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問題] 40k混沌四神有親自下場過嗎

然後，既然講到混沌的本質了，就得提一下靈族。在40K，要瞭解混沌，就繞不過靈族。

"Ask not the Eldar a question, for they will give you three answers, all of
which are true and terrifying to know."
「不要問艾達靈族任何問題，因為他們會給你三個不同的答案。這些答案全是真實的，而且會令你恐懼不已。」
-----------------------------------------------------------4版艾達規則書(2006)

(
當然，要讀靈族故事，還是得帶點情緒讀才容易看懂的，所以我會推薦配音樂：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KcpUEuL5ldk
)

我們首先來看靈族神話，或者完整地說是"靈族神話輪迴"。Rhana Dandra，即靈族預言中的最後一戰，是一個諸神黃昏式的結局：
https://forum.gamer.com.tw/C.php?bsn=7506&snA=9498
「
拉那‧丹德拉是艾達靈族對於與渾沌最終大戰的稱呼。描寫於阿蘇爾詩篇(譯註1)，此文
預言了艾達和他們殘存諸神的毀滅。據說此戰將會同時摧毀物質界與非物質界(譯註2)。

鳳凰領主訃歌(譯註3)據說將是此戰的召集人，將其他鳳凰領主喚來共同參與最終之戰，並且將是死在戰鬥中的最後一人，同時鳳凰領主巴赫羅司(譯註3)也將最後一次死去。

自從靈族之殞的時代起，黑圖書館的核心區域的一根黑曜石基座上就擺放著一本以光之鎖鏈束縛著的水晶書本。隨著傳說的事件一一應驗，那些束縛的鎖鏈也一一消失，直到大裂隙開啟不久前該書完全打開。揭示於其中的，是據說由凱歌客(譯註5)親自撰寫的文章，描述了徹底改變靈族之殞故事的最終表演，這一幕將是凱歌客的終極把戲，他將戲弄色孽投注所有能量去拯救艾達，而非摧毀他們。這樣一齣事件如何實現則仍未可知。
」

如果不熟悉艾達，不會瞭解這樣子全然毀滅式的勝利有何意義，但是從早期的《混沌大典》中，我們就知道，古代靈族是有重生能力的，換言之，靈族全員天生就是永生者。這也是古代靈族難打的地方，他們是超強的法爺，同時又有復活能力，所以天堂之戰的最終勝利才會落到他們手上。

以前的老故事裡面就有一段是帝國審判官和機械教在聊靈族神話：
「
"技術牧師阿拉戈斯，我總是被你的無知所逗樂。維力沃伊，當你接收到這一信息時,我建議你派出一個還有點想像力的使者來。我們正在談論靈魂和神明，而現在這個傢伙竟然以為，鑄造之神送給靈族的禮物僅僅是電漿武器嗎?靠!在靈族獲得電漿技術幾千萬年前，這一切就已經發生了。他們用劍，用長矛，還用他們扭曲的信仰去戰鬥。但是這遠遠不夠，因此瓦爾鑄造了新的軀體，把那些死去的靈族的靈魂安放於其中。他把靈族的靈魂放置在鋼鐵戰士的軀體中，讓靈族的靈魂去操縱新的身體。他想用亡靈的方式去對抗亡靈，於是靈族以這種方式重新開始了戰爭。"

+++我認為，靈族現在仍舊用這種方式進行著某種程度上的死者復生+++

"的確如此，這是一種邪惡而不可原諒的做法。雖然如此，靈族的鋼鐵武士壓倒了他們的亡靈敵人。亡靈的閃電武器通常能撕碎靈族戰士的軀幹，但這些閃電對鋼鐵武士來說只不過是撓癢而已。還有幽魂巨人，這些由靈族英雄的靈魂所操縱的戰爭機器，比一個普通的亡靈戰士高三倍，幾乎不可摧毀。這些幽魂巨人帶領著鋼鐵武士，攜帶了噴射靈魂之火的神秘武器，在一瞬間就轟翻一大片亡靈戰士。一波又一波的更加致命的亡靈戰士從他們的墳墓工廠中誕生，殺向瓦爾製造的不知疲倦的戰爭機器，但他們都敵不過靈族的鋼鐵戰士。瓦爾就以這種方式爭取到了足夠時間，從而建造出了他的護身符。"
」

色孽"誕生"之後，靈族的靈魂會在死後被色孽吞噬，不再能自由重生。所以靈族打贏Rhana Dandra，最大意義就在於回復他們的種族天賦：
1.自由施法
2.重生
尤其第二項，這說明了就算靈族全族戰死，他們也最終會歸來。

當然上述背景還有更深的意涵。我們從故事創作的角度來看，北歐神話其實比擬的是北歐人眼中永夜和永晝的永恆輪迴，是令人絕望的永夜與令人滿懷希望的永晝的迴圈，所以諸神黃昏其實是不只一次的，而是會不斷地發生，而諸神和世界也是會不斷重生。

這就是為什麼靈族神話全稱是靈族神話輪迴，靈族神話的的核心人物會是鳳凰王阿蘇焉。雖然阿蘇焉本身總是默不作聲，鮮少插手，但是他本身就是代表這整套神話的終極核心：重生。

然後，我們先回到上述Rhana Dandra的論述，去看關鍵的句子：此戰將會同時摧毀物質界與非物質界。

什麼意思?物質界就是實體宇宙，而非物質界則是亞空間的別稱之一。所以這句話其實就是對應了混沌背景裡所謂"第5神誕生會造成亞空間吞噬銀河"的那個預言，現在的大裂隙其實只是這個結局的前兆。

換言之上述預言的正確說法其實是：亞空間與實體宇宙重合(恐懼之眼2.0 ProMax版本)。聽起來很悲觀?但是不要忘了Rhana Dandra的核心是戰勝混沌，是重生。所以這裡的結局其實很可能沒有表面上的悲觀。

我們拉回靈族神話中天堂之戰的部分找對應，也就是阿蘇焉的"人神分隔令"，這部分我找不到以前的文章就不特別貼了，說一下大概意思就好。簡單來說就是老嫗之神預言戰神凱因會被靈族殺死，所以戰神凱因各種屠殺靈族，事件鬧到後來阿蘇焉下令將凡人與神界分隔開來，從此諸神便不再行走於凡人之間。

眾所周知，戰鎚的神界其實就是亞空間，所以上述天堂之戰暗示了很關鍵的設定，也就是"最初，亞空間和實體宇宙是重合的"。為什麼諸神可以行走於凡人之間?為什麼神話中，只能在亞空間活動的亞空間神恐虐，可以跟只能在實體宇宙活動的星神致夜者對打?

因為亞空間和實體宇宙在那時候是一體的。

阿蘇焉的人神分隔令，也是為什麼天堂之戰後靈族帝國掌握銀河六千萬年，卻能鮮少受混沌困擾。不論阿蘇焉這尊神存不存在，靈族帝國確實曾做到分隔實體宇宙與亞空間這事。帝皇作夢也想做到的事情，靈族早就做到了，但這也未能避免第四神的出現和靈族帝國的滅亡。

當然，如果故事只看到這，還是聽起來很悲觀，但還是如前所言，Rhana Dandra的核心概念是重生。我們再進一步看，黑暗奇幻的始祖《永恆戰士》(這系列的主角也是阿薩斯和福格里姆的原型)是怎麼設定混沌的：
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1376012/
「
世間是混沌與秩序平衡的產物，無論世間倒向哪一方都將毀滅，世間早已毀滅了無數次，而又重複了無數次的重生。每次重生的世界歷史都相似，而接下來也將繼續。
」

事實上混沌八角星最初也是來自《永恆戰士》系列的設定。從上，我們可以看到，不論混沌或是靈族背景，不論是從故事創作的角度出發，還是故事內多次暗示的走向出發，我們都能得到相同的結論：諸神黃昏/Rhana Dandra/End Times，然後重生，以此輪迴不斷。

事實上隔壁中古戰鎚已經這麼幹了，ET就被描述是又一次輪迴。這也是莉莉絲最大的功績：破除輪迴。只是很多人類玩家對神話的知識不足，對西方奇幻的常識也認知不足，才無法領會背後的邏輯。

當然，上述證據對某些人而言或許不夠明顯不夠"動人"而有說服力。但其實這些暗示也不僅僅出現在靈族或混沌的故事中，哪怕是牽涉死靈族的故事也一樣。死神軍崛起的故事裡其實就透過死靈族之手揭露了一點：那就是天堂之戰時，古代靈族也曾和死靈族聯手封印色孽惡魔的入侵事件：
https://www.reddit.com/r/40kLore/comments/abvkld/ynnari_and_necrons_excerpt_rise_of_the_ynnari/

因為中文鎚圈尚未有相關翻譯，我就不特別貼內容了，大概描述一下，基本上就是死神軍碰到了一個自稱Watcher of the Dark的死靈族貴族，他告訴靈族必須要付出代價才能再次封印這些色孽惡魔，而且只有靈族能做到，然後雙方各自放出了自己神祉的化身參戰：
https://www.reddit.com/r/40kLore/comments/mou81b/excerpts_rise_of_ynnari_wild_rider_when_the_gods/

這裡還必須注意靈族得到了古代天堂之戰時代的記憶，而和他們合作的不單純是死靈族，而是懼亡者。

所以重新審視整個天堂之戰的內容，我們或許應該重新去理解天堂之戰的本質。我們以為是古聖對抗死靈，但更可能的是古聖對抗混沌的無盡輪迴中，懼亡者意外聯繫上了諸神，導致古聖與混沌的作戰落入下風；而後隔離亞空間，又導致了諸神分裂，變成了亞空間諸神和星神，這件事之後這場衝突才逐漸結束。
https://www.reddit.com/r/40kLore/comments/auklp9/excerptwild_rider_your_daily_reminder_of_why_the/

混沌遠在靈族和懼亡者之前就已存在，他們才是古聖和懼亡者的永恆大敵。

我們結合靈族神話中凡人對抗神明的故事，或許也能理解到這個更加貼近真相的故事版本。為什麼懼亡者碰到的第一尊星神，會是欺騙他們並吞噬了懼亡者全族靈魂的邪神?無法接觸亞空間的星神，卻能夠吞噬凡物那應該存在於亞空間的靈魂?

因為那時候亞空間還沒跟實體宇宙分離，星神和混沌諸神很可能是一體兩面的。所以，看起來天堂之戰是死靈族+星神VS古聖，實際上是懼亡者的軀殼(死靈族被諸神侵占的身軀)+混沌諸神VS古聖。而靈族神話中被凱歌客誘發的星神內戰，其實本質上就是靈族諸神的內戰(靈族神話中的天堂之戰)，也是混沌諸神的內戰，衝突的結果則是諸神分裂。至於諸神分裂具體是混沌諸神分裂成靈族諸神&星神，或是反過來，靈族諸神分裂成混沌諸神&星神，就比較不好說，但附帶後果是亞空間和實體宇宙的分離，以及惡魔/邪神的封印。

回到最開始輪迴的主題，其實死神軍的故事也說明了(呼應過往規則書的故事)，其實靈族諸神亦會回歸，他們的碎片就存在靈族之中，伊芙妮甚至能讓身邊的靈族領袖/英雄們"回憶"起天堂之戰的記憶。或者更直白地說，靈族這個群體就是靈族諸神。(對照卡楊的說法：亞空間沒有諸神，只有我們)
https://www.reddit.com/r/40kLore/comments/bwn3m8/excerpts_rise_of_the_ynnari_wild_rider_the/
https://www.reddit.com/r/40kLore/comments/kgwr2h/rise_of_ynnari_wild_rider_yvraine_has_a_big_brain/

這也是靈族道途潛藏的涵義：各家支派各種道途都是他們諸神的一部份"面向"，而反過來說就是所有這些道途匯總起來就是靈族諸神。為什麼原始版本的Rhana Dandra裡，鳳凰領主都一定得死光?因為他們匯總起來，才是完整的戰神凱因。

所以官方這段故事最後，才會有人這麼說：
https://www.reddit.com/r/40kLore/comments/apssmd/comment/egbmqzy/
"誰知道呢?也許在一千代生命之後，在我們身邊發生的這些事件會被稱為天堂之戰。"

所以靈族神話輪迴，這件事本質是"宇宙的毀滅與重生"，是又一輪與混沌無止盡的對抗，但也是宇宙的再造。死神軍的故事其實暗示/明示得算很直白了。死神因尼的誕生，不單單在於靈族靈魂的匯總，而是靈族諸神的浴火重生，也是宇宙的重啟。

當然，聽起來好像靈族才是主宰銀河命運的種族，但是這裡其實一樣有死靈族的故事在支持：
The far greater reason was pragmatic. When the stars themselves would gutter
and die, when entropy had all but quenched life from the galaxy, this being
and the others like it would sustain the necrontyr civilisation. Truly they
had mastered their destiny. Retribution was fleeting, dominance was forever.

換言之，生命才是宇宙熱寂(被混沌毀滅)之後的希望，他們也會支撐起懼亡者文明的存續。

或者我們回歸前述混沌諸神的背景，看向混沌諸神"創世"的那個說法。當亞空間與實體宇宙重疊，諸神其實是再次獲得了重新調整宇宙創造次生現實的能力的，也就是說諸神獲得了創世的力量。

這讓我們重新思考古聖和靈族諸神這兩批存在的意義。在《混沌大典》裡的說法，是暗示靈族諸神是古聖創造的兵器，而靈族雖然不是古聖直接創造，卻是古聖引導的，目的是造出靈族諸神作為武器對抗星神。

對照的故事則是靈族之殞中，諸神一一死去，戰神凱因被打成碎片；同時從本影怪(Umbra)的故事我們得知，最後一位古聖也是被色孽打碎的。而Hrud的故事則說明了，靈族諸神的形象不僅在靈族間通用，在其他古聖造物中也通用：Hrud神話中的諸神，從描述上跟靈族諸神極度神似。

換言之古聖就是靈族諸神。

如果沒有前面其他的鋪墊，那麼這裡可以單純解釋成：古聖故意用特定形象在他們創造/導引的種族面前出現，好引導能量集中在幾尊存在上，最終造就靈族諸神這批"武器"，而後他們依靠這些武器去對抗星神，也因為亞空間失控，導致這些武器跟著失控，於是古聖最終被消滅了，最後一位古聖躲在他創造的其中一尊靈族神祉的身分/軀殼中，直到靈族之殞時他連同其他靈族諸神一同被色孽打成碎片。

如果靈族神話不是一個輪迴，那上述尚且說得通。但是現在我們知道了，靈族諸神的碎片就存在於靈族中，或者說靈族諸神就是靈族；同時我們知道了這是一個輪迴，那整個故事的調子就不同了：

古聖導引了靈族，而古聖滅亡後靈族繼續存在，直到混沌再次崛起毀滅靈族，然後靈族會重生，靈族諸神會重生，宇宙也會重啟。

捋順一點，那就是：
靈族諸神(古聖)導引了靈族(靈族天堂之戰神話)，而靈族諸神隱去(人神分離)之後只剩靈族存在，直到混沌崛起，而靈族與混沌勢力同歸於盡，然後靈族諸神以此重生，並藉亞空間與實體宇宙重合的機會，再次重啟宇宙。未來他們將導引新生的靈族繼續這個對抗混沌和重啟的輪迴。

這恐怕才是完整的故事面貌。

那死靈族在這故事中的位置?就如前所述，關鍵是靈族的本質，他們是重啟世界的關鍵。因為他們是太空精靈，西方神話中的精靈本來就和世界綁定極深，或者說他們就是世界本質的一部分體現。所以有也僅有靈族可以重啟宇宙(但靈族也因此被這個輪迴綁死了)。死靈族再強也不能超過這個宇宙的規律，所以宇宙滅亡之時他們也無法逃離，但是宇宙可以藉靈族之手重啟，那懼亡者就能再次回歸。這或許也才是死靈族背景裡懼亡者向古聖追求永生之法被拒絕的真相(想永生嗎?麻煩被撕成碎片後重生並重啟宇宙)。

這裡最有趣的依然是靈族與死靈的對比。如前所述，靈族神話中對抗星神/死靈聯軍的方法，就是死者復甦，換言之極度類似40K時代的冥靈機器人。
而Rhana Dandra的目標則是造出死者之神───唯有死亡和重生才是對抗色孽代表的慾望
的方法。靈族和死靈族不僅僅是簡單的死敵，而是具有高度相似性和對比性的兩支種族。一者是必須依靠死亡來取得最終勝利的生者，另一者則是已經滅亡，想重返生者行列的死者。我們甚至可以合理懷疑，靈族和死靈族其實是同一支種族分別被古聖引導和放棄之後得到的兩種結果，所以這兩者才會看起來這麼對立又互補。

總之，向死而生。靈族本就有很重的希臘影子。GW給他們的形象，其實是西方神話的古典英雄，被命運所綁死，但依然有勇氣去面對不可避的終局。我們在伊楊丹的新版故事裡一樣能看到Yriel親王近乎於古典英雄的故事敘述：
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17890531/
「
當伊瑞爾進入烏斯納耶什神殿時，他已經疲憊不堪，鎧甲上沾滿死去敵人的膿液。泰倫蟲族的規模和兇殘程度甚至超出了他最悲觀的預期，伊揚登已經成了泰倫棲身的兇殺場，邪異掠奪者在大廳中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生命與時間的代價 。

王子從來沒有刻意地去尋找烏斯納耶什神殿，但在登陸伊揚登的每一步，經歷的每一場戰鬥，都在把他拉向這個被封禁的大廳，雪花石膏大門上的力場雖然受到了泰倫蟲族的破壞，但不知怎麼還能起作用，力場分散開的那段時間剛好能讓伊瑞爾進入。

王子現在走過的昏暗朦朧的大廳現已被沉甸甸的灰塵與歷史掩埋，眾神的雕像伸展著手臂，彷彿撐起了穹頂的天花板。 當王子走過時，他們那寶石般的眼睛朦朧地閃爍著光芒，默默地見證著他的步伐。大隕落前的遺物排列在牆上，聖杯和頭盔，寶物和兵器，一個已逝帝國的短暫遺留，被設計古老的靜滯力場保護著，不受時間流逝的影響。

伊瑞爾從一件件遺物旁穿過，被一種他無法命名的衝動吸引到神殿的更深處，直到最後，他到達了他的目的地：一個古樸華美的靈骨搖籃，暮光之矛躺在其中，這矛曾經被烏斯納耶什本人使用過。就在那一刻，伊瑞爾終於明白自己為何而來，是什麼樣的本能指引他來到這裡。

“烏斯納耶什的子裔，你為何前來？”

新出現的人被神殿的陰影籠罩著，但當她向前走的時候，伊瑞爾看見她的樣貌像是戴著兜帽的光滑黑色面具，以及在她身後模糊迴盪著的閃爍影像。

"我在尋求辦法將伊揚登從災厄中解救出來。"王子回答，在許許多多的地方中，他尤其不想在先祖的神殿中接受挑戰。

"這就是你所追求的嗎？"回覆十分嘲弄。

伊瑞爾在回答之前停頓了一下，但他覺得只有說實話才有效。"不。我辜負了那些我發誓要保護的人。如果還有機會的話，我願意贖罪。”

"那就拿起你祖先的武器吧。"影子回答。“他也曾因驕傲而誤入歧途，但在戰鬥中找到了救贖。”

“我會像他一樣死去嗎？”

“我的回答會改變你的決心嗎？”

“不會。”

“那麼，年輕的王子，選擇你的命運吧。”

伊瑞爾做出了決定，他伸出手，靜滯場在他的觸摸下分開。當他的手握緊武器時，他感覺到武器的力量在他全身湧動。還有一種悲傷，一種靈魂上的震顫，但這無關緊要。暮光之矛是他的了，是時候讓這兩者都實現自己的目標了。
」

(當然在這靈族所有陣營中，最特別的還是丑角陣營。相對於方舟靈族古典神話英雄的形象，丑角才是最接近現代西方神話英雄的形象的。這點可以結合《魔戒》創立的精靈與人類的選擇及命運的概念，以及《沙丘》創立的現代西方英雄故事來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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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何為汝之生命？ 答：榮譽即吾之生命。
問：何為汝之命運？ 答：責任即吾之命運。
問：何為汝之恐懼？ 答：失敗即為吾之恐懼。
問：何為汝之獎賞？ 答：吾之救贖即為吾之獎賞。
問：何為汝之技藝？ 答：死亡即為吾之技藝。
問：何為汝之誓言？ 答：永恆侍奉即為吾之誓言。 ~~星際戰士之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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