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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綴歌] 波巴洞的綴歌4-2奇獸專家

看板C_Chat標題[綴歌] 波巴洞的綴歌4-2奇獸專家作者
yoyos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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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eur et la foudre】花與閃電篇

I. 重返霍格華茲
II. 奇獸專家

前言:每年的這個時候,綴歌會來到雷斯壯陵墓,為某人的故友獻上鮮花,悼念勇敢反抗的英勇靈魂,今年也不例外……

本章開始:【II. 奇獸專家】





肅靜的墓園中,沒有被陽光照亮的陰影加深了光線的實感,半張臉被陰影遮蔽的雕像們,似是在沉思,又好似帶著抹不去的憂傷,徘徊於陰冷孤寂的地窖中。

在渡鴉的環繞下,拉雪茲神父公墓內的雷斯壯陵墓,每年的此時總會迎來一位訪客。


『莉塔.雷斯壯 1896-1927』


「願妳的光輝永遠閃耀…」綴歌獻上白色花束,透過虔誠的低聲呢喃,將被囑託的思念傳達出去。


隨著翅膀的拍打聲,一位蒼老的女巫從角落陰影中走出。


「妳又來啦,布萊克家的。」僅存的雷斯壯守墓人,被喚為『渡鴉』的女巫站在綴歌身後說道。


「渡鴉婆婆。」綴歌點頭向這位長者致意。


在冷漠的雷斯壯家族中,這位會冷言冷語,但其實沒有任何惡意的老人是綴歌唯一的朋友。

按照雷斯壯家族的慣例,女性在族譜上不能擁有名字,僅以一朵花的痕跡證明她們的存在。

有些並未婚嫁的女巫會被選為守護家族墓園的渡鴉,用餘生拱衛著先人長眠之地。

以這種特殊的方式傳承,或許沒有人比身為旁觀者的她們更清楚雷斯壯的歷史。



綴歌將自己從英國帶回來的伴手禮遞給了這位渡鴉,但後者沒有伸手接過。

渡鴉默默凝視著綴歌的臉,無色的瞳孔好似望穿了綴歌的眼眸,看到了一般人看不到的東西。


「妳的眼神,不一樣了。」蒼老的渡鴉凝視著綴歌,用只有她們聽得見的音量喃喃自語。

那個情感淡漠的孩子已從淺色眼眸深處消失,那裡如今閃耀著比任何光輝都更加耀眼的意志。

彷彿手握聖劍的女武神,聽內心的信仰去開闢屬於自己的道路。

渡鴉的陰影從綴歌身上褪去,門巫混濁雙眼所見,穿越縫隙的光線映照在綴歌背後的牆壁上。

被影子勾勒出的形狀好似兩片光之羽翼,比霜雪更加璀璨,比護法更加耀眼。


「或許是因為我長大了。」綴歌微微一笑,冷豔而傾城的臉蛋因為這一抹笑容而透出一絲溫暖。


雖然相處時間不多,這位渡鴉也算是看著綴歌長大的。

所以她才更加想不透,綴歌的力量來源是什麼,是什麼改變了這個少女?


「渡鴉婆婆?」見渡鴉仍站在原地,綴歌試探性地呼喚道。


「白色渡鴉……?」


在綴歌擔心的目光中,這位渡鴉似乎陷入了深思,彷彿綴歌身上的某種東西令她想起了什麼。

那是唯有她這樣古老的女巫才會記得的東西,是存在地過於理所當然而被遺忘的東西。




眼見渡鴉口中唸唸有詞,雙眼漸漸失焦,綴歌正準備走上前確認老者的狀況,入口的石門卻在這一刻緩緩滑開。

沉重的摩擦聲停止後,腳步聲從陰影中傳出。

一男一女走進了墓園,面色冷漠而剛毅,兩人都是法國雷斯壯家的人。

男子約莫五十歲,濃密的鬍子中隱約可見幾縷灰白,那雙眼睛稱不上炯炯有神,與其說是淡漠,更像是藐視一切的淡然,給人非常深刻的印象。

女子看上去略小一些,一身天鵝絨材質的黑衣掩藏不住底下的豐滿,綻放著屬於這個年紀的女人特有的韻味。

唯一可惜的是那雙沒有笑意的眼睛,符合雷斯壯家族給人的刻板印象,也掩蓋了她的魅力。

看到綴歌的第一眼,兩人在原地駐足凝視著這裡的不速之客。


「科沃斯叔叔、米內特阿姨。」


綴歌沒有閃躲他們的目光,身為晚輩的她禮貌地率先問候,卻只換來了不怎麼友善的沉默回應。

基本上,因為貝拉與道夫的緣故,綴歌在雷斯壯家是不受歡迎的。

然而,以破心術為導火索,當年導致雷斯壯內部爆發的嚴重爭吵,才是她完全不受待見的主因。

法國雷斯壯家族,原本的科沃斯與西里爾兩條血脈都在莉塔.雷斯壯那一代便沒有了男丁,僅剩英國的拉道夫斯血脈仍有著直系傳承。



當初,與貝拉成婚的道夫便是奉佛地魔的指示,為了繼承雷斯壯家族而去到法國。

只要他們能在那裡生下繼承人,憑著直系血脈的優勢,操作得當有機會可以獲得整個雷斯壯的傳承。

而那裡也將成為佛地魔征服歐洲的第一步。

只是因為貝拉遲遲生不出孩子,以及之後兩人雙雙入獄的關係,這個計畫也隨之破滅。

他們與其他雷斯壯的衝突,也在暗流湧動下,為年幼的綴歌帶來難以弭平的創傷。

仍流於表面的明嘲暗諷、明爭暗鬥,遠不及內心深處的黑暗可怕,直面人心惡意的孩子要怎麼去理解這份惡意?

當人心帶著尖刺,只是被道德或者面子所束縛時,無知反而是一種幸福。



真要說的話,科沃斯其實與綴歌有著類似的境遇,他也不是雷斯壯本家的人。

法國雷斯壯原本有兩條血脈,科沃斯與西里爾。

科沃斯一脈因為沒了男丁,最後血緣併入了佩羅、蓋奇、特朗布萊三個家族中,最後的直系成員莉塔.雷斯壯已於1927年死於葛林戴華德之手。

西里爾一脈的諾吉阿與莉塔同輩,也是法國雷斯壯的最後一人,為了延續雷斯壯家族,她從科沃斯的旁支過繼了一個兒子以繼承雷斯壯之名。



這些訊息,綴歌是從雷斯壯的族譜上得知的。



純種家族在長年傳承中,偶爾會遇到這種狀況,由於堅持只能與純種聯姻,各大家族多少都有點血緣關係。

若某個家族因為人丁凋零,沒有人可以繼承家族的名號,就會用過繼的方式延續傳承,否則傳承便會在歷史的洪流中被併入其他家族,只有後人順著族譜往上追尋,才能看到這個家族曾經存在過的痕跡。


「有些人真是沒有羞恥心,把家族搞得天翻地覆,還能厚著臉皮出現。」米內特用一種綴歌也能聽見的清晰耳語說道。


她的視線故意不看綴歌,字裡行間卻句句都針對著綴歌。

綴歌依然保持著微笑。

淺色雙眼望著眼前的兩人,破心術結合自己的記憶,當年的片段在腦海中浮現。


(『是那小孩在說謊,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呢!』)
(『胡說八道,小孩子的話怎麼能當作證據!』)


科沃斯本來是要跟另一個家族聯姻的,然而,早在那之前,他就與自己的族妹米內特有著暗中眉來眼去的關係。

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事,只要不浮上檯面,有些狀況就是睜隻眼閉隻眼的事情而已。

千不該萬不該的是,這層關係在兩家人都齊聚一堂時,被什麼都不懂的綴歌給揭穿了。

面子受到羞辱,聯姻自然也破滅,直到現在,兩個家族依然打死不相往來。

當年,綴歌被朝她而來的恐怖嚇到了。


(『把這孩子送走,雷斯壯家不需要這種人!』)
(『綴歌,妳以後再亂說話試試看,我會代替妳父母教訓妳!』)


藏在謾罵背後的,是更恐怖的衝動,是被束縛著而沒有外顯的深沉惡意。

即便後來長大受紐特所托,每年會回來看望莉塔的墓,她還是盡量避開與他們接觸的可能。

她曾經很懼怕再次面對他們。
是的,曾經。


「就結果來說,你們還是得到你們想要的了,不是嗎?」綴歌說。


在貝拉與道夫入獄後,沒有了競爭者,科沃斯理所當然的繼承了法國雷斯壯,而他也成功與米內特走入婚姻。

往後的雷斯壯,延續的將是他們的血脈。

只是,他們有生之年恐怕很難在當初原訂的聯姻家族面前抬頭挺胸了。


「……」科沃斯瞇起了眼睛,聽上去像在嘲諷的話讓他心中有些不快。


「哼,所以妳認為妳沒有錯,才來我們面前大放厥詞的。」米內特冷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


「一個兩三歲的小孩怎麼會知道對錯,我只是把我聽到的說出來而已,『真實』理應是無罪的。」綴歌說。


這樣針鋒相對並不是她的風格,她是故意如此的。

選在今天過來,也是她知道眼前的兩人會在今天出現,她今天過來是想知道真相,她想從兩人的記憶中、從另一個角度去確認真相。

科沃斯與米內特被綴歌不斷刺激,彷彿平靜的水面被投入石頭,漣漪不斷擴散,情緒也跟著漸漸高昂,更多記憶順著破心術傳遞過來。


(「是你們這些利用綴歌的人不好,居然還有臉反過來怪綴歌!」)
(「我不會讓綴歌成為渡鴉的,她不是雷斯壯,她屬於英國的布萊克家。」)


「哈,所以妳認為是我們的問題?」米內特嗤之以鼻的搖了搖頭。


隨後,她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向綴歌,英國來的野丫頭就是野丫頭。

當年的鬥爭才沒有這小女孩想的那麼單純。


「妳以為妳為什麼會在那個場合說出那種話。」米內特的話讓綴歌眼神一凜。


宛如一把利刃插進血肉之中,一字一句地劃下一道裂口,被遺忘、被塵封的記憶,從裂縫宣洩而出。


「妳還不懂嗎,是妳的母親利用了妳。」聲音從遙遠的地方傳來。


像是半透明的黑白默劇,綴歌看到了那天晚宴上,貝拉帶著自己參加,她悄悄在年幼的女兒耳邊呢喃了些什麼。


(「綴歌,妳還記得妳聽到的聲音嗎?」)
(「那麼去吧,去恭喜『米內特』阿姨。」)


小綴歌帶著困惑地點了點頭,拿著要獻給新娘的禮物,邁開自己的小短腿。

在其他人沒注意到而來不及阻止時,走到新娘身旁,奶聲奶氣地遞上禮物。

準新娘歡快的笑容在聽到綴歌叫出的名字後,稍微僵硬了幾分,她微笑著糾正綴歌對她的稱呼,卻在綴歌童言童語的說出破心術聽到的真實之後,一切都改變了。


「看起來妳似乎想起了什麼。」


米內特的嗓音不再遙遠,她的形體清晰出現在綴歌眼前,她內心對綴歌、對貝拉的厭惡正隨著破心術精準傳達過來。

科沃斯依然一臉冷漠的站在那邊,從頭到尾他都懶得關注綴歌,不願在她身上浪費任何一滴口水。

米內特原本還想對綴歌酸言酸語個幾句,在看清楚綴歌的眼神後,卻沒有將那些話給說出口。

她看不到任何信念被動搖或打擊的跡象,那雙淺色雙眼在微微一楞過後,依舊平淡如昔。

「或許我真的不懂吧…」
「但我知道,當時她只剩我可以依靠了。」


綴歌自言自語著。

從米內特的記憶中,她找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也確認了她所感受到的情緒。

望著女兒走向人群中的嬌小身影,貝拉的指甲深深嵌入了血肉,雙目滿是掙扎與不捨的情緒,她是知道的。

她知道綴歌會被傷害,她卻還是讓綴歌做了這件事情。

但並不是毫無罪惡感。

想來,貝拉當年被綴歌感受到的情緒,始終殘存在記憶中的難過與傷心的印痕,並不是針對貝拉自己的處境,而是因為她對女兒做出的殘酷。



真相是如此簡單,卻又如此深刻。





不知從何時開始,陽光不再從縫隙中灑落。

晴朗的白晝忽然被烏雲蔽日,帶著潮濕氣息的風颳進了雷斯壯陵墓,雨開始落下。

外頭傳來了匆匆離去的腳步聲,過不了多久,僅剩淅瀝聲的寂靜,有種不可思議的寧靜,彷彿淨化了墓園的塵土與老舊氣息。

空氣中忽然多了一絲充滿生機的新鮮氣息。


「謝謝妳告訴我真相,米內特阿姨,我該走了。」
「我們所有人都是被傷害的,我不恨她,就如同我不恨你們一樣。」


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記憶後,該是離開的時候了。

沒有人該被怨恨,縱使是貝拉,也在自己內心的地獄中煎熬著。

那些情緒不會再困擾綴歌了。



不尋常的雷聲大作,帶著彷彿要劈開穹頂的氣勢,轟隆作響。

雨來得太過詭異,雷聲炸裂得太過蹊蹺,就連一向只會安靜待在角落的渡鴉也忍不住抬頭,彷彿視線能穿越石頭天頂,看到外面的異常。


「Au revoir.」


閃電照亮了原本照不到的陰影,定睛看去,雷斯壯陵墓內已沒有綴歌的身影。









雨冰冷的打在面龐,望著雷雨交加的天空,綴歌臉上卻帶著一絲微笑。


「喲!沒遲到吧?」男子的嗓音從天空落下。


一陣風揚起了綴歌被淋濕的頭髮,伴隨親暱的鳴叫聲,一個男生與一隻有著六片翅膀的黃金色鳥類奇獸從天空降落。


「真準時啊,羅夫。」


從鳥背上跳下的男生有著爽朗而陽光的笑容,因為常常在野外奔波而成熟幹練的言行舉止卻帶著一絲掩藏不住的青春朝氣。

他實際年齡或許比跩哥大不了多少呢。


「小法蘭克。」綴歌朝那隻雷鳥伸出了手。


小法蘭克親暱的湊上去,享受綴歌的撫摸。


「喂喂,妳要是把他養出感情了,之後送他回國野放不順利怎麼辦?」羅夫聳了聳肩說。

其實,他也就隨口一說,即便是從孵化開始馴養,雷鳥也不會輕易對人類產生依賴性。

要像綴歌這樣讓牠們產生信賴已經是極難的事情了。

羅夫也就是對綴歌能讓奇獸願意親近的才能而感到有些忌妒,這種才能他只在他的祖父身上看到過。


「欸,綴歌姊,教教我訣竅啦,我也想跟我爺爺一樣厲害。」羅夫湊了過去,嘻皮笑臉的說。


「這你該問紐特爺爺吧,怎麼會找我。」綴歌忙著跟雷鳥親近,完全不想理羅夫,敷衍著說道。


「我要是能從他那邊學到哪還需要找妳,協會那群老人聽到妳畢業後不打算加入,反而跑去當學校老師,差點直接找上門。」羅夫搔了搔腦袋瓜說道。


「訣竅就是喜歡跟奇獸相處啊!」綴歌理所當然的回覆。


「紐特爺爺也是這樣說啊!」羅夫有些崩潰的說。


到底誰才是紐特的親孫子啊,怎麼覺得綴歌還比較像。


「對了,花兒姊的婚禮妳會參加,對吧!」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羅夫腆著臉湊到綴歌面前,彷彿有一條看不見的尾巴在他身後瘋狂甩動。


「你想幹嘛?」綴歌斜睨著羅夫,眼神帶上一絲鄙視的目光,她幾乎可以想到對方會說什麼了。


「妳幫我留意花兒姊的親戚有沒有那種,長得跟她一樣漂亮,而且還是單身的女孩。」羅夫雙眼放光的說。


「如果有呢?」


「那就萬事拜託了,我以後找老婆肯定要找個跟花兒姊一樣溫柔的大美女,只有那樣的女生才能拴住我這顆桀驁不馴的心。」


羅夫故作瀟灑的撥了一下及肩長髮,但綴歌卻只感覺像是一個還沒完全長大的孩子硬要做些會顯得帥氣的動作。

怎麼說呢,充滿了各種不協調感吧,但又莫名有種喜感。

而且花兒……溫柔?

看著一臉花癡的羅夫,綴歌搖了搖頭,還是不要戳破他心中的幻想吧。


「是嗎,說不定你以後的老婆會是個古靈精怪而且比你還會亂跑的女生呢。」


「哈哈哈,不可能。」羅夫乾笑了三聲,嗤之以鼻的說。


「好啊,我拿你三歲還會尿床的照片去幫你物色一下,看有沒有女孩子對你有興趣。」綴歌的話讓羅夫摀住自己的心窩,彷彿被弓箭射中似的。


「咕…妳不要…再說了…」


看著又在做些誇張戲劇效果的羅夫,綴歌沉吟著要不要任由他繼續演下去。


「……再幫你留意吧,好了,送我回英國。」


「好耶—咦,這麼快!?不再待一下嗎?」羅夫驚疑的看著綴歌說道。


「你還有什麼事沒做嗎?」綴歌問道。


「對啊,前面的餐酒館有一個很可愛的服務生,我準備拿我新學的把戲去搭訕一下。」羅夫一臉開心的說。


「……現在就走。」綴歌無語的表示。


「欸?不要啦,再待兩小時—不,一小時就好。」羅夫哀怨地看著綴歌說。


「囉嗦,聽話就對了!紐特爺爺說了,你得聽我的話。」


「唉!」


見綴歌沒有鬆口,羅夫嘆了口氣,跟著綴歌騎上雷鳥。

隨著雷鳥的身影漸漸遠去,陽光又重新回到拉雪茲神父公墓,陰影不再盤據於此。

唯有明媚的驕陽照耀在這片充滿了思念的土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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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yneshih01/10 20:30羅夫必須死

bhenry199001/10 21:19露納出來收奇獸

Rfaternal01/10 21:32推推 笑死 已經能想像羅夫為了露娜焦頭爛額的樣子了

Vinygli01/10 22:07笑死,羅夫原來這麼風流的嗎XD

z10192451201/10 22:35哇,貝拉明知後果還推綴歌出去,會是因為老佛的指示想

z10192451201/10 22:35毀掉那邊的雷斯壯好讓貝拉奪權嗎?

z10192451201/10 22:35感覺渡鴉也有先知的力量,心靈之眼看到了什麼

z10192451201/10 22:39這邊的鬥士是綴歌,所以羅夫沒能看清花兒也是會打架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