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問君 判官之一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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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
「全部。」都城隍覆述,「包含武判官也是。」
姜羽暉愣了愣,隨後肅了神色,「連武判都沒了?」
「是的,不用懷疑,連武判官都沒了。」都城隍『嘖』了一聲,暴躁的罵了一句髒話,「事情我還未報往酆都。出了這種事,只能我自己下來查,要是沒有弄好,指不定巡查使要來。」
地府官方的層級架構是這樣:城隍與文武判官皆是官派,隸屬於酆都,至於尋常人們熟悉的黑白無常、牛頭馬面、師爺以及旗下的小吏,皆由地方政府管轄,不過有職等的官職仍是由酆都統一招考。是以武判官出事,代表都城隍喪失的是他的左右手,而這左右手隸屬於酆都,酆都那裡不可能不聞不問。
姜羽暉的食指與中指凌空彈了幾下,末了,她開口:「先去汽車旅館,等我洗好澡,我們再去事發現場看看。」
不愧是他的詐騙好搭檔,同樣的想法出自她口中,聽來都不是什麼大事,都城隍繃緊的心神稍稍有些放鬆。
弄丟押送往酆都的鬼魂非同小可,真追究起來連都城隍本身都有監管不利的責任,更甚者,他還賠了一個武判官進去。
膽敢對隸屬於酆都的官員下手,代表對方不僅不怕來自酆都的通緝令,更不畏懼三界為了賞金潛在的追緝人手。
「你的人馬在哪裡被截的?」姜羽暉打開估狗地圖,手指在台灣地區滑啊滑的,都城隍報了一個座標給她,「在我看來,這事應該和我上山前發現的人偶有關,您老人家怎麼看?」
「八九不離十。」都城隍回答,「看過現場再說。」
再怎麼天大的事,案發現場總有被遺落的證據,可以幫助他們釐清情況。事情要到現場才能有進展,姜羽暉跳出估狗地圖,查找高雄地區備受好評的汽車旅館。
她找了一間看上去深得她心的,口頭指使都城隍調轉方向盤,遭受都城隍毫不留情地回擊:「只是去洗個澡而已,那麼講究做什麼?」
「我高興、我樂意。」姜羽暉說。
等到都城隍把車子滑進汽車旅館,見怪不怪的前台人員多掃了他們一眼,姜羽暉這才意識到,在一般人眼裡他們就是個3P的組合啊!
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3P搞不起來,先不說她老人家和都城隍撞號,這間汽車旅館在他們退房過後將會乾乾淨淨的好一陣子。
就不曉得他們退房的時候人家會不會覺得速度太快。不過腦補嘛,總與事實真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一進房,都城隍十分自覺的化為虛體離開,去找旅館內不長眼的鬼怪麻煩,消消火氣。姜羽暉放下他們的行李,推著白曜進浴室。
「在山上待了那麼久,好好泡個澡歇歇。」
這間汽車旅館是她刻意選的,為的是可以在裡面做一些不可以描述之事的超大按摩浴缸——不過外邊有都城隍等著,她老人家沒那個心思,純粹只想舒服的和白曜泡個澡。
一人一蛇研究如何放水,然後,姜羽暉俐落的脫去衣物,食指勾著騷包花色的內褲邊緣,似笑非笑的看了白曜一眼。
「……」
姜羽暉看著白曜難以形容的表情,明知故問:「怎麼了?」
他怎麼忘了,自家這一位就算投胎成女身,本質還是不變,字典裡始終沒有節操二字。
他到底在期望什麼!
姜羽暉抬腳,脫下內褲,再三兩下解開內衣,將餿掉的衣物收拾在一起,隨後踏步回到浴缸邊緣,慢步下了水。
她的腳尖沒入水面,隨後是矯健有力的小腿肚。水面打在她的皮膚上,沾濕了肌膚,反射室內曖昧昏黃的光線,直直刺入白曜眼底。白曜收回視線,對上姜羽暉充滿戲謔的雙眼。
「不一起下來?」
姜羽暉坦蕩蕩,他這隻妖物反倒顯得扭捏——沒辦法,這可是他第一次和姜羽暉的女體相
對,和以往坦蛋蛋的印象全然不一樣。
雖然白曜早早體會到性別不同帶來的衝擊,萬萬沒想到當真坦誠相對,一時半會難以去適應其中的落差。
他背過身,一件件脫去身上的衣物,感覺到背後某人的視線深沉些許。
他忽然想起沈明晞,那人總是八風吹不動的模樣,在他背過身的時候,視線不但放肆且毫無忌憚。
他們總歸是一樣的——白曜心裡想,那點不適應慢慢消散殆盡。他不緊不慢的整理好衣服
,將之堆疊在姜羽暉的髒衣服上,隨後轉過身,望向浴缸裡等待的姜羽暉。
「過來吧。」水面已經漲到姜羽暉的大腿中段。她朝白曜伸出手,掌心朝上,「你剛褪完皮,讓我看看你的狀況。」
或許是著了魔,又或許是受到姜羽暉的蠱惑,白曜踏至浴缸的邊緣,握住姜羽暉朝他伸來的手,隨即被姜羽暉拉入水中。
水花爆裂開來,向浴池邊緣推送不大不小的漣漪。
他們接著吻,姜羽暉的手不老實,從丹田處摸上緊實的胸肌,再放至白曜的後頸。她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只許白曜接受她的一切。
白曜由著她胡來,吻著吻著漸漸感到身體誠實的反應,這才反應過來,姜羽暉找了這麼大的按摩浴缸肯定是故意的。不待白曜有所動作,姜羽暉捧起他的臉頰,額頭貼著額頭,將神識在他體內掃了一圈。
不知不覺間,浴缸裡的水位已高。
「好了,看樣子沒什麼事。」姜羽暉微微退開身軀,那一瞬間,白曜忽然覺得腿軟,向前傾倒在姜羽暉身上。
「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有做什麼,」姜羽暉彎下腰,把白曜安置在水中,這才走到龍頭壓下把手,拿過一旁的洗浴用品,「只是確認一下我的戳記是否安好。」
「……」差點忘了,這人發起神經也是不輸沈明晞,「你什麼時候在我身上打的標記?」
「你不會想知道的。」姜羽暉說。
那一點綺旎心思被姜羽暉突如其來的宣示主權掐滅。白曜簡單的把自己清洗乾淨,離了浴缸,就見姜羽暉隻手扶著浴缸邊緣,懶洋洋的泡著澡。
白曜一邊擦著身體,一邊提醒:「這一帶還算乾淨,都城隍很快就會回來。」
背對著蛇妖,姜羽暉斂下她的眉眼,隱藏她從聽到武判官出事起逐漸升高的紊亂情緒,「沒差,如果楚豫回來了,讓他在外面等。」
剛好在房間裡現影的都城隍聞言無語,早知道他就往外多巡一圈,省得回來被某人噎得無言以對。
姜羽暉並未泡得太久,她在手指起皺前洗淨身軀,換上乾淨衣物,出來就見都城隍無聊的轉著電視。
都城隍扔了手裡的遙控器,「可以走了?」
實在是上了年紀,什麼事情沒有見過,都城隍對五光十色的電視節目還真提不起勁。
「走吧。」姜羽暉收拾好東西,指使都城隍,「去你的事發地點看看。」
番外、父與子 上
打從破殼的時候,白澧便知道,自己多少有些與眾不同。
那時候他對外邊的一切懵懵懂懂,只知曉自己跟同一窩裡的手足們不太一樣,哪裡不一樣卻又說不上來。他的兄弟姐妹們孵化後開始了自己的生活,而他一條剛出生的小蛇則盤在蛇窩附近,嚴肅的思考蛇生。
畢竟只是開了靈智,還未經歷成長的小蛇是不懂蛇生的。當白曜循著自己的味道把自己的孩子一一檢查了遍,最後在蛇窩旁找到的便是這麼條呆呆愣愣的小蛇。
孩子受了他的影響,開了靈智,註定要踏上修煉一途。白曜彎下身,欲撈過毫無防備的小蛇,白澧卻被不斷靠近的龐大身形嚇到,依著本能攻擊了對方。
白曜笑了出聲。這孩子看上去呆歸呆,本能倒是刻入骨髓的熟練。
小傢伙的毒液注入白曜的皮膚底下。但他能耐白曜如何?白曜是他親爹,又是修為比他高
深的大妖,簡單的動作便制住他,逼得白澧安安份份,實際心裡不滿的盤在白曜手上。
「安分點。」白曜沒有惱怒,而是相當無奈。
他沒想過自己會在神智不清遵循動物本能的日子裡弄出一窩蛇,並有那麼一條蛇受了他的影響開啟靈智,作為孩子的父親,作為受人類影響之深的妖物,他不能放著小傢伙不管。
白曜帶他進了山上的窩——說是窩也不對,那是一間屋子,與外邊村鎮裏的人類屋子相差
無幾。白澧沒進過人類的居住地,對於自己被帶入人類的地盤還是明白的。他暗暗伸長了毒牙,待白曜將他放在桌上的時候猛地暴起,死死釘在白曜身上,注入大量的毒液。
後來白曜每每提起這些過往,總稱他是隻警惕心高的小傢伙。白澧總想反駁,但他記不清那時的事情,反駁的用詞始終軟弱。剛開靈智的妖物與人類的嬰孩差不多,讓一隻成年的千年大妖記得嬰孩時期的事情實在強蛇所難。
那點毒液對白曜這種上了年紀又有修為的大妖毫無影響。他掐住白澧的下頷,逼得白澧不得不鬆口。
「乖一點,爹也不想這麼做。」
隨即,白澧感受到他親爹的威壓,乖巧的盤成一團瑟瑟發抖。
白曜給他起了名字。他教導白澧如何修練化形,以及關於人間的所有事物。
幼時的白澧不明白,他是一隻妖物,為何要在家裡讀書寫字。隔壁小妖在山裡過得可自在了,白天他在唸書寫字,山裡的小妖和動物就在林間玩得不亦樂乎,喧鬧的聲音傳入屋裡,另妖好生羨慕。
白曜並不限制白澧的玩樂——只要他能通過考校的話,便能出門和山裡的妖物精怪一起玩
耍。待到白澧能夠化形成白白胖胖的孩子,白曜牽著他的手,帶他下山,前往人間的集市開開眼界。
凡人的集市可熱鬧好玩了!白澧在山下浪了一圈,依依不捨的回到山上,睡前洗澡時哼著自個兒編排的小曲兒,直問替他洗澡的親爹何時再下山去玩。
怎麼能那麼多話呢?白曜頭一次覺著,這爹當得令蛇頭大。
好不容易把這個小祖宗哄睡了,隔天白澧翹了家,拿著白曜買給他的小玩意兒,得意得跑去找山裡其他小妖炫耀:「人類的集市可好玩了!你們看!這是我爹買給我的!」
「真好!我也想要有個爹!」
「那是什麼?是人類的東西嗎?」
「小草也想化形下山去玩!」
羨慕聲此起彼落,還是小孩心性的白澧直想翹起他的蛇尾巴,那點虛榮在白曜找來、把他拎回家抄書後被寫不完的墨水澆滅殆盡。
不過就是和其他小妖炫耀,哪有什麼不對!白澧不依,耍著性子就是不想抄書,他那不好糊弄的親爹竟然破天荒讓他摸魚混過去。
——莫不是他爹在醞釀一個大的吧?
想到這兒,白澧內心不由得一緊,接下來好長一段時間乖巧的不像他自己。
山上的日子在他們漫漫蛇生裡猶如白駒過隙,卻是往後白澧回想起來最愜意的一段日子,可惜那時他年紀尚小,不懂外邊世界的險惡,自然不明白那些日子有多值得珍惜。
待到白澧化形穩定,白曜帶著孩子下山,定居在凡人的城鎮。白澧漸漸意識到人類與妖物的不同,開始對人類認為理所當然的事情感到不舒服。
比方說,那些沒妖懂的拐彎說話方式,又或者是,那些為了人類必須遵守的規矩。
他是妖物,從來都不是人類,為何要替人類著想呢?
白曜從來不打算慣著孩子。終有一天,白澧會離開他的庇護,踏入人類社會,親自面對人類世界的凶險,不得不依循天道規範和人類和平共存。在那之前,作為一個盡責的父親,他要教導孩子了解人類社會的規則。
一旦踏入修練、開了靈智,妖物不再是以往短短的壽命,學會如何在人類之中生存是大勢所趨。人類將會觸及世間的各個角落,他們這些妖物若不是選擇永遠避世,終究會和人類有所接觸。
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規矩裡,白澧最不能明白的是他親爹竟然有著人類那般親族的概念。他親爹不但盡到了一個當爹該盡的責任,還是以妖物的角度而言太過異類的責任。
那是很奇怪的事,他不懂,也不能理解白曜的舉動。
既然想不通,白澧索性回到山上,找了山林裡的好夥伴們參詳。但山林裡的精怪們泰半不能化形,誰能真的明白凡間那些彎彎繞繞?誰又能真正明白,曾經在人類世界裡生活的白曜,究竟遭遇過什麼?
得不到答案的白澧越發困惑,白曜更不會同他解釋那些——連他自己都不清楚沈明晞何時
方能投生回陽間了,他又如何向白澧說明這一切?
這些矛盾累積久了,終究有衝突的時候。白澧和白曜就著妖物與凡人的觀念吵了一架,並且離開了家。
白曜也不阻止他,而是在他離開時提醒他,不可傷人,更不可受到人類的供奉。
這二點可以說是白家的家規,白澧從小聽到大,本來沒覺著什麼不對,但當矛盾越來越嚴重時,那點不對勁就被放大,處處都是無法解釋的漏洞。
外面的妖物覺得做為仙家享受供奉、提供人類一點庇護是理所當然,傷人更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為什麼他要恪守不符合眾多妖物生存的方式呢?
為什麼他不能享受他人的供奉呢?只要幫忙人類就能積點陰德,那得是多輕鬆的一件事啊!為何他必須學習人類的一切事務呢?他是妖物,那些都和他無關啊!為何為何——他有
很多的為何,但他什麼都不明白,什麼都不服!
他和白曜斷了聯繫,這一斷就是幾百年。
白曜放任這個兒子,但不代表他不注意兒子的行蹤。他的修為被沈明晞有系統的重新架構過,找到自己兒子並不是什麼難事。
但他不曾在兒子面前露面過。
白澧的困惑是他的蛇生必須面臨的關卡,終有一天,他必須靠自己理解這個世界。
白澧這一下山闖蕩就是幾百年。頭幾百年他只是隻小妖,差點被道士收走過,也被大妖欺負過,更被人類背刺過,他還是不懂為何他爹會那麼教導他。他厭惡過人類,覺得人類弱小又可笑,而他終究是乖乖守著白曜的戒訓,不曾在人類的世界裡鬧出事故,反倒是幫了不少沒爹沒娘的小妖下山後學會在人類社會裡討生活。
別的妖物覺得他是異類,有傳承的妖物覺得他太偏向人類,人類覺著他是隻妖物,無論何方都覺得他有毛病,這種狀況直到他面臨自己的蛇生,碰到自己的機緣後,約略摸到了這世界運作方式大致的樣貌,方才懂得白曜用心良苦。
這不代表白澧能夠全然理解並且全盤接受。他總算明白了,自家親爹可是非常遵守這個世界運行的方式。
通常來說,會那麼遵行天道的,只有在天庭與地府裡那些當差的老傢伙,或是認真於修行事業上的萬物。畢竟事關前途,他們非常明白這個世界平衡的運作方式,泰半都不想自找麻煩。
這另白澧百思不得其解。白曜和三界有關係,比起凡間妖物說得上幾句話,但他在外面混過後也明白,白曜說得上話的地方其實不多,那麼他如此遵守天道的原因,究竟是什麼?
直至宋代,他的修為已成,心思也相對穩定了,這才回到親爹的山頭。
於動物而言,回到父母的領地是非常違背本能的一件事,可白澧是妖,還是受過凡間人類教育的妖物,違背本能的事情做起來和山下人類回家省親沒什麼兩樣。
和人類的差別大概是,白澧本身還是動物,白曜對他採取的是放養政策,只要不違背家訓、不要傷天害理,白曜並不會特意去管他。
半吊子的人類教育確實讓白澧鬆口氣。要是他們還像山下人類那般講究人倫,還有那些在動物看來毫無道理的規矩,白澧肯定要瘋。
蛇就算幻化成人,他的本質還是一條蛇。硬是套用人類那套莫名其妙的規矩,不如重新投胎還比較快。
白曜在他離開後搬回山上,守著山頭,偶爾下山採買點東西,日子過得極其簡單。白澧這一回來,本來冷清的山上變得熱鬧起來。
小妖們在山裡奔相走告他回來了,隔天一早,白澧推開門,就見他的小夥伴們群聚在屋外,灑著花瓣樹葉歡迎他回到山上。
莫名受到歡迎的白澧:「……」
「想不到我們家小澧這麼受大家喜歡。」白曜在他後頭關上門,笑意盈盈地說道:「都去玩吧,注意別和山裡的樵夫離得近了。」
小動物們隨即拱著蛇妖,歡歡喜喜的出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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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卡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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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推
推推推終於等到了
推
推
謝謝:)
白曜真是好爸爸~還會幫小孩洗澡!
老公死了又被抓去關,單親爸爸只能靠自己——咦? 白曜表示:
推推
期待後續
推
推
謝謝:D
※ 編輯: bluewaveocea (111.240.88.80 臺灣), 07/30/2020 21:58:50推
先推再看哈哈
推
推,好期待他們跟劫鬼魂的人交手!
推推推 坦蛋蛋啊 XDDDD
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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