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歌] 波巴洞的綴歌2-6隆巴頓的隱私
【Fleur du Mal】惡之花篇
I. 雷斯壯陵墓
II. 陰影
III. 魔法部
IV. 新教授
V. 人馬與獨角獸
VI. 隆巴頓的隱私
前言:《預言家日報》的報導中,天狼星布萊克的名字勾起了綴歌的興趣,這個跟自己同姓的表舅,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呢?
報導上提及了貝拉,不善的措辭讓綴歌的內心起了一絲漣漪,一時失控的破心術敏銳感覺到一旁傳來不尋常的『聲音』,她聽到了奈威的憤恨,對於「貝拉」的恨…
本章開始:【VI. 隆巴頓的隱私】
『魔法部日前接獲可靠消息來源密報,天狼星.布萊克,惡名昭彰的連續殺人犯,先前被認為可能藏身在西藏,在英國魔法界的重重監視與通緝下,理應無法長久遁逃於英國,但就如沒人能料到布萊克當初能從阿茲卡班越獄一樣,同樣也沒有人會料想到,布萊克目前就藏匿在倫敦!』
『魔法部警告巫界民眾,布萊克極端的危險,曾在大庭廣眾之下,用一個詛咒殺害了十三個麻瓜與一名巫師,布萊克於兩年前成為阿茲卡班唯一越獄成功的逃犯,無人知曉他究竟是如何從阿茲卡班脫逃,若有人見到布萊克的蹤跡,請立即與魔法部聯繫!』
今天《預言家日報》的其中一篇內容,怵目驚心的標題讓人驚訝到嘴巴都會掉下來,天狼星.布萊克仍滯留於英國的這件事,無異於給了魔法部以及魔法界大眾一記當頭棒喝。
綴歌神情淡漠地閱讀著今天的新聞,有些驚悚的標題之後,是接連著幾篇針對布萊克的罪刑與生平的報導。
不論是水仙媽媽或是貝拉媽媽都是出身於布萊克家族,這一點綴歌是清楚的,布萊克這個姓氏,扣掉天狼星這個堂舅,現今世上唯一的持有者就只剩綴歌了。
一個陌生的名字卻牽引了一條細細的線,幾個轉折便可連結到她身上,也許這就是血緣有趣的地方吧。
只是,布萊克家族卻與她沒有什麼關係,自己也不過僅僅繼承了名字而已。
淡然地翻過了幾頁,一個映入眼簾的名字打破了表面的沉靜,黛眉輕顰的綴歌開始仔細閱讀著這篇報導。
『……天狼星.布萊克與其堂姊,貝拉.雷斯壯,同為”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最忠實
的擁護者,曾一同被關押在阿茲卡班監獄,長達十二年之久……』
指尖隨著每個閱讀的文字,在報紙上來回摩娑著,最終停在了貝拉的名字上。
空氣像是突然變得黏稠,呼吸也跟著漸漸沉重,心思紛亂之際,索性閉上了眼睛,末了,嘆出一口濁氣。
「是呢,妳還在裡面…」似有風從唇縫間流瀉,攜帶著幾不可聞的細碎。
彼此對彼此的印象恐怕都還停在小時候吧,可能連面容都開始漸漸模糊,如果不是那隻幻形怪,綴歌說不定連對貝拉的記憶也會開始淡忘掉。
只是有些東西,哪怕被時間的塵埃所覆蓋,當以為一切都已遠去時,塵封的往事又會因為某個契機被輕易勾起。
稍遠的喧鬧聲驚擾了早晨的寧靜,也將綴歌從煩亂的思緒中拉了回來。
局部的騷亂在餐廳中傳開,學生人群中傳來驚慌的喊叫聲,似乎有學生爆發了激烈的爭端。
在衝突隱隱有擴大趨勢之際,向來對學生間的爭端非常敏感的麥教授強勢介入其中。
「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看著被兩個葛萊分多學生架住,仍氣喘吁吁的奈威,以及對面被好幾名史萊哲林包圍的跩哥,麥教授心下已然有所猜測。
雖然史萊哲林和葛來分多的學生向來不太對盤,但是跩哥.馬份可是其中特別能惹事的刺頭。
這個驕傲跋扈習慣了的富家子弟,言語之刻薄大多數人望塵莫及,麥教授也不是第一次處理馬份跟其他葛來分多學生的衝突了。
「是馬份先出言挑釁。」旁邊的學生忿忿指控道。
「這是真的嗎,馬份先生?」麥教授嚴厲的視線掃向馬份,後者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似乎剛剛發生的變故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綴歌悄悄靠過去,她不打算介入,既然這事關跩哥,而且也已經有其他教授在處理了,她還是迴避會比較好。
不過出於好奇,綴歌仍是在遠處的角落張望,默默觀察事態發展。
跩哥雖然一臉不服氣的樣子,但並不敢對教授出言不遜,即使因為他的行徑而害得史萊哲林被扣分,他也沒有反駁。
又或者,在他內心,他是不屑於反駁些什麼。
看著跩哥的樣子,綴歌暗暗嘆了口氣,自己的弟弟離『成熟』這兩個字,看起來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呢。
淺色的眼眸從跩哥移到那個因為憤怒而面容仍舊有些扭曲的學生身上,記得他也是哈利的朋友,叫做奈威.隆巴頓。
就在綴歌瞇起眼睛細細打量奈威時,一種感覺毫無徵兆地與她的心靈產生了連結。
寒意如同冰錐,劃破血肉,深深刺入骨髓,血液還來不及流淌,便被凍成腥紅色的冰晶,風輕輕一吹,頓時紛飛成血色的雪花,再靜靜落在內心荒蕪的那一片寂靜高領。
恍惚之間,她看到了一些不屬於她的記憶。
報紙上的名字融化成純粹的線條,勾勒出兩張和藹的臉龐,一陣烈火燒盡了他們的面容,一張女人的臉從火中而生,在黑白報紙的照片上,高傲陰沉地冷笑凝視著。
一股冰冷的火焰順著血液,從身體蔓延至心臟,然後,是跩哥在經過時故意拉高的嗓音。
『沒想到會有人被通緝了還不遠走他鄉,反而在英國躲躲藏藏……我看他該去的地方不是
阿茲卡班,應該先去聖蒙果被研究一番,說不定可以幫助人們理解腦袋壞掉的人到底在想什麼呢。』
斷了線的理智,讓到此為止的記憶變成了一片漆黑,綴歌從這段記憶中抽離了出來,冷汗從她額間滴落。
那個作為導火線的名字,驀地讓她感到一陣痛心,隨之而來的,是讓她寒毛直豎的驚悚,為什麼她會看到這樣的畫面,她明明沒有解放自己的鎖心術才對。
心靈上的冷熱交雜,讓綴歌感到難以言喻的疲倦,一隻手忽然搭在她的肩膀上。
綴歌回過頭,看到了眉頭深鎖的石內卜,深沉的眼眸深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集中精神,將思緒給驅逐。」石內卜用只有綴歌能聽到的聲音,低聲囑咐道。
沉穩的聲音有種讓人信賴的安心感,綴歌迅速冷靜了下來,鎖心術再度將情緒給隔斷,從奈威身上蔓延過來的火焰被一道無形的牆給隔絕,綴歌的心靈再次恢復清冷。
她看向石內卜,後者對她點了點頭,收回了手,轉身離去。
這件發生在綴歌與石內卜之間的插曲,沒有任何人注意到,畢竟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場衝突給吸引了過去。
綴歌目送石內卜漆黑的背影消失在大門,又再度看了奈威一眼,只見這名圓臉男孩站在原地不停喘氣,目光中有著憤怒,接著,他不發一語地默默離開,在人群中留下一個蕭索的背影。
垂落的視線遮掩了內心的紛亂,或許綴歌不得不正視鄧不利多的提議了。
在學會用鎖心術去封閉心靈之後,她也需要學習怎麼去掌控破心術。
***
「果然如此…」鄧不利多喃喃唸道。
在校長辦公室聽完了綴歌的描述,鄧不利多的那雙藍色眼睛並沒有太多情緒波動,而是帶著一種瞭然於胸的沉穩表情,彷彿他早已預料到事情會如此。
「校長,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沒有刻意去使用破心術,為什麼我會突然看到這段記憶。」綴歌神情凝重地詢問。
沒有解放自己的鎖心術,照理說,她應該可以關閉自己天生破心者的能力才對。
不只如此,更奇怪的是就算她解放了鎖心術,在當時的場合,她應該也會受到其他的雜音影響才對,可是結果卻是她聽到的只有奈威的聲音。
聲音更是夾帶著比以往更加深沉的情緒,深沉到僅僅是他一個人的聲音就足以影響綴歌。
被冰冷火焰灼燒的痛苦滋味,非常令人難受,如果這是奈威時刻都在承受的情緒,那未免也太難熬。
「未必是妳所想像的那樣。」聽了綴歌的疑惑,鄧不利多卻否定了她的猜測。
「即使可以讀取到其他人的思緒,我們也不一定能精準同理相同的記憶所帶來的情緒,也許這段記憶帶給奈威的痛苦比妳所感受到的要更深刻,也可能沒有。」鄧不利多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是在評估他究竟該透露多少。
「什麼意思?破心術不就是看穿人心的魔法嗎?」綴歌皺著眉頭反問。
「同樣一段記憶,對某人來說可能代表著正向,對另一個人來說卻可能代表著怨恨,破心者即使可以看到同樣的記憶,做出的解讀與同步感受到的情緒卻可能不一樣,我想妳應該聽過石內卜教授這麼解釋過……」鄧不利多頓了頓,又再度開口。
「心不是一本書,說翻開就翻開,隨你高興喜歡,思想並不是刻在腦袋裡面任由入侵者欣賞的,心的構造非常複雜,有著許多層面……精通破心術的人能在特定條件下,進入別人
的心智,並且正確解讀他們的發現。」
綴歌點了點頭,當初賽佛勒斯在教她鎖心術時,曾鉅細靡遺說明過關於『心智』的部分。
「破心者可以從讀取到的記憶中,抽絲剝繭,摸索出自己所要尋找的情緒脈絡,所以,許多破心者都會利用破心術去判斷別人有沒有在說謊,他們所找的並不僅僅是記憶,還有『說謊』這種情緒。」鄧不利多淡淡解釋道。
「是的,我有聽過。」綴歌說。
「妳天生就能聽到人們內心的聲音,但卻不一定能理解聲音所蘊藏的複雜情緒,小孩子的心靈無法理解情緒複雜的那一面,這也是為什麼,天生破心者通常在成長的過程中都不太快樂。」鄧不利多說。
「所以?」綴歌楞楞問道,她沒有聽出鄧不利多究竟想表達什麼。
鄧不利多的目光看向了遠方,聲音變得有些飄渺不定,甚至(綴歌不太確定)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怨恨。
「佛地魔失去力量之後,他的黨羽想要套出他的下落,於是他們找上了當時身為正氣師的隆巴頓夫妻,用酷刑咒想要逼他們說出佛地魔的下落。」
「所以…他們死了?」綴歌不確定的提問道。
「他們瘋了,兩人都住在聖蒙果魔法疾病與傷害醫院。」鄧不利多的話讓綴歌瞬間明白了自己看到的奈威的記憶與情緒究竟代表什麼。
當理解了這些前因後果,那些費解的情緒忽然都有了解釋。
「當時帶頭施展酷刑咒的人,是雷斯壯夫婦,他們也因此被判處阿茲卡班的無期徒刑。」一句平靜的話卻如驚雷乍響,宛如一隻手扼住了綴歌的心臟,讓她感到血液倒流般的顫慄。
「情緒,是窺見破心術奧秘的門扉,情緒的共鳴能讓人心輕易連結在一起,妳解讀到的情緒,也會是妳能理解的情緒,甚至在妳理解之前,就先感同身受了。」鄧不利多沒有給綴歌時間去接受與細思,再度釋放出更多的訊息,綴歌覺得自己的腦袋快要爆炸了。
不僅如此,恐懼也悄悄在綴歌的心中湧現,感覺就像是她在迷宮中遇到幻形怪的時候一樣,她本能地想拒絕去理解那種情緒。
「什麼意思?」綴歌心中一緊,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雙眼卻失去了神采,彷彿她害怕著答案。
鄧不利多遺憾地凝視著綴歌,雖然不忍心,但他不能再讓綴歌迴避這個問題,所以,他緩緩開口了。
「你覺得奈威對貝拉的情緒會是什麼樣的情緒?」鄧不利多說。
綴歌睜大了眼睛,呼吸開始顫抖了起來,她不是不明白,可她不想明白。
她開始有點後悔推開了這扇名為真相的門了,因為,若鄧不利多所言皆為真,那她……
「那是與愛最接近的情緒……『恨』。」鄧不利多的聲音帶著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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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心術觸發了情緒共感囉? 有趣的想法
記得以前看過書上寫過,大腦會把情緒當成記憶的引子
所以比起直接回想過往,大腦更易因情緒而回想記憶
如果破心者能讀取記憶,連帶感受到當事人記憶的話
那破心術真的是一門既艱深又苦澀的魔法了...
這個系列是破心術論文了吧?(x
就算感受力不只一茶匙,替所有人共感也太辛苦
希望綴歌能熬過去,迎來她的成長跟真相QQ
奈威QQ 綴歌加油
推推 破心術宛如深淵 你看得越久 也被感染的越深
共感太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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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推薦] 卡謬波特與急躁的個性(哈利波特安科串)第三十二回 卡謬到了魔法部的資料室,使用古古列.卡斯進行搜尋。本想只用彼得,但這名字可能會出現彼得潘與蜘蛛人的結果…… 又想到魔法界應該沒有這兩樣,不過這名字太大眾了,所以限縮關鍵字【艾連.布萊克 彼得】 骰搜尋結果15
[創作]沙耶香波特進入霍格華茲(哈利波特安科) 95寫這個安科寫了整整八個月,在我心中的哈利跟跩哥已經完全雌化成女生。 回去翻原作看到哈利和跩哥吵架,都會自動腦補他們是在打情罵俏; 而且看到榮恩還會自動在腦中置換成蘿莉,看到妙麗就會覺得她其實是男的…… 感覺童年某個重要的部分已經再也回不去了。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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