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 Nosleep-我被迫回到桑柏拉勒戒所(3)
原文網址:https://www.reddit.com/r/nosleep/comments/qh4s6s/theyre_trying_to_send_me_back_to_sombra_rehab/
原文標題:They're Trying to Send me Back to Sombra Rehab Center (Part 3) by Voodoo_Clerk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是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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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
再度回到勒戒所,還被迫困在輪椅上,這比第一次進來時的感覺還要糟糕。現在除了要對付辛克萊和泰勒護士之外,我還得想辦法熬過電擊治療,用不著你們來告訴我要快點逃跑,幸好漢娜的手機並沒有設定密碼,儘管已經順利開機,想當然這裡一點訊號也沒有,不過我知道勒戒所的某個地方一定會收得到訊號。
推著自己到走廊上,觀察一下周圍的狀況確定沒有人後,我立刻加速衝向花園。我感覺不太到肋骨的疼痛,這實在令我有點擔心,畢竟我可是受了滿嚴重的傷,照理來說應該是痛得要死,但這並不是目前最緊急的事情。
好不容易來到花園門口,發現這裡沒有無障礙入口,輪椅剛好會擋住門打開的空間。深深吸一口氣,我快速站起來拉開門走進花園,踉蹌著腳步往樹叢茂密的地方過去,確認附近沒有任何人或生物,很滿意能得到一個自己的空間,我慢慢往能收得到訊號的地點走去。
「妳這個愚蠢的廢物。」
辛克萊的聲音在長椅的另一邊響起,我嚇得僵住,馬上躲進旁邊的樹叢。聽見憤怒的咒罵,我摀著嘴巴盡力把自己埋進去,悄悄從樹叢的另一面偷窺,這裡正好可以看見那個西裝筆挺的男人的背影。
「我很…我很抱歉,先生!」一道女聲從辛克萊的怒踹下哀求,她一邊乾咳和哭泣,努力想要爬走。從辛克萊的肢體語言和他下腳的力度,我敢肯定他絕對是怒火滔天。
「道歉也無法彌補妳的錯誤。我只給妳一個簡單的任務,妳卻失敗了。」他生氣地咆哮,再次抬腳踹上那個被擋住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女人終於承受不了無止盡的痛苦,控制不住地哀號和抽泣,我很想要往前看清楚是誰,但我不能暴露自己。
「先…先生,拜託!我只是…想要幫忙!」她無力地求饒,往旁邊爬走想要遠離辛克萊,
但辛克萊越過她走到我看不見的地方。
「一個簡單的任務,看管好它的食物,而妳卻睡著了。」辛克萊的腳步聲在石板地上喀喀作響,似乎是在繞著地上的女人走,把她當作泥濘裡的蛆蟲一樣觀賞。「就在妳睡美人覺的時候,他自殺了!」辛克萊怒吼,使勁一腳踹上女人,隨之令人作嘔的喀擦聲從她的身體某處發出來。
女人沒有回應,或許那幾聲咳嗽和乾嘔就是她薄弱的辯解。我小心翼翼地把自己藏好,要是被辛克萊發現我在這裡,下一個受害的人絕對就是我了。
「妳雖然是個沒用的護士,但也許會是合格的食物。」辛克萊走回我的視線裡,在被他踹到重傷的女人身邊微微彎身,不耐煩地扔下話後便轉身離開,而躲在他雨傘下的黑影立刻滑到女人身旁,我看不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但以那種像是撕咬著一大塊肉和骨頭絞碎的噁心聲音來判斷,我是該慶幸什麼也沒看見。
「該死。」我摀著嘴巴在心裡默默發洩,被迫坐在這裡聽著黑影生吞活剝一個人類的聲音,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它已經解決了一餐,快速溜回辛克萊的雨傘下。
「你的胃口太大了,你必須要學學怎麼保存食物。」他一邊往前離去一邊責備黑影,幸好花園還有另一個出入口,否則我放在門口的輪椅就會露餡了。
我像尊雕像一樣動也不敢動,直到聽見開門和關門的聲音後,我才敢吐出一直憋著的氣息。我慢慢地從樹叢裡爬出來,看看原本女人躺著的位置,似乎沒有任何女人存在過的蛛絲馬跡。
「該死。」肋骨開始隱隱作痛,我靠近剛才的案發地點,除了一點點血跡之外並沒有太多殘留物。我拿出漢娜的手機,確認沒有其他人後,快速撥通馬克的手機號碼。
「嘿,我是馬克,你應該知道要怎麼辦吧。」聽見語音留言,我挫敗地暗罵他。馬克老是不充電手機就讓它直接沒電,尤其是在緊急時刻,例如現在!
「馬克,我是小維,格洛莉雅把我送進該死的桑柏拉了,我被困在這裡面,而且他們現在開始對我電療。聽著,我不知道要怎麼辦,拜託把我弄出去,我會打到警局,看看他們能不能幫我接給你。」希望他沒遇到什麼麻煩,我掛掉電話並撥通911,緊張地四處張望確保沒有人過來。
「911,有什麼緊急事件?」乾啞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來,立刻點燃了讓我從這個地獄逃走的希望。
「請派警察到桑柏拉勒戒所,我是這裡的病患,但我現在有生命危險。」突然一個細微的聲音嚇了我一跳,轉頭看了一眼,還好只是風吹過我附近的樹葉而已。
「噢,抱歉,女士,我們不能這麼做。」那個男人輕描淡寫地回覆我。
「他媽的為什麼不行?!」我焦慮地大吼,這是我唯一的機會,居然被電話另一端的混蛋給拒絕了。「你給我聽好,我需要救援,派人過來!」
「不行,女士,我們有收到桑柏拉和總部的命令,即使接到電話也絕對不能派警察過去。」我聽見紙張翻頁的聲音,這個男人顯然根本不在乎我的處境。「幫個忙別再打來了,妳會在那裡肯定有合理的原因。」說完便直接掛掉電話。
「你他媽的混蛋!」我衝著手機怒吼,關機塞進口袋裡,迅速走回出口坐上輪椅,藥效過去,我的肋骨開始發疼。
推著自己回到牢籠般的房間,還好一路上都沒有碰上麻煩,我開始在腦中整理目前得到的所有情報。
辛克萊捕獵我們這些成癮患者,這沒什麼難度,畢竟社會大眾都視我們為吸血蟲或是寄生蟲,就算我們突然消失又有誰會在乎呢?尤其桑柏拉又以高成功率聞名,不會有人來這裡檢查的,但這一切碰上我就沒那麼順利了。不過我最搞不懂的就是辛克萊,他應該超過一百歲了,我猜他的黑影魔鬼就是他永生的秘密。
我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房間門突然被拉開,泰勒護士和艾蜜莉護士一起出現在門口。從我逃走之後都還沒見過艾蜜莉,而她似乎也不樂意再見到我,倒是泰勒依舊掛著招牌的愚蠢微笑,我回到勒戒所讓她非常開心。
「看起來妳已經恢復了不少。」泰勒護士毫不掩飾語氣中的興奮,顯然非常享受看我進行電療。
艾蜜莉護士保持一貫的嚴肅沉默,走過來推著我的輪椅到床邊,固定好輪椅後,協助我到床上躺好。我滿頭霧水地看著她做這些事情,我以為她們會把我當成實驗品或是水蛭之類的來折磨我,至少讓我早早上床休息是我從沒想過的。
「現在呢,妳要當個好女孩乖乖吃藥嗎?還是要我替妳打針?」泰勒護士從口袋拿出那些該死的藥丸。
如果我還想要保有理智,最好的辦法就是吃下這些藥之後再吐掉,所以我死死地瞪著她,伸出一隻手拿過所有的藥丸。
「水?」我問,她的笑容凝滯了一秒,但仍微笑著對我搖搖頭。好吧,反正沒水我也可以吞藥丸,一把丟進口中,勉強吞下所有的藥。
「真乖。艾蜜莉護士等等會拿食物過來,我建議妳趁現在好好休息,用完餐後辛克萊先生想要見妳。」泰勒護士輕快地踩著平底鞋離開,我嘆了口氣,卻發現艾蜜莉護士還在。
「妳想要幹嘛?」我問她。艾蜜莉和泰勒完全相反,泰勒一頭金髮,身材高挑,而艾蜜莉比較矮和俐落的男生頭。她回頭看了一眼門口,轉回來對著我嘆氣。
「維若妮卡,妳聽好了。」她走到我的床邊,像個被責罵的孩子搓著自己的手臂。「我不喜歡這樣對妳還有其他病人,我……來這裡是想要幫助人的。」她抬眼難受地盯著我。
「我有很好的理由不相信妳,艾蜜莉。」也許她說得是實話,但現在這種時機我是不可能放鬆警惕,畢竟我到現在還不是很了解她。
「我知道,妳可以選擇不相信我,但是…妳逃走之後讓我開始厭惡這個地方。」她轉頭看了一眼,走過去把房間門關上並拿出鑰匙上鎖。她走回床邊,滿眼驚恐地看著我。
「發生什麼事了?我明明就殺了辛克萊,妳們不是應該就自由了嗎?」我費力地坐起身,吃痛地扶著身側。
「妳是殺了他,但是…在妳被警察帶走不到一個小時,他就完好的出現了。」她害怕地顫抖,幾乎就快要站不住腳,她拉過我的輪椅坐在上面。「他召集了所有的護士,責備我們有多失敗,命令我們每一個人都要殺掉一個病人,讓責任全部都算到妳頭上。」艾蜜莉抬起頭,顫抖著說出事實。「維若妮卡,沒有任何一個人是死於火災的。」
「什…什麼?但…但是在我被帶走之前,他們抬出了很多屍體。」我不明白她說的話,艾
蜜莉搖搖頭,從口袋拿出手機打開相簿給我看,我滑過一張張照片,那些裝在屍袋裡的屍體都已經腐爛,有些甚至只剩骨架而已。
「那些都是停屍間裡的遺體。」她拉回我分神的注意力,抖著聲音繼續說。「沒錯,我們有停屍間,有些人會自殺或是服藥過量致死,偶爾會有護士被病患攻擊死亡……甚至是自
殺也有。」
「我的天。」一連串的事實轟炸,我震驚到只能擠出這三個字。「聽著,艾蜜莉,我必須要逃出去,妳能幫幫我嗎?」我把手機還給她並向她乞求,她接過後重重嘆了口氣。
「我不能就這樣把妳帶到門口放妳走,維若妮卡,但我可以做替妳送藥物的那個人,至少讓妳不會喪失理智,也可以幫妳隱瞞肋骨的傷勢。」她站起來走到門口。「別忘了吐掉剛剛吃下去的藥。」她打開門鎖後便走了出去。
我並沒有完全相信她的話,但她說自己遭受生命威脅這部分我不會懷疑,而兩個命在旦夕的女孩子非常適合結為同盟。
我起身走到廁所催吐,好長一段時間沒吃東西所以根本吐不出來,一連串的乾嘔之後才終於把藥丸吐掉,搖晃著腳步倒回床上,肋骨又開始發痛了。
「為什麼我不乖乖去上大學呢…」我感嘆地翻過身打算補個眠。
我想我應該是好好的睡了一覺,直到頭髮突然被拉扯,而且有冰涼東西滴在了脖子上我才悠悠轉醒,一翻身卻直直對上辛克萊的黑影,那兩隻白眼珠正盯著我。
我不由自主地驚叫,迅速從床上坐起來,黑影才咯咯笑著溜回辛克萊身邊。
「請原諒它的無理,儘管我教過很多次,但它就喜歡玩食物。」辛克萊無奈地看著我坐在床上喘氣,眼下疲倦的眼袋清晰地讓人無法忽視,除了踢裂肋骨那次,這是他最靠近我的時候了。
「你把病患當食物餵給他了,對吧?」我指控性地問,一隻手悄悄伸到枕頭下握住藏著的牙刷刀。
辛克萊點點頭,似乎有點訝異我現在才發現這件事情。
「我們有協議,我提供它食物,它提供我生命。」他看向身邊的黑影,它迅速點點頭,拍了拍辛克萊的肩膀。
辛克萊看了一眼肩膀上多出來的黑色污漬,「雖然它很煩人,但我跟它已經密不可分。」他瞥眼盯著我。
「你是怎麼復活的?我非常確定我殺了你。」
辛克萊看著我像個白癡,而他的黑影直接替他行動,竄到我面前重重打了我一巴掌。
「不要亂說話。」辛克萊斥責我,掏出一根雪茄塞到嘴裡,黑影立刻變出一根火柴替他的主人點燃。幾下快速的吸吐,他像隻龍一樣從鼻孔噴出兩管煙霧。「我和一位朋友做了安排,要是有人不小心被殺了,另外一個人會復活他。」他拿起雪茄撣掉菸灰。
我想起那個有鈕扣眼睛和縫線嘴巴的急救員,那時候奇怪的對話現在看來也合情合理了。但這就表示我永遠也別想打敗辛克萊,我是真的完蛋了......。
我不懂他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秘密,但我閉上嘴巴保持沉默,不想要因為多話再被打了。
「終於學會閉嘴了,很好。」他吐出一口菸霧後嘆氣。「我會在這裡是因為妳的蠢貨哥哥造成我太多的麻煩,他來這裡幾乎是拿著槍威脅我放妳走,我差點就要這個小朋友出手了呢。」黑影在一旁附和著點頭,聽見辛克萊稱它為”朋友”,白色的嘴巴裂得更開了。
「你想要我怎樣?不把我帶走他不會罷休的。」我自信滿滿地告訴他,馬克不會放棄救我出去的。
「我知道妳在花園裡打了電話,我也知道那個蠢女人被吃的時候妳就在樹叢裡。」辛克萊不屑地嗤笑一聲,湊到我的臉前說,我瞬間震驚地僵住。「打給妳哥哥,告訴他妳是自願來這裡的。」黑影同意地點點頭,我不可置信地瞪著他們,下一秒忍不住大笑。
「馬克才不會相信,你們兩個白癡,就算我這麼說他只會認為我出事了,他知道我有多想要離開這個鬼地方!」看著辛克萊漲紅的臉,我心情愉快地嘲笑,就連黑影也對著他咯咯笑,辛克萊生氣地轉頭噴它一臉菸。
「看來我得親自對付他了。」拋下一句話,辛克萊轉身離開房間,黑影立刻追上去並把門甩上。
我驚恐地瞪著眼,顧不了肋骨的傷,快速跳下床衝上前開門,卻發現門被上鎖了。
我搞砸了,導致我的哥哥面臨危險,而我卻什麼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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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推!
看完原文了 謝謝原PO找到這篇!
所以半價巫毒店的店主基恩克里奧是被他復活的喔?終
於真相大白…..。
原先還想說怎麼都死不了…
推
又是因為沒去上大學惹的禍
推
推。
作者到底多希望人家去上大學
推
推
真相原來是美國大學聯盟的的業配
推
爆
[問卦] slow:我發現這人出現在我臉書牆上楊蕙如 FB (刪) 昨天問了一圈才發現一堆朋友都不知道怎麼認識他的,然後都以為他跟身邊的那些公眾人 物很熟。爆
[問卦] 我繳稅、服兵役、買不起房、還要我戰死?欸 那個 小魯肥我也不能說不努力啦 我努力念書 努力工作 該服的兵役扎扎實實服完 該繳的稅一毛不少爆
Re: [問卦] 前女友密我 我該和老婆說嗎跟你講 做什麼都不會對 我剛好每交一任新女友 就會發生前女友私訊這種事 第一次 我很誠實跟現任講 為了表達我沒有問題 很清白 有什麼都讓她知道 一樣吵翻天 還被她罵是智障 她寧可完全不要知道有前女友存在爆
Re: [問卦] 「我已經準備好了!烏克蘭民眾拿起武器」來自美國籍獨立記者的twitter 長話短說:我剛走到波蘭。 這是一個地獄般的 20 小時旅程,在隆冬中與數千名難民一起進行。 我看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38
Re: [爆卦] 呱吉回覆我說刪留言的文了我有個長期觀眾,每週固定幫我直播做timecode, 但他也是幾乎每次都會被系統刪除文章。 我都還要去垃圾桶裡救出來。 這件事情我的長期觀眾也都知道。 我已經盡量把所有被系統自動刪除的發文給取回了。爆
[爆卦] 我得COVID了!! 其實沒很嚴重我得covid 打過兩針了 az的 在台灣打得 認識的人有7 8個得了,靠杯 12/21早上起來有點不舒服,出去買東西跟chipotle 下午就開始很不舒服,大概是一般感冒的X2那樣, 頭痛最明顯、喉嚨痛、身體酸,97
[情報] LBJ:噓我沒關係,但不能告訴我怎麼打球LeBron was asked about his interaction with a Lakers fan the other night. He s aid he has no problem with boos but, "this guy was literally trying to tell me how to play basketball...You can't tell me how to play basketball. Not him. N ot that guy."10
[創作] 短篇:我在意的他回來了《短篇:我在意的他回來了》 他回來了。 「嗨,大家,暑假過得好嗎?」小陽燦爛的笑容一往如昔,爽朗地走進了教室。他微微上 揚的眼角下有著一顆痣,別有著一番風情。有著他陪伴的高中生活,大家都過得很充實快 樂。4
[問卦] 我終於看清了我想要看的東西我要得到完「有一回,我放在桌上的一把削筆刀丟了,其實它對我毫無用處,就這樣隨便撂著。我告訴 了女房東,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用樹條抽女兒。但是她剛罵過孩子(我平時很隨便,他們跟 我也很不客氣),說什麼一件破衣服丟了,懷疑是她偷的,甚至還揪她的頭髮。當這衣服在 桌布底下找到後,那女孩竟連一句埋怨的話也不願說,只是默默地看著。我注意到了這點, 也就在這時候我才頭一次看清這孩子的臉,而在這以前它只是倏忽閃過。她長著一頭淺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