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俠]創作-恬仙傳(12)

二次創作 與官方遊戲無關 TM鳥熊還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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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7的世界

　　略帶雨絲的涼爽天氣在川蜀是少見的，趙恬跟在夏侯梅身後，走在往唐家大院的山道上。

　　比趙恬習慣中的好走，因為鋪好了青石台階；比趙恬印象中的開闊，因為平時很多人會往返這條山路。

　　因為在巴蜀，「唐門」是有神仙的觀宇大院，除了有時不開放之外，一般的民眾是可以隨時參觀唐門的，那怕是深夜。

　　但是最近一陣子不行，從山腳下的山道出入就有人封鎖了，理由也很簡單，杏花仙瑞杏在唐門辦事，閒雜人等迴避。

　　民眾沒有不滿，畢竟從仙人重啟唐門以來，偶而也是封鎖唐門不讓人進入。大家都很清楚，仙人大概又在思念自己的丈夫，在鍛冶場的那個醜仙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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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恬來到這個世界時，是由夏侯梅接待的。

「趙恬，許久不見。」

「梅姐，好久不見（笑）」

　　夏侯梅是在趙恬眼前成仙的，427瑞杏在趙恬12歲時帶她來到這個世界時，夏侯梅見到她後頓悟成仙的。

　　427瑞杏笑說夏侯梅是不是因為想要一個趙恬這樣的孩子？夏侯梅卻直言趙恬讓她想到了福薄的妹妹。

「427姑姑不在？」

「小姐為了準備給妳的禮物，一直待在唐門好一些日子了。」

「禮物？」

「成仙之禮，遊歷之禮，破心關之禮，還有戰勝武帝之禮。」

「妳應該很清楚小姐的個性。」

　　夏侯梅面無表情，卻眼帶笑意，427瑞杏一直都是這樣的個性。

　　對於想要的東西有著強烈的執著，對於親近之人的喜愛化為禮物來表達。

　　成仙之前如此，成仙之後亦是

「聽說妳想習劍？」（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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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梅帶著趙恬進入封鎖好一陣子的唐家大院，將她帶到了緞冶場。

　　趙恬還是第一次看到身穿緞冶裝扮，正在淬火揮鎚的427瑞杏。

「呦！趙恬來了嗎？梅姐辛苦妳了。」（427）

「小姐妳還要一陣子吧？」（梅）

「嗯～～大概要再半個時辰，妳們稍等一下吧？」（427）

　　夏侯梅讓趙恬放心入座，自己則開始忙著等等427瑞杏告一段落的休息時，所要享用茶水跟點心。

「427姑姑會緞造東西嗎？」（恬）

「怎麼說呢？從殺戮仙大人交給小姐那兩樣東西時，小姐的精神狀態就安定了很多，然後當殺戮仙大人再次來訪並留下一些鍛造方面的心得時，小姐就把這個當成了興趣。」（梅）

　　夏侯梅替趙恬倒了一杯茶。

「其他杏花仙大概不知道小姐這個興趣吧？（笑）」（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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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7瑞杏思念著自己的趙公子，殺戮仙的贈禮跟話語啟發了她的興趣。

（妳要不要試試看，試試看他教我的鍛冶方法？）（殺）

　　殺戮仙的本意很簡單，怎麼說他都欠了那位趙活一條性命，如果能用他跟那位趙活學到的知識幫助那位趙活的妻子，這從任何一方面來說都是好事。

　　427瑞杏來了興致，然後她發現了一件事，自己好像還挺有鍛冶的才能？不知道是因為當初看著趙公子工作時記住了步驟，還是她因為本身有些天賦所以才會迷上自己的趙公子？

　　這種蛋生雞還是雞生蛋的問題，427瑞杏懶得去思考了。

　　總之覺得想念那個男人的時候，427瑞杏又多了能消磨時間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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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先告一段落吧。」（427）

　　將已經成形的劍胚入油焠火後，就先放在鐵砧上，晚點再塑型。

「我不知道姑姑妳會打鐵？」（恬）

「在妳面前當然要保持美美的樣子嘛，當初剛認識妳的時候我已經玩好一陣子了。」（
427）

「小姐把自己打造的失敗品，毫無廉恥的放到拍賣會上去拍賣。」（梅）

「我可是有說那是失敗品，只是我親手「失敗」出來的（笑）」（427）

　　一身鐵匠的服飾，沒有流汗但也未施脂粉的素顏，427瑞杏笑著看向趙恬，一點都不以為恥的說道：

「仙人手筆，我覺得他們佔了大便宜（笑）」（427）

　　趙恬笑著回答

「姑姑應該先拍賣購買資格，再讓他們競價的（笑）」（恬）

「妳這孩子真的是跟257學壞了（笑）」（427）

　　427瑞杏換了便裝，跟趙恬一起享受夏侯梅準備的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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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恬本來想要讓夏候梅一起享用茶點的，卻被427瑞杏教導了一番。

「梅姐現在是服侍的身分，這跟親疏輩分無關，這是禮儀，而且很重要。」（427）

「如果只有妳跟梅姐或是我跟梅姐兩人相處時，當然怎麼隨意都行。但是主客有別或是主人談話時，服侍的人只能一旁等候，或是退下。」（427）

「大概平時也不會有人教導妳這個禮儀吧？不過妳應該看過同樣的場景才是？」（427）

「我了解了」（恬）

　　趙恬沒有想到突然被上了一課，趙恬也想到了很多以前遇到的場景。

　　跟257瑞杏喝茶時，總是站在一旁的書蓉。

　　跟小夥伴們樁功練習完吃著魏菊送來慰問的點心時，魏菊都是站在一旁替武帝招呼大家而不入座。

　　當殺戮仙跟武帝喝茶時，有時257瑞杏會帶她們小輩離開。

「這是主人的面子問題？」（恬）

「這是確定話語權在誰身上的禮儀。」（427）

　　就跟武帝跟劍神喝茶，竹夫人只會奉茶，不會發言。

　　這只是很單純的分清楚誰來發言而已。

「就像現在我最多只會提醒小姐，應該結束說教，進入主題了。」（梅）

「不用這個時候拆我臺吧？」（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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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7瑞杏吐嘈夏侯梅的發言，伸手向趙恬要了傲雪凌霜。將凌霜抽離傲雪之時，427瑞杏的臉色相當複雜。

「單論刀的話，我還挺有自信自己打造的刀不會輸給這把刀。可是這犯規了吧？這把刀讓那個刀客趙活養成甚麼樣子了？他真的閒得每天用刀氣養刀嗎？連劍神那個傢伙都不會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427）

「結論？」（梅）

「我換刀鞘看看（嘆）」（427）

　　然後趙恬看著427瑞杏的臉色不停變換，最後停在無奈的表情。

「這個刀鞘我沒辦法打造出來，我也沒有能替代這個刀鞘的其他辦法（嘆）」（427）

「不過．．這個刀鞘的製作者是在邀戰嗎？針對某人？」（427）

「是這樣嗎？」（恬）

　　趙恬好像知道武帝為什麼會知道刀鞘不是郁竹打造的，換而言之，她被郁芳利用向武帝下了戰書。

「被利用了阿？難怪三伯父會發現不對的地方，我還真的以為是他看出來的（嘆）」（恬）

「針對武帝的邀戰？那可真是膽大！不過．．．．」（427）

　　427瑞杏很明白刀鞘傲雪的製作者，是她比不上的天才，那是從天賦上就有著的差距。

「這是個好刀鞘，先不論製作者真正的目的是甚麼？至少這個刀鞘能平衡刀本身散佚的刀氣，還能養刀。」（427）

「雖然不服氣不甘心，但是我沒有辦法打造出這個刀鞘，這是天賦的差距。」（427）

「但是姑姑妳可以學阿。」（恬）

　　趙恬將手上留下的複本，有關傲雪的一切資料，交給了427瑞杏。

「以後姑姑妳也會打造這種東西的」（恬）

　　427瑞杏看著資料，不發一語地收下。

「現在反而是被趙恬妳開導了呢？」（427）

「我只是覺得說甚麼比不比得上的話語，沒有甚麼意義。」（恬）

「我覺得我是有資格說這句話的人。」（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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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7瑞杏看著趙恬，心中感慨，這個孩子不足十七歲，現在已經站在跟自己一樣的高度。

　　427瑞杏更喜歡這個孩子了。

　　她一直是這樣的人，那怕成為了仙人也是一樣。喜歡的東西就想緊緊的抓在手中，就算這個東西的本來不是自己的。

　　因為沒有擁有，因為害怕失去。

　　上官螢一直都是這樣的。

　　明明是別的趙活與別的女子的孩子，卻在第一眼看見這個孩子時，就覺得這個孩子該屬於自己。

　　這是趙公子跟自己本來應該擁有的孩子。

　　幸好殺戮仙破了她的心關，幸好那個大傻瓜用一條腰帶解了她的情關。

　　如果見到趙恬的她是以前的她

　　她大概會跟所有想保護趙恬的杏花仙開戰吧？

「小姐，妳的壞習慣又跑出來了。」（梅）

「可是趙恬很可愛啊？我覺得她乾脆改名上官恬也很好聽（嘟嘴）」（427）

「其實我應該叫夏侯恬，怎麼想老爹好像都是入贅雪山派的（笑）」（恬）

　　三個女人笑得很開心，在打鐵的醜仙雕像不遠處，笑聲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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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梅姐說姑姑要給我禮物？是劍嗎？」（恬）

　　427瑞杏聞言笑著點頭，揮手間數十把兵器飄浮在三人四周，刀劍不論，其中也有槍戟矛戈，鞭鎚斧爪等武林人士不常用的武器。

「這是．．．？」（恬）

「喜歡那一把就拿走吧，或著．．．？」（427）

　　427瑞杏相當享受現在趙恬吃驚的樣子

「全部給妳也是可以的，姑姑對妳一向大方！」（427）

「真的全部給我？謝謝427姑姑！」（恬）

　　427瑞杏敢給，趙恬就敢要，趙恬不打算跟427瑞杏客氣。這些兵器，都有著一絲仙力，如果放在江湖之上，那是貨真價實的神兵仙器。

　　趙恬毫不猶豫地收拾著這些兵器，反而是一旁的夏侯梅感到疑惑。她知道427瑞杏只是在享受鍛冶時，那種趙公子跟她一起工作的感覺。427瑞杏對於這些作品，其實是不太在乎的。

　　可是趙恬並不像是個貪財之人？

「妳打算拿這些東西做甚麼？」（梅）

「拿來當書洞的獎品，畢竟現在還有不少人沒有一件趁手的武器，交給三伯父來做為獎勵，我覺得能刺激大家的向上心。」（恬）

　　夏侯梅皺眉的看向427瑞杏，427瑞杏也有聽到趙恬的打算，她沒有發表意見，只是喝茶。

　　可是夏侯梅很清楚，427瑞杏多少是有點精神上的潔癖的。為什麼怕賣的是「失敗作」而不是「成品」？

　　427瑞杏不喜歡不相干的人使用她的作品，那怕她其實不在乎作品本身。

　　而失敗的作品依然有人想要的原因也很簡單，那一絲仙力，就算是當材料重鑄他物也是賺的。

「梅姐，沒關係的。」（427）

　　427瑞杏阻止夏候梅向趙恬解釋她的想法。

「趙恬喜歡這些兵器就都給她了，她的東西怎麼處理與我無關了。」（427）

「427姑姑不希望我這樣處理嗎？」（恬）

「那不是重點，妳就沒有看上眼的寶劍嗎？」（427）

　　趙恬傻笑閃避這個問題，427瑞杏打造的劍其實很好，怎麼說都因為她是仙人，所以會將一些天地感悟附在作品之上，進而產生仙力。

　　能比得上的劍，大概也只有曾經在257瑞杏手上看到的那一把竹夫人的賀禮，連趙麒趙麟兄妹的劍都差了一籌。

　　可是沒有感覺，不像當初雪山之上看到凌霜時，天地動靜十八樁功有了反應。

「武帝的樁功沒有反應嗎？」（427）

「大概是在睡覺吧？（笑）」（恬）

　　427瑞杏沒有生氣。反而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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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7瑞杏拿出了五尺長的盒子，裡面是一對刀劍。

　　夏侯梅倒是很吃驚她把這副刀劍拿出來，而更吃驚的是趙恬。

　　天地動靜十八樁功有了反應，趙恬腦中浮現一個身影。

「姑姑這是．．？」（恬）

「這不是我打造的刀劍。」（427）

　　427瑞杏看著這副刀劍的神色，有點複雜，有著思念。

　　思念是刀劍的打造手法是自己最愛的趙公子的技藝。

　　複雜是因為這是另一個趙活想著另一個女人打造的。

「這是殺戮仙打造的刀劍，為了某人。」（427）

　　這是殺戮仙在知道427瑞杏對鍛冶有興趣的同時，以鐵匠趙活教導的知識，配合打鐵神技，打造的刀劍，算是給427瑞杏當作參考的範本。

　　不過也許是打造時想起某人吧？殺戮仙將刀劍交給427瑞杏保管，等待有緣之人，那怕不是殺戮仙所思所想之人。

「我覺得龍湘姑姑會很開心吧？大伯父替她打了這副刀劍。」（恬）

　　如玉的蛋白之色，卻是從柄到刃尖，刀劍均是一體成形，如雲似浪的紋路佈滿兵器本身，甚至分別在刀身劍身上，匯聚成名。

「貪狼劍跟破軍刀？」（恬）

「是阿，不過如果妳說的龍湘姑姑是指九頭龍的話？她不要這副刀劍。」（427）

　　能讓殺戮仙思念之人，大概也不過一掌之數。所以在知道427瑞杏這裡有寶貝時，86瑞杏帶著39龍湘來了。

「．．．龍湘姑姑是不是以刀劍無用為理由，沒有取走這副刀劍？」（恬）

　　趙恬都能想到39龍湘看到這副刀劍的心情了，她一是沒有任何兵器能承受天地感悟之威，二是覺得一副刀劍就要表達歉意，不如殺戮仙本人親口對她說抱歉。

「戀愛上腦的女人是這樣的，沒有理智可言（嘆）」（427）

「就跟當初跟58大人戰鬥的小姐妳一樣呢。」（梅）

「好吐嘈，我也覺得那時的自己挺蠢」（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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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恬親手拂過刀劍，那份殺氣之下的思念，比起歉意，其實更像想起了某人。

　　趙恬好像看見了那個手中有劍，看不起任何人卻喜歡一個醜傢伙的少女。

（好像，如果不用那一刀？現在的我也未必打得贏當年的龍湘姑姑？）（恬）

　　至少趙恬的直覺是這樣告訴她的。

「這副刀劍還是放在姑姑這吧，我沒有帶走它們的資格。」（恬）

「九頭龍會把這副刀劍送給妳吧？」（427）

「那就等龍湘姑姑來取走再說吧。」（恬）

　　趙恬覺得自己不該插手長輩之間的事，就像自己拚了命，也只是求武帝不要殺人而已。

（不知道小師姑跟105姑姑她們，三伯父打算怎麼處理？）

「擔心武帝？」（427）

「看得出來？（苦笑）」（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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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7瑞杏的表情明顯的嚴肅起來，在趙恬不清楚狀況之下，出口詢問，不給趙恬回答及思考的時間。

「我跟114，趙恬妳要站哪一邊？」

「58跟257，妳要站哪一邊？」

「殺戮仙跟武帝，妳要站哪一邊？」

「小姐．．．」（梅）

　　夏侯梅出言緩和了接連發問後的緊張氣氛。

「趙恬小姐也許還不知道妳在說些甚麼？」（梅）

　　趙恬是真的不清楚427瑞杏的三個問題，代表甚麼意思？當然除了第三個問題，前面的選擇她一下就做出了決定，而且是427瑞杏輕易猜到的決定。

「選114不選我，選257不選58對吧？因為是用親近與否來選，所以第三個問題，沒辦法抉擇要站在哪一邊？」（427）

「趙恬，妳覺得討論群，或著說我們這群杏花仙，是一個整體嗎？」（427）

　　趙恬回答不了這個問題，427瑞杏也只是尋個開頭訴說。

「我們杏花仙阿．．．本來就不是一個群體，雖然說因為討論群而聚在一起，可是讓我們抱團的原因，已經消失快二十年了。」

　　香火大戰已經是快二十年前的事。

「我等杏花仙是何人？是世界之主！打比方的話就是一個個國家的皇帝，沒有討論群前，互相征伐佔領世界才是我等的日常。」

「我不討厭討論群的氣氛，可是有一天討論群一定會分裂的。」

「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件事？」（恬）

　　427瑞杏輕輕的摸著趙恬的頭，帶著些許歉意的語氣說道：

「因為妳是仙人了，如果妳是凡人？也許妳看不到討論群分裂的時候？可是妳是仙人了。」

「香火大戰結束到現在，討論群已經開始分出了派系，當然妳應該是不知情的，畢竟表面上我們還有交情在。」

　　427瑞杏相當的無奈

「另外殺戮仙跟武帝兩人的存在，說點不好聽的，某種程度上壓下了分裂的速度。」

「覺得一切照現狀繼續下去的守舊派。」

「覺得應該積極改變世界的改革派。」

「只想自己生活不想管別人的中立派，」

「趙恬妳現在分得清楚誰是誰嗎？」

「順便一提小姐是中立派的。」（梅）

「我是守舊派的好嘛！」（427）

「小姐妳是中立派的，雖然殺戮仙大人跟58大人是守舊派的代表，妳就是中立派的！」（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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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7瑞杏拋出了大量的資訊，夏侯梅藉著吐嘈給了趙恬提示。

（大伯父跟58姑姑？原來如此，劍神前輩是中立派的吧？那三伯父的立場也很明顯了（嘆））（恬）

「我必須選邊站嗎？」（恬）

「姑姑不是這個意思，反而我希望妳最好能站在中立那一邊，現在其實中立派的人數是最多的。」（427）

「因為中立派的生活方式，就是杏花仙原來的生活方式嗎？」（恬）

「我只在乎自己的世界，不想去管別人怎麼樣（笑）」（427）

「我只是希望妳提早清楚這件事，免得到時候突然發現其實妳的姑姑們，並不是妳想像中的那麼友好時？妳不至於太難過。」（427）

　　趙恬已經不是剛成為仙人的孩子了，她清楚感覺到了427瑞杏對她的愛護跟好意。只是那怕知道以仙人的壽命，有一天她要看見杏花仙們的分裂，是再自然也不過的事，她還是會覺得難過吧。

「謝謝姑姑，小恬兒會做好心理準備的。」（恬）

「既然妳有了覺悟，那姑姑也不算白當了一次壞人。」（427）

「我很清楚知道那種突然而來卻又無法改變的事實有多傷人，我希望妳不必受到太多的痛苦。」（427）

「等我一下吧，剛剛的劍我做最後的收尾。」（427）

　　夏侯梅奉茶，427瑞杏替今天的作品做收尾，趙恬只是看著。

　　看著一把寶劍誕生，然後對著427瑞杏搖頭。

　　這把劍也不是她的劍，雖然427瑞杏還是把劍送給了她。

「那麼．．．謝謝姑姑的禮物，小恬兒要離開了。梅姐也是，麻煩妳照顧好姑姑跟自己。」（恬）

「是我受小姐的照顧」（梅）

「趙恬！」（427）

　　427瑞杏將一個東西拋給了趙恬。

　　427瑞杏把孔雀翎交給了趙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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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件事，第一件事，如果妳還會遇到那個刀鞘的作者？讓她看看甚麼才是真正的巧奪天工吧！」（427）

「姑姑妳真的是對鐵匠伯父一心一意的盲目信任呢（笑）」（恬）

「這不是廢話嗎？我的趙公子舉世無雙！」（427）

　　相比一如往常的為自己的趙活而驕傲，提醒趙恬的第二件事，讓427瑞杏的神色有點凝重。

「妳再來要去477的世界對吧？」

「是的」

「小心477吧。」

「那個傢伙說好聽點是赤子之心，實際就是像個小孩子，完全沒有是非善惡的道德觀念。」

「她不會想害妳，但是她對妳做的事情，不一定會對妳有好處。」

「她好心辦壞事的機會不是沒有？」

「妳要小心！」

　　趙恬點頭示意她知道了，揮手向兩人道別，離開了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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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妳會把『彩翼靈通』拿出來給趙恬看？」（梅）

「梅姐妳在說笑吧？萬一趙恬真的看上怎麼辦？那可是趙郎送我的禮物！」（427）

「所以妳還是很小氣嘛？小姐，剛剛妳大方到我以為妳轉性了。」（梅）

「這種事妳知我知就好，我只希望趙恬真的有把我的話聽進去。」（427）

　　427瑞杏真的不太喜歡477瑞杏

「477是真的很危險，再也沒有比她更危險的杏花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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