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閒聊] 哈利綴歌-新的開始

(86) 來自未來的我

魔法部地下十樓，走廊上

…
欸…？

像是被幾十米高的大浪沖擊那般，哈利呆滯地看著手裡羊皮紙，某個項目上方鮮紅的註記在他眼裡異常清晰來，腦袋只有一片空白。

綴歌，她…懷孕了？
綴哥懷她孕了？
哥懷孕了她綴？
懷孕了…孕了…了

男人嘴上不自主地露出一抹微笑，又很快收了起來。
哈利的腦袋在這一瞬間，當機了…

「你到底在想什麼！」
妙麗氣撲撲的衝了上前，用力拉著哈利的臉頰，表情像極一隻發怒的火龍

「瞧你幹的好事！」
「荒唐！太荒唐了！你到底在想啥？」妙麗繼續抓著哈利不放
「連基本的保護都沒有，你難道是山怪嗎？你的健康教育老師是海格嗎？…大笨蛋！」

妙麗氣呼呼地轉向身後有些害羞的綴歌
「你倒是也說說他阿！」

綴歌身體顫抖了一下，猶豫一下，點了點頭，隨後小步走到哈利面前

「…哈，哈利…我」

「…」看見綴歌熟悉的蒼白面孔，哈利內心不禁抖了一下，一下被拉回現實
「綴…綴歌…我很，我很抱歉…我不知道...」

「哈利…我想了很久，還是要問問你的想法，」
「如果是女孩的話，我想就叫她梅琳，如果是男孩的話，我想用布萊克家那邊的習慣，就像我的名字那樣…找個星座來命名…」

綴歌兩眼放光，露出溫柔的表情；不知何時，已然從原本大小姐氣質蛻變成少婦的風采。

哈利一時目瞪口呆。

「…不過這只是馬份家的習慣…不過我還是想問問孩子的…爸爸的意思。」
綴歌最後幾句話細如蠅語，臉色紅的像是煮熟的爆尾釘蝦。

「…爸爸…」

爸爸
爸爸
爸
爸

哈利腦袋又一次當機了…

「現在是連妳也犯傻了嗎！！！」
另一個當機的，是妙麗。

看過笨的，沒看過這麼笨的…這是什麼對話？
聽說懷孕會讓人變笨…自己都沒這樣，怎麼眼前就出了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前一刻還在那邊高傲冷漠對自己愛理不理要死不活；
看到報告後，立刻變成傻大姊樣，現在可連名字都想好了？

這又是哪裡來的笨蛋偷情組…

「…孩子…我和綴歌的…」

「混帳東西！」

妙麗可以裝傻，綴歌可以犯傻，哈利是真的傻，但是…
...
...

榮恩可不吃這一套。

「你這個混蛋！」男人化身成赤髮野獸，砰的一拳打在哈利臉上
「混帳，你都幹了什麼好事？」

他撲在哈利身上，毫不留情地揮舞著拳頭

「你怎敢？可惡…當初就不應該相信你…」
榮恩同時一手指著傻呼呼的綴歌
「還有妳！妳這個妖精！我不會原諒妳…」

就在這時候，哈利忽然抓住榮恩的手，一臉嚴肅地看著他

「不要這樣指著她…」

榮恩一臉的不可置信，表情逐漸猙獰
「你還執迷不悟？你就這樣對待金妮？」

「榮恩…我對不起金妮，對不起你，你可以揍我，可以討厭我，但是不要…傷害她。她和
孩子都是無辜的…」

「無─辜─」

榮恩簡直是氣炸了，臉色漲的和他頭髮一樣鮮紅；揮手又是一拳。
一想到自己來之前發出的訊息，他更是頭皮發麻…

早知道就不要送那隻貓頭鷹了──

「哈利！」

綴歌忽然臉色一變，連忙想要上前，卻被妙麗連忙制止。

「行了，讓他發洩吧─」妙麗抓住綴歌的肩膀
「這小子這次的確是欠揍了些…你現在去阻止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
...

「我只是想跟哈利說…天蠍是個不錯的名字，我很喜歡，不知道他怎樣看？」

「…」
妙麗閉上眼，一邊非常用力的，深深吸了一口氣。

真是兩個笨蛋…

-----------------------------------------------------------------------------

相比於地下的衝突，魔法部大廳裡，大戰更夯

在金利抄襲…激勵的演講後，一度被打垮的巫師們再度振作起來，加上鳳凰會的配合，成功打退一票人偶的攻勢。

然而…

碰碰碰！

「金利，不行…那東西太巨大了…我們的符咒對他一點用處都沒有！」
亞瑟圓潤的鑽到金利躲藏的桌腳後，艱難地說

「他只是一副骨頭，大部分的符咒，甚至是不赦咒，對他都沒用！」

乓乓乓，巨蛇尾巴在空中一甩，將舉著巨劍攻向他的奈威掃了出去。

「奈威！…哦，那一定很痛…」
亞瑟心有餘悸地看向奈威跌落的地方，揚起一大堆灰塵

「說起來─到底是怎樣的黑魔法會弄出這種東西…這根本已經超出一般魔法理解的範疇了
，難道神秘部又弄出什麼新花樣了嗎？」

「不…我想應該是有外物在操弄它。」

金利敏銳地注意到，枯骨巨蛇龐大的蛇頭上端，有塊閃爍的東西鑲在上方。

「…我們必須想辦法讓它下來…」

金利朝大骨蛇又是發射一發符咒，在它骨頭上打出一片灰塵，但顯然傷害不夠。

「…可惡，這比想像中還難…亞瑟，你在幹嘛？」
金利看著躲在一旁的好友，一臉驚訝
「你拿著些煙火幹嘛？」

「嘿嘿，金利，這你可不知道…」亞瑟得意的炫耀自己從長袍裡掏出的管狀物
「這東西可比魔杖好用多了！」

「你─」
「掩護我！」亞瑟剛說完，便圓潤的滾了出去
「可惡！」金利立刻上前朝著巨蛇發出耀眼的符咒吸引巨蛇注意
「快點！」

亞瑟像顆皮球般在巨蛇周遭安置好它的玩具，隨後滾到一塊石牆旁，一臉興奮地看著骨蛇周圍自己搞來的新玩具，笑得像個孩子一樣。這是他前些日子迷上的麻瓜電視節目裡最棒的橋段。

「只要遇到問題…」
「C4！」

轟轟轟轟轟！

房間裡傳出不合時宜的巨響，火化和碎片噴的到處都是，要不是有魔法的保護，會發生什麼意外還真的很難說…

「咳咳…亞瑟，你這個渾球…咳咳…」金利揮舞著手臂驅趕眼前的灰塵，神色十分狼狽。
「…不過，幹的好！」

大廳中央散落著燒焦碎裂的骨頭，方才還很囂張的蛇妖枯骨四分五裂的散落在四周。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遍布著燒焦的痕跡，偶而還有幾塊燃燒的殘骸掉落在地上。

亞瑟一臉興奮地坐在不遠處…

「亞瑟，你這麻瓜控，你去哪裡搞來這些麻瓜玩意的？不過看起來還蠻有─用的─」

金利注意到亞瑟的異常，那個衛斯理臉上還停留著興奮的笑容，但卻是一動也不動的注視自己，沒有絲毫變化。
...
...

他被石化了。

「難道…」

金利忽然感受到灼熱的眼神直視著後背，強大的氣場逼得他喘不過氣來。
望向地上，他看見巨蛇那龐大身軀的影子，雖然被炸掉一大截，但依舊是巨大的嚇人…到底是怎樣的怪物被炸成兩段還能活動呢？

沙沙沙…

後方傳來骨板和地板摩擦的聲音，金利卻是動也不敢動，深怕像亞瑟那樣中了石化攻擊，但顯然對方也不想給他太多時間。

雖然應該已經沒有蛇毒，但那像匕首一般的利牙還是十分致命…

危！
金利，危！

「金利！」遠處躲藏的鳳凰會成員似乎發現了金利的窘境，但也是來不及支援，蛇妖枯骨再次發動攻擊！

碰
碰
碰…！

乓乓乓…！

巨大碰撞聲響在大廳裡迴盪，地板上裂出一大塊坑洞。
金利緩緩地扭過頭，自己看起來還是完整的，顯然蛇妖沒能發動攻擊。

煙霧中，一個精悍苗條的身影握著掃帚從天而降，一腳踩在蛇妖碎裂的頭骨上。

「你好啊，金利…我收到鳳凰會和笨蛋哥哥的通知，請問你可以告訴我──」

金妮的話中帶著一絲冷酷，正如她那宛如從冰窖中帶出的眼神一樣。
「─親愛的哈利，他去哪了嗎？」

----------------------------------------------------------------------------

地下十樓，走廊上。

「看來，金利他們已經解決了呢─」

妙麗抬頭看著趨向平靜的天花板，一邊喃喃自語著。
不愧是鳳凰會的領導人，自己果然還差地遠呢…

「我們這裡也要加速了…哈利，你還有什麼訊息嗎？」

妙麗看了眼跪在地上鼻青臉腫的男人，沒好氣地說。

「沒有…」哈利發出鼻音很重的回覆
「這些都是那個男孩─天蠍跟我說的…唉呀，會痛會痛…」

綴歌頑皮地戳著哈利臉上的瘀青，露出淘氣的笑容。

榮恩還是一臉不爽地雙手抱胸站在一旁，不過顯然比剛剛好了不少。

「別玩他了…綴歌…」妙麗雙手插腰，嘆了一口氣「哈利說的…你怎麼看呢？」

「聽起來還很荒謬，但並非不可能…」綴歌輕輕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臉色十分柔和
「天蠍嗎？原來是男生阿…」

「馬份！」

「開玩笑的啦…雖然如果考慮到時光機，這些日子來的謀劃就顯得十分合理，還有對於我還有哈利甚至魔法部的動向，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因為對他來說，這些都是『已經』發生過的事…但是那個男孩…天蠍他，隱瞞了最為關鍵的部分。」

「你也這麼認為嗎？」

「他預測的情報，至少顯示他知道『未來』的資訊，他擁有的技術和魔法，也不是這個時代該有的東西。最重要…他對我和哈利的態度…」

「他如果不是真的來自未來，就一定你們的瘋狂粉絲。」妙麗打了個寒顫。

「這應該不會…天蠍嗎？真是個好名字呢…」

「馬份！你可以克制一下嘛！」

「欸，可是，我也是第一次…」

「唉…哈利，你感覺呢？你感覺天蠍說的都是實話嗎？」妙麗無奈地說

「他給我看過他的記憶…」

「記憶是可以捏造─喔抱歉，哈利，我不是故意的…」

「我沒事的，妙麗；除了記憶外，我可以感覺到，他和我有很深的關聯…」
哈利想起在羅西兒家城堡，天蠍輕易突破他的大腦，加入他和綴歌的對話。
「但我也感覺…他好像有難言之隱，他對重生石和隱身斗篷的使用太熟練了。」

哈利擔憂地說。

「果然嗎…」妙麗低頭沉思。

當她的智慧、綴歌的分析，以及哈利的直覺，都朝著同一個答案時...
那真相就八九不離十了…那個神祕男孩，天蠍，一定還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祕密。

「我們必須馬上出發找到天蠍──」妙麗拍了拍手，指揮起來「魔法部被破壞，我們需要
收拾殘局；還有綴歌你的交保，必須趕快進行流程。最重要的─」

她看向哈利，正確來說，他手裡的魔杖。

「你必須把它，把死神魔杖交還，聽到了沒？」

「抱歉…」哈利諾諾的點了點頭，綴歌連忙拍了拍他。

「沒事的，親愛的，我會跟你一起面對…」

榮恩似乎又想發作，但被妙麗攔了下來。

清官難斷家務事，有些事只能讓當事人自己處理…

哈利露出一個苦笑，他自然知道自己闖下怎樣的大禍；這可不是道歉就可以解決的問題，不管是他犯下的罪刑，又或是金妮和綴歌的…

刷刷─

腳步聲

「小心！」哈利大吼一聲，卻已經慢了一步。

榮恩有如一枚砲彈般被甩向後方，好似有人拉著他的衣領在狂奔。下一刻，妙麗全身瞬間打直，撲通地倒在地上。

哈利連忙擋在綴歌身前，一手抓住魔杖，大聲地呼喊著。

「夠了！住手，天蠍…已經夠了！」
「綴歌，她已經安全了！我們不用再冒險了，天蠍！」

走廊一片寧靜，沒有任何人回應，只有哈利嘶吼的迴音繚繞。
哈利緊戒的看著空無一人的走廊，他知道，他就在那裏

忽然，黑暗中，突然冒出一個人影；金色的頭髮，俊俏的面容，以及那一綠一灰有如寶石的眼睛。此時，他盯著哈利。

「父親大人…你怎麼了呢？怎麼停下了呢？我們只差一步了，不是嗎？」

「天蠍，可以了，足夠了，綴歌──她安全了，刑罰已經延期了…」

「這就是你的理由嗎？真是讓人失望…」

「沒事了，不用再繼續了，她…懷…」

哈利忽然停頓下來，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解釋，這感覺說不上來的奇妙。
…

「天蠍，這是你的名字嗎？真美呢。」

綴歌慢慢從哈利身後走了出來，第一次見到天蠍的真面目。
看見綴歌的那一瞬間，天蠍渾身劇烈地顫抖了一下，抿了抿嘴唇，蒼白的臉色刷上一層鮮紅。

「母…母親大人…」

綴歌也像是觸電一樣抖了抖，雖然心裡有準備，但這對她來說還是太刺激了些。

她可以理解哈利方才所說，自己孩子的那種感覺。即使現在還只是口頭上的宣稱…但或許是神奇的魔法，她可以理解眼前這名男孩和自己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在羅西兒城堡時第一次相遇那種奇妙的感覺，已經可以做出解釋。

要當…媽媽了？她在心裡對自己詢問著，說不上的複雜填塞在心裡。
這就是…母親的感覺？

「母親大人！」天蠍放聲大喊著，眼神中滿是激情和眷戀，似乎要將自己所有的情感宣洩出來那般激動。

「母親大人，你等等，我們馬上就會讓你自由！擺脫這些愚蠢的束縛，你是全天下最棒的母親！」

「天蠍…我…」綴歌皺了皺眉頭略為憂慮地看著男孩。

自由？束縛？

「是的，母親大人，這些愚蠢的魔法制約，還有規矩，它們束縛著妳…妳放心，我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我有了科技，有了魔法，還有…請妳放心…我不是你的敵人…」

「也不是我的朋友，因為你是我的，孩子…」綴歌喃喃地說

天蠍露出爽朗愉快的笑容。
「沒錯！沒錯！真不愧是母親大人，馬上就發現了！你果然是全天下最棒的媽媽！」

哈利恍然大悟般的看著兩人，忽然有種自己被排擠的感覺，這就是當爸爸的辛酸嗎？

「我相信你…天蠍，我願意相信你…」
「我也是！」哈利連忙跟著說「讓你吃了不少苦，不過你放心，一切都結束了…一切都會變好的，我們先把榮恩和妙麗弄回來，他們會理解的…」

哈利伸出手。
「來吧，天蠍。我們一起，一家人…」
...
...
然而...

天蠍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喃喃自語著。

「…一家人。」

「是的，一家…人」綴然抓住哈利伸出的手，有些難過地看著天蠍。

「父親大人，母親大人…我們，還不能停下來──」

「！」
「天蠍…我知道你很惶恐，可是我保證…」哈利驚訝這個回答。就他來說，天蠍只是想要
家庭的溫暖，而他可以，可以給他…雖然現在還有些麻煩，但是他可以，他保證會。
綴歌難過地看著天蠍。

綴歌先動作了

「你還有事─瞞著我，瞞著…」
「媽咪是嗎？」綴歌艱辛地說出著個詞。

天蠍劇烈的顫抖起來，好像被魔咒打到一樣。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哈利疑惑。

「…如果他真的用時光器來自未來，知曉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那他自然知道…我們的事情
…」綴歌臉頰一紅，忍著窘迫解釋
「那他可以用更簡單的方法來避免這些事的發生，也許並不容易，但絕對不需要大費周章的進攻魔法部…甚至誘惑你去霍格華茲…」

「你是說…」哈利終於察覺到妙麗方才說的不協調「他不是我們的…」

「他是。」綴歌斬釘截鐵地說「魔力…你也可以感覺到，他的確是。可是他…」
「還有其他的目的。」

「可以告訴媽咪嗎？天蠍？」

綴歌的溫柔讓男孩停止顫抖，他羞澀地看著綴歌

「媽咪…母親大人…我，我沒有事瞞著你…我…」

一瞬間，綴歌表情想是想通了什麼，難過地笑了笑，用無比溫柔，像是哄小孩入睡，又像是焦慮孩子安危的母親那般問著

「可以…讓我看看你的魔杖嗎？天蠍…」

...
...

哈利疑惑這個發展，然而天蠍卻是瞪大眼睛注視著綴歌，異色的眼瞳裡充滿著理解、哀傷、矛盾、痛苦，以及

遺憾…
...

「七次…」

「！？」

「我一共轉了七次，而每一次都是被母親大人先發現…」

「你說什麼？」

「父親大人太過愚直，果然只有母親大人才是真的了解我…」

「─天蠍…我的錯。」綴歌難過地閉上眼睛，似乎猜到了答案。

「我可以繼續隱瞞，但是母親大人，每一次…就是沒辦法對你說謊…」

男孩從懷裡拿出一個精緻的木盒，隨後從中抽出一隻做工細緻、充滿魔力、又無比畸形的魔杖。

哈利瞪大他的眼睛，斗大的汗珠從他臉上滑了下來。
他認得那支魔杖，他當然認得。畢竟...

和他現在握在手裡的魔杖，一模一樣。

(待續)
-----------------------------------------------------------------------------

終於把報告忙完了，休刊太久真不好意思...
最今還沉迷在AI取材...不小心做出許多有趣的劇本XDD 改天來分享一下

--
五星努力就能抽到，你們都是能幹的Master，就算抽不到也不是你的錯，過不了關是世界的錯。從卡池中逃避即可，逃避不是失敗，有句話就叫「逃避就是勝利」。猶豫過久的聖晶石，無論何時抽都會後悔，反正都要後悔，就選擇當下的快樂吧。別太擔憂抽不到如何，未來人理是否存在，連蘑菇都不知道，那就樂在當下吧。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2.118.44.92 (臺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