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迷炫,光與影的雙生【八七】
在池水的幻漾中解決掉午餐,我們繼續深入嵐山,尋找另個匿有楓景的小寺。沿途的
岔徑諸多,很容易撩亂了眼,經過幾間看似清幽但名稱又陌生的舍院,終於我望見了入口,寺名牌匾像鄉野人家般於籬上擱著,一道緩階在旁折拐上坡。
「『祇王寺』?好怪的名稱。」景介看著牌匾。
「對啊,當初我也以為是哪個皇族,結果居然是『平安時代』女舞者的名字,跳一種傳統舞蹈,白什麼的。」
「『白拍子』?」
「沒錯就這個詞,你好強。」有景介在旁,google都可以扔一邊了。
「也沒什麼,看電視偶爾會轉到,記得是女扮男裝,配戴長劍黑帽,用一種很慢的節奏邊唱邊擺姿勢。」
「你們那些『能劇』之類的,步調都很慢啊,加上聽不懂,看了很容易打瞌睡。」我在打趣中往坡上穿去,羊腸似的碎石路走來沙沙作響,增添了散步的閒趣,儘管兩邊矮籬後林樹蓊鬱,階徑直指的方向楓色妍麗,誘得人心情雀躍。
「一個舞者怎麼會被拿來給寺命名?」景介看向我。
「這是有故事的,你知道『平清盛』嗎?」我大略撇畫拆解著這三字:「一個權勢大到連天皇都管不了的高官,網路資料沒說清楚是怎樣的機緣,或許是祭禮,或許是私人宴會,總之啊,當他發現祇王長得極美,舞又跳得好,一曲演完就色上心頭,只想把人納入後宮。我猜祇王一開始應該是給了不少軟釘子跟冷臉,但可能平清盛年輕時也曾風流倜儻又有幾分才學吧,即使髮禿肚也凸,滿天的花言巧語灑下去,還是賺到祇王的死心塌地。」
「是嗎,確定沒加油添醋?」景介斜了眼,擺明不信。
「每次都要懷疑我講的,一千年前的事,搞不好還真是我說的這樣勒。」我揚起下巴,故作聲勢。
「對對對,花言巧語的人最討厭了,然後呢?」
「怎麼覺得有人在指桑罵槐....」神色還故意擺得平常。
「哪有?心虛了?」
「才沒。反正故事中段應該是有幾年恩寵不斷的蜜月期,可惜花無百日好,小鮮肉總是不斷推陳出新,某天又有個同樣精通白拍子的美女前來獻藝,祇王就失寵了,還被嫌礙眼趕了出去。」
「趕出去?這麼無情。」景介皺了眉。
「更慘的在後面,可憐的祇王心傷都還沒養好,又被莫名其妙叫進府,以為是平清盛回心轉意了,結果只是那女人心情不好,需要她跳個舞來解悶,人生中的侮辱這應該可算頭幾名了吧。可是平清盛也真的很渣,祇王都忍著羞辱,藉歌聲把心傷唱出來了,仍舊喚不回他對過去的感念,所以離開後的祇王出家了,地點就在這兒。」我指著不遠處的內門。
一如外徑沿路的景緻,門架也是以木竹簡樸搭築,山林卻巧手綴了彩,隨風飛降的種子在竹簷散葉,襯上落楓顯得可人,像綻起略帶紅暈的笑靨邀人入內。「的確是個適合散心療傷的好地方。」景介停步望著。
「是啊,進去看看。」買好票穿過院門,放眼所見的景緻經過前路的醞釀,令人不由得生出讚嘆,儘管院落不大,就是一棟簡屋與被環徑圍繞的小林園,但古木參天,密植的楓樹又正彩豔,有的在轉色中漾著舒朗的橙柔,有的已呈焰芒熾舞,它們攜著手,碎碎點點將天空綴抹得斑斕。
環徑在偏處岔了開,我好奇走去,是塊用處不明的小空地,岔口的門架如憩亭,頂了個豐厚草簷,疊層莖管因飲了昨夜雨仍滴答落著水,簷上則草苔散點,含著水露的亮澤,與枯槁落楓形成對比卻合融的風景。「這邊有椅子,坐一下吧。」我招呼著景介。
「怎麼又不開心?」迴望了一陣,我瞥見景介眉頭莫名鎖著。
「就覺得愛情真的好脆弱,說變就變,跟種花沒兩樣,即使用心了,認真照顧了,也可能會在最美好的時候突然死去。」他的語聲沉黯地,雜著稍早描述熊童子時的哀傷。
「不能這樣講,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哪有誰必須承擔全部的罪過。而且,小熊已經輪迴成更好的生命,不准你再為它傷心。」
「沒有啦,只是感慨而已,搞不好平清盛也曾經幫祇王勾勒一個很棒的未來,結果都化為泡影。」他意有所指地擠出個苦笑。
「什麼意思,陽太食言了喔,還是移情別戀?」才說好要一起游向世界舞台,這麼快就成了負心漢嗎?
「該怎麼說呢,就像剛剛吃飯跟你提的,後來我擱下最愛的畫筆,騰出所有空閒時間,認真鍛鍊身體,瘋狂練習,想拉近和他的差距,圓我們的夢。可是,就當我看著秋天的紅葉落盡,覺得好像追上部裡大多數人時,陽太他..」景介頓了頓:「卻出車禍了。」
「很嚴重?」我有點心驚。
「以醫生的標準應該還好吧,沒腦震盪沒多少內傷,雖然一手一腳骨折了,也都是可復原的。但對一個運動員而言,又怎能這樣樂觀?長時間在病床上的觀察跟休養,陽太精壯的肌肉都消了大半,就算開始復健了,慢慢加回本來的運動量,那個來去如風,總是元氣滿滿的他也已經不見了。」景介抬頭望著簷尾,水珠在那凝聚、滑落、墜擊成曲節,閒緩中透著憂傷。
「以前,他可以一個晚上不用休息,我總要很費力,才能不被拉出絕望的距離,受傷後,卻是沒幾趟就找藉口在池邊耗,即使繼續了,我好像只要把手再伸長一些,便能碰到在前面游的他。儘管他什麼情緒話都沒說,眼睛裡的懊惱又哪能藏得住,好幾次都是盯著池邊的計時鐘,不發一語。我好想幫他,又不知道該怎樣幫,只能每天陪他一直游一直游,在他把自己扔到沒人的地方發呆時,說開心的事幫他打氣。」
「然後呢?」
「然後就在這樣的低氣壓下,我們進了三年級,夏天的蟬叫了,賽前選拔也到了。」景介站起來,走向來時環徑。
「那幾天的陽太很亢奮,似乎覺得自己狀態挺不錯,『要不要來比一下啊。』他興致勃勃地對我說。我從來沒跟他認真比過,畢竟練游泳也不是為了贏他,更何況知道自己的斤兩,但那一晚被纏了好久,也想著明天就要選拔,總得先驗收一下,就還是調整好心情,和他一蹬腿往對岸游去。」景介停了步,盯著路間的水窪。
「剛開始是有點挫折,因為他幾個划手就領先我一個身體,像我這些日子都白練一樣,不過也很高興,覺得那個總在我前面踢出水花發著光的陽太終於回來了。可是不知怎麼,才一個折返身,他就慢了,我們齊著肩,以幾乎同樣的速度劃開水,甚至該說或許我再多榨出些氣力,便可以將他拋在腦後。」
「你贏了?」
「沒有,一想到他下水前那個很自信的模樣會再次消失,就不禁洩了氣,我敷衍地讓我們之間像有著拉鋸,然後在最後時刻讓他先碰了岸。」景介側頭望向我,揪著眉;「『進步很多,有偷練喔,可惜啊,我還是比較強。』我用力擠出笑容面對這樣說的陽太,但大概演技太差,沒多久他就收起臉上得意,很嚴肅盯著我。『你讓我了,對不對?』而當我猶豫幾秒點了頭,他的表情變得好可怕,像下一秒就要出拳揍我一樣,我只能趕快跟他說對不起。」
「陽太會不會過度反應了,不過偷讓一小下,有需要翻臉?」
「不知道,我嚇呆了,熊童子那次他雖然大聲吼我,表情也沒這樣。『明天,你敢讓我試試看。』他轉頭把我扔在池邊,只丟下一句話。」
午後的涼風捲掠而來,將幽謐樹林撥擾出聲響,幾片枯葉從枝頭翻了幾個旋,盪晃著落地。景介盯了片刻,才又繼續他的追憶:「其實,陽太想多了,我根本無從讓起,部裡不少學弟都很強,如果抱著這念頭,結果陽太入選、我被淘汰了,又要怎麼完成我們的夢想?」
「那....最後是?」
「我第四,很驚險擠進了接力賽。」
「陽太呢?」
「他....」景介重重嘆了口氣:「他只有第五,不但沒辦法代表參加個人賽,連團體接力的資格都沒有。」
「那怎麼辦?」儘管這樣的結果不難預料,確定了,還是令我也跟著心揪。
「能怎麼辦,部裡有部裡的規矩,就算他去年帶領大家離第一只差一步,又怎能因此而例外?」景介嘴角勾著淒然:「慘的是,當我陪著強顏歡笑的他離開泳池,竟聽到幾個學弟在廁所,先講他老了早該退位,又笑他說了一口好技術,游起來根本不是那回事,還有人很惡毒,說他平常一臉驕傲,被擠出去是天譴。他們在裡頭越講越過份,還不時大笑,結果陽太就用力踹了門,一付想進去揍人的樣子,我費了好大勁才把他拖走。」
「這些學弟怎麼不也去給車撞一撞,看是不是能游得更好....」我光用聽的,就已經怒火中燒。
「算了,這個世界爛人太多,撞不完。」
「也是,那之後陽太還好吧?」我直覺事情仍有著後續。
「不好,出來的他在公園猛搥樹,不理我怎樣阻止怎樣勸,後來我也放棄了,讓他盡量去發洩。他一直都是很堅強很樂觀的人,就算是車禍後的日子也沒哭過,那個晚上卻癱在樹下,眼眶發紅拉著問我:『都已經半年了,為什麼身體還是這樣,為什麼游得好好的,手啊腳就突然會變得不是自己的?為什麼?』我不是醫生,哪可能答得出,安慰他比賽每年都有,進大學也有機會,他反而更喪氣,說已經不可能,來不及了。」
「為什麼來不及?」又不是奧運,一錯身就四年。
「他說縣內大賽不但沒名次,連臉都沒露,根本不可能申請進那幾間強校。」
「前兩年的紀錄難道不行?」
「我不知道,運動的世界我不懂,我的眼裡只有他的滿滿絕望,就算是現在,都還能聽到他哭著說『如果我的身體就這樣廢了怎麼辦』,聽到他把臉埋在我肩上,一次又一次說『我好不甘心,不甘心』。」
順著景介視線,我望向環道包繞的林苑。此時天微陰,繁密葉枒又蔽去僅剩的天光,讓院裡顯得清冷,僅有楓色襯著山居淡寂。而景介怔視的模樣,便像林間有著當年陽太,泣訴、憤怨、對未來失去希望。且因著昨夜雨襲,地上楓葉滿盛,與苔綠交雜一起,滄桑中竟透著幾許悽豔。
「那晚之後,我想了好幾天,想著陽太傷心的眼淚,於是....我去遞了退部申請。」
「啊?」景介沉默過後的句語令我意外。
「本來就是為了讓陽太高興才入部的啊,現在變成這樣,怎麼會是我要的結果,而且去比了又如何,沒有陽太一起,什麼都沒意義。」他解釋著。
「我不覺得他會高興。」
「你說中了,他知道後把我叫出來狠狠給了我一拳,然後大聲吼著:『你這樣不是幫我,是羞辱我,我不要別人的施捨,就算是你的。』」儘管努力抑著,景介的聲音仍透著鏗鏘力道。
「其實我有想過陽太會生氣,但給他氣一下能換到他繼續發光發熱,看到他拿名次的笑容,那根本很值得啊。只是....」景介表情的激動轉為沮喪:「我沒想到比賽那天進了會場,往看台找了好久,卻一直沒看見他,甚至都輪到了自由式接力,走出來的人也沒有。我慌慌張張跑去拉了個比較熟的問,才曉得....」
「怎樣,怎麼不說了。」在這當口沒了聲音的景介令我心急。
「陽太前幾天跟部長大吵一架,也退部了。」
「怎麼會,是吵什麼?」我好意外。
「不知道,部長不說,問了好幾個同學也沒人說得清楚,而陽太....」景介的雙眼泛著濃濃酸楚:「之後的他就把我當成了空氣,視線直接掃過沒半秒停留,也不用提以前那種親暱的嘻嘻哈哈了,我們之間沒有笑容,沒有對談。我以為隨著時間過去,他會氣消
,他會再戳著我,說走吧走吧今天我們去哪裡晃,結果,沒有。他避著我、離我遠遠的,一天比一天更冷,就像我在他心裡已經不再特別,就算有過什麼,也被清得乾乾淨淨,我們兩個不曾認識,不曾一起笑過,不曾一起看著紅葉,更不曾在游泳池裡用擁抱、用親吻,交換不知哪年才能說出口的欲念。」
這..就是景介與陽太的終局嗎?一如諸多人的過往青春,含苞的花蕾才要綻放,便敵不過命運突來的風霜,轉瞬傾頹。我想說些什麼安慰景介,卻不由得也憶起自己大學的痴心守候,等著盼著,結果只等到了一個背轉身,從此形同陌路。
我牽住了景介的手,他回望我,在憂傷中給了個理解的淺笑。我們以徐緩步伐踱繞著環徑,苔原間偶有被落葉團擁的石燈籠,樸拙裡帶著童趣,像我們記憶都曾有過的開朗少年。而彩楓下手水缽的泉落琤瑽,便是當年的無憂嬉鬧。我們怔怔盯著陽光下的碧苔,它們有的如硬質芒針,有的柔若絨毛,參差一起卻凝塑了光影,將一段段的微小故事刻烙在我們心裡,成了難以忘懷的喜悲。
「去看看祇王住的小屋吧。」景介朝環徑末處指著。它彷若隱者幽居的小屋,得在幾番迂迴後,才能見其身貌逐漸明晰,粗褐頂簷以層瓦在邊處折展,有著剛毅稜線,牆窗木色則淡淺,透著纖柔氣質,這樣的形姿似也貼合著主人的傲骨與無奈。
脫鞋步入,開放的前廳素簡,據說祇王雖出家為尼,並非不理塵世,因不忍居民被飢荒所苦,還修書求得平清盛開挖川渠。我看著壁龕內的祇王塑像,儘管樸拙刻工無法再顯當年清麗,平和面目彷若已對過往釋了懷,不再怨懟。
偏室則掛著幾幅解說圖板,數張院裡於遞移四季的照片,而圓若滿月的柵窗正透著外頭的枝影與斑彩。當這麼凝視,似乎便有個身形攜著哀嘆對窗怔望,然後在歲月的磨蝕後,漸轉了心態,視私情為無物,著眼於更為開闊的大愛。
「人真的能忘了愛情,忘了愛情帶來的傷嗎?」也隨我一同看向窗外的景介喃喃說道。
「很難吧。」林間楓色撩炫,宛若正將當年繁華中的紛雜、青澀時歲的曖昧重新上演,可惜人世無常若此,那些凝為悵惘的都只能留待冬雪飛臨,將其掩藏。
「就算這樣,我們還是有春天可以期待啊。」我搭上景介的肩,將他靠擁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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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imgur.com/psQfFST
祇王寺林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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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快抱景介!
抱過了
搶推~
感謝還有人要來搶 T_T
景介QQ
異男忘真的是我們人生中的劫數啊
我的天好難過的過去好感傷……
也難怪他一直不想提,沒想一次就撕裂一次
景介QQQ
一起哭吧
推
謝啦
有擁抱了 接吻還會久嗎 嘿嘿嘿
這故事是寫給小朋友看的,禁止接吻
兩個人的春天都要來了!到底跟景介會怎麼發展下去咧~
不知道,還是討厭的遠距離啊 (無限輪迴)
光哥怎麼可能擁抱接吻就放過景介呢,當然是在房間中好好
的安慰安慰一番呀
要安慰的話就是大吃甜點了 XD
那光哥,我們可以成人一下,同志性版po 敲碗
我沒有寫肉文的才能,在那邊貼不是沒人理就是被噓吧 T_T
我看不出來陽太是異男耶0.0
每個跟我好過的異男當時在我眼裡也都很不異,很有機會啊 XD
推喔喔喔
謝啦啦啦
※ 編輯: polesirius (1.171.184.114 臺灣), 09/26/2020 00:34:5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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