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萬事屋波特----狩獵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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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
先繼續鋪陳一下接下來的事件，
有請新的npc……我是說新的嫌疑人登場(x

正文開始

然而他只是考慮要不要變成巨人，
甚至還在猶豫作為巫師戰鬥是否更好，
大型怪蛇的頭就突然全部轉向他。

這嚇得他趕快把手放下來，
但是已經太遲了，
看不到、也聞不到他的大型怪蛇
決定謹慎地往剛剛感應的地方逼近。

不知道牠們能感應到有人要變身成巨人的原理是什麼，
但是即使艾倫已經放棄了，
牠們卻沒有放棄繼續追蹤，
在空氣中不斷偵測的蛇信差點就要舔到窗戶，
他們都能聞到上面的蛇口臭。

「……我出去跟牠們打，
你們帶著東西先躲到安全的地方去，
等等再會合？」艾倫提議。
前幾次變身都是身不由己的，
甚至變身後也未必受到他的控制
讓他不太有信心可以跟其他人好好配合，
或是保護好比自己小的東西而不踩扁。
他開始後悔剛剛睡前跟莉亞用DA金幣筆談時
太快跟她說「今天還在找他們，
但是除了遇到一個怪老頭外也沒出什麼事，
一切都很順利」了。

「不要搞得像是要犧牲你自己啦。」
嘴上這麼說，
哈利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對付眼前的大怪蛇。
他知道他的奇獸飼育學成績沒有多好，
但是自從來到交界地後，
除了在被安稱為雅南的社區遇到的巨人，
他遭遇的從未在外面見過的奇獸太多了。

要說過往經驗有什麼派得上用場的話，
當初的蛇妖被佛客使弄瞎了，
就像現在的怪蛇一樣看不到他們，
他當時是怎麼從牠的追蹤底下逃脫，
回過頭去拿到分類帽裡面的寶劍的？

「速速前，石頭。」他偷偷對著窗外施咒，
把一顆外面的小石頭拉到視線裡。
「暴暴吞，速速退！」緊接著，
他把石頭變大了一圈後施展驅逐咒，
又往來的方向飛了回去，
並且這次發出很大的聲響。

好消息是，大怪蛇確實被聲音吸引了注意力，
轉頭看向剛剛似乎短暫消失過的石頭的方向；
壞消息是，當石頭從他們的視野裡消失後，
那個方向竟然傳出「哎喲喂呀！」的聲音，
似乎那個應該都是蛇的地方竟然還有別人，
還差點被哈利的石頭給砸到。

這下所有蛇的注意力都被那個人給吸引走了，
但這對害他曝光的哈利等人來說不是好消息，
這次再也不猶豫的直接衝出帳篷要救那個人。

對那些怪蛇來說，今晚可真是驚喜連連，
竟然一前一後地有人類憑空出現在眼前，
一時之間因為天上掉下來的大餐暴動起來。

「吼吼燒！」面對奇獸的時候遇事不決，
只要對方沒有泡在火裡就直接火攻，
根據經驗八成的時候那些野獸都會怕火。

火攻有效得在各種意義上嚇了他們一大跳；
為了最有效的攻擊到每一條蛇，
哈利直接往蛇團的中心處放火，
沒想到外表看似多頭蛇的怪物一著火，
上面的蛇竟然像是棄船的船員一樣
直接分裂成好幾條看起來比較普通的人，
到處胡亂彈跳想甩掉尾巴上的火焰。

一大堆大小不一的怪蛇陷入狂暴
在這種時候可不是鬧著玩的，
但是當他們四散躲避怪蛇時，
這才看到牠們丟棄掉的「船」
竟然是一顆顆已經腐爛到面目全非的人頭。
那些怪蛇竟然不是寄生在人頭裡，
奪舍後取代宿主控制剩下的身體行動，
就是在身體爛到動不了後果斷扯斷，
像寄居蟹一樣拖著寄居的頭顱到處爬。

多虧了鄧不利多教授的教誨，
哈利並不害怕死亡跟屍體，
（除非他們動起來，
那也是害怕背後操控屍體的人多些）
但是當綴歌也發現了人頭，發出尖叫時，
他非常能感同身受；要說有什麼
比一整支怪蛇大軍還要恐怖的話，
就是一整支會寄生人腦的怪蛇大軍。

怪蛇們混雜了恐慌跟憤怒的嘶嘶聲，
卻被一陣陣銳利的破風之聲蓋了過去，
比劃過空氣的聲音更銳利的大量刀劍
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出現，幾道閃光之間
好幾條屁股上三把火的怪蛇已經被釘在地上。

「你們幾個來幫忙就好，不要幫倒忙啊！」
剛剛發出慘叫引起怪蛇注意的那個人說，
雖然慌亂間看不清楚長相，
但是聽聲音似乎是個女巫。

「抱歉！」剛剛隨便出手才會導致現狀，
哈利老老實實的跟她道歉。

既然現在是跟外人一起作戰，
艾倫就完全打消了變身的打算，
拿出之前裝在他的義手裡的武器，
在上面刻寫的召喚符文強化下快速移動，
揮舞著帶毒的匕首在怪蛇間散播毒霧，
然後抽出斧頭砍斷因中毒而遲鈍的怪蛇。

哈利也撿起還插在地上的刀劍，
依循著當年揮舞葛萊芬多寶劍的記憶，
一手揮劍，一手拿魔杖施法對抗怪蛇。
手裡這把撿來的武器雖然略遜葛來分多寶劍，
但感覺也是名匠打造的優秀武器，
切削怪蛇的骨頭跟鱗片毫不費力，
甚至就算哈利下意識地拿來抵擋潑灑的蛇毒，
讓地面冒出臭煙的蛇毒也一點都傷不了劍身。
左右開弓累了後，
就躲進綴歌搭配驅獸的薰香架起的屏障咒，
休息一下後再跟著艾倫、伊芙琳一起出動，
再跟那個女巫同心協力，
好不容易才把那些怪蛇都趕進樹林深處，
終於剩下的威脅只有剛剛飛散出去的火花，
趕快在演變成森林大火前噴水撲滅掉，
這才可以真正的鬆一口氣。

「謝謝妳的幫忙。」哈利對本來要拯救，
後來卻幫忙他們脫離危機的女巫說。

「不客氣。話說你們從哪冒出來的？」
回答的女巫看起來跟伊芙琳差不多大，
但是跟伊芙琳相比未免穿得太漂亮了點，
乾乾淨淨的牛仔褲、有荷葉邊的白上衣、
金色的雙眸前面帶著一副金屬細框眼鏡，
一頭黑中帶有點茶色的微捲長髮也不綁好，
直接柔順的披散在肩膀上，
身上一點都沒留下剛才跟怪蛇激戰的痕跡。
別說要進入這片充滿怪物的交界地了，
就算只是進入普通森林，或自家的院子，
都不會有正常人穿得這麼花裡胡哨，
而且竟然還能保持乾淨超過三分鐘。

「只是路過的時候見義勇為而已。」
哈利謊稱，假裝剛剛差點砸到人家的石頭
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跟她相比，
他們已經一點都看不出才剛剛洗過澡了。
「妳怎麼會在這種時候出現在怪蛇附近？」

「我也可以問你們同樣的問題，
那誰要先回答？」女巫反問。
「不然我們先來討論別的問題好了，
你們有看到剛才朝我丟石頭的人嗎？
好大一顆石頭就突然朝我飛過來，
要不是我反應快，
差點就只能等那些蛇幫我收屍了。
那些蛇看起來應該拿不動那麼大顆的石頭喔？
你們覺得呢？」

「……沒有看到。」哈利果斷說謊。
正常來說這種時候他們都會教小孩應該認錯，
然後老實跟人家道歉，
（至少莉亞應該會這麼做，
以一個前世當了半輩子逃犯的人來說
實屬難能可貴）
但是剛剛以為落難的陌生人
卻是一起打跑怪蛇後最輕鬆的，
如此反差讓他們有點疑慮。

尤其是聊天之間，
他剛剛算是跟對方借來的劍不知何時不見了。
不知道是解除了劍上的變形術還是召喚術，
但是她一直沒拿魔杖施展過解咒術。
剛剛的注意力都被怪蛇吸走了，
但是哈利好像也沒印象她有拿過魔杖什麼的，
刀劍就趁大家都沒注意到時出現在她的手裡了。

「我們就聽到妳好像遇到意外的叫聲，
擔心妳是被那些怪蛇襲擊了才趕來看看的，
沒有什麼大礙真是太好了。」綴歌說。
她這可就完全沒說謊了。
「都並肩作戰過了，
我們還不知道妳的名字呢。我……」

「綴歌馬份跟哈利波特，我知道，
但是那邊那兩位就不認識了。
英國的兩位勇者大人拯救世界的任務還沒結束？
那不是應該去阿爾巴尼亞才對嗎？
聽說那個人除了母國外只去過那裡吧。」
女巫卻說。

「雖然是想救人沒錯，
但是這次沒有那麼目標遠大啦。」
自家的黑魔王竟然被評價「足不出母國」，
哈利不禁五味雜陳的泛起苦笑。

「是來救人的，是嗎？
就覺得你們大概不是寶藏獵人，
不然剛剛你們就會讓競爭對手被蛇吃掉了。」

「妳們的競爭這麼激烈嗎？」艾倫問。
就算身為邪惡組織製造的間諜，
也是第一次見識到所謂的同業競爭。

「財迷心竅啊，
尤其是自己出生入死搶來的財寶，
就更不想分給別人了。
所以我們彼此之間不是同行關係，
對我們來說都是件幸運的事吧？」
女巫說。

大人們都沒說話，
只有伊芙琳還有心情裝作
「隨便妳怎麼說吧」的聳聳肩。
跟會說出這種話的人產生瓜葛，
對於遇到她的人來說就是不幸的事了。

「這麼晚了還在森林裡到處遊蕩，
沒有去找安全的地方睡覺，
看來妳是很想搶先找到妳的寶物，
不讓別人來搶？什麼東西那麼搶手？」
伊芙琳接著問。要是這種霉運化身的目標
跟已經殘廢的她一樣是火神大鍋的話，
那她可能要趕快開始想辦法了。

「聽說在這座森林裡面，
還有世界上最後的蘇美人呢。
我想找他們問個路。」
跟還在虛張聲勢的伊芙琳不一樣，
她倒是很輕鬆的就承認了。

「蘇美人？」哈利困惑的說。

「魔法史上有講到，
是在兩河流域發展出來的最古老人類文明，
同時也是最早有巫師紀錄的古文明，
但是他們使用的魔法據說已經失傳了……」
跟哈利複習還給丙斯教授的內容後不久，
綴歌就想起了古蘭格親手交給她的
據說在被稱為交界地的兩河流域流傳已久的
泥魔法卷軸（被去掉了巨人魔法的部分），
還有剛剛才見過的那個自稱是
「毀滅了雅南的災禍」的神秘老人安，
好像也說他就是住在森林裡，
雖然他自稱是金盆洗手的前寶藏獵人。

「之前有人把交界地的紀錄帶到外面去，
好像不只是出現最早的紀錄而已，
蘇美人的巫師就是世界上第一批巫師，
之後的所有巫師都是他們的後代呢。」
女巫也說。

「可是那不是幾千年前的事了嗎？
蘇美人不是應該早就滅亡了嗎？」
這次沒有任何虛假，
哈利真心感到不解的問。

「不確定，我也只是聽說的，但他很認真。」
說到這裡，女巫突然左右看了一下，
確認沒有人在偷聽他們才接著講下去：
「聽說以前這地方有個很大的宗教組織，
現在已經沒有人記得他們的名字了，
寶藏獵人之間都叫他們『治癒教會』，
好像是因為他們還在的時候，
就是靠著幫上面的都市治病起家的。
據說治癒教會的人也探索過交界地，
在哪裡挖出了一群還活著的蘇美人，
現在只有那些不知道被他們安置在哪的蘇美人
知道怎麼前往已經封閉起來的治癒教會，
那也是進來交界地後唯一出去的路。」

「這些妳又是聽誰說的？」
但是剛剛她才說過寶藏獵人不會合作，
只會等著彼此出差錯死掉減少競爭，
再撿走失敗者的遺物繼續前進，或滿載而歸，
那應該也沒多少交換情報的意願，
所以這些情報他們是聽得半信半疑。
況且，他們剛剛才聽說那『治癒教會』
就是曼西斯學派的目的地，
雖然也同樣聽說了這座森林
是最後一條通往治癒教會的路，
但是花了一年到這裡的曼西斯學派
這麼快就要走了嗎？

「古蘭格先生沒有跟你們說這些嗎？」
女巫卻反而很意外似的反問。

一搬出古蘭格的名字，
事情一下子就複雜起來了，
他們只能誠實的搖搖頭。對於古蘭格，
他們只知道就算跟他問起眼前這個女巫的事，
他大概不會說，
一來他只在乎來到交界地的寶藏獵人
能不能在交界地的詛咒擋在他們跟寶藏之間時幫忙解決掉，
二來他也知道寶藏獵人這行業的複雜，
所以不會介入這種事，以免兩方之間是仇家，
讓對抗詛咒的戰爭節外生枝。

「治癒教會的事，我們之後再問他吧。」

「那麼剩下的就到時候再說囉。」
她判斷既然他們的準備如此不足，
那麼也不用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了。
反正接下來的內容他們也聽不懂，
仔細說明的話又怕隔牆有耳，
又或者下次再見時，
這麼半桶水的救援者已經落難，
變成之後來到交界地的人都能撿走的財物了。
「我叫莎恩．懷特，你們剛剛問了對吧？
這樣之後有需要時，
你們就知道該怎麼稱呼我了。
但是就不用拿去問古蘭格先生了，
他不會隨便泄漏我們的口風的，
就像我也從他口中問不出你們的事一樣。」
說完，懷特就自己走入樹林間，
一下子就沒了聲響。

那個感覺很難搞的女人終於走了，
無論這代表了什麼，都讓他們鬆一口氣。

一放鬆精神，
正要睡覺卻被怪蛇打斷的疲勞就一口氣湧上來，
已經沒力氣再洗一次澡的他們就一邊打著呵欠
一邊施咒把身上的髒污變不見就回帳篷去了。

回到安全的地方稍微坐一下後，
考慮到剛剛出現的莎恩．懷特
就這樣若無其事地出現在帳篷附近的情況，
他們強撐著精神又把保護咒檢查了一番，
並且從窗戶施法把剛剛戰鬥的痕跡清理掉，
外面的森林看起來就像其他的森林一樣
彷彿已經熟睡了一整晚沒有遇到任何意外。

忙到這個時候，兩個巫師都已經累癱了，
回到他們倆共同的房間後
沒多久就從裡面傳來了打呼聲，
只剩下剛剛先小睡了一會的艾倫，
還有沒什麼表現機會的伊芙琳還醒著。

相較之下，他們兩個還是亢奮得睡不著，
但是也不是很想跟彼此說話；
他們的關係直到幾天之前還是追捕跟被追捕，
在那之前則是人造人兵器跟調整他的工人，
而且人造人那一方在知道自己只是個工具時
才發現自己原來還會渴望被當成人類對待，
就算合力降伏一個千年巨人怨靈
有讓他們更加願意接納彼此一些，
但是只剩下他們彼此時還是很尷尬。

「……剛剛那個人說的話，妳怎麼看？」
如果不是他們還睡不著的理由是正事的話，
他們可能就這樣沈默的僵持到上床睡覺為止。

「……如果不是我們才遇過一個怪老頭，
看起來真的很像蘇美人、
還跟我們先一步講過治癒教會的事情，
我是不會相信她的。除非講到那些時
我們好像沒有好好地躲在保護咒裡，
她那時候就聽到了接下去扯謊，
或是他們兩個串通好了一前一後來騙人。」
伊芙琳坦承。

「有疑慮，但不是完全不可信嗎？……
看起來像蘇美人是怎麼回事？」

「我記得學派裡面有過蘇美人的紀錄。」

「那是怎麼來的？」

「我們祖師婆曾經一個人攻略過這裡啊，
之前學派內的歷史課你都沒在聽嗎？」
伊芙琳理所當然地說。

「……總之蘇美人的事情是真的，
可是這樣的話，
那個很明顯是寶藏獵人的人會告訴我們
就顯得很可疑了是吧？」
都來到交界地這樣荒誕的魔境了，
沒想到竟然還會遇到讀書不認真被老媽唸
這麼日常的事情，而且在去過迷離幻境後，
更認知到念書的對象還是認識的人的媽媽，
艾倫都有點錯亂了，
腦袋適應了一下後才驚覺似的提醒自己
他跟伊芙琳之間現在只剩利益關係了。

「是啊。但是假設蘇美人的事是真的，
那個蘇美老人不告訴我們又是為了什麼呢？
明明都告訴我們他們村子會通到治癒教會了，
卻謊稱他跟村民都是金盆洗手的寶藏獵人。
只是因為相信我們自稱不是寶藏獵人，
不會惹事嗎？
如果不是我們誤會了他的種族的話。」

「……聽起來像是我們被捲入兩批
都想要找到治癒教會的人馬之間的事了。
可是聽起來他們都知道要怎麼去，
有一個就住在通往那地方的路上，
所以是繼續深入會遇到什麼難關，
還是他們不符合通過關卡的條件之類的，
只好把希望放在新來的我們身上呢？」
最糟糕的可能性大概是那裡有一道
需要獻上生人活祭才會打開的黑魔法門之類的，
所以他們在物色犧牲者，
不過按照艾倫對泰迪的認識，
遇到那種阻礙的話他就會馬上折返了，
所以除非發現他們被曼西斯學派當成祭品了，
不然在看到他們前應該還不用擔心那種事。

要說艾倫比較擔心什麼的話……
那些人提到了是治癒教會挖出蘇美人的，
（先不管為什麼「挖出來」的蘇美人還是活的）
而從摩根也看過挖出來的蘇美人來看，
他們大概已經花上幾百年開採失傳的魔法了，
而他正是被失傳的魔法給附身了，
希望這只是個巧合而已。

「妳覺得他們是盯上我們才來的，
還是剛好遇到我們就拿我們開刀了？」
艾倫又問。

「不知道，現在我們知道的太少了。
不過就算他們真的有陰謀好了，我們……
至少那兩個有『不去』的選項嗎？」

艾倫很肯定地搖搖頭。波特夫婦不用說，
他也不想放棄一年來不把他當成人造人，
給了他很多照顧的大哥大姐。

「那我們就先將計就計吧。
他們這麼拐彎抹角，
表示他們大概很需要利用我們，
或是想從我們身上騙到很大的好處。
到時候眼睛擦亮一點，
他們想背刺我們的時候別看漏了。
要是他們達成目的後記得留一份給我們，
那就更好了。」說是這樣說，
但是生活在他們世界裡的人都知道
那種事情夢想就好，不用認真的抱有期待。

「就像以前一樣嗎？」學派崩潰前，
被指派了前往霍格華茲當間諜的任務後，
伊芙琳也是像這樣灌輸給他所需的知識、
在客廳裡跟他討論接下來的行動方針；
（直到莉亞復活、事情的進展加快，
於是低語者利用艾倫的靈媒體質找上他，
跟尼可拉斯輪流直接指揮他）
雖然那不是什麼快樂的回憶，
艾倫還是脫口而出。

「你還記得啊？」
伊芙琳有點意外的苦笑說。

「我被妳這樣教了一輩子啊。」
無論承不承認伊芙琳這個母親，
受過她的教育仍然是不爭的事實，
艾倫無奈地聳肩說。
「而且要不是首席操之過急，
害我被莉亞看到，我還不會穿幫呢。
教出我的妳這個間諜還滿老練的嘛。」

「那還真是不客氣啦。
你是我第一次做過跟間諜沾得上邊的事呢，
有『幫上你的忙』真是太好了。」
伊芙琳苦笑著回嘴說。

「最好是啦。」艾倫對把他這個專業間諜
騙了一輩子的「超級間諜」做了個鬼臉說。

「我就當作這是被你稱讚說
我天生就是要吃這行飯的材料好了。」
難得地說實話卻已經沒有人相信了，
這作為間諜或許代表「事業有成」，
但是除此之外怎麼看都是做人很失敗
讓伊芙琳只能苦笑。

聽到這話，再看看伊芙琳的表情，
艾倫才開始半信半疑她沒有說謊。
「……如果不是為了替學派當間諜，
妳教我的那些又是從哪裡學來的？」

「又不是只有學派需要間諜。」

「……妳加入之前是麻瓜情報員嗎？」
艾倫開口問了才發現，
他對伊芙琳的過去一無所知。

「如果我沒有把青春歲月用在學派上的話，
說不定有機會喔，我這麼有天份。」
又是這句最常聽到伊芙琳在抱怨的話。
艾倫不太確定她語氣中的自嘲
是不是裝出來騙取同情的，如果是的話，
那麼她真是把相處了十幾年下來
對艾倫的認識發揮得淋漓盡致，
顧影自憐的力度剛好在矯情的臨界點前。

「……發生什麼事了？」

「改天再說吧，我累了。」伊芙琳說，
但是艾倫懷疑那天不會太快到來。

無奈的他只好跟在她後面回房間，
躺了好久才輾轉難眠的入睡。
他懷疑伊芙琳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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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R大，努力中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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