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NHK專訪大谷翔平 文字版
NHK日前專訪大谷翔平
今天釋出文字版
專訪中也有訪問大谷身旁的人,但文字版只有大谷的部分
以下中文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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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轉隊已決定,現在每天都是怎麼度過的?
「自從前不久隊伍決定並公佈後,從那時起我大概每週3到4次在球場訓練和跑步。揮棒大概是50到60下,很快就要開始打擊練習了。目前主要是進行輕量級的復健,和像平常一樣的訓練。」
(Q. 復健的情況怎麼樣?進展順利嗎?)
「很順利。每週大概2到3次,我會和訓練師一起進行復健,同時也進行會議,恢復情況相當好。」
(Q. 現在每天是因為Decoy而感到安心嗎?)
「怎麼說呢,感覺就像普通的休息日。並不是只有一個人,這種新鮮感還是有的。我們一起起床、吃飯、睡覺。」
Q. 談談這一年的經歷吧,從WBC獲勝開始,到獲得全壘打王、MVP,還有受傷的情況。
「關於WBC,我一直很想參加,但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這次能參加並獲得勝利,對我來說是一次非常特別的經歷。
整體來看,我覺得這一年進展得相當順利。不過,肘部受傷,有一段時間無法參賽,最後的幾週或者一個多月,的確感到非常遺憾。」
Q. 這是一個留有遺憾的賽季嗎?
「畢竟已經結束了,現在我沒有太多想法。但的確,我希望能完整地參與整個賽季。勝負、打擊成績這些總是會有起伏,但如果不參賽,這些都無法體現。我真的希望能參與到最後。」
Q. 加入道奇隊時,你提到「選擇的原因不只一個,最後是忠於自己的感覺」,能談談你的想法嗎?
「其實沒有什麼決定性的因素。我不能具體提到球隊名稱,但與每個球隊的會議都讓我印象深刻。最終不得不拒絕某些球隊,但每一個都是出色的球隊,與他們的會面對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收穫,我覺得這些會面進行得很好。」
Q. 在最終決定加入道奇隊之前,你內心有過猶豫和掙扎嗎?
「一直都有。我在從事棒球生涯中做出過多次選擇,但這可能是最讓我猶豫的一次。每個球隊都非常熱情地邀請我,我感受到了他們的誠意。地理位置也是一個考慮因素,但最終我還是放下這些,公平地做出了選擇。」
Q. 離開天使隊有感到失落嗎?
「嗯,是的。直到最後我們都在進行談判。現在我想要在新隊伍中努力。談判期間我也有猶豫,不確定未來會怎樣。」
Q. 在道奇隊的加入會議上,你多次強調了「為了勝利」的決心。
「無論我加入哪個球隊,我的目標都是為了勝利。這在我六年的大聯盟生涯中,包括今年,始終沒有改變。我認為不管未來如何,這種決心都將不會改變,即使球隊發生了變化。」
Q. 包括合約的規模在內,您是否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或者感覺沒有太大變化?
「這個嘛,實際上我還沒有在球場上比賽,所以只能靠想像來回答這個問題。當然,球迷的熱情很高,無論是球迷層面還是數量上,我認為都非常多。我也感受到了這種熱情,畢竟這是一支有名望的球隊。
無論我去到哪裡,都有道奇的球迷,我認為他們都非常熱情。首先,作為球隊的一員,我還沒有實際比賽過,所以我覺得我需要先取得好成績,才能得到他們的認可。」
Q. 關於您的薪水中有97%是延後支付,這也成了一個熱門話題。這是因為您這次的合約非常大,所以想避免給球隊的總薪資帶來壓力嗎?
「是的。對於所有球員來說,包括道奇隊的球員,這已經是一種常見的做法,尤其是對於那些簽下大合約的球員。關於這個比例,其實是由球員來決定的,但通常那些簽下大合約的球員會利用這種方式來增加球隊薪資的靈活性。
這也使得球隊可以將資金分配給其他球員的合約,當然,這也意味著其他球員的合約金額可能會增加。」
Q. 所以,保持球隊在未來10年的競爭力是您考慮的前提條件嗎?
「是的。當然,這主要是球隊方面要考慮的事情,但作為球員,我們自己也能做些什麼。根據我們的目標不同,簽訂的合約也會有所不同,這最終取決於球員和他們的代理人。」
Q. 這是您在過去六年在天使隊效力時學到的經驗嗎?
「嗯... 不完全是。主要是因為合約金額變大了,我自己的收入也隨之增加。在天使隊時,我是以最低年薪過日子,當時我也受到了25歲以下球員規則(即非透過選秀加入的25歲以下球員,其簽約金和年薪會被限制在最低水平)的影響,所以簽約金也很低。在參加薪資仲裁前,我的薪資也相對較低,所以我認為當時沒有必要太過關注這個問題。」
談WBC決賽
Q. 回顧這一年,我們首先談談WBC的決賽。
您在九局上場投球。我們曾經採訪了栗山英樹先生,他提到對您的「Sweeper」非常期待,但也擔心在那樣的場合下,您可能會投出約170公里的球速,可能會受傷。您對那一刻有什麼看法?
「到了最後的時刻,其實我不確定是否會上場,大概在幾天前。直到比賽當天或幾天前,我還在和球隊討論。像達比修有先生一樣,不是因為我想投球就能投球,當然不是這樣的問題。我們討論的是,作為日本隊的一員和美國所屬球隊的一員,我能投到什麼程度。
那天,我感覺可以投球,隨時準備好,不僅僅是作為救援投手或者九局,我隨時準備上場。」
Q. 在關鍵的、僅差一分的優勝場面,您的心理狀態和興奮感又是如何?
「因為我很少有救援的經驗,加上當時的分差,我確實感到緊張。從我在牛棚開始調整時,我並不習慣於這種情況。所以,那是一個相當困難的時刻。」
Q. 您在日本火腿隊時也經歷過爭奪冠軍的時刻,但這次和以往是否有所不同?在您的棒球生涯中,這是一個重要的時刻。
「完全不同。那時我還很年輕,當然也有那方面的差異。WBC一直是我眼中的一個大目標,對我來說非常特別。能一路贏到那裡,每一球都可能讓一切功虧一簣,所以我感受到了一種奇怪的緊張感,這和常規賽季的感覺完全不同。」
Q. 在對決特勞特選手時,您投出的那個Sweeper,從數據上看,彎曲幅度比平常還要大。關於那最後一球,我們認為那是完美的投球,您自己怎麼看待這一球?
「我對那最後一球沒有太多記憶,反倒是之前那個雙殺(針對貝茲選手的)對我來說很重要。他打出的球路和我們的守備配合得很好。在我心裡,那個本應成為雙殺的打球最終真的被我們化解了,這是首要的。面對頂尖球員,能在那樣的情況下守住是非常關鍵的。
當時出現了兩個出局,我內心覺得有機會了。最後一球,我就是專心投球。
(捕手的)中村先生那時也是第一次接我的球,所以我只能信任他,全力投球。」
(Q. 那是一個完全專注的時刻,對吧?投完球後,您馬上就摘下了帽子?)
「哈哈,是的。當時我想的是要馬三振,要馬全壘打。只要能定局就好,那是我當時的心態。但最重要的還是那個雙殺,對我的心理狀態來說非常重要。Trout選手也是全力揮棒,那真的是一場精彩的對決。」
Q. 接著進入球季,特別是在賽季初期,您的sweeper表現非常出色。您對於賽季初期
sweeper的表現,以及對抗打者時的感受有何看法?
「sweeper整體來說表現不錯。去年資料相對較少,打者通常需要對抗時速160公里的直球。有一個傾向,特別是右打者,他們會專注於直球,然後再去應對sweeper。今年,我發現那些決定全力以赴的打者(放棄直球,專注於掃帚球)似乎更多了。根據不同情況,有些打者會專注於變化球,而忽略直球,這是一個明顯的區別。」
Q. 所以,這就是球種比例變化的原因嗎?賽季初期,sweeper的使用比例增加到大約50%?
「關於sweeper,即使被打者盯上,特別是對右打者來說,他們並不總是揮出全力。一兩個月後,打者開始使用全力揮棒的策略,這變得更加明顯,所以我開始增加直球的使用。每場比賽,我都會觀察情況並做出相應的調整,我認為這很有效。」
Q. 您之前提到,在賽季中您想像出一種對手打者從未見過的球路來進行投球設計。
「是的,因為數據已經顯示出來了。比如說,關於球路的彎曲程度、一般滑球的彎曲和速度,以及球開始彎曲的位置,這些都能透過Hawk-Eye系統和TrackMan系統得到數值。所以這更多的是根據我的感覺。大概知道這樣的滑球彎曲會在打擊區域給打者帶來什麼感覺。
然後就是調整,比如稍微增加一些浮力,或者減少一些橫幅,或者降低浮力同時增加橫幅,這樣的調整。
投球就像設計一樣。決定要怎麼設計球路,也會影響到我如何投球。」
Q. 關於sweeper的「設計」過程,您似乎有很多不同的變化。您喜歡這個設計過程嗎?現在這在大聯盟似乎已經成為一種趨勢。
「我喜歡嘗試新事物。就算是握法的微小變化,也會帶來很大的差異,這種直接導致結果的過程非常有趣。
打擊也是一樣,這種嘗試對我來說幾乎像是一種愛好。想著如果這樣做會發生什麼,這個過程很有趣。」
Q.(展示影片)我們這次採訪了這款最新的投球機,您在天使隊時也用過這個設備嗎?
「是的,在(室內)打擊籠中使用過。不過比賽中是不能使用的。」
(Q. 您是怎麼使用它的?)
「主要是作為打者。我會進入打擊區。我不太喜歡直接使用它,更喜歡看別人打球,無論是在後面還是旁邊,這對我感覺更好。我會調整打擊時機,但並不會真的去打擊,因為這樣會使我容易延遲打擊時機。所以我通常不會進入打擊區,而是在一旁觀看。」
(Q. 觀看其他人打擊?)
「是的,或者就是觀看投球練習。」
(Q. 您有試過以投手的角度觀看嗎?)
「我試過一次。」
(Q. 就是看自己投出的球是什麼樣的?)
「是的。但實際上,重要的是了解自己的球與平均值相比有多大的偏差,這會影響打者的打擊難度。只要我掌握這些,就能在實戰中更好地了解球在其他投手手中的表現,我喜歡這種比較。」
Q. 今年您擊出了44支全壘打,其中不少是對高球的反擊,給人留下深刻印象。我認為5月30日對白襪隊的比賽中,對Lucas Giolito所擊出的全壘打,是一個開端。隔天您又抓住高球擊出了兩支全壘打。您還記得當時的感覺嗎?那時的手感如何?
「那天確實是一個轉折點,或者說是一個印象深刻的日子。我認為掌握技術的訣竅通常是瞬間發生的。
積累到達某一點是非常重要的,但真正掌握訣竅的那一刻,通常是瞬間的。那天就是這樣的一天。」
Q. 那天的體會是否成為了之後6月和7月全壘打大量產出的契機?
「我認為是的。雖然我沒有參加整個賽季的最後一場比賽,但我一直保持著非常好的感覺。但是,能在整個賽季保持這樣的成績才是一個重要的標準。雖然幾個月的表現很好,但我還是希望能看到更長遠的成績。」
Q. 您能具體說說是哪種訣竅嗎?
「比如距離感、感受即將來球的感覺、自己揮棒的軌跡、打擊姿勢等。我認為最重要的是打擊姿勢,如果打擊姿勢不對,其他都沒用。
有時是一種靈感,嘗試了很多次後突然發現「就是這個」。這種事在剛開始打球的前兩三年最常發生。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感覺的機會變得越來越少。但即使到現在,我認為每年仍然會有幾次這樣的機會。」
Q. 去年您開始投二縫線,這種東西只能在實戰中試驗嗎?
「即使在練習中抓住了似乎正確的方法,或認為可能這就是最接近正確的答案,但要確定是否真的正確,還是得親自上場比賽,並且經歷數百個打席。因此,除非持續參與比賽,否則我無法充滿信心地告訴比如說小學棒球選手們,這就是正確無誤的打擊方法。」
Q. 在今年的節目中,我們也採訪了您的前隊友、大聯盟歷史上排名第四的全壘打達703的普侯斯先生。他說您的適應能力遠遠超過其他球員。您自己怎麼看?
「我認為這也是可以通過訓練獲得的。嘗試後是否能掌握,有些人一天就能做到,有些人可能需要10天、1年甚至10年。我認為這取決於訓練,通過訓練可以縮短這種感覺的時間。這不僅僅是棒球,在小時候開始進行這樣的訓練,可以更快地學會想要的技能。隨著年齡的增長,磨練這些能力變得越來越困難。所以在早期階段學會這些是可能的,我認為這樣的訓練非常重要。」
(Q. 對於變革,您有恐懼感嗎?)
「我更想嘗試和試驗。當然,我也經常失敗,但那只意味著我當時錯了,幾年後我可能會再次嘗試並成功。這有時是因為身體素質跟不上想要學的技能。因此,尤其是在身體素質方面,與技能不同,不可能一夜之間就獲得,所以需要有計劃性地訓練。尤其是身體素質,隨著時間的變化,它變得更加困難。」
Q. 在8月3日對陣水手隊的比賽中(投打二刀流出場,因中指痙攣在四局退場時未失分,擊出了第40號全壘打),您在賽後採訪中罕見地提到了「疲勞」一詞。那時的疲勞程度是您以前未曾經歷過的嗎?
「關於今年,因為有投球時鐘的規定,我感到有些不適應,覺得這可能讓疲勞更容易累積。我覺得還有改進的空間,比如調整投球節奏,或者找到更容易控制節奏的投球方式,這些方面或許能夠減輕一些疲勞。這也是我未來需要面對的課題之一。」
Q. 我記得您首次出現痙攣是在7月27日對老虎隊的比賽,那時您就已經感到疲勞了嗎?
「大約在那個時期,我覺得每個賽季都會累積一定程度的疲勞。那時候會有一段時間稍微適應一下,然後夏天過後,疲勞又會突然出現。我覺得每年都是這樣的感覺。」
(Q. 您選擇不休息而繼續比賽的原因是什麼?)
「(球隊中)有不少受傷的選手。儘管如此,我們還是有機會在那個賽季中取得一些成績。大家都在努力,球隊也在進行補強,我們認為如果能連勝,就有可能進入季後賽。沒有任何比賽可以輕易放棄,所以我腦海中幾乎沒有休息的選擇。」
(Q. 在雙重賽對老虎隊的前一天,球隊也進行了交易,獲得了新球員。)
「當時士氣很高。從我加入球隊的第一年開始,我們幾乎沒有在7月底進行補強。我覺得大家當時的士氣應該是很高的。不過,我們也不確定Trout選手何時能夠回歸,即使是我們這些隊友也不清楚。我們當時想,如果特勞特選手能夠回來,球隊就能全力以赴,但事情並沒有按照計劃進行。」
(Q. 在Trout選手回歸之前,您覺得自己作為球隊的核心要支撐球隊嗎?)
「作為球隊的主力球員,當然有這個責任。但我能做的事情沒有變化,我只能專注於每一次打擊。特勞特選手在自己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情況下努力回歸,我想大家都有這樣的心態。」
Q. 在這樣的情況下,您在8月23日對紅人隊的比賽中右肘受傷,不得不在兩局後退場。當時受傷的瞬間是怎樣的?
「是的,當時並沒有感到劇痛。受傷部位也不是之前受傷的地方,痛感也有所不同。起初我以為可能是前臂的肌肉拉傷之類的感覺。在進行核磁共振掃描之前,我完全不知道具體情況。」
(Q. 離開投手丘的那一刻,您是否認為自己這個賽季可能無法再投球?)
「嗯,那時我並沒有100%的投球能力,至少在那一局是這樣。所以我覺得有點奇怪,但在去醫院接受檢查之前,我並不確定具體是什麼問題,究竟是什麼症狀或情況。」
(Q. 在那場比賽的牛棚熱身時,也沒有任何前兆嗎?)
「沒有。當然,隨著比賽進行,疲勞會累積,這是我有感覺到的。但並沒有任何前兆。
我想即使沒有進行手術,從感覺上講,我大概能夠以時速93到94英里(大約150公里左右)正常投球。當然,我有這樣的感覺,但如果要達到或超過100英里(約160.9公里)的球速,我可能無法承受,所以我最終決定進行手術。」
Q. 您在2018年也曾提到過,在決定進行手術的時候,您想回到100%的狀態。這次也是基於相同的原因決定手術嗎?
「更多的是,如果我無法全力發揮,我就無法完善自己的表現,也無法滿足自己。就算勉強投球,我想那也不會有趣。既然還有時間,我想進行手術對以後肯定是更好的選擇。」
(Q. 2018年受傷時,您提到自己曾經閉門不出大約一週,這次的情況又是如何呢?)
「這次一旦決定進行手術,就很快就進行了。上次在決定手術後,有一段時間的空檔。這次,手術的具體時機有點不確定,一旦決定就很快進行了。所以,沒有太多時間去思考或者說空閒。另外,第一次手術的經歷讓我知道接下來的流程會是怎樣的。所以並沒有太過焦慮,就是真的在(手術後)那個時候開始覺得癢,到晚上癢到無法入睡,覺得很討厭(笑)。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
(Q. 所以您沒有感到特別沮喪嗎?)
「當然會感到沮喪,但當時還不清楚要何時手術,或者進行哪種手術。這次的手術並非單純的TJ手術,所以我不太清楚具體情況。因此,我也無法向隊友們透露太多。一旦決定了就立即進行了手術。」
Q. 您提到不清楚何時手術,是因為在確定肘部受傷後,您一直以打者的身份參賽,直到腹部受傷為止?
「是的。當然,如果沒有腹部受傷,我可能會一直參賽到最後。或者會根據球隊的狀況來決定。當時還有一些進入季後賽的可能性,所以我們討論過,如果真的沒有希望了,再進行手術。所以我也無法對媒體透露太多,直到受傷後,我們立即決定了手術的時間。就是這樣快速進行了。」
(Q. 您一直以打者身份參賽,這是您自然而然的決定嗎?)
「是的。當時還有機會,而且2024年的開幕賽日程已經確定。考慮到何時開始康復,以及如何恢復到可以參加開幕賽的狀態,我們與醫生和經紀人一起逆向計劃。即使在賽季結束後進行手術,也有足夠的時間恢復。所以,我會一直參賽直到天使隊無法進入季後賽,然後我們會根據手術後的時間表進行計劃。」
(Q. 手術後您的左手腕上貼著膠布,這是因為做了切口嗎?)
「(這次手術)是從左手取組織。」
《※2018年的TJ手術是從右手腕取組織進行移植》
(Q. 手術中是否也放置了支架?)
「是的,可能放了支架和生物組織。我不太清楚具體細節。」
Q. 我們也採訪了大谷選手的主治醫生,他是TJ手術的權威。他提到Sweeper這種球種對肘部是相當大的負擔。在進行投球設計的過程中,肘部受傷是否不可避免,像是一種宿命?
「在我的感覺中,最主要的因素是球速。即使在受傷之後,如果球速在93到94英里(大約150公里)左右,我仍然可以正常投球。在現代棒球中,過去93到94英里的球速已經是平均水平,而現在投出100英里(160.9公里)、101到102英里(約164公里)的投手越來越多。
至於sweeper,例如,以78英里(約125公里)的sweeper和超過85英里(約136公里)的
sweeper,感覺完全不同。這是在受傷之後才會明白的。
球速的提升意味著扭矩(力量)的增加,對肘部的扭矩(力量)也會增大。雖然透過投球方式的調整可能在某種程度上可以減輕,但我認為最關鍵的仍然是球速。另外,腱的強度和肌肉的強度也因人而異。
當然,有些選手能夠承受這樣的壓力,而其他運動能力更強的選手可能會更快出現斷裂。在我的感覺中,球速的提升可能是主要原因。」
未來期望
Q. 29歲簽下十年合約。進入棒球生涯的下半場,對大谷選手來說,是更傾向於細水
長流地持續,還是更強調每一年都全力以赴的態度呢?
「我認為兩者都很重要。作為投手,當然,這是第二次手術,如果再次出現同樣的問題,可能會考慮轉換位置,比如變成外野手或其他位置。當然,或者像我剛才提到的,以時速93到94英里的速度繼續投球。
尋找其他方式來取得成績,這是一個方向。我認為有很多可能的方向,但首先我的目標是保持最佳表現並至少持續10年。當然,沒有人能持續那麼長時間同時承擔兩個角色,所以未來的情況還不明確,但我當然會全力以赴。
作為打者,肘部問題並不大,但膝蓋和腰部等其他部位會承受更大的壓力,所以首先要關注這些部位的護理,看看能做到什麼程度。
正如我之前說的,我的最大目標是持續10年,首先要制定計劃並與球隊以及醫生一起進行。」
Q. 您如何想像未來10年的生活?
「首先是今年。我還不認為自己真正成為球隊的一員,只有在道奇球場上實際參與比賽和表現出色後,才能真正成為球隊的一員。因此,我希望今年能有所作為。
適應新環境也很重要,但首先要成為球隊的一員,努力奪冠。接下來的九年就會隨之而來。我對此有些模糊的想法,但首先最重要的是今年。首先要進入季後賽,然後再取得勝利。」
Q. 加入道奇隊後,您周圍的環境肯定會發生改變。作為一個人,您想成為什麼樣的人?
「想成為什麼樣的人?我想這與過去沒有太大不同(笑)。
就是正常地生活。
吃美味的食物,打棒球,哈哈。
多睡覺可能是最重要的。
環境的變化並不會太大,說實話,拿到更多的錢意味著承擔更多的責任,而且在球隊中的地位也會改變。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講,責任當然會增加。
但我認為沒有必要改變的地方就不必勉強改變。我當然希望能夠自然地進行。」
原文網址
https://www3.nhk.or.jp/news/html/20231227/k1001430062100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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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那麼多ACE級投手都投超過百麥火球且傷了手肘。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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