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如果綴歌變成跩哥

上一篇：

https://www.ptt.cc/C_Chat/M.1642849035.A.C05?from=moptt

前言：

11歲的綴歌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變成了11歲的「跩哥」，在二年級的一連串事件下，又重新成為了綴歌，然而一切會這麼順利嗎?

「最終之終，她將笑著擁抱『死亡』，使命將被完成，『銜尾環』完成的那一刻，滯留此世的『愛』將跟著離去。」

崔老妮在六年級所做出的預言，究竟是在指向什麼？

為了尋找葛果羅威而踏上歐陸的旅途，陪伴著她的是自己的阿姨，貝拉。

黑森林的領主，充滿神秘氣息的吸血鬼特羅卡，拋出了一個綴歌她們無法拒絕的條件，他背後的目的究竟是...？

正文開始：

從窗外望去，太陽已經西沉，此時，正是吸血鬼的活動時間。

當綴歌走進餐廳時，只見特羅卡正坐在主座上，桌上擺放了幾道料理給綴歌享用。等綴歌入座後，特羅卡伯爵輕舉了一杯紅葡萄酒向綴歌致意。

綴歌也舉杯回敬。

「這幾天住的還習慣嗎？」特羅卡伯爵問候道。

「感謝您的款待，感覺就像在度假一樣。」綴歌不冷不熱的說，沒有過度的讚揚，卻也不失禮節。

特羅卡微微一笑，沒有說些什麼，一時間，偌大的古堡只有兩個人的刀叉與餐盤碰撞的聲音，貝拉則是不知所蹤，一切要從幾天前的對談說起。

====================

「要我幫妳們尋找葛果羅威？」特羅卡饒富興致的看著眼前的兩人，重覆唸著貝拉提出的要求。

他的眼神緩緩移到了綴歌身上，嘴角浮起一抹笑容。

「倒也不是不行。」

特羅卡單手一展，旁邊的櫃子中飛出一隻黑色的蝙蝠停在他的手上，仔細一看，那並不是真的蝙蝠，而是一個活靈活現的魔法道具。

「這個可以帶妳找到葛果羅威。」特羅卡臉上帶著優雅的微笑，托住道具的手向前一伸，讓綴歌與貝拉能仔細看清楚。

但是她們兩人都都知道，必定還有下文，她們需要的東西就在眼前，就不知道換取這件物品的代價，她們是否能承受。

她們默默對視了一眼，由貝拉開口。

「你需要我們付出什麼作為交換？」貝拉說。

「放心，只是一個小小的要求而已。」看著謹慎以對的兩人，特羅卡的另一隻手拿出了一個金色酒杯。

「我要那個女孩在不危及性命的前提下，提供她的血液給我…」
「…在妳去尋找葛果羅威的這段期間。」

最後從特羅卡口中輕聲說出的條件讓貝拉的眉毛豎了起來，彷彿對方的條件是某種過分的要求。

「不行。」貝拉斷然拒絕，然而，綴歌拉住了她的衣袖。

「貝拉阿姨…」綴歌低聲提醒貝拉，如果這是她們完成黑魔王交付任務的最快手段，只付出一點『血的代價』也許不是不能接受。

先不論打不打得贏對方，沒有他的幫助，要在廣大的黑森林尋找一個人是難如登天的事情。

「綴歌，不能低估吸血鬼對鮮血的渴望，而且『血』可以做的手腳可多了。」貝拉不加掩飾的聲音逕自傳到了特羅卡的耳中，不過他仍然保持著笑容，不發一語。

「沒關係的，我能照顧我自己。」綴歌堅定地看著貝拉，示意她放心交給自己處理，接著看向特羅卡。

「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但是以半個月為限，到時不論我阿姨有沒有找到葛果羅威，我都不會再提供血液給你。」綴歌雖然答應了，不過給出了旦書。

特羅卡玩味地看著綴歌，似乎是在思考是否要接受這個交易，在一段良久的沉默之後。

「可以。」

於是，雙方達成了這筆交易，貝拉帶著指引的蝙蝠，向葛果羅威一路追襲而去，留下綴歌獨自一人在這裡。

====================

自從貝拉獨自出發，留下綴歌一人在此之後，綴歌始終保持著不親近也不疏遠的態度。

對主人的話有問必答，偶爾搭上一兩句話讓對話的氣氛不至於太過生冷，但始終有著一種隱約的戒備。

特羅卡有所察覺，不過往往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這天，餐桌上的互動看似沒什麼不同，兩人用優雅的動作處理著面前的餐食，不時交流著關於晚宴、舞會等社交場合的故事。

當餐桌上只剩空的餐盤時，特羅卡替兩人的杯子重新注滿美酒，搖晃著杯中的液體，拿到面前仔細端詳著酒淚，又好似在端詳著綴歌。

「妳不必對我這麼有戒心。」特羅卡突然說道，但是這反而讓綴歌心中的戒備更高了。

那天，綴歌看到了對方望向她的那一眼中，有著一絲不尋常的熱切，即便他之後再沒有流露出同樣的眼神，但是這反而是危險的信號。

雖然以黑魔王交付的任務為藉口，讓貝拉留下她先行離去，但是綴歌的心中其實很忐忑不安。

「……」面對特羅卡的話語，綴歌一時只能默然。

「妳說妳來自霍格華茲？」特羅卡卻不以為意，開啟了另一個話題。

「是的。」綴歌點頭。

「那妳聽過一個叫奎若的年輕人嗎，唔……應該比妳大個十來歲左右？」從特羅卡口中冒
出的是一個出乎意料的人名。

「你怎麼會知道奎若教授？」綴歌睜大了眼睛，半驚半疑的看向特羅卡。

「見到妳讓我想起來，幾年前，我曾經在黑森林遇到這個年輕人，當時，他說他之後會去霍格華茲擔任教師，我就想也許妳們曾經見過。」特羅卡淡淡的說著。

他的話讓綴歌想起了一年級時聽過的一些傳聞，謠傳奎若在擔任黑魔法防禦術教授之前，曾經獨自出國遊歷，旅途中遇到了很多事情，最後才變得有些神經質。

其中一個說法就是奎若曾經在黑森林遇見了吸血鬼。

看來，謠言並不僅僅只是謠言。

「那麼他教書教的好嗎？」特羅卡問道。

「他教的……算是還不差吧。」綴歌有些欲言又止，不曉得該不該告訴對方，奎若已經死
了的事情。

「他跟妳剛好相反。」

特羅卡的說法讓綴歌有些愣住，說到底，她其實並不是那麼了解奎若，所以選擇了沉默，聽聽對方怎麼說。

「他雖然看似有些畏縮，心中卻有一股想要向這個世界證明自己的慾望。」特羅卡意有所指的說。

「……」

「我跟他相遇時，他的魔杖損壞了，差點葬身在一群飢餓的食童怪手上......既沒有相應的知識，也沒有相應的準備，就這麼孤身一人闖進黑森林，真是無知者無畏。」特羅卡笑著搖了搖頭。

「您救了他之後呢？」反倒是綴歌開始好奇了，他們相遇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想想…嗯，我教了他『無杖施法』的技巧，他的天賦算是不錯，然後他就去羅馬尼亞了。」這個消息無異於在綴歌心裡投下了一顆震撼彈。

綴歌是知道奎若會無杖施法的，他曾經在課堂上講過幾次，但是讓綴歌詫異的是，竟然是眼前的吸血鬼教奎若這種技術的。

但是這對特羅卡來說卻似乎只是一件輕描淡寫的事情，就彷彿是被問到中午吃了什麼一樣的閒談。

看向面露驚訝的綴歌，特羅卡話鋒一轉。

「至於妳…看似融入了周遭的世界，但是內心卻在抗拒這一切。」他的話犀利地穿透了綴歌的靈魂，彷彿內心被窺探的感覺令綴歌有些不寒而慄。

難道眼前這位吸血鬼的破心術強大到能輕易看穿的她的鎖心術？

而特羅卡似乎不僅僅看穿了，還知道些什麼，但是他似乎不想多作解釋，瞄了一眼牆壁上的時鐘後，逕自結束了話題，將一旁未使用過的金杯與小刀放到了綴歌面前。

「那麼就從今晚開始吧。」
「我需要向妳取第一杯血了。」

見特羅卡似乎沒有幫忙的意思，默然的綴歌拿起了桌上的小刀，伸出白皙的手臂，將刀鋒抵在手腕上。

握刀的手微微顫抖著，綴歌深吸了一口氣，回想著當初在黑魔王面前，貝拉為她取血的那一刀，屏住呼吸，銀光一抹。

鋒利的小刀輕輕劃開綴歌的皮膚，暗紅色的血液從傷口中湧出，順著地心引力向下滑落，最終落入杯中。

當一絲細微的血腥味飄散時，綴歌明顯感覺到特羅卡深吸了一口氣，這讓她全身的肌肉瞬間緊繃，隨時準備應對任何變故。

但是，特羅卡卻沒有任何突兀的行動，只是默默看著杯中的鮮血，液位慢慢升高。

「我們剛見面的那一天，我想我嚇到妳了。」就在兩人看著血一滴滴流入杯中時，特羅卡忽然說道。

「什麼意思？」綴歌說，心中的警戒仍然沒有放下。

「吸血鬼總是要在吸血的慾望與平常的理智之間徘徊，為了減少消耗，我們需要花很多的時間沉睡，當我們醒著的時候，偶爾會有突如其來的衝動。」特羅卡說。

他是在指那天讓綴歌感到不舒服的驚鴻一瞥，還有剛剛那個失禮的行為，不只是綴歌有所察覺，作為當事人的他自然也明白。

「我只是希望妳知道……我還是會有嗜血的慾望，但我不是被欲望主宰的野獸。」

特羅卡語氣中的淡然讓綴歌湧出一股歉意，那一絲不小心被看到的慾望，被自己當成了別有所圖。

「這就是我們這種造物絕大多數會面臨的下場…」
「隨著時間推移，感受嗜血的慾望一點一滴蠶食自己的理智，最後因為失控而傷害他人，成為被圍殺的對象，被就地正法。」

沒有情緒起伏的話語昭示了吸血鬼的宿命，也和多數巫師對吸血鬼的理解重合，然而，他的話中有一個字眼讓綴歌有些在意。

「你說吸血鬼是『造物』？」綴歌皺眉問道。

「是的。」

只見，血液注滿金杯仍需要一點時間，特羅卡沉吟了一會兒，開始跟綴歌講起了故事。

關於吸血鬼的故事。

*****

中世紀歐洲的魔法歷史可以說是，兩種不同體系互相競爭下，書寫而成的歷史。

此即：『黑魔法』與『煉金術』的競爭。

為了成為勝利的一方，除了互相窺探，嘗試奪取對方的知識之外，更是試圖將各自體系中的『至高理論』給完美實現出來。

然而，不論是哪一種知識，總會有試圖走捷徑或是劍走偏鋒的極端之人。

煉金術尋求肉體的無限延伸，足以承載靈魂，直到永恆，理論上的至高造物是『魔法石』。

一派的煉金術師，因為對魔法石的研究始終沒有進展，於是轉而另闢蹊徑，嘗試直接讓肉體獲得強大的自癒能力，使肉體擺脫對魔法石的依賴而能長久存續。

他們失敗了。

他們製造出了一種被詛咒的生命，擁有強大肉體的同時卻會喪失神智，成為一頭徹頭徹尾的野獸。
並且，這個詛咒會透過肉體的接觸而擴散。

最重要的是，這種造物即使生命力堅韌，但是仍然無法永生。

黑魔法試圖讓靈魂凌駕於肉身，超越死亡，理論上的至高造物是『聖遺物』。

一派的黑魔法師，認為聖遺物並不是真正延續靈魂的存在，它不能使個體超越死亡。

於是，他們嘗試在一名巫師未死之際，抽離靈魂注入其他的肉體中，試圖以轉移的方式，讓靈魂永生。

他們同樣失敗了。

他們同樣製造出一種被詛咒的生命，看似獲得了永生，但是肉體卻有了致命的弱點，而靈魂的缺損讓這樣的生命更加易碎。

同樣的，這種造物沒有辦法超越死亡，反而更像是死亡的奴隸。

***

說到這裡，特羅卡自嘲的一笑。

從他的笑容中，綴歌明白了他所意指的『造物』究竟是什麼。

『煉金術』製造了狼人的詛咒。
『黑魔法』製造了吸血鬼的詛咒。

杯中之血才剛過半，特羅卡便繼續著他的故事。

***

不過，就算在衝突最嚴重的時代，也仍然有人試圖成為兩派的橋樑，認為結合兩派所長，才能將魔法推向更遠大的理想。

但是，作為兩大體系之間的衝突緩衝，他們的下場大多不太好。

比較近代一點，大多數人曾聽過的名字，是一名煉金術師，同時也是占星師。

約翰．喬治．浮士德。

大部分的人認為，真正的浮士德是十六世紀受雇於當地領主的煉金術士，因為一次煉金實驗意外爆炸而喪生。

在《浮士德》的故事裡，為了追求知識與權力，浮士德向魔鬼梅菲斯特出賣自己的靈魂，換取二十四年的風光，時間轉瞬即逝，最終在後悔之下，被惡魔拖入地獄。

此後，浮士德的名字被用來當作「與魔鬼交易者」的代名詞，記憶會被印象覆蓋，於是，真實的浮士德就這樣漸漸消失於歷史的記載之中。

但是幾乎沒有人知道真實的他究竟是什麼樣子。

***

「可是…難道…你知道？」聽著聽著，綴歌的眼中帶上了一抹難以置信的震驚，她有一個
猜想，正因如此，她才感到震驚。

特羅卡似乎看穿了綴歌的想法，他給了綴歌一個帶有深意的笑容。

「那個故事把一個人拆分成了兩個人，我既是那個『領主』，也是那個『魔鬼』。」

他不僅肯定了綴歌的猜測，更揭露了綴歌沒有猜測到的其他事情。

「你…你到底是誰！？」綴歌的聲音顯得有些顫抖與動搖。

「只是一個該被遺忘的人而已。」相對於綴歌的震驚，特羅卡只是輕描淡寫的帶過。

「我想要終結狼人與吸血鬼的詛咒。」
「是我請求浮士德，請他利用他的煉金術知識，結合我對黑魔法的理解，一同找出成為一個『真正的人』的方法。」
「他同時也希望，他的研究能夠終結煉金術與黑魔法長年以來的對立。」

***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樂見這樣的研究…

盲信黑魔法的人認為，浮士德是為了竊取黑魔法的知識。
擁護煉金術的人堅持，浮士德很可能出賣煉金術的機密。

最後，在雙方的激進份子沒有互相約定卻不約而同的行動下，浮士德死於可怕的爆炸烈焰之中。

浮士德的故事從那之後，便廣為流傳…

***

「一個為了追求知識與權力，而與魔鬼簽定契約的愚昧之人。」

特羅卡的語氣仍然很平淡，但是在平淡之中，綴歌卻捕捉到了很微小的一絲漣漪，似是奚落，又好似惋惜。

「我一直都在嘗試跟煉金術領域的頂尖人士合作，多年前，因為某個契機而認識鄧不利多。」
「後來我陷入沉睡，我們失聯了很久一段時間。」
「是他告訴我關於妳的事情……就在他死前不久。」

特羅卡的話還是那麼神秘，好似揭開了某種真相，卻又有大半的真實仍被隱藏在迷霧之中。

捉摸不透的吸血鬼，如今也無法探究他說的話，幾分真，幾分假。

「他向我提了一個要求，本來我是打算親自到英國一趟的，但是發現妳出現在德國的時候，事情就簡單很多了。」

包括吸血鬼在內的『非巫師物種』要進行跨國移動的程序非常麻煩且繁瑣，從特羅卡的語氣來看，他顯然原本不打算走官方管道。

「什麼意思？」綴歌覺得自己好像即將接觸到某種真相，說不清是害怕或是興奮，她的聲音動搖得更加明顯。

血液注滿了金杯，暗沉的液體在金杯的映襯下，顯得如此誘人，見此情景，特羅卡微微一笑。

「牠已經在等妳了。」一道橘紅色的光芒照亮了他的臉龐，有些熟悉的輕鳴聲從綴歌身後傳來。

她轉頭一看。

鄧不利多心愛的寵物鳥，佛客使，棲息在窗邊，靈動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凝視著綴歌。

剛從火焰中無聲無息出現的佛客使，身軀仍隱約飄散些許火焰燃盡的光點，並不熾熱，反倒讓人看了覺得非常溫暖。

但是綴歌的心卻不斷下沉。
畢竟，害死牠的主人的人，就在這裡。

一人一鳥沉默地凝視著彼此，時間彷彿突然之間寂靜了下來，除了蠟燭的火焰在搖曳，一時間竟是沒有任何人(或鳥)有所動作。

佛客使展翅飛到了綴歌身前，低頭看向她仍在流血的手，將頭輕輕湊了過去，一滴乳白色的眼淚滴在綴歌的傷口上，不過眨眼之間，傷口便癒合了。

「為…為什麼…」綴歌的聲音有些低沉，像是某種費解的情緒卡在胸腔中，無法宣洩一樣
。

佛客使凝視著綴歌的雙眼，忽地雙翼一展，包圍住綴歌，遠遠看過去彷彿牠正在擁抱綴歌似的。

突然的舉動讓綴歌有些不知所措，一股愧疚感突然從心底的角落湧出，就在那種感受即將奪眶而出之際，一個東西打斷了她的情緒。

某個沉甸甸的東西突然落入了她的口袋，無聲無息，藉著佛客使為媒介而把某種東西放入綴歌口袋的魔法似乎沒有引起任何注意。

「不過，幫忙照看寵物只是順手，這個才是鄧不利多向我提出的要求，他希望我把這個交給妳。」

特羅卡平舉的手掌中，放著一小瓶血色的液體。

那是浮士德僅存的知識成果，唯有曾與他共同研究，而且仍然活著的眼前之人才擁有的財產…

「成為『真正的人』的研究，我們那時把它命名為，『真我』。」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1.83.153.9 (臺灣)

不是XD

不能一直靠吃藥嘛www

雖然橋段有些在致敬獲得魔法石的過程，但不是喔~

不是，那跟「全人」沒有關係，而是變成一個真正的人，類似小木偶皮諾丘變成人類的那 種感覺

所以說呢，人心終究是要回到老鄧的，這德國幾千里的長征也許正是妳的盡頭也說不定， 湯姆，你還是一百篇之後重新再來一次吧！

因為原著真的沒有多提，就拿來利用了一下

其實這是JK羅琳自己的廢案，她在訪談中有說，原本想讓一個叫做「特羅卡」的吸血鬼成 為霍格華茲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 我結合了奎若曾經在黑森林遇到吸血鬼的傳聞，改編出這名角色的~

i大喜歡奎若嗎？

歐陸篇雖然是我原本就想寫的篇章，但是實際呈現出來的樣子跟一開始想像的不太一樣。 言哈裡，綴歌對哈利說的故事，關於黑魔法與煉金術的故事，啟發了這裡的篇章。 我不打算直接沿用mo大的設定，因為那不是我自己思考過後的想法，但是言哈嚴謹的設定 激發了自己想去探尋的慾望，最後才把自己最深處的想法化為文字呈現出來。 真的很喜歡這個挖掘自己的過程~

※ 編輯: yoyosea (111.83.153.9 臺灣), 02/07/2022 23:56: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