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俠]創作-恬仙傳(8.14)

二次創作 與官方遊戲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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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芳看著桌上的四個玉佩合成的玉器，有點不太能理解。

　　她其實並不認為趙恬能拿回來其他的玉佩。

（是這樣嗎？妳們每一個人都覺得小竹是小竹，崆峒是崆峒。）

（最喜歡的小竹跟最討厭的崆峒，不能相提並論是吧？）

「我是有點意外，原來我認為妳只能拿回來魏菊的那一塊。」

「前輩其實是要我幫妳，去看看其他人的日子過得好不好，對吧？」

　　郁芳看著趙恬，感覺到了她的變化。

「妳現在．．有點仙人該有的樣子了。」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趙恬笑得相當開心

「現在的我，才是來到這個世界後，我最大的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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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活是抱著崇拜、尊敬的心來到這個世界的。因為這裡是武帝趙活的家鄉，她又是晚輩，以恭敬來面對這個世界不是應該的？

　　然後趙恬一直委屈自己，一直勉強自己

　　就算在１號世界，她只當成是拜訪長輩跟出門踏青

　　就算在２號世界，這樣價值觀完全不同的世界，她依然保持著自己的樣子，自己的判斷價值。

　　可是在這個世界。她害怕讓武帝趙活丟臉，她擔心無法跟武帝趙活交待，她想幫助那些長輩，她不敢反抗這個世界的規矩。

　　趙恬是仙人，但是她認為她是晚輩，她沒有資格對這個世界，做出任何不敬的行為跟失禮的言語。

　　直到溫夫人的話語，某種方面提醒了她。

　　她跟溫夫人沒有不同，忘了自己，崇拜著武帝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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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不必尊敬三伯父，而是不必為了尊敬而去否定自己的想法。」

　　趙恬看著郁芳笑著

「郁芳前輩是我看過的郁竹前輩中，第二漂亮的郁竹。」

「看來的確膽子變大了，都敢調戲長輩了。」（芳）

「嚴格來說是前輩才對，為了搞清楚區別，我可是受了一頓打呢？」

　　郁芳喝了一大口酒，她並不嗜酒。

　　郁芳只有在心情愉快時才會喝酒，她把桌上的四色玉盤交給了趙恬。

「這是小竹跟其他人給妳的見面禮，收下吧。」

「謝謝前輩們，」

　　趙恬謝郁芳，也謝崆峒四姝，只是趙恬不知道，這個東西是崆峒掌派人的證據，這是郁芳當初決定的事。

　　不過對郁芳來說，就只是見面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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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錦香宮主之後的感想如何？」（芳）

「只是沒想到她是那樣的人（嘆）」

「她一直是那樣的人，跟魏菊一樣的人（笑）」

「只是魏菊還自知是個權利薰心之人，那個傢伙自己騙了自己，認為自己所做一切都是為了天下的公平。」（芳）

「我能理解南宮遠家主跟她分手的原因。」（芳）

　　趙恬很意外，不是意外郁芳批評溫夫人。郁芳本來的口氣就有種老娘最大的感覺，1號瑞杏跟梅師祖的語氣偶爾也是這樣，那是對自己的自信。

　　趙恬意外是郁芳對南宮遠家主，感覺上很敬重，很佩服。

「前輩很尊敬南宮前輩的樣子？」

「妳以為趙活會隨便把一個盟主，讓給德不配位的人嗎？」

　　郁芳見趙恬很有興趣的樣子，一邊準備打造刀鞘的工作道具，一邊閒聊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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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遠是個真正的君子，這個評價意外來說，並不是武林人給的，而是郁芳跟趙活給的。趙活的評價，郁芳是從郁竹那裡知道的。

　　郁芳的評價來自兩件事

　　南宮遠曾經上崆峒找鐵拳幫打造所謂鳳凰寶甲的復刻品，郁芳不想出面，轉而讓郁竹去接下。

　　可是那怕是面對還沒出名的郁竹，南宮遠的態度依然十分尊重。

「家主？那個小姑娘行嗎？」

「我也不知道，但是在結果還沒出來之前，隨便下定論是件很失禮的事，阿甲你以後該注意一點。」

　　郁芳很輕鬆就知道這段對話，先不說對方是不是知道隔牆有耳的道理，至少禮儀有世家風度。

　　郁竹成功完成任務後，南宮家偶有肩甲的訂單送往崆峒，價錢都相當的好。

　　這次反而是郁芳藉著交貨的理由，直接與南宮遠見面。

「肩甲的錢，南宮家給得有點多了。」

「這個無妨，鐵拳幫的貨物一向質地用工很好。」

　　南宮遠還特地感謝了郁芳，就算他不知道眼前的小姑娘是鐵拳幫第一人。

「為小利而失大義者，豈是我南宮家的作風。」

「請郁姑娘回去轉告雷幫主跟郁竹小姐，鐵拳幫是南宮遠的朋友。」

「不是南宮家？」

　　南宮遠笑著對郁芳說道：

「我之後的事。是後人操心的事。只要我還在，友誼就在。」

「我懂了，鐵拳幫也是一樣。」

「多謝姑娘吉言。」

　　南宮遠笑著點頭，那怕他並不覺得郁芳一名送貨的弟子，可以主導這等大事，可是他還是維持該有的禮貌。

　　南宮遠大概沒想到，日後戰場之上，南宮家的兵器裝備相當優良的原因，就是郁芳希望幫鐵拳幫跟小竹，保下這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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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件事就是跟南宮淺的身世有關。

　　南宮遠看清楚了溫夫人的本性而跟她分手，這件事一直讓溫夫人覺得受辱。於是她下藥讓南宮遠與南宮淺的母親苟合。

　　南宮遠事後與錦香宮宣布成為世仇。

　　讓武林人意外的事情是，南宮遠讓南宮淺的母親入門。

　　大家都認為他是藉機嘲諷溫夫人，實際上他只是單純的起了惻隱之心。

「我也是害你名聲的幫兇，你不恨我？」（淺母）

「妳我畢竟有夫妻之實，況且蘇迎香我很了解她，妳會有危險的。」

「那麼保護妳，也算是我的責任吧。」

　　郁芳後來知道這件事時，倒不會認為南宮遠是為了噁心溫夫人，他是真的以一個男人的責任，去保護一個他不愛，但是跟他有夫妻之實的女人。

　　當然這樣，也成為南宮兄弟日後不合的原因就是了。

　　但是郁芳認為他夠男人，當然是對比某人。

（趙恬摸摸額頭不想接話，郁芳明顯趁機酸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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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活的評價更直接，因為當初各派來唐門討要說法時，南宮世家或著說南宮遠是直接站在唐門跟趙活這一邊。（註）

「極樂教是甚麼惡徒？千燈樓又是怎麼樣的武林禍害？在場有和南宮某人當初一同加入龍大俠聯盟的諸位，你們不清楚嗎？」

「為什麼現在有人出來對抗對方，你們所做的不是一起查缺補漏，而是先問罪於人？害怕千燈樓的瘋狂報復？你們難道真的要跟一群瘋子講道理嗎？」

「南宮世家的確是武林和事佬，的確不該在各位同道面前大言不慚。但是正確的事不應該因為人少而變錯誤；錯誤的事也不應該人多而成為正確，」

「南宮遠也許真的不像家父，是個稱職的家主。但是南宮遠願意學龍淵大俠那樣，做那正確的事，跟正確的人站在一起！」

「南宮遠今日就跟唐門站在一起！」

「妳知道趙活怎麼說的嗎？」

　　那怕只是郁芳的描述，趙恬也能感覺到南宮遠的為人。

　　少年意氣，不識大體，謙遜有禮的君子，滿腔熱血的大俠，真的很傻，卻是個會讓人想跟在他身邊的傻子。

　　趙恬好奇武帝的回答

「三伯父一定是很高興吧，他並不孤單。」

「他潑了南宮家主一盆冷水。」

　　郁芳大笑，不管趙恬的愕然，她回想起不是自己親眼所見的故事，依然覺得好笑，她笑的是那些來問罪的武林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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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門並非正確，趙某也是，南宮家主勿要如此（搖頭）」

「賢侄？」

　　趙活請南宮遠退至他的身後，與唐門站在一起，向其他前來問罪的武林人士拱手行禮道：

「趙某滅千燈樓，只為復仇，並無大義。趙某也知道，趙某讓各位難為。」

「所以請！請賜教！」

「人多不一定有道理，但是有道理的拳頭一定大。」

「這是這個武林跟各位，教會趙某的道理。」

「趙某在此，請問罪者上前賜教！」

　　往後武林江湖談論那天的事情，都是用八個字蓋括的。

　　趙活拜之，趙活敗之。

　　趙活敗的是所有問罪的武林人士，趙活拜謝的惟有南宮遠跟南宮世家。

　　這件事，是郁芳難得覺得趙活順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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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趙活去為南宮老太爺賀壽這件事，大家都很意外，包括唐門的其他人。」

「因為請帖是老太爺寫給唐掌門的，老太爺其實很想邀請趙活，但是又考慮其他賓客的面子，最後請的是唐門。」

「可是三伯父去了？」

「唐門另外準備了賀禮，唐三俠的禮物很合南宮遠的心意。」

「可是趙活獨自來了，抓了夔州大俠譚霸刀來赴宴。」

「南宮家的仇人？」

「大仇人，但是南宮家因為種種原因不能對付他，趙活可沒有。」

　　趙恬心馳神往，武帝的風采跟過往，在書洞求學時，武帝從來都不提。

「壽宴上，南宮老太爺問趙活知不知道他最得意的是甚麼？」

「朋友多？畢竟老太爺是武林江胡一等一的和事佬嘛。」

「趙活說他有個好兒子（大笑）。」

「三伯父真是．．．（笑）」

　　趙恬的回答才是老太爺想的，也是他想勸誡趙活鋒芒不要太盛，招惹麻煩的好意。

　　武帝的回答反而一語雙關，雖然老太爺自己說出了自己的答案，但是也笑著說趙活的答案也很好。

　　可是在場之人，甚至是老太爺，都明白武帝的意思。

　　武帝不是為了南宮世家，更不是為了老太爺，武帝是為了南宮遠才來的壽宴。

　　所以日後風雨山上，武帝將盟主之位讓給南宮遠，無人反對，甚至大部分人叫好的原因，就是因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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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三伯父跟南宮遠家主交情不錯，那他跟錦香宮為什麼會來往阿？」

　　趙恬聽完南宮遠的逸事後，雖然為了前輩風采而心醉，同時也有大大的疑惑？

　　先不提盛雪對武帝的癡迷，光是武帝教給葉誠的幾招霧山隱鋒十三劍，由他親口說友人來形容盛雪，就知道他們交情是真的很好。

　　可是南宮世家跟錦香宮是仇人。

「趙活只是跟盛雪有交情，又不是跟錦香宮有交情，這種個人行為南宮家主也沒有意見，妳不會覺得他會怕趙活吧？」

「可是小師姑說，三伯父會去錦香宮聽洞庭湖的潮水聲？」

「那是錦香宮自己往自己臉上貼金的，小竹也問過盛雪，盛雪都說趙活沒有踏入過錦香宮。」

「至於風雨山上，完全是看在盛雪跟華仙兒的面子上，才出手保下錦香宮。」

　　郁芳沒有說得很詳細，其實一開始錦香宮是仇視武帝的，不論他與南宮遠交好，還是三招打敗溫夫人。

　　這也是龍湘很討厭他的原因

　　但是盛雪與他交好，只是因為這個女人膽子大，出言跟武帝討要天地動靜十八樁功，重點是武帝給了。

「這一點我就搞不懂了，他也不像見色起意之人，而且小竹比盛雪漂亮多了。（肯定）」

「郁竹前輩好像跟三伯父拿了三到四套樁功吧？（無語）」

　　武帝對武學分享一向大方，只要適合的武學，從來都不小氣。

（可是三伯父從來都不教我武學（嘆））

　　盛雪因此受到了溫夫人的讚賞，這是讓盛雪相當開心的事，所以日後只要發現武帝在洞庭湖上行舟漂流，盛雪都會去打招呼。

　　日久而生情，盛雪為武帝的才智與氣度心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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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恬一邊為了長輩們的故事心有所感，郁芳一邊把材料跟工具都準備好了。

「接下來，幫把手吧。」

　　郁芳站起身子，擺頭扭腰掄臂。

「我幫妳打造刀鞘，但是妳有義務看著它誕生。」

　　趙恬親眼見證了刀鞘的誕生，甚至也出了力幫忙，就像個學習打造鐵器的學徒一樣，升火遞器具，幫工出力，跟著郁芳這個大師宗匠將自己的刀鞘打造出來。

　　趙恬以為就是挑選好材料，然後打造而已。

　　趙恬以為，所謂的大師是不會失誤的。

　　可是趙恬的幫忙下，出了二次差錯，失敗了三次，終於把刀鞘完成。

　　雖然趙恬覺得如果郁芳自己一個人會更快，而且更穩建不出錯。

「妳說過這把刀不一定會跟妳到最後吧？」

「那妳也有責任把刀鞘的作法傳給他人。」

「刀鞘的材料、設計圖、施工步驟的資料也是一樣。」　

「刀是刀、不是我打造的刀，我沒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

「但是刀鞘是我打的、我現在就是讓妳知道這種方法、然後告訴別人。」

「以後刀鞘壞了也別來找我，自己想辦法吧。」

　　趙恬看著郁芳將不同的金屬混合鍛打，打出她稱為「寒柳」的合金。然後又將這個極具延展性的合金。弄成很多條合金條子，然後又一條條把合金條子，打磨成竹條的形狀，然後上手在合金條還沒冷卻完全時，「編織」成刀鞘。

　　第一次失敗是單純的不同的金屬比例出錯，寒柳的延展性不夠。

　　第二次失敗是寒柳的數量不對，有用真的竹條試編過，卻沒想到編完之後的冷卻收縮，會使尺寸不對。

　　第三次失敗，編得太難看，因為經過前面兩次的工作，郁芳累了，所以最後的編織刀鞘由趙恬自己動手，結果雖然看著郁芳很輕鬆，實際上合金條的彈力可比竹條大得多，所以成品實在不能說好看。

「重來吧，我不想妳拿這個難看的東西說是我打造的。」

　　考慮到材料的損耗，郁芳休息二個時辰後，再次親自動手，完成了刀鞘。

「前輩是不是故意失敗的？為了提醒我重點。」

「我又不是神仙，我也會累得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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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恬摸著刀鞘，她已經把凌霜放入，天地精氣的呼吸，凌霜的刀意刀氣，完全表示它很滿意這件衣服或房子。

「要叫甚麼名字好呢？」

「刀鞘妳還要取名字？」　　

「欸～可是好不容易做出來的？」　

「工具就是工具，刀也好，刀鞘也罷，做出來就是拿來用的。不管做得有多認真，多辛苦。也只是為了做某些事情，某種目的的方便。」　

　　不過趙恬還是給刀鞘取了「傲雪」的名字，略為灰白的鞘身在光線的映照下，有些白而潤光的感覺。

　　郁芳面帶不屑道：

「妳可別學點篬那些變態，把劍當朋友親人，甚至有說妻子的。」　

「拿朋友親人跟妻子去砍人？這種把兵器當人來使用的想法真是有大病！」

「我認識的一個前輩，大概跟前輩妳很有話題。」

　　郁芳的說法，讓趙恬想到了那個劍法如神，卻最愛老婆孩子的人。那個一天到晚要老婆幫忙修劍的人。

「是嗎？會有這種想法的傢伙還是比較少見的，是個怎麼樣的人？」

「那位前輩的老婆是另一個世界的郁竹姑娘。」

　　郁芳的臉上，表達出「我可能不是仙人，但是妳再說甚麼鬼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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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恬笑著說起了別的世界的故事，那個她自己一直很喜歡的故事，風雨山上的故事。

　　郁芳不停的喝著酒，眼神也跟著故事情節而變換著，直到趙恬說完，直到太陽西下。

「外面的世界，還真是精彩。」

「前輩就不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嗎？」

「第一，我懶；第二，我討厭麻煩，這是我跟趙活最大的差異。」

　　郁芳比較喜歡自己一個人研究學問跟技藝，因此那怕她是崆峒實際上的權力者，她還是把事情都丟給魏菊去做。

　　這也是她不理解趙活的地方，趙活為人處世的高調，就像巴不得麻煩找上門來一樣。

「三伯父只是不想委屈自己，不想欺騙自己。」

「說得我好像會虐待自己一樣？」

　　郁芳躺在工房廣場的竹榻上，準備休息。

「明天還有最後的步驟要做，我可要先休息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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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恬很清楚郁芳沒有睡著，她只是躺在榻上冥想，就跟普通人打坐一樣。

（大概是前輩自己的功法吧？那麼．．．．）

　　趙恬將刀連鞘留在了工房桌上，自己來到後院，來到郁竹的墓前。

　　趙恬有好多話想跟郁竹說，趙恬說了很多話，趙恬來到這個世界最可惜的事，就是沒能跟郁竹真正見上一面。

　　趙恬說了很多，包括去見夏侯蘭跟虞小梅的事，如果郁竹還在，她應該會想知道的。

　　趙恬就這樣在突破心關的這一天，聽到了過往的武林前輩風采，也與心中的武林前輩，訴說了很多心聲。

（都說我要休息了，這個孩子還跑去跟小竹聊天？）

　　郁芳在竹榻上，將後院趙恬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

（看來明天得好好操練她了，不知道她要多久才會學會我的刀招？）

（學會小竹也放棄的『月有陰晴圓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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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在武無止境那篇文章裡，上門問罪的各派中沒有南宮世家。老實說並不是伏筆，是真的當初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寫上去。

（另記）本來想說南宮家這段不要加進去，可是又想趙恬來到這個世界，遇到的都是一些算計之輩，感覺不寫點正派的角色，好像顯得這個世界很糟糕？（雖然武帝就是覺得這個世界不好玩跑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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