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俠]創作-恬仙傳(16.1)

二次創作 再一次的長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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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9的世界

　　趙恬慢慢地由空中落下，落在不知名的山中。

　　趙恬完全沒有控制情緒的意思，無數的感情跟想法在心中翻騰，可是漸漸地，平復下來，心中滿是情感，如湖無風不起波紋。

（真是．．舒服．．．）

　　趙恬覺得自己去上官家鬧事的行為，根本就是個壞孩子會有的舉動。

　　可是．．．．．

（去做妳想做的事吧！殺戮仙跟武帝也是一樣的！）（666）

　　666瑞杏其實沒有回答趙恬的問題，趙恬的問題也不是有答案的問題。

　　那甚至與是不是仙人無關，那是有情之人才會有的問題。

　　666瑞杏說的不是答案，而是一種事實。

　　仙人就是這樣無法無天，為所欲為的生物，這不是很像嗎？

　　就跟沒有仙人世界的英雄與反派一樣。

　　趙恬一直在心中約束著自己，這是教育跟道德及價值觀的約束。

　　666瑞杏只是告訴她，妳是大人了，不是小孩了。

　　小孩子不准做的事，妳可以去做了，只要清楚妳是在做甚麼就好。

　　妳破心關了不是嗎？

（666姑姑‘．．謝謝。）

　　如果是其他瑞杏，未必會給趙恬這種回答，趙恬也未必聽得進去。

　　可是666瑞杏破了生死之關，那是除她之外的杏花仙都沒做到的事。

　　心關跟情關與生死關比起來，不能說不重要，但是生死之間的心境跟感情？不是心關跟情關可以比較的。

　　趙恬也知道杏林堂之後不會有問題了，仙醫等著趙恬，666瑞杏也是。

　　上官家如果再對杏林堂出手，666瑞杏是真的會去滅上官家滿門的。

　　那怕上官螢跟她也有主僕的情分在，但是要說對當年拐跑仙醫這件事沒有怨念，那也太看得起666瑞杏了（上官螢：這輩子最牛逼的事，就是跟小姐搶男人而且還搶贏了（得意））

（不過情關的最後一步？只能慢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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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恬現在是真的清楚情關到底是個甚麼東西了？

　　心關大概就是眼界或價值觀之類的東西，情關就是情緒控制或著說，更理智更現實。

　　就跟談戀愛，年輕時的戀愛跟成年出社會的戀愛完全不同

　　也許成年之後再看年輕時的戀愛，有人覺得美好，有人覺得難過，甚至有人會覺得自己那時是不是腦子壞了？不論好壞的情況。

（所以其他沒過情關的姑姑們，單純是因為活得久見得多了，不是很在乎了。）

　　趙恬現在也明白了，情關難過的原因，因為妳如果不在年少有情多情，到後來可能其實妳也不在乎情這種東西了，那過不過情關跟本就不重要了。

（所以大伯父現在也是不在乎情關的狀態就是了？）

　　趙恬帶著一些對自己再來該怎麼辦的猜想，起身向該前往的地方前進，999瑞杏一定在唐門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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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99瑞杏的確在等著趙恬，畢竟難得發言的666瑞杏在討論群上，在公共頻道上直接發言：

666：999，小恬交給妳了，照妳的辦法去做吧。

　　然後999瑞杏密語收不完，乾脆裝死不回。

（666這混蛋，我只是私下問她說我要給小恬考驗會不會太過分？這個傢伙在討論群直接說出來做甚麼？）

　　看著討論群密她最多的86跟257。999瑞杏打算等趙恬離開這個世界後，再上討論群好了。

　　然後999瑞杏等到了跟她想像中不一樣的趙恬。

　　999瑞杏的印象是在257世界觀戰的印象，那是快三個月之前的事。

「999姑姑（行禮）」（恬）

「趙恬？」（999）

　　999瑞杏以為看見了夏侯蘭，那個在很多世界影響著趙活人生的女人，那個自己沒有辦法成為的女人。

「是我，仔細想想，我跟999姑姑好像是第一次這樣打招呼？」（恬）

　　999瑞杏並不是那些親近趙恬的杏花仙之一，她與趙恬的關係只是單純知道彼此的存在而已。

　　趙恬也沒有想過會看見最不像夏侯蘭的「夏侯蘭」？她是「形似」，而105瑞杏世界的那位是「神似」。

　　999瑞杏感覺自己不只看見了夏侯蘭的「神韻」，殺戮仙的「感覺」，武帝的「勢」，以及自己只是見過一次，卻印象深刻的「刀」，或著該說「感情」？

「妳跟我想像的不一樣？妳遠遠超過我的想像？」（999）

「我也是這麼想的，姑姑妳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夏侯蘭（笑）」（恬）

　　也只有「漂亮」了。

　　趙恬不好意思明說自己的感覺，但是999瑞杏真的是自己見過，最沒有杏花仙感覺的瑞杏。

（簡直就是．．．大門大戶的千金小姐，不懂世事的那一種。）（恬）

「我好像讓妳失望了？」（999）

「農夫伯父喜歡妳不是嗎？那我的想法並不重要吧？」（恬）

　　999瑞杏不再說什麼，帶著趙恬去見自己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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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恬其實原來的遊歷是沒有999瑞杏的世界的，就跟19瑞杏的世界她沒有去一樣，其實現在她應該是去最後一個瑞杏的世界，1042瑞杏的世界。

　　她是因為257瑞杏的委託才過來這個世界。

　　257瑞杏向999瑞杏的丈夫，也就是農夫趙活有商業及學術方面的來往，趙恬是來交付報告的。

「這是之前照伯父提供的方法及想法，成功或失敗的報告總匯，另外成的的樣品種子我也帶來了，附帶特點描述跟預估產量。」（恬）

「辛苦了，這些是上一次的種子生長結果跟改進方向，另外新的想法跟農作物的改良，這些我已經整理好了，麻煩妳帶回去。」（農）

「好的，過一陣子257姑姑的農業團會過來幫忙建設大棚，農作物及部分藥草就由她們帶回去了。」（恬）

「一樣是默鈴妹子帶隊？」（農）

「唐大家一向對這件事積極，應該還是她吧？」（恬）

　　正事完畢之後，趙恬與農夫多聊了二刻鐘，準備離開。

「妳跟我來吧？」（999）

　　999瑞杏帶趙恬來到了在蜀地的行宮『杏花府』，趙恬也與此世的魏菊跟上官螢打了招呼，然後跟著999瑞杏來到了客房。

「暫時的居所，大概是委屈妳了？」（999）

「999姑姑，我不打算多留？」（恬）

「妳先聽聽我的考驗方法？然後再做出是不是要留下的舉動吧？」（999）

　　999瑞杏向趙恬說出了她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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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鏡花緣是999瑞杏的杏花仙能力，一開始她其實不太懂的。

　　她以為是讓人產生幻覺的能力

　　這件事她沒有瞞著閨蜜與丈夫，農夫還好，他並沒有覺得這個能力有甚麼用途，魏菊跟上官螢則是幫999瑞杏研究開發這個能力。閨蜜是閨蜜，她們也算是當朝仙人公主的家臣。

　　然後鏡花緣的可怕之處被挖掘出來了，它不是單純的幻覺。

　　它是意識空間能力。

　　與其說讓人產生幻覺，不如說是將人的意識送進名為『鏡花緣』的空間之中。中了這個技能的人，會生活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

　　家鄉？市集？軍隊？朝堂？甚至只是自己喜歡的一方山水也可以。

　　一開始以為是對象自己的記憶造成的幻境，後來魏菊等人發現，夏侯蘭可以主動加入資訊，她加入了沒有在這個世界的唐布衣，魏菊跟上官螢都能在鏡花緣裡見到此人。

　　於是夏侯蘭興奮的照閨蜜所說的，把現實跟自己想要加進去的東西不停的往裡面塞，她想要做出能關住任何人的幻境，或著說是另外的世界。

　　257瑞杏來跟農夫商量合作事項時，打破了999瑞杏的美夢。

「姐妹，妳這個幻境，困不住仙人阿！」（257）

　　因為天地精氣是放不進去的，它是能量，是無形且隨時變化之物。重點是幻境困的是意識不是身體。用這個方法與仙人對戰，可以爭取一瞬間的破綻，但是也只有一瞬間，甚至一對一都有可能失敗，不要提一對多了。

　　太多人的意識只會讓鏡花緣馬上失效，這也是香火之戰時，農夫要護著妻子，257瑞杏帶著大家去支援的原因。

　　戰鬥方面不用指望999瑞杏了，她可能是最弱的杏花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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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999瑞杏沒有放棄，大家都不清楚她在想甚麼？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她的心聲告訴她，她想要一個答案？

　　甚麼答案？給誰的？

　　999瑞杏不清楚，但是她一直在做一件事，她一直在把各式各樣的「人生」塞進去完善她的『鏡花緣』。

（一定是有意義的？一定是有答案的？我的能力．．．）（999）

　　然後當趙恬要遊歷世界的事情傳遍討論群後，999瑞杏覺得自己好像抓到了甚麼感覺。

　　她沒有大張旗鼓，她只是在一邊繼續完善能力，一邊請教666瑞杏。

　　因為關於意識空間的用法，666瑞杏是真正的專家。

　　然後現在她跟趙恬說清楚了她的考驗。

　　她要趙恬進入『鏡花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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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我封住妳跟天地精氣的感應，只是產生仙力的部分。當然妳最好不要引動大量的天地精氣，那樣鏡花緣可能會撐不住。」

「不過妳不用擔心，妳如果不想考驗了，隨時都可以恢復仙力來離開鏡花緣，這不是強制性的。」

「不過妳不可以干涉裡面人物的行為太多，鏡花緣在計算著所有人事物的因果，干涉太多也許會讓妳提早結束考驗？」

「666是說妳接受這個考驗是有意義的，可以面對未知的生死危機，對突破生死關有益。」

「妳的身體由我來看顧，妳在這個世界，在杏花府很安全的。而且我隨時可以放妳出來，這樣妳可以放心了吧？」

「為什麼．．．．」（恬）

　　在999瑞杏說完前因後果之後，趙恬只是想問．．．．

「為什麼要考驗我？」（恬）

「因為我是長輩阿？」（999）

　　999瑞杏的回答，令趙恬無語。不過最後，她還是選擇了接受考驗，準備將意識放入鏡花緣中。

　　進入之前，趙恬特地交給了999瑞杏一個玉符跟一個同心結。

「如果有狀況，玉符可以叫大伯父，同心結可以叫龍湘姑姑。都失效的話，上討論群找
257姑姑或666姑姑，她們知道怎麼處理的。」（恬）

　　然後趙恬躺在床上，開始了999瑞杏所謂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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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恬在睜眼，發現自己在眉山之上。

　　沒有了仙力，是一個凡人。趙恬摸到了背上的傲雪凌霜，將刀抽離了鞘。

（凌霜裡面沒有梅師祖的洗刀術，所以是這樣嗎？）

（這只是根據我的記憶感覺，做出來的凌霜？）

　　揮了揮拳頭，趙恬用出了萬紫千虹掌，但是不像擁有仙力時那樣，有著萬千掌影。

（仙技能用，但是沒有仙力，威力縮減了？）

　　趙恬閉上眼後睜開，她最大的依靠還在。

（天地動靜十八樁功還可以用，樁功鍛鍊的體魄還在。）

（不過．．．我好像沒有修習內功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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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恬十六歲前都是練習樁功，打磨武技。

　　趙恬十六歲直接是仙人，直接花天地精氣為仙力。

　　趙恬這才發現她真的沒有習練過任何武學內力。

（這下該怎麼辦？練雪山派的內功？那一個版本的？）

　　就在趙恬猶豫之間，她感覺自己的丹田氣海產生異樣的感覺，然後她一檢查稍微愣住了。

　　氣海內一堆內氣的「種子」等待趙恬挑選。

（這是？鏡花緣不知道我要練哪一套內功，所以給我選擇嗎？）

　　最大一顆，充滿毀滅性質的內氣種子。

（大滅絕？不對啊？三伯父的內氣是風雲變阿？難道說．．．．）

（內氣種子是根據天地動靜十八樁功的訊息誕生的嗎？）

　　趙恬知道自己的天地樁功有多複雜，都是蠢老爹害的。

　　藍色的內氣種子，有著母親的感覺。

（雪山派的內功？）

　　黑色的內氣種子，同樣有點母親的感覺，但是不多。

（梅師祖的陰陽無極？）

　　藍白相交，有著風雪之聲，又有刀之銳感的內氣種子

（刀客伯父？（開心））

　　狀似劍，銀光瀲豔的內氣種子

（劍神前輩的劍心意識？）

　　影發白光，隱約有讀書之聲傳來的內氣種子

（痾．．浩然正氣？仁義活殺拳？）

　　狀似佛陀，閉目皺眉的內氣種子

（．．．苦惱拳？）

　　一片祥和，感覺不出來任何東西的內氣種子

（天地無聲勢阿？）

　　狀似雲，隱有雷聲的內氣種子

（天雷三式（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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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趙恬感覺哪裡不對，她剛剛就一直覺得哪裡不對，在觀察這些內氣種子的時候，是不是少了一顆？

　　全神貫注，然後大驚，可臉上喜悅掩蓋不了。

　　高速移動，只見其影不見其形的內氣種子

（浮光掠影！是大伯父的浮光掠影！）

　　趙恬的煩惱會讓天下所有習武之人氣到嘔血吧？

　　別人是苦苦求一門內功而不得，她是不知道該選甚麼。

　　她也不清楚為什麼樁功會把一些武學轉化成內氣種子，她知道她離開鏡花緣後，她的仙力就會回來，內氣到時沒有意義。

　　她很想全都要，可是她也知道不現實，有的內氣種子選了，直接出局。

　　就比如那顆大滅絕的內氣種子。

　　最後趙恬做出了選擇，她把藍白相間的種子跟銀光劍形的種子壓在一起。

（刀與劍，沒辦法全都要，那就要刀劍之氣吧！）

（我答應瑞笙前輩了，我答應149姑姑了！）

（給我合在一起阿！混蛋！）

　　趙恬想做甚麼就做，不讓自己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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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顆種子靠近開始相融，可是到一半之時，中間自然出現一道屏障。那是刀劍之別，融合下去注定失敗。

　　趙恬的意識看見了氣海之中，兩顆種子的慘狀，她揮出了刀。

　　不用仙力，不用天地精氣，一定可揮的那一刀。

　　那是自己的人生，不是嗎？

　　那一刀斬去屏障，兩個種子快速的融合，其他的內氣種子化成能量，加快融合的速度。

　　新生的無名真氣，穿過全身上下的經脈。包含任督二脈在內，如刀劍相擊受創的疼痛，遍佈全身。

（痛．．不過，可以！我樁功可不是白練的！）

　　最後淡藍色，波動之間泛著銀光的真氣，充滿了氣海。

（量真多啊？．．說起來？我現在算甚麼境界？）

　　抹去額頭的汗水，趙恬一時也搞不清楚自己的境界。絕世？應該不是？可是趙恬覺得自己比絕世強。

　　好像卡在了絕世與仙人之間？

（這算甚麼？半步仙人？這樣怎麼買鞋？）

　　趙恬揮刀，趙恬以指代劍，趙恬覺得刀招劍招用起來真舒服。

（決定了！就叫風雪刀劍氣！）

　　趙恬開開心心的步下眉山，先搞清楚她要見證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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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趙恬本意是肚子餓了想吃麵，所以她走進了唐門外堡的小鎮之中。

　　她看到了跟小販說話的三師伯唐陞。

　　她看到了在三師伯身旁的醜八怪，一臉寫著「三師兄你行不行啊？換我上！」的表情。

　　趙恬帶著很好奇的神色靠近，那個醜人也注意到了。

「有事？」

「趙活？唐陞？唐門招弟子？」

「妳想幹嘛？」

　　醜人的問話也打斷了唐陞跟小販的交談，兩人跟醜人一樣看向趙恬。

「我叫趙恬（笑）」

　　趙恬笑著問他們

「我可以加入唐門嗎？」

　　她已經知道她要、她想、她可以見證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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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個世界

　　身著華衣披著貂皮的青年倒在血泊之中，他的同伴驚慌失措，他們沒想到只是談論當世誰是天下第一劍客，就被鄰桌的瘋子找上門。

　　不理會死者是塞外鷹王的獨子，也不理會剛剛從死者喉嚨間拔出的劍還在滴血。劍客斗笠下的嘴角上揚，顯示他的開心與不屑。

「要上還是滾，給個答案吧？」

　　幾名青年帶著死者的屍體走了，圍觀的人卻在看完戲之後，該做甚麼做甚麼，就好像剛剛這裡沒有發生甚麼事一樣。

　　點蒼客喝完了自己叫的酒，拿走了那些青年桌上沒喝完的酒出了客棧。

　　心情相當的愉快

　　這裡真是個好世界啊，比鬥殺人，完全沒有後果。

　　為武者為尊的世界乾杯！

（點蒼客，趙恬好像要在另一個世界多待一陣子，沒有那麼早過來喔）（沐）

（我正爽著呢！她來不來都無所謂！）（點）

（沐清秋，妳本尊的世界這麼爽的嗎？）（點）

（殺人沒有官府管，一切憑實力說話，爽到爆了！）（點）

（我只是告知你消息而已，還有．．．．）（沐）

　　沐清秋的語氣相當生氣

（你想死可以再多說兩句）（沐）

　　然後沐清秋結束了同伴之間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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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混蛋一定又殺人了！」（沐）

「這不是很正常？他的劍是殺人之劍阿，不殺人才奇怪。」（影）

　　沐清秋跟武帝影子一起行動，剛剛替477瑞杏去看望完某個人後，正在往上京的途中。

「我們是來等趙恬給她考驗的！不是來玩的！」（沐）

「妳可以殺了他，或是跟瑞杏說一聲，我不攔妳就是。」（影）

　　沐清秋最後也沒有再說甚麼，她只是氣點蒼客剛剛的語氣。

　　好像這個世界爛成這個樣子，是本尊造成的。

　　如果不是點蒼客只殺武林中人，不屑殺平民百姓。

　　她早殺了那個混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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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世界沒有宋朝，只有許多國家跟武林門派

　　這個世界強者為尊，實力至上。

　　這裡曾經是194瑞杏的故鄉。

　　這裡現在是477瑞杏的秘密基地。

　　這裡叫做『武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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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言談

　　999瑞杏是真的大小姐，不懂世事的那一種。

　　如果說19瑞杏是所謂的惡役千金人設？

　　那999瑞杏就是傻白甜大小姐。

　　趙恬本來就沒有打算過來這個世界，還是與武帝比試完，再次啟程時，被257瑞杏塞了資料讓她來這個世界找農夫。

　　不然999瑞杏在討論群問一句「為甚麼趙恬不來？」時，大家都會很尷尬。

　　不然那裏需要趙恬跑一趟？唐默鈴會帶隊去運東西順便交資料阿。

　　趙恬委婉的那句「為什麼要考驗我？」，999瑞杏是真的完全沒聽懂阿。

　　999瑞杏跟58世界的上官螢其實是同一個地位的，對趙恬來說。

　　只是她是杏花仙加上農夫趙活是她的丈夫，趙恬給了面子。

　　考驗是給666瑞杏面子，不是給999瑞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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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暗器 啟動
恬仙傳的長篇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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