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隔牆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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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隔牆有耳
意思是說：隔壁的牆上有耳朵

那一年剛我出社會
應徵到了一間食品公司的業務
主要是推銷產品給中盤或小盤商

公司的產品很多
有加工或原包裝的
還有一個特殊販賣的
（好像是情趣用品？）
而我負責的是加工品
尤其是肉類加工品
銷量最好

當中有幾項食品
在剛進去的時候有試吃一下
其中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豬耳朵’‘
那獨特的醬汁
配上清脆又軟嫩的口感
每咬一口都彈牙

讓我吃完還問一下主管：「還有嗎？」
主管看我喜歡這項商品
感到非常滿意
畢竟自己喜歡
才有動力推銷給客戶

不然自己都不喜歡
怎麼說得出產品的好？
然而只要客戶試吃豬耳朵後
他們都讚不絕口

唯一讓他們猶豫的只有價格
畢竟這個價格比一般多了三倍
還好在我的三寸不爛之舌的推銷下
客戶們還是願意試試看

就像一杯紅茶有20元的
也有60元的
當然還有120元的

你說好喝嗎？
其實都差不多
但是不同的環境
人們消費的慾望也會改變
這就是所謂的‘包裝’

如何將便宜的商品
包裝成華麗的精品
創造出最好的利潤
這是業務該做的事

對於公司的豬耳朵
我總是好奇的問主管
為什麼那麼好吃？
然而主管只是笑笑的
根本沒回答過我的問題

直到某天
主管帶我到公司的加工廠
我才知道豬耳朵的自作方式

那天主管開車載我到加工廠
裡頭竟然有一個牧場
養了好幾頭豬
這讓我感到奇怪

加工廠的豬不是都買來的嗎？
而且不到10頭
是要怎麼生產出那麼多的豬耳朵

直到主管帶我走到工廠裡
裡面就像車庫一樣
一隔一隔的
每個鐵門之間的距離
少說有五米
看來裡面的空間應該很大

當我們走到一片
畫有佩佩豬的鐵門
主管拿起手中的遙控
輕輕按了一下
鐵門緩緩上升
發出刺耳的聲響

我看著漆黑的門內
心想裡面會有什麼機器設備時
結果只是一間爬滿植物的房間
當我準備詢問主管的時候

主管走了進去
並指著牆上的一朵花蕊說：
「這就是豬耳朵。」

當時我一臉哩洗勒工三小的表情
看著主管
而主管只是笑笑的揮手要我過去

說實在裡頭的地上全是土
走起來軟軟的
真怕弄髒我的皮鞋

沒幾步路之後
來到主管身旁
仔細看著牆上的花蕊
那個顏色確實很像豬耳朵的顏色
但這是植物
不是豬
怎麼可能是豬耳朵

這時侯
主管用手慢慢的將花蕊撥開
撥開後的花蕊
就像許多豬耳朵疊在一起

我才意思到
花瓣是豬耳朵
柱頭是一顆大大的豬鼻子
裡頭還有好幾顆眼睛
根本是一顆豬頭花

在這個房間少說有上百朵這種花
代表有好幾百片豬耳朵長在牆上
這要是拿去賣不就賺翻了

但為什麼植物會長這樣
這些牆上又為什麼會長出這些花
地上的泥土又是怎麼回事
其他房間也都是豬耳朵嗎？

腦中突然出現了大量的疑問
讓我無法停止思考
只能面向主管
希望他能解答
我心中的疑惑

主管也意識到我的問題
一邊走出房間
一邊告訴我答案

在這裡每一個房間都有不同的產品
外頭那些豬是這個房間的肥料
把豬埋在土裡
就可以獲得豬頭花
當豬頭花採集完
就必須埋入新的豬

為什麼這些房間能有這種能力？
而那些植物是什麼？
主管並沒有回答我
只說：現在的我不需要知道

而我也好奇的說：
「如果把人埋進去會怎樣？」
主管只是笑笑的說：
「不然我們賣的飛機杯從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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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錢沒用，需要埋動物

非生物類無法

不一定會長出器官，一頭豬只長出耳朵鼻子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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