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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 玄蒙紀19、20章 吞王殞滅、落入陷阱?!

看板Palmar_Drama標題[霹靂] 玄蒙紀19、20章 吞王殞滅、落入陷阱?!作者
jean17
(談悟紅塵慾/醒夢識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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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玄蒙紀19、20章 吞王殞滅、落入陷阱?!



目前為了寫心得,又重看了玄蒙紀第19、20章,回想起當時看這兩章時,最在意的還是談無慾是否能順利救回長恨無疆,因此對於其他劇情線就相對看過而已。



前兩天又重溫這兩章,也發現除了讓我蠻感動的,長恨無疆的內心世界的揭露,連同談無慾對他的傲嬌之友的深刻理解。宇文經武化為吞王的後續劇情,因其性格弱點或瑕疵,一步錯就步步錯,直到親自毀滅自己本還有轉圜餘地的生存空間,最後落得淒涼結局。



儘管如此,在那場彰顯論俠主的黑暗面與沉淪而不自知,宿命般的落幕戲,加入其離家投靠惡勢力的獨生子-宇文鴻心的三叩首拜別父親,還是讓這對因價值觀的落差,終究形同陌路的父子,在生死之間達成若有若無的和解與重聚。對照第23章的鴻心退場戲,早先已退場的論俠主與副座,前來接引鴻心的靈魂,讓我感覺這兩幕戲,似乎也算是某種相互呼應——讓在命運擺弄與個人私心、脆弱面的抉擇與懊悔,都因下戲而塵埃落定後,讓這幾
位戲中人回歸親人間,單純互相陪伴、扶持的最初。



這次搭配看戲心得的牌卡是《書道雷諾曼》,分別抽到了橋、狐、山、鑰、鐮等五張卡,這一組讓我直接聯想到,長恨無疆慾獸化對談無慾的打擊,曾一度讓他陷入絕境、失去冷靜。不過他也在紘的即時搭救,以及亭子玦使用其共情之能,探得無疆侯仍在其意識境,抗衡完全獸化的厄運,遭逢至友獸化、失去自我等驟變的談無慾,終於在如狡猾的狐狸那般,以幻影前來打擊其信心的命君孤羅,對其的一番靈魂拷問後,下定決心儘管再困難,也必定想盡辦法,以最有效率的方式喚回長恨無疆。



山更讓我想到,命君總是居高臨下,在某一座高山上,俯瞰被其改寫、玩弄命運的芸芸眾生。這點很符合其名-命君孤羅,有時他的玩弄人心,與他容易感到無聊,甚至空虛寂寞密切相關。孤獨地立在山峰上,掌握著命運的羅盤,卻不再引導世人,航往“正確”的方
向的掌舵者,思考命君孤羅的名字可能的含意,反而讓我猜想,這位在噬夢元貘的魂體口中已死,只剩龐大的慾念讓他寄體重生的角色,很大的可能會再復活翻盤,甚至他只是厭世而暫時沉寂、自封,實際上根本沒死,反而元貘的遊戲或吃盡他的夢,讓他再次甦醒且反噬元貘,取得其噬夢的力量好繼續曾經玩膩的遊戲。



以下,依然分成四部分,來整理與談談玄蒙紀第19、20章,讓我特別想提出來談一談的劇情線。



在梳理相關劇情時,也盡可能將前因後果也一起列出來,感覺這種方式也有助於看清楚事件發展與角色的行動與心境轉折。




其一、宇文經武徹化吞王,遭雲忘然斬殺



01. 吞王(/宇文經武)找上命君,為了自己變成慾獸之事,滿懷憎恨欲找他復仇。



02. 對戰間命君強行讓吞王變回宇文經武,並跟憤憤不平的他說到,自己本就無意與他合作。



03. 命君示意宇文經武,要他留意崖下的談無慾與無疆慾獸,看到無疆侯竟變成慾獸,且失控攻擊談無慾,宇文經武體會到深刻的無力與恐懼感。



04. 他向命君下跪、磕頭,懇求他讓他成為其部屬,並幫他解除獸化的狀態。



05. 命君對下跪哀求的宇文經武感到乏味、無趣,他說就讓他恢復兩日,聊慰被他出賣的尊嚴,兩日後宇文經武將徹底化身慾獸-吞王。



06. 憂心自己的命運的宇文經武,失魂落魄地走在路上,巧遇雲忘然與亭翦悅。



07. 看到雲忘然已從慾獸恢復原樣,宇文經武執意說服他,隨他一起到俠盟研究,解除慾獸化狀態的方法。



08. 雲忘然聲明因陷害雲廣陵之仇,他絕不可能與宇文經武合作。



09. 亭翦悅眼見宇文經武很堅持要說服雲忘然,便示意雲忘然先到一旁暫等,交由她來與論俠主一談。



10. 亭翦悅以坦承雲廣陵之事的真相為條件,答應論俠主會幫他說服雲忘然,隔日與他在興師台一會。



11. 隔日雲忘然依約前來,宇文經武也如實交代,他與胤日鶙合謀陷害雲廣陵的始末與動機。



12. 宇文經武本想先假意答應坦承一切,事後再矢口否認,反正大部分的民眾也不會相信目前聲名狼藉的雲忘然。



13. 宇文經武交代一切時,也把大部分的責任推給共犯-胤日鶙,他更強調他的初衷確實是為民除害,會走偏可能是他與雲廣陵分別創立俠盟與劍庭,不知不覺間他對其產生競爭心態。



14. 宇文經武同時說到他自從被獸戮祭世弄傷後,就承受著慾獸化的風險,更在慾獸-死念花口中呼喊的“子向”,證實那隻慾獸乃是當年他失蹤的師弟-封劍英所化。



15. 宇文經武不諒解雲廣陵向眾人隱瞞慾獸為人所化的事實,加上當時他又提出要整合三方勢力,不服氣的論俠主因此決定要背叛想將自身勢力坐大的他。



16. 然而聽到雲忘然說他父親只是為了他,才想集結各方勢力,共同尋找、研究解除慾獸化的解方,且論俠主若能告知雲廣陵其背負獸化風險,那一切結果或將完全不同。



17. 宇文經武對此也感到懊悔,就在他情緒波動間,又感覺到體內慾種的躁動,他向雲忘然要求,要他幫助他度過這次難關。



18. 雲忘然拿出胤日鶙給他的另一瓶解藥,心想他早前試過其中一瓶,雖感到慾種之力一度騷動,卻終究有被壓制下來,因此判斷解藥應該可以發揮作用。



19. 然而喝下那瓶“解藥”的宇文經武,卻在感覺似乎騷動有所緩解後,很快的又感到慾
種快要克制不住,接著親眼看到自己又將化為吞王。



20. 氣憤的宇文經武認為自己被雲忘然欺騙,因此失控朝他攻擊,此時應是被亭翦悅找來的群眾闖入興師台,開始指責正化為慾獸的宇文經武。



21. 就在雲忘然即將跟宇文經武打起來,眾人亦爭相指責他時,宇文鴻心跳入戰圈,為宇文經武辯護。



22. 正當狀況陷入一片混亂之時,一位老婆婆(命君所化)對朝群眾下跪懺悔、解釋、求原諒的宇文經武放話,要他殺了成為命君走狗的兒子,以證明他還是心向正道。



23. 鴻心本以為父親不會如此做,沒想到宇文經武竟提起刀,朝原來護著他的鴻心砍去。鴻心心痛之餘決定成全愛名譽勝過愛他的父親,但他也不願讓自己淪為悲劇,因此也提起劍跟父親兵刃相對。



24. 原本鴻心只是要自保、尋求脫身時機,沒想到卻在混戰的過程中,染滿慾種的劍誤刺只差一步就徹底獸化的宇文經武,使其徹底化身慾獸-吞王。



25. 化為吞王且無法再恢復為人的宇文經武,持續朝雲忘然猛攻,雙方大戰好幾個時辰,最後雲忘然以雲廣陵傳授的武學加上谷一心訣,融合體內的慾獸之力將吞王完敗後斬殺。


26. 傷心欲絕的宇文鴻心朝吞王,也就是其逝去的父親宇文經武三叩首拜別,雖父親的退場如此不堪,他仍感念其父對其的生養、教導之恩。




宇文經武這角色,可說是將人性的醜惡與猜忌,發揮的淋漓盡致。從這角度來看,他的執迷不悟與戲劇化的敗亡,反而讓其背負的寓意或警世作用得以彰顯,隨之成就了角色完整度。特別是其子鴻心對其淪為獸化之姿,劃下生命終局的遺體三叩首以示拜別,讓觀者隨之思考這角色的生命意境,在虛偽與貪婪之外,他也曾經是單純的俠客與父親,至少在鴻心剛出世的那些年,或俠盟剛成立的頭幾年,論俠主應還是保有絕大多數的良知與慈愛。



從荒廢的興師台這樣的場景,對應論俠主幾分坦承、幾分推拖,向雲忘然、亭翦悅交代他陷害雲廣陵的始末,其中包含他對遭他出賣的故友雲廣陵的誤解與猜忌、怨懟。不禁讓人想到“性格造就命運”這樣的概念,從言行舉止與整體表現來看,宇文經武予人保守、防
衛心重、多疑、自我中心、目光短淺的印象,他面對慾獸與獸化風險等未知的不安定因素,所表現出來的態度是要盡可能地,將有利於自己的籌碼掌握在手,或許這樣做的心態,其出發點不過是想在動盪不安的江湖,找到確保其安身立命的一席之地,所謂的求名逐利,充其量是用權力、名望、武力堆疊堡壘,讓置身其中的自己立於不敗之地,再無任何人事物可威脅、撼動其存在。




相對其父因渺小而自大的貪得無厭,顯得涉世未深又闖入虎穴,為惡魔所用卻不失內在純真與心嚮光明的宇文鴻心,其品格則硬生生與其父的卑劣卻不自知,成為某種類似「歹竹出好筍」的鮮明反差,或許從善意的角度來理解,鴻心也是遙相映照出宇文經武,被習以為常的黑暗面所掩蓋的,潛藏內心深處,最初與最終的一絲光亮。




鴻心想向其父證明自己絕不會成為「廢物」而出走,乃至聽聞父親化為慾獸-吞王,如此命運的轉折讓心思細膩的鴻心無所適從、百感交集,他該如何走出自己的路?這樣的父親又帶給他什麼?他又能為已付出生命為代價的父親做什麼?也許什麼也不用做,只是仍感念在悲劇落幕之前,還有親情溫暖彼此的那些日子,或許這也是本質柔軟善良的宇文鴻心,在愛恨之間選擇純然去愛,不再過問其付出是否值得的頓悟與無悔。





其二、亭子玦認為無疆慾獸還有救,談無慾決定親自喚醒他



01. 長恨無疆在談無慾面前化為無疆慾獸,失控的他朝暫無功體的談無慾一陣猛攻。



02. 談無慾一面閃躲無疆慾獸的攻擊,一面提醒自己要保持冷靜。



03. 正當無疆慾獸要對絕望的談無慾痛下殺手,千鈞一髮之際,原本要暗殺命君的伽樓尋紘,察覺談無慾的慘況而改變主意,即時出現援救遭到逼殺的談無慾。



04. 談無慾抓準時機,在伽樓尋紘暫時牽制住無疆慾獸的那一剎,使用任孤雲事先傳給他,用來防身的真元,加上先前準備的寄氣之物,擊向暫無防備的無疆慾獸,終於找到空隙與伽樓尋紘一起離開。



05. 來到足夠安全之處,紘先為談無慾療傷,並發現他的功體有異,談無慾說他目前暫無功體,並向她解釋方才能脫身的原因。



06. 命君以幻影方式現身在紘與談談面前,先對紘一番挖苦、嘲諷,又對談無慾談起無疆侯獸化一事,並強調事態會演變至此,全是基於談談不夠在乎侯侯。



07. 談無慾激動吐血,紘提醒他那是命君擅長的玩弄人心的技倆,千萬不要落入其圈套。


08. 命君的幻影被紘打散,同時談無慾也回想起長恨無疆瀕臨獸變的前一剎,對他提出的懇求——


「答應吾,絕不讓吾變成他人的棋子...」



09. 談無慾跟伽樓尋紘決定先疏散無疆慾獸所在之地的人們,以免失控的他傷及無辜。



10. 冷靜下來的談無慾也在內心答應長恨無疆,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被人操控,他一定會想盡辦法救回他的至友。



11. 談無慾與紘回到據點,紘請道即墨幫她一事,談談則請亭子玦幫他施展共感能力,探察無疆慾獸的意識。



12. 談談認為長恨無疆內心最深沉的慾望,應是彌補無法保護兄弟的遺憾,他藉此推測長恨無疆應該會到一處,與當初飛蛟葬身之地相近的地淵。



13. 憑藉紘所提供的地圖,談無慾與亭子玦找到在那座地淵獨自神傷、哀慟、悲鳴的無疆慾獸。



14. 亭子玦如今施術的範圍已經可以很遠,他與談無慾跟無疆慾獸保持安全距離,由談無慾掩護,亭子玦一面觀察,一面找尋一探無疆侯意識的最佳時機。



15. 亭子玦趁無疆慾獸最悲慟、崩潰的一瞬間,趁隙踏入他的意識境。



16. 長恨無疆的意識境,有飛蛟與恨劍少的存在,他們跟無疆侯重聚,一同在篝火旁烤肉、把酒言歡。



17. 亭子玦認為侯叔的狀態跟一般被獸化之人,有很明顯的不同,他如今仍在奮力抵抗,不讓自己的意識被吞沒。



18. 聽到亭子玦的一番分析,談無慾決定下一次要親自喚醒長恨無疆。





若從第二支片頭曲的內容來推測,感覺長恨無疆的慾獸化,應該是從後半部就有開始在鋪陳,甚至從這部的前後呼應來看,無疆侯的獸化可以說是編劇對一路走來,雖然不減傲嬌但感情越來越融洽、默契越來越佳,可以說是漸入佳境的一時瑜亮-談談與侯侯,拋出讓兩人的關係有所轉折的重大考驗。




談侯其實是我開始認真追玄蒙紀,且決定再來寫久違的分集心得的一大因素,也可以說,是在玄蒙紀這一檔,才讓我發現談無慾與長恨無疆的搭檔,竟然是如此有魅力與充滿不失角色特質的喜感,同時藉由譜命寰界這充滿不安定因子的特殊環境,談侯對彼此總以行動表達的信任,就顯得格外可貴而美好。




從兵烽決的尾聲其實就可以看到,長恨無疆與談無慾的同行,有很大的成分是談無慾一手促成。甚至可以說,早在那場瑜亮最終戰,談無慾本來可以親手了結被其完敗的長恨無疆,然而在那一戰的一開始,談無慾看到從被其親手推落的谷底爬起,卻已一無所有的他,想向其討回曾不被放在眼裡的尊嚴,而後帶著他一同毀滅。自那一幕開始,一時瑜亮不再是單方面的認定,談無慾見證到眼前之人的堅毅與決心,或許那就讓他順勢想起久遠以前的自己,也是如此的不甘心、一心想向凌駕自身的誰人,證明自身的存在與鬥志。




若說《玄象裂變》是展現出談侯對彼此傲嬌式的關心與看重,透過那些無傷大雅、幽默喜感的鬥嘴與互噹,對照戰場上的合作無間、生死與共,連同談無慾可以放心將其生命交給長恨無疆護持,不禁讓人好奇曾經針鋒相對的兩人,是如何一步一步成為彼此的生死之交?另一方面,由於長恨無疆在跟隨談無慾一行人,展開地宇之旅的前夕,就已認真詢問月才子,為何這趟旅程非帶上他不可?




那時的談無慾只是輕描淡寫地表示——人力有限,我們總須要一位使喚的對象吧!這番貌
似貶低、損人的說詞,自是讓自尊心旺盛、衝動易怒的侯侯氣到說不出話,而這樣的場面與互動形式,似乎也成為談侯之間,自成一格、耐人尋味的迷人風景。不過若以談無慾為何這樣表達來看,或許除了這是表現出他的不坦率、愛說反話之外,也可以讓人隨之思考與探究,早習慣獨步天下的脫俗仙子,為何要執意帶上無疆侯?且隨著劇情的推進,這兩人就這樣越走越近,根本稱得上形影不離、相交莫逆,卻又在嘴上表現得不在乎彼此?




或許上述的疑問也可以在《玄蒙紀》這檔的談侯互動,一幕一幕找到這兩人對彼此的理解與看重的蛛絲馬跡。特別是談無慾其實很了解長恨無疆,不只是身為曾經的敵人與如今的戰友,更可貴的在於談談也能同理侯侯對已逝至友的思念與惆悵。這部分可說是談無慾難得表露對長恨無疆的真摯情誼,其他時候多是用說反話與交付重要任務,來讓人看到他已經將無疆侯視為可信任的盟友。




談到我很熱愛的一時瑜亮,不知不覺就說了許多,若暫且打住且為玄蒙紀第19、20章所表現出的,談談對侯侯的理解、關心與支持,下一個小小的結論或註解的話,我仍會將重點放在談談為何總喜愛“使喚”侯侯,除了他已將傲嬌的侯侯視為可靠、信任之人之外,更
可能最初的他,是透過交付任務給,當時因先後失去至友而陷入絕望,頓失生存意義的長恨無疆,一方面讓他有事可忙而不知不覺沖淡難解的失落與挫敗感。




另一方面他也能從中見證,長恨無疆在各式任務的作為與成長,想親自引領、親眼見證,帶在身邊的侯侯一步步的蛻變、成長,或許已是談無慾連自己都未真正明白的,他之所以要選擇跟長恨無疆同行的初衷。而這樣的出發點就總是讓談無慾以一句讓侯侯氣惱,又不由地想向其證明,自己並非能輕易「被使喚」的——我只是想使喚你,看似輕鬆又意味深
長地帶過。





其三、紘與道即墨聯手欲殺命君,映芙蓉救走受創的他



01. 紘聯合道即墨找上站在高峰上,構思下一場遊戲的命君孤羅,準備暗殺他。



02. 紘先朝命君攻擊,命君揶揄她仍藏不住殺氣。



03. 紘說她只是誘餌,真正的大招還在後頭。



04. 道即墨與紘配合,使出他苦練多時的,由紘傳授給他的命君武學,朝向一臉玩味的命君刺去。



05. 命君一邊嘲諷紘與跟紘習得自身武學的道即墨“欺師滅祖”,一面回擊繼續朝他猛攻
的兩人。



06. 紘與道即墨雖同樣受創,卻也成功傷到命君,直到孽海荷以琴聲干擾,最後更掩護邊走邊稱讚其“尊師重道”的命君離開。



07. 一名覆面人將訊號灌入地底,通知北隍應此戰的結果。



08. 本想奉命君之命殺除談無慾的北隍應,因接到消息,決定不殺談無慾,暫時維持兩人的合作協議。



09. 北隍應救了剛好在探索無疆慾獸的意識境,卻被他發現而陷入危境的亭子玦。



10. 北隍應告訴談無慾,他之所以維持合作,是紘與道即墨成功讓命君受傷而逃。






道即墨這位也走過數檔戲的靖玄者的成長,感覺也是玄蒙紀值得一看的亮點之一。從他藉由亭子玦的共感之能,與紘習得命君武學,直到能與武藝高強的紘相互配合,這過程想必付出許多心血,且他的學習對象或說師父,又是單戀已久,如今昇華為純友誼的賦(/紘),就讓人對這位武學上似乎不上不下,以靖玄者間的深刻友情,連同潛藏在友情之內,獨自品味的愛慕之情與守候,可說與神道師同是以「情」讓人留下深刻印象的綠葉型人物-道即墨,透過跟他執意喚作「賦」的紘,儘管仍存有武學造詣上的差距,如今能在戰術上相互搭配,也是很具體的展現出,隻身來到譜命寰界支援舊友的他,將由愛慕昇華的守護之心身體力行的決心。





暗殺命君孤羅的那場戲,也可以看到曾身為紘的師尊的命君,對已摧毀的師徒關係的戲謔、嘲諷,同時讓人好奇他是否也曾經對此感到遺憾,畢竟紘的冷酷也是他一手調教,或許當初的命君還曾視她為其的完美作品。對於紘的離去與為復仇再度與他兵刃相向,擅於玩弄人心的命君孤羅,一方面似是而非的控訴她,說著近似於情緒勒索的言詞,另一方面又貌似十分享受那殺戮過程,樂在其中且主動激起對手更強烈的恨意,如此的命君似有他的一番變態或病態視角,透過道即墨這配合紘的戰術,既參與這場絕裂多時的師徒的宿命之戰,又是不懂當年始末的旁觀者,命君的冷酷或說蔑視世俗人情的玩心,就如此生動又充分地在這場戲被勾勒、演繹。





就算這場師徒戰的最終結果,是命君被他另一位“尊師重道”的好徒兒救走,紘與道即墨
的戰術仍是發揮了必要的作用,那就是左右北隍應的決定,讓他看在這場戰事已傷及命君,讓他不得不在孽海荷的掩護下揚長而去,在談無慾等人的視角,仍無法充分確認北隍應是否真的可以信任,因此這樣的合作也是須要步步為營,最好能主動發起,創造出有利於己方的情境與條件。紘與道即墨對命君的主動出擊,就充分滿足這一點,讓態度顯得搖擺不定的北隍應,在命君指示其下一步之前,順勢與談無慾繼續合作。因紘與道即墨的行動,也達到命君要讓早成為其忠實部屬的北隍應,假意與談無慾維持合作協議的條件,如此的諜對諜,就帶來更多事態發展的變數,與對角色的下一步的好奇心與期待感。






其四、談無慾與伽樓尋紘隨北隍應來到幽夢谷,準備突破功體限制



01. 北隍應詢問談無慾他目前的功體情況,談無慾說他並非功體受損,而是體內的兩股力量正自發地封鎖氣海,若要突破功體限制,就須要再引入另一股力量。



02. 北隍應提議可往幽夢谷‧傾玉池,此地是其先祖-噬夢元貘的坐化之地,也是寰界最
多遊離慾種之處。



03. 北隍應認為若吸收足夠量的慾種,也可用此力量來突破談無慾體內正封鎖氣海的寰界與太極雙力。



04. 談無慾雖擔心這樣做太過冒險,卻還是在暫無他法之下,決定放手一搏。



05. 前往幽夢谷之前,談無慾先到祀月教找任孤雲與雲忘然一同協助對抗命君的計畫。



06. 談無慾交給任孤雲一只錦囊,交代他到時可以怎麼做。



07. 同時他也找正好恢復人樣的映殊絡商量一事。



08. 在商討戰略與討論目前情勢的過程中,亭翦悅伸手安慰心情低落的映殊絡,被她察覺她的脈象有異。



09. 映殊絡與談無慾都幫亭翦悅把脈,證實她已懷有一個月身孕。



10. 雲忘然說溜嘴,表示兩人是在數日前才親密接觸,映殊絡表示她之前懷忘然時也是如此,才三個月就生下跟尋常嬰兒一般的他,而這也是他只能以義子名義被帶回劍庭的原因。



11. 離開祀月教後,談無慾與伽樓尋紘來到約定地點,由北隍應帶路,一同前往幽夢谷。


12. 談無慾開始吸收慾種,經過了數個時辰,他終於感受到被封鎖的氣海似有突破之機。


13. 然而正當他以為即將解開功體限制之際,一股異樣的感覺,讓他頓感事態不妙。



14. 談無慾推開前來關心他的狀況的伽樓尋紘,警告她事態有異,接著命君孤羅的詩號再度響起,一道睥睨一切的身影應聲、從天而降。



15. 原來幽夢谷是命君特別準備的陷阱,且北隍應早已倒戈回命君陣營,談無慾體內飽含慾種,面對遭正一掌擊向他的命君獸化的空前危機。






第一次看第20章時,我也被近尾聲的反轉所震撼到,就算以這一章前面的鋪陳,再加上對月才子的了解,會讓我有格外安心的感覺,想說在談無慾看似落入命君陷阱的這一幕,或許反過來看才會比較能準確判斷下一章的走向。





然而這一檔也總是不乏出其不意的反轉,特別是第18章的近尾聲,才發生長恨無疆慾獸化的戲劇化轉折,就讓我想到該不會編劇也打算讓一時瑜亮,來個雙雙獸化,反而在變成慾獸的絕境中,又因為某個關鍵轉折,反而找到突破命君的殘酷遊戲的轉機。只是若是這樣編,就算是暫時失控,也難保獸化的談無慾不會被安排濫殺無辜,甚至還犧牲曾經並肩作戰的某些戰友......




因此我反而是在看到第21章的搶先看,伽樓尋紘被化為人形慾獸的談無慾一劍封喉的慘烈,才真正開始擔心下一章的發展。有趣的是,第21章的反轉,反而是讓我看到欲罷不能,難得將同一章完整重看五次,只為了充分欣賞談無慾追殺命君孤羅,一解早已累積了寰界時間三十年的怒火,如此大快人心又能再次欣賞見證,脫俗仙子有仇必報、雷厲風行的絕佳風采。




說回談無慾進入幽夢谷,加上踏上這可說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行程之前,所做的一連串安排,會讓人由此感受到這檔的編劇的用心,與對細節處理的毫不馬虎。或許仍有一些讓觀眾自行猜想、臆測的灰色或留白地段,但光是讓各個橋段與角色動向、動機環環相扣、前後呼應,就足以在觀看的過程中,次次體會到那些轉折或說反轉,其實是有脈絡可循,如此的觀看體驗,若是願意靜下心來細細品味,相信還能有更多新發現,對角色與事件發展亦能產生更深刻的理解。




很欣喜玄蒙紀這一檔以談無慾為主角,且充分刻畫月才子與他的傲嬌拍檔-長恨無疆的革命情感,是如此細緻化又不顯得沉悶地呈現,讓人在觀看的過程中,更加喜愛與了解自己為何如此著迷於談無慾,連同讓我也越看越喜歡的長恨無疆,還有部分雖退場,卻完成度高、性格鮮明的新角色。說起來這一部在劇情與角色方面,若暫且不用太過嚴格的標準來放大檢視,都已算得上掌握的恰到好處。更開心的是,在目前也逐漸來到尾聲的這檔戲,讓我再次體驗到,每一週都期待新片,想一章一章追下去,關注劇情發展的樂趣。



逐戲之人/2023.06.22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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