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閒聊] 哈利綴歌-新的開始

(72) 那些年

一個簡單的疑問，卻讓氣氛瞬間，劍拔弩張。

部長辦公室窗外，風雨依舊，房間內原本就不是很明良的燈光不明的閃爍起來。
然而這些陰影，此時都比不上，眼前這位男人的目光。

「為什麼？」
「你們會知道，我的記憶被修改呢？」

哈利疑惑，目光犀利的看著自己的好友。
妙麗雙手合掌，將手肘靠在桌上，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榮恩將手收進口袋裡…

這些舉動都看在哈利眼中。
疑惑，變成了質疑。

「你們！」他咆嘯著「到底瞞著我什麼事！」

「嘿，老兄，放輕鬆點…」

「我一點都不輕鬆！」哈利對著榮恩吼道
「月桂…他說我有段記憶很破碎，張秋和喀浪…說了我根本不知道的過去…」
「偏偏我最信任的你們，卻甚麼都沒說─但你們其實都知道！」

「我當然知道…你記憶的事─」
辦公桌後頭，妙麗似乎從瞌睡中醒來，默默地出聲回應。
然而她的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冷靜。

榮恩擔憂的眼神、哈利激動的神情此時都集中在這位他們最信任的朋友身上。

她輕輕笑了一聲。

「因為那就是我做的阿。」

...
...

哈利先是愣了一下，表情慢慢地、逐漸變得有如銀蛇般猙獰。
他咆嘯著衝了上去，好像要抓住快浮的追蹤手那樣撲向妙麗。

他幾乎就要成功了。

哈利很快，但有人搶先一步。

榮恩電光火石般的鑽到哈利懷中，毫不遲疑地將他最好的朋友頂了出去。

「哈利！」
「冷靜點！你知道你在幹嘛嗎？」

然而哈利何許人也，正氣師的訓練可不只包含魔法，體術也是重要的一環。
即使沒有魔杖，他還是很快做出反應。

右肘和右膝同時往前出擊，攻向對方下巴和胸口，
當對手失去平衡後再順勢鑽進近身，一口氣將對手摔出去。
這招讓他打敗許多有名的黑巫師。

但是…

熟悉的擊打感沒有出現，榮恩雙手並用，熟悉地同時接住了哈利的攻勢。
這下失去平衡的人變成了哈利，而榮恩沒有錯過這個機會；
宛如練習過很多次那般一手抓住哈利的肩膀，將手扭到身後，
藉著體重將重心不穩的哈利壓在地上。

忽然，他手裡一鬆，只見哈利體型快速縮小，很快變成一隻小黃狗。

「休想！」榮恩一把拎起小狗的後頸，沒能讓它溜走。

「繩繩禁！」

隨著妙麗的魔咒，一條魔法繩子繞住小狗的四肢，將牠捆了起來。

在發出低沉的嘶吼後，小狗不甘心的變了回來。

「放開我！」

「如果你能好好冷靜的話─」

然而繩子剛鬆開，哈利就又要撲上去，沒有任何意外，又被榮恩給壓制住。
他太熟悉哈利了；他剛有一個眼神、一個舉動，他便知曉他的想法和動作。

「冷靜…兄弟─」榮恩淡淡地說「我是不會放手的，但你這樣會傷到自己。」

「你還這樣叫我！」哈利不甘地扭動身體，他現在可被綁的結實。
「我這麼信任你們…你們竟然！」

「當然，就是因為你信任我們…」妙麗打斷哈利的質疑，難過地說
「所以我們才必須這麼做。」

「你這個混蛋！」

「不准你這樣說！」榮恩抓著哈利生氣地說，
「誰都可以，就你！你不知道妙麗為了你花費多少心力？承受多少壓力嗎？」

「你…」

「哈利，我知道你很生氣，有很多不解─但是，我希望你能理解…
我們從沒有要害你，或許有些結果和當初的預想有些─差異…」

「也包含綴歌嗎！」
「是的，也包括她。」

「混帳！」

「哈利！我可以在這裡再使用一次記憶咒，但是我不想…我想你能夠理解─」

「…」

妙麗堅定地看著哈利，哈利很清楚她是會這麼做；雖然眼前這個女巫聰明的像個雷文克勞，但本質還是一位葛來芬多。

只要她覺得有必要，她絕對不會逃避。
只要她有這個意圖，她有太多方法可以瞞住他。

妙麗坐到桌子上，哀傷地看著哈利，也許在她心裡某個地方早就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

「我想知道…你們隱瞞了什麼…」
「妙麗…告訴我─」

哈利身上的繩子鬆了下來，這次，他只是默默的站著，榮恩也只是在一旁警戒著。

妙麗嘆了口氣，有那麼一瞬間，哈利覺得他好像從妙麗身上看見了麥校長的影子。那是他每次闖禍後，還是學院長的麥看他的眼神。

「說來話長…」
「我們有時間。」

「哈利─我可以跟你說，但是你必須明白，你要知道…這都是已經發生的事了…我們沒辦
法改變什麼，這都是選擇─」

「我知道，」哈利點了點頭「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

好像等了一頓飯的時間，又或是更短，妙麗這才開口。

「…該從什麼時候，好吧，就從在霍格華茲那時候吧…」

「霍格華茲？」

「是阿，你和她，那時候可真是…搞的學校風風雨雨阿─」
「明明是個葛來芬多，還是預言中的那個人；卻天天像個變態一樣黏在一個史萊哲林，還是前食死人千金身後，一起闖進密室、偷溜到活米村，甚至連三巫鬥法時的人選都是她，再臭蟾蜍恩不里居眼皮底下打情罵俏─」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哈利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不管怎樣，這些都是珍貴德回憶。

「也許對你來說是…」妙麗難過地看著哈利，語氣沒有那麼輕鬆
「但對我們不是。」

「？」

「佛地魔復活後…你還是依舊迷戀著綴歌馬份，這位首席食死人的女兒─」
「即使她父親是佛地魔頭號支持者，即使她放佛地魔同黨進入霍格華茲─」
「預言中終對抗黑魔王的男孩，和食死人站的那麼近─」
「很多人對這點十分擔憂。」

「不是這樣的！」哈利似乎察覺到什麼
「我說過…綴歌他們也是暗地裡在對抗佛地魔；
他們是內應，也有給鳳凰會很多情報阿！」

「是雙面間諜，他們也有提供鳳凰會的情報，
不然你以為佛地魔怎麼掌握住鄧不利多的行蹤的？」榮恩不屑地說。

「這是鄧不利多故意─」

「也許是吧，但是在大部分鳳凰會的成員看來，史萊哲林就是黑魔王的支持者。」
妙麗淡然地回答
「想想石內卜，即使到最後一刻都還有人不信任他，更別說其他學生了。」

「這…不是這樣的！而且佛地魔是綴歌和我一起打敗的阿！她已經表明了立場！」

「是的，佛地魔被擊敗了，被你和綴歌─在最後一刻。」妙麗加強語氣。
「獅子與蛇永不分離，確實讓人感動。」

「但是在其他巫師眼中，這不過又是馬份家一次成功的背叛和站隊。」
「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那又如何！」哈利生氣地揮了揮手
「我才不管他們怎麼想！它們有意見就出來跟我說阿？
而且我和綴歌的事，我和馬份的事，不需要別人指指點點！」

「確實，你是不用在乎他們怎麼想，就像你一直這麼做的─」

「本來就是這樣，我不覺得我有什麼問題。」

「你是擊敗佛地魔的人，那個被選中的男孩。」

「那又如何？」哈利用力拍了桌子，表情因為憤怒而扭曲，
「我會去做是因沒有人去做！那怕只有一個成年巫師也好，
但是並沒有！它們就像海格南瓜裡的鼻涕蟲躲在佛地魔的恐懼中瑟瑟發抖─」

「哈利！」

「他們以為我很想要嗎？它們可以自己來試試看，讓那些人從小父母也被謀殺，
童年都活在櫥櫃裡！還有不知道哪裡來的黑巫師隨時想要你的小命！」

「哈利，這我們都知道，你不要這樣─」

「我─」哈利深深吸了一口氣「你繼續吧。」

「不管怎樣…佛地魔被擊倒了，根據你從幻境裡的鄧不利多說的，破碎的不能更破碎─」
「但是他的詛咒，依舊帶來災難。」

咚！

哈利跳了起來，幾乎要上前抓住妙麗。然而手在住碰到妙麗前就被一條繩子捆住，
隨後他又被榮恩按在地上。

「你又幹什麼！」榮恩生氣的大吼，但是哈利比他更激動。

「你們知道！你們都知道！」
「就我不知道？不…我應該知道，這就是你們想要的？」
「我錯看你們兩人了！」

「哈利…」妙麗難過地看著在地上打滾的好友，幾乎快要哭出來。

「我就說不要跟他講那麼多，這個笨腦袋是不會懂得─」

「你們─偏偏是你們─」哈利發出像是野獸般的低鳴，身體因為憤怒顫抖著。

「哈利，還有一個鐘頭巫審加碼就要開始了，你這個樣子是沒辦法擔任證人─這對綴歌沒有任何幫助。我一開始就說過了，這些都是已經發生的事。如果你還想知道全部的事就冷靜聽我說完─」

「到時候你再決定你想怎樣。好嗎？」

哈利忿忿地看著兩名好友，他們認識將近三十年，從那個山怪闖進的萬聖節開始，但從沒有這麼一個時刻，他覺得兩人是如此陌生。

他閉上眼睛，至少現在，他不想看見兩人。

「一開始，無論是魯休斯還是我們，都沒有太放在心上。畢竟，佛地魔死了，而且魯休斯也是遭人恨的黑魔法專家，馬份一年收到的詛咒也有七八個，也都好好的沒有什麼大礙。」

「這也許是我們犯的最大的錯誤…」

「最先查覺到問題的是魯休斯，馬份家開始一連串的投資失敗，而他自己也變得虛弱─
後來，連綴歌自己也發現異狀。」
「你們那時候正相處的愉快，聽說私下都要論及終身大事，這點讓綴歌有了猶豫─我們和她都擔心這會影響到你。」

「胡扯！」哈利出聲道
「明明只要我們…我們在一起，這事就可以解決了，就像魯休斯對綴歌她母親那樣…」

「你能保證嗎？」
妙麗淡然地說。

「你以為我們沒有想到嗎？讓你和綴歌結婚，規避詛咒─」
「但是你能保證百分百成功嗎？難道不會因為這樣讓你也受到影響嗎？」

「我不在乎！」

「但是我們在乎！綴歌也在乎！」妙麗厲聲說「這就是你最大的問題，哈利，你可以為了綴歌馬份什麼都不在乎，勇敢的像個真正的葛來芬多。」

「但是我們也在乎你！」

哈利一時語塞…雖然嘴上嚷嚷著罵兩人的話，但是他心裡知道，妙麗這話是真心的。

「如果不能百分百確定你不會遭受影響…我們就不能冒這個險─」
「更別提你還是大戰的英雄…那個活下來的男孩。」

「又提這個…我根本不在乎…」

「很多人在乎，」榮恩碎念到「連那個魯休斯也是。」

「這又甘魯休斯什麼事了？」

「當然甘他的事…你別那麼傻好嗎？」
「馬份家有多少財產你知道嗎？」榮恩酸酸地說
「莊園、田產、其他不動產、收藏品、古齡閣的金庫，還有投資的產業…」

「這些之後都會交給綴歌，他唯一的繼承人。」妙麗補充道
「魯休斯是不可能讓馬份家的財產和一切交給別人─」

「事實上，如果你和綴歌走到最後，將會出現的不會是綴歌‧波特─而是哈利‧馬份─」

哈利瞪大眼睛看著妙麗─

「沒錯，哈利，魯休斯盤算的一直都不是將女兒嫁給你─而是要你入贅馬份家。」
「這也是他最後選擇背叛佛地魔的原因之一；他是頭號食死人，但終究只是佛地魔的手下，然而如果讓你加入馬份，這就是完全不一樣的狀況─」
「一個擁有龐大家產，以及實力不遜於佛地魔的女婿，加上救世主的名聲─

這一切都會讓馬份家再次偉大。」

聽著看似荒謬的事，哈利不自覺的呼吸急促起來，然而思來想去卻不知道反駁什麼，這的確是魯休斯會幹的事。

「綴歌她─她，她不會這樣的─」

「也許吧，但是當時的你，那個瘋狂迷戀綴歌馬份的哈利波特…」
「是不可能拒絕的。」

...
...

辦公室裡忽然陷入沉默，只剩下時鐘滴答的聲響，似乎提醒眾人，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

「這些我都知道…但這和我的記憶有什麼關係？」
哈利語氣似乎好了些，但是態度依舊冷淡
「我想這些都是可以溝通的，而且現在魯休思也沒有這麼堅持─」

榮恩哼了一聲，顯得不以為然。

「綴歌她也知道這個風險…加上規避詛咒的影響，她選擇先去伊爾佛莫尼研究，聽說在魔藥學上頗有成就─但是留在英國的馬份家狀況並沒有好轉。」
妙麗繼續說
「我不知道綴歌跟你談了什麼，但是這時反而是─你的狀況越來越不穩定。」

「我？」哈利困惑地說「難道是詛咒？」

「不是，我還真希望是詛咒呢？」榮恩冷笑著
「是你的失心瘋！」

「欸？」

「我說過很多次，以前你在學校就是個跟在那個史萊哲林屁股後面的小瘋子，要不是鄧不利多挺你…光你那堆破事早就被開除了。」
榮恩按著頭，似乎想起很多可怕的回憶。

「那都是…」哈利臉上一紅，他當年的確挺瘋的。

「後來你加入魔法部，當上正氣師，可能是史上最厲害的正氣師…」
「但是你還是那樣─瘋瘋癲癲的…尤其在綴歌離開後…」

「欸？」

「你將這一切歸咎於佛地魔和他的黨羽，這也的確是它們的錯─」妙麗接著說
「但是你做的─越來越過分了，甚至連其他犯罪的黑巫師都不放過。」

「一開始是殘黨，然後是幫派，最後甚至只要是一些藏有違禁品的巫師─」
「只要有人疑似使用黑魔法，你就會像頭喝醉的鷹馬一樣闖進去，不管有沒有搜索票，
大肆破壞後將犯人打得奄奄一息…」
「第一秩序確實是我編的，但這就是為了給你一個目標，不要再像頭沒睡飽的火龍那樣橫衝直撞…」

「我…我有克制…」哈利弱弱地說。「而且它們可是罪犯─」

「不，你做的很過分…而且這裡可不是霍格華茲─」
妙麗站起身，從身後的櫃子裡拿出一個上鎖的盒子，將裏頭的文件交給哈利。
「這是金利…只有部長才能知道的訊息。」

哈利接過羊毛紙，上頭別著好幾個熟悉的頭像，哈利瞬間面色猙獰起來。

羅克五、麥奈、老沃特，這些都是他知道的食死人。
文件上則是詳細的敘述他們被發現的現場，被施展的法術，以及各式各樣悽慘的死法。

「你又來了…」看著哈利的表情，妙麗無奈的嘆口氣。
「你對付食死人的手段越發兇殘，我們甚至花了一個禮拜才把牙克厲給拼起來…」

「他們罪有應得！」

「現在不是戰爭！我們也不是殺人犯！」
妙麗厲聲說
「你毫無顧忌地使用不赦咒，恣意妄為的破壞現場，毫不在意是否會被麻瓜發現，甚至發明一堆聽都沒聽過得法術來對付它們！」

「你知道妙麗為了替你收拾爛攤子加了多少班，為了保護你給金利罵了多少次嗎？」
榮恩不滿地補充。

「我─我不是，我不知道─給你這麼多麻煩…抱歉─」
雖然知道兩人有是瞞著他，但這事的確自己有錯...哈利心虛地低下頭。

「不是麻煩，哈利─換成其他巫師早就被抓去阿茲卡班了，
但是…把你丟去阿茲卡班的影響會有多糟，你知道嗎？」

「我─」哈利崛強的反駁
「這不是理由，只要你們好好地跟我說─我還是會─」

「沒有用，你以為我們沒有試過嗎？」
妙麗表情有些哀傷，榮恩則直接翻了個白眼。

「只要一提到食死人，又或是綴歌的事…你簡直變了一個人─」
「像個失心瘋的變態，喃喃念著綴歌的事，山怪跟你一比都算是品學兼優。」
「你將所有心思都放在如何找到綴歌，冷酷的打倒你認定的障礙─
榮恩和我都沒少吃苦頭。」

榮恩苦笑了一聲，這就是他為什麼那麼熟悉對付哈利。

「…我不知道…」

「也許在霍格華茲時就有預兆─但是，我懷疑…那時候的你，面對失去綴歌時候的你，產
生了另一個兇殘的人格…為了得到綴歌不擇手段的人格…」

哈利想要反駁，但是此時一個可怕的假設突然浮上他的腦中…
那個在面對魯休思時，瘋狂又冷酷的聲音。

「所以，你們才…」

「那次是伯金先生吧…你把他在夜行巷的店給炸了，只因為他弄丟綴歌馬份寄放在店裡的東西…而他身上的符咒，鬼知道你從哪裡找到的，我到現在都還沒破解。」

那個伯金先生？
一滴汗從哈利臉上留了下來，雖然房間裡有暖氣供應，但他卻感覺異常地寒冷。

不知怎麼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他抬頭看了自己的好友，卻沒有先前那般憤怒，只剩下更多疑惑和慌亂。
兩人都擔心地看著他，就像當年看著自己走向禁忌森林。

「金利下了最後通牒，要嘛把你治好，要嘛把你丟去阿茲卡班…」

「哈利…我們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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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還要上班，不知道能不能生出來
先祝大家新年快樂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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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努力就能抽到，你們都是能幹的Master，就算抽不到也不是你的錯，過不了關是世界的錯。從卡池中逃避即可，逃避不是失敗，有句話就叫「逃避就是勝利」。猶豫過久的聖晶石，無論何時抽都會後悔，反正都要後悔，就選擇當下的快樂吧。別太擔憂抽不到如何，未來人理是否存在，連蘑菇都不知道，那就樂在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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