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青煞玉之三:流金蜃城 21
原來這時候的薩果還是個小孩?
方才一瞥,薩果年紀也就差不多十歲上下。就算幾年後,薩果年紀有所增長,舊王黨中應該也還有比他更值得防範的人。既然如此,先前霖特別要追捕薩果的原因是什麼?
是對沙后而言,其他具威脅性的人物都被剷除了,還是薩果身上真有其特別之處?
「他是薩明的兒子嗎?我看薩明對他不錯,兩人關係應該不差。」
「不是兒子,但是是親人。」祭給出有用資訊,「薩果是薩明親姊的小孩,若無意外,也會是下一代家主。薩明自然待他好。」
「旁系?」我有點意外,「薩明沒有親生後代?」
「有。但幾乎都死了,只剩幾個女生。」
「為什麼只剩女生?是基因缺陷、蓄意謀殺,還是——」
「都不是。真要說,算是宿命,好聽點的講法是家族傳統。」
祭打斷我雜亂的猜測,像是背史書一樣,有條有理地解答我眾多疑問:「鄭家家主只有男性能繼承。每代家主,都是由『某個存在』所選,活下來的就是被選中的天選之人。」
「薩果這一代本來有十幾個小孩,但大多都在十歲前夭折了,只有薩果活下來。薩明那代也是一樣,這是他們的傳統。」
「聽起來像是殺掉兄弟姊妹的好藉口。」我聽過太多奪權八點檔,懷疑之情寫在臉上,「會不會是薩果他母親手段比較厲害,暗中處理掉其他人了?」
「有可能,但……」祭停頓一會,「沒證據。我曾試著查過,確實沒有動手痕跡。」
我還是覺得其中有地方不合理,於是試著反駁:「但你這樣說也沒道理。如果男孩都在十歲前夭折,那鄭家很快就會人丁凋零了吧?」
「只要小孩出生時間,不要跟家主小孩的出生時間撞在同一時期就可以了。等『選定人』長過十歲,到他成為下任家主,擁有孩子前,所有嬰兒都會平安長大。」
我聽到關鍵字,一度懷疑他是誤說,「所有?」
「對,所有。除非有人蓄意殺害。」祭平淡地說:「算是『那個存在』給予的補償吧。」
「那個存在到底是什麼?是不能說,還是它真的沒有名字?」我發現自己講到有點心浮氣躁,深吸口氣,靜下心問:「依你觀察,你認為真有那東西存在?」
「……有,而且你也見過。」祭抬眼看來,「我沒在身為『鄭一』時看過它。我在鄭家時
,一直認為那是子虛烏有的妖邪,等到成為了祭,才發現鬼神真的存在。」
他說:「那不是人間的生物。所以,它在人間的因果之外。」
祭此話一出,我赫然對『某個存在』有了明確的猜測。蒼素曾說,禁河也許是條循環河,穿越天地人三界,才能將地界中的生物帶上人間。
「鄭家從以前就跟長脊有關?」如果祭沒提這段過去,我還以為長脊是在沙蜃翻攪禁河後才出現的,「這裡有沒有關於長脊的紀錄,還是你知道相關資訊?」
「原來那叫長脊?我們這裡沒人這樣稱呼過它。」
他想了會搖頭,「有關它的紀錄很少,除了鄭家家主外,鄭家其他人也是對它不清楚。薩果現在尚未成年,他不太可能知道太多資訊,這裡除了薩明,就只有鄭巫會知道了。」
鄭巫又是誰?這個家族怎麼那麼複雜?
「鄭巫不是名字,它是……一個職位。」祭讀懂我的表情,也可能他已經解釋過這件事給
很多入陣的人聽,所以很快就理解我的困惑點,「鄭家家主退位後,會成為『巫』。」
我哦了聲。這樣想來也正常,畢竟家主是長脊選的,那家主退位後繼續主持相關祭儀,也是合情合理。其地位大概類似某些部落耆老?
「你……」祭看我若有所思,略微停頓後問:「你對『巫』沒印象了?」
「嗯、嗯。」我手撐下巴,很努力地想了兩下,「嗯,沒有。我應該要對巫有印象嗎?」
「……後來有關『巫』應行之事,都由沙后接手。」祭內心不知道是不是有點無奈,但不
管如何,他表現出來的態度很平靜,「我以為你多少會有印象,沒有就算了。」
我微微蹙眉,依他所言搜尋腦中有關巫的記憶。不過,只要稍微認真思考,我的頭就開始痛,最後只想起入局初期,在酒館時頭痛出現的片段——
「青玉,我好痛恨自己擁有言命之能。」
當時我以為是沙后正在跟局裡另個我對談,不過現在一想,會不會她以前就跟我說過同樣的話?艾齊幽是在什麼情況下,才會飽含懊悔,對我口出此言?
我欲進一步回想,然而疼痛再次阻撓我的記憶。奇怪,明明都能吃正常食物了,為什麼我在霖的身體裡想事情還會頭痛,這沒道理啊!
我心裡吐嘈,邊揉太陽穴邊問:「抱歉,我想不起來了。巫通常需要做什麼?」
然而,祭沒有深談之意,他輕巧地帶過話題,「想不起來也無妨,人生不能事事想明白,徒增煩惱。這事跟你現在解陣無關,你先問別的,對你比較有利。」
得不到解答的感受十分糟糕,彷彿有根細木刺插在掌心,也不是痛到不能忍,但就是卡在皮下,拔不出來,礙眼又讓人心煩。
我咂了聲嘴,雖然能繼續死纏著祭問有關巫的事,但如他所言,眼下有其他優先事項。
「如果說,長脊是鄭家長年祭拜之物,那有類似祭堂的地方嗎?」我現在聽到的都是二手資料,若能接觸實體,說不定能有意外收穫。
祭搖搖頭,「我沒聽說,也沒見過。不過也可能是在某處我沒想過的地點。」
「你不是在這裡待很久了,怎麼感覺這麼生疏?」
他看我一眼,聲中並無慍怒,淡然提醒:「我們在這裡只是鬥犬,不是鄭家人。」
「是,對喔,我們現在還沒被綁項圈,真是值得慶幸。」我也搞不懂自己說話為什麼要這麼酸,但聽他毫無波瀾地接受自身處境,我就是有點不爽。
祭明顯不打算理我,我嘆了口氣,比比門邊,「那沒綁鏈子的狗能夠自由外出嗎?我想出去走走看看,這房子這麼大,說不定會有暗室。」
他坐在草蓆上,毫無起身之意,「不太行,門上有禁制,一踏出去就會招來守衛。」
「這裡是我們的籠子。」祭偏過頭,像馬上就忘了我方才諷刺的語氣,「你走出籠子,就算『逃』。不是離開鄭家才算逃,離開該在的地方,就會招致懲罰。」
我聞言環顧房內,這樣也算籠子?如果我沒有受困這具身軀,這根本是個紙籠子。
「我們不是排名第一和第二的鬥犬嗎?住在這破地方,薩明都不擔心我們的健康狀態影響戰績,壞了他的好事?」
「他養鬥犬是養興趣,不是真的好賭。我們沒了,他再把新的鄭一、新的鄭二買來就好,不礙事。」祭沉默會,對我招招手,示意我過去,「不過,如果你真的想要出去……」
我眼睛一亮,知道他心有管道,連忙把耳朵湊去聽。
結果,祭的方法……該怎麼說,意外的非常不像他會提的意見,反而像我會用的賤招?
總之,在哥哥大人的提議下,妹妹我決定使出嬌弱之術,裝作自己腳傷復發,傷口感染,準備用哀惋動人的哭聲呼喊門外人,希望對方能給予一點施捨。
剛好裝病這招我最會了,希望等等霖這張臉夠給力,梨花帶雨可以帶得淒美一點。
就在我覺得自己哭到可以跟孟姜女一拚時,門外終於出現反應。謝天謝地,再哭下去,我感覺自己嗓子要啞了。
門後,一個男聲吼道:「安靜!什麼情形?」
「鄭二傷口感染,疼痛難耐。想尋求家醫協助。」祭邊說,同時示意我繼續啜泣。
門外傳來碎碎念的聲音,我想是因為前來詢問的人無權決定是否開門。他在門外踱步繞圈,然後走遠,就在我心想計畫是否失敗時,那腳步聲又回來了。
「鄭一退到底牆!」稚嫩的嗓音穿門傳入房中,「鄭二,稍等,我帶妳去醫療間。」
我表情微愣,前來處理的人竟然不是鄭家其他成年人,而是薩果。
為什麼是讓一個小孩來?
我在薩果開門前,拋給退到底牆的祭一個困惑的眼神,然後轉頭繼續裝痛。
門一開,薩果身後站了兩排人,個個手持兵器,表情嚴肅。比起武器,我比較好奇他們有沒有人會五行或符咒,不過這顯然不是當下適合詢問的事。
薩果看我趴坐在地,姿勢奇醜,傷口血肉模糊,驚訝得倒吸一口氣,「怎麼這麼嚴重!不是說發炎嗎,這是怎麼了!」
啊,沒辦法,剛剛發現這具身體不太會哭,還是得來點外力幫忙。中途還被祭阻止,哪有人出主意又不準人執行的,出爾反爾,影響我做事效率。
「我沒站穩,結果傷口撞到床腳……」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很不要臉的對面前小孩哭訴
:「怎麼辦?我是不是會死掉……」
幸好我現在背對著祭,不用看到他的表情。
他八成認為我在毀壞霖的形象,但我不在意,混蛋,誰叫你把我困進這場陣裡?
「不,不會的。妳不會死掉的。」
薩果這樣回應,他小臉扭曲成一團,指揮著身後人說:「快快,把鄭二扶去醫療間。」
我瞥了眼薩果的表情,他也才十歲出頭,總該對人模人樣的我保有一點惻隱之心。然而,他皺起的眉頭,下垂的嘴角,卻讓我不得不修正我的猜測。
比起不忍,我看到更多的情緒是焦慮。
我的死亡會帶給他麻煩,所以他得救我,某方面來說,我比寵物狗還不如。
「我能跟去嗎?」守衛抬起我時,祭站在底牆說:「鄭二傷勢嚴重,我放不下心。」
「你……」薩果沉吟片刻,注視著低垂頭顱的祭一會,「待著。家醫很厲害,鄭二在醫療
間休息一晚,沒事的話,明天就會回來了。」
對此我略感不妙,急忙瞎掰幾句我沒哥哥在身邊會睡不好覺之類的謊言,但皆難以撼動薩果的決定。沒想到他這麼難被說服,或許這小孩會被長脊選中不是沒有原因。
薩果使喚人拿來類似擔架的支撐物,讓我平躺到上面。
臨走前,我看到祭在房門合上前,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可惜我不得其意。而除了祭之外,我還瞄到了一個東西。
那條被我拆下來的義肢,正孤零零的靠在房間牆上。
啊,災死。
為了偽裝傷勢,腿拔下來後忘記拿在手上了。
祭不在身邊,這樣我到醫療間後要怎麼移動?單腳跳?
事實證明,單腳跳的想法雖然荒謬,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行。我在入夜後,扶牆單腳跳完整間醫療間。從頭到尾只尋獲紗布、消毒液,幾顆來路不明的藥。連把刀子都沒有。
可惡!
門外有守衛看著,但只有兩位。他們大概也認為只剩一隻腳的我掀不起風浪。
如果祭在這裡,或是我的義肢在腿上,搞不好就能溜出醫療間了。可惜現在這兩個前提都沒有,我只能在這充滿消毒味的地方生悶氣。
我懊惱地跳回床邊,結果一個沒跳穩,整個人以面朝下的姿勢跌向白床。
算了。我自暴自棄地閉起眼,打算用鼻子撞棉被,但預期中的觸感卻沒出現。
一隻手從身後環住我的腰。我轉頭一看,祭一手拿著我的義肢,另手豎指抵在唇前,對我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霖幾乎不會哭。」他壓低聲,湊近我耳邊說:「我沒想到你演得……這麼逼真。」
我看到祭在這,一時無法判斷該氣還該笑,「門上禁制你明明就能解!根本不需要斷了條腿的我犧牲色相用這種方式離開,你故意的是不是?」
祭幫我裝上腿,臉上毫無愧意,坦然道:「門上禁制能解,但帶著你跑不遠。」
「至於我腕上禁制,就……」他沉默一會,改口:「我先帶你離開這,時間不多。」
在我的低聲驚呼下,祭手一施力,輕而易舉地把我背上後背。
「抱好。」他說:「等等有人攻擊,我可沒手扶你。」
雖然在地牢裡見到祭時,我就發現他很高,但直至此刻,我才在他的背上發現一百八跟兩百的視野真的不一樣。年齡有三年一代溝,換成身高,應該是五公分一世界吧?
祭迅速離開醫療間。雖然多背了一個人,但他腳步輕如貓,走路時幾乎沒有聲音。醫療間前的兩名守衛都已暈厥,看不出來是怎麼被擊倒的。
「好了,這裡應該安全。你說想走走,比較想去哪?」離開醫療間一段距離後,祭確定四周沒有巡邏,停下腳步問。
「應該很快就會有人發現那兩個守衛被擊倒了。」我說。
「對,但他們找人也要一段時間。」祭無所謂地說:「有點時間能利用,只是動作要快。你想去哪,我直接帶你去。」
我原本還想說我自己走就行,但看祭剛剛的移動速度,簡直跟台人體機車一樣,我完全沒有拒絕的道理。不過,他這態度,不禁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帶著霖逃家很多次了。
「欸……有沒有什麼比較特別的地方?我跟鄭家不熟,根本不知道這裡有哪些地方啊。」
我想了想,提出大膽的請求:「你能不能整間屋都跑一下?不用停留,經過就好。」
我搔搔臉頰,「我想看一下鄭家的格局,這樣亂跑會很容易被人逮回去嗎?」
祭沉默兩秒,「……還好,應該不會。大部分地方都能去,但會有點趕,抓緊了。」
我點頭,祭看好四周,咻一下起步。
靠在祭的背上,我享受著兩百公分的空氣,感覺清風拂面而來。天啊,這個代步工具真的好好,久違的感受到飆車的快感。
不過享受歸享受,我正事並沒落下。祭迅速移動時,我一邊在腦中建構出鄭家平面圖,心裡感覺這屋子越看越詭異。這格局,我好像在哪邊見過?
大概半小時後,祭繞完了鄭宅主屋一圈,回到原點。
他使命必達,路上雖有聽到巡邏聲,但都有成功避開守衛。我的手臂靠著祭的頸動脈,令人訝異的是,他的心跳一直很穩,頂多在急彎時略為加速,過程中幾乎沒有顯露疲態。
祭不僅以自學之姿造出大型陣,他的身體素質同時也好到不可思議。
他之前說自己是局心之一,我還有點半信半疑,但現在逐漸接受這個事實。
「有發現什麼異樣嗎?」他停下後幾秒,主動開口。
「嗯……」我想想後說:「要說異樣也不是,但缺了一個角。我現在感覺鄭家像是對稱的
梯形,唯獨缺左下一塊。你有少跑地方嗎?」
「對,那裡沒去。」祭毫不遲疑點頭,「那裡全年有重兵把守,過去一定被逮。」
我彷彿聽到關鍵,「怎麼不早說?防成那樣,那裡一定有東西!」
「不,我沒帶你過去,也沒提過那地方……」祭頓了會,用過來人的眼神看我,「就是因
為知道那裡沒東西。這是我的親身經歷,我以前有殺進那地方過,一無所獲。」
「怎麼可能?」我不信邪,「空間閒置在那,至少有個房間吧!」
「但就只是一間空房。進去之後,只有四面原始石牆,連鋪磚都沒有。」
祭堅定地搖頭,「我甚至懷疑,那地方是個陷阱,是薩明的惡趣味。專門用來罰擅闖的人,給他一個名目動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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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忘記帶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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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台車還附導航真好
好看推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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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被兩米載著跑(?
小玉又恢復搞事本性了讚讚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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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被扛著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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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單腳跳的大場面居然梁哥沒有看到 太可惜了吧XD
背著青玉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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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臺安靜的 gogor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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