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迷炫,光與影的雙生【二二】
突然的敲門聲迅速嚇退我藉醉而起的淫意,我慌忙翻下了床,順帶扯開被子蓋在恭介
半裸的身上。「景介嗎?」我明知故問。
「嗯,我洗好了,你趕快去吧。」他的聲音有點虛弱。
這時我才省起剛剛邪念衝腦根本沒想到要鎖門,景介若開門而入,就算恭介身上蓋著被,那彷彿戰亂過後的現場、還有我仍半硬著的下身,根本瞞不過聰慧的景介啊。同時我也發覺方才的過程極度危險,假使誰冒失闖進,我騎壓在酣醉卻半裸的恭介身上,完全百口莫辯。
幸好門外安靜了幾秒,然後就是景介離開的腳步聲,讓我稍微鬆了口氣,但我又想起一件事,日式建築的隔音奇差無比,恭介放縱的淫亂喘呼搞不好整間屋子的人都聽到了,那....如果景介早就洗完來到走廊,會不會其實已經聽完了我們的這場好戲?
我腦子發麻地站了好一陣,才又轉頭費了番功夫將恭介的內褲、外褲、衣服整理得較無破綻,像個在外偷情過的老公躡手躡腳上樓回到我的房間。本以為要面對的會是景介的審視目光,好險他大概被醉意擊倒,這時已上了床,僅給我看見他的背影,剛好讓我靜悄悄摸了盥洗用具往浴室溜去。
只能說人的色心真的無窮無盡,我險險避過了景介這一劫,才脫了衣服在浴室沖著水,腦中居然又開始想著剛才與恭介的淫亂畫面。而當這麼想著,那些還沒被釋放的慾望又全回來了,而且是以一種狂野之勢在我體內奔流而後匯聚,將我下身脹硬得難受。
我忍不住將手握住開始抽插,想像那時恭介在享受過餘韻後迷濛地睜開眼,拉著我湊近他嘴邊,然後他吸舔著,用令人銷魂的舌技,與我對望的神情陶醉。我不禁加快速度衝撞著,讓快感急速堆疊。終於,我得到了釋放,那濃重的白濁如箭縱肆,一股一股都是我對他的無比貪望。
之後我是如何回到房間床上的呢?我完全失去了記憶,這其實挺合理,再怎麼說我也是個乾掉無數罐酒的人,淫慾一旦消退,便輪到醉意張牙舞爪吞掉我的意識。可是被酒精這麼一搞,當腦袋帶著又脹又痛的感覺於晨間清醒,手機顯示的數字竟已超過九點,嚇得我霎時翻身而起,畢竟花季的熱門景區都是戰場,沒六、七點便出門廝殺,根本只能看到人海啊。
但當我下了床,什麼花海與人海的糾葛瞬間都拋到腦後了,因為上鋪有著更美好的風景。或許是對作息自律甚嚴,前兩天景介都比我早起,每次看到的他皆已衣裝整齊。可能昨晚真的喝了太多酒,兩人的鬧鐘一起失了效,現刻他居然還昏昏沉沉仰躺在床,沒戴眼鏡的模樣與恭介如出一轍,讓我腦海立即浮上昨晚某人被壓襲在身下的淫靡畫面。更刺激的是,他的棉被被踢開於旁,晨勃這樣精彩的景象就大剌剌地展現在我眼前。
景介與恭介果真是雙生兄弟,有著同樣的天賦異稟,棉褲輕易地現形了囊袋部位的飽滿,當中高高撐起的莖冠豐厚得令人垂涎欲滴,還偶爾一翹一翹地勾著我伸出魔爪去觸按。可惡,昨晚那場酒才害我亂了性,也不知是不是算強了恭介,現在景介的晨勃又要來考驗意志力了嗎?我用力地吞了口水。
好好奇景介衣服下的身材,與弟弟體格相當又經常游泳,極有可能也非常精實吧。想偷偷掀起衣服窺看,更想抓握那不時抬頭跟我打招呼的褲裡棒狀物,然昨晚還能強辯,畢竟恭介雖意識不清卻曾出言挑逗,現在再出手就真的是淫魔了,隨時會被醒覺的景介抓個正著。於是慾念跟理智的掙扎逼我把往上伸出的掌指挪至自己身下,抽抓著早已隨之脹硬的獸武。
這瞬間我覺得如此刺激的日子再過下去遲早燈枯油盡,早一場晚一場,我都幾歲的人了,哪還堪這樣縱慾。思緒雖這麼轉著,手底卻停不下來,所謂男性都是靠小頭在思考的,我腦裡不禁冒出了那句千古名言「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可能地獄已經太多淫鬼,閻王不想收吧,景介緩緩一個慵懶翻身,驚得我頭一縮、躲回下舖。我緊張地呆坐須臾,讓腿間慾念冷卻,然後假作剛醒來一般,端出迷濛睡臉站起。這回,對上的是景介的睜開雙眼,他的身軀已改成側縮,或許是發覺到某處硬挺的尷尬,正等待它退去。
「早。」我微微笑著跟他打招呼,覺得自己可以去報名演技獎。
「唔,這麼晚了。」他低頭看著身邊的手機。
「是啊,熱門景點應該都一堆人了吧。」所以今日行程要改成跟兩位小鮮肉在房裡恩愛一整天嗎?
「等一下打算去哪?」大概是晨勃已退,景介起身下了床,但棉褲下的飽滿形狀還是很明顯,讓我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偷瞄目光。
「不知道,昨晚根本沒機會討論。」舌頭都用到人身上去了,怎麼會有空談正事。我話一說完,就發現景介定定看著我,眼瞳中的陰灰之色似乎更重了,我連忙心虛再道:「下去問問恭介好了。」
說來也巧,才推開門,就看到恭介從樓梯爬上來,他愣了一下抬手跟我說聲早。「哈,昨晚喝得好醉。」他吐了吐舌。
是啊,你還叫我舔你呢。
「怎麼了?幹嘛這樣看我?」可能我眼中不禁浮現出色意,他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身體。
「你不記得你昨晚作了什麼?」我嘴裡都還有被某粗硬東西填充飽滿的感覺耶。
「啊?我作了很可怕的事嗎?」他瞪大眼睛,神色帶著茫然。
不會吧?是裝傻還是真的醉到失憶?他對出櫃的我如此熱切回應,九成九說明他根本就是Gay,假使對我沒有愛也該有慾吧,現在難道是想撇得一乾二淨?我覺得像被人射後不理,胸口頓時缺空了一塊,極度失落。
但以為跟恭介關係已更近一步的我又怎會就此死心。「很可怕啊,我把你送回房間,才剛要走就被你用力抓住....」我試探地把話講到這。
「是喔?」他話語頓了幾秒,彷彿在思考,哪知思考完卻依舊是呆愣的神色,「然後呢?」他歪了頭揪著眉。
然後我吻你又強了你啦,怎樣,是要我把話講到這麼直白?我盯著他那看似茫然的眼色,想望穿進去確認裡面的記憶是否真為一片空無,可是我只能說他這回若是做戲,還真看不出破綻,那找不到半絲色慾與心虛的神情讓我無法決定接下來該怎麼說。
「然後你咬了我啦。」我在心中喊了聲「罷了」,隨便搪塞個答案。
「不會吧,有受傷嗎?我看看。」他拉著我的手翻起袖子、左看右看,令我不禁心裡嘀咕,咬的人是我,在我身上找得到痕跡才有鬼。「算了啦,是要問你今天有什麼計畫。」我將手抽了回來。
「隨你啊。」他把話回得輕快,一臉滿不在乎。
「她們不會有意見?」我用下巴往樓下指。
「哈哈,剛剛去敲過門了,她完全不想理我,大概昨天下午把她扔著跑掉,現在還記恨在心吧,沒關係,她氣氣就好,我們玩我們的。」他對這閉門羹似乎不以為意。
這真是天助我也,電燈泡自動退散了,我壓抑著差點浮上的喜悅之色淡淡說道:「那去『醍醐寺』吧,網路上說那邊的櫻花一向開得很棒。」
「『醍醐寺』?完全沒聽過。」恭介滿眼疑惑。
「跟著走就對了啦,不是說隨我?」
雖說無法確定恭介對昨晚的事是裝死不認帳,還是真的毫無記憶,能與這對雙胞兄弟繼續三人世界仍是件樂事。況且肉搏戰都打過了,我就不信他能閃躲到何時。我心情雀躍地跟景介回報後,梳洗換裝,將背包拎著下到門口,怎料,一走去玄關便呆愣住了。一身緊繃清涼打扮的壯熊正站在那兒,和恭介眉飛色舞地說著話。
呃,不會吧,原來今天不是三人世界,是四人世界?我僵著臉看壯熊微笑向我說早,但才回完禮,視線旋即定鎖在他們身上,這是所謂的情侶裝嗎?一樣的衣色、相同的字紋,我盯著他倆的T恤式樣,腦袋一陣暈眩。難不成,我花了那麼多腦細胞跟妖女鬥法,結果壯熊才是正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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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番打賭計畫XDD
恭介有這麼笨嗎 XD
恭介裝傻裝得太扯囉
不都說酒後會斷片? @_@
恭裝傻不可取嘖嘖
你們真的很不相信他
其實哥哥偷偷喜歡你吧
中年大叔還有這種行情?
壯熊也是三兄弟之一嗎
居然已經進階到期待4P了
又殺出一個霧裡看花
霧裡花比較美啊~
真是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啊
人生就是註定這麼不順遂 T_T
※ 編輯: polesirius (1.171.175.216 臺灣), 03/26/2020 00:27:00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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