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前篇連結：#1ZOwbDaq (C_Chat)

感謝lee大
https://i.imgur.com/CvzziO4.jpg

大家晚安，Vinです。
可惜骰子說該回去了，
不然讓艾比亂入五等分哈利世界線，
讓哈利再多一等分的話應該很混亂XD

正文開始

[通過裂口到了哪裡？
回到虛空之海
金眼蛇世界線
達莉世界線
原世界的賽勒姆
蒸氣龐克世界線]

在快速飛過耳邊的光輝中，
巨人之間的衝突也愈來愈遠去，
只有一點聲音還在告訴他們那裡發生了什麼。

「……那麼，代價是什麼呢？」

「沒有那種東西。如果這次的使用體驗
能讓陛下心動、願意繼續跟我們交易的話，
那麼它作為體驗工具的價值就已經達成了。」

「該不會是硬塞給我這東西後，
之後會有什麼副作用，
讓我必須服用你們提供的藥物才能活命，
這樣的劇情展開吧？」

「我們使用的跟千年前巨人之祖尤彌爾
創造冰霜巨人的時候用的是相同的配方，
沒聽說會有問題。」

「……那你到底是跟我圖什麼？」

「陛下覺得白拿人家東西於心有愧的話，
那我們有一事相求。
想請您舉薦巨人族中手藝最好的工匠，
我們有東西想借用你們一臂之力……」

後面的內容艾比蓋爾就聽不到了，
一切都被光輝的呼嘯聲蓋了過去，
還有眼前的光愈來愈耀眼，
似乎從裡面可以看到某種景象的紋理……

然後，艾比蓋爾看清楚了，
那竟然是哈利、綴歌，
跟一個不認識的英俊黑髮金眼男孩，
一起偽裝成麻瓜走在日式風格的街道上。
在經過一間門口寫著漢字「源」，
還滿大間的藍色屋頂民宅時，
那個金眼男孩似乎感到相當驚奇。

甚至，都可以聽到那裡的聲音了。

「色狼！滾出去！」從那住家裡，
傳來了用日語怒罵的少女嬌斥聲。

「對不起啦，靜香！
多拉A夢！～～救命啊～」
然後，是少年的慘叫求救聲。

哈利跟綴歌想白眼，
卻看到身邊的金眼男孩大吃一驚，
下巴都要開得跟蛇一樣大的表情。

「原來多拉A夢真的存在啊！？……」

但是在艾比蓋爾能聽到後面前，
畫面跟聲音都突然開始搖晃、不穩起來。
這怎麼看都不是正常現象，
還好「影子」反應快，
及時拉著艾比蓋爾後用翅膀
把他們兩個包成一顆球。

突然從外面傳來一陣劇烈搖晃，
好像他們坐在投石器上被射出去一樣，
嚇得艾比蓋爾緊緊抱住「影子」，
他也一刻不敢鬆開她或翅膀的防護罩，
直到外面聽起來終於沒有聽到泡泡
迅速流過障礙物後發出的破碎聲。

但是，慢下來後的他們
也沒有再往任何方向移動，
只是緩慢的上下左右打轉著，
他們似乎是在廣大的水體裡載浮載沉。

「剛剛發生了什麼事？」艾比蓋爾問。

「我們可能差點跑到其他的世界去了，
就像跩哥馬份那樣，
但是現影術留下的裂口可能不夠穩定，
沒辦法支撐我們抵達那裡。對不起。」
「影子」歉疚地說。

「……算了算了，要是真的跑錯地方了，
要怎麼回家反而更傷腦筋吧？」
剛剛似乎想說喪氣話的艾比蓋爾強顏苦笑說，
但是因為情勢和緩下來而放鬆的手
卻又抱緊了「影子」。

「……是啊，下次再把握機會吧。
我一定會把妳送回家去的，我保證。」
「影子」也說。

艾比蓋爾點點頭。
但是他們都知道，只是沒膽去說破
他們現在怎麼看都是掉出時空光帶，
在無邊無際的虛空之海裡漫無目的的漂流。
不知道這本來什麼都沒有的虛空
現在有沒有時間這回事，
不然看起來他們沒有辦法看到要去哪裡，
更別提在這裏往任何方向前進，
只能這樣漂流到永遠了。

他們沈默地抱緊彼此，
等待虛空水流的裁決。

「你剛剛說外面那些東西
都是從我們世界跑進來的生物
在這裏演化出來的？」為了緩解緊張，
艾比蓋爾主動打開話匣子。

「這是我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釋。」
「影子」說。

「那如果到了外面去，
我會變成什麼東西？虛空人魚嗎？」
艾比蓋爾開玩笑說，
雖然她也覺得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我也只是偶然聽說麻瓜的進化論，
但那好像是妳的後代的事。」

「討厭。」艾比蓋爾苦笑說。

氣氛才剛剛緩過來，劇烈的搖晃突然再次降臨。
他們嚇得又緊緊抱住彼此，但是搖晃過後，
外面傳來的是悶悶的、回音裊裊的碰撞聲，
好像有張大嘴在他們外面闔上了一樣。

他們是被吃了嗎？他們兩個面面相覷，
雖然在全然的黑暗中什麼都看不到，
但他們還是只能緊緊地往人家身上靠，
在冰冷的虛空之海尋求最後的溫暖。

但是還來不及溫暖他們嚇得冰冷的身體，
天地突然倒轉了過來。

一點都不誇張，
他們不但像洗衣機一樣失控的翻滾起來，
咕嚕咕嚕的泡泡聲更像是打雷一樣，
平衡感跟聽覺的雙重爆擊
讓他們的耳朵差點比他們先一步去世。

所幸在那之前，
他們突然感覺好像穿過了什麼，
那一瞬間一切都突然平靜下來了，
不但泡泡聲跟水聲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們腳下也突然出現了堅固的地面。
雖然其實還是軟綿綿的像水床一樣，
但是至少是個靠得住的支撐點。

突如其來的安靜聽上去寧靜而安全，
還沒反應過來的艾比蓋爾都有點耳鳴，
只有「影子」鼓起勇氣解開翅膀一看，
他們原來又回到了時空光帶裡面。
四處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看到他們遙遠的正下方有條虛空鯨魚，
發出悠揚低沈的鳴叫聲後優雅但迅速地遠離，
背上的換氣孔還在冒出殘留的泡泡。

看來是它吞下他們後，
又把他們用噴氣的方式送到安全的地方了。
「謝謝你！」艾比蓋爾感激的說，
對逐漸遠去的虛空鯨魚揮揮手。

不知道是不是在回應她的道謝，
虛空鯨魚又鳴叫了一聲，對他們翹起尾鰭，
拍打著巨大的胸鰭慢慢消失在虛空之海裡。

「被它救了呢。」「影子」也鬆了一口氣說，
一直對它揮手到看不見它。

「是啊。」即使是這麼恐怖的地方，
也還是會有好運發生的嘛，這比起一次的獲救
更讓艾比蓋爾此時的心情踏實不少。

「又回到原點了。往好的方面想，
至少我們回到原點了。繼續找路出去吧。」

「嗯。這次要挑安全一點的路出去。」

「那是當然。」

不過算是比較常見的現影術不行的話……
呼嚕粉？港口鑰？
還是要等其他平行時空的人也弄壞
他們那裡的超級時光器？算了，
瞎操心半天也比不上一頭鯨魚的一念之善，
慢慢想辦法吧。

就先懷抱著一點死裡逃生的輕鬆跟感恩，
他們開始探索眼前的時空光帶。

在這條時空光帶上走了沒幾步路，
她們就發現她們在這裡似乎不孤單。

「這裡好像被人施了魔法，
用來屏蔽他的腦袋承受不住的資訊。
看來有其他法力高強的巫師也在這裡。」
「影子」在他們跨過那個結界邊界前
指出來對艾比蓋爾說。

「希望這表示我們找到人了。」艾比蓋爾說。
不知道酒吧裡的少女畫像是真的知道，
還是只要有人打聽老闆兄弟倆的下落，
就知道要打開密道讓他們碰運氣。

「我也是，今晚實在太漫長了。
至少現在，妳應該不需要頭盔了。」
「影子」也苦笑說。就算影子不用睡覺，
在世界線之間遊歷、還被虛空巨怪吃掉
大概還是很讓人心累。

「好啊。」雖然男孩子大概會覺得很帥，
但是就連睡覺都必須持續戴了幾小時後，
艾比蓋爾已經覺得脖子有點酸了。
於是他們趕快進入結界中，
然後她脫下頭盔，活動一下僵硬的脖子，
同時擺動頭髮讓它透氣甩掉汗水的水氣，
才把頭盔還給「影子」遮住容貌，
好繼續遵守他跟夜王之間的約定，
以免在虛空架設結界的巫師真的是熟人。

虛空跟時空的重疊在這個結界裡面看起來
似乎是時空比較佔上風，
虛空的景象看起來只是存在於時空中的幻影。
他們走在似乎是麻瓜街道的路上，
兩側都是新穎、科技進步的房舍，
但是裡裡外外又漂浮著似乎是半透明、
發出七彩斑斕光澤的虛空鸚鵡螺，
還有追著它們的虛空鯊魚，
牙齒也散發著跟貝殼一樣的七彩光輝。

「牠要是去拍牙膏廣告，
那畫面一定很讓人印象深刻。」
反正也沒辦法干涉虛空的生態，
乾脆不要去想那麼多，或想些別的分心。
「影子」不由得笑說。

「像這樣嗎？」艾比蓋爾說，
然後拿自己的牙齒擬態出星之彩的模樣。
「影子」哈哈大笑。

「好吧，感覺像是萬聖節的東西。」他評論。

艾比蓋爾苦笑著把牙齒變回原狀時，
就看到此時沒什麼人的街道上，
有兩個年輕人十萬火急的奔跑著。

她們出於好奇心也跟了上去，
看到他們在一間正發出爭執聲的房子停下腳步，
門牌上寫著「水蠟樹街四號」。

他們兩個急切地按下門鈴，
出來應門的竟然是哈利。哈利一開門，
他們馬上一起回到房子的客廳。
當艾比蓋爾兩人直接穿過房門跟上時，
就看到一個黑色頭髮的女孩跟她父母
正劍拔弩張的瞪著彼此。

「達姐頭！聽說妳要離家出走了？」
那兩個男孩劈頭就問。

「你們兩個來得正好，快來幫忙勸勸達莉！」
看似父親的人一看到人馬上求救。

「你們聽聽她都說了些什麼話？」
母親也說。

「我說，我也要去霍格華茲！」
被稱為達莉的女孩用力地說，
看起來是已經跟他們強調過很多次了。

「我也說了，不行！
妳可是我們的寶貝女兒，
不要糟蹋妳自己去跟那些怪胎廝混！」
父親幾乎是要怒吼出來的說。

「達兒，怎麼會有這種怪點子？
妳也不會魔法，去那裡什麼都做不了啊？」
母親繼續勸說。

「因為……因為……」
欲言又止的達莉臉愈來愈紅，
其他人臉上的疑惑也愈來愈深。
直到這時游移的眼神瞥到了哈利一眼，
看到就是原因、卻毫無概念的表情，
她直接豁出去了。「……因為，
他在那邊到處勾引女孩子，
已經接連換了好幾個女朋友了！
我要去盯著他，以免他誤了人家一生！」
她指著哈利說。

「「「「什麼！？」」」」
除了錯愕的哈利，所有人都大喊，
尤其是還沒有女朋友的兩個男孩，
直接嫉妒的揪住哈利，
質問他為什麼不幫忙介紹。

艾比蓋爾看得臉上三條線，
突然有誰呵呵笑著拍拍她的肩膀。
聽出那不是「影子」的她回頭一看，
竟然是低調地躲在角落旁觀的鄧不利多。
「真是青春呢。」他笑著說。

「鄧不利多教授？」他竟然看得到她們，
不是身在跟她們井水不犯河水的時空
袖手旁觀著「大型哈利五等分現場」的幻影，
「影子」不知道是要為了找到人而放心，
還是對於他的消失是在這裡看戲感到可疑。
他好像知道艾比蓋爾的戒心哪裡來的了。

「晚安，兩位。雖然在這個地方
好像也沒有白天或晚上之分。」
鄧不利多微笑說，
似乎不那麼在意有個黑色鳥人喊他教授。
「你們怎麼來了？」

「你們兩個消失超過一天了，
酒吧裡面的畫像都在擔心你們，
就開了一條秘道讓我們來找你們。
然後一不小心就到這裡來了。」艾比蓋爾說。

鄧不利多一聽，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
「竟然這麼晚了嗎？
我們一定是在這裡忙到忘記時間了。」

「你知道要怎麼回去嗎？」
既然問題是出在忘了時間上，
（雖然不知道虛空裡怎麼定義時間）
聽起來離開本身對鄧不利多不是問題。
都要搞不清楚是誰來救誰的了。

「我都能把掉進來的馬份先生送出去了，
你們兩位當然也沒有問題。至於我，
可以的話還想請你們再等一等……」

鄧不利多話還沒說完，
阿波佛已經跟艾比蓋爾一樣穿牆進來，
一把摘下保護神智用的眼罩，
然後對他哥哥搖搖頭。「你們怎麼來了？」
晚了一步才注意到艾比蓋爾她們的他問。

「蕊蕊擔心我們，派她們來救我們了。」
阿不思苦笑說。「既然你也回來了，
那我們就一起回去吧。」話音剛落，
佛客使就在火光中出現在他肩膀上，
他也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沙漏造型的項鍊。

「那是……」看起來是小一號的超級時光器，
也就是普通款式的時光器嗎？

「噓～不要說出去。」
大概是從神秘部門偷偷帶進來的阿不思
調皮的示意艾比蓋爾幫他保密，
然後在放開時光器的機關前
由存在本身即是火焰，無所不在、
無時無刻不在的佛客使來翻轉最後一次。

人類智慧結晶的時間魔法結合鳳凰的力量，
創造出一個比剛才更大的時空裂口，
然後佛客使帶著他們所有人化為火焰，
趁裂口來得及闔上前就全部一起鑽過去。

眼前的火光消失時，她們已經回到豬頭酒吧，
然後鄧不利多馬上轉身就對著裂口施法，
這時黑色的觸手也從陰影裡冒出來，
一起將裂口重新關上。
「這樣應該暫時就沒事了。」他鬆一口氣說。

「你們在那邊也有很重要的事嗎？」
艾比蓋爾問。

「總得研究一下怎麼把馬份先生送回去。」
說完，轉過身來的阿不思看起來非常認真。
「當時在魔法部發生的事情，
後果比我原本以為的還要嚴重。
也許那時壞掉的時光器不止一台，
又或者時空本身發生了什麼問題，
結果被壞掉的時光器一次引爆了。
放任不管的話，
之後的問題可能不是有人被神隱這麼簡單。」

「下次要忙這麼重要的事，先說一聲嘛。
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艾比蓋爾苦笑說。

「謝謝妳願意幫忙。不過目前，
還是請妳照顧好我們的客人，
不要讓他在這裡太無所適從就好。
也謝謝妳們特地跑一趟警告我們，
現在妳們該上床睡覺了。」阿不思說。

「……快去，明天放妳們有薪假。」
剛剛一直沈默不語的阿波佛突然說，
比起阿不思有一股不一樣的魄力。
艾比蓋爾決定先不要過問理由，
跟「影子」一起回房間去了。

孚立維跟跩哥還在客房裡鼾聲大作，
看來這次艾比蓋爾在虛空之海花的時間比較少。
不過在艾比蓋爾換衣服時，
「影子」卻偷偷回到樓下，
想偷聽鄧不利多為何都不過問他的存在。

「……對不起，蕊蕊。」一下樓，
卻聽到阿波佛幾乎要哭出來的聲音。

趁著阿不思在忙正事、
跨越時空收集可以在這裡參考的情報時，
阿波佛也分工合作，在不同的時空之間
搜尋有沒有亞蕊安娜不用死的可能性，
在見證了小妹的各種花式死法後仍然一無所獲。
阿不思會在那邊待那麼久，
有一部分就是在等他。

「……在超級時光器剛剛壞掉的時候，
我……又遇到他們了。」阿不思突然說。
也許是已經跟亞蕊安娜好好道別過了，
他不像阿波佛那麼執著。
如果真的有哪條世界線上，
他們的妹妹奇蹟的活下來，他會給予祝福，
但僅此而已，
他不會再去干涉或偷窺那個亞蕊安娜的人生。

阿波佛用差點扭到脖子的速度轉頭看他，
他卻只是平靜的說起進入幃幔後發生的事。

說完後，阿波佛什麼都沒說，
只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喝到最後一滴都乾了還是把杯子蓋在臉上。

阿不思拍拍他的背，默默陪他喝了一整夜。

看他們這樣子，
從後台跑來的黑山羊也不忍心打斷他們，
只好轉向同樣一臉哀傷的「影子」。
「你們兩個闖入了不得了的禁地啊。1
雖說是無心之過，但仍然不容小覷。
別再進去了，尤其是你，
下次那裡的主人不會放過你的。」

送走了不速之客後，
虛空之海似乎就恢復了一如即往的無盡平靜。

但是平靜似乎才恢復了沒多久，
所有的虛空生物都感受到了「視線」。

似乎有什麼非常危險的東西被驚醒了，
光是它的神智又運轉起來，
就嚇得整片虛空之海陷入狂亂，
彷彿被巨大到無法對抗、
無所不在的掠食者盯著看的感覺
嚇得它們瘋狂地尋找可以躲起來的地方，
但是無底的虛空之海裡根本沒那種東西。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40.112.211.144 (臺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