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俠]創作-恬仙傳(8.13)

二次創作 與官方遊戲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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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妳看了場笑話，真的是很抱歉。」

　　溫夫人剛剛醒來，盛雪正在替她輸送仙力助其恢復元氣。

　　趙恬都不知道該說甚麼，不愧是錦香宮宮主，瘋狂的行為跟想法完全不輸虞小梅等人。

「何必如此？」（嘆）

「我只是想賭一個機會，只是用命去賭而已」（溫）

「比起很多拼命都辦不到的事情，不是很划算嗎？」（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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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恬有很多關於武林的印象，都是來自父親那段人生故事。而其中有樣東西，在很小的時候，小小的趙恬就跑去問二師伯唐錚。

「甚麼是屍心丹啊？」

　　唐錚並沒有生氣，也沒有阻止趙恬的好奇，他把所有屍心丹有關的書籍，通通拿給了趙恬觀看。

　　唐錚單純認為那麼多的資料，趙恬還小玩心尚重，她自己會放棄這個好奇心的？

　　直到趙恬拿了失敗的屍心丹給他看。

「這丹是小恬妳作的？」

　　看著手上混著一堆死去蟲子跟蚯蚓的丹藥，唐錚皺起了眉頭。

「嗯，可是跟書上的不一樣，蟲蟲都死了。」

　　趙恬是真的好奇屍心丹，藥丹成蟲，寄生人體，好像神奇的法術跟故事。

　　那一天起，唐錚親自教導趙恬有關屍心丹的一切，包括自己研發的萬壽丹（遊戲中為萬壽屍心丹）。所用的教學材料，都是當初仙醫趙活留下來的資料。

　　趙活後來也知道了女兒在學習屍心丹，他只是語重心長地交代女兒。

「爹不知道妳為什麼會對這個東西有興趣，不過藥毒不分家，妳願意學知識是好事情。爹只希望妳不要用這些知識做不好的事情，妳可能不清楚，妳現在學的這些，是妳二伯父一生的部分心血，別辜負了他的好意。」

　　趙恬一直將父親的話記在心中。

　　趙恬對醫術不算精通，唯有對屍心丹的知識，也許只有仙醫能勝趙恬？

　　趙恬在心中一直感謝著二伯父的知識，同時長大之後，也痛恨著屍心丹。

　　真的是諷刺，能夠治療甚至改良屍心丹的人，打從心底討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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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恬在靠近沉睡的溫夫人時，看清了她的容貌，也看到了眼角與人中處很淡很細的青色紋。

　　那是心臟遭屍心蟲寄生的症狀，除非是仙醫或著是趙恬，大概不會有其他人會發現吧。

　　趙恬第一時間攻擊虞小梅兩人，是因為她們都待過千燈樓，是最有機會使用這個東西的人。

　　本來是想觀察，受到攻擊時的反應，藉此判斷給溫夫人下藥的到底是誰？

　　可是盛雪擋下了攻擊，保護了兩人。

　　趙恬本來想要跟盛雪解釋，卻在第一時間發現了盛雪之前的話有問題？

（如果不是隔幾天就幫宮主輸入仙力，只憑流食宮主根本撐不下去。）

　　仙人不懼一般的屍心丹，而能承受仙力而不滅的屍心丹。

　　香火仙版本的屍心丹！

　　盛雪跟溫夫人一起去的大乾皇朝，國運即為香火。

　　趙恬現在更加急躁，105瑞杏研究國運，還可以說為了治理自己的世界，可是搞出這種控制仙人的東西出來，她到底是想做甚麼？

「盛前輩，妳現在也被大乾皇朝控制住了嗎？」

　　這是趙恬直接的反應，她希望盛雪是無力反抗，才會加害溫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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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妳為什麼這樣說，不過．．．．」

　　盛雪並沒有因為趙恬的話而生氣，反而抓住了趙恬的言外之意。

「妳知道宮主的情況？妳能夠治療嗎？」

　　盛雪的反問讓趙恬沉默了，包括盛雪在內的三個人，有高興、有戒備、有思考，就是沒有事蹟敗露的做賊心虛。

　　趙恬的直覺是這樣告訴她的，如果她們三人的演技能夠騙過趙恬的直覺，那趙恬寧可刀鞘不要，馬上離開這個世界。

「宮主的情況是屍心丹造成的？妳見過這個樣子的屍心丹？」（梅）

　　虞小梅在趙恬質問之時，就在思考溫夫人的情況，但是她沒有見過哪代屍心丹會讓人昏睡，至少在千燈樓時沒有見過。而且．．．．

「妳在說甚麼？屍心丹根本受不了仙力，屍心蟲會傻傻的吸收仙力而死亡！宮主的情況怎麼可能是屍心丹？」（華）

　　畫中仙所說的正是虞小梅所想的，可是盛雪也想到了剛剛趙恬的質問。

「有仙人版本的屍心丹？凡人吃了會昏睡不起？」（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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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恬收起了架勢，再次轉身，這一次她直接將仙力送往溫夫人體內。

　　仙力在氣海跟心口處消失。

「盛前輩輸送仙力時，有感覺到溫夫人的氣海跟心口有異常嗎？」

「有，可是因為我實在不知道宮主的情況，本來是打算請來郁姑娘，再告知她這個情形。」

　　盛雪走到趙恬的旁邊，老實說，現在如果盛雪偷襲趙恬，趙恬大概連呼叫殺戮仙的機會都不會有。

　　不過現在趙恬大概知道，剛剛是自己反應過度了，盛雪三人沒有見過香火版本的屍心丹，不過照溫夫人的這種情況，應該說是香火版本的萬壽丹才對。

「我試試看吧，如果我真的無計可施，我會想辦法請郁芳前輩來一趟。」

　　現在事情的嚴重性，已經不是趙恬想脫身就能脫身的情況。

　　而且現在趙恬根據三人的表現，已經猜測出誰是兇手了。

　　能避開仙人耳目，又讓溫夫人無力反抗的人．．．．

　　就只有溫夫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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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治的過程很順利，順利到照恬都要以為這是不是另一個陷阱？

　　用藥激活睡著的屍心蟲，去掉它們醒來時的香火之力，然後再依屍心蟲的種類跟抗藥性配藥，直接讓屍心蟲死亡，屍體成為新的心臟組織。

　　接下來就等溫夫人醒來後，慢慢調養身體就好。

　　看著自己師傅經過趙恬的治療，肉眼可見的面色紅潤，呼吸有力，盛雪的眼淚掉了下來。

　　溫夫人獨寵龍湘，盛雪並沒有感覺忌妒或是難過，當初溫夫人從人販子手中救下她時，她就決定用一生報答心中的女神了。

　　而溫夫人變成這個樣子，最難過的當然也是盛雪。

「我欠妳一條命。」

「不必如此，這是我剛好有辦法而已，剛好我會治療屍心丹。」

（太過容易了，我還在想是不是會有甚麼意外，結果除了不能用仙力治療外？剩下的步驟太過輕鬆了，單純以屍心丹來說，已經是淘汰了不知道幾個版本的東西了。）

　　趙恬大概是未時二刻拜訪的錦香宮，加上談話以及救助溫夫人去除屍心丹，時間已來到半夜。

　　於是虞小梅吩咐弟子帶趙恬前去休息，剩下的話明日再談。

　　錦香宮這一夜過去，大概會有所不同吧？

　　早上時，趙恬正在客房前的院子練習樁功，錦香宮的弟子來邀請，說是醒過來的溫夫人想見趙恬。

　　於是趙恬跟隨著帶路的弟子，到了所有故事裡，溫夫人會見瑞杏的那個房間。

　　然後有了開頭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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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那顆萬壽丹是誰給夫人妳的？」（恬）

「杏花仙給的，不過是我跟她討要的。」（溫）

　　溫夫人說出了趙恬的猜測，可是再來的話語，讓眾人吃驚。

「我想要知道湘兒那孩子的痛苦，所以杏花仙給了我那一顆丹藥。」（溫）

「龍師妹也吃了同樣的丹藥？」（盛）

「好姐姐喔～妳是不是傻？又不是妳倒下湘兒就會站起來？」（華）

　　虞小梅不發一語，可是趙恬覺得她在心底給瑞笙等人扣分，狂降好感度的那種。

「姑．．．杏花仙是甚麼說法？」

　　溫夫人先是閉目思索，然後緩緩將眼睜開，述說當日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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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初只有她能與瑞杏見面，雖然盛雪被攔在外面，不過她並沒有多緊張。

　　怎麼說瑞杏也是她的掛名徒弟，她還是有瑞杏不會殺她的把握。

　　然後溫夫人就見到了瑞杏，跟沒有動作，全身冒著淡淡黑氣，看起來像是睡著的龍湘。

　　溫夫人當然詢問瑞杏，有關龍湘現在的狀況。但是瑞杏沒有正面回答她，只是希望溫夫人給予她更多的信任與時間。除此之外，她還希望溫夫人不要讓盛雪離開這個世界，去別的世界討救兵。

　　理由就是杏花仙們對國運一事很反感，萬一她們知道這個世界的情況，也許會強制介入這個世界，瑞杏自己、瑞笙、甚至龍湘都會有危險。

「真的是國運之力阿？龍前輩當初昏迷的原因？」（恬）

「我不知道？瑞杏沒有再透露更多的消息。」（溫）

　　溫夫人同意替瑞杏保密，但是她希望瑞杏能給她救助龍湘的幫助及提示，也許她能找到人幫忙。

　　瑞杏給溫夫人的辦法，就是那顆有著國運之力的屍心丹。

「那麼為什麼要以身試險呢？」（恬）

「因為我想知道瑞杏的目的，跟其他仙人的反應。」（溫）

　　在她服下那顆丹藥後，瑞杏會有動作的吧？溫夫人不相信這顆丹藥是白給的。而服下丹藥後，盛雪跟虞小梅們一定會想盡辦法救她，到時錦香宮就知道唐門跟崆峒的態度。

　　更重要的是．．．．

「瑞杏跟我說，如果有人能解除服下這顆丹藥的問題，那麼她也許能幫忙湘兒？」（溫）

.
　　趙恬思考著龍湘與萬壽丹之間的關係

（國運之力造成同樣或類似屍心．．萬壽丹的效果？）

（但是不對．．瑞笙跟1042的南宮深應該是能處理國運的問題。）

（除非還有甚麼是國運之外的問題，讓105姑姑很傷腦筋？）

「我知道了，我還有點私事要處理，到時我會去看看龍前輩的情況，盡我所能。」

　　趙恬只能做到這種地步，她沒有辦法保證任何事情。

「這樣就可以了，不過，趙恬，本宮可以再拜託妳一件事嗎？」

「溫夫人請說？」

「妳可以請趙活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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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夫人的要求說出口後，當場的氣氛非常奇怪，盛雪將手放在了劍柄上。

「為什麼？」（恬）

「因為趙活的心血被糟蹋了」（溫）

　　溫夫人的平靜話語中，有著不小的怒氣

「趙活當初將天地動靜十八樁功遍佈天下，目的就是為了大家能更進一步，為了替大家指名一條仙路。」

「可是瑞杏因為害怕仙人眾多，無法彰顯她杏花仙的唯一正統性，擅自打壓武林人士，擅自毀去樁功。」

「若不是魏掌派深謀遠慮，唐掌門能屈能縮，也許天下早就沒有所謂三大武林聖地？」

「趙恬，麻煩妳請趙活回來一趟吧！只要他肯回來，錦香宮以他為尊，本宮甘願退居宮主之位以待。」

「這個天下，應該是武林人的天下，而不是仙人皇朝的天下，趙恬，妳懂嗎？」

「不懂。」（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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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恬拒絕了溫夫人的要求，她現在覺得好難受，為了武帝而難受。

　　武林的天下？以武為尊？仙人不該高高在上？

　　趙恬知道武帝從來都不在乎這些的。

「三伯父他，只是一直走在求道的路上而已。」

「對他來說散佈樁功，不是賞賜給大家成仙的辦法。」

「他只是．．．．」

（為什麼三伯父你要成立書洞呢？）

（大道之上的風景，如果只是我一人獨賞，那也太過無趣了。）

「他只是希望你們，看到他所看到的東西，知道他所知道的道理，只是這樣而已，就只是這樣而已。」

「他從來都沒有自稱武帝，他只是趙活，一位武者，一位求道者罷了。」

　　趙恬的淚水滑落，樁功呼應著天地精氣，凌霜在她背上顫抖。

（原來如此。）

（86姑姑不考驗我的原因，是因為屬於我的考驗。）

（就是此時此刻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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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恬來到這個世界，沒有人談論趙活的故事，讓她心生不滿。

　　與人談論趙活的故事，讓她心生雀躍。

　　越是深入與這個世界接觸，越是為了這個世界的人們而痛苦。

　　小師姑，郁前輩，大姨，以及還沒見面的105瑞杏。

　　是不是趙活在這裡，這個世界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趙恬跟瑞笙說過，她覺得這個世界不錯，但是在她心中沒有說出來的話語，是如果趙活還在，這個世界一定更好。

　　直到剛剛溫夫人說出了趙恬的心裡話，直到剛剛溫夫人崇拜趙活的語氣。

　　趙恬的直覺、樁功甚至是凌霜都在跟趙恬說著四個字。

　　相信自己

　　趙恬是趙恬，趙活是趙活，她不必成為趙活，她只要成為趙恬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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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精氣的歡呼，匯聚，直接衝進趙恬的身體裡

「這是．．？」（溫）

「宮主」（雪）

　　盛雪向溫夫人搖頭，阻止了她的發問。

　　盛雪知道這是甚麼，成為仙人大概是大家夢寐以求的事情，可是只有仙人知道，只有武道仙知道，成仙之後還有三關。

　　心關、情關、生死關

　　殺戮仙只剩情關未破，劍神只差生死關

　　武帝沒有三關，也或許是未成仙時，早已三關盡破。

　　而情關一直都是杏花仙的弱點。

　　趙恬，十六歲，是個仙人。

　　於今日破心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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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很多事情，現在想起來，也不是那麼麻煩了？」（恬）

「因為妳破了心關，三關中最難找，但是最好破的一關。」（雪）

「是嗎？那盛前輩我要告訴妳一個壞消息。」（恬）

「喔？」（雪）

「魏掌派，大概也破了心關。」（恬）

　　回想當初給她玉珮之時，魏菊的反應跟神色，趙恬認為應該是這樣的。

　　並不是破心關會引動天地精氣，趙恬的情況只是因為破心關時，她的天地動靜十八樁功太興奮了而已。

「那還真是個壞消息（笑）」（雪）

「三關是哪三關？」（恬）

「心關難問，情關難遇，生死關憑運氣。」（雪）

　　趙恬笑了，她並沒有感覺實力的進步，可是她的直覺告訴她，她可以在仙路上走得更快，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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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恬．．」

「溫夫人。」

　　趙恬向溫夫人拱手行禮，然而在溫夫人眼中，此時趙恬身姿，跟當年風雨山上的那個青年一樣，一樣的天地一體。

（武帝！！）

「三伯父回不回來，他會自己決定，又不是小孩子了，還需要大人照顧嗎？」

　　趙恬一語雙關，指趙活，也指溫夫人。

「龍前輩的事情，我還是會盡力幫忙的」

　　趙恬說完話想走，盛雪卻丟給她一本秘笈。

「作為趙郎的情人，不給妳一點見面禮，好像說不過去呢？（笑）」（雪）

「我是不會在三伯父面前說妳好話的（笑）」（恬）

　　秘笈是完整的霧山隱峰十三劍，這是盛雪自創的劍法，與錦香宮無關。

　　但是更重要的，盛雪這樣的表現，趙恬馬上就猜到了

「恭喜前輩已破二關。」

「我如果沒破心情二關，我怎麼可能比龍師妹還早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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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雪向著飛空離去的趙恬揮手

「下次再見面時，也許就是敵人了？保重！」

「盛前輩也是！」

　　眾人看著消失在天際的趙恬，先開口的卻是虞小梅。

「她會站在杏花仙那邊嗎？」

「不管她站在哪邊，不要對她出手就對了。」

　　盛雪看向眾人，包括溫夫人在內。雖然溫夫人是宮主，但是盛雪才是現在真正做決定的人。

「宮主想做甚麼、我陪著宮主就是，但是不要再算計趙恬了。」

「她畢竟現在也是不比我弱的仙人，更何況．．．．．」

　　盛雪很清楚最大的威脅是誰

「我們真正的敵人，是崆峒派，不是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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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求刀鞘 一篇問杏仙

再兩篇就把這個世界完結了

趙恬不會改變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不是她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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