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 Nosleep-你所能想像最可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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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標題:I asked my nephew to draw the scariest thing he could imagine, I wish I hadn't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是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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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標題:
我叫外甥畫出他所能想像最可怕的東西,真希望我沒這麼做
故事開始
孩子的想像力是世界上最強大的事。對此,我一直深信不疑,而我也總是鼓勵孩子們,特別是我的姪子,去追求、發掘他內在的藝術細胞。
有時候,就算是對於成年人,去描繪或畫出他們內在的感覺,還有他們心靈之眼所看見的一切,也是很困難的。
就算他那雙還不怎麼穩的年幼雙手,可能畫出呆呆的東西,我也從來不會貶低他,或是嘲笑他把心裡所想的生物畫到紙上的企圖心。他只會越來越好。這些小寶貝們帶到世上的東西都是令人難以置信的,有無盡的創意、全是無價的瑰寶。
有時,情況也會令人沮喪,相信我,我們在解決數學難題,或其他的學校功課時,他總是看起來心不在焉,迷失在自己的思緒,他的小小世界裡。自從我將這些東西引進他幼小的生活,我的姪子,吉特,變得完全投入在素描和繪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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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基本上是吉特的監護人,自從他父母三年前過世後,他和我在這棟公寓裡相依為命。我的妹妹,我可憐的妹妹,和他天殺的愚蠢老公在喝個爛醉後,將車撞向電線桿,那時候他才四歲。他們兩人當場喪命,那台我父母貸款給他們的小台Honda機車著火,有關當局到達時他整坨在冒著煙。
這三年過得很漫長,我一個人撫養他們的孩子,這些年裡有歡笑也有淚水。
幸福的是,某種程度上我可以在吉特身上看見自己的妹妹、她的眼眸和她的笑靨。即便在那些糟糕的日子裡,這根本是個詛咒,幾乎要讓我流淚,讓我想詛咒這個世界,因為它太早把她帶走。但我愛吉特,一直愛著他,也會永遠愛他。
儘管我的愛最近受到了極大的考驗,不是像你所想的那樣。 不,他並沒有很難照顧,也不會做出任何你認為7歲孩子會做的壞事。
我只想大概描述一下這個故事,讓你,我親愛的讀者,了解我姪子並不是個壞人。他只是極度發揮了他的想像力,而禍害到我們個,至少我認為是這樣。
我要告訴你的故事是從一個禮拜前開始發生的,雖然就我的認知,危機已經解除,相信我還是應該告訴你們,允許一個孩子去挖掘內心最深處的想像力會有的後果。這個故事,無論你是否相信,裡頭所述的荒唐與可怖都是完全真實的。若你的心臟不夠強,我請求你別繼續閱讀下去。若你獨自躺臥在床,窗簾拉上,燈關著,那麼請做好被監視的準備。無論是什麼折磨著我們,它依然存在,在某個地方,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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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說的,一切發生在一個禮拜前。那是在一個淒清的、下著雨的星期二午後。我在筆電上打著字,心不在焉地為一個坐落在幾個州之外的辦公室工作。在家工作的好處是不用特別請保母,反正我整天都在家。
吉特一個小時前才剛從學校回家,現在和我坐在廚房餐桌邊,在一大張紙上畫圖。偶爾他會停下來問我最喜歡他的哪一幅作品,或問我在做什麼。我不介意他問問題,它們可以讓我工作不那麼無聊,儘管有時會令我有些分心。
「你知道嗎,你可以畫一些很酷的東西給我,」我告訴他。但願我從沒有過那個想法,或者至少從來沒有和他分享過。
他從圖紙上亂七八糟的字跡中抬起頭,皺眉,「什麼?」他咯咯笑著問。
我一直以來都是恐怖迷。那些老舊的野營電影像是月光光心慌慌、13號星期五都是我的最愛。吉特不像我那麼喜歡,每當我開始播放那些電影,他總會躲在沙發的毛毯底下,或提早上床。
「給我畫一個你所能想像最可怕的東西,」我說,對他露齒笑著。說真的,我真希望他對這個想法嗤之以鼻。
我很驚訝他同意了,他絞盡腦汁、搓揉太陽穴一段時間後,終於拿起筆在畫墊上埋頭苦幹。這有點令人不安,某種角度來說,他對自己創造出的生物感到害怕。那在當時看起來很可愛,但回想起來我應該要有警覺的。
接下來大約20分鐘過得非常緩慢,就像在處理電子錶格。吉特拿起鉛筆,一筆成形,然後轉過來給我看。
我把注意力從電腦螢幕轉到姪子的創意作品,花了一點時間把昏花的腦子整理清楚。我被作品的逼真程度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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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的塗鴉和半完成的圖畫中,被籠罩在某種陰影中的東西,是他最終命名為「古朗庫斯」的生物。 它的身體好像一大坨融化的蠟,一個狹縫,或者更確切地說是一張嘴,沿著軀幹的長度延伸,剛好可以讓兩條長長的、有條紋的手臂從中伸出來。 它的嘴巴兩邊有一雙巨大的、瘋狂的眼睛,可能因為它真正的頭上沒有眼睛。
看著那幅畫越久,沈浸在細節中,更多的不安感沖刷著我。我望向和我有同感的姪子,他的表情好像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被抓到,他大驚失色,我再次看向他的畫作,進一步端詳。
蠟堆的頂端出現一個細長的脖子,連著一顆過大的頭。它的頭呈三角形,像是被從各個角度砸過。 它的臉上有兩個黑洞般的眼睛,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從臉的一側延伸到另一側。那生物的嘴唇被縫合在一起。一縷長長的斑駁的頭髮在它的頭上梳成光滑的後堆,下巴上長著一撮惡魔般的尖鬍子。 莫名地有創意、莫名地可怕,尤其因為它出自我年幼的侄子。
「這是什麼,老兄,」我猶豫地問。
他咬咬唇,用手指輕微、有規律地敲著桌子。他臉色還沒恢復正常,這加劇了他散發的焦慮。我把手放在他肩上,這似乎讓他從恍惚中清醒過來,他抬頭看我。
「他很可怕,」吉特只能說出這句話,我對他微笑,揉揉他的肩膀,希望減輕他的焦慮感。
「他看起來像融化的蠟燭,我喜歡!」我說,向下瞥了一眼在我身後那可怕的插圖。吉特也向我微笑,籠罩著房間的烏雲似乎消散了一些。
「他叫什麼名字?」我問道,這是另一個我希望自己沒說出口的問題。新一波的焦慮席捲我的姪子,也將我逼到邊緣。
「我不知道應不應該說出來,」他回答。聽見這句話,恐懼流遍我的血管,加速我的心跳。為什麼他不應該說?他看見或感覺到什麼我不知道的嗎?不…不,這太荒唐了,我太過度玩弄他的想像力了。至少,那是我當時的想法。
「噢,少來,」我說,在質問他更多之前,「會少塊肉嗎?」我小小緊張地輕笑著。吉特緩緩說出答案,目光炯炯凝視著我,致命地嚴肅。
「他不會喜歡那樣的,」吉特脫口而出。那讓我措手不及,這是種遊戲嗎?嗯,就像我之前說的,吉特很容易受驚。孩子的想像力非常強大,有時還可能凌駕於他們的生活之上。
「那只是幅畫,小兄弟,他不會傷害你的。就算他真的這樣做了,你也知道我會保護你的,」我邊說邊搞笑地弓起二頭肌。我不是世上最強大的人,甚至和那稱號也沾不上邊,但知道吉特在我身邊感到安全讓我很高興。他翻了個白眼,對我笑了笑。
「他的名字是古朗——,」一陣伴隨玻璃破掉的巨大響聲從臥室傳出,淹沒我姪
子的聲音。房子變得死寂,令人不安地安靜,姪子抬頭望著我,嗚咽著,眼睛瞪的有碟子那麼大。
當我進到客廳查看發生了什麼事,發現只是一幅畫從牆上掉下來,我完全沒料到那只是我接下來這禮拜地獄般生活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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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後半段過得相對比較順遂,我為自己和吉特做了晚餐,希望將他的注意力轉離那幅畫。我們轉開電視,應他要求看了一些卡通,直到他睡著。我將他從沙發抱到他房間的床上,把他塞進棉被裡。我從他床上站起來,突然感到後脊發涼,好像有人正在看著我。
我環視他的房間,注意到衣櫃的門半掩著,這很正常啦,但我可以發誓我走進來時它是關著的。
在決定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照亮前路之前,我小心翼翼踩了一步、兩步、三步。我再次埋伏前行,腳下玩具吱吱叫了出來,害我的心臟下沉到胃裡。「嘿,德斯汀,你真蠢欸,」我這樣想,挺直腰桿、走向衣櫃門。
手機發出的光湧入壁櫥,照出一堆足以讓籃子窒息的髒衣服。我往上面的架子看去,然後…然後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它」。就算它應該是眼睛的地方是兩個深邃的窟窿,我仍可以感覺到它的凝視深掘著我。它的深色瞳孔因頭骨周圍繃緊的蒼白皮膚,而顯得更加突兀。
我眨了一下眼,它還在那兒,我眨第二次眼,明白這個幽靈是真實存在的。我發出一聲嗚咽,然後尖叫,因為它衝著我笑,將它嘴接合在一起的縫線猛烈地拉扯著,撕裂了皮膚。
「德斯小弟想不想一起玩呀?」它低聲說著,聲音乾燥又粗糙,就像沙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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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暗了下來,就像眨眼那樣,我從床上再次睜開眼睛。薄細的光條傾瀉在我的床單上,早晨的陽光懇求照進。我從床上坐起來,空氣讓我流著汗的皮膚感到冰冷。那夢太真實了。我看看床頭櫃,手機完美地放在上頭。真奇怪。
手機上顯示著早上11:30,這對我來說已經超級晚了。我的腸子感覺像是都捲在一塊兒,還打了個結,試圖消化我經歷的令人作嘔的夢。我從床上跳起,我要去看看吉特,好說服我自己,說服自己昨晚的夢不是真的,無論我那時看見了什麼。
我跑出房間,下了樓,吉特的房門在走廊另一端,從他搬來以後就一直在那裡。我將門甩開,停下腳步開始尋找衣櫃門。空蕩蕩的衣櫥裡,只有幾件掛在一邊的軍藍色襯衫。 我在每個房門口跑來跑去,無濟於事。吉特不在這裡…就好像他從沒來過一樣。
我跑進房間,直線衝刺到手機旁,我要答案。我拿起行動裝置,它很快回應了,只有一則通知。一則訊息…來自我的妹妹。我感到頭暈想吐,某種程度上快要精神崩潰了。就像我在電梯裡,而它無法控制地下墜,到無法想像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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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名字就那樣出現在我的手機,就像一直在那一樣,在她..嗯我認為在她過世之前。不…她絕對死了。「天啊,」在她訊息最上方寫著。我感到噁心,那訊息真夠無辜的。「嘿,你今天還是幫我顧著吉特對吧?」我想打給她,對她尖叫,對不管這是什麼他媽超級糟糕的惡作劇尖叫。
「我每一天都照顧著吉特,自從妳死了以後!」我真想這樣對她喊,但我開始不確定了,就好像過去這幾年只是個糟糕的,持續好久、腦袋不清時做的夢。我是說,這種鳥事發生了,好像我活在夢中一樣,這種事不該發生在我身上的。
我簡單回覆:「對,看妳什麼時候要來接他。」很高興我能夠在訊息後面偽裝,掩飾了我的疑惑和恐懼。我全身顫抖,每個細胞都在尖叫,有什麼事情非常慘烈。儘管如此,我還是像往常一樣繼續前進。也許這是某種驚嚇後的反應,但我回到辦公室,進入工作狀態。
過了一會兒,我恢復鎮靜,煮了一壺咖啡,開始做一批新的電子表格。 每次我注意到某個咖啡杯不在它應該在的位置上,或者椅子離廚房桌子太遠時,都會忍不住打哆嗦。所有物品我都為吉特多買了一套,我非常確定。兩套銀器、兩套碗、兩套任何東西…但都不見了。屋子裡空蕩到令人害怕。
我決定等我妹妹到的時候勇敢面對,不管那會讓我被關到精神病院,還是被丟進某一次的地獄輪迴。我只需要搞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太多事「錯」了,大部分的我可以直接忽略掉,但就連我工作的公司,名字都和我印象中的不同了。
我是說,幹,薛爾曼人力資源共用服務中心是怎麼變成吉姆斯購物中心的?我意思是,吉特不見了,那個在過去三年,天天都和我一起度過該死生活的孩子。
我低頭凝視著鍵盤旁邊搖搖晃晃的咖啡杯,杯子幾乎是滿的,棕色的液體都快溢出來了。 我把杯子拿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口氣,令人陶醉的香氣讓我暫時鬆了一口氣。我喝了一口,又馬上吐了出來。
味道超級噁心。
我回頭看了看杯子,發現咖啡變成一種黑色的焦油狀物質。
「什麼鬼…噢不,這超扯的。」我對空氣亂叫。接著站起身,半走半跑向我的車,我其實不知道要去哪,只知道自己一定要離開這個鬼地方。我經過廚房時,也許只是手指輕碰到了鑰匙,突然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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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個人神清氣爽,好像當你正沉浸在毒品的歡愉之中時,有人同時給了你一瓶世上最好的酒。
那是種會讓你感到溫暖舒適的高潮感,就像你可以擁抱依偎著一把椅子,感受從椅子散發出來的愛。
所有的痛苦、擔心和懷疑都逝去,就像他們在我後照鏡後方的好幾里。我腦中的一小部分,最深的那一塊,就在我頭顱後方,仍然對我尖叫著,告訴我一切不過是幻象。「走開,」他似乎正在說著。不…不,我想我會留下。
在我如喝醉、如毒癮發作的狀態下,我決定現在最好的行動就是去泡個澡。你懂的,每當你幾乎不能行走、或失去任何動力,這總是最好的選擇。
我並不完全明白自己怎麼到浴缸去的,或者我是否放了水。但當我進到浴缸裡,感覺就像身體被溫暖的蜂蜜包裹著。完滿的幸福感、純粹的涅槃。
如果我閉上眼超過1秒鐘,絕對會睡著,每一次我懶惰的張開雙眼,浴缸看起來就像灌滿了更多之前那種焦油狀物質。我不能動,我不想動,那感覺…真的很好。
我慢慢將目光移到浴缸的一側,黑漿從邊緣蜿蜒而上,一路從浴室的門底爬了出去。
我無法訴說是什麼讓我跟著黏液,或是他它如何給我力量,把我將自己從浴缸拉起、追隨它,但無論如何,它想要我找到它。
我的腳步懶散且不協調,純粹的好奇心驅使我前進。 若不是因為先前使我沉醉的物質,那現在讓我更加虛弱的物質,我很可能因為站在我客廳裡的生物心臟病發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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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古朗庫斯,正是姪子幾天前畫的那隻。只不過它現在就站在那兒,像你我一樣真實。
它將我推進它,數以萬計溫柔的、接納的、愛的低語和承諾在我耳裡滿溢。我將自己拋進那怪獸蠟質的身體,向他溫暖的黏性物質更浸入了幾吋。
我的心、我的身體浸浴在完全的幸福感中。我與它合一、與它的愛合一、與它的思想合一。 我把臉撞上古朗庫斯那骯髒的身軀,舔舐啜飲著它分泌出的美味汁液。
它長長的脖子朝我伸來,我能感覺到它的氣息從縫合的嘴唇中吐出。它溫暖而甜美的氣息。
「起床,小德,」它說,這次它的聲音變低沉了,也變得更飽滿。
就像之前那樣,當我第一次看見它在衣櫥裡,我從冷汗中醒來。這次我集中精神向折疊椅過去。這次我的視線模糊地驚人,就好像我才剛出生、第一次使用我的雙眼。不過仍可以看見兩個人在我身邊坐著。
「噢噢噢小德,」我馬上認出那個聲音。是荷莉,我死去多時的妹妹,至少我是這麼想的。隨著時間過去,我的視線開始變得比較清晰,我可以看出荷莉和吉特在我身邊。吉特看起來身體僵硬,他雙眼瞪大並且淚眼婆娑。那個聽起來像我妹的人對我笑,伴隨著
惡魔般的喜悅,我只說那聽起來像她,但定睛一看我又發現那不是她。
在我身邊那女人的一切都消失了,她的雙眼無神、失焦,她有太大的鷹鈎鼻,荷莉才不是這樣。最明顯的疑點在於,她眼睛應該在的地方是兩個巨大窟窿。
「今晚,德德,你和小吉特將會與我們同在,」她對我咕噥,字裡行間帶著笑意。
「你天殺的不准碰他!」我叫回去,「我要他媽的幹掉你!」我不停地亂吼,直到聲帶都要撕裂、斷掉。當那女人看見我想逃走而試著使我窒息時,我的怒火更加燎原。
吉特抱著自己的膝蓋,雙眼緊閉,不停重複同一句話,就像他已經聽天由命了。「媽咪,我想要妳在這兒,拜託幫幫我們,媽咪,求妳了。」他不斷說著。
「她沒辦法幫你的,你們這些悲——」一道令人眼盲的藍光從我身旁那邪惡女人
的胸口爆發出來。一瞬間,她跌落在地,化作一堆塵土。光慢慢消散之時,另一個人的輪廓顯現出來。
天阿,我的天阿,那是我妹妹!
像我先前說過的一樣,我講過好多次了,孩子的想像力是世界上最強大的玩意兒,它可以是最邪惡的,也可以是最美好的。邪惡在於,它可將虛構的創造予以生命;就美好的一面來看,它也可以使我心愛的妹妹起死回生,拯救我們。
另一道藍色光芒開始在古朗庫斯蠟質身體的底部聚集,變得越來越強大。那扭曲的生物在痛苦之中呻吟、叫囂。
「如果我可以殺你一次,就可以再殺次,你這賤婊子!」它大喊,就快要被藍光吞沒了。就像幾分鐘前那女人一樣,古朗庫斯消融在地,幻化成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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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希望能告訴你多一點,但願我能說噩夢已經結束了,但那樣就是我在說謊。我從沒見過那穿藍衣服的女人,但百分之百確定那是我妹妹。讓我和吉特回歸到正常生活也許得花上好幾個月、好幾年,甚至一輩子的時間,但我們重新擁有彼此,並且那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事。
古朗庫斯崩毀成虛無之前說的話還挺有趣。「我殺了你一次,就可以再殺一次。」我還記得它這樣說。
但我有種預感,古朗庫斯不是完全憑空捏造出來的,某種感覺告訴我,他的原型是我已經過世的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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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授權:
https://i.imgur.com/79dPznS.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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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other-in-law應該是妹夫?
早餐店老闆娘:我知道啊!那個洋基隊第二棒啊
好有意思哇
感謝翻譯
推
我看過,這個小孩的能力會扭曲現實&想像對吧~~
想像力貧乏 沒辦法想像這鬼東西長怎樣......
樓上,你就想像羊男的迷宮裡面,那個瞳魔融化變成黑漆漆
然後使用 JOJO 立就好惹
好精彩
推
推推
天啊,妹夫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老婆跟兒子?順道推
主角的教育觀,太棒了
推
中間浴缸的部分不是很懂,有點像怪物和主角身心交融嗎
?
寫得很不錯 翻譯也很不錯
推
如果有圖一起授權更好
※ 編輯: kwebgw (42.77.177.239 臺灣), 11/09/2022 23:54:39
感覺人類最怕的東西永遠是人? 怪物一定要有人類的特徵
爆
[爆卦] 我眼中的bump21:01修文提供一些佐證與回應推文質疑. ---- 在比較深入參與GASO台灣這邊的運作之後 因為近期警察家訪之後很多人才發現 「什麼? 我兒子去了柬埔寨?」爆
[爆卦] 上影片(有圖)我直接來掀民進黨的網軍群看有人喊失智列車的,一直要我把金流拿出來的,我今天重點在「除非今天我內容造假、 名單造假,否則媒體人甚至總統辦公室主任都在同一個群組,裡面我貼出來的內容,特權 疫苗跟疫苗綁樁,這在台灣合法嗎?而這些人在同一個群組裡面又要說蔡英文管不到,我 也只是剛好加入這個群組,我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嗎?」是這樣嗎?這些東西都是對的囉 ?台灣人活該第一時間打不到疫苗,被拿去綁樁是這樣嗎?剛剛家裡人說我做的是犯罪,爆
[求助] 因為,我是媽媽*[1;31m是否同意記者抄文:*[mNO 跟老公結婚約五年,育有兩子,均以上幼稚園。 我們結婚前有談好,婚後公婆同住,僅要求不進房間,而且我是在是不太會收納,所以要求老公婚後幫忙收房間。 但是,由於公婆會幫忙小朋友接送跟洗澡(疫情期間回家先洗澡),所以,我們房間是不會關門,所以婆婆都會進去巡檢,像說: 有沒有手洗內褲、房間有沒有收、東西有沒有歸位等等爆
[心情] 我的女友是控制狂嗎?交往三年,但我覺得她情況越來越嚴重。 不管對她怎麼好, 例如陪了她兩個晚上,她似乎也很開心, 但隔天依然會為小事大鬧, 好像前幾天的努力完全沒意義。爆
[討論] 真的是我的問題嗎?最近跟男友討論到結婚的問題 婚後勢必要跟公婆一起住 我最在意的點就是男友家的廁所 因為馬桶老舊 前一位上完廁所下一位使用者沒辦法使用8X
[爆卦] 我是丁妻本人今天我代丁允恭向何女提告,有鑒於新聞似乎抓錯重點,以下是我先生的完整聲明: 今天請我太太去幫忙遞狀,對2020年時何女在週刊上貼出我的隱私照,提出性騷擾的告訴 ,求償一塊錢。這也是在監委紀惠容追殺之下,我們不得不採取的動作。 之所以提告性騷擾,是完全依照監委紀惠容上訴我的標準:我在臉書上張貼與何女衣著整 齊在公共場合所拍的合照,被紀惠容認定為性騷擾(懲戒法院一審認為不構成);而何女在爆
[翻譯] Nosleep-七歲時,我差點死去原文網址: 原文標題:I was Seven when I Almost Died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尚未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 翻譯時為語句通順有稍作修改,若有錯誤或誤解原文的地方,還請不吝提出。38
[翻譯] Nosleep-我讓AI圖片產生器告訴我我的死法原文網址: _t 原文標題:I asked an AI image generator to show me how I was going to die.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尚未20
[翻譯] Nosleep-我的地獄就是妳原文網址: r_people/?utm_source=share&utm_medium=ios_app&utm_name=iossmf 原文標題: Hell is other people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是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