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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報] 怪物劇本書角色設定文 - 南想培

看板KoreaDrama標題[情報] 怪物劇本書角色設定文 - 南想培作者
yijuan
(有團當追直需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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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想培

1962年12月8日晚上9時25分,出生於文州市晚陽邑晚陽里。
父親南萬吉經歷過6·25戰爭(韓戰/朝鮮戰爭),國小沒有畢業,戰爭結束後在跟著板
模木工師傅當學徒,母親吳順伊在戰爭時前往釜山避難在市場幫忙賣紅豆粥。吳順伊回到故鄉文州市遇見萬吉,在1961年19歲時結婚,1962年生下想培。

1964年想培3歲,父親萬吉在工地摔傷身亡,母親順伊在市場擺攤賣紅豆粥,過著賣一天過一天的生活。每天都是吃市場上賣剩的紅豆粥,或母親在市場撿到的菜做成泡菜,配著90%是大麥的飯吃。第一次吃到真正的白米飯,竟是在剛從工業學校畢業時初次做勞力工作而收到的新米,生活相當窮困,也許正因如此想培現在也不吃大麥飯。

母親沒有念過書,雖然每個月的學費很吃緊,但還是繼續讓想培上學。但悲傷的是,想培對念書沒有興趣。中學恩師看中想培的體型、肌肉和耐力,在他的幫助下想培開始學習舉重,後來被都海媛的丈夫、文州警察署警衛朴正濟的父親家族營運的社團法人光孝高中舉重隊選上而得以升學。但在幫助母親工作時腰受傷,放棄參加全國運動會,他連考慮的時間都沒有,馬上考取機車駕照,開始在村子裡的中餐廳「晚陽樓」做外送工作。因生活十分困苦,連彷徨都是奢侈,想培的心臟因母親的眼淚刺痛而凍結。

光孝工業高中畢業後,曾從事勞力工作,但因腰傷很快復發,想培回到晚陽樓開始學習剝洋蔥。盛夏時節,在熱得像地獄般的廚房裡用鍋鏟攪拌著粥的母親說:「你千萬不能做這種工作」,但是想把母親從那裡救出來,所以自己走進了地獄火。

那天想培心情很好。
因爲廚師老闆第一次把中華鍋交給想培。
想培的第一份米飯粒粒分明、均勻沾上蛋液的炒飯被送到了客人等待的大廳。
想培用塞在腰間的舊布擦著額頭的汗,從隔開廚房和大廳的窗戶往外瞥了一眼,那裡有一位女性把想培的第一份炒飯挖了一口塞進嘴裡。
他吞下想培的炒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哇,真的很好吃。」
對方抬頭望向廚房的瞬間、兩人眼神彷彿要對上的瞬間,想培慌張地躲了起來。雖然想著可能是因爲熊熊燃燒的瓦斯爐火而臉紅,但想培知道不是因為這樣。
他在1988年時滿了27歲。

20歲的韓靜琳,剛到社區信用合作社上班,我喜歡他。
不知該如何對臉色蒼白、不知為何而悲傷的他表達心意。
除了給和午休的社區信用合作社職員們坐在一起的他多一點炒飯之外,爲了見到他,想培經常拿著一兩千元去合作社存錢。他想抬頭挺胸地站在不管拿多少錢都笑臉迎接的靜琳身邊,但他只有一個身體。這時,徵選巡警的考試傳單映入眼簾。

用掉了存在社區信用合作社的錢,想培以被洋蔥薰得腫脹的雙眼每晚苦讀了近三年,考了三次終於考上中央警察學校,並在放榜當天打開了社區信用合作社的大門。臉羞紅的靜琳在笑著,他身旁站著一位繼承肉店的男子。靜琳說要離職跟他結婚了,羞澀的樣子讓他心疼,但想培還是笑了。那年母親吳順伊在凌晨睡夢中心臟麻痹去世。

想培結束24周警察學校訓練後,被分發到文州市晚陽派出所,回到了故鄉。各種雜事都攬在身上,他熱切地工作。巡邏時偶爾會遇到靜琳,跟他結婚的男人不讓他手碰到水,頭上戴著珍珠髮夾的靜琳看來很幸福。1992年,靜琳懷了孩子。31歲的想培抓到了躲在深州山寺廟裡的通緝犯,晉升為警長。他被調到文州警察署少年科當了小刑警(少年科刑警),隔年靜琳生下了長得很像他的女兒,名字叫才怡,劉才怡。

「我會點一碗炸醬麵請你,請至少來現場看一下吧,前輩。」
1998年,因奶奶的不小心差點釀成火災,想培委託重案組前輩,調查出縱火案是離家出走的青少年犯下的,因而被提拔爲文州警察廳重案組警查,邁出了重案組刑警的第一步。
他將在兩年後將遇見東植。

我覺得這小子不是犯人。
手指被切斷的22歲音樂咖啡店店員房珠善,屍體以祈禱的姿態被棄置在文州川蘆葦田,與東植兩人交情有如犬猿之仲,前一天下午不也發生了爭執?再加上李東植的異卵雙胞胎妹妹李有妍消失,只被發現十根手指。早一分鐘出生成爲哥哥的東植,與首爾大學法律系的妹妹相比差得遠了,20年來積累了多少怨恨,動機很充分,但當時沒有證據,在方珠善屍體棄置的文州川蘆葦田現場,想培發現了李東植的吉他撥片。

在那個年代,刑警就是這樣。
自白比證據更重要,身體先坦承自白是常有的事。雖然向熟悉拷問的前輩們學得了技巧,但不知怎地,想培對於做這種事不太情願。
那時晚陽颳起了開發之風。文州警察署署長韓基煥正在偵訊室另一邊盯著,暗示著無論如何都要在出現連續殺人這詞之前解決案子。邊想著被以奇特姿勢棄置的房珠善屍體,也想著被放在東植家院子的十根斷指,想培向跪下的東植揮了拳頭。剛開始總是困難的,打的是人還是裝著沙子的沙袋,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大差別。不,你不該那麼想。

「是你幹的吧!」啪!「你這混蛋!」「你這禽獸不如的傢伙!」
被痛毆的東植流了很多眼淚說:「絕對不是我做的!」他說不是他,只說著不是他,如果是真的怎麼辦,想培偶爾也會不安,因此而恐懼發抖,良心上苦不堪言。然而在審訊室另一側,韓基煥署長正在看著。經過了多少個夜晚,熬了多少夜?東植頹喪而低下的頭顱快要點頭認罪了,所有人都以為席捲晚陽的可怕事件將要告一段落之時,東植有了不在場證明。地方名望人士、經營光孝高中、光孝工業高中的社團法人光孝學院理事長都海媛的兒子朴正濟表示,事發當時到第二天清晨,他都一直跟李東植在一起。

李東植被釋放了,事件墮入五里霧。
但是想培並沒有消除對李東植的懷疑。不,無法解開。
如果這傢伙不是犯人,怎能合理化我對這傢伙的暴力呢?從揮向東植第一拳的那一晚開始,想培開始想擺脫控制他一切的罪惡感。

發現李東植不是犯人的瞬間是非常感情化的一瞬間。那時東植的父親李漢五經營著相當大型的烤肉店「晚陽花園」,爲了等待只留下十根手指而消失的女兒有妍回來,在村子的入口處凍死。東植的母親金英姬發現凍死的丈夫後精神失常。來到光頭兵東植獨自守護無人造訪的父親葬禮會場,想培穿著警察制服向遺像鞠躬,東植失魂落魄地叨念著:
「那個…南警查,如果我成爲警察的話…大家會忘記那時候嗎…會相信那個時候我沒有殺
人嗎…人們會知道那時殺害我妹妹的傢伙還逍遙法外嗎?」
想培似乎放開了在審訊室邊打人邊緊抓不放的那根繩索。
溺水而掙扎著的東植停止了呼吸,放棄當「人」。
急忙離開殯儀館的想培癱坐在地上,南想培,你這傢伙,你到底幹了什麼?
東植再次出現在文州,是在四年後的2007年,
「巡警李東植,到文州警察局生活安全科報到!」

那不是人類的眼神,想把那個傢伙重新變回人。
在任命後兩年成為爲警長的東植,再隔一年也就是2010年因特別晉升而轉調到了重案組。在我守護下呼吸吧,即使我不能成為你的氧氣,我也會把扛在肩膀上氧氣瓶呼吸器偶爾分配給你。我決定總有一天要成爲你的氧氣,即使我燃燒自己也要幫助你。因懷疑他是犯人而逮捕李東植的想培,比任何人都相信東植,誓死守護他。

2017年,警監南想培即將晉升為首爾廳廣搜隊隊長。

廣搜隊2年資歷的李東植警衛是備受矚目的重案組刑警,很常笑,像人一樣。之所以讓剛從警察大學畢業的27歲李相燁警衛與東植一起搭檔,也是因爲這個原因。那個抉擇…沒有想到會讓東植和想培的人生,喔不,是讓李相燁的人生結束。相燁獨自追捕女大學生失蹤案的嫌疑犯,與嫌疑犯當場死亡,東植的大腿受了重傷,被發現時流著血。據說坐上救護車前,東植這樣說著,「全部都是我殺的。」

「全部都是我殺的。」
想培把那句話從記錄上刪去然後寫上「全部是我的責任。」
晉升廣搜隊隊長被取消了,想培結束了重案組刑警的生活。
因掃蕩暴力犯罪而沒有結婚,單身著老去的想培,剩下的只有故鄉,那算什麼…還好還有地方可以回去。

把出院後降級爲警查的東植叫到晚陽派出所,是爲了暫時把氧氣瓶呼吸器分給他。而且,如果說讓這傢伙自己成爲氧氣而燃燒,我會償還不了我的罪。
他把東植留在身邊,一邊喝茶一邊養花草,還獲得了馬格利酒侍酒師的證照。
韓靜琳的丈夫在酒駕事故中成為植物人,在對抗病魔過程中去世,韓靜琳卻在丈夫49祭當天失蹤。他的女兒劉才怡為了等待母親而守候在晚陽肉店,他想成爲才怡的父親。

-我退休後,想在江原道某個海邊開間馬格利酒鋪過活。
-啊,所長,去海邊開馬格利酒鋪完全不適合你。
-馬格利酒對身體多好啊,味道又好又飽,嫌吃飯麻煩,睡前喝個兩三瓶,隔天腸道會很順暢舒服。智勳你也上了年紀就知道了。
-是啊,拉屎順暢是件好事。
-曹警查啊,別再提屎了。如果去江原道海邊,行情像玩笑一樣,聽說最近那個村子的年輕人都去那邊衝浪。
-果然我們的黃光英警衛很瞭解經濟。所長,開在這裡吧。
-爲什麼?和曹警查見面喝個酒?想一下子就離開。
-我贊成離開。百歲學衝浪吧。別開馬格利酒鋪啦,開間好的咖啡店吧。
-唉呦,智勳啊,衝浪是什麼,好玩嗎?
-所長討厭水。
-嗯?所長,東植哥說的是真的嗎?
-討厭水,非常討厭。好可怕,連腳趾頭都不敢泡。
-那爲什麼要去安靜的地方?安靜的地方沒有什麼投資價值吧。
-風景不錯啊,邊看海浪邊喝杯馬格利酒,那樣遠離人群地活著。

「請刪掉一個監視器影片。」
敏貞的手指被發現放在晚陽超市涼床的當晚,在東植的拜託下毫不猶豫地走向文州警察署控制室。他沒有看影片,要求刪掉的意思就是不要讓任何人看到,這個「誰」也包括想培。

晚陽超市老闆姜振墨。
20年前在晚陽花園工作,在東植的家人幫助下生活的孤兒,他是犯人。我沒能逮捕的正是那個犯人。爲了抓住那個傢伙,東植到底做了什麼?我的罪,我犯的錯到了什麼程度?恍然大悟的想培,想了想20年前的李東植爲什麼被當成嫌疑犯。想培環顧四周,爲了尋找20年前的真相,決定重新作為重案組刑警來調查。雖然被懷疑是「間諜」,但一步一步接近真相,只有這樣才能成爲東植的氧氣,以這樣的方式贖罪。

在他知道真相的瞬間,代替東植和李滄進見面的瞬間,然後渾身是血被塞進無牌照汽車後車箱的他,屏住即將斷掉的呼吸,哼著喝酒時唱的歌。
「不要問,不要問我的年齡,今年秋天我會愛你的。獨自走的路很寂寞,太寂寞了。」

獨自前行的路並不孤單,無法說出的真相,承受巨大痛苦的東植太可憐了。 那一瞬間,我爲沒能陪在你身邊而感到內疚。
「太寂寞了,焦急地想起離開的想念的人。啊,但是總有一天會再次相愛的,會相愛的。」

因爲害怕水,所以只看著水的他,撲通掉進河裡的瞬間。 獨自沉入黑暗水中的當時,撲進水裡的那張臉是東植嗎? 想要抓住那急切伸出的手,只是想抓住嗎?因此伸出了無法碰到對方的手。
我想對在水裡哭泣的東植說不要哭,我想對你說你不孤單。張開嘴巴吐出氣泡想安撫東植。
那是想培的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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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erjoan05/06 23:35推辛苦翻譯

divinexin05/07 10:29我昨天才翻完這篇,但因為原文沒放主詞的句子和原po翻

divinexin05/07 10:29譯有一些出入,想交流一下~~

yijuan05/07 11:39第一篇有說,這是用機器翻譯然後修飾過的,不一定翻得正

yijuan05/07 11:39確,很想看樓上的翻譯是哪裡不一樣 :)

divinexin05/08 09:29已站內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