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閒聊] 哈利綴歌-新的開始

(76) 瘋狂的開始

魔法部，地下十樓

經過漫長的爭論和審理，這場後佛地魔時代最惡劣的兇殺案終於有了結論。
巫審加碼主席威廉爵士將手裡的文件收進包包裡，一邊看著牆上最後的投票結果，長長吁了一口氣。

如果大家忘記了，他正是先前看球賽時，哈利遇見的魔法部官員。
但這也不是很重要就是了。

威廉爵士，雖然是純血種巫師，但他是個中立派，
對於純血巫師沒有太過親近，但也不喜歡革新派巫師的躁進。

因此，對於綴歌馬份的審判還能算是比較公正的方式進行。

但是，有些事情並不是只要公正就足夠了。

人是情緒的動物，常常會在激情和衝動的左右下做出旁人難以理解的決定。

這是他擔任加碼主席多年來的經驗。

因此當他走出門廊，看到那個在等他的人。
他並不意外。

「威廉爵士，很高興在這裡遇見你─」新任的部長有些焦急地走了過來。

對於這位最近將魔法部搞得風風雨雨的代理部長，威廉說不上有太多好感，但是她精明強悍的行事能力也是讓他印象深刻。

所以，他依舊站在中立的一邊，誰也不偏袒。

只是這次，確實有些過分了…

「衛斯理部長，很高興見到你，不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審判已經結束了。」

「我知道…我尊重巫審加碼的結果…」妙麗低聲地說
「但是我想，像你如此睿智的人也發現到，這次馬份家的案件有些許詭異。」

「哦？」威廉眉頭一咒「魔法部有新的物證？」

「沒有─」妙麗抿著嘴唇「只是目前沒有…我已經派人清查…」

「我以為這是審判前就該做的事。」

「我知道，但是，這畢竟是黑魔法的範疇，有些地方並不是那麼清楚─」

「波特先生呢？我這次怎沒看見他的見解？」
威廉敏銳地察覺到異常，畢竟那個傳說的男孩可是當今公認的黑魔法防禦大師。
但這次的案件他完全沒有參與。

「哈利…波特他有其他任務…」妙麗心虛地說「不管怎樣，這樣的宣判也太過…草率，更
別說還讓魔法國會的人參與其中。」

「這就是你這幾天一直干擾審判的原因嗎？衛斯理代理部長？」威廉伯爵的聲音有些嚴肅起來「我必須提醒你，魔法部是不能干預巫審加碼的行程。你這是越權了。」

「我知道…」妙麗喘著氣，急促地說「我無意干擾您們的決定和流程，但是就我知道，主席，也就是伯爵你，有延長審判的權力。」

「…當有新事證被提出的時候…」威廉伯爵的聲音毫無感情「根據我剛剛聽到的，沒有新
的證據，不是嗎？」

「是…」妙麗虛弱地說「可是，這顯而易見的瑕疵…怎麼可以如此草率…」

「規定就是規定，恕我無法給你更多幫助，代理部長。」

威廉伯爵整理一下衣襟，漫步朝電梯處走去。

…
…

「這是一條生命耶！」妙麗突然激動地大吼「你們就是如此草率的決定嗎？」

男人停下腳步，但沒有回頭，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

「馬份家也是十六條人命…總有人必須要負責。」

「他們是罪犯，每個人都背了不只一條重罪…」

「如果他們有經過審判，那就如你所說的，它們罪有應得，可惜，它們沒有─」
「所以這是謀殺。」

「…怎麼可以…」

「現在不是那個混亂的時期了，代理部長。我們可不能不能像處置羅克五或是牙克厲那樣，不是嗎？代理部長？」

妙麗停頓了下來，咬了咬牙；她沒想到那些事會有人知道。

「伯爵…」

「放心，這些事沒有很多人知道，也不是太讓人反感的事情。」
「妳很聰明，俠勾帽跟我提過，甚至可能是有史以來最聰明的女巫…」
「但是，妳畢竟只有一個人。」

威廉伯爵走進電梯裡，不冷不熱的對著神色游移的妙麗，語氣沒有絲毫變化。
如他所說，他是中立派。

「如果妳如金利說的那般聰明，那妳應該知道那些人針對的是什麼─」
「妳越是想要袒護犯人，他們就越不可能配合。」

人是情緒的動物，常常會在激情和衝動的左右下做出旁人難以理解的決定。

...
...

隨著電梯的啟動，威廉爵士消失在地下十樓。
走廊再次陷入黑暗。

沉默，黑暗。

「該死，蠢蛋！愚蠢的東西，它們知道自己幹了什麼蠢事嗎？」

妙麗的怒吼在黑暗中迴盪著。

在他知曉過去，而金妮這個約束又離開的當下…
如果…如果綴歌馬份發生什麼事…

她真的不知道那個笨蛋會做出什麼事來。

「疾疾，護法現身！」

女巫喊出護法，開始下達指令。

「派人找到哈利…監視他，必要的時候可以約束他。」
「把我們所有的人都叫到辦公室來，我們要重新審查這些證據…」
...
...

「一定，不會讓你們如願…」
在護法消失前，她握緊拳頭，暗自發誓著。

人是情緒的動物，常常會在激情和衝動的左右下做出旁人難以理解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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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華茲，三樓廊間。

就算是魔法與巫師的殿堂，節日的城堡也是冷冷清清。許多學生都趁著今年第一場雪下來前搭火車回家過聖誕，但也有少部分學生因為各種理由選擇留在學校。

今年的氣候更是詭異，明明已經過了萬聖節，卻是一場雪都沒有下來，反倒這幾天陰雨綿綿，顯得格外濕冷。麻瓜宣稱這是什麼溫室效應，但是巫師們都很清楚，這不過又是三十年一度的矮妖大遷徙罷了。

也因此，在這陰雨綿綿，潮濕又寒冷的夜晚，沒有比著有溫暖爐火和美味點心的史拉俱樂部更棒的去處，即使現在正在連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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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踏著愉快的步伐往前往地牢，意圖邀請那個男孩前來參加聚會。
金色的秀髮、俊俏的臉龐，時不時透露出陰鬱又神秘的氣息。

那位伊爾弗莫尼的交換學生…

身為雷文克勞的學生，她一直很對他很─好奇。

神秘的家世、優雅的談吐、還有使用魔法時的怡然自得。
她想多認識他，絕對不是因為他長得很帥而已。

...

地下室是特地留給他的房間，雖然他和史萊哲林那票人走得很近，但是並沒有跟他們一起住在位於黑湖底下的史萊哲林交誼廳。

女孩輕輕敲了木門，在空無一人的走廊顯得格外大聲。

意外的，房門沒鎖。

安娜嚥了口口水，雖然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是好奇還是戰勝了理智。

那個神祕的美國男孩…

「路摸斯。」

漆黑的房間被魔杖的燈光點亮起來，出乎意料的，房間比外面看起來還大上許多，但也可能只是因為堆疊的雜物給人的錯覺。

櫸木骨架和陶瓷碎片散落一地，牆邊還有兩個大釜正小火燉煮著，小小的床塞在角落，上頭堆著整齊的棉被。

沒想到那傢伙在房裡都在忙這些東西。
安娜好奇的東張西望，內心有著說不出來、小女孩特有的興奮。

感覺自己又多知道了他一點了呢！

因此，很自然地將目光注意到，看到放在桌上的，那本陳舊的綠色筆記本。

她小心的捧起那本書，略為褪色的封面上，有著用黑色墨水書寫的優雅字體。

出乎意料地，她認得那個名字─
畢竟最近預言家日報的頭條都是她。

這可不是什麼正經東西，安娜下意識感覺到自己惹了麻煩。
她顫抖地將筆記本放回桌上─

...
...

「妳看見了？」

伴隨地下室的回音，冰冷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沒…沒有，我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

「看見就看見了…這也沒什麼。」
男孩走了進來，只是臉上絲毫不像沒什麼的樣子。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拜託，不要─」

女孩哀號著，俊俏的男孩此時有如仁王金剛怒目注視著她。
他默默從手裡拿出一個打火機樣的金屬。

「妳真幸運，今天是重要的日子─」男孩將墨鏡戴上。

「不要！」
一陣白光中，女孩倒在地上。

男孩粗魯地將她拖到門外，隨興地扔在牆角，等他醒來就會以為自己在門口睡著了，這些蠢妞都是這副樣子。

隨後他小心地、宛如捧著珍貴瓷器般將桌上的筆記收進懷裡。

「讓我們完成最後一片拼圖吧。」他喃喃自語著，默默從口袋裡朝房間內丟出一枚金屬球

在一道炫目的閃光過後，房間內的東西一併跟著消失不見。
就像從來不存在過一樣。

隨後，他也跟著消失在地牢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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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英格蘭有什麼讓人完全受不了的東西，那只能是這陰冷潮濕的天氣。

斑駁的牆壁，腐朽的支柱，還有空氣中那股陳年的霉味，一再證明這間房子已經多年沒有使用─準確來說，是十三年。

然而，只有很少的人知道這裡曾經是一位偉大巫師逝世的地方。

哈利佇立在牆的一側，滿是灰塵的牆角勾起他不少回憶。
牆角處擺著一束鮮花，就在石內卜倒下的地方，
花的色澤還很新，看來綴歌最近應該也有來過…

一想到綴歌，哈利心裡又是一緊，彷彿被龍爪抓住那般難受。
尤其，今晚…綴歌就會…

他狠狠的搖了搖頭，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他不應該在這裡浪費時間的！潘西說的沒錯，他必須要振作起來！
妙麗、榮恩、甚至是奈威，這些鳳凰會的成員應該都可以幫上忙，他根本沒必要在這關鍵的時候跟一個虛擬人格或是記憶認真…

可是…又可是…

腦中有股直覺告訴他，這裡正是他該來的地方，沒有理由，也沒有證據，但是他覺得弗雷跟他說的正是他所需要的答案和方法。

上次有這樣的感覺，還是在找分靈體的時候。

鄧不利多說過，魔法會留下痕跡。

在胡思亂想恍惚之間，他不知不覺走進長長的迴廊，過往戰爭的記憶有如幽靈般在身邊浮現；他甚至一度以為自己看見年輕時的自己和綴歌。

是阿，他們是在這裡決定要一起面對佛地魔的，不是嗎？

...
...

月光忽然照亮的洞口，讓他下意識地遮了一下眼睛。不知不覺已經到了盡頭。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雨已經停了。

魂拚柳一如既往地守護在秘密出口，四周的森林散發出雨後特有的泥土氣味。
不遠處，高聳的尖塔一如十年前那般出現在眼前，依舊是那樣壯麗神秘。

霍格華茲魔法與巫術學院。
如果說哈利波特是本小說的話，沒有比這裡更適合開始的地方了。

透過厚重的雲層，他看見天空那抹新月，也許等等又會下雨了吧。

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不過…就相信妙麗會給自己爭取時間吧，就跟那時一樣。
大不了之後在那座車站時再跟綴歌道歉吧，她應該會原諒自己吧？吧？

哈利暗自胡思亂想著，不帶一絲猶豫地沒進眼前的黑暗之中。

畢竟人是情緒的動物，常常會在激情和衝動的左右下做出旁人難以理解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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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夠了，孩子，你總是這麼貼心…」

被爐火照的通亮的溫暖房間內，史拉轟愉快地享用著學生進貢的美味漬鳳梨和英式水果茶，心情顯得十分愉快。

雖然聚會已經結束，但他不介意再多跟這位可愛的學生相處一會兒。

「我猜猜，你又想知道些什麼？」
「關於那個哈利波特？」

「喔，瞧你說的，親愛的教授─好像我是為了這目的留下似的。」金髮男孩將茶壺放到桌上，一邊細心地將糖漬鳳梨從盒子移到桌上餐盤。

優雅！史拉轟暗自讚嘆著。

「我不是這個意思，孩子──
事實上，你已經比很多當代巫師更懂哈利波特和那段大戰時的事了。」

「您過獎了，只是好奇而已。」

「那你今天是想知道些什麼呢？」

史拉轟愉快地將一口鳳梨放到嘴裡，隨後喝上一口茶；這太甜了，必須配口茶。

「我今天的確是想請教教授您─」男孩注視著史拉轟的動作，表情沒有變化
「有關記憶咒的事。」

「哦？記憶咒嗎？」史拉轟有些意外「這倒是稀奇，你竟然對記憶咒有興趣？」

畢竟對巫師來說，記憶咒並不是什麼稀奇的東西，世界各國的魔法部每天都給成千上萬的麻瓜施展記憶咒來保護魔法世界的秘密。

「也許記憶咒對我們來說很普通，但是我曾經從東方的黑巫師那裏讀過─誰掌握了過去，誰就掌握了現在。誰掌握了現在，誰就掌握了─未來。」
「而記憶咒正是抹煞過去最有效的手段。」男孩淡然地說。「麻瓜曾經有種酷刑，就是將一個人的存在從記錄中抹去，這其實是在模仿記憶咒的使用。」

「準確地來說，記憶咒並不是抹煞過去。」史拉轟揮了揮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大腦
「發生的事沒辦法被忘記，只是想不起來而已。記憶依舊存在，符咒只是使我們沒辦法讀取那段記憶。」
「而且過強的刺激和折磨也能撕裂記憶，進而破解記憶咒。」

「但是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將記憶分開儲存，甚至用不同的性格去保管呢？就像切割硬碟那樣。」男孩高興地舉起雙手。

「什麼是硬碟？」

「…」
「分開儲存…」

「我理解你的想法─」史拉轟低頭沉思著，似乎也被勾起興趣「就像儲思盆那樣，將記憶保管起來？不，這有些許不同…儲思盆只是單純地保留，如果能夠用不同的人格來保管不同的記憶…甚至可以用魔力將它切割開來進行反覆的運算…那效果就不僅僅是儲存那樣…
」

「就像AI那那樣！」男孩興奮地說

「什麼是AI？」

「…」
「反覆運算…」

「好吧，這理論上確實可行，但是實在太過危險。」史拉轟皺起眉頭
「不同的記憶和不同的人格，切割出來將會是不同的成長方式…更別說還是在同一個人的身體裡──你將會很難能夠把分離出來的東西當成原來的個體…兩段有了不同的成長和性
格的記憶，這簡直就像…」

「分靈體！」

男孩更加興奮地說，幾乎是尖叫地說出來，絲毫沒有在意魔藥學教授訝異慌張的臉。

「你…你怎麼會知道這個詞？」
史拉轟露出緊戒的表情，下意識地將手放進口袋裡。

「但是分靈體是切格靈魂，這反而會使自己虛弱，佛地魔就是這樣，蠢的把自己割得七零八落──但是，如果…如果把切割出去的靈魂賽入自己的記憶和意識，那麼…當他們相遇
的時候…」

男孩在原地打轉，語氣越發興奮。

史拉轟此時發現…這俊俏的男孩的表情變的深沉老練，略顯浮誇的語氣和表情絲毫沒有先前那般客氣。

「你到底是誰！」

他怒喝著掏出魔杖，但幾乎是同一時間，伴隨著一道閃光，年邁的教授很快就倒了下來。

「妳…什麼時候…」
史拉轟不可置信地看著躲在牆角，有些熟悉的女子身影。

「喔，抱歉了教授，我有點太過興奮─」
男孩愉快地蹲在史拉轟身旁，毫不在意老教授憤怒的目光
「畢竟，你替我解除了最後一個疑問──太感謝您了！」
「今晚，所有的條件都將湊齊，他會到來，然後完成這一切─」

男孩眷戀的看著綴歌人偶一眼，一邊陶醉地說著。
口袋裡，宛如預先排演過一樣，傳來警示的聲響…

「到了嗎？」

男孩興奮地從口袋裡掏出一份舊羊皮紙，很快地將它攤開在地上。
從人偶手裡接過魔杖，輕輕敲了敲那張羊皮紙，聲音因為亢奮甚至有些顫抖。

「我在此鄭重發誓，我絕對不懷好意─」

感謝假期，城堡內活動的人沒有平日來的多，他很快找到那個想知道的名字。

他等這一天實在太久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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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森的地道綿延無期，好像要通往地獄一般。

哈利內心也是深感訝異，沒想到事件過了那麼久，學校竟然沒有把這裡給封了起來，整個密道幾乎和十八年前依樣毫無變化。

如同他創校後就一直存在一樣。

是阿，就是在這裡。

哈利腦中依舊胡思亂想著，恍惚中，彷彿看見當年那個營養不良卻故作勇敢的小男孩，拉著一臉擔憂卻故作鎮定的金髮女孩的身影。

第一次牽手呢…哈利如此想著。

接下來…那塊巨石應該會出現在眼前，當年洛哈的符咒導致坍方，也是在這裡將榮恩和他們分開，讓他有了機會和她兩人一起前進。

...
...

但是並沒有。

石頭沒有出現，那塊百來噸的巨石，哈利很確定，從那一天之後就一直擋在隧道中間，加上學校的需要一直都沒有移開。

但是，石頭消失了。

哈利似乎並不感到意外，事實上，當他從麥朵那件盥洗室看見那隻莫名熟悉的小蛇時，他彷彿就感覺到命運的呼喚。

他毫無猶豫地邁開大步走著。

…
…

沒多久，隧道到了盡頭，眼前景象忽然豁然開朗。
油燈的燈光照亮整間密室，雖然看起來只是像一縷熒火，但依舊足以將空曠的密室照個通明。整整十八年─應該可能更早，又有人踏入此地。

一個龐然大物躺在密室中間，森森白骨櫛比鱗次，即使已經死去多年化成枯骨，那股氣勢依舊不輸當年活著時候的樣子。

哈利深深吸了一口氣，往事有如激流一一浮現。

當年，他在這裡跟瑞斗鬥智鬥勇，但依舊被蛇妖咬傷大腿。
千鈞一髮的時候，是她，一個史萊哲林拿著葛來芬多的寶劍，貫穿了這隻魔獸的腦袋，也給他製造機會打敗了瑞斗…

相較於兩人互相顧忌的魔法石闖關遊戲，這裡才是一切開始的地方。兩人在生死關鍵時第一次互相欣賞，也第一次意識到彼此的重要。更重要的，沒有其他人的引導，他們是以自己的意志和決心前來密室，這點在往後多年一直讓鄧不利多嘖嘖稱奇。

人是情緒的動物，常常會在激情和衝動的左右下做出旁人難以理解的決定。

所以，如果弗雷不是胡扯的話...

哈利高舉油燈，金屬反射的閃光從蛇妖頭骨的裂縫中照了過來。
他不可能看錯，賭上葛萊芬多最年輕搜捕手的名聲。

「我在結束時開啟」

不知為何，這句話又一次在他腦裡浮現出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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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Z大...都被發現了呢...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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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努力就能抽到，你們都是能幹的Master，就算抽不到也不是你的錯，過不了關是世界的錯。從卡池中逃避即可，逃避不是失敗，有句話就叫「逃避就是勝利」。猶豫過久的聖晶石，無論何時抽都會後悔，反正都要後悔，就選擇當下的快樂吧。別太擔憂抽不到如何，未來人理是否存在，連蘑菇都不知道，那就樂在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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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2.118.72.17 (臺灣) ※ 編輯: smallplug (122.118.72.17 臺灣), 01/13/2023 21:52: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