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山村奇譚(十二) 色惑鬼纏
*故事內容為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修改標題 3/29
第十二章 色惑鬼纏
承羽開車送小鴻、阿星回到別墅之後,因不放心江雨寒,所以又跑回崇德宮。
蕭巖告訴他,阿寒在廟宇後方的磚瓦屋。
「謝謝,我可以去找她嗎?」
「當然可以。」蕭巖定定地看著他。「不過在那之前,先把你的【業障】處理掉如何?」
承羽驚愕的愣在原地,「您看到了?」
蕭巖望向廟埕外圍那片沉睡在靜夜下的柚子樹林,微微蹙眉。
「大殿神光爍爍,陰魂莫敢靠近,只在遠處徘徊。但這怨靈十分凶惡,即使距離遙遠,我仍感應到她背負的罪孽深重,天理不容。崇德宮向來不管閒事,但若想替天行道,也不過舉手之勞。」
「不!請您放過她!」承羽情急地說。
「此鬼怨力強大,極具攻擊性,你何以袒護?」
承羽神情黯然,「她……她也曾經是個可憐人,生平悲慘,不忍心再見她魂飛魄散。」
「罷了!惡貫滿盈,自有天命誅之,我也不想多事。」
「謝謝您高抬貴手……」
「不過,我怕她終究會對你下手。」蕭巖說著,鄭重的從五斗櫃中取出一個長型檜木雕花小盒,遞給承羽。「拿著。」
他遲疑地接過那個精緻異常、看起來很有歷史感的小木盒,「請問這是?」
「本庄修為最高深的道者留下的五雷符,威力雷霆萬鈞、所向披靡,本殿也僅剩下這麼一張,用來對付區區怨鬼是浪費了,但還是贈你防身,若有變故,不必婦人之仁。」
「這……既然這麼珍貴,我不能收。」承羽想把盒子還給蕭巖。
蕭巖搖搖頭。「此符是阿寒的祖父伏藏公親手所繪。今日防空壕中,我見你在厲首的襲擊之下,仍緊緊拉著阿寒的手,這份恩德,伏公在天之靈也會感謝你的。」
「我救小雨是應該的。」
「那這五雷符送你,也是應該的。好了,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你自便吧。」
蕭巖擺擺手,不再和他多說,轉身走向正殿,將供在神像前三杯茶水中間那杯倒進乾淨的塑膠袋中,逕自離開了。
承羽見對方堅持不肯收回,只得將裝有五雷符的小木盒放進自己的背包。
才剛收好,背後就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組長,你怎麼會在這裡?」
承羽轉頭一看,江雨寒正從側廳小門走進來。
「剛才打過電話給妳,妳沒接,所以我不太放心,過來看看。」
「抱歉,我的手機沒放在身上,不知道你有打給我。」江雨寒歉然的說。「蕭伯伯人呢?」
承羽仔細打量她的表情,見她神色如常,並無異樣,應該是沒聽到之前他和宮主的對話吧?他暗自鬆了一口氣。
「他將神像前方中間那杯茶水倒進袋中,然後就離開了,不知去哪裡。」
「伯伯取走中杯水?」
在民間信仰中,供奉過神明的茶水具有奇效,尤以中杯殊勝。伯伯這時候帶中杯水上哪去呢?江雨寒微微感到憂心。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嗎?」承羽注意到她細微的表情變化。
「沒事。」
江雨寒走向正殿,跪在拜墊上,雙掌合十默禱。承羽走過來,也學她的樣子,跪地膜拜。
拜完之後,江雨寒起身,指著立在神桌旁的大型竹製籤筒說:「組長,你抽過詩籤嗎?」
「沒有。我很少很少到宮廟,沒機會抽。」
「這個詩籤很有趣,小時候我和阿凱常來這裡抽籤玩耍。」想起童年舊事,江雨寒不禁微笑。「我還記得阿凱總是抽到同一支,好奇怪。」
「他抽到什麼內容的籤詩?」
「《樂府 . 雞鳴》:【李代桃僵】。阿凱剛好姓李,很神奇吧!」
「那妳抽到什麼?」
「我不記得了,我每次抽到的都不一樣。小時候只是抽著玩,沒當成一回事。我們現在來抽抽看吧!」她提議道。
「好啊!」
承羽欣然同意,率先從籤筒中抽出一支籤,江雨寒也跟著抽出一支。
「先看你的。上面寫什麼啊?」
「《詩經 . 素冠》:【與子同歸】……」他輕聲唸著,突然神情驟變。
「與子同歸?與……子同……歸……」江雨寒也不自覺皺起眉頭。
她熟讀五經,通曉「與子同歸」的典故涵義,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當下直覺聯想到的竟是詭異的諧音--【與梓桐歸】。
真不吉利。看組長的表情,該不會也聯想到了吧?
江雨寒逕自抽走承羽手中的籤,放回籤筒,「隨便看看就好,別放心上。現在來看我的籤吧!」
「嗯,好啊!」他勉強一笑,接過江雨寒的詩籤。「妳的是《東征傳》:【風月同天】。」
「風月同天?這典故倒少見,有什麼涵義呢?」
「這四個字讓妳聯想到什麼?」
江雨寒不假思索:「我只想到卦象,風在天上,為【風天之卦】。」
「風天之卦代表什麼?說來慚愧,我對易經一竅不通。」
「意謂小有蓄積,但能力未足,不宜輕舉妄動……」她說著說著,轉頭望向慈藹的神像。
莫非這是神明賜予她的指示嗎?要她別輕舉妄動。
但她很快的否定這個念頭,說:「不可能的,我們抽籤之前沒有事先請示神明,抽到的籤便不作數。組長,我們回去吧!」
車子行駛在幽暗的小路上,山間籠罩的濃霧給人一種沉重的壓迫感。
江雨寒一直握著自己的手機,一下子滑開螢幕,一下子又關閉,反覆數次,有所躊躇的樣子。
「妳怎麼了?看起來憂心忡忡。有什麼事嗎?」
「我想打電話給阿凱。」
「哦?」
「我之前看他好像氣色不太好的樣子,不知道有沒有事。可是這麼晚了,我怕打擾他睡覺……還是明天早上再打好了。」
「他今天確實辛苦了。麗環手機的事,妳打算怎麼做呢?」
「蕭伯伯說他會幫我,要我靜待數日。」
「那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承羽長長吁了一口氣。「明天我要回公司了,已經答應董事長,不回去不行。」
話雖這麼說,他卻是前一刻才下定決心。
「應該的,組長離開公司太久了,難怪董事長著急。我和小鴻他們會好好照顧前輩,你不用擔心,劇本我們也會按時寄給你,決不拖延。」
承羽點點頭,「明早麻煩妳開車送我去高鐵站。」
「咦?為什麼?」
「山村交通不便,車子留給你們使用。反正我回去之後,還有公司配車。」
「謝謝你,組長。」
組長真的是個大好人,又溫柔又體貼又善良,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大概就是被鬼纏住了……江雨寒忍不住這麼想。
「對了,晚上玉琴有跟我聯絡。」
「前輩今天狀況好嗎?」她連忙問。
「玉琴說,今天傍晚麗環一直昏睡,囈語不斷,不過語調奇異且細微,她都聽不懂,只有接近六點時說的一句話,她聽清楚了。」
「前輩說了什麼?」
「她說:【小心】。」
江雨寒心中一凜,背脊發涼。
目送承羽搭乘高鐵遠去之後,她獨自開著車返回山村。
因為一早撥打阿凱的手機一直無人接聽,於是她到市場買了一些禮盒和水果,直接跑到阿凱家探視。
阿凱的媽媽沈秋棠看到她,高興異常,立刻將她抱個滿懷。
「十幾年不見,小雨都長這麼大啦!越長越漂亮,簡直像極妳媽媽當年的模樣。」沈秋棠一手拭淚,一手親暱的拉著江雨寒,在沙發上坐下。「妳媽媽在我們村子可是出名的美人,剛嫁過來的時候轟動了整個庄頭……對了,小雨對自己的媽媽沒印象吧?因為小雨很小
的時候,媽媽就已經……」
阿凱的爸爸李景揚不悅地打斷沈秋棠的話:「小雨難得回來,妳說這些做什麼?」
「抱歉抱歉,一看到小雨,我就忍不住想起瑾華……」沈秋棠拿起衛生紙擦掉眼淚。「不
好意思,小雨,伯母說錯話了。」
「沒有關係,我是真的對我媽媽沒印象,族中的人也很少提起她,我很高興能聽到關於她的事。」
「妳現在住在哪裡?江家大宅已經不在了,如果不嫌棄的話,住到伯母這裡來吧!我們家空房還有好幾間。」沈秋棠熱心的說。
「謝謝伯母,我住在我二姑媽的別墅,那裡環境還可以。」
李景揚重新泡了一壺茶,倒了一杯遞給江雨寒。
「昨天阿巖來找我,提起妳回到村子的事,秋棠高興了一整個晚上,我知道她有很多話想跟妳說。但是,妳是來找阿凱的吧?」
「對,阿凱在家嗎?我打他的手機,他都沒有接,我有點擔心。」
「阿凱發燒了,昨晚昏睡了一夜。一大早他那群狐朋狗黨來鬧了他好一陣子,我剛才去看他,他又沉沉睡去了。」沈秋棠說。
「發燒?為什麼?」江雨寒驚訝的說。
「他這體質,只要去到不乾淨的地方,回來就會大病一場,只是這次好像特別嚴重呢
!」沈秋棠皺著眉頭,面露憂色。「我們昨天帶他去掛急診,吃了醫生開的藥,好像也沒比較好。」
江雨寒心中一陣難過,低頭致歉:「對不起,是我害的,我不應該叫阿凱帶我去那種地方,對不起……」
「沒事,阿巖說了,就當成給孩子的一次修煉,不算什麼。」李景揚不以為意的說。「有阿巖在,也出不了什麼事。」
李景揚的寬慰,讓她更加愧悔。「真的是很抱歉!」
「沒事啦,不要這樣。」沈秋棠安慰地握著她的手。「我雖心疼阿凱,但他是男孩子,我知道就這點病痛,他擔得住。」
李景揚轉向沈秋棠:「對了,隔壁庄承天府今天進香的事,妳到底決定怎麼樣?主委一大早打了好幾通電話來跟我確認。神轎下午就要起駕了,要早點給人家答覆。」
「就……就不去了吧!」沈秋棠說。
「不去?」李景揚大皺眉頭。「妳這個人怎麼這樣?我們幾個月前就答應對方要去幫忙,現在臨時說不去就不去,妳好意思?」
「孩子生病了,高燒不退,我哪有心情去進香!又是三天兩夜的行程,丟下阿凱一個人在家,誰照顧他?你要去自己去。」
「我們崇德宮有事的時候,承天府也是大力幫忙,從來沒有第二句話,這次阿凱因為發燒不能去幫忙,我已經很不好意思了,連妳也不去,叫我面子往哪放?」李景揚微有慍色。
「是孩子重要,還是你的面子重要?」沈秋棠聲音也大了起來。
眼見他們好像要當場吵起來,江雨寒連忙說:「伯父、伯母,如果你們信得過我的話,這幾天我來照顧阿凱。」
「真的嗎?」沈秋棠突然眼睛一亮。「妳真的願意照顧他?」
「真的,我害他發燒,照料他是應該的,如果你們放心的話……」她誠摯的說。
「放心、放心!有什麼好不放心的!」沈秋棠立刻轉向李景揚:「告訴承天府主委,我們等一下就過去。」
走進阿凱位於二樓的房間,一陣熟悉的氣息迎面而來,讓她好像回到小時候。
阿凱的房間還是像她記憶裡那麼大,空中依然飄著窗外紫荊花的香味,一切猶似當年,卻令人悵惘。
她放輕腳步走到阿凱床邊,他仍沉沉睡著,棉被半掩;或許是發燒的緣故,雙頰緋紅,眉宇微蹙,神情不太安穩。
她輕輕幫他蓋好棉被,四周看了一下。
房裡很整齊,但床邊的茶几上堆滿雜七雜八的東西,有幾個炸雞桶、幾隻烤鴨、汽水、啤酒、A漫、水杯、藥包、寫真集、耳溫槍、各種水果,地上還散落了幾顆碩大的榴槤和波羅蜜。
她忍不住莞爾,心想大概是他的朋友拿來給他的吧!
什麼東西都有,就是沒有退熱貼。
她從背包拿出自己的小毛巾,到浴室打濕之後,折成適當大小,輕輕敷在他滾燙的額上。
冰涼的觸感讓他陡然從睡夢中驚醒。
「小雨?」他睜大眼睛,怔怔地看著她。「我又做夢了嗎?」
「對不起,我吵醒你了。」她用手背碰觸他的臉頰。「身體還是很燙,你早上吃藥了嗎?」
阿凱沒有回答,依舊瞪視著她。「妳怎麼會在這裡?」
「我來照顧你啊。早上打電話給你,你都沒接,我就直接過來了。」
「是嗎?」阿凱的手在床上摸索,「我的手機不知道丟哪裡去了。」
「我幫你找找看。」
「不用了,不重要。」他把貼在額頭上的濕毛巾拿下來,看了一眼。「我沒事,妳可以回去了。」
「燒成這樣,怎麼能說沒事呢?」她接過那條小毛巾,翻面折好,重新貼回他額上。
阿凱有氣無力的拉過被子,兜頭蓋住。
「真不想讓妳看到我這窩囊的樣子。」
她把被子拉下來,幫他齊胸蓋好。「不要這麼說,都是我的錯,我不知道你的體質現在變成這樣,不能去鬧鬼的地方,害你高燒不退……真的很對不起!」
「……沒什麼,妳不要自責,這點小病小痛都頂不住的話,不是男人。」阿凱見她難過,
忍不住反過來安慰她。
「我知道阿凱最棒了。」她讚許地說。「你休息一下,我去煮粥給你吃,桌上這些炸雞烤鴨,你大概吃不下吧。」
「妳什麼時候回去?」
「煮好就回去。」
阿凱鬆了一口氣。
「回去拿行李。」她接著說。
「拿行李做什麼?」
「我這幾天要在你家打擾。」
阿凱大驚失色,「為什麼?」
「我答應伯父伯母要好好照顧你。」
「我媽呢?」
「伯父伯母出門了,他們好像要跟承天府的進香團,三天兩夜。你放心,這幾天我會住在你家陪你,直到你病好。」
「……可以不要嗎?」
「可能不行。」她微笑的說。
深夜十一點多,她看著吃過藥的阿凱沉沉入睡之後,自己回到隔壁的小房間。
梳洗完畢,正想上床睡覺時,意外接到組長的電話。
「抱歉,我回到公司之後,董事長交辦很多事項,忙到現在才能打電話給妳,有打擾到妳嗎?」承羽一貫溫文有禮的口吻。
「沒有,我還沒睡,組長有什麼事?」
「那個……妳前幾天傳給我的檔案,可以再寄一次嗎?我剛才整理信箱時,不小心誤刪了
。」
「可是,我現在在阿凱家,我沒帶筆電。組長有急用嗎?」
「妳在阿凱家?這麼晚了……」承羽的語氣有些驚訝。
「阿凱發燒了,他爸媽不在,我這幾天要在他家照顧他。不然這樣好了,我現在打電話請小鴻打開我的筆電,把檔案傳給你。」
「……好,那……就麻煩你們了。」
處理完檔案的事,她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可是夢境並不安穩。
她夢見自己深夜在漆黑的片場大門外徘徊,好像有所等待。
突然幾隻大手從後方抓住她,七手八腳的將她拖到附近長滿蘆葦的荒地。
她驚恐地抵抗,卻是徒勞無功。
那些看不清長相的人緊緊壓制住她,粗暴的撕裂她身上的衣物。
一陣陌生的痛楚襲來,讓她淒厲慘叫,幾近瘋狂。
「……小雨!小雨!妳怎麼了?」
渾噩中,她聽到阿凱的聲音,連忙睜開眼睛。
只見阿凱在她身邊,焦急地喊她的名字,她卻看不清他的表情,眼前一片模糊。
「妳怎麼了?嚇成這樣,做惡夢了嗎?」阿凱用手幫她擦去臉頰的眼淚,可是淚水越擦越多,像潰堤的洪流。
江雨寒用力的眨眨眼,好一會兒才回神。
她發現自己好端端的睡在阿凱隔壁房間的床上,而阿凱此刻就蹲在床邊注視著她。
「……夢?我做惡夢了。」大概是剛才在夢中叫得太慘烈,她的嗓音有些嘶啞。「對不起
,吵醒你了……」
她掀開被子,想起身拿衛生紙擦眼淚,不料阿凱竟驀然撲了上來,大掌牢牢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壓在床上。
他的重量讓她忍不住悶哼一聲。
隔著兩人身上的衣物,她仍感覺得到對方身體的高熱,而且比白天時更滾燙,幾乎要灼傷她。
「阿凱?你沒事吧?怎麼了?」
阿凱沒有回答,灼熱的雙唇在她頸間狂野的吸吮著。
「阿凱!」她恐慌的掙扎閃躲。
阿凱突然抬起頭,唇角微揚,勾勒出一抹冷笑。
「以為我現在虛弱,就想控制我啊?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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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推在看
推!
阿凱是被什麼纏上了嗎..
ya~~我首推
...........我想說樓上沒推到......
.我慢了
推推
推推
推女主真的很沒防備心欸
先推再來看
推
推
阿凱:這是說謊的味道
JOJO梗?
推
推,好看!!
謝謝!
推推,搬板凳等下一集啦!
推
搬板凳坐等
推
好看!期待下集!!!
推<
推推
敲碗敲碗等後續
誠懇在一起(台語
樓上 先睏鬥陣哦??
我也喜歡阿凱,他對小雨始終如一,只是小時候不知道原
來對自己深深喜愛的人不應該用欺負來吸引對方注意,希
望他跟小雨有好結局,有他在,小雨能回到熟悉的家鄉且無
須感到害怕
非常感謝您,給我很大的鼓勵。 連續看了數天的山與海,從船帆石看到龜山島,我想我也該認真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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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大大說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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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凱帥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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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凱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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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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