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西班牙文獻中的鄭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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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知乎 蘇埃托尼烏斯

譯自The Philippine Islands, 1493-1898, Volume 36, 1649-1666

跟隨這位海盜的人，光是戰士就有100多萬。 大大小小舢板有15,000艘，其中許多攜帶了40門火砲。 這位海盜因他的力量而如此傲慢，以至於他渴望從韃靼國王（他也是大中華的統治者）手中奪取王國，並在南京加冕。 他確信，命運之神對他友好，整個帝國都會追隨他，成為維護一切權威之人，他是已故國王的總司令，而且得到了現任國王的確認，他被稱為Ens-Lec。 他打算維持祖先的迷信、服飾、儀式和習俗，特別是中國人極為重視的服飾和穿戴方式。 這目的使他們忍受了其殘暴，這種殘暴如此巨大，以至於為了滿足他的要求，就有300多萬人死去。 如果沒有為奪取鄰近的九座城市（最小的城市有20萬人）而分兵，從而給韃靼國王更好的準備時間，這位兇猛的統帥本可以完成這項任務。 儘管如此，他還是有勇氣去攻打南京，即大中華的京城，它由三道城牆守護，彼此相距2里格，第一道城牆長30里格。 他攻佔了第一道城牆，使得事態發展到如此危機，以至於國王害怕其激烈的決心，說他要逃離北京。 官員警告他，這樣做會失去整個王國，因為城市的居民會被這種軟弱的跡象嚇到，為了不經歷海盜的殘暴，他們會立刻投降。

他們說，這場勝利為他帶來了巨大的聲譽，使得其可以輕易的征服整個王國，現在最重要的是讓他們剩餘力量發揮效力，用眾多老兵和紀律嚴明的士兵來加強皇家軍隊。 國王這麼做了，用40萬騎兵攻擊了敵人。 國姓爺因為離開了他的島嶼而沒有值得一提的騎兵，他不得不向如此強大的力量屈服。 在損失了8萬人和大部分舢板後，他離開了京城所在的水域，回到了自己的城市vi-chen。 但這次打擊使得不願意從經驗中獲益，他的力量也沒有衰弱，以至於當整個中國軍隊乘著一支由眾多船隻組成的艦隊追擊他時，他在離他的主要島嶼一里格之處迎擊他們，並與他們在那片海域進行了有史以來最大的戰鬥。 國姓爺將他們大部分戰艦擊沉，並俘獲了眾多的戰艦，只有少數戰艦逃脫，那些都遭到損害。
這讓那個國家充滿了恐懼，以至於他們對國姓爺的防禦措施造成的破壞比他的殘酷行為還要大。 這些措施迫使中國國王減少了他整個王國廣闊海岸線上的人口，這塊陸地有6里格之寬，包括了10萬或20萬人的城市，以防止他們成為征服者獵物。 這是一項有利於後者繁榮的措施，因為這些居民發現自己失去了土地和固定的生活方式，都加入到海盜的隊伍中，靠他作為海洋絕對統治者提供的大量戰利品來消磨生命和維持生活。

這個野蠻人（國姓爺）的意圖是成為全中國的主人，利用中國人對韃靼人的仇恨及目前國王死亡的事實而獲益。 但是，由於國姓爺需要土地來養活如此多的人，他打算征服福爾摩沙和這些島嶼。 因此，他在1660年4月首先登陸福爾摩沙，帶著10萬人、100門砲組成的砲組、更多的野戰炮，大砲攜帶的砲彈有40到50磅重。 起初，荷蘭人對他們的部隊不屑一顧，稱其為“men of the paypay”即“風扇”，那個國家都用這個詞，好像他們是
女人一樣。 他們相信自己的堡壘堅不可摧（他們把島上薄弱的守軍都集中到堡壘中），也相信保衛堡壘的龐大而出色的部隊，超過2000人，儘管他們有19艘船，但他們沒有將這些船從河中駛出。 中國人從海上對他們發動了攻擊，以極大的優勢戰勝了荷蘭人的舢板，這些舢板比荷蘭人的更輕，而且他們在管理火砲方面非常嫻熟。 荷蘭人立刻帶著300人出擊，阻止他們攻下莫桑博伊入口處的小島，中國人希望在那裡佈置他們的砲組。 這群人衝向荷蘭人，砍掉了所有人的頭，只有一兩個人透過游泳逃脫。 這使荷蘭人的自尊心受到挫折，讓他們所有人感到沮喪。 中國人一登陸就攻擊了高地，荷蘭人在那裡有個叫赤嵌的堡壘，有60名士兵駐守，但它在第三天就投降了，中國人利用荷蘭人來操縱火砲，把他們分配到不同的位置。 在港口，他們燒毀了3艘船，並登上了1艘。 膽小之人心中充斥著落入如此血腥野蠻之敵手中的恐懼，12名荷蘭逃亡者和其他人帶著5艘雙桅船去投降，荷蘭堡壘曾為許多目的使用過這些船。

中國人以憤怒的心情開始了他們的行動，就像他們沒有時間攻擊砲台一樣，但在他們保證和紮營方式上，他們表現得好像時間並不重要，因為它是被圍困者的大敵。 他們帶著樹枝和籃子（土）穩步佔領了周圍的地區，直到他們在荷蘭人的防禦工事前建立了自己的陣地。 在圍困的10個月中，他們不分晝夜的開火。 在另一個方向，無數的勞動者正在耕種土地，就好像他們已經是土地的主人一樣。 在要塞投降前，中國人已經在享受他們的農耕成果了。 正因為這位驕傲的海盜對自己的實力如此自信，他為這次行動帶去的500艘舢板中，有很多都裝上了犁、種子和其他用於耕種東西，無數工人只為這項服務而設。 因此，在他戰鬥時，他在無人阻攔的情況下，在島上居住耕種，，由於他如此富有，他攜帶了大量布匹以便吸引當地的窮人，使他們站在他這邊。

荷蘭人只在一次交戰中是勝利的，他們在中國人剛紮營時，就集中使用所有火砲轟擊他們，在拆毀他們的木屋和工事後，荷蘭人進行了一次大膽的突擊，將敵人6門大砲釘死，砍死了3000名守軍，並將19門火砲運到堡壘。 但另一位中國軍官帶著他的團趕來，對荷蘭人發動了猛烈的攻擊，以至於他們放棄了繳獲的火砲，並在混亂中進入堡壘避難。 在12位荷蘭人的幫助下，他們的防禦工事建造的更好了，他們的砲擊也更有效了。 最後他們拆除了堡壘外圍的所有防禦工事，並如此接近堡壘，以至於城牆人的人可以與敵人營地中的人對話。 他們拆除了第二道高牆，這道牆沒有壘道，這裡的總督被一炮炸死。 敵人每天都會到城牆前為荷蘭人的健康而乾杯並表現出其他軍人的禮貌。

他們現在已經拆除所有高於堡壘的城牆，並打算進行總攻。 荷蘭人開始為總督的死亡和如此多士兵的損失而沮喪，當他們看到進攻的準備工作時，他們開始討論投的問題，以便他們不被敵人的殘忍行徑所殺害，因為對那個傲慢的暴君而言，殺死五、六千人和殺死一個人是一樣的。 因此他將兩倍的人數換到一個失去守衛的哨所，那裡離他的vi-chen島很近，他的主力就在那裡，他們不斷從那裡前往營地，每死一個人，就有1000名新人前往他的營地。 他們現在每天用600架雲梯與荷蘭人交戰，每架雲梯有14人。 但被圍困戰升起了白旗，並提出投降條件。 這些被批准了，投降條件是帶走私人財產，而且他們必須完整交出東印度公司的財產，這一點已經做到了。 根據公司的帳目計算，加上要塞的軍需品和火砲，這次佔領價值500萬，這個金額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這個地方是東方最富有的兩個貿易的倉庫。 在那裡發現的了150門火砲，火器4000件，還有多年來的補給和軍需品。 整個戰爭期間，有630名荷蘭人被殺，10,000名中國人被殺。 戰敗者在聖母淨化日離開了要塞，人數600人，分乘停留在港口的9艘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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