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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綴歌] 波巴洞的綴歌2-14布萊克之歌

看板C_Chat標題[綴歌] 波巴洞的綴歌2-14布萊克之歌作者
yoyos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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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eur du Mal】惡之花篇

I. 雷斯壯陵墓
II. 陰影
III. 魔法部
IV. 新教授
V. 人馬與獨角獸
VI. 隆巴頓的隱私
VII. 破心術
VIII. 門扉
IX. 騎士墜鬼馬
X. 『The Hanged Man』(上)
XI. 『The Hanged Man』(下)
XII. 阿茲卡班的逃犯
XIII. 哭泣的張秋
XIV. 布萊克之歌

前言:遞出辭呈的綴歌,在鄧不利多的挽留下,變成了無限期的休假,返回馬份莊園的綴歌,開始尋找失落的過去,她的、水仙的、貝拉的……




本章開始:【XIV. 布萊克之歌】




夜晚的霍格華茲,在所有學生理應回到交誼廳準備休息的時間點,一對姊弟站在城堡門口,旁邊的行李箱暗示著其中一人的離去。

「再來會有好一陣子不會見面了,不說點什麼嗎?」綴歌的聲音依然堅定而自信。

也許是身份的轉換或是閱歷的不同,相比初次踏上霍格華茲的時候,過往的清冷變得柔和了許多。

「妳幹嘛不讓父親來,還堅持...」跩哥囁嚅道。

「只是回家而已,我自己處理就好。」談到魯休斯,綴歌只是淺淺一笑,這或許是她第一次在談到『家』的時候,沒有過往那一絲下意識的抗拒。

「那至少母親...」

「怎麼,你這是在擔心姊姊嗎?該不會我不在你會寂寞吧?」盯著自家弟弟,綴歌忽然展顏一笑,調戲著這個弟弟。

「我只是覺得…」

「嗯哼?」

「…不,沒事。」

神奇的是,平常總是漫不經心的跩哥難得顯露出自己敏感的那一面。

似乎是看穿了跩哥謹慎之下的真實想法,綴歌收斂輕鬆的情緒,認真回應了跩哥沒有說出口的憂慮。

「別擔心,只是有一些早該處理的事情要面對而已。」綴歌淡淡說道。

「是……貝拉阿姨嗎?」跩哥試探地問著。

綴歌沒有回答,默默凝視著跩哥好一會兒,看著進入青春期的跩哥,身形迅速被拉長的他已經開始慢慢褪去曾經的稚嫩。

只是,跩哥的內心還沒有跟上外表的成長,跟同年紀的其他青少年一樣,在面對意料之外的事情時,仍舊會不知所措。

還在用著孩子的方式生活,卻開始慢慢往大人的方向轉變,故作深沉的外表下,其實是一顆迷茫與纖細敏感的心。

「只是請了一個長假而已,又不是真的離開霍格華茲……好了,時間也晚了,你該回去寢
室了。」沒有多做解釋的綴歌,把跩哥趕回了交誼廳。

接著...



「還是一樣要我去把你揪出來嗎?」在確認四下無人之後,綴歌忽然用清亮的聲音喊道。

片刻後,一個身影悄悄從角落探出頭來。

「是用你那張神奇地圖吧,哈利。」望著來人,綴歌笑咪咪的說。

哈利點點頭,他的喉嚨發乾,心臟不爭氣地跳動著,在聽到綴歌準備離開霍格華茲的時候,他的腦袋瞬間空白一片,整天都昏昏沉沉的,彷彿失去了靈魂。

這一切來的太過突然,不久前的情人節他才剛被綴歌軟性拒絕,然後就要看著這個讓自己異常心動的女孩消失在生活中。

已經習慣了有綴歌在的霍格華茲是他現在上學的動力之一。

恩不理居與魔法部的魔手不斷深入他最喜歡的校園,他的樂趣被一一剝奪,鄧不利多也不太理他的現在,只剩DA與綴歌是他的救贖。

可他感覺自己搞砸了。

今晚,他不斷盯著劫盜地圖,想知道綴歌什麼時候會離開,他想親口跟綴歌道別。

「有些話,我…我還是想親口對妳說。」哈利鼓起勇氣,趁著羞恥感跟理智被內心這股衝動短暫驅逐的時間,他有話想對綴歌說。

看著侷促不安卻仍鼓起勇氣的哈利,綴歌只是點了點頭,靜靜聆聽。

「綴歌,我……」哈利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睜開眼睛,無比認真地看著眼前的女孩。


「我真的覺得妳是一個很棒的女生,第一眼見到妳的時候,我就有這種感覺了。」

「一開始,我覺得妳是那種很高冷、很難親近的人,但後來,我發現妳其實…其實是個很可愛的女生…」

「雖然妳一直都那麼優雅冷靜,可是有時還是會有情緒,只是妳會成熟地壓抑住,不讓自己的情緒影響到別人,我知道這是妳的體貼。」

「我聽到妳在唱歌的那晚,妳的微笑是我看過最美的笑容,我喜歡那樣的笑容。」

「妳或許沒看過自己凝視奇獸的眼神,妳的目光溫柔又善良,感覺妳…妳能夠看透表象,所以總是把視線放在這些單純的生物身上。」

「我們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我能感覺妳內心一直有解不開的結,我很遺憾我不是能夠給妳幫助的人。」

「妳有妳想走的路,我……不管妳想要走去哪裡,妳以後一定會變成很好的人,只是想跟
妳說這件事而已。」


(「還有……我喜歡妳。」)


說完,哈利深深吐了一口氣。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心跳究竟有多快,但不可思議地,內心忽然輕鬆了不少。

說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的話語,乘著未消退的情緒,努力將內心的想法傳達給綴歌,傳達給他喜歡的女生。

當他真的付諸實行了,忽然覺得這其實沒有那麼難。

雖然他已經被暗示過了,但他還是想要好好把這份心情傳達出去。

他對這樣的心情非常認真。



綴歌愣愣地望著哈利,寄託在話語中的真誠透過耳朵傳達到內心,她忽然有些不敢直視哈利那雙直率的翠綠雙眼。

哈利的心意綴歌早透過破心術掌握了十之八九,但是這一刻,當這個男孩站在自己面前,無懼地直面自己,將埋藏的情感勇敢表達出口時,綴歌的心依然被撼動了。

像是一股暖流從她再度建立好的牆壁縫隙滲透而入,心靈被某種無形的東西給充盈了。

明明她選擇拒絕了與人擁抱的可能性,選擇去面對被拋棄許久的黑暗,卻還是因為哈利的話而感覺自己被照耀了。

原來,有個人默默凝視著自己是這樣的感覺。

西追說的對,她或許能看透人心,但她並不懂人心。

情感並不是只能透過破心術傳遞,即使沒有破心術,人們也可以慎重地將情感傳達出來。

像是對待某種易碎物品似的,將脆弱又珍貴的心,好好地交給別人。

在不知道這份心情是否會被好好珍惜,或是會意外摔得粉碎的未知之中,仍然義無反顧地交出了這份真摯。

或許這樣的情感,遠比利用破心術所看到的還要真實。

「綴—綴歌,對不起,我不太會表達,希望妳不要因為剛剛的話不開心。」望著久久不發一語的綴歌,哈利慌張地道歉,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道歉。

綴歌笑了。

雙頰帶暈的她第一次用有些害羞的表情笑了,那一抹紅霞讓綴歌的笑容美艷地不可方物。

「哈利,謝謝你。」綴歌走上前給了哈利一個擁抱。

哈利整個人都僵住了,幾秒後,才後知後覺地輕輕拍了拍綴歌的背。

片刻的擁抱讓哈利覺得過了好久,卻又覺得倏忽即逝,分開後,望著笑吟吟的綴歌,哈利甚至有些懷疑,剛剛的擁抱是否只是自己的想像。

「綴歌,妳要保重喔。」哈利呆呆地說。

「你也是。」將那份被珍惜的喜悅好好地收在心裡的角落,綴歌的臉頰仍舊抹著緋紅。

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兩人,就這樣對視著,偌大的空間陷入了沉默。

一陣冷風吹來,讓哈利打了個哆嗦。

「我該走了,你也早點回去吧……小心恩不理居。」綴歌在最後鄭重叮囑道。

「我會的。」哈利說。

「她恐怕比你想像的還要……邪惡。」斟酌了一下,綴歌選擇用”邪惡”這個字眼來描述


「她肯定會做出行動的,別讓她找到藉口去傷害你。」綴歌的視線落在哈利的手背,被迫刻下的字跡依然清晰。

「好。」哈利承諾道。

「那就……掰掰囉。」

「掰掰。」

望著綴歌的身影越來越遠,直到消失在黑夜中,哈利覺得內心像是空了一個洞一樣,世界的顏色都彷彿黯淡了幾分。





***





回到馬份莊園的日子並沒有太多波瀾,魯休斯一樣常常神龍見首不見尾,貝拉則是還在習慣離開監獄後的生活,多數時候,家裡只有水仙的聲音在不斷招呼這個屋簷下的成員。

離開霍格華茲後,某天早晨,綴歌聽見客廳傳來了魯休斯的聲音。

「……你確定是《謬論家》?」
「……派人提醒一下,記得不要太明顯,該有人敲打敲打羅古德了。」

走入客廳,只見壁爐燃燒著綠色火焰,一位巫師的臉出現在火焰中,魯休斯站在火爐前,正與那名巫師低聲交談。

注意到綴歌進入客廳,魯休斯迅速結束這場會談,轉頭向綴歌打招呼。

走到餐桌,貝拉正坐在其中一張座位上,把玩著手中的銀色小刀,聊勝於無地削著蘋果。

見綴歌走了進來,貝拉朝綴歌笑了笑。

「貝拉媽媽,早安。」

「早安,綴歌,吃早餐吧。」

「嗯。」

綴歌靜靜吃著早餐,餐桌上,刀叉的聲音沉默了整個客廳,眼神時不時飄向貝拉,見她沒有注意自己,又迅速拉回視線。

這幾天,綴歌一直在悄悄觀察貝拉,十幾年了,貝拉與她印象中的模樣已大不相同,似乎這些年的阿茲卡班生涯從貝拉身上帶走了一些東西。


是依稀可見幾縷灰白的髮絲,失去光澤而乾枯凌亂?
是略顯削瘦的臉頰,或是可用慘白來形容的皮膚?
是毫無神采的雙眼,偶爾閃爍著的狂亂目光?
或是會不自覺浮現在臉上的冷笑?


最重要的是,貝拉的內心毫無任何聲音,就彷彿任何事情都無法給她刺激,就彷彿……


視一切為無物一樣。


綴歌記憶中的貝拉不是這個樣子的,記憶中,沉默寡言的貝拉,內心並不像現在這樣寂靜。

記憶中…

記憶中的貝拉,內心是什麼樣貌?


(黑髮女人伏坐在地面,雙手掩面,渾身顫抖,指甲深深刺進了自己的血肉,一隻幼小的手伸了過去,黑髮女人驀然抬起頭,血有些駭人地緩緩流淌而下,那雙眼睛中,毫無神采的漆黑映照著孩童驚恐的臉龐…)

(『如果沒有—』)


「綴歌,妳還好嗎?」聲音將綴歌的思緒拉了回來。

綴歌這才發現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身體也在不由自主地輕微顫抖著,。

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滿臉擔憂的水仙,不遠處的貝拉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黑色眼睛直勾勾地望著綴歌。

「……我沒事。」綴歌喘了口氣。

原來自己還是會有反應,對於在貝拉面前使用破心術這件事,她已足夠堅強到可以選擇重新面對,但還沒堅強到能忽視曾經發生的一切。

是啊,她還做不到。

「我送妳回去寢室休息,晚點帶妳去看醫生,好嗎?」水仙的聲音充滿了焦慮。

「沒事,可能昨晚沒有睡好,我休息一下就好了。」綴歌搖搖頭。

再次安撫了水仙,綴歌便起身回寢,不過,沒等她邁出腳步,一盤切好的蘋果遞了過來。

綴歌一楞,下意識接過了水果,削切的手法挺粗糙的,大小不一的蘋果堆疊在銀盤上,抬頭迎上了貝拉的視線,那雙眼睛仍然沒有什麼波動。

「帶回去吧,肚子餓了可以吃。」貝拉簡短的說。

「謝謝…」

貝拉給完水果後,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削著下一顆蘋果。

端著那盤蘋果,綴歌跟水仙、貝拉道別,走出客廳之前,綴歌回頭再度看了一眼,她依稀聽到了她被呼喚的聲音。

想了想,或許只是自己的錯覺吧。

再度安靜下來的客廳,只剩下兩個沉默的女人與銀刀削著果皮的聲音。

「妳其實…可以再多表達妳的關心一些。」水仙猶豫了一下,對貝拉緩緩開口說道。

「她說沒事。」貝拉淡淡地說。

「妳削這麼多,她可吃不完。」水仙提醒道。

水仙的話讓貝拉動作一滯,而後緩緩放下了刀子。



-



凜冬將過的季節,窗外已可看見枝頭上的翠綠,飛鳥試探著早春的氣息,代替尚未到來的春風搖擺著枝枒,大地好似伸著懶腰一樣,慢慢從沉眠中復甦。

金髮少女沐浴在晨光下,靜靜凝視這份靜謐的生命力。

「妳沒有睡啊。」輕敲房門沒有獲得回應後,悄悄走入房間的水仙就見到了開頭的一幕。

「有點睡不著…」綴歌說。

「想到外面走走嗎?」感覺綴歌的身體似乎真的沒有什麼大礙,水仙提議道。

「好,貝拉媽媽也一起去嗎?」綴歌點頭並問道。

「她……可能沒辦法,等等她有其他事情要忙。」水仙有些遲疑地說。

「嗯。」



走入花園中,原本聚在一起的白色孔雀見水仙出現,朝兩人一搖一擺地走來。

綴歌蹲下身,輕輕撫摸著這些美麗的鳥兒,眼中卻若有所思。

水仙魔杖輕輕一點,噴水池旁的落葉被掃到了一邊,一張地毯憑空出現在地上,幾個盛著零食的盤子、茶杯、茶壺放在地毯上。

示意綴歌坐上地毯後,水仙的魔杖再次一揮,地毯居然緩緩浮了起來,這是一張飛天魔毯。

「我以為飛天魔毯在英國是禁止進口的。」綴歌有些詫異地說。

「馬份家的勢力要擺平這點事情只是小菜一碟。」水仙說。

隨著魔毯緩緩升空,整個馬份莊園盡入眼簾,在空中的魔毯上,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

為綴歌跟自己倒上一杯茶之後,水仙凝視著綴歌開口道。

「妳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沒有……」綴歌喝了一口茶,默默看著自己在茶面上的倒影。

「有。」綴歌忽然說道。

水仙並沒有說話,她早就知道綴歌突然離開霍格華茲的原因並不單純,只是一直沒什麼機會跟綴歌深談。

「水仙媽媽……跟貝拉媽媽以前是什麼樣子呢?」綴歌抬起頭,迎上水仙的目光問道。

「我跟貝拉以前?」水仙的聲音帶著一絲驚訝,她沒有想到綴歌想知道的居然是她們的過去。

「我想知道媽媽們的故事……在我出生以前的故事。」綴歌說。

「以前啊……」綴歌的話題讓水仙的目光有些迷離,以前這個字眼勾起了久遠的回憶。

這是她們的故事,在綴歌出生之前的故事……





她們是布萊克支脈的三姊妹,天鵝星.布萊克與卓雅拉.羅西兒之女,但在那個年代,女兒意味著遲早必需嫁出去的成員,無緣繼承本家古老的名號。

無數榮耀光輝的家族最終都因為男丁稀少的緣故,在時間的傳承中,逐漸隱沒在其他家族的歷史裡。

彼時,能繼承布萊克的主脈僅有三人,分別是另一脈且年紀最長的獵戶星.布萊克,天鵝星的親哥哥阿法.布萊克,以及天鵝星本人。

阿法.布萊克因為不認同家族理念而早早脫離家族被除名。

獵戶星.布萊克則與天鵝星的姊姊,沃布爾加.布萊克結婚,但是不知為何,婚後他們遲遲未生育孩子。

這便讓家族傳承的責任落到了天鵝星身上。



天鵝星的第一個孩子出生的時候,他只有13歲。

此後四年,次女美黛、三女水仙陸續出生,但就像是命運的玩笑一樣,從水仙出生之後,卓雅拉不管怎麼懷孕都會流產。

當卓雅拉的身體禁不起再一次的生育,而且天狼星也出生之後,天鵝星便遺憾地放棄了想要有一個兒子的念頭。

天鵝星、卓雅拉、布萊克三姊妹,一家五口就這麼相伴度過了十幾年的時光。



「姊姊,妳要結婚了耶!」看著因為興奮而臉蛋潮紅的水仙,貝拉倒是沒有她那麼好的興致。

她與她未來的丈夫道夫.雷斯壯並沒有任何感情基礎,貝拉心裡清楚,這樁婚事並不是貝拉與道夫的婚禮,而是布萊克與雷斯壯的婚禮。

「妳有見過我未來的姊夫嗎?她是個什麼樣的人?」沒有注意到貝拉的情緒並不高,水仙一邊幫忙整理婚禮要用的禮服,口中仍在不斷追問著。

「就只是一個男人而已,只是剛好要與我結婚。」貝拉淡淡地說。

是的,她曾經見過道夫,早在婚禮前,她就見過道夫了,不過,是在另一個場合。

「他帥不帥?」水仙的情緒仍然很亢奮。

凝視著兀自一頭熱的水仙,貝拉在心裡默默嘆了口氣。

「至少還相處得來。」回想著那個有些沉默寡言的男人,貝拉對自己婚後的生活並不抱任何希望。

「水仙,妳有看到我的衣服嗎?」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過後,門被突然打開。

一張跟貝拉極度相似的臉從門後探了出來,如果不是熟悉她們的人,第一眼或許會將兩人給認錯,她有著比較淺的棕髮,臉型更加圓潤一些(這讓她看上去更加和善),眨動的大眼睛透著一點厭世的氣息。

三姊妹排行第二的美黛.布萊克倚著門,望向房間內的目光最終定在了小妹水仙身上。

「不知道耶,妳在我床上那堆衣服中找找看?」水仙吐了吐舌頭,偏著頭說道。

「妳果然又偷拿我的衣服!」美黛不高興的向著水仙低吼。

「討厭,借我穿一下又不會怎麼樣。」水仙嘟著嘴抱怨。

「好了,美黛,誰不知道妳們的衣服老是亂丟,混在一起也很正常,找出來就好了,不要一大早就吵吵鬧鬧的。」坐在床上的貝拉出聲制止了這場爭吵。

翻了一個白眼,美黛沒有再多說什麼,悻悻然地走回房間去找自己的衣服了。

「美黛最近好像一直在穿搭不同的衣服耶,在學校也神神秘秘的,該不會是偷偷交男朋友了吧。」望著美黛走出房門的背影,水仙八卦的說道。

「她都六年級了,也算正常,不過水仙,妳要好好幫美黛把關,可不要讓那些笨男人隨便得手。」貝拉叮囑道。

「……尤其不能讓那些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的混血得手。」想了想,貝拉補充道。

「應該不會吧,美黛怎麼會對那些混血有興趣,一想到那些人身上流著麻瓜的血……」水
仙打了個哆嗦。

「不行,我下次要偷偷跟蹤美黛。」想像美黛跟一個來歷不明男人在一起的畫面,不寒而慄的水仙握拳宣言道。

比起她跟貝拉對於那些混血的不假辭色,美黛比她們要溫和一些,所以她的身邊也常常圍繞著一些血統不那麼純粹的巫師。

不過這件事,在貝拉的授意下,她們並沒有讓家裡的人知道。

「算了,還是不要吧,美黛應該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看著氣勢洶洶的水仙,貝拉還是決定打消水仙的念頭。

如果水仙真的去跟蹤美黛,這個小草包肯定會被發現,到時讓美黛生氣就不好了。

美黛應該有分寸的,貝拉心底暗暗想著。

水仙眼珠子一轉,淘氣地抱上了貝拉纖細的腰肢,突如其來的襲擊讓貝拉忍不住叫了出來。

「仙仙!」

「嘻嘻,姊姊,妳說我會先有外甥還是外甥女呢?」水仙的話讓貝拉的臉紅了一些。

「啐,少看那些不正經的書。」貝拉雙頰微紅,一邊拉開水仙逾越雷池的手,一邊低聲唸道。

「什麼不正經的書,我只是在問新成員會是什麼性別而已啊?」水仙假裝不懂地反問。

兩姊妹的打鬧聲從門的縫隙傳到了走廊,卓雅拉在門外佇立片刻後,決定晚點再來找自己的大女兒。

畢竟,等貝拉出嫁之後,她們三姊妹相聚的時間就不會像現在這麼多了。



這……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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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yneshih12/03 23:52喔喔,當布萊克家還很熱鬧的時候

bhenry199012/04 00:24羅西兒家又出現了 這邊的貝拉還會是蝶飛的媽媽嗎

bhenry199012/04 00:25然後美黛這個時候就勾搭上麻瓜?

bhenry199012/04 00:26布萊克三姊妹還是水仙最幸福

z10192451212/04 13:39居然是布萊克家的興衰史嗎

z10192451212/04 13:40哈利的道別簡直就是不捨的和平分手啊啊

Vinygli12/04 19:10竟然是布萊克的歷史

Rfaternal12/04 20:46推推 這大概是布萊克家最後的輝煌了

alanalg12/04 21:16哈利超棒 能夠把想法親口說出來真的很不簡單

alanalg12/04 21:18這段好甜又好痛QQ

alanalg12/04 21:20那段回憶感覺是貝拉在嫌綴歌是拖油瓶?

alanalg12/04 21:22喔喔三姊妹前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