補原著但知道原著是耽美的日子裡，真的以為他們是一對XDD)

某方面來說，雙道長幾乎可以算是象徵一種擁有雲夢雙傑命運的忘羨關係？

而薛洋的存在以及他的所作所為則緊扣著整個魔道故事想傳達的「是非恩怨善惡的判斷標準究竟為何？」的這種無答天問。
當然，薛洋的提問比起魏無羨和藍忘機的提問顯然是不同內涵的，薛洋的提問明顯更偏激、更不被世人所認同，而他自然在故事裡也是一個絕對的「惡」的代表。
(這部分的感想我等寫到荒城渡的時候在細講好了)

總之，義城組的這段與主線既獨立，卻又互相映襯、呼應的故事真的寫得非常棒，也讓人感觸頗深。

對了，按之前的票數。
之後的順序應該會是：恨別or荒城渡，這兩首後，再來是不由or無羈
（突然發現歌名也太對比xD)

我之前居然沒注意到！之後回去再刷一次那段！

我也覺得是這樣子！可能我之前用命運這個詞不太貼切？感覺雙道長比較像有雙傑際遇的忘

thanks~~

這個支線真的設計的很棒呢！

說起來雙傑的關係真的……唔…意難平QAQ

真的！非常貼近現實

義城組就是一整個宿命的悲劇QAQ

我也喜歡這段的改編，也昇華了忘羡的感情高度

哈哈，剛跪著看完魔道原著（真的是物理上跪在床上看完的），找機會也來看看天官好了

我也比較喜歡劇版的感情鋪墊！

真的xD第一集的那一聲「藍湛」整個超級深情

「鋤奸扶弱，無愧於心」

不瞞您說，其實我一開始覺得他們三對都是愛情>///<

真的QAQ

畫龍點睛的故事！

謝謝你///

好，我把這首歌再加一票順位往前一點xD 據說之後還有義城組的電影版（？

謝謝！

對啊，明明是那麼好的人為什麼沒有好報QAQ

我也很喜歡溫情溫寧姐弟！而且溫情的歌超好聽~~個人也覺得劇版的改編有優秀之處，像是加入除水祟、岐山時魏無羡與他們的互助，之後彼此的大難時的互相幫助和信任更合情合理而不顯得突兀。（覺得小說裡只有教箭之恩有點單薄）

謝謝~~

溫情令真的可怕（抖

我也只是聽說好像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

真的！而且擔下仙督這一點更能展現他對藍家的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