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心願
嗨,各位。
我是之前發表「父親的床邊故事」的@cutletosushi。
沒看過的網民們,我把連結放在這。
https://reurl.cc/9p47nd
在和@SukiyakiTako連絡後。
我們交換了彼此的故事和一些細節。
然而就在我們想要更進一步查明這件事時。
父親告訴我老家收到了一封信。
收信人是我的父親。
因為那封信很長,請容許我不要再增加額外的廢話。
以下,我會跟你們分享信件的全部內容。
*****
太田先生,收信平安。
無論你是否記得我,但我是當初在香川縣和你一起搜查的「中村光」。
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死了。
不過我要告訴你一個我埋藏很久的秘密。
我知道你一定會想聽。
所以在我的生命之火熄滅前,我寫了這封信給你。
我的真實名字叫作「權正煥」。
1939年出生在韓國木浦市,但是在美國長大。之後我讀軍校,服役期間都在德克薩斯州的某個基地。
直到某天我被叫進辦公室,見一位戴墨鏡的男人。在那之後我進入研發工作,直到又被叫進辦公室。
不過第二次進入辦公室後。
我不再是我自己。
而且有了一個新名字「玻耳/Bohr」。
我的工作就是追逐那些超自然的事件,想辦法探詢它們背後的真相。
雖然不是很確定,但你想得沒錯。
我和搭檔不是警察廳的人,我們屬於一個更機密的組織。
我的搭檔「躍遷/Jump」對與你合作印象深刻。
你和新沼先生的熱情與執著,讓我們感到由衷地敬佩。
這也是為什麼我們不願意,讓你們繼續參與之後的調查工作。
你們還有很好的未來,一定能平步青雲。
所以不應該拿自己的生命冒險。
在離開你們後,我、「躍遷」、「諧振」、「光子」四個人組成一支隊伍,繼續追蹤著孩童失蹤案的兇手。
其實稱呼牠「妖怪」更合適一點吧。
那頭兇獸的速度非常快。
牠在樹林裡面穿梭,幾乎是快如閃電。
我們幾次找到了牠的蹤跡,卻總是被牠逃跑。
我當時想,這頭怪物不僅嗜血,可能還具有很高的智力。
不過最後,我們還是成功地將牠逼到山間的一座廢棄神社中。
在那裡,我們第一次看見這個怪物的真身。
披散著的長髮隨風飛揚、髮絲輕柔飄逸。
但是的皮膚蒼白、毫無血色,一看就知道是非人的生物。
黃色的眼瞳中,迸射出如野獸般凶狠的目光。
牠的身軀削瘦,但看得出精實且有力。
如同一具精心打造、優雅簡潔的殺戮武器。
胸前裸露出的乳房,讓我認為牠是名雌性個體。
可是跨間卻沒有女性的生理特徵。
除了頭髮外,牠身上亦無一絲毛髮。
最駭人的是牠的手。
那細長、關節突出的手指上,生長著長而鋒利的尖爪。
光是那十根武器,就明顯地帶給我強烈的威嚇。
我同時也注意到,怪物的身上用布包裹著什麼。
我們不確定日語是否能與之溝通,但我仍然開口了。
「我們包圍了你,放棄抵抗、把那個東西交給我們!」
怪物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
一手將身側的布包移至胸前,另一手伸向我們。
五根尖爪變得更加鋒利修長。
「玻耳,使用武力吧!」
靠近我一側的「諧振」開口,但是瞄準的武器絲毫未動。
他是個熱血的傢伙,屬於武鬥派。
「還不行,會傷到孩子的。」
我轉向其他人,同樣下達指令。
「只允許防衛、保護好自己,誰都不准開火!」
我轉向怪物,牠的眼神透露出獸性。
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牠並不想要與我們開戰。
至少在此刻不想。
「你保護的那個東西,是孩子對吧?」
我指著牠懷中的布包。
「我們只想確保他的安全。」
牠並沒有如同野獸般,將懷中之物抱得更緊。
我想牠足夠聰明、能明白我說的話。
「不。」
一聲甜美的女性嗓音傳來。
和眼前怪物般的身軀極不相襯。
牠蹲低身體、拱起背。
同時警戒著周圍。
「你們追殺我,你們要我死。」
「你們人類才不關心我們的存活。我是個致命的威脅,而這孩子則是可以犧牲的籌碼。」
這不完全正確,但是也相去不遠。
「你抓走並殺死很多孩子,我們不可能放你走。但我們確實在乎那個孩子的安危。」
「別說謊,人類!」
怪物發出怒吼,蒼白的肌肉隨之繃緊。
「你在乎的是風險、你做的只是評估。但是對我來說,這是更重要的事!」
我對面的「躍遷」似乎沉不住氣開口了。
「如果你不放下孩子,我們很快就會開火。這種情況下你是逃不了的。」
可能是吧。
但我們無法掌握怪物的表皮是否堅硬。
目視上看起來牠與常人無異,但也許還擁有其他能力。
超速再生?
血液帶有強烈的腐蝕性或毒性?
可能性實在太多了。
「躍遷,我再強調一次,沒有我的指令不允許攻擊。其他人也是!」
我用目光掃視了他們,確保所有人都清楚這個指令。
當我的注意力再次移回怪物身上時,發現牠挪動了身體。
非常聰明,那個方向是包圍網中最脆弱的一環。
「我們可以盡量避免傷亡。所以你能告訴我們,為什麼這場殺戮如此重要?」
怪物瞇起眼睛,彷彿在考慮我的提議。
但是從牠的身體可以知道,對我們的警戒絲毫沒有放鬆。
那尖銳的爪子依舊準備好撕裂我們。
「我說了你就會聽嗎?」
「我們慢慢來。把孩子放在地面,我們也把武器放下。」
「玻耳,你他媽的在幹嘛?!」
我的同事在怒吼,對和怪物談判感到氣憤。
但是當時,我認為自己做了正確的事。
我轉向怪物,這次牠沒有再趁機移動身體。
我重複了剛才的話,希望能讓孩子被放在地面。
怪物護著孩子的那五支尖爪慢慢收起。
然後牠用單手解開布包,將其放在地板上。
「很好,謝謝你。各位,放下武器。」
我的同事不是很情願聽從這個命令,但是我們沒有太多反應的時間。
怪物用爪子切斷了自己的一條手臂。
殷紅的血噴灑在空中,再落地綻放成花朵。
牠用有別於之前的聲音說著:
「吾卑微至此,獻以鮮血為祭。規則之主,恭請應約降臨。」
四周的一切在瞬間變得靜謐無聲。
巨大的壓力由上方籠罩著我。
有什麼東西來了。
我雙腿無法控制地癱軟、跪倒在地。
眼中所見的一切都沒有改變,可是我知道怪物剛剛那段話,一定呼喚了什麼東西。
而且那個無形之物,強大到我難以用言語描述。
「你...你做了什麼?你召喚了什麼東西?」
怪物直起身軀,蒼白的身體開始變化。
血色逐漸覆蓋牠全身,削瘦的皮膚變得光滑細嫩。
披散的頭髮也轉變為柔順帶著光澤。
那頭野獸,幾秒內就變為一名美麗的女子。
「你不是想聽我要什麼嗎?」
她打開布包,從裡面取出一件紅底的白色碎花洋裝穿上。
然後將襁褓中的孩子抱在懷裡。
我看向其他人,他們都匍匐在地、無法動彈。
連開口都沒辦法做到。
憤怒的「諧振」渾身顫抖,但是什麼都做不了。
然後,一個渾厚、低沉的聲音響起了。
『你呼喚吾,ばけものばば。』
當時我不知道這個日語詞彙是什麼。
之後我們發現它來自阿伊努人傳說中的一種怪物。
這種妖怪會化身為和藹的家人形象,藉此擄走小孩並吃掉。
後來在調查檔案中,我們將ばけものばば稱為「化親妖物」。
「感謝您回應我卑微的請求,規則之主。」
她掀起裙擺,低身向空氣行禮。
『汝已備妥欲獻之物?』
「是的。但在儀式開始進行之前,還請您聽我另一個請求。」
那個東西沉默不語,似乎默許了這件事。
「這些人類在我收集祭品的過程中獵殺我,想要阻止我回應您。」
她看向我們。
『吾等提醒過,彼世無平白之穫、亦無事得以毫無犧牲。』
這次的聲音雖然很相似,但是稍有不同。
「是的,我明白。但是這個人類...」
她伸出手指向我。
此時那隻手與一般女性無異,甚至更美。
「我想他比較不同,請允許他加入儀式、聽我所述。」
聲音沒有回應,周圍回歸靜默。
我們就這樣杵在那裡好一會。
然後,那陣束縛我、讓我癱軟的力量突然消失了。
我馬上站起來,但是將槍放在地上。
女子朝我淺淺一笑。
『化親妖物,吾等應允你的請求。然這名人類將與汝同命、共議此祭。』
然後另一個聲音接續著說:
『汝願將命運交予人類?若其阻止汝之所願,則須血祭方能償還。』
這個「規則之主」的用詞非常古老。
幾乎是古典文學課才會出現的那種語句。
我的日語並沒有好到能聽得懂。
女子似乎看出我的窘迫,對我說:
「你現在有機會聽聽我的故事,並且決定我的心願是否能被實現。」
「如果我覺得不行,你就必須殺死我來獻祭給這傢伙。」
「不,是殺死你們所有人。」
她的眼瞳在一瞬間變回原本的樣子,迸射出獸性的炙熱目光。
「然後,有禮貌點。規則之主現在掌控著這裡的一切。」
不需要她提醒,我也早就感受到對方的強大了。
「就和所有的活物一樣,我也不是自願當個妖怪的。」
女子瞇起眼睛,言語中透露著哀傷。
她有意識時,已經是距離現在很久的事情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但是天性告訴她該做什麼。
和所有生命一樣,狩獵並生存。
和我們的差別在於,她的食物是人類。
更準確地說,她也能吃其他食物。
動物、果實、樹皮與草,其實都可以。
甚至我們的食物也能填飽肚子。
但是單純的「活著」和「品嘗」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
「就像你們能粗茶淡飯,但是有些美味讓你難忘、讓你感到滿足、進而變得更強壯。」
人類對她來說就是如此。
自己是什麼物種並不重要,原始的渴望會驅使著她。
尤其是兒童,對她來說更是難以抗拒的美味。
然而擁有智慧的她在日益成長中,對「進食」產生了不同的想法。
某次在她擄走一個孩子,正要張口開動時。
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柔軟的臉頰,突然形成了某種難以表達的意義。
天生的食欲開始與萌生的自我交戰。
「一部分的我想要吃掉他們。我想吞食細嫩的血肉、咬碎尚未完全硬化的骨頭、想要咀嚼他們的內臟直到一點不剩。但是另一部分的我,想要抱著他們、輕柔地撫摸他們,看著孩子開心地笑,或是在我懷中安眠。」
她說這段話時,正輕輕地撫摸著懷中的小孩。
他可能才兩歲多,還是需要照顧的年紀。
如果沒有目睹她變身的過程,我根本無法懷疑眼前的景象。
「所以我開始擄走孩子、嘗試照顧他們。可是我鋒利的爪子總是帶來傷害,我可怕的面容會嚇哭他們。更糟糕的是,我無法控制自己的食慾。」
她很快就意識到這一切有多麼弔詭。
自己尖銳的爪子不是用來輕撫孩童稚嫩的臉龐。
而是用來將他們的血肉切割和撕裂。
牠不是個母親,而是狩獵者。
這種複雜的感受糾纏著她很長一段時間。
直到她偶然發現,自己能化身為人類。
「就是你現在看到的這樣。以人類來說很美,對吧?」
也許是因應她的本能。
漂亮的外表能吸引到更多毫不知情的獵物。
她也終於能用這雙手觸摸孩童了。
「如規則之主說的,這世界上沒有平白無故得來的東西。要維持這個如同人類的外表,我就需要更多的能量、更多的食物。」
我知道她想說什麼。
因為當時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的不是欣喜,而是更加痛苦的絕望。
她想要化身為人類的目標,是想要能擁抱孩子。
但是讓她維持這副外表的,也是人類的幼兒。
在對自己的本性與後天的渴望不斷相爭之時,「規則之主」找上了她。
這兩個超自然存在,可以滿足她的心願。
「放棄天性,成為人類。這就是我的心願。」
她說。
同樣的,要完成這幾乎無可逆轉的自然法則。
需要的是與之相匹配的祭品。
也就是香川縣一連串孩童失蹤案的真相。
用她之手,屠戮所愛之物,才能滿足心願。
多麼駭人的交易。
『好了,人類。汝已親聽所述,現速決定。』
聲音在我腦海中迴盪著,低沉但是有力。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應該說,我當然知道自己有什麼選擇。
可是處理這起事件是我的責任。
而且就算怪物有自己的心願想完成,這也改變不了她導致數個父母失去親兒的悲劇。
而且,這還關係到我自己的性命。
「我現在還沒有答案。但是我想,難道就沒有相對比較完美的解決辦法嗎?」
「你剛剛聽到我的答案了。如果我想要當一個『媽媽』,我就必須繼續獵殺人類的孩子。你覺得這個秘密可以隱瞞多久?我的孩子長大發現母親是怪物後,會有什麼想法?」
我當然知道。
就像如今我們來追殺她一樣,日後也必定如此。
除非她接受儀式,透過超自然的力量,徹底轉變為普通人類。
否則平靜生活就不可能到來。
「那我認同這場儀式,需要付出什麼?」
『端視汝願付出什麼。珍視之物,其價愈重。』
我終於懂了。
這個超自然力量雖然強大,但是牠只能透過交換來扭轉自然規則。
所以女人用親手殺死喜歡的孩子當作交換。
越是自己覺得寶貴的東西,在儀式中就能產生更強大的力量。
想要擁有滿足的幸福,就需要承擔相應的痛苦。
難怪剛剛談起交易時,女子一點也沒有開心的樣子。
要親手殺死那些孩子,對她來說也是件困難的事吧。
若我們沒有在此阻止儀式。
那麼「化親妖物」也許還能在日後重啟儀式。
只要她活著,就免不了殺人。
可是我若答應讓她變為人類。
不就等同於我默許牠之前殺人的事情嗎?
一方是已經逝去的生命,一方是未來的生命,何者比較重要呢?
我實在沒有答案。
『人類,予吾答案。』
對方的口氣嚴厲起來,我感受得到牠在告訴我時間不多。
牠不會給我時間慢慢思考。
「當初你說想聽,我就給你機會。」
女子的口吻像是在挖苦我。
「你會怎麼做呢,人類?」
我其實不知道。
直到我動筆的如今,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做出正確的選擇。
可能根本沒有完美的決定吧。
那麼我就只能選擇犧牲最少、相對圓滿的方向了。
「好,我同意進行這場儀式。」
我開口了,語氣比我想像的堅定。
女子的表情很驚訝。
『汝欲支付何物為祭?』
在有限的時間內,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解法了:
「我支付三名同伴關於事件的記憶,以及此生保守這項秘密為代價。如果我洩露此事,就改為支付我的生命。」
「化親妖物」此時已經不只驚訝,她站在原地朝我呼喊。
「你瘋了嗎?你是來獵殺我的阿!」
「規則之主」則似乎沒有打算放過這個機會。
牠繼續對我說:
『汝欲隱匿此事,則餘生都將受此折磨、至死方休。』
「我願意支付這項代價作為祭品。」
『甚好。』
牠頭一次發出輕微的笑聲,聽起來非常滿意。
『然汝無法替同伴決定支付記憶與否。若汝執意如此,需予吾額外供品。』
「你他媽的一定是瘋了,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女子還在抱怨。
我想當時牠的感受一定非常複雜吧。
「反正如果我完好無傷,也很難跟同伴解釋吧。」
我伸出右臂,朝向天空。
「拿走這條手臂。但是我的同伴,請務必讓他們忘記這件事。」
『汝希望以何事代之?』
我告訴他,就更改成我們進山圍捕「化親妖物」。
但是作戰失敗,我被咬掉一條手臂。
不過怪物仍然被同伴開槍打死,身體慢慢化作灰燼般消失了。
「喔對了,開槍的角色就交給這傢伙吧。」
我指著趴在地上的「諧振」。
「這很像他會做的事情。」
『此舉甚好,吾輩喜悅汝之供品。』
然後另一個聲音傳來:
『吾應允你所求,並取走汝所獻之物。』
「規則之主」最後的話語是:
『為支應汝之祭物、維繫祭儀之效,汝需續任現職、否則償命。』
這就是全部了。
雖然這個身體已經如風中殘燭,但是當初訂下的約定還在。
我打破了規則、坦白了這一切經過。
我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
很快一切就會結束吧。
你也許會恨我。
你們一定會恨我的吧。
作為讓一切結束的代價,我拋棄了同伴、踐踏自己原本堅持的信念。
關於這件事的記憶,每分每秒都無比清晰。
這必定是「規則之主」做的。
為了讓我在餘生,都忍受著保密的痛苦。
但是我認為這比更多的殺戮好。
畢竟無論是人類還是「化親妖物」,大家都只是追求著自己想要的而已。
我們都在追求自己的「心願」。
想盡辦法地達成它。
所以就算編織了一個巨大的謊言,因此犧牲了當年那些無辜的家庭。
我也不後悔這個選擇。
因為我希望牠的孩子有平安長大。
我希望他有個很棒的母親。
我也希望同伴永遠都不需要面對這種選擇。
這就是我的心願。
*****
信裡就寫了這些,真的。
剛看完這封信時,我沒辦法相信這位「權正煥」。
甚至跟@SukiyakiTako說這是某網民的惡作劇。
但是我和@SukiyakiTako都不曾公開過私人資訊。
不可能有人找到我的老家。
這一點我們非常確定。
如果信件的內容沒讓你覺得詭異。
那麼我要說,原始信封上雖然貼著郵票、卻是沒有郵戳的。
@SukiyakiTako可以替我作證。
未來我們不打算再關心這件事。
一切已經夠了,真的夠了。
也希望大家生活都能平安。
再見了。
【暫結】
******
嗨,媽佛版。
首先,不曉得你們有沒有發現
兩個虛擬的發文帳號也都跟食物有關
算是一種系列梗這樣
希望你們喜歡這一系列的結尾
我也希望它們能帶動各位,在未來更支持「末日紀念館」
畢竟它才是本篇
阿,對了。
我還在思考下週要端上小系列,還是單獨短篇
無論如何
希望「料理與山鬼」這系列,能讓你週末不無聊一點
下週見~
--
推~
對不起今天編輯出了狀況 目前已經修改過了
※ 編輯: sarlyn (114.136.199.124 臺灣), 08/26/2022 16:53:57看完一系列 超好看的
推
好看推
推,喜歡這種風格,等價交換的部分也很棒
劇透一下,實際上並不是等價交換 你可以從其他系列文中 看出那幾位最強大的存在 其實不需要依賴交換才能扭曲現實
推
喜歡作者的風格
好看推
因為變成了脆弱的普通人類所以在土石流中喪生,但他
的確成為了很棒的母親
對呀,而且那段人生 還是做出很大犧牲來的 應該會更珍惜吧?
推
因為這篇朝聖完全系列,推!
推
推
這種連貫故事我好喜歡
推!
很喜歡這種風格,但是覺得可以加一點日式懸疑,有時候
有猜想會更回味無窮,非常喜歡您的文章!
日式懸疑啊 我思考一下,哈哈哈哈哈 要留懸念不是很容易 不過我會考慮的~ 本人的風格還是比較偏歐美啦 XD
推
推推
推
喜歡喜歡
超自然事件組織是在美國還是日本?
前面是德州基地,後面山裡有廢棄神社
德州基地是他當兵時期 權正煥在研究機構被招募後 因為他的血統被分到亞洲成為「玻耳」 所以本篇才會描述他在日本工作 實際上他的上層 是之前「末日紀念館」中提到的組織 全名是「世界超常事件處理組織」 故事中都簡稱超常局 他們在很多國家都有支部 「料理與山鬼」是「末日紀念館」的外傳 因為並非所有讀者都有追系列 所以就沒有寫明白了
※ 編輯: sarlyn (114.136.199.124 臺灣), 08/27/2022 10:40:06推
推推
推!還去把之前的文也看完了
推
推 好看~
推
推
推
好好看!自己有了孩子看這個更感慨~ 推!
推 爬這系列的所有文 好好看
推
推
推
很棒的故事,謝謝~
推
推
好好看.....規則之主賺爛了,笑意都藏不住
推推
好看~
好像很好看喔
好好看
推
好好看啊
好看
推
爆
[爆卦] 我眼中的bump21:01修文提供一些佐證與回應推文質疑. ---- 在比較深入參與GASO台灣這邊的運作之後 因為近期警察家訪之後很多人才發現 「什麼? 我兒子去了柬埔寨?」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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