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閒聊] 哈利綴歌-新的開始

原本昨天想發，左右修改好多次...再次謝謝大家的建議和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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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九) 坦誠

今晚天氣很好，碩大的月亮和幾朵浮雲掛在空中，徐徐晚風透過窗簾吹了進來。時間已經到了深夜，紡紗街地處偏僻，許多人家都熄燈休憩，除了偶爾傳來的野貓聲響外，街道上悄然無聲。

哈利用魔法點亮桌上的油燈，昏黃的光線將小客廳照亮起來，也同時照映出綴歌帶著淺笑的面容。

綴歌也揮舞一下魔杖，房間內的桌椅像是士兵一樣往牆壁收攏，空出一小塊空間。
再次點了點魔杖，櫥櫃裡的唱盤自動跳到一旁點唱機內，黑盤轉了起來，美妙的旋律隨著旋轉的黑膠飄了出來

雖然沒有城堡宴會那樣華麗的裝飾，也沒有整齊專業的樂隊。但此時兩人私毫不在意這些。擁有彼此，已經遠比那些附加之物來的重要。

哈利聽出來了，這是當年聖誕舞會時的舞曲。
也是他倆第一次跳舞時的配樂。

沒想到這裡連這個東西都有。

綴歌滿意的收起魔杖，轉身看了哈利，露出一個微笑。

油燈昏黃的燈光打在兩人身上。像是一層迷濛的薄霧包覆著。綴歌白皙透紅的膚色反映著柔和的光芒，露出主人略帶羞紅的臉龐；白色的無袖連衣裙像是被撒了一層金色的糖霜，藍色披肩下的胸口明顯起伏著。

哈利頓時愣了一下，卻是沒來由的開始緊張起來。明明這些年來這種交際舞蹈也不是沒有經驗，身為大名人的他也不是沒和其他名媛淑女一同跳過舞。

但這股青春少年特有的期待和衝動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吞了口水，嚥下幾乎要跳到喉嚨的心音，有些緊張地再次拉起綴歌的手。腦中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好軟，綴歌的手有這麼軟的嗎？

上次和綴歌跳舞，已經是三巫鬥法時的事了呢。不對，查理婚禮和打敗佛地魔的時候應該也…

就在哈利還在糾結自己當時到底是跟誰跳舞時，伴隨著黑膠唱片的旋律，綴歌慢慢靠了上來。

好軟，綴歌的腰有這麼軟嗎？

兩人踩著節奏，宛如水上的天鵝般翩翩舞動起來。
前進、後退。後退、前進。繞圈。兩人在略小的廳室裡優雅舞動，像是兩隻鵝毛筆在紙上流暢的書寫般。

靠近，遠離。遠離，靠近。雖說是臨時起意，但雙方都能抓住各自的節奏，有條不紊的配合對方，像是排演熟稔的舞者。

雖著舞曲的節奏，兩人碰觸的機會也變個更加頻繁。綴歌柔軟的身軀和帶著梔子花的體香總是讓人流連。

雖說已婚男子牽手時理應保持一定的禮儀距離，但不知怎麼著。
哈利一直牽著綴歌的手，越來越牢。

搖曳的燈光，輕快的樂曲，越發熟稔的兩人。
哈利一直注視著綴歌，想將這美麗的樣貌深深刻在記憶裡。

殊不知，當他凝視著綴歌，綴歌也在凝視著他。

或許曾經錯過，但至少，現在他們屬於彼此。
屬於…

哈利又一次摟住轉身入懷的綴歌，又一次輕輕將她如陀螺般轉了出去。

若即若離，像極他倆。

綴歌金色的頭髮在油燈光下宛如夕陽下的浪花，優雅的旋繞在一身白的綴歌身旁。一下像隻小鹿般輕盈的旋轉，一下又像柳絮般婀娜的扭動著，渾身散發出誘人的活力。

舞曲越發輕快，輕快的小提琴聲催趕著腳步，雖然兩人都不是職業舞者，平常也沒有特別練習。但是絕佳的默契總能彌補彼此的不足，每個小錯誤都能即使補救，每個一個動作都有相對的回應，過程十分舒暢。雙方拉著對方的手，如旋轉木馬般在小小廳室內躍動著。

看著綴歌臉上的笑容，哈利沉浸在這片久違喜悅之中。

宛如一場美夢。

好久，真的好久，沒有看到綴歌如此發出內心的笑容了。

「妳跳的真好，」哈利貼著綴歌說「平常有在練習嗎？」

「這當然，你以為你的社交舞是誰教你的？」綴歌得意的說
身為鬥士必須在聖誕舞會上負責開場，而當年的平民哈利怎麼會知道這種上流社會的玩意兒；好險有綴歌的惡補，不然可真要出糗了。

「竟然能跟上本小姐的步伐。看來這年你也進步不少呢？」

「是阿…畢竟都這麼多年了，」哈利小聲地說。「我們也不是孩子了…」

這些年，哈利身為大名人，自然沒少參加過各種聚會和舞會，曾經棘手的社交令辭和舞步早已駕輕就熟。但是，他依舊記得當年的一支舞的生澀和興奮。

畢竟，已經這麼多年了。

「是阿，你也變很多了呢。」綴歌悄聲的回應「但是，感覺那些事好像昨天發生的一樣。」她笑著，卻是有些許無奈。

那些過去的恩恩怨怨，點點滴滴。即使她一直想忘記，但怎能輕易忘記呢？不可能忘記，畢竟那些都是刻骨銘心的經歷，即使人生再來一次，她也不會做出其他的選擇。就算只有這麼一小片刻，眼前這個男人此時也是只屬於她的。綴歌如此自私的想著。

當然不一樣了，綴歌，當然不一樣，怎麼可能會一樣。哈利像吞了個黃蓮，內心悶悶地想著。

不可能再和以前那樣，不可能。

男人內心又慢慢焦躁起來；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有耐性的人；交不出石內卜作業的時候、發現天狼星有危險的時候、找不到分靈體線索的時候…他都有過這種煩躁鬱悶的感覺。但從來沒有比現在更加強烈。

他發現，所謂的夢，終究有醒來的時候；更準確來說，這首舞曲結束的時候。
如同水中月，鏡中花，到頭終究是萍水相逢…

回想起，沒多久前，由湖心魔藥引起的噩夢幻境。那種無可奈何的結局，不甘放手的終點，毫無止境的後悔。

真是可怕的魔藥，直擊內心最深層的悔恨，難怪連堅毅的老校長都被擊潰…
如果說只是偶然巧遇，還不會有這麼多的猶豫，但早在二十幾章前，就察覺到…那種超過友情且不甘願只是友情的慾望。

責任和慾望、義務和渴求，激情和衝突交雜在一起。哈利眼前一黑，一股深深的恐懼突然充斥在他內心，突破忍耐的閾值。

房間的魔力又開始絮亂起來…

咻─

就在樂曲進入和緩的終章時，綴歌正完美的用一個旋轉靠回哈利身前來當作收尾時。忽然一股無名之風吹起；撩起了窗簾，飄蕩了衣裙、熄了桌上的燈。

即使此時背對著哈利，她也能感覺到一股異樣。

「哈利？」

然而還沒等待她回頭，男人強壯厚實的手臂已經緩緩從後方摟上她的腰，將她靠在結實如石壁的胸膛前，有如守護財寶的巨龍一樣。

「哈利！」

綴歌臉上一熱，驚呼道。雖然跳舞間或多或少有些曖昧的氣息，但可都還踩在邊線上頭。而現在，可就是另一場遊戲。

就和那天一樣…

「哈利？」
「綴歌…」

話還沒說完，哈利的聲音竟從耳邊傳來，怎麼突然離的這麼近！綴歌臉上發燙，即使現在房間一遍漆黑，她也能知道她現在應像富士蘋果那樣紅潤。
背後傳來又強烈的砰砰聲響，卻早分不出究竟是自己還是哈利的心跳。雜揉再一起的旋律，好似踩著軍鼓前進的隊列。

「有一件事，我必須跟妳說…」哈利貼在綴歌耳邊悄聲的說，伴隨些微的氣流從耳稍流過。「剛剛…那個男孩問的事…」

「我知道，我知道─」綴歌慌亂的打斷「那是…那是你為了騙他才說的話吧？雖然有點卑
鄙，但畢竟那時候確實是很危險呢！」

「…」

「我知道我知道，你以為本小姐會在意這種謊言嗎？倒不如說你這作法挺有史萊哲林的風範的，幹的不錯嘛！哈利！」

綴歌一連串砲珠般不停的制止著哈利的答話，彷彿只要這樣做就可以阻止男人說出她最害怕的答案，即使她早就心知肚明。

「…我是認真的。綴歌。」哈利沉穩的說，不帶一絲模糊，誠如他過去面對自己的命運那般「那些都是實話。」

綴歌瞬間被強大的情感給衝擊，腦中一片空白。她想過，她預演過，她嘗試過，但當這一刻來臨時，她還是無法自己。

「笨蛋…」她用蚊子般的聲音說。
「？」

「笨蛋…」
「綴歌？」

「我說笨蛋！」綴歌猛然扯開哈利的手，轉過身來瞪著他。

月亮再次從雲後探出頭來，銀白月光照耀在白玉般的臉龐上，使得臉上的水珠格外清晰。

「笨蛋笨蛋！你知道你在說什麼？」綴歌有些大聲的說，彷彿這樣可以遮掩自己的窘迫，「就像你知道的，馬份家已經沒落了，連那個高爾都可以對馬份指指點點，英國早就沒有我容身的地方…」

「這可以想辦法，衛斯理家被排擠了幾百年，還不是過得好好的？」哈利也不甘示弱的說「那些純血家族遲早會為他們的自大付出代價！」

「別說的那麼容易，這可是連鄧不利多都辦不到的事。」

「我不是鄧不利多…」哈利也激動的說「但我也辦到他做不到的事！」

「你…不可理喻！」

「你才是自甘墮落！」哈利翹起嘴角說著「堂堂馬份大小姐竟然就這樣放棄了？」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根本什麼都不懂！」綴歌推了一下哈利，哈利卻是文風不動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執著在我身上？馬份已經沒有可以給你好處的東西了…」

「誰稀罕什麼好處？」哈利脹紅著臉，一字一句的說「我只在乎妳！尤其是妳現在這個樣子，怎叫人放得下心？」

「本…本小姐想怎樣，不甘你的事…」

「我看不慣！看不慣那個最史萊哲林的馬份活成像這副德行…」
「妳在自暴自棄阿！綴歌！」

「我…本小姐才沒有…」綴歌心理一驚，像是個做壞事的小孩轉過頭去。

「哪沒有？」哈利再度靠近，抓住綴歌的肩膀，搖了兩下「妳清醒一點！看看妳都幹了什麼好事？單獨跟陌生的地下社會做買賣，一個人嘗試偷其他家族的寶貝，你只想著要把石頭弄出去，甚至自願當誘餌？這可不像妳！妳可是個史萊哲林，這些可都他梅林的葛萊芬多會幹的事啊！」

「…」

「在那個私人醫院時我就奇怪，那麼多粗糙的處理？那麼多荒唐的行為？你好歹也是DA的軍師，我們是一起打到佛地魔的夥伴阿！」

綴歌渾身一抖，轉頭看著哈利，臉上的水珠已經連成一條細流。

「本..本小姐…，你以為本小姐喜歡這樣冒險嗎？還不是…還不是…」

「你這不是冒險！你這是送死！」哈利略為激動的說「你根本沒在管自己的安危，妳這是在鋼索上狂奔，還是掉下去也無所謂的那種！」

「不需要這樣…綴歌，不需要…」

「你以為我還能怎樣？馬份家變成這樣…你以為我喜歡嗎？你以為我只想灰溜溜的回去美國嗎？你以為美國的分家很喜歡我們嗎？但是我還能怎樣？只要那個詛咒還在的一天，你…父親倒了，母親那個樣子…我又還有什麼？」綴歌有點歇斯底里的追問。

「你還有我！」哈利抓著綴歌肩膀，把她拉了過來「你還有我…一定會有辦法的…」

綴歌被哈利突然一拉，重心不穩地跌到男人的胸前。雖說理智上覺得不妥，但不知道怎麼著，靠在男人的胸膛，卻感受到許久沒有的安心感。

「你…你又能怎樣…」綴歌聲音低啞「你以為這些年我們都沒想過辦法嗎？」

「一定會有辦法的…」哈利輕輕摟著綴歌「當年也沒有人覺得可以打敗佛地魔，大家也只把我當成是個運氣好一點的男孩。」哈利輕聲的說

「但是佛地魔死了，我們活下來了。雖然付出很多，但是我們活下來了…」
「只要活下來，就一定會有辦法。」

看著莫名自信的哈利，綴歌一時呆住，世界上沒辦法的事情那麼多，為什麼他卻可以說得如此自信？根本是標準先做再想的葛萊芬多！

即使他守住了魔法石，打敗日記分靈體，救了天狼星，拿下三巫鬥法的冠軍，一次又一次的阻止黑魔王，現在也是獨當一面的正氣師…

…
…

就像從城堡掉落時，即使有了赴死的感悟，但總覺得這個男人還是會出現一樣。

最萬分該死的是，都這種時候了…自己竟想要相信他。

「現在才說這些…又有什麼用？」綴歌努力穩住聲調，將臉上的水滴拭去，試著不要讓自己太過狼狽「已經太遲了…哈利。不過我還是很高興你能這樣說...」

「沒有什麼太遲！」哈利堅定的回應著「沒有，只要人還在，這一切都不算太遲。」

「你到底在堅持什麼！」

「妳才是在放棄什麼？」哈利不甘地說「我喜歡的綴歌馬份是個寧可利用別人也不會輕易放棄的史萊哲林！」
「而且…兩個人一起想辦法，總比一個人努力簡單多了吧？」

「你…你…從今天晚上就開始胡言亂語，一下說什麼不放棄，一下子什麼兩個人…你難道
福來福喜喝多了嗎！」綴歌又慌亂起來，今晚的哈利實在太過大膽了些。

哈利鬆開綴歌，深深吸了一口氣，慢慢閉上眼睛…

是阿，這是繞不過去的。畢竟…他們不是小孩了。
再這樣下去，事情會朝著無法控制的方向奔走。

如果今天之前，他應該會像先前一樣狼狽逃離吧…

但是，但是。哈利內心再次被那股無窮的恐懼依舊存在，那股深怕再次失去的恐慌和無助，同時還有霸佔和自私的慾望…

而曾經失去的，現在卻在咫尺的眼前…

就這麼一個念頭，已經沒有什麼好疑慮的了

「綴歌…經過今晚我想明白了，這些東西我沒辦法一直憋在心裡…即使之後會被妳看不起
，但我一定要讓妳知道…」

「我喜…嗚嗚…」哈利嘴巴發不出聲音。

「不可以！」施完咒語後，綴歌將魔杖丟到一旁，不甘心的說「不可以，這樣對她不公平。」

...

哈利拉開綴歌的手，狠狠的吻了上去。
如果語言不行，那就用行動，這就是葛來分多的作法。

綴歌先是對於哈利的強硬感到訝異，原本要推開的手卻又理所當然的搭在他身上，發自內心感受這突然卻不意外的一切。

怦怦！
怦怦！

這不是早知道的答案了嗎？早在那個球賽結束的夜晚。

那到底還在堅持什麼呢？

明明很確定自己割捨不了，即使在死亡威脅之下依舊如此。
雖然可能還是無法改變什麼，但在這時候能夠聽到掛心十年的答覆，已經沒有什麼好遺憾的了…

公平？多麼可笑的藉口？
史萊哲林在乎的只是結果，從來不在乎公平。

對方都已經做出如此覺悟，那馬份家的女人可不能讓人瞧不起呢。

或許故意刺痛彼此的尷尬，反倒讓問題變的單純。
答案無須言語回復，行動往往勝過空談。更別說此時舌頭還有更忙碌的工作。

相較於先前一吻的突兀，某方面來說，這次兩人像是做好充足的準備。
即使嘴上說的漂亮，但彼此內心都知道這一刻遲早會來。

你怎能和內心的慾望妥協？

他揮灑，他宣洩，要將這些年所遺漏的填補。
她放肆，她驕縱，要將長久壓抑的自我解放。

是膽大妄為的葛來分多。
是不擇手段的史萊哲林。

而這些鬥爭和矛盾在兩人唇瓣舌尖雜揉一起，再也分不出差異。
只有舌頭互相壓制和唾液的交融。

良久，直到擠出胸口最後一點空氣後，兩人才慢慢分開。

「綴歌…我…」發覺魔咒解除的哈利還試著想做些解釋─

又是熟悉的劇本，葛萊芬多吃了史萊哲林的悶虧。

就算時運不濟，毒蛇還是毒蛇。一旦做出決定，咬住獵物的嘴就不會鬆口。
不等哈利開口，綴歌就摟住他的脖子，靠上前再次奪走了他說話的權利。

至少現在，不需要也不想再聽他多說些什麼。
確實收到回覆的哈利也緩過神來，努力回覆對方的索求。

是阿，都這時候了，還說些什麼呢？

一邊是狡詐的銀蛇侵門踏戶，一邊則是雄壯獅子的全力壓制，和先前哈利掠奪式的搶吻不同，心意相通的兩人此時更像在雙唇間進行另一場舞蹈。

柔軟的香唇和綴歌身上的花香，雙重刺激著哈利的感官，使他越發躁熱起來，彷彿點了一盆火盃一樣。

他將綴歌推到牆上，即使嘴唇分離開來，舌頭依舊互相勾引著彼此。胸口相互貼緊對方，除了感覺到胸前的柔軟，更能感覺到雜亂且高亢的心跳，在胸腔內迴盪著。刺激和興奮如同魔藥提高感官，在這瞬間分不出你我。

哈利再次朝胸口伸手，這次又一樣被綴歌抓住，然而卻不再是推託的拉扯，而是心意相通的十指交扣。反倒讓哈利越發亢奮起來。

隨著嘴上的攻防加劇，原本克制的兩人也不再安分，絞盡腦汁，只想將體內那股無可名狀的情感，用各種方式傳達給對方。

盈滿的月光透過窗戶照耀進來，已經沒辦法分出兩個人各自的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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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趕完老闆的作業，結果同事又被隔離...
不過這也不虧，剛好來完成接下來的部分，看看能不能日更(插旗

後頭有致敬一開始CS大大啟發的文，那種感覺真是不錯，太難模仿了
然後...其實後面還有DLC的部分，不過還拿捏不好尺度，所以還在修改
最後我先！金妮的靈壓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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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努力就能抽到，你們都是能幹的Master，就算抽不到也不是你的錯，過不了關是世界的錯。從卡池中逃避即可，逃避不是失敗，有句話就叫「逃避就是勝利」。猶豫過久的聖晶石，無論何時抽都會後悔，反正都要後悔，就選擇當下的快樂吧。別太擔憂抽不到如何，未來人理是否存在，連蘑菇都不知道，那就樂在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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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QQ 現在好有罪惡感

嗚嗚，別再說了(再不斬.jpg

看起來他才是踩油門的那個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句超有喜感XDD

悖德的感覺www

謝謝QQ

現在想想連我自己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