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 我是個守林人
原文標題:
I’m a ranger for a circle of forest in the depths of the wilderness. I am tasked with one simple job: Do not allow anything to esca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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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工作是守護荒野深處的環狀森林。而我被賦予的唯一任務就是:禁絕任何「東西」離開這裡。
我所稱的環狀森林,真的就是個環圈,直徑約750公尺,並不特別大。林線以外是兩公尺的荒石地,再往外則是一片原野,只有苔蘚、蕨類、懸崖和雜草。環上的樹木植物生長濃密且殊異。
傍晚下著雨。我坐在我的小屋中端著杯熱茶,任雨水肆意擊打屋頂發出鬧響。從某個角落滲漏下的雨水滴答不斷的落進我早放好的水桶裏。步槍靜靠在我的腳邊。
小屋直面森林中心,在環狀林中央的空地上,一個幽黯、地穴般的黑洞漸行往下,通往未知之地。我一度嘗試探索,但愈深入其中,我的腦袋就開始突突直跳,直到急劇的痛苦逼著我撤離。此後我再沒走進過那裏。沒有意義。
今晚,我同事加入了守望任務。他在自己的杯中輕啜了一口。「啊,」他心情愉悅的微笑。「沒有什麼能比冷天裏的熱飲來得更棒了。」
「嗯啊。」我抓抓鬍子回他。
「你覺得今晚來的會是什麼?」他問。
「誰知道。最好什麼都沒有。」
「距離上次也好久了。」他嘟囔著。「眾所期待的人客怎麼還不來咧。」
「是是是,眾所期待吼。」我嘆。
「人客」算是我們的黑色幽默,用以代稱那些從地底爬出來的東西。你就知道在這麼孤絕的地方駐紮有多寂寞多讓人崩潰了。我已經在這裡待了三個月,接下來還有三個月要度過。
不過當然,今晚我有羅比,好歹有個能說話的活人。我真想念他。
雨水穿過樹葉的縫隙濺落在灌木叢間,我喝完最後一口,將杯子放回小木桌上,發出一聲輕悶的敲擊。我站起身。
「來吧,我們出發靠近點。」
「呃,」他咕噥,看向門邊。「下雨耶?」
「你知道就好。」
他嘆口氣。「好吧。這次要分開還是一起走?」
這還用想。
「當然是一起走。」我邊說邊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往外走。「你嫌我不夠寂寞啊?」
他笑出來。
「是是是,你確實是。」他拎著步槍走出門,我提槍隨後跟上。我們推開灌木叢朝著洞穴方向緩緩前進,水珠在我的兜帽與肩上飛濺。
這場小小的戶外活動因雨而起。好天時,我或許只需要坐在小屋裏等待早前佈下的感測裝置被動觸發,但不幸的是,這樣的雨勢除了遮蔽視野,也會讓那些裝置的有效性變得不那麼可信。所以我們還是得親自出馬。
隨著步伐靠近中央空地,蕨葉掃刷過我的迷彩褲,我們各就最佳監測位置,匿身於樹後。
羅比有點太靠外了。
「嘿,」我喊他,壓過雨聲。他看向我。「醒醒,你站那邊會被看到,後退點。」
他嘻嘻笑著摸摸腦袋。「好好好,遵囑照辦。」
一切就緒,我們隔著包圍地穴周邊的水塘水窪靜候同時監看著。地上散布著不知從何而來、滾磨過的岩石,而森林環線上並沒有其他同等大小的石頭。也許是很久很久以前有人替它們搬了家。
在地洞出現任何動靜前,又過了二十分鐘。羅比跟我只能瞎聊著打發時間。
「......我只是覺得你要是不幹這個的話肯定會過得更快樂,老兄。」羅比對我說。「這麼長時間的與世隔絕......太不健康了。你還要待多長時間來著?」
「三個月。」我說。
「所以總共六個月......在這種鬼地方待上半年......」羅比搖搖頭。「你該回歸人群。人畢竟是群居動物。」
「也許吧。」我咕噥。羅比張嘴還想說點什麼,我作勢打斷了他,指指地穴。我們躡著手腳放低身姿,看著一道黑影蹣跚露出。那玩意兒全身爬滿黏液,現身時咯吱作響。棕褐色的噁心甲殼覆蓋體表。兩隻閃亮亮的小圓眼隨著抖動的觸鬚四處探看著。一排排尖細的腿腳刮過岩石切入濕漉漉的草與泥濘中。
我感到胃部湧上一波不適的翻攪,但撐得住。這類型的算好處理了。我舉起步槍,羅比跟上,髒東西立刻被打得千瘡百孔,在尖銳的怒吼中甲殼與血肉迸飛進灌木叢裏。
我強壓下一陣反胃。
「噁心死了......」羅比嘀咕。「這些鬼東西到底打哪來的?」
我都懶得應他了。這個問題多年來已在我們之間來回了無數遍。
當然我也有些想法。
從那隻跟蜈蚣長得有八成像的生物殘骸上、從孔洞裏,冒出了一隻鹿。牠昂起腦袋,在空氣中吸嗅著。
我舉起步槍。
鹿受驚,跳過灌木叢急逃而去。
「幹!」我大叫出聲,在選擇牠或我的同僚間產生一絲遲疑。我指向他。「看好那個該死的鬼洞,我去去就來!」
如果事情真能這麼順利就好了。但當務之急是處理那頭鹿。
我在林間急起直追,鳴槍開火,樹叢被我轟出大洞。
那頭鹿仍在快速彈跳遠離。這些東西通常不會有這樣的速度。
我追得有些踉蹌,翻越各種蕨類與樹叢。小鹿突然歪向一側嘗試迂迴繞過我。牠犯了個大錯。我趁勢舉槍及肩,再度射擊,在天賜良機下正中紅心。
黑色體液從鹿的身側嗚咽著噴發,在牠刷過蕨草撞擊倒地的同時,完全不像鹿鳴的噪音逸出牠的喉間。
我抹去額上的汗和雨水立即轉身匆匆回往空地,胸口急速起伏。
這次我從對向接近,舉起手向羅比示意,但......正如我所料,他沒在看管洞穴。他心有旁騖,眼神茫散入森林深處。他站起身。
「羅比!」我對著他大喊,他轉過身看我。「你有看好地洞嗎?」
他沒回應,而空地邊緣傳來的動靜捕獲了我們兩個的注意力。
一個穿著防水褲、背著背包、看起來緊張兮兮的男人從樹林間拖拉著現身,一手抓握著皺巴巴的地圖。
「呃,哈囉......」他開口,視線在羅比跟我之間來回。
我馬上舉槍,羅比同樣動作。我繞著空地邊緣往我的同僚走去,槍管片刻不離陌生訪客。
「哇,嘿!」他緊張的叫出聲,舉手投降。「這是什麼狀況?你們是守林人對吧?我不是盜獵者也不是什麼山老鼠之類的。」他硬擠出一抹僵笑。「我只是迷路了,真的只是迷路了。」
「你哪裡來的?」我問。
「我、不好意思,」他回,調整著他的眼鏡。「莫非我有什麼口音嗎?」拙劣的玩笑嘗試伴隨又一聲微弱的乾笑。
「現在就告訴我你從哪裡來的,否則我會讓你腦袋開花。」我回到羅比身邊,直截了當的告訴陌生人。「說清楚點。」
「我、我是從、奧布德布蘭來的。」男人囁嚅道。
「哪裡?」我回問,抬了抬步槍。「我說了,講清楚。」
「奧布、奧布德布蘭!」男人高聲回答,臉上的恐懼一覽無疑。
「根本沒有這個地方。」我說。「在哪個國家?」
「我、我不知--」
「他媽的哪個國家?」
「就這個國家!這裡!拜託,這不是開玩笑,你們讓我走就好,我自己找路離開,拜託!」
我和羅比互看一眼。
「健行仔,你隨便說出『任何一個』國家的名字。我只想知道這個。」
男人在穿過樹冠的雨瀑中哆嗦著,結結巴巴嘟嘟囔囔,總算擠出了點什麼,卻是一串無意義的碎語。
我迅速瞄準扣下扳機,男人前額當中開了個圓孔。他像塊磚似的落地,臉上噴發黑色液體,他的皮膚抽搐蠕爬,肋間爆出大量蟲似的腿腳。
我啐了口唾沫。
「天哪……」羅比喃喃。
我實在很想罵他,竟然讓這東西脫離監控。但罵也沒意義。算了。
那玩意兒的屍體仍在草間抽動著,雨嘩嘩下著。
「奧布德布蘭……」羅比重複。「你覺得真有這個地方嗎?還是他編的?隨機組合幾個音
這樣?」
「誰知道呢。」我回,聳聳肩。「……我也沒有答案。」
羅比沒再多說什麼。
我們並肩而坐看著地洞,三十分鐘過去,我們比之前更為沉默,但還是得說,有伴真好。
雨持續下著。
「我去尿個尿。」羅比打破寂靜,爬起身來。
「嘿,別走太遠,在這邊尿就行了。」
「蛤?」
「兄弟,我需要你跟我一起固守崗位隨時警戒,就在這裡尿吧。」
羅比有些猶豫,搖頭前看了我一眼。「好吧同志,我盡量克制不要太快轉身。我可不想一棒敲暈你。」
我在他對樹解放時忍不住笑出聲來。笑意很快中止。一群黑影魚貫爬出地穴。
「來了,羅比。」我說。「快,保持警覺!」
群影很快在雨中現出真身。他們長得跟我一模一樣。他們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而是直衝向我。
幹!
「大兵!」其中一個複製人抓住我的肩對著我的臉大喊。「我的老天,感謝上帝,你還活著!快,現在就跟我們走,還有時間帶你去安全的地方!」
我推開他並舉起步槍。複製人看看槍管,再看看我,然後用力張開雙手咒罵起來。「又來?這他媽到底是什麼該死的狀況?他為什麼老是這樣?」他轉向另一個我,往他胸膛上攮了一把。「他為什麼就是不肯歸隊?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
我決定不參演他的小劇場。我瞄準,開火,在複製人頸上開出一個孔來。
一開始,流出的血是紅色的,這很讓人擔心,但在他喘息倒地的同時血液迅速轉成了黑色。其他複製人驚惶撤退。還剩五個。
「羅比!」其中一人大吼,對著我同事比畫著。「叫他快回來吧!我們沒辦法老是這樣幹啊!」
羅比結結巴巴的喃喃自語著。我開槍。複製人腦袋開花。去死吧。
兩名倖存者倉促奔逃,卻是朝著來時的地洞方向。有意思。但還不夠有趣到足以讓我放過他們。我一槍一個送他們上路。
砰。
砰。
剩兩個。他們交換眼神,離我最近的那個朝我伸出一隻手。「聽著,」他在我裝填彈藥時小心翼翼的說著。「我知道這看起來很不可思議甚至有些駭人--」
他說的沒錯。我他媽的受驚了,而我很努力的不讓驚恐露餡。這些東西愈來愈有創意了。
「--但這事你真的得相信我們,或至少聽聽我們說的,拜託。你知道你已經失蹤多久了嗎?」
另一個複製人恨聲大吼著。「他不會聽的,就像上次一樣!」
比較近的這個直勾勾看入我眼中。「我不管其他人怎麼說,」他告訴我。「我永遠不會拋下你。我發過誓,而我打算守住這個承--」
砰。
我一槍把這個假貨送上西天。他的同夥驚慌的試圖逃跑卻滑倒在濕漉漉的草地上,我開槍將其放倒。他的軀體轟然倒地,皮囊以各種怪異且令人不安的樣態抽搐,就像內部有什麼在推擠或拉扯著。我大方的補上幾槍。
羅比審視著我,研讀我的表情。
「……你還好吧老兄?」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問道。
「……還好。」我回。我說謊了。「OK的。」
我看著那些複製品的臉,那些已成屍體的東西。我試著不讓自己停留太久。視線掠回羅比身上。
也許我真的讓這場裝腔作態的假象進行太久了……
羅比蒼白的越過我盯著地穴。我轉身跟上他注視的方向。
洞裏爬出了三個人,一個揮舞著白旗。
「等等!」其中之一在狂暴的雨勢中大聲呼喊……我瞇起眼好看得更清楚些。「別開槍!
」
……又是我。又一個複製人。只是這個起碼比現在的我老了二十歲。旁邊站著羅比的複製
品,年齡相仿。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跟他們一起,面露懼意並舉起雙手。是我女兒。至少是個病態的複製版,跟其他兩個一樣,年齡比現在要大些。
我攤開雙手,感到怒火上湧。「你們到底想要什麼?」
「聽我說,你個蠢蛋!」老年版的我回吼。「你現在看到的是真正的我,也是真正的你。而這是真的羅比,真真正正的羅比!」他一手放在複製羅比肩上,一手放在我女兒肩上。她睜大眼睛看著我。
「他看起來好年輕……」她說。然後對我呼喊。「爸,是我,你記得嗎?拜託告訴我你記
得……記得我們一起去海邊旅行嗎?我十歲生日時你帶我們一起去的。我們還看到了海豚
!」她把手伸向頸間,舉起項鍊上掛著的、圓滑閃亮的卵石鍊墜。「你讓我留下這顆小石頭,然後我們一起把它做成了項鍊!」
「事情即將發生變化,」我的複製品對著我說,走得更靠近了些。「那些超乎你能理解的事。而關於這個洞穴的真相,你知之甚微。這是一條通道--我想你應該也察覺到這點了。這條通道通往此間與彼岸、古今與未來之地。沒錯,有時甚至尋往不同的世界、其他層或面,但這些隧道愈是探深,就會進入迴環往復。」他猛地一拍胸脯。「我開始胡言亂語了,我完全理解這一切聽起來於你毫無邏輯可言,但我們處在同一個循環裏......同樣的路徑,這是一個閉合的迴圈!」
我深吸口氣,看進這個瘋子眼底。鼻間充盈著雨洗過的松樹的氣味以及步槍未散的煙硝味,我瞄準,然後開槍。
砰。
那個所謂來自未來的我應聲倒落。我「女兒」尖叫出聲,年老版的羅比複製人雙膝一軟跪倒在屍身旁。「不......不!」他嚎著,我也給他送上一顆子彈。
我女兒的複製人是最難的部分。她站在原地,渾身顫抖,轉而看向我,像在挑釁,賭我在這場僵局中會不會開槍。
「你可以不必這樣的……」她說,聲音中充滿了不確定。
我把未出口的說詞嚼回嘴裏。我不上這個當。
砰。
她應聲倒地。
不過是另一具體液橫流的屍體。
羅比盯著那些殘骸。
雨中的森林沙沙,步槍擊發的巨響猶在耳際嗡鳴。
他看向我。
「你怎麼能……」他喃喃。「你他媽的怎麼能這麼幹?」
我抬袖抹了抹眼。
「絕不能讓任何東西從這裡逃出去。」我告訴他。「規定是有原因的。」
「你竟然這麼輕易的就開了槍……」他靜靜的說著,語中的厭惡藏都藏不住。
「你就是這麼想的?」我問,轉而正面對他,雨水順著下巴流淌,我的下顎狠狠縮緊。「說吧,羅比,如果你覺得我做錯了的話,跟我說吧。我應該讓這些東西、這些見鬼的噁心玩意兒離開這裡到外面的世界去?他們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如果他們的世界真這麼對勁,為什麼要離開?假使那裡有什麼更糟的東西正在迫使他們出逃,那就更有理由格殺勿論了不是嗎?我不知道哪一種狀況才是最糟的,所以我只能說,盡力而為總比事後遺憾來得好。」
「如果他們真的只是想告訴我們某些重要的事呢?」他問我。
「重要的事?去他們的吧,那些不是花招就是謊話。一旦卸下心防,就會被他們迷惑。說到這個……」
我舉起步槍對準他的腦袋。他後退一步。
「嘿,別鬧。」他笑起來有些不安,然後在意識到我不是在跟他開玩笑後,笑容退去。「瘋了嗎你?」他毫不修飾。「我看你真的是把自己搞瘋了,是我,羅比!」
「如果從地底出來的那些東西真這麼無害,那,為什麼他們老是說謊呢?『羅比』?為什麼呢?」
「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噢,好朋友,我想你清楚得很。」子彈上膛。「今晚有你陪著感覺真的很好,我很享受這一切。我得承認,你的模仿功力一流。可惜你還是漏掉了一些至關重要的資訊。你老是這樣,忘東忘西的。羅比死了,早死透了。兩年前的事。為了保衛這裡的人,死於洞內冒出的怪物之手。所以現在我得說,地獄見了。」
羅比的臉陷入震驚與詫異的扭曲中。「拜託--」又來了。一顆子彈伴隨轟響穿過他的額心。
他顫抖著,倒地而亡,跟其他東西沒兩樣,可怕的黑色漿液噴薄,濺落在草地上。巨大然未完全成形的蟲足炸出他的肩頸,在雨中抽動著。
我仰面朝天,緩慢的,深深一吐息。
傍晚「羅比」第一次穿過樹林來到我面前時,我驚訝到無法反應。這可能會是個致命的錯誤,但出於某種原因,這東西並未將他的步槍指向我。如果他想殺我,大可一開始就這麼幹了。
他沒有。於是我加入這場遊戲,隨時注意著他。
就像我說的,在這裡,孤寂真的會吃人。而我也真的想念我兄弟。
雨勢稍微減緩了。我看著洞口的黑泥開始冒泡,回到小屋,嘆出一口氣,坐入椅中。枝椏間的水珠滴答,落進我身旁的桶裏。
明早所有屍體都會消融,而今晚不會再有更多訪客了。那些黑泥意味著隧道已進入「充電」狀態。
我摸過我的馬克杯,緩緩的啜了口冰冷、苦澀的茶。
熬過了三個月。還有三個月。
--
有點淡淡的哀傷
推 難怪一開始會說他很想念羅比
我一開始只以為是出於孤單太久……QQ
推
有猜到但還是覺得挺精彩的
所以羅比一直沒有開槍
所以羅比沒有相應的複製人
因為他就是假的
剛好上一篇發文帳號是羅比
告訴他,千萬不要去當守林人
推,謝謝翻譯!
我是個手淫人
好看......
樓樓上,我們並不想知道好嗎
引人深思的文,還不錯
看的時候一直在想,如果是我,從怪物,到可愛動物,到自己,到朋友家人,我下得了手 嗎?
世界觀的設定有趣,有發展成長篇的潛力
原篇下的討論中有人說搞不好男主角其實也是複製品,有人懷疑這跟政府脫不了關係…… 也滿有趣的
守則只有一條 殺光洞裡跑出來的東西
好看
為什麼只要待六個月?
天
找駕駛啦,暖還有三個月
推 還有三個月
10樓曬女友?
毫無反應, 就只是個塔防遊戲
時間到換人來輪班吧?
推
推
推
好憂傷
推翻譯
看到想念他的時候就有猜到羅比便當,只是完全沒想到是已經
便當了QQ
peterch 專門鬧版的
推
推 感謝翻譯
一次值六個月班應該是折衷方案。值太久人會瘋掉,
值太短很難保持上手度,畢竟要進入六親不認狀態不易
推
有長篇潛力 設定很酷
這麼重要工作居然只有一個人看守...
很精彩的故事,翻譯的很棒!
精彩推
推
覺得一個人看守合理 才能格殺無論 2個人看不出誰是真身怎麼
辦
其實可以用感應式的槍枝了,只要有動靜就開槍到不能動為止
主角去追鹿的時候複製羅比其實可以趁機逃走吧?
讚啦
如果是真的很可怕耶。
推
推
洞窟對面是什麼還是讓人好奇
但就是這種好奇心才會守不住吧
要這樣熬半年蠻不容易的...
精彩推
零分,放地雷和高壓電網就好了,那麼多廢話
感謝翻譯
推推
感謝翻譯推
推
說零分的有沒有仔細看?裡面就說雨天時才需要出門親
自動手啊
推推
好看
有點傷心欸…
推推
推
精彩推
精彩,淡淡的哀傷,薪水夠高才可能孤寂半年
推很精彩
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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