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 Nosleep-我的實驗夥伴有點問題
原文網址:https://www.reddit.com/user/Voodoo_Clerk/comments/17k7jby/theres_something_wrong_with_my_lab_partner/
原文標題:There’s Something Wrong With My Lab Partner. By Voodoo_Clerk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是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
------------------------------------------------------------------------------
教授指派我和史賓賽.布萊克威爾一起當實驗夥伴時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只是和他交換了一個怪異的眼神,畢竟我們真的不熟。
他頂著一頭亂糟糟的棕髮,再加上普遍的懶散坐姿,看起來也就是課堂上另一個正常人。我們的教授不喜歡班上像國小學生一樣出現小圈圈,所以總是會隨機搭配實驗夥伴。
第一次見面如同被迫認識新朋友般,超級尷尬。我們簡短交談了幾句並交換聯絡方式後就沒再說話,埋頭忙著各自的實驗和任務。
我和他都是主修化學專業,因為一起被分配到納洛酮藥物的實驗,我們很快就熟捻了起來。
你們應該知道納洛酮吧,這個藥可以拯救類鴉片藥物成癮的可憐生命。
實驗目的是要找出更省成本的方式製作出納洛酮,史賓賽簡直被興奮沖昏頭,甚至開口邀請我跟他一起到餐廳吃飯討論他想出來的點子,這還是頭一次我們說了這麼多的話。
「那麼,你想要跟我說什麼?」我咬了一口乾巴巴的三明治後問他,看著史賓賽急促地在筆記本上塗寫。
他快速抬頭看了我一眼,彷彿沒聽見我說什麼,盯著我思考片刻之後,他才點點頭把筆記推給我。
「我想要試驗我們便宜版的納洛酮能對類鴉片類藥物有哪種影響。」他說。
我看了看他的筆記,他的字很潦草,可能是因為過於激動吧。不過他說得挺有道理,如果不知道對於要停止的藥物有什麼影響,就很難複製出納洛酮的效果。
「你打算怎麼弄到藥?」我把筆記本還給他,以免三明治的醬汁弄髒。現在已經不是2000年初,可以大搖大擺直接跟醫生討止痛藥了。類鴉片危機還是現在進行式,藥品的來源都受到嚴密的控管。
「噢,你開玩笑吧,這可是大學,我敢打賭現在就有學生在嗨類似的東西。」他一邊說一邊寫下幾個成分。
史賓賽說得沒錯,我才來沒多久就至少有四個學生死於用藥過量,還有數不清的人被我們積極想要複製出的納洛酮救了性命。
「那要怎麼解釋你拿到沒有處方簽的列管藥物?」我吃掉最後一口三明治擦擦手,顯然史賓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他愣愣地看著我,幾秒過後他低下頭,拿起橡皮擦。
「我不會被抓到吧。」他聳聳肩,這讓我嗤之以鼻。
接下來的談話都是在討論實驗裡我們各自要負責的細節,決定這週末要找時間在實驗室碰面。
我們分頭開始蒐集材料,史賓賽這幾天都會透過訊息告訴我他找尋類鴉片藥物的進度,而我就扮演憂心的母親,噓寒問暖確保他真的不會被抓到之類的。
到了計畫碰面的那天,史賓賽終於從其中一個足球員身上弄到一些羥考酮藥丸。他像捧著不祥之物一樣對我炫耀,我只能點著頭一邊聽他描述不怎麼有趣的得手過程。
穿上防護衣之後我們開始進行實驗,一開始先把羥考酮溶成液體進行分析,確保它的成份有包含史賓賽想要的,也的確如他所說的,這真的是羥考酮。前置作業完成後,我們接著用納洛酮進行實驗對照。
一切都進行地很順利,我們透過顯微鏡觀察並記錄下來所見的結果。史賓賽對於結論的謹慎和精確幾乎如同機器,就連超強的專注力都讓我驚艷不已。
實驗結束後我們必須到清潔站從頭到腳整理乾淨。
「今天做得很好,我都不曉得你在這塊上這麼厲害。」我邊用肥皂搓著自己的手臂和雙手,史賓賽詫異地看了我一眼,露出一個靦腆的笑。
「謝了,我太沉浸在手邊的作業,抱歉沒怎麼說話。」
史賓賽拿著藥劑師給的肥皂鉅細靡遺地清洗每一塊皮膚,看他搓洗的力度,幾乎可以刷下一層皮了。發現我的注視,他不好意思地停下動作,讓清水沖掉泡沫。
「抱歉,細菌潔癖。」
「沒事,畢竟你的專業會看見全世界所有的細菌。」我用手肘輕撞了他,他也回敬我一下。
分開之後我回到公寓,挑燈埋首於實驗的方法。
隔一天我們又回到實驗室,再次試驗想要找出我們要的結果。透過顯微鏡觀察我們的樣品與類鴉片的接觸,但輕易地就被類鴉片壓過去了,我失望的嘖了一聲。史賓塞對此也非常不開心,因為這是第三次失敗了,我還必須阻止他砸毀離心機。
我們嘗試不同劑量、不同成分,但是都沒有成功。直到實驗式的使用時間到了,史賓賽憤怒地刷著自己的皮膚,將怒氣撒在自己身上。
「嘿,兄弟,我們不可能第一次就成功,這需要時間的。」我試著開解他,其實只是想要在他血染水槽之前制止他。
史賓賽望向我,接著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是阿…」他握緊兩支拳頭,溼答答地垂在身體兩側。「抱歉,我可能期待太高了。」說完就越過我離開實驗室。
我嘆了口氣,失敗也讓我很挫折,但我相信一定會成功的。我發了訊息給史賓賽要安慰他,但沒有得到回應。
接下來好幾天他都沒有出現,也沒有回覆我的訊息,我幾乎都要準備跟教授報告他的缺席了。
終於,他滿身邋遢地出現在課堂上,彷彿好幾天都沒睡覺,他說他日夜不停地研究要怎麼做出更便宜的納洛酮。我皺眉看著難以辨認的筆記,但史賓賽保證這些鬼畫符之中有正確的成分。
穿好防護衣後,我看著變了一個人的史賓賽,準備好迎接新的挑戰。他發瘋似地投入實驗,主導著整個過程幾乎不讓我插手。起初我們還很興奮地看著他最新的配方和類鴉片接觸,但很快就因為類鴉片壓倒性的勝利而萎靡下來。
我不安地看向史賓賽,他緊握住顯微鏡,差點就要折斷機器。滿是怒意的眼神望了我一眼,在對做出需要為愚蠢行為付費的動作之前離開了實驗室。我盯著他對清潔站的金屬水槽洩氣,轉回頭留空間給他。
我研究著他的筆記,試圖找出造成失敗的原因,想當然地,大部分我都看不懂,只好放棄了。
在怒砸了大約兩分鐘後,史賓賽回來和我一起收拾,我們垂頭喪氣地離開實驗室。唯一的安慰是,不管我或他,都沒有找出教授要的結果,不過對於史賓賽來說,這並不是值得安慰的一點。
我邀請他一起午餐,試著讓他心情好一些。他默默地跟著我,一語不發地像孩子點餐般指了指他想要吃的東西。為了逗他開心,也感謝他這麼努力,我決定多付出一點幫他升級成大份的,身為一個大學生,這可是會破產的壯舉。
一起坐下後,我看著他溫吞地撿著食物吃,有點後悔幫他升級。不過也許是真的餓了,他開始大口大口吃起來。可他從頭到尾都低頭看著食物,似乎是愧疚不敢和我對視。
「我不懂為什麼不會成功。」吃完東西我們陷入一陣沉默,史賓賽拿出筆記本翻閱,不斷地重複確認。「為什麼不成功?」他看著我又說了一次,挫敗地把筆記本扔在桌上,將臉埋進手掌中。
「聽著,這對我們來說本來就是一個難題,我不認為其他夥伴能做出來,也許這個成分本來就沒辦法替代。」我用了最大的努力來勸解他,避免他繼續糾結。
他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後又看向筆記本,直接站起來離開,連筆記本也沒有帶走。不過根據他離開的速度,我猜應該是不想要了吧。
史賓賽再度缺席於課堂和實驗,我單純地認為他還在耍脾氣,所以逕自研究起問題的解決方法。但隨著一次又一次的失敗,羥考酮的存量也快速消耗,直到剩下最後一顆藥丸,我開始希望史賓賽能平復心情過來幫我。
可惜的是,他仍然沒有出現,我用掉了最後一顆藥,依然是以失敗結尾。
缺乏羥考酮,我被迫在沒有控制的情況下作業,只好想盡辦法製作出接近羥考酮的替代品。因為少了實驗夥伴,得到教授的允許後,我得以待在實驗室使用更長的時間。
直到夜幕降臨,痠痛的眼睛才從顯微鏡上移開,我揉了揉眼睛,詫異地聽見實驗室門被打開的聲音,我以為教授要來通知使用時間到了,沒想到來的人是史賓賽。
「噢…嘿。」他也很意外有人在實驗室裏面。他壓著後背包,拉下口罩看著我。
他整個人糟糕透了,下巴和臉頰爬滿鬍子,兩隻眼睛爆出血絲。
「嘿?你就只會說這個?你他媽搞什麼鬼啊?」我很生氣,而且是合情合理的生氣,他把所有事情丟給我,一點消息也沒讓我知道。
他低著頭,像個被父母責備的孩子。
「那個,我可以解釋。我一直都在想辦法計算出正確的成分之後再來找你,但我實在沒辦法了,所以才想溜進來在這裡繼續做。」他把背包放到地板上,從裡面掏出好幾袋羥考酮,數量多到讓我瞪大雙眼。
「我的老天,你變成他媽的毒販了?」我瞪著被放到檯面上的東西。
史賓賽沉默一會兒後搖搖頭,可能是在思考我剛才說得話。這個男人一定是卯足了所有精力,肯定都沒睡覺。
「不,不,我只是…想要有更多材料來實驗。」他抽出一個裝滿粉末的袋子。
我瞇起眼睛盯著那包東西,想通的那一瞬間,我馬上從他手中奪走,他立刻伸手想要搶回去。
「這是他媽的海洛因?」我拿著夾鏈袋遠離他,以免被他拿走。「該死的你要這個幹嘛?」我用力把他推開。
史賓賽愣在原地,想要說出持有海洛因的原因。羥考酮可以用實驗需要來帶過,但海洛因絕對沒辦法的。
「那個,比起羥考酮,我們比較常碰到吸食海洛因過量的人,所以我想說用海洛因來測試我們的樣品,可能會得到比較好的結果。」他一邊解釋一邊想要從我手中拿回袋子,我依然把他推開,不給他這個機會。
「我們不能留下這個,還有你也不能讓這個愚蠢的實驗操控你!」我氣急敗壞地對他大吼,將怒氣毫無保留全噴到他身上。「你用毒的時候我一個人在這裡超過一個禮拜!太過分了,史賓賽!給我丟掉這個鬼東西,然後過來幫忙。」我確保將所有的憤怒都傳達給他。
史賓賽瞪著我,沉默地看向成堆的羥考酮,一個字也沒說就把所有東西塞回背包,頭也不回地離開實驗室。
我結束實驗並整理好檯面,在去清潔站之前,確定有依照指示鎖好門。我把史賓賽的海洛因扔進馬桶裡,氣沖沖地回家上床睡覺。
隔一天我被教授拉到一旁,生氣地指責我把實驗室搞得亂七八糟,很多東西用完都沒有清理,甚至還不見了幾樣東西。
我澄清昨天有鎖好門,用過的所有東西也都有整理,但教授一點也不相信,直到我告訴他遇見史賓賽的事情,猜猜看今天是誰又沒有出席課堂了?
教授取消了今天的課,帶著我到警衛室,我們倒轉了監視畫面到我離開鎖門的時間。
在我離開的半個小時後,史賓賽用不知道哪來的鑰匙闖進實驗室。我和教授瞪著螢幕,看他用離心機和本生燈溶化許多羥考酮藥丸,還有令我們訝異的,更多的海洛因。
「你知道他住哪裡嗎?」看著史賓賽隨著失敗次數增加,明顯越來越憤怒,教授轉頭問我。
「不,教授,我不知道。」我皺眉看著史賓賽一拳又一拳砸在桌子上。「我是在你指派我們一起的時候才認識他的。」
史賓賽持續地在實驗室裡發脾氣,下一秒彷彿想到了什麼,拿了一個本生燈、幾個燒杯、甚至整包的注射器後,匆匆離開實驗室。
「我得去和警衛確認,如果你有碰到他,一定要告訴我。」教授說完就讓我離開並放了我一天假。
接下來的幾天非常忙碌,讓我完全沒想起來史賓賽的事情。
我正在排隊買咖啡,後面的人談論的事情用一種粗暴的方式讓我想起史賓賽。
「我隔壁房間有一個超可怕的味道,我發誓,那聞起來像有東西死掉。」在我們依序前進時,其中一口人說到。「半夜也常聽到奇怪的聲音,我要叫樓管去查查那幾個傢伙。」輪到我的時候,他還一直在抱怨。
「你不是住在史賓賽.布萊克威爾旁邊嗎?」就在我準備上前點餐時,那個男子的朋友問他。「那傢伙不痛不癢地買光了我的貨,難道用到過量了?」
「他的室友肯定會抱怨吧。」第一個男子才剛說完,我立刻轉過身看著他們,動作太大還嚇了他們一跳。
「你們知道他住哪裡嗎?呃,你們是住在哪一棟?」我給了簡單的總結,他們很快就告訴我地址和樓層。我道謝過後,什麼也沒買就趕緊叫了一台Uber衝到目的地,驚訝史賓賽居然負擔得起離學校這麼近的公寓。
抵達五樓後,我立即被猛烈的腐臭味攻擊。
我摀著嘴巴避免讓自己知道這個味道有多難聞噁心,找到那幾個人的房間,越靠近味道就越濃厚強烈。我往他們隔壁的門走過去,難以言喻的惡臭讓我完全不想要打開房間門,值得慶幸的是門鎖上了。我敲了敲門往後退等著回應,從眼前這扇門後撲鼻而來的腥臭讓我忍不住乾嘔了起來。
沒有人回應,我更用力地敲了幾下,再等了一會兒。翻了個白眼,我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史賓賽,聽見門後傳來鈴聲,我同時使勁地捶門。
「我知道你在裡面,史賓賽!他媽的開門!」我對著門大吼,伸腳踹了門幾下,發現絞鍊微微鬆脫了,我後退一步,用全身的力量踹上去,但門板掉下來的那一瞬間,我馬上就後悔了。
一股腐臭的空氣從史賓賽的房間裡衝出來,味道和熱氣同時襲來讓我直接就在走廊吐了出來。房間裡面悶熱難耐,再加上噁心的臭味,我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吐了滿地。
吐光了胃裡所有的東西後,我爬起來走進房間,傻眼地瞪著眼前的畫面。
蒼蠅在房間裡面大肆飛舞,到處都是腐爛的食物和骯髒的碗盤,其中一間臥室散發著令人敬謝不敏的臭味。
我脫下衣服包在臉上,打開臥室的電源,立即隔著衣服開始嘔吐。
臥室地上有一具爬滿蒼蠅和蛆的浮腫屍體。
不管那具屍體是誰,都比史賓賽還矮上一截,所以我很確定死的不是史賓賽。
警察和驗屍官來之後,說明了腐爛的屍體是寇迪,史賓賽的室友。史賓賽似乎是把暖氣調到最高,以確保屍體會腐爛。
在對公寓徹底搜索和滅蟲人員來過之後,依舊沒有史賓賽的蹤跡。不只是他的筆記,還有從實驗室偷來的器具,通通都沒有找到。
寇迪的屍體腐爛的太嚴重,幾乎沒有辦法確認死亡原因。但最後還是發現了十幾個注射痕跡,體內的類鴉片藥物殘留也比一般藥局會開出的劑量還要多。
史賓賽.布萊克威爾被發布了全面通緝,我也正式被踢出了教授的實驗。但我選擇繼續做,要不然沒有其他事情可以讓我擺脫發現浮腫屍體的陰影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也漸漸把史賓賽.布萊克威爾拋諸腦後,可人們開始一個個地死去。
最先從足球隊開始,一個接著一個在練習途中死亡。起初他們都認為是類鴉片藥物導致,可是納洛酮卻一點用也沒有。後來以為是芬太尼或是冰毒,直到一次球隊的毒品掃蕩中,在他們其中一個包包中找到了一根針筒,和史賓賽從實驗室裡偷走的注射器一樣。
教授要我幫忙分析注射器裡的液體成分,我瞪著顯微鏡下的東西,根本不敢相信我所看見的。
我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成分,彷彿類鴉片和迷幻劑生了一個孩子,而這個孩子是由真正的搖腳丸扶養長大的。
不可能有這種成分的,但我確確實實在看著它。
「沒道理啊。」我抬起頭看著教授,他也和我一般震驚,但他的是源自於一個舉槍對著我們,戴著帽子的傢伙。
我和教授舉起雙手,非常確定威脅我們的人是誰。
「嘿,史賓賽,最近怎麼樣?」我問。
史賓賽拉下帽子,撥開臉上的棕髮,臉上戴著口罩,一隻眼睛呈現混濁的乳白色,呼吸淺薄急促。
「還行,沒什麼好抱怨的。」他乾笑一聲,扁鼻左輪手槍指向教授的臉。「教授,你知道嗎,我在實驗的時候發現了一些事情。」史賓賽的手指在金屬板機上顫抖,不等教授回應,他直接扣下板機,教授的鮮血和腦漿濺了我一身。
他看著從彈孔流出紅白液體的教授說到,「我找到了比類鴉片更強的藥。」
「那-那個,史賓賽,讓-讓我走吧,拜託?」史賓賽的槍口轉過來對準我,我忍不住開口哀求。
他發現顯微鏡下有他的配方成分,口罩後傳來一聲嘶啞乾裂的笑聲。
「我應該要謝謝你的,沒有你,我不會找到我的人生選擇。」他把手槍保險往後拉。
「該死的販毒?真他媽的夢想。」
因為我的嘴快,得到了肩膀上的子彈。我痛苦地倒在地上,史賓賽走過來蹲在我身邊。
「不對,我對販售沒有興趣,我更喜歡製作的過程。」他拉下口罩,露出只剩下骨頭和肌肉,沒有皮膚的下半臉,我驚恐地瞪著他對我露骨的笑容。
「作為實驗對象,寇迪沒什麼用處,所以我就想,何不我自己試試呢?」他在笑的時候,下巴的肌肉隨著嘴巴開闔扭動得一清二楚。
「你這個瘋子,媽的!」我對他怒吼,但他該死的直接把槍管塞進我嘴裡逼我住嘴,從帽T口袋掏出一支注射器,用嘴巴咬掉前端的塑膠蓋子。
「不如你也試一下,之後再告訴我你的感覺?」他笑著把槍從我嘴巴裡抽出來,針筒抵在我的脖子旁邊。
我趁著這個空檔用全身的力氣推開他,一把將他推過去撞到作業台,快速爬起來抄起桌上的顯微鏡對著史賓賽的頭砸過去。
我壓著流血的中槍處,往出口的方向衝,即使我用最快的速度跑出去,途中還是遭到好幾顆子彈的攻擊。我鎖上門,迅速拉下火災警報鈴。
警報大響,實驗室裡面馬上釋放出大量二氧化碳,足以撲滅可能發生的火災,希望這樣可以讓史賓賽失去行動力直到警方或是警衛過來。
等警察到的時候,史賓賽已經不見了,只有教授的屍體還留在裡面。恩,應該說剩下的教授。屍體腐爛的速度太快,導致警察以為我在開玩笑,不過牙科記錄確實證明了那就是教授。
隨著教授去世,越來越多人因為服藥過量而死亡,像是一場瘟疫席捲整座大學。
不久之後我就離開這裡,搬到了遠在另一端的另一所大學重新開始。
可我陸續聽到有一種新藥物,如同癌症般從新英格蘭蔓延至中西部。我盡了最大的努力想要忽視這個訊息,但每一次聽到有關這種奇怪的新藥物的消息時,我的槍傷就會劇烈地灼燒疼痛。
不知道到底是我的想像還是他真的在那裡,我發誓有時候會看見史賓賽在跟蹤我,為此我買了一把槍用來防身。
早知道就不去念什麼大學了。
--
可是naloxone不是那樣運作的…
這篇原作者大概連生化都沒學過就跳級打怪所以看起來很假
在看得時候也覺得奇怪,但因為是nosleep出品就算了XD 要是不麻煩,可以幫補充正確知識修正,感謝~
看著有點可怕…
05/15 02:07
謝謝翻譯
同時感謝一樓這一補充說明
我瞬間就不怕了
現在看翻譯文都要先看是不是巫毒宇宙QQ
抱歉,接下來很多篇都會是
變跟蹤狂了
推
為何用顯微鏡就可以觀察到化學成份?
露骨的笑容XD
是用質譜儀才能觀察到化學成分嗎@@?
推翻譯
竟然是這篇的前傳,感謝翻譯
0
#1ZVJt0nG [翻譯] 我的藥頭研發了一種新藥
史賓賽的崛起
打不過藥物 就加入藥物行列
(作者文組)
要不要標題加個備註,畢竟巫毒宇宙太多惹
推
絕命毒師
寫得像是鴉片是一種細菌…
想說看過有一篇類似題材原來是前傳
推
謝謝你的翻譯,但是用顯微鏡觀察化學成分真的太出戲了
尤其顯微鏡還是那種可以拿起來砸人的XD
真的非常出戲
提到Naloxone跟opioid的時候還覺得作者很專業,看到顯微
鏡開始眉頭深鎖XDDDD來回看了好幾次確定我沒看錯XD
露骨的笑容 XD
這故事的媽佛點一定是那台顯微鏡,原po先修個生化.分
析化吧
搖腳丸?我反覆看了幾次有沒有看錯
24
[創作] 儀器們我才進入那間大學實驗室後沒幾天,就在被一位學長帶著做實驗時聽說了「這間實驗 室中常常會發生很不可思議的事」。 當時的我因為半信半疑,就算身處傳聞發生地卻一點都不害怕一點都不緊張,甚至還 能在學長開啟話題時打趣地對學長回應了: 「像是滿櫃的藥品總是會在想使用時全都莫名其妙的過期了,或是好不容易配製好的11
Re: [分享] Tyler Skaggs案 審判重點及球員證詞在台灣,可能不是很多人知道Fentanyl(吩坦尼)的恐怖之處,這裡分享一段影片,讓大 家更直接體會這種藥物的危險程度 影片記錄下美國聖地牙哥緝毒組警員在2021年8月的一次執勤任務,這次任務讓其中一名 警員差點丟失性命,而引發一切的,正是一次非常罕見的Fentanyl過量暴露事件5
Re: [請益] 化工碩士出路在台灣的大學教職界 四大四中兩科 目前看來基本上還是很排斥 (有沒有喝過洋墨水) 就算博士出去國外7
Re: [閒聊] 讀化學的真的這麼慘?這個影片我看了 絕大多數都是他們自己沒訓練好跟沒錢的問題 他第一個例子 學妹濃硫酸加太快 這種事情不說國中就教了5
[討論] 史賓賽Spencer|原聲帶音樂分享史賓賽(Spencer)或稱英國已故戴安娜王妃,相信大家對她都不陌生,她是對英國皇室、社 會,甚至全世界有深遠影響的一名女子,而這部電影敘述她加入英國皇室後在聖誕節假期 內決定和查爾斯王子離婚,並離開英國皇室的故事... 這部電影的演員和導演陣容都相當豪華,由智利導演帕布羅·拉瑞恩(Pablo Larraín)執- 小弟我本身現在是大學念醫技系的,在學校待實驗 室是做miRNA為主,現在在找研究所教授是做有關miRNA的實驗,可是網路上查詢到的只有幾個教授 台大生科所 朱教授 陽明生化所 張教授 懇請問各位學長姐還知道有哪些所的教授是在做miRNA這個方向的實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