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迷炫,光與影的雙生【九六】
儘管早料到妖女會生氣,但怎樣也沒想過她會暴怒得如此誇張,壯熊像被打傻了一樣
,呆呆定在原地,景介則盯著被摔到地上的畫本及殘破畫紙,好幾秒後,才蹲了下來,一張張拾回。
這樣的衝突自然讓我們又成了圍觀焦點,可以瞥見不少遊客交頭接耳,不曉得開始編起什麼故事。耳根一陣燥熱的我連忙拉了拉他們兩個,擺出一切都是錯覺、都是眼睛業障重的表情,閑步混入人流。
人流湧向的是這兒必訪的庭院觀覽,一進入口,便能從外端賞「大方丈」的閣殿沉凝、廣簷披垂,不過大夥的目標皆是更前方的「曹源池」,沒多少遊客在此停下腳步,即使有幾個用眼神對我們再次投以關注,也僅匆匆瞥過,像方才妖女炸開的不過是齣綜藝鬧劇,笑過就好,不值掛心。「畫本還好吧,她撕了什麼?」縮去了角落,我問著仍舊一臉氣悶的景介。
他把手上的破紙遞了過來,前幾張的線條比較紊亂不太好拼湊,似乎是這些天的隨意速寫,但翻到最後我知道景介為何臉如此臭了,因為那正是我們在「寶筐院」一起畫的園景,像要證明世界的本質便是殘酷、我們的編想只是不切實際的妄念,畫紙從中而分,將足利與楠木再次隔成兩個世界。
我忍不住跟著沮喪起來,再怎麼說也是我和景介初次合畫的作品,更別提裡頭摻雜著我們對未來的祈念。
「怎麼辦?」壯熊囁嚅著,聲音帶了點哭腔:「你們要幫我。」
「要幫什麼?」我本想將怨氣出在他身上,但看他臉頰紅紅的幾乎快被打出掌印,心又軟了,畢竟他被打也是因我把事情揭了盅。「她都賞你巴掌了,還罵這麼難聽,你就不要再追她了,對你根本沒好處,只是在自虐。」
「不行啦,她好不容易答應跟我在一起了。」
「你們在一起?」那個眼高於頂的妖女?我有些懷疑自己的聽覺。
「是啊。」點著頭的壯熊臉上浮起羞赧。
「怎麼辦到的?」我不禁好奇起來,難怪這回只看到他倆,沒見到丫鬟。
「我....」壯熊笑咧了嘴想敘述,但或許英文程度尚未達標,開合了幾次依舊沒下文,只能發窘地抓著頭。
「你先跟我說吧。」景介將話接了過去。
能用日語表達,壯熊的口才瞬間流利起來,不過或許當中牽扯到一些曖昧之事,他的表情漸漸變得扭捏,話偶爾也有點斷碎。日文程度算已勉強突破鴨子聽雷的我,半聽半猜之下,稍稍能抓到些梗概,跟烈女怕郎纏異曲同工,壯熊極度殷勤的磨功還真給他奏了效。
可是聽著聽著,氣氛卻莫名一轉,壯熊似乎提及什麼字眼,惹得景介臉色頓時沉暗。「怎麼了?」找到壯熊話語的空檔,我低聲向景介詢問。
「他說Victoria家裡要她嫁給某財團。」
「啊?那又怎樣?」妖女看來就身家不凡,企業之間的利益聯姻亦非鮮事。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會長兒子?」
「會長兒子?」我把兩句話兜了起來,腦中突然有什麼被引爆:「不會吧,世界這麼小?」
景介緩緩點了頭,眼中的灰幕便像當年那些排擠折辱都一同湧至。
「沒關係啦,你和他們平常又沒來往。」我趕緊安慰他。妖女跟景介極不對盤,井水不犯河水,會因此再與那混蛋對上的機率微乎極微。然話才出口,心便瞬時一凜,不對,就算景介能避而遠之,還有恭介啊。假使妖女跟混蛋糾纏上了,哪天因為炫耀、推搪或是吵架將恭介扯了進來,看到恭介的臉,傻瓜才不會把前塵往事新仇舊恨全都串起。
我愣愣盯著景介,他糾結的眉心說明他早先我一步,預見即將襲來的風暴。這怎麼可以,好不容易景介臉上終於展了笑意,我才不要他再墜入過去的晦暗苦難。
「你們在說什麼啊?」壯熊傻呼呼抓著頭,被我們肅著臉的中文來去搞糊塗了。
「你一定要加油。」我大力按上他雙肩:「Victoria跟仙女一樣,你絕對要好好和她在一起,不能分開。」
追著妖女消失的方向,我領著兀自滿頭問號的壯熊往裡走,景緻在徑路折拐後豁然開展,現出方才讓我驚豔的「曹源池」秋色。蒼松傾身探臂,以葉梢撥點池面,也像位迎客僧,一擺手引人望入池後的楓景。
我快速朝四面瞥看,這裡應是稍早他們與我相遇的地方,一旁架高的方丈緣廊為諸堂觀覽路線,妖女不可能爬上去,多半還在池岸晃盪生悶氣。儘管如此,岸旁滿滿的觀光客,要從中找到個子不高的妖女也非易事。「你往那方向去找,我和景介走這邊。」我指揮著壯熊。
「怎麼突然變積極了,不是才說散了比較好。」壯熊快步跑開後,景介疑惑問道。
「我是想妖女喝過洋墨水又心高氣傲,應該不會願意被當成商品交易出去,如果能好好和壯熊在一起,說不定會把家裡的安排推得一乾二淨,你就安全了。」
「妖女?壯熊?原來你幫他們取了綽號喔。」景介似笑非笑看著我。
「那不是重點啦,快找。」糟糕,居然漏了餡。但話說回來,壯熊名字到底是啥啊?勇樹?還是勇助?日文又該怎麼講呢?似乎剛剛妖女的話中有出現過。
只從記憶裡撈出些殘音的我穿入人群,印象中妖女是穿了白衫,於是我努力將視野裡的斑斕色塊先行濾去,本以為這樣應該好找,畢竟她容貌特出,又殺氣騰騰神鬼辟易,誰知一路走著,入眼的都是陌生臉孔。
步至岸邊,我繼續沿池掃探,這池據說曾挖出「曹源一滴」字樣的石碑,而「曹溪」是「六祖慧能」的修行地,故以此命名,隱著傳承的自詡。然對觀光客而言,悟禪自非易事,只能用肉眼體會涓滴水露匯聚而成的碧池,看由一花一葉蔓生的山林。至於我,連這樣的感受也無法,什麼「龍門瀑布」、「釋迦三尊」,對岸的各樣砌景都僅是視野裡的簇簇頑石,無暇去辨其神韻。
「你有在找嗎?」瞥向景介,他正望著遠處層巒,完全沒有憂心尋覓的樣子。
「沒。」
「欸,你這人,真的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
「急有什麼用,找到她難道她會聽你的?聽了就能讓她們重新在一起?就算在一起又真能如你所想,跟那個混蛋再也沒交集?反正我已經深刻瞭解了,我的命運就這樣,不管走多遠,都只是繞一圈又回到原點,以為時間終於幫我把那些糟糕的都甩開,結果只是自己太天真。所以,你也別瞎忙了,想這想那想跟命運爭,不如抓好眼前的,我們不是來看楓葉的嗎?」他順著池岸踱開步。
抓住眼前,對未來放開手?我跟隨景介步伐,將搜尋的視線換了方向,岸上的楓彩於視角挪移間幻化著,有時被翠林掩了點,有時又綻現明艷的鮮橙,當中自然也散綴著濃郁的殷紅,彷彿山水之靈以心情調製的顏彩,在哼吟間往重巒漸次塗抹,於是起伏中盡是與喜悲對映的故事,悽傷中也有其淒美。
「怎樣,有找到嗎?」發怔之際,耳邊穿來壯熊的氣喘吁吁。
「呃...」轉頭望去,才這麼一會兒工夫,他已滿頭大汗,不曉得是發狂跑了多少地方,而那滿懷寄望的目光往我心口戳了一下。
不對呀,景介有理由厭世,有資格消極,我怎麼可以,儘管同樣對命運三番四次的捉弄感到無力,不都已經下定決心了,即使未來仍有無數劫難,也要幫他陪他度過,就算發生什麼,也要守護他臉上的笑容。
「我覺得她可能已經走遠了,這庭院還有哪裡可以去?」我振奮起精神,盡量把英文語句說得簡單。
「那邊,小路。那邊,後門、小山、花園,很大。」壯熊左右比著,努力用單詞跟我描述。
「好,那你往小路那邊找,比較大的後門花園交給我和景介。」我迅速作出分派。
依循壯熊的情報離開池區,果然院後腹地頗大,還有個「百花苑」的標牌,引遊客往小山丘攀去。我概略向平地區域掃望,後門應是直通昨日逛過的竹林小徑,如果妖女負氣走了出去,那可就難辦。
儘管憂慮,我還是不死心地朝鄰近處張大雙眼。一旁是剛由諸堂路線拜訪的天皇祭殿,跟從內廊望見的不同,現在的它形姿莊重,簷線傲揚, 透顯著離宮風華,幾個信眾正於此對命運多舛的天皇閉目禱念,但顯明都不是妖女。不遠處則有個觀音池,龕亭內奉了塑像,或許是刻意的營造,低探楓紅間也有枝垂櫻細枒披落,可以想見當冬去春來,池上便會轉換了色調,殘念的是,池邊對福態石蛙擲錢的祈福男女,也非我想尋覓的人。
「兵分兩路好了,你看看附近還有沒有別的岔路,我往山丘上找。」
「算了吧,遇到她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景介倔著臉,彷彿碰上面沒修理她就不錯。
「那你守在這交叉路口,看到她馬上打給我。」
景介不置可否應了一聲,令登向山徑的我不時擔憂朝下瞧。而山丘雖稱作百花苑,但現在是秋末,僅有幾株不明樹種綻著紫紅瓣蕾,楓葉依舊撐住了大半林色,方才遠觀是色塊的塗抹,此刻則能見葉尖細密如芒、耀舞於空。不過這樣茂密的枝林也遮擋住視野,交錯迂迴的徑路更增添尋人的難度。
幸好,老天大概對捉弄我們暫時覺得厭了,當路幾近繞至丘頂,我終於看到那位大小姐孤自一人,手胡亂揮打著葉叢,嘴邊仍在嗔罵。
「滾開,騙子。」她瞥見我走來,怒瞪了我一眼。
「這話說得不對,我和你一樣也是被騙的。」我試著將她拉進同一陣線。
「那你還跟景介嘻嘻哈哈,不是應該賞他幾拳,打到腳折手斷,再也笑不出來。」
呃,也太兇殘了吧,這憤世程度,可以晉級為魔女了。我小心閃過妖女噴出的怒火,放軟聲調:「一開始我也是很生氣啊,覺得被耍,感情被欺騙。不過走了一些地方,好好想了想,又知道背後的原因,就不氣了。」
「背後的原因?」
「就..」盯著妖女狐疑的大眼我有點語塞,這中間的轉折太多,根本不知該從何講起。「簡單來說,就是景介對我也有意思。」
「不錯嘛,很有行情。」她對我上下打量,揚起的笑容滿是嘲弄。
「沒啦,他們是雙胞胎,基因相似,喜歡同個東西也不能說太稀奇。」我努力解釋,免得被說往臉上貼金。
「那複雜來說呢?」她朝旁邊椅凳坐下,雙腿好整以暇交搭。
「複雜來說,櫻花季跟我相處比較久的其實是景介吧,走了那麼多地方,分享了各種心情,不管難過還是開心的。」我朝遠處眺看,櫻枝雖已空了,散垂的枝枒仍有其美感,如飛羽也似瀑洩,在青空烙下細膩的剪影,而山腳整片的紅葉揚散,將人心裡燒得悸動火熱。「就不用說這半年來,支撐我、給我關心的也是景介,只是我一直忽視,還不知道他曾經....」我的話到這裡卡了關。
「算了,你的故事說得好爛,我也沒心情聽。我直接問好了,你現在到底喜歡誰,跟誰在一起?」她一臉無趣地按下快轉鍵。
「景介啊。」被如此開門見山地問,我不禁有些扭捏。
「我聽力不好,大聲點,說清楚。」她將手靠在耳邊。
「我喜歡景介,想跟他在一起。」還好周遭沒人,不然這種聲量又要成為矚目焦點了。
「是喔,那你是不是忘記答應過我的事?」妖女嘴角一勾,笑得沁寒。
「答應你什麼?」
「說會好好對待恭介,不會背叛他,讓他傷心啊,現在呢?你以為我一個女生不能對你怎樣,承諾隨便說說就扔了?」她揚起聲調,雙指一剪,不懷好意往我某重點部位瞄。
「話不能這樣講吧,你自己勒?答應跟別人在一起,結果一生氣一吵架就鬧分手,是又多守信多重感情?」我不服氣地說。
「我最恨別人騙我,這種事會騙我,感情也會。」她頭往旁一撇,冷哼一聲。
「他哪有騙你,你當初有問過他嗎?你只是自恃聰明卻沒分出恭介景介,所以把氣出在他身上吧。還是因為聽家裡要幫你安排財團相親,就沖昏頭想甩掉舊的,和更有錢的傢伙結婚?」我靈光一閃,抓住機會把話題切入。
「誰跟你講我要去相親的?」
我攤了手。
「你給我聽清楚,我,Victoria,不靠男人養,也不讓別人決定我該嫁誰。」她站起來挺胸插腰,高傲地說。
「是嗎,那你也說清楚,到底有沒有認真喜歡勇治,還是看他殷勤奴性好操控,就加減玩玩?」終於拼湊出壯熊名字的我故意拿尖酸話擠兌。
「不認真我何必那麼生氣....白問。」她賞了我白眼。
「那財團少爺呢?」
「誰敢跟我多提那個莫名其妙的傢伙,就把他嘴巴撕爛。」她咬著牙,雙眼瞪得凶狠。
「你自己說的喔,不要反悔。」我在心裡撒著花瓣,果然沒估錯妖女的性格。
「為什麼那麼關心我跟誰在一起?」她蹙起眉。
「沒啦,勇治人老實,又超愛你,忍不住想幫他一些忙啊,所以你不生他氣了?」呃,還是不能小看妖女的智商,我冒著汗把焦點移開。
「氣呀,氣恭介氣景介。」
「別氣了啦,我替他們跟你道歉,對不起。」我彎腰大大鞠了躬。
妖女盯了我片刻,狐疑之外似乎還轉了某種我不太清楚的心思。「算了,就這樣吧,生氣是女人天敵,會變老。我也不想管你們的事了,愛跟誰在一起就在一起吧。那個笨蛋在哪?」
「往池的另外一邊去找你。」我比著方向。
「誰叫他亂跑的,還要我去找。」妖女嘀嘀咕咕朝下丘的小徑走,走了幾步又回頭看向我。
「遠距離、大叔與年輕人、男生跟男生,而且又是景介....」她搖搖頭,懶懶對我揮了手:「你,加油吧。」
我咀嚼Victoria的話發愣了一會兒,原路繞回至坡底,找到隱在樹下的景介。他瞥了她走遠的背影,又仔細端詳我表情:「失敗了?」
「沒啊,比預想的還順利。」剩下的只能看造化了。
「是喔,你看起來沒很開心。」
「誰知道未來還有什麼難關啊。」踱回至池畔,冤家二人組看來已經碰頭,雖然遠遠地只具人形,依舊是不容忽視的焦點,一個用力擰了男生胳膊,對著他耳朵唸到他身子歪,另個則卑屈地追著女生假仙的離去腳步。
「呼,好累,終於可以坐下來仔細欣賞風景了。」我找到屋舍外的長椅,攤背伸腿,望向眼前的池光山色。
「這樣好嗎?硬把他們湊回一起,個性差那麼多。」身旁的景介喃喃地說。
「他們高興就好,所謂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倒覺得是絕配。」池邊的鬧劇好像告了段落,女生昂著下巴,彎起手肘示意對方勾挽,於是又成了對漸行漸遠的平凡男女。
Victoria,你們也加油啊,男尊女卑的日本、差這麼多的家世,還有那我無從了解的家族黑幕,你們千萬得堅持住你們簡單的愛情,為自己,為所有不被祝福的,也為了景介。
「終於笑了喔。」我望著景介敞開的眉心,彎勾的嘴角將他臉顏綴得朗耀。
「高興啊。」他對我眨了一眼。
「對呀,是值得高興。」我揉了揉他的頭髮,趁人潮漸散,與他相依得緊些。池畔的楓景也因少了人擾變得清闊,一如我們的心情。
日隱西山,灼燒於水岸的舞火一一黯淡,只餘些燼影,但紅蓮般的妍彩並未熄滅,楓林朝天飛吻,將青空羞染,於是,我們靜默地凝望那片霞色,看著它轉為帶點幽秘的絳紫,而當中較粉豔的是笑靨,是我們對未來的祈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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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imgur.com/DYRDfRU
天龍寺 百花苑
https://imgur.com/dACd5eP
天龍寺 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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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光哥跟妖女的對話內容看出—光哥的英文程度很好耶
(重點誤)
好歹也在美國混了兩年啊,唬唬人勉強還行 :P
雖然今天的結局是好的但是還是生氣妖女毁壞別人的東西
遇到她,沒斷手斷腳斷X就該慶幸了
推
感謝 ^_^
甜 給大大的擁抱~
是給我的嗎? :D
遠距離、大叔跟年輕人、男生跟男生,而且又是景介...XD
難度這樣算是立方倍了吧?好慘
推
謝謝
推
謝啦
天啊 會長兒子怎麼還活著 有錢真好
禍害遺千年啊,又沒人去對付他
推
咦,你這次比較晚 XD
推,會長兒子真陰魂不散...
快點找人超渡他,不然壓在十八層地獄最底也可以....
看著景介給光哥的 :D
怎麼看起來很像看著景介對我XX :P
※ 編輯: polesirius (1.171.162.227 臺灣), 10/17/2020 00:22:47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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