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歌]史萊哲林的金眼蛇鳳凰會 第五話

第五話：漸變隔閡

【達力】

　　第二天，我緩緩的醒過來，皮爾他們等人還在打呼，看來昨天的事情讓他們累壞了。

看著一旁熟睡的哈利，我跳下床，開始熱身。

門外傳來敲門聲：「哈利，醒了嗎？」是妙麗來應門，我回答：「我醒了。」

妙麗點頭：「下來吃早餐吧，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忙。」

「忙？」我問道。

「是啊，這座古堡已經將近十年沒有打掃了，我們必須想辦法讓他變得可以住人。」妙麗的雙手戴著手套。

這時榮恩醒過來：「是啊，很奇怪的是這座古堡可是有家庭小精靈在的，但他卻從來沒有清理過。」

妙麗很生氣的說道：「怪角他已經年紀大了！無法做這些事情是很正常的啊！」

榮恩耐心說道：「家庭小精靈不會因為年齡的關係就失去工作能力，我要說幾遍？」

「怪角？」我問道。

榮恩回答：「是的，這間古堡其實是天狼星的老家，由於布萊克直系的繼承人都死了，所以僅剩的天狼星成為最後的主人。拐角就是服侍這棟屋子的家庭小精靈。」

「這小精靈跟多比一樣渴望自由？」

榮恩搖頭：「不，怪角跟眨眨一樣是典型的家庭小精靈，只是他不聽我們的話而已。」

「為什麼？」我疑問。

榮恩嘆氣：「達力，你們應該還不知道吧，家庭小精靈是有忠誠度的，如果在屋子裡的不是家譜中的主人，他是不會聽別人話的。」

「天狼星就跟馬份一樣被逐出家門，他在家族法理上是沒有布萊克家族的名分了，所以天狼星也叫不動他。當然也有例外，使用布萊克家族血統的契約關係，他可以強制怪角聽他的命令。」

妙麗接話：「只是天狼星他不願意這麼作，他恨家裡的一切，你應該感覺得出來，布萊克家族是純血主義。」

看到家中充滿史萊哲林的風格跟一堆黑魔法物品，想也知道。

哈利等人這時也起床，他聽到這裡是天狼星的老家，而且都是純血主義，心裡似乎特別複雜。

這時，走廊突然出現一個矮小又醜陋的身影，他穿著極度破舊的枕頭套，嘴裡唸唸有詞：「骯髒的雜種客人…居然都在女主人的宅子裡，小主人怎能這麼做…女主人多麼的傷心，
少爺居然還把那隻禽獸給—」那名家庭小精靈經過，他應該就是怪角了。

半小時後，哈利和榮恩還有皮爾我們等人穿好了衣服，吃過早飯，來到了客廳。

這是二樓的一個長長的、天花板很高的房問，橄欖綠色的牆壁上掛著骯髒的掛毯。每次有人把腳踩在地毯上，就會揚起一小股灰塵，長長的、黃綠色的天鵝絨窗簾嗡嗡作響，好像裡面飛著許多看不見的蜜蜂。

衛斯理太太、妙麗、金妮、弗雷和喬治正圍在窗簾前面，每人臉上都圍著一塊布，掩住了鼻子和嘴巴，還綁了個頭巾，樣子像極了進擊的巨人裡面的里維兵長。
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大瓶黑色的液體，瓶口有一個噴嘴。

「把臉矇住，拿一瓶噴霧劑—」衛斯理太太一看見我們就開口，一邊指著一張細長腿桌子上的兩瓶黑色液體。

她沒有因為我昨天打暈她而生我的氣：「這是黑妖精滅劑。我從沒有見過害蟲這樣氾濫成災的—那個家庭小精靈這十年來都做什麼了…」衛斯理太太犯者嘀咕。

「就說怪角年紀大了嘛！」妙麗不滿的叫著。

「怪角只要想做，他能做的事準會讓你大吃一驚，妙麗。」天狼星說，他剛剛走進房間，手裡抓著一隻血跡斑斑的袋子，裡面裝的像是死老鼠…唔噁—！！！

「我剛才在餵巴嘴，我把它關在了樓上我母親的臥室裡。」

居然把巴嘴關在你媽的房間，剛剛怪角說甚麼把禽獸給…原來是指這件事啊。

不對，你是多恨你媽啊…！？

他把那袋死老鼠扔進了一張扶手椅上，俯身查看那個鎖著的柜子，哈利注意到那柜子在微微顫動。

「沒錯，茉莉，我可以肯定這是一個幻形怪，」天狼星從鑰匙孔裡往裡瞅著說道，「但或許我們最好還是先讓瘋眼給它變變形再把它放出來—它認識我母親，可能是個厲害得多的傢伙。」

「你說得對，天狼星。」衛斯理太太說。

兩人說話都小心翼翼，客客氣氣，看就知道他們倆都還沒忘記昨天晚上的爭吵。

天狼星關太久了，整天找人吵架，就跟不能出去散步的狗狗一樣。

或許我該找個機會出去溜溜他？

突然樓下傳來刺耳的門鈴聲，緊接著是一種淒厲的尖叫哀號。

「告訴他們多少次了，不要按門鈴！！」天狼星惱火地說，匆匆離開了房間。

大家聽見他腳步聲很重地跑下樓去，而布萊克夫人的尖叫聲又一次在整個房子裡迴蕩起來。

衛斯理太太看天狼星下去，然後摀著耳朵想要我把門關起來。

我們開始清掃了，此時，我隱約發現弗雷跟喬治居然偷藏了幾隻黑妖精進口袋，看來他們想拿那些玩意來做實驗？

皮爾他們也幫忙的相當勤快，對他們來說這裡的一切簡直有如遊樂園一樣，新奇又好玩，當然還很危險。

衛斯理太太也對他們三人的幫忙讚譽有加：「哎呀，你們的手法真俐落！」

皮爾微笑：「謝謝阿姨，我們經常都在幫爸媽打掃。」

「你看，榮恩，連麻瓜都如此勤快了，你們也得加油才行啊，他們可不會魔法！」又在說教了，今日主題，別人家的小孩比較好。

榮恩不耐煩的回應她。

我這時到了一旁的角落，去找了弗雷他們：「唷，店面找的如何了？」

喬治微笑著：「哎呀，是股東大人啊，很可惜，我們近期出不了門。」「所以我們只有做更加效率化的郵寄業務，並且購買更多的研發原料—」

他給了我一張透明圓形貼紙，上面只有一條黑色龍形的圖案。

「這是？」

「這是我們最新研發的“黑龍波飛力煙火“，把這個貼紙貼在掌心，中間的圖騰會消失，
到時候你想隨時放都放得出來，這只能放一次，使用過後貼紙會自動消失。」

我睜大雙眼：「你跟我開玩笑？你們真的做出來了！」

弗雷微笑：「當然，但目前我們還無法實際測試，因為這個煙火的威力巨大，我們不敢在古堡裡放。」

我興奮地收起貼紙：「我會好好保管的！對了，你們偷藏黑妖精，也打算做甚麼新商品嗎？」

喬治回答：「我們現在在研發一種叫做“摸魚點心盒“的零食，只要吃下裡面的任何零食
，立刻就會生重病，例如流鼻血啊、嘔吐啊、瞬間發高燒啊、或者不衛生一點的…大小便—」

「後面就別提了。」我趕緊阻止：「不過這個也太厲害了吧？簡直是翹課神物，但吃下去身體這麼不舒服逃課後要怎麼恢復身體？」

弗雷：「當然，每一包零嘴裡面都會附贈解藥，吃下去之後整個人就會跟沒事一樣。」

「我們兩個人最近都在房間相互測試點心盒的效果，搞得我們看起來痛苦不堪，老媽還以為我們在練習決鬥呢。」

我偷笑，他們兩人真是天才啊，我找時間一定要去試試這個全新飛力煙火，如果威力不凡的話…

說不定可以客製化，加倍火力拿來變成對付佛地魔的武器也不錯！

我這時又問道：「對了，你們怎麼經營高效率化的郵寄業務？」

「很簡單老弟，這也得感謝你。」「多虧了你跟哈利，媽再也不肯看【預言家日報】一眼，裡面盡是你們還有鄧不利多的壞話，我們就在上面刊登廣告。」

我嘴角上揚：「很聰明啊你們。」我這時也暗自慶幸，衛斯理太太沒有再看報紙，如果他再發現我們兩人投資了衛氏巫師法寶，我怕下次直接先給她一發遺忘咒。

在清理黑妖精差不多後，衛斯理太太走出房間說要那三明治給我們吃，誰知道樓下門鈴又響了，又是一陣群魔亂舞。

衛斯理太太再次大吼大叫的衝下樓，弗雷看著她的樣子，欣慰道：「這才是平常的媽呀。」

「我說過多少次！這裡不是囤放贓物的地方！！」贓物？看來蒙當葛那個傢伙又闖禍了。

此時，怪角走進了房間。

小精靈根本沒有注意哈利和其他人。他就像看不見他們似的，弓著背，拖著腳，慢慢地、一步一腳、一腳一步地朝房間那頭走去，一邊用牛蛙般沙啞、低沉的聲音不停地輕聲念叨著。

　　「—聞著就像陰溝和罪犯的氣味。他也好不到哪兒去，討厭的老敗家子，領著她的小崽子們糟蹋我女主人的房子。哦，我可憐的女主人啊，如果她地下有知，如果她知道他們把什麼樣的渣滓弄進了她的家門，她會對老怪角說些什麼呢。哦，真丟人啊，麻種、狼人、騙子和小偷，可憐的老怪角，他能怎麼辦呢—」

「你好，怪角。」弗雷狠狠的把門關起來。

家庭小精靈頓時僵住了，嘴裡不再唸唸有詞，而是做出非常明顯但很令人懷疑的吃驚樣子。

　　「怪角剛才沒有看見年輕的主人。」他說，轉身朝弗雷鞠了一躬。他的臉仍然對著地毯，又用別人完全能夠聽見的聲音說道：「是老敗類的討厭的小崽子。」

「你說甚麼？」弗雷似乎來了火氣，我急忙擋在他面前：「你好，怪角。」

我嘗試跟他交流：「沒見過的人，你是誰？」

「我是達力—德斯禮。這位是我的表弟，哈利—波特。」

怪角露出疑惑的眼神：「這是真的嗎？真的是哈利波特？怪角看見傷疤了，肯定是真的，就是那個阻止了黑魔王的男孩，怪角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他又看向我：「然後，達力德斯禮…用不是魔法的力量殺死黑魔王的替身，不是魔法，你不是高貴的巫師，也不是骯髒的麻種，你是誰？」怪角看出我的不同…

其他人在場，我不方便開口：「我是個人，沒錯，我不是巫師，你可以當我是個麻瓜。」

怪角看著我後，臉別過去：「除了麻種還有麻瓜，怪角要怎麼跟女主人交代—」

「你他媽給我放尊重一點！」喬治來了火氣，我急忙擋住他：「喬治！算了…算了！」

雖然怪角說話真的很敗人品，但也是長達百年年累積下來的，要他改過來我想是不可能了。

哈利這時問道：「怪角請問你都在做甚麼？」

怪角狐疑地看著哈利：「請？哈利波特對怪角說請，怪角不可以被說請，怪角只是在打掃衛生。」

「說得倒很像是真的。」哈利身後的一個聲音說。

天狼星回來了，他在門口怒氣沖沖地瞪著小精靈，門廳裡的聲音平息了，衛斯理太太和蒙當葛把他們的爭吵轉移到廚房裡去了。

怪角一看見天狼星立刻深鞠一躬，身子低得簡直像搞笑卡通那樣的浮誇，大鼻子壓扁在地上。

「快站起來，」天狼星不耐煩地說，「好了，你想做什麼？」

「怪角在打掃衛生，」小精靈又說了一遍，「怪角終生為高貴的布萊克家族效力—」

「可是房子一天比一天黑，它太髒了。」天狼星說。

「少爺總是喜歡開點兒小玩笑—」怪角說著又鞠了一躬，隨即壓低聲音念叨叨：「少爺是個討厭的、忘恩負義的下流坯子，傷透了他母親的心—」

「我母親沒有心，怪角，」天狼星冷漠地說：「她完全是靠怨恨維持生命的。」

怪角說話時又鞠了一躬。

「不管少爺怎麼說…」他憤憤不平地說：「少爺連給他母親擦鞋底都不配，哦…我可憐的
女主人啊，如果他看見怪角在服侍少爺會怎麼說呢，女主人是多麼恨他啊，他多麼令人失望—」

不過這小精靈真不把天狼星看在眼裡啊，天狼星感覺都快要變身把這老精靈給咬了。

「夠了，怪角，先離開吧。」門外這時傳來綴歌的聲音。

怪角回頭，相當自然的朝綴歌鞠躬：「好的，小姐，您真是充滿慈悲，不像少爺…從阿茲卡班逃獄對怪角指手畫腳了。哦，我可憐的女主人啊。如果她看到房子變成這樣，會說什麼呢，卑鄙小人住了進來，她的寶貝被扔了出去，她發誓不認他這個兒子的，如今他又回來了，據說他還是個殺人犯—」

「你再嘮叨，我就真的要殺人啦！」天狼星煩躁地說，對著小精靈把他踹出門外，門重重地關上。

「你該對怪角好一點的。」綴歌雙手抱胸眉頭微皺：「你要是再對他這麼惡劣，有一日他突然叛變，把我們的秘密告知黑魔王，哈利會有危險！」

天狼星對綴歌吼道：「哈！叛變？家庭小精靈怎麼可能叛變主人呢，這些服從的基因是死死刻在身體裡的，要不是妳還沒從族譜裡被刪除，你也會跟我有相同的待遇！！」他大步的衝上前想跟綴歌吵架，哈利不畏懼體型差距擋在天狼星面前。

「天狼星，你夠了！」哈利大叫，眼神透露出凶光。

「讓開！哈利！」

「休想！」

突而其來的衝突，讓我們在場的所有人不知所措。

天狼星質問：「你這甚麼意思？成了史萊哲林，現在還跟馬份家的丫頭好上了，你父親看到你這樣他會怎麼想？」

哈利咆哮：「他是他我是我！！」

天狼星被吼之後氣燄又起來了，我趕緊從旁抓住他：「天狼星，我知道你現在很悶，但你不要給我遷怒小孩子，更不准遷怒你的教子，聽到了沒有—！？」我惡狠的吼道。

天狼星死死瞪著我：「你以為你的體術贏得過我嗎？」

我嘶吼：「那好，之前都在跟哈利打，老子早想換對手了！」

「夠了你們兩個！」路平直接衝進房門大吼，他抓住天狼星的衣服：「你給我回房間去！」

瘦弱的路平居然能把強壯的天狼星給扯開，看來是狼人的力量加持。

不成熟，極度的不成熟，他的精神年齡果然還停留在十三年前，這個人現在或許會跟怪角一樣難搞。

路平看著我：「達力，你也給我冷靜下來，你不能這麼目無尊長…」

我冷冷道：「天狼星差點就要動手打哈利了，這是他的教父嗎？我爸跟我媽過去雖然成天霸凌他，但他們從來沒有真的打過哈利，天狼星他說自己如此的喜歡哈利，他下的去手？」

路平聽到這，不知該怎麼回應我，我繼續說道：「東方亞洲人總說說西方都不會有甚麼打罵教育，我看根本天下烏鴉一般黑，我呸！」

我氣憤的走出房間，打算去餐廳吃個三明治消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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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

　　我實在很難想像…這個暴力相向的男人會是我的教父…

他會想對我動手…也會想對綴歌動手…

我的手在發抖，天狼星…真的是…我的教父嗎？

「哈利…」路平小心翼翼的搭著我的肩膀：「先讓天狼星靜靜吧…」

路平盡量露出讓我安心的笑容，我緩緩點頭，隨後綴歌也說道：「嗯，先下樓吃飯吧。」

我們到了餐廳吃飯，在場還有鳳凰會的成員，達力在跟迪哥里先生談天說笑，說西追的身體恢復得很快，甚至比以往更加強壯、敏捷，他說會找時間陪他正式去見張秋的父母，張秋已經跟西追有婚約了。

天狼星並沒有下來吃飯，衛斯理太太也懶得去叫她，我就這樣吃完午餐。

衛斯理太太正想要收拾剩下的三明治，我突然上前：「衛斯理太太，我送幾個三明治去給天狼星。」

衛斯理太太點頭回應，我便那了幾個三明治還有一罐奶油啤酒上去。

我到了天狼星的房間，敲了下門：「天狼星…我送來三明治。」

門內傳來：「哈利嗎？進來吧。」

我捧著三明治進來，我看到天狼星正平靜的看著牆壁上一條掛毯，那面掛毯涵蓋了整年牆壁、十分巨大—

天狼星接過三明治：「謝謝…」

掛毯看上去很舊很舊了，顏色已經暗淡，似乎黑妖精把好幾處都咬壞了。

不過，上面綉的金線仍然眨眨發亮，他們清楚地看到了一幅枝枝蔓蔓的家譜圖，感覺一直可以追溯到中世紀。掛毯頂上綉著幾個大字：

最高貴古老的布萊克家族

永遠純潔。

「你不在上面。」哈利看了看家譜最底下一行說道。

「曾經在上面的。」天狼星說著指了指掛毯上一個焦黑的小圓洞，像是被香煙燒焦的痕跡。

「我從家裡逃走之後，我親愛的老母親就把我銷毀了—怪角很喜歡低聲嘮叨這個故事。」

「你從家裡逃走？」

「那年我大約十一、二歲，」天狼星點頭：「我受夠了，所有的一切。」

「你去了哪兒？」我盯著他問道。

「你爸爸家裡—」天狼星說：「你的爺爺奶奶非常善解人意，他們幾乎把我當成了第二個兒子。是啊，學校放假時，我就暫時住在你爸爸家裡，到了十七歲，我就自己找了個地方。我叔叔阿爾法德給我留下了數量可觀的金子—他也從這裡被清除出去了，大概就是因為這個—反正，從那以後，我就自己照顧自己了，不過，波特先生和夫人總是歡迎我每個星期六到他們家吃飯～」他欣慰的笑著，咬了一口三明治。

離家出走…我在德斯禮家—在達力還沒轉性前確實有好幾次這種想法…

他撥亂了自己的長髮：「我討厭他們所有的人。我的父母，瘋狂地痴迷純正血統，他們相信，身為布萊克家的人，天生就是高貴的—我那個傻瓜弟弟，性情太軟弱，居然相信了他們的話—那就是他。」

天狼星伸出一個手指，指了指家譜圖最下面的一個名字：獅子阿爾法—布萊克。在出生日期後面有一個死亡日期（大約在十五年前）。

「他比我小，」天狼星說道：「不斷地有人提醒我，他這個兒子比我強得多。」

「可是他死了。」哈利說。

「是啊，」天狼星說，「愚蠢的白痴—他加入了食死人的行列。」

「甚麼！？」我大驚。

「聽我說，哈利，你看了這個房子的情形，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家人都是什麼樣的巫師嗎？」天狼星不耐煩地說。

「你的—你的父母也是食死人嗎？」

天狼星搖頭：「不，不是，可是相信我，他們認為佛地魔的主張是正確的，他們都贊成維護巫師血統的純正，擺脫麻瓜出身的人，讓純血統的人掌握大權。」

「他們並不是獨一無二的，在佛地魔露出他的真實面孔之前，許多人都認為他對一些事情的主張是正確的…不過，當他們發現他為了獲得權勢而不擇手段時，他們都膽怯、退縮了。但我想我的父母一定認為獅子一開始就加入其中，算得上一個勇敢的小英雄。」

「他是被正氣師殺死的嗎？」我不很確定地問。

天狼星說：「不是，他是被佛地魔殺害的。或者，更有可能是在佛地魔的指使下被害的。我懷疑獅子還沒有那麼重要，需要佛地魔親手去幹掉他。從他死後我瞭解的情況看，他已經陷得很深，然後他對別人要他做的事情感到恐懼，就想退出。唉，你不可能向佛地魔遞一份辭職報告就算完事。要馬賣命終身，要馬死路一條。」

他喝了一口奶油啤酒：「你跟達力應該有親眼見到吧？佛地魔在回歸後是怎麼對待那些多年來不幫助自己的走狗？」

我回想起，那位叫艾福瑞的食死人哭喪著臉，對佛地魔求饒，最後他被達力給撕成兩半時，佛地魔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他只想殺我。

天狼星似笑非笑的看著掛聯：「我已經好幾年沒有看這個東西了。這是非尼呀—耐吉—我
的曾曾祖父，看見了嗎？是霍格華茲歷史上最不受歡迎的校長…」

「還有阿拉明塔—梅利弗倫—我母親的堂妹，試圖強行通過一條魔法部法令，使捕殺麻瓜
的行為合法化。」

「還有我親愛的埃拉朵拉嬸嬸，家庭小精靈老得端不動盤子時就砍下他們的腦袋，這個家族傳統就是她開創的…當然啦，每當家族中產生一個還算正派的人物時，他們就聲明與他斷絶關係。我看到東施也不在上面。也許就是因為這個，怪角才不聽從她的命令呢，怪角應該對家族裡所有的人都俯首聽命的。」

難怪東施昨天吃飯時叫他舅舅，我在上面還看到了…水仙—布萊克。

天狼星說道：「是啊—我的姐姐貝拉，一個瘋子，現在關在阿茲卡班，我的二姐美黛，跟麻瓜私奔了，生下了東施，再來就是三姐水仙，也就是那丫頭的媽媽…」

族譜上綴歌的名子閃閃發亮，天狼星道：「這就是那丫頭為什麼可以對怪角發號施令的原因。」

「純血統的家庭之間互相都有親戚關係。」天狼星說道：「如果你只想讓你的兒女同純血統的人結婚，那你的選擇餘地就非常有限了。我們這種人已經所剩無幾了。茉莉和我是有姻親關係的表姐弟，亞瑟大概算是我叔伯祖父的曾外孫吧。但在這上面尋找他們是沒有用的—如果有哪個家裡都是一夥玷污血統的敗類，那準是衛斯理一家了。」他有些嘲弄的語氣笑道。

「我在這唯一的用處大概就是提供了這間屋子吧，這地方作為指揮部再適合不過了。」天狼星說道：「我父親住在這裡時，給它裝上了巫師界所知道的所有保密措施。這房子無法在地圖上標繪出來，因此麻瓜們不可能登門拜訪—就好像有誰願意來似的—現在鄧不利多
又增加了一些他的保護措施，你簡直不可能在別處找到一處比這裡更安全的房子了。

你知道嗎，鄧不利多是鳳凰會的保密人，誰也不可能找到指揮部，除非他親自告訴他們地址—就是昨天晚上穆敵給你看的那張紙條，是從鄧不利多那裡拿來的。你應該知道這個魔法吧？」

我緩緩點頭：「就是當初你給彼得保密的“赤膽忠心咒“？」

天狼星發出一聲刺耳而淒涼的笑聲，彷彿自己就是殺害我父母的兇手似的：「如果我父母看見他們的房子現在派上了這樣的用場…唉，你看過我母親的肖像的反應就知道了。」

他苦笑著：「如果我能偶爾出去一下，做一些有用的事就好了。我問過鄧不利多，我能不能陪你去參加受審當然是以大黑的身份。這樣我能給你一些精神支持，你說呢？」

提到這…的確，我跟達力還得到魔法部去受審，我的心情又再次低落下來。

他喝完奶油啤酒，說道：「我想鄧不利多肯定不會答應，但相信我，你跟達力會受到應有的對待的。」

我看著天狼星，他又再次露出那的笑容，但我再次想起他上一秒想對我動手…

我不知道這種心情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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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19.70.109.47 (臺灣)

他們又不知道金閘的存在（哭

這裡天狼星其實就是拿我的真實情緒來作為模板的，因為我就是那種無法被關在家裡太久的人。 原來是這樣啊，確實布萊克家的幻形怪真的很強w而這裡的達力最大的剋星不是催狂魔、不是各路邪神，而是幻形怪XD

※ 編輯: orochi (49.216.160.58 臺灣), 09/03/2022 12:31:33 ※ 編輯: orochi (49.216.160.58 臺灣), 09/03/2022 12:35:22

wwww榮恩濾光罩頂

只能說一脈相承

就跟天狼星說的，哈利被綴歌“騙“走了，所以很不滿w

※ 編輯: orochi (49.216.160.58 臺灣), 09/03/2022 22:30:27 ※ 編輯: orochi (49.216.160.58 臺灣), 09/03/2022 22:31:13 ※ 編輯: orochi (49.216.160.58 臺灣), 09/03/2022 22:32: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