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錦衣之下番外篇(十一)
隨著日子的過去,林菱每天的補藥,加上陸繹三不五時的藥膳進補,今夏的身子逐漸恢復的差不多了,手心也不會總是冰冰涼涼的。
一有閒暇,陸繹會帶著今夏到處去玩,京城的好多地方都是他們的足跡。
有時候,兩人會策馬在郊外奔馳,有時候,陸繹騎著馬,把今夏護在胸前,到處欣賞美景。
這天,一身飛魚服的陸繹,手上拿著冰糖葫蘆回到陸府,跟在後面是臉色不太好看的岑福。
原來是陸繹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了冰糖葫蘆,想起今夏說想吃,便令岑福去買了,一路上,岑福穿著飛魚服,手拿冰糖葫蘆,騎在馬上,一直到見到陸府的影子,這陸大人才把冰糖葫蘆接了過去。
早已等候在門口的今夏,開心地朝她的大人飛奔過去。
一見到有冰糖葫蘆吃,更是開心到不行。
“這是大人買給我的嗎?”今夏蹦跳跳的問。
“當然。”陸繹眼角看到了臉色不太好的岑福。“妳說想吃,就買了。”
“大人,您該不會就這樣,拿著冰糖葫蘆,穿過大街回來吧!”今夏不敢想像,穿著飛魚服。手拿冰糖葫蘆,穿過大街的陸繹是甚麼樣子。”
“妳說呢?”不管後面的岑福,陸繹當面吻了一下今夏的臉龐。
跟在今夏身旁的可伶別過臉,假裝沒看到。雖然這兩個主子常常有這樣恩愛的表現給大家看。可在大庭廣眾之下,有這樣極親暱的舉動,還是很少見的。
更別提當事人今夏了,直接把發燙的臉埋到了陸繹懷中。
岑福則是一臉早已麻痺的表情,他的主子,從來不吝於表現對當家主母的疼愛。
進了大廳,陸繹仔細的看了今夏,今天的她穿著一襲淺紫色的衣裙,顯出白皙的皮膚,臉色健康紅潤。
“妳不是說今天要去夏府?”
婚後過了段時間,袁大娘和林菱提出搬回夏府的要求,說是希望回到故居。
袁大娘也說和女婿住一起,實在不習慣,於是三人便搬到夏府居住,陸繹也撥了多數的下人到陸府去伺候三位長者。
“有啊,今天去看了娘他們。”
在林菱的湯藥和陸繹的藥膳照顧下,今夏的體質逐漸轉好,雖然風寒的次數比以往多了些,但每回感染風寒,陸繹總是衣不解帶的照顧,這讓今夏是甜在心裡,讓她有時候巴不得自己多風寒幾次,結果有次不小心把這心裡話說出口,得到的回報是,陸繹親自作了一碗非常苦的藥膳,然後親自餵她吃下。
不能再到六扇門當差的今夏,腦袋裡還是常常轉著一些有的沒的事情,陸繹遇到的案子,也總會回家告訴今夏,幾次今夏都能一起分析案情,讓陸繹順利破案。
“最近有個案子,要去一趟淮安。”用過晚膳,兩個人坐在內苑的涼亭中,徐徐夜風吹來,好不舒服。
“我也想去。”今夏提出要求。
“我有想過這事。”腹黑的陸大人神祕的笑了一下。
“你去淮安,是為了土匪頭子蔣鎮安的事情吧?”陸益最近為了這件事情心煩不已,蔣鎮安和他的手下原本是在山上打劫,打著打著,卻打到了城鎮來,到處搶劫擄人,雖然之前破了他的老巢,但是蔣鎮安卻跑了,目前得知的消息是躲到了淮安。
“大人,這蔣鎮安,有比毛海峰難對付嗎?”今夏思考了一下。之前對付毛海峰讓他們傷透腦筋,陸繹幾次差點送命。要不是翟蘭葉把毛海峰送來,還不知道要傷神到甚麼時候。
“不難,可是他是小人。”陸繹有信心的說。
“既然不難,為什麼您要親自出馬呢?”今夏疑惑地說。
“想帶妳出去走走,可是公務又走不開,只好找個理由了。”陸繹大方的承認他公器私用。
“那…淮安那邊有好吃的嗎?”今夏看了眼她的腹黑大人,只想問這個問題。
“到了就知道了。”
到了淮安地界,淮安府的的知府張錦嘉趕忙出來迎接。
“陸大人,陸夫人,官驛已經準備好了,兩位可以先去休息了。”早耳聞錦衣衛指揮使這次會親自來到鎮江辦案,張錦嘉緊張不已,深怕有個萬一,惹起陸閻王不痛快。
“有勞張知府了。”陸繹在外人面前,永遠都是冷若冰霜,面無表情的一張臉。
他原本想住驛棧就好,可是考慮到今夏在身旁,還是官衙比較安全。
一下子的時間,今夏已經把張錦嘉看透。她對張錦嘉的評語:“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雖然不至於做出甚麼大事,但至少不會貪財。”
陸繹也認同今夏的看法。
“這張知府上任以來,是沒有甚麼大功績,可是也沒有甚麼錯處。”
第一天的晚上,沒甚麼特別事情,陸驛帶著今夏逛街去,岑福精神緊繃地跟在身後,隨時注意周遭情況,畢竟人生地不熟的,他可不想當家主母又出事了。
他們先找了一家客棧吃點東西,今夏整個快餓壞了。點了滿桌的菜,茅山老鵝,水晶餚蹄,百花酒悶肉,道道色香味俱全,吃得今夏是狼吞虎嚥的。
“好吃,大人,岑福,你們也多吃點。”今夏開心的說。
一行人開心的用餐,吃到一半,接上傳來大叫。“不要跑~”
陸繹示意岑福去看看發生了甚麼事,自己則是握緊了手上的劍,靜不住的今夏也探出窗子看了一下。
只見一名女子在前面拼命跑,一群男子在後面追著。
今夏一看到這情況,已經馬上將手裡的杯子丟向男子,岑福見狀,也只好跳出來阻擋男子的追逐。
女子一見有人幫助自己,趕忙躲到了今夏和岑福的身後。
在陸繹的要求和調教下,今夏的劍法已經進步很多,手銃固然隨身方便,但是每次鋼彈用完的時候,也是給敵人空隙的時候。
陸繹還找人幫今夏打造了一把合身的劍讓她傍身使用,同時也親自把今夏的手銃再次做了改造,重量更輕,但火力不減。
有了上次淳于敏的經驗,這次今夏直接是女裝進城。
今夏手中握著劍,質問男子。“你為何追趕這名女子?”
“你們最好少管我們春鳳館的閒事”男子也不甘的回嗆。
“春鳳館?”
“大俠,姑娘。他們強逼我要去他們春鳳館……。”女子說不下去。
今夏聽了怒火上來。”你們逼良為娼啊?”
“這位姑娘,我看妳姿色也不差,正好,老子一起抓回去。”男子說罷就想動手抓人。
岑福怎麼容許有人對自已當家主母動手,便開始了一陣對打,今夏也拔出了劍。陸繹見狀也加入了行列。
一群囉囉自然不敵三人。烙下狠話,“蘇巧兒,妳等著,老子一定抓妳回去。”為首的男子放下狠話便帶著一群人離開。
“姑娘,妳沒事吧?”今夏看看躲在一旁的女子。
“我沒事,巧兒謝謝姑娘和兩位公子的救命之恩。”名喚蘇巧兒的姑娘盈盈一拜,但目光卻落在了陸繹身上。
陸繹一席文人裝扮,看起來溫文儒雅,風度翩翩。“若三位不介意,不妨到我家一坐。”
“不了,天色不早,我讓人送姑娘回家,我們也要回去歇息了。”陸繹對陌生人的邀約沒興趣,婉拒了邀約,令岑福送人回去。
“我家就在前面不遠的巷子哩,還望三位可以讓我好好感謝你們。”蘇巧兒看了眼今夏,之後又是落在陸繹的身上。
“姑娘,請吧。”岑福主動比了手勢,示意該結束對話了。
蘇巧兒見狀也只好轉身離開。
陸繹牽著今夏的手,一路默默不語的回到官驛。
“大人,你生氣了?”今夏感覺到身邊這隻老虎似乎不開心了。
“不是叫妳別衝動嗎?怎麼老講不聽?”陸繹無奈的說。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啊,這麼多男人追一個女子,怎麼可以坐視不管。“今夏說道。
“而且聽他們說甚麼春鳳館,聽起來就不是甚麼正經地方。逼良為娼,怎麼可以呢?
“別再衝動了,知道嗎?”陸繹只能這樣說。
“大人,春鳳館的確是這邊的茶館,明著是聽曲看戲,可暗地裡,卻也有人口買賣的事情。”岑福已經把春鳳館的底細都打聽清楚了。“之前的春鳳館是規規矩矩的,最近才開始做這些齷齪的勾當,背後就是土匪頭子蔣鎮安。”
“蔣鎮安?”陸繹挑起眉。
“是,他威脅了春鳳館的老闆,強取奪利。”岑福回報著。
“淮安官衙不管嗎?”這淮安官府是太混了吧?
“官府知道,可是沒有證據,無法下手,蔣鎮安都躲在背後,他們也沒辦法。”
“你想辦法把蔣鎮安引出來。”
門外的今夏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心裡生了一計。
悄悄的,趁沒人注意,今夏溜出了官驛,到街上閒晃。
特地的接近春鳳館。
瞧著是在看街上攤販的商品,其實是在盯著春鳳館進出的人。
“姑娘!”一個女聲的叫喚拉回了她的注意。
一看是昨夜救下的女子,今夏笑了笑。
“是巧兒姑娘。”今夏笑了笑,馬上又皺起眉頭。“妳怎麼還敢跑來這,春鳳館的人不是想抓妳嗎?”
“日子總得過啊,今天我大哥有陪著我一起擺攤子,他們不敢過來。”巧兒眼溜溜的轉,昨夜的公子呢?”
“公子?”今夏想了一下,發現她說的是陸繹。
“我家公子今天有事去辦了。”今夏笑著說。
“妳家公子的大名是?”巧兒打探起陸繹的事情。
“呃…他姓陸。”
“那妳是陸公子的丫鬟嗎?”巧兒看今夏的裝扮,並不像丫鬟,試探的問道。
“嗯…算是吧!”每天伺候她家大人沐浴更衣,打理生活點滴,應該也算是丫鬟吧。
“我帶妳去見我哥哥。”巧兒聽今夏是陸繹的丫鬟,開心不已。“我們就是前邊賣豆腐的。”
“這巧了,我娘以前也是賣豆腐的。”今夏訝異的說。
“大哥,這就是昨天救了我的姑娘,她叫……?”巧兒這才發現,自己還不知道人家叫甚麼名字。
“我叫袁今夏。”
“袁姑娘,我叫蘇明誠,是巧兒的哥哥,感謝妳昨天仗義相助。”蘇明誠看到眼前的女孩,俏麗可愛,頓時眼睛一亮。
已婚的今夏,在陸繹的保護下,除仍保有赤子之心外,還添了幾分風情。
“袁姑娘,不嫌棄的話,吃碗豆腐吧!”蘇明誠招呼著今夏坐下。
今夏也想多了解春鳳樓的事情,便坐了下來。
“你們兄妹倆都一直在這邊擺攤維生嗎?”
“是的。我們父母早亡,雙親過世後,我們兄妹倆就搬到淮安來住,母親生前就傳了這門手藝給我,我便用這門手藝來維生,也還好,老天庇佑,我們兄妹倆相依為命,日子倒也過得去。”
“你們怎麼會得罪春鳳館,讓他們想抓蘇姑娘?”今夏邊吃豆腐邊說。
“因為我妹妹彈得一手好琵琶,長的又美,春鳳館的人說想找她去彈曲,可那地方,怎麼會是我妹妹可以去的,我們便不從,一開始春鳳館的人來過幾次就放棄了,可之後不知道為什麼,開始用強硬的手段,幸好我有點功夫底子,只要我在,他們便不敢來。昨天是我有事離開了一下,便給了他們空檔。”
“所以聽你們這麼說,春鳳館一開始並沒有採取強逼的手段?”
“是啊,不知道為什麼,大約兩個月前,他們一改過去的態度,而且來了一批窮兇惡煞的人。”蘇巧兒說。“對了,袁姑娘,你們是打哪來的?陸公子呢?”
“我們從京城來,公子他有點事。”今夏沒把蘇巧兒的疑問放心上,一心只想著幫陸繹抓到蔣鎮安。“這春鳳館,到底是甚麼地方呢?”
“袁姑娘,春鳳館就是聽曲的地方啊!”蘇明誠並沒覺得不妥。
“那最近淮安城有甚麼特別的事情嗎?”今夏試圖問出些甚麼來。
“沒甚麼啊,……啊,對了,最近聽說有幾家的姑娘都無故失蹤了,官府為了這事,傷透腦筋。”蘇明誠突然想到的說。
看來,這春鳳館現在背後真的是在做些見不得人的事了。
“那個,袁姑娘,我一直想感謝你們的救命之恩,可否讓我邀請三位到我們府上作客?”蘇巧兒一心盼望可以再見到陸繹,不死心的繼續要求。
“我回去問問我們家公子吧~”今天大概也只能問到這些了,先回去再說,出來有段時間了。”
回到官驛,陸繹已經沉著臉坐在房裡等人了。
今夏吞了一下口水,擺上一副諂媚的笑臉。“大人,你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我幫你去教訓他。”
“妳跑哪去了。”
“我上街去走走啊~”今夏趕忙把自己今天打聽到的事情告訴陸繹。
“有年輕姑娘失蹤?還不只一個?這張知府怎麼沒提?”陸繹皺眉。
“大人,會不會,蔣鎮安和官府有勾結?”今夏提出疑問,按理說,失蹤的人不只一個,官衙應該緊張才是。
“看著張錦嘉的為人,應該不敢。”陸繹認為張錦嘉不敢。
“他不敢,不表示他底下的人不敢啊!大人,蘇家兄妹邀我們去他們家,不如再去多了解一些情況?”今夏傻呼呼的把蘇家兄妹的邀請提出。
“好是好。可是,妳好像忘了甚麼事情。”商討完正事後,陸繹想起他的夫人讓他擔心了半天的事情。
“蛤?有甚麼事?”今夏忘了他家夫君有仇必報的脾性了。
“妳剛剛說,要替我教訓惹我生氣的人對吧?”陸繹瞇起眼說。
“呃……大人……那個……我……。”今夏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陸繹押上床,陸繹溫暖的雙唇已經堵上今夏的嘴。
“妳現在就好好安慰妳的夫君吧!”
“大哥,你今天看到那袁姑娘,眼睛都亮了,該不會看上人家姑娘了吧?”回到家中,蘇巧兒開始取笑她的大哥。
“那袁姑娘,甚美,個性又豪爽,真是不錯,只是不知道她有婚配了沒。”蘇明誠也坦承對今夏一見鍾情。
“妳呢?一直提甚麼陸公子,到底是誰?”蘇明誠反過來取笑蘇巧兒。
“他是袁姑娘的主子,雖然沒甚麼說話,可溫文儒雅,雖然看上去冷冰冰的,可是我看他對袁姑娘好似很好,我想,他一定是個好人。”蘇巧兒把自己想的說出來。
“那就等他們來作客,大哥幫妳看看,看是不是妳的良緣。”
陸繹一行人來到了蘇家。
就是一個普通的人家,門前養了幾隻雞,種了些野菜。
“大哥。這就是陸公子。”蘇巧兒見到陸繹,趕忙跟蘇明誠介紹。
“陸公子,感謝相救之恩。”蘇明誠拱手說道。
眼前的公子,果然如巧兒所說,溫文儒雅,感覺是出自良好的世家。
“哪裡,出手的是在下的人,並非在下,要謝,就謝岑福吧。”陸繹絲毫不搶功的把岑福推出去。
“不不不。沒甚麼。”岑福緊張了,他家主子沒事又把他推出去做甚麼?
“袁姑娘,妳也請坐吧,桌上這些,都是自己做的幾道菜,你們千萬不要嫌棄啊”蘇巧兒打斷幾個男人的對話,招呼他們坐下,今夏自然而然的坐在陸繹的身旁。
才要動筷子,蘇家兄妹不約而同的夾起菜,分別給了自己的意中人。
“陸公子,請用。”
“袁姑娘,請用。”
當下,在場的人都略顯不自在,陸繹的臉馬上沉下臉,今夏也感覺到心頭一陣不快。
不管怎樣,蘇家兄妹對他們來說是不熟識的人,初次見面敘餐,兄妹倆就這樣不避嫌的夾菜給異性,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謝謝兩位的款待,只是我們家大人不習慣外人夾菜給他吃。這我來就好。”今夏生氣的把蘇巧兒夾的菜轉夾給了岑福,自己的碗裡的食物則是避嫌的不願吃進肚,雖然她餓了。
蘇家兄妹似乎發現了自己的唐突,連忙說道,“抱歉抱歉,我們兩個在街上買賣營生習慣了,忘了禮數,還望三位海涵。”
要不是為了抓蔣鎮安,陸繹其實想馬上走人。
“無妨。”陸繹的聲音已聽不出情緒。“昨日聽今夏說,你們是在街上賣豆腐的?”
“是的。”巧兒搶著說,“我們家的豆腐做的可好了,我盛碗給陸公子吃看看?”
“不了,在下不餓,今日來只是今夏說二位誠摯邀請,想說也就來一趟。”
陸繹婉拒。
他知道自身條件優越,但婚前婚後都是潔身自愛,與女子都保持相當距離。婚前,能近他身,讓他不討厭的只有今夏,婚後更是。
“那陸公子,不知可否常來我們家作客?”蘇巧兒這次是直接伸出手去,想拉住陸繹的手,陸繹巧妙的迴避了。
蘇巧兒露出失望的神情,過了會卻又笑了。因為她把陸繹的拒絕看成是君子的表現。
另一邊的今夏和蘇明誠。
“袁姑娘,巧兒說妳是陸公子的丫鬟?怎麼覺得陸公子對妳不同呢?”蘇明誠有看出陸繹看今夏的眼神不同。
“我家公子對下人一向很好的”今夏渾然不覺蘇明誠看她的眼神充滿異樣,因為她只看到蘇巧兒對她的男人動手動腳。
“原來是這樣。在下知道幾處不錯的地方,不知是否方便邀請袁姑娘一同前往賞玩?”
蘇明誠決定單刀直入,直接邀約。
“不方便!”出聲拒絕的是陸繹,他沉著聲說,“我們還有事,先告辭了。”
說完,拉起今夏的手便轉身離開。
原本想好好再多打探些消息的陸繹,發現有人對自己的女人起心動念,偏偏自己的女人還呆呆的不知道,還想接受邀約。心裡火冒三丈,也顧不得其他了,只想先離開這邊再說。
岑福一路上看著自己的兩個主子互不說話,心裡叫苦連天。
回到官驛之後,岑福趕忙找理由躲一旁去,避免被波及。
而房間中的兩人,只是彼此互瞪。
“大人,您是看上那個巧兒姑娘了嗎?打算娶妾進門了嗎?”今夏滿臉寫滿了不高興。
“妳呢?跟那個蘇明誠很熟嗎?人家要帶妳去看看妳就要去?”陸繹也是不滿今夏隨便就想答應一個陌生男子的邀約。“妳還記得妳是我的夫人嗎?”
“忘記的是你吧!你說你只會娶我一個的,現在看到年輕姑娘就忘了嗎?”今夏覺得自己只是想查案,陸繹太多心了,倒是陸繹,和別的女人手來腳去的,想到就生氣,說罷,隨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就往陸繹丟去。”
陸繹本能地躲開,今夏看了更生氣,索性背對陸繹不說話了。
陸繹好氣又好笑地看著他的小妻子,他其實也知道今夏現在一心只想幫他查案。離開六扇門之後,今夏只能在家裡聽他談案子,她那古靈精怪的性子,悶在家裡是委屈她了。
可是想到他那呆呆的小妻子,有人想對她不軌,竟然毫無所察,就不知道要說什麼,雖然生氣,但倒也放心,因為他知道,今夏心裡只有他。
不過,看今夏這樣子,是吃醋了,這讓陸繹也開心了起來。
“妳吃醋了?”陸繹走向今夏,從背後環抱著她,輕輕地在今夏耳後說。
熱呼呼的氣息呼在今夏的耳後,讓今夏起了一陣顫抖,如此親密的接觸,讓她臉都紅了,卻不願轉身看向陸繹,她才不要承認自己吃醋呢。
“沒,誰吃醋?誰要吃你的醋?您是陸大人,堂堂錦衣衛指揮使。有個三妻四妾算甚麼。”今夏說起來是不在乎,可言詞之間已經充滿濃濃的醋味。
“那我說,我吃醋呢?”陸大人可是放下了臉面。他發現今夏在吃醋,這讓他心情大好,所以準備來好好哄著他的小妻子。
今夏驚訝地回頭,“你吃醋?有啥醋好吃?謝霄又不在。”
“我已經不會吃謝霄的醋了,妳和他只是兄妹之情,而且妳自始自終沒喜歡過他,”陸繹看著終於願意回頭看著他的今夏,把今夏摟在懷中,“雖然一開始有,妳為他砍自己一刀,都不知道我心裡有多不痛快。”
“妳沒發現那個蘇明誠對妳有意思嗎?”陸繹也把話挑明了說。
“你說那個蘇明誠,巧兒姑娘的大哥?”今夏不敢置信,也不過見面三次不到,怎麼可能。
“他看妳的眼神,是男人都懂。”陸繹沉聲說。
“不……不可能..你誤會了吧。”今夏趕忙解釋。
“我想讓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陸繹的女人。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陸繹知道成親後的今夏其實更添嫵媚,他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可以把今夏摟在懷裡疼愛,明明成親前都可以克制自己,可成親後,卻無法阻止自己的放肆。
這次蔣鎮安的案子結束,回到京城,是該可以準備生孩子的事情了,今夏的身子已經恢復的差不多,林菱也停了避子的湯藥,剩下的,都是讓今夏養好身子的補品。
“蔣鎮安的案子,妳不准主動出去找線索,這事我會處理。”
今夏不語,只是依偎在陸繹的懷中,點了點頭。
今夏答應了陸繹不主動查案,可是老待在官驛裡也讓她覺得很悶。終於在陸繹的許可下,出門透氣去。
今夏打算到聞思寺上香,祈求陸繹平安順遂,祈求自己能早日為陸家開枝散葉。
身旁跟了一個保護她的衙役,據說這官衙是淮安府裡面武功最好的了。
岑福因為必須跟陸繹去打探蔣鎮安的消息,所以無法跟在今夏身旁。
可今夏才走出官驛沒多久,一個和尚便跑來行禮。
“是陸夫人嗎?陸大人有交代了,您今日會來上香,這是敝寺的光榮,住持已經在寺裡面等候您了。”和尚恭敬的說。
這不是陸繹的作風啊!今夏心生疑惑,陸家雖然位居高官,但從來不喜歡張揚,更別說提前告訴人家自己的行蹤了。
“是誰派你來的?”今夏看著和尚帶的路越來越闢冷,馬上警惕的問,“待會妳就知道了。”和尚回頭大笑的說,朝今夏和衙役撒出粉末,周圍也跳出幾個黑衣人。
“不好~”今夏發現異樣已來不及,已經吸入粉末的她馬上昏厥,跟著的衙役也昏了過去。
和尚下令。“把女的帶走。”
傍晚回到官驛的陸繹發現今夏遲遲未歸,連帶保護今夏的衙役也不見蹤跡,緊張了起來。
張知府知道了今夏失蹤整天的消息也緊張了起來,馬上派出所有的衙役去找。
陸繹則是帶了人趕往聞思寺,後來在一個偏僻的小道上發現了昏迷的衙役和他打造給今夏傍身的劍。
陸繹又緊張又生氣,搖醒了昏迷的衙役,細問了情況。
衙役見自己保護不力,嚇得發抖,說出他們遇襲的經過,見陸繹一張冷到冰點的臉,趕忙說,“大……大人,屬下保護夫人不力,請大人責罰。”
陸繹沒心情去想責罰的事情,他只擔心他的今夏。
看了失蹤現場的周遭,陸繹逼自己冷靜的思考兇手的可能性。
他們到淮安沒多久,知曉今夏身分同時也見過她的人不多,對方明顯是衝著他來的,綁走今夏只是為了可以威脅他,分析之後,陸繹知道了隱藏的主謀是誰。
“走,春鳳館。”他對岑福說。
岑福從以前就很喜歡今夏這個當家主母。沒架子,好相處,又很替他們著想,今夏並沒把他當下人看,反倒是把他當陸繹的兄弟看,這點讓他感動不已。
所以知道今夏失蹤,他也是非常的緊張和擔心。
大批的衙役和錦衣衛全副武裝的踏進了春鳳館。
原本在看戲聽曲的客人們,見到如此陣仗,馬上一哄而散。
老闆蔡伯朗迎了上來。
“大人,官爺,請問是發生何事。”蔡伯朗額上滴下了汗水,他不解的問。
“我要見蔣鎮安。”陸繹冰冷似地遇傳出來的聲音說道。
“大人,您別開玩笑了,蔣鎮安可是官府通緝的土匪頭子,這裡可是聽曲看戲的地方,怎麼會有通緝犯的出現。”蔡老闆不安的笑著說。
“少廢話,如果不是準備周全,你覺得我們會吃飽沒事幹,來包圍這裡嗎?”岑福不客氣的說。
“那,如果我說我要見蘇明誠呢?”陸繹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手上把玩著茶杯,冷不防丟朝蔡伯朗身後丟出一支筷子。
隱藏在柱子身後的人現身。
柱子後面的人現身,赫然就是蘇明誠。
“果然是錦衣衛,這樣也能被你查出來。”蘇明誠,不,蔣鎮安笑著說。
“陸大人好生厲害。倒不知道蔣某是哪邊露出了破綻。”
“既然春鳳館要的人是蘇姑娘,你們兄妹倆還能平安的在街上擺攤,無人滋擾,家裡面雖然看似平凡人家,可看得出,你們對飼養家禽並不熟悉。另外,你們說你們是賣豆腐的,可是屋前屋後,都沒看到磨豆子的器材,還有,你們兄妹倆對陌生人的招呼也太過熱情了,有誰會對初次見面的姑娘如此夾菜獻殷勤,又有哪個姑娘會明知道自己要被抓了,還有心和陌生男子多做深談,就算不急著搬離此地,至少也不敢再上街。
你們兄妹倆,不但上街賣豆腐,還全然不把會被抓的事當一回事,同時春鳳館也沒派人盯著你們,這太不合邏輯,你說你有功夫在身,所以春鳳館的人不敢動你們,這更說不過去,你只有一個人,如何對抗他們這麼多人?”陸繹說出他覺得不合理的地方。
“我也派人查過,你們是最近才開始在街上擺攤的,並不像你說的,已經在這邊一段時間了。我便好奇了,所以再更多事的查了你的事情,發現,你就是蔣鎮安,蘇巧兒,是你的人,你們從官府裡面安排的眼線知道我會來,於是安排了一齣戲,你也是故意要告訴我最近有姑娘失蹤的事情,好讓我轉移對你的注意,同時加深對你們的同情,卻不料,這更讓我疑心了。”
蔣鎮安邊聽邊笑了,“這麼說,倒是我自投羅網了。不過,你對巧兒真不動心嗎?她的姿色可不比你們家夫人差,納個妾,應該無妨吧。”
蘇巧兒從一旁也走了出來,對著陸繹盈盈一拜,“陸大人,小女子是真心仰慕您的。”
陸繹冷笑。“當年的楊州瘦馬翟蘭葉都入不了陸某的眼,你們憑甚麼自信覺得我會看上她。”
“陸大人,別這樣,就當交個朋友。只要你能平安送我離開大明,之後,我賺錢,一定也分你。有好處大家一起分享啊。“蔣鎮安猥瑣的笑了。“這巧兒,精通房中之樂,肯定讓陸大人滿意。”
“廢話少說,我不可能答應和你合作。今夏呢,放了她。”陸繹不喜這樣的對話,直接單刀直入要人。
“你說袁姑娘啊,喔,不是,是陸夫人。”蔣鎮安不懷好意的笑了,“她也是挺美的。我打算把她給賣了,應該可以賣到不少價錢。”
“你想把她賣到哪!”陸繹一把揪起蔣鎮安的衣領,眼裡寫滿了怒意。
“大人知道這些年,北方蒙古人橫行吧?”蔣鎮安滿腦子都是卑劣的思想。“他們求財,也求女人,聽說尤其是這南方女子是她們喜歡的,把女人賣給他們,官府也找不到人。”
“你!"陸繹怒氣更盛”我警告你,今夏少了根頭髮,我就要你一跟手指頭來抵,手指頭不夠,就挖你的肉。”詔獄裡多的是折磨人的方式。
“大人,別這樣,沒了她,還有我呢!”巧兒接到蔣鎮安的眼神示意,人已經想貼到陸繹身上了。
陸繹一個閃身,岑福馬上接過來,劍已出鞘,抵在蘇巧兒的脖子上。
“我想,就算拿蘇巧兒的命來威脅你放了今夏也沒用,你這小人是不會說的。”
岑福一把又把蘇巧兒推回去給蔣鎮安。
其實,陸繹雖然擔心今夏,但是他也知道今夏應該會有辦法脫身,他教過今夏不少防身的招數,加上今夏本身就會一些脫逃術,只希望,今夏儘快平安地出現在他眼前。
放眼望去,蔣鎮安可以藏人的地方不多,只是必須和時間賽跑,必須在他把人送到北方之前找到人,不然後續,他真不敢想。
錦衣衛的其它手下早已在春鳳館上下到處搜索,尋找可能的異樣。
一名錦衣衛在戲曲後台,發現了異樣的地方,連忙通知了陸繹過去查看。
蔣鎮安試圖阻止陸繹的行動,卻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使不上力。“想不到錦衣衛如此卑鄙,竟然下毒。”
“誰下毒了,這是我堂爺爺給我防身用的,我不小心灑到你的茶裡了而已。”
出門前,丐叔給了他一些藥粉,雖不是毒藥,但也可使對手無力還手。
陸繹示意岑福看住蔣鎮安,他親自到了戲曲後台。
後台都是堆放戲服的地方,本就雜亂,但雜亂之中,卻有一個角落的箱子特別不一樣,上面全都用衣服蓋著,看似普通,卻又透露著異樣。
陸繹走過去,看了一下箱子,他推開箱子,旁邊的一道牆赫然開啟。
開啟的門後,今夏已經站在那邊,也正在試圖找尋出來的路,她原本就會鬆脫術,蔣鎮安不知道這點,以為拿走了她身上的小刀,今夏便無計可施,之後便把人丟在密道裡離去。
手無寸鐵的今夏戒備的看著開啟的門,她擔心是蔣鎮安又回來,還想著要怎麼對付他。
門一開,見到的人是陸繹,今夏傻了一下,接著便是開心的大叫,“大人,我就知道你會找到我的。”她奔過去抱住陸繹,也不管陸繹的身後還有群錦衣衛在。
說也奇怪,每次犯險,甚至她想躲起來,陸繹都有辦法找到她。
“不管妳在哪,我都會找到妳的。”剛才還是全身肅殺氣息的陸繹,見到今夏之後,眼神馬上轉為滿滿的柔情,他細細的檢查今夏上下。“妳沒受傷吧?”
“沒,那個蘇明誠,不,是蔣鎮安,他說要把我賣給蒙古人,怕我有傷的話,蒙古人不要, 所以只是綁著我。”
“大人,你找到我了,那蔣鎮安?”今夏氣極了,前幾天還一臉平凡樣子的人,竟然是他們要找的土匪頭子。
“你覺得你的夫君能力如何?”陸繹笑了笑,“我既然救了你出來,當然也是把他給抓了。”
這趟回去要好好感謝丐叔了。
“原本以為要花費很大的力氣,沒想到竟然沒費多大力氣就抓到他了,還是他自己送上門的。”
由於蔣鎮安服了丐叔的軟身散,這和平常的軟筋散不同,藥力更甚,藥效時間更長,他全身力氣根本使不上,於是便被錦衣衛們五花大綁的送進了官府,今夏經過他身旁,還氣的踹了他兩腳。
他沒料到自己一時的貪心,想抓走今夏賣個好價錢,卻引來了錦衣衛,原本以為自己可以輕鬆的逃離,更沒料到錦衣衛連下藥這種手段都使出來了。
江湖上傳言陸繹是聰明絕頂,他自認為已經都躲過官兵的追蹤多時,想著就算面對面遇上,也不用擔心,只可惜,失算了。
淮安府城門口。
“感謝陸大人親自出馬,這讓我們頭痛很久的土匪頭子就這樣抓到了,而且還跟蒙古人有勾結,這真是大功一件啊!”張錦嘉拱手道。
“不用謝我,不過,張大人,你該好好整頓你官府裡面的人了。”陸繹不耐地說道,他現在只想趕快把今夏帶回京城。
稍事休息兩天,陸繹一行人拜別了淮安府,回到了京城
離開淮安府之前,先帶了今夏去吃了當地有名的跳麵,今夏邊吃邊說還想再來。
他們在路邊吃著麵,想起了之前揚州辦案的事情,陸繹也是帶著她去吃當地有名的蝦餃麵,當時櫻花飛落,今夏擔心櫻花花瓣掉落在麵裡,還不停地幫他揮去落下的花瓣,但也就在那時候,陸繹發現自己對那小捕快有了不一樣的心思。
如今,那個曾經讓他覺得毛躁的小捕快,已經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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